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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部队的灵异事件-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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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我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找到那老头,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一连在动物市场蹲了四天,终于有一天快中午的时候再次看到了那老头,奇怪的是他并没有出来摆摊,而是和一般人一样到处逛市场,从东家逛到西家,也不买也不说话,有时会驻足沉思,有时就是看一眼。我观察了一会,实在忍不住上去揪住了他。

    “大爷,你老实跟我说你那青虬到底是什么?”

    老头转身看到是我,居然一点都没惊讶,只是神秘的笑笑,用手指了指天,“上去了?”

    上去了?难道,真的是指青虬飞升了?我不禁放开老头的手,“你知道了?”

    “我算着也就是这几天,但没想到那么快,青虬跟着你回去的第二天就化龙了。”

    “化龙?”我吃惊道。

    “小伙子,找个地方慢慢告诉你。”我迫不及待地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完全没注意到老头把我拉进了个档次不错的饭店,看着他点了几个菜后,我又连忙问道“快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老头清了清嗓子,说“蛇这种动物很特殊,很有灵性,当它在平时的修炼或者生活过程中吸取了日月星辰和其他一些自然物质的灵气时,身体和力量都会随之不断变得强大,等一切条件都具备的时候,用通俗的话来讲就是量变可以发生质变,或者你说进化也可以,就会化成龙。但关键就在于这个进化点很讲究,风雨雷电,金、木、水、火土五行缺一不可,其中尤其以水为重中之重。这个水有两层意思,一是它们必须等待某个大雨天的来临,然后借助雨水帮助它们蜕化掉束缚在身上的那层原始自然皮鳞,再滋生产生新的可供飞行的鳞甲物质,并最终在风雷电其它三力的配合下成功进化。二是在这个进化过程中,需要人去点化它,蛇本身在五行中属火,设当它正准备进化且已集齐了五行中的木、金、土三行时,那么它就得找一个命属水的人来点化它。这个点化民间有个说法叫讨封正,意思是看到蛇化龙时候必须要说这是一条龙,叫封正,这些条件都满足了才能化龙。”

    我命属水?有没有这么玄啊,“大爷你到底是干什么的?”我忍不住追问道。“我就是会点风水,有时也偶尔结一些善缘。青虬化龙了二次都没有成功,一是因为缺少那个命势的有缘人,二是因为每次讨不到封正。每一次失败都要再等三十年,这是青虬最后一次机会,不过,选择你果然没错,青虬与你有缘啊。”

    我沉默了半天,等菜上来的时候,我又追问道“青虬去了哪里?”“应该叫青龙了,不过我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我只负责为这些等待进化的朋友结善缘。”老头吃的很惬意。

    我想了想,又把在驻地河底深洞经历的事情告诉了老头,希望他能帮我理个头绪,“哦,那很可能是个黄泉眼,照你说的情况里面也应该有一条龙,黄泉有眼,深不可测,龙,可以动于九天之上,也可以沉于九渊之下。”

    我吃了一惊,又一条龙!“那怎么办,那个黄泉眼?我回来的时候好像没看到地方政府采取什么措施啊。”

    “什么怎么办?”老头翻了下白眼,“最好的办法就是不碰它,你放心,政府里面也有高人,这个事情一定会有人作好处理的。”说完老头就只管吃喝,再不搭理我了。

    想想那个巨大的腾飞中的龙影就是青虬,一时之间我颇有些感慨,上了个洗手间再回来时,发现老头已经不见了,酒水单反着放在桌上,上面好像一些字,我拿起来读道“青虬化龙,点化有功。人生无常,来日相报。”什么意思,我下意识又翻过来看了下,映入眼帘的赫然是:酒水+一条黄鹤楼=717元餐费!尼玛!

    ……。

    回到家我第一件是打开电脑,查询驻地所在的网站相关新闻,果然发现一条不起眼的新闻“勘探队勘察河底时遇到挖沙船留下的深洞,两名工作人员殉职,政府已经对相关河段进行了标示,严禁居民靠近。”

    我又上网查了很多关于龙的文献,远的就不说了,反正也没办法考证,但是有据可考的发现最近的一例是1934年8月8日,辽宁营口发现了一具与传说中的龙极相似的骨骼。不可思议的是,当地居民曾两次见到它,并与其有过长时间近距离的接触。据当地上了年纪的老人回忆说,这个怪物曾经出现过两次,第一次出现在距离入海口20公里处。肖素芹老人当年才9岁,她所看见的“龙”方头方脑,眼睛很大,还一眨一眨的,而身体为灰白色,弯曲着蜷伏在地上,尾巴卷起来,腹部处有两个爪子伸着,这条“龙”有气无力,眼半睁半闭。

    当时,老百姓认为天降巨龙是吉祥之物,人们有的用苇席给怪兽搭凉棚,有的挑水往怪兽身上浇,为的是避免怪物身体发干。而在寺庙里许多百姓、僧侣每天都要为其作法、超度。后来,下了很长时间的大雨,这条“龙”就不见了。然而,连续20多天大雨后,这个怪物再次出现了,这次出现是在距辽河入海口10公里处的芦苇丛中,此时它已不是活物,而是一具奇臭难闻的尸骸。百姓们听说之后前去观看,并报告给当时的政府。一家防疫医院的人给已生蛆的动物尸体喷射了消毒水后,“龙”骨被抬出来,有人用4个船锚系上绳子将骸骨围成一圈,供大家参观。遗憾的是,由于当时社会秩序混乱,存放其骸骨的营口市水产高级中学也几经搬迁,偌大的骸骨就这样遗失了。

    有人翻阋1934年8月12日的《盛京时报》,记载此“龙”竟然有“爪”,而且还用“爪”挖了一个近17米长,6米多宽的土坑,说明“龙”曾经挣扎过。1934年8月14日的《盛京时报》刊登了“龙”骨照片的复印件,虽然年代久远,加上受当时摄影技术以及种种因素制约,只能依稀看出头戴草帽观看“龙”骨展览人群的模糊身影,然而画面中一具长长的动物骸骨及其头上生出的两只长角依然清晰可见。对此,营口市自然博物馆专家产生分歧:有人认为有可能是当年一条搁浅的须鲸;也有人认为,因为照片不是特剐清晰,但根据形状看有可能是恐龙。而见过“龙”的3位老人蔡寿康、黄振福和张顺喜认为,把当年营口出现过的“龙”,说成是鲸鱼太草率,轻易下结论太早。70多年前出现在营口的到底是不是“龙”,看来只能等待将来的科学考证给出答案了。

    再就是网上普遍流传,野外看到大蛇或是一些比较特殊的蛇的时候,一定不要说是蛇,要说好大一条龙之类的话,这就是给它封正,这样蛇就可以化龙,如果没有得到封正,蛇就无法化为龙,而那个撞破它进化的那个人往往会霉运不断,甚至遭遇横祸。

    看了很多资料后,我发现在学术界普遍认为龙其实是我国古代先民对于诸多动物、自然天象等事物进行综合抽象、概括集合而形成的一种文化概念、文化符号,这种动物本身并不存在。但是民间却传说不断,甚至坚持有人看到了这类生物,但不管怎么样,我是亲眼所见的,这世间一定有“龙”这种生物,也许没有那么神奇,仅仅是种不为我们所知的奇特生物吧!

    《腾龙影》全话完!敬请期待下一话《爆头亡》,爱如风过,逐风之作,明日更精彩!

第三十一话 爆头亡() 
大家有兴趣可以在网上搜索下,2003年湖北某市曾发生过一件罕见的“头颅自我爆炸”事件。说有天晚上一家人正在兴致勃勃地看电视,突然一声巨响,19岁的孙某倒在椅子上,头顶侧裂了一个大口,脑组织不断外溢,还冒着热气。人们对此一时间众说纷纭,莫衷一是,始终没有定论。今天给大家讲的就是这个奇怪的事情,因为这事情后来我也有参与调查。

    那是青虬化龙后不久,由于连续出了几次“血”,我刚参加工作攒的一点钱都快没有了,也不敢怎么出去玩了,再加上破玻璃事件后,父母对我意见很大。在他们的“建议”下,我开始到父亲所在医院急诊进行见习,对此我没有过多抵抗,虽然改为走行政路,但我总觉得自己太感性,心又软,不适合搞这行,本着为自己留条后路的想法,我也希望能多学点东西。(十年后证明,当年的判断还是对的,可惜没能抽时间考过执业医师,这个事情告诉我们,想到一件事就要去做,不然越拖你越做不出。)

    在急诊见习,父亲已经打好了招呼,我所做的就是每天按时上下班,跟着一个资格比较老的急诊主治医师学习,打打下手,毕竟在部队卫生队接触的病例少而窄,在大医院里每天来就诊的人川流不息,能学到很多东西。

    这天起的晚,吃了面去科室晚了点,一进去就听到科室人们议论纷纷,有的说太可怕了,有的说这个情况从没发生过,有的说也许是谋杀,更有离谱的说是有人下了诅咒。我很是好奇的拉住一个护士问大家在讨论什么。小护士一脸神秘地说,昨晚有人来就诊,说是就诊其实是家人非要把一个死亡的病号拉到医院做检查,据说是在家里看电视时候脑袋爆炸而死,很奇特的死法。

    “自爆。”这是我第一个念头,会有这样的事情吗?我在医科大待了五年也没听老师讲过,倒是脑中肿瘤破裂,血管破裂有很多,是什么样的压力能把脑袋搞爆炸,我突然很想知道答案。如果有可能,真希望能看看尸检报告,其实没入伍前,我都做好了当法医的准备,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呢?这么想着我又开始了一天的见习。

    晚上快下班时候,突然接到表弟电话“表哥,是我,你在忙吗?”

    “还好,快下班了,准备回家。”

    “我听说你休假,想来看你,你上什么班啊?”

    “哦,你姨父给我找的活,让我到急诊见习。”

    “这样啊,表哥刚好有个事,我晚上去看你时候给你和姨父说。”

    “什么事啊,那你晚上来一起吃饭吧。”这个表弟正在上大二,现在也是暑假在家,他能有什么事找我们呢?

    妈负责全家伙食,我回去后看到她已经回家,就给她打了个招呼,说表弟要来,让她多做些饭菜,没想到晚饭还没做好,表弟就敲开了我们家门。表弟一边进门一边探头到处看,我忍不住问“看什么呢?鬼头鬼脑的。”

    “姨父在不在?”

    “客厅看新闻呢。”

    “那我去看看他。”说着他就急忙走向客厅,爸已经知道老表要来串门,以为他过来找我玩,也不奇怪,打了个招呼继续看新闻。没想到表弟蹭到了他身边支支吾吾的说“姨父,这个,这个,有个事情要求你帮忙啊。”

    “是看病的事吧?说吧,你哪个同学还是朋友?”

    “不是,是,是我有个同学,他弟弟死了,他怀疑是谋杀,要求做全面鉴定,但是现在公安局没有太先进的设备仪器,想借用医院的相关设备仪器,最好还有专家,帮着一起看看怎么回事。您是分管医疗的副院长,能不能帮上这个忙?”

    爸这时摘下眼镜,抬头望着他“这个不是我们医生职责的范围,我恐怕不能让医院专家去做这个啊。”

    表弟明显有点急了,“姨父,目前咱们这里就只有你们医院有这个能力做全面鉴定了,这个事情很蹊跷的,我们都想搞清楚怎么回事。”

    我也走了过来,顺口问道“什么事情蹊跷啊。”

    “啊,表哥,不知道你们有没有看新闻,说是有个男孩,脑袋自爆死了,那就是我朋友弟弟。”说完又补充一句,“亲弟弟。”

    “哦!”我和爸不约而同说道。

    “我今天也听过这事了,爸,你说这个有可能吗?”

    爸半天没说话,好一会才说“你们说的这个事情,我也是今天才知道,有人给我说了。从理论上讲,是有可能,因为人的颅脑在内部压力到达一定程度的时候确实会爆炸,但问题是这种压力必须是压力在短时间急剧升高,然后呢又集中作用于一个部位,说实话,我也没见过这种情况,也想象不出来。”

    “对啊,姨父,你看,法医来借我们地方设备进行尸检,你们呢,就可以让相关专家一起去看看,帮我朋友把情况弄清楚,他总是不甘心,总是疑神疑鬼。”

    “这样啊。”只见爸又想了一会,慢条斯理的说“有两个问题,一是这个情况比较特殊,你要弄清楚人家家属是不是都同意这样做,毕竟死者为大。二是公安局方面是不是需要我们帮忙并介入,毕竟我们也不清楚情况,如果没有列为刑事案件,允许不允许需要解剖尸检呢?如果是你朋友自己想做这个事情,恐怕不行。还是慎重点,这样,你让你朋友一是再和家人商量商量,二是给领导报报,不过如果公安局同意,有这个必要,他们可以开个公函,我这面可以帮这个忙,找脑外科和神经内科专家一起去看看,相信他们也会很想弄清楚这个特殊死亡的原因。你看,怎么样?”

    “哎,姨父,真谢谢你了!我马上给他打电话,表哥,借你们固话用下啊。”说完表弟兴奋地跑去打电话了。

    “爸,如果,真的来我们这里做检查,我能不能跟着去看看?”我小心翼翼的插了句话。

    “你去干嘛?都是专家主任,有你去的资格吗?你是什么身份?年轻人,怎么总是不安心,总想凑热闹!”我无言以对。

    两父子一起默默看电视,气氛与旁边激动打电话的表弟形成鲜明对比。

    半响,“去你是不能去,不过,事后的报告我可以带回来给你看。”爸突然缓缓的说。

    “嘿,爸,谢谢啊!”我马上换上一副嬉皮笑脸的神情。

    但说第二天我还在急诊见习,外面突然响起了警笛声,应该是法医和警察们到了,我透过窗户看向外面,看到来了两辆警车,前一辆下来几个警察和一个穿白大褂的法医,后面一辆下来几个老百姓模样的人,还有一个女警陪着,都很悲戚,应该是家属吧。

    正看着,突然看到我表弟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直奔那个女警去了,咦,两人好像还认识?看着他们在聊天,表弟好像在介绍什么情况给女警,过了一会,几个警察和法医往医院里面去了,我知道他们去太平间去了。再看那几个老百姓和女警在表弟的陪同下往急诊这个方向走来,我连忙迎出去,“咦,老表,你来干什么?”

    表弟看了一眼边上的女警,对我说“哥,这就是佳歧,我朋友。”

    原来是个女的啊,怪不得这样上心,我心里暗自笑了下,看了看那个女警,人长得还行,蛮清秀,短发,显得干练,就是眉宇之间掩饰不住的悲伤,眼睛也是红红的,估计是哭的吧。

    我叹了口气,对表弟说,我给你们找个接待室,你们待着,报告出来不定什么时候呢,你就陪着吧,中午在医院食堂定个饭吧。

    表弟忙不迭答应了,我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安排好了就忙自己的事情了,下午的时候表弟和那个女警及家人都走了,应该是有结果了。整个一天我都在想这个报告结果到底是什么呢。

    晚上回到家,我就开始等爸回来,一直等到差不多八点多,才等到。结果怎么样?我直接凑过去问,“你自己看吧。”爸丢来一份复印件,我赶忙揣着回到自己的房间,准备好好研究下。

    报告结果很简单,概括起来就四点:一是无外力作用,意即是排除了谋杀因素;二是伤口大致呈不规则圆形,系内在压力巨大冲击而成;三是死者自身骨骼含钙较低,脆,尤其颅骨伤口处有陈旧伤;四是颅脑内部结构正常,无肿瘤等压迫物,有可能为高压气体压迫颅脑爆裂。

    没什么内涵,我心里想,既然怀疑为气体,那气体怎么来的呢,如何短时间内聚集形成压力的呢,这些还是没能搞清楚。我拿起分机电话,给表弟家固话打了过去,这个时候他应该回家了。

    “喂,老表,你什么时候回去的。”

    “唉,也是刚回,在佳歧家那边帮忙。”

    “我正要问你呢,她们家拿到报告了吗?什么反应?”

    “拿到了,没有什么太多反应,最后公安局结论是意外死亡,家里也都接受,就是佳歧还有点怀疑,她说她直觉觉得是有人害了她弟弟,但是她弟弟就是一个普通技校生,调查后发现也没什么仇人,社会关系也不复杂,由于也没有证据,她也没办法,只能暂时接受这个结果。”

    调侃了表弟和那个女警几句后,我挂了电话,不由得感慨女人啊,怎么都喜欢靠直觉,当个警察可不能这样啊,什么事情还是有证据有说服力。

    想到这里,我打开了电脑,开始在网上查阅相关资料,我发现近年来,由于人体各种各样的奇异现象不断出现,一门新兴的学科——“异常人体生理学”正在引起世界上越来越多的生理学家的关注,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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