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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飞刀之夕颜舞-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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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寻欢与她朝夕相处,又岂会不懂得她的意思?咬了咬牙,沉声道:“阿飞,我们走。”

阿飞虽然依旧担心李夕瑶的安危,但他对李寻欢信服之极,不愿违抗他的意思。将李寻欢负在背上,迅速奔出了厅去。

田七和秦孝仪没有动……在小李飞刀之下,没有人敢妄动!

过得一盏茶时分,屋外再无声息,想来阿飞和李寻欢已是去的远了。

李夕瑶的身躯,忽然微微晃动了一下,只听“当啷”一声,一柄飞刀跌在了地上,刀锋处有鲜血缓缓滴落……是谁的血?

小李飞刀既已脱手,田七立刻动了!长棍自腋下如毒龙般探出,重重向李夕瑶的肩上抽去……而李夕瑶竟丝毫没有挡格!只听“咯嚓”一响,李夕瑶的肩骨,竟是已经折断了,人也重重地跌在了地上。见李夕瑶跌倒,秦孝仪立刻上前一步,一脚飞出,将她踢出两丈,狠狠撞在了大厅的柱上。

田七与秦孝仪望着已不省人事的李夕瑶,对视一眼,均觉大奇……她怎会丝毫没有抵抗之力?秦孝仪瞥见了她水袖上的血渍,皱了皱眉,走上前去,将李夕瑶的右手掰开,上面赫然有一道深几入骨的伤痕!

田七和秦孝仪不禁面面相觑,秦孝仪恨声道:“这丫头发出那柄飞刀之后,便再无余力,若不是如此硬撑,恐怕早就晕倒了……我们被骗了!”

田七冷冷道:“无妨……有她在手中,还怕李寻欢不会自投罗网么?”

阿飞负着李寻欢跃出了“兴云庄”,沿着官道奔出了十余里,在一间荒庙中将他放下,皱眉道:“夕瑶她……不会有事罢?”

李寻欢面上再无一丝一毫的轻松之色,沉默半晌,道:“恐怕她现在已经被擒住了。”

阿飞面色骤变,失声道:“怎么会……我……我要回去救她!”转身便向荒庙外走去。

李寻欢变色道:“不要去……”话未说完,又忍不住重重咳嗽了起来。

他见到李夕瑶袖上的血渍,便知道李夕瑶实是已到了强弩之末……田七武功非同小可,若不是李夕瑶用“小李飞刀”威慑秦孝仪和田七,阿飞负着一人,未必能够全身而退……因此他虽明知不妥,亦只能狠下心来,任凭李夕瑶身陷险境,否则非但他二人,连阿飞也会有危险……他知道阿飞是绝不会不顾他们而自己离去的。

他绝不能辜负李夕瑶的一片苦心!

阿飞咬了咬牙,终于还是折返了回来,道:“我知道你是担心我无法救出夕瑶……你告诉我,我究竟该怎么做?”

李寻欢眼中也已露出痛苦之色,沉声道:“十个时辰……我只需要十个时辰,便能将穴道冲开,那时候我与你一同去!”
作者有话要说:小小声地说一句,偶要开虐了……
抱头蹲地……表pia哎表pia‘‘‘‘‘

疗伤·营救

李夕瑶恍惚中感觉到有人替她包扎着手上的伤口,动作竟然十分轻柔。李夕瑶勉强睁开眼睛,却正对上龙小云笑嘻嘻的脸庞。

龙小云盯着李夕瑶,目中隐隐露出担忧之色,口中却笑道:“小阿姨,你怎得变得如此狼狈了?”

李夕瑶淡笑不语,环目四顾,她所处的地方是后院的柴房,地上很潮湿,墙角堆着一堆稻草。她便睡在那堆稻草之上。

柴房里一片阴霾,充满了腐烂的气息。窗外的夕阳虽然依然明媚,却没有一丝能够照得进来……李夕瑶望了一眼右手裹的乱七八糟的绷带,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道:“这是你包扎的么?”

龙小云面上一红,道:“本少爷亲手为你包扎,你难道还有什么意见么?”

李夕瑶目中笑意更深,忽地肩上一阵剧痛,不由低低呻吟出声。

龙小云微微一惊,道:“你莫要乱动,你的肩骨似乎断裂了……但我却不会接骨……”迟疑了一下,道:“你还能走么?不如我解开你的穴道放你走。他们看我是小孩子,应该也不会为难于我……”

李夕瑶沉吟道:“这是表姐的意思么?”

龙小云垂首道:“虽然这是娘交待我的……但即使她不说,我也会放你走的。”

李夕瑶淡淡一笑,道:“多谢你的好意,但我已没有力气了……即使你解开我的穴道,我也逃不出去……况且,公主不是应该等着王子来救的么?”

龙小云眨了眨眼,道:“公主?王子?那是什么意思?”

李夕瑶微笑道:“那不过是个比喻而已……你听过‘睡美人’的故事么?”

龙小云摇头道:“娘从来不给我讲故事的……”

他虽强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语声中却带了深深的落寞之意。

李夕瑶叹了口气,龙小云虽然又狠毒,又倔强,但毕竟也只不过是个寂寞的孩子……柔声道:“等到有机会,我讲给你听罢。”

此时柴房的门忽然被敲响了,一个平和冲淡的声音在门口道:“女檀越可醒了么?”

李夕瑶皱了皱眉,道:“是谁?”

一位须眉皆白的老僧推门而入,望见李夕瑶的情状,微微皱起了眉,柔声道:“老衲心眉……女檀越如今觉得如何了?”

李夕瑶皱眉道:“少林心眉大师……你来此作甚?”

龙小云抢声道:“心眉大师……阿姨的肩骨似乎折断了,您是否能……”

李夕瑶冷冷截口道:“小云!不要求他!”

心眉大师面色丝毫不变,合十道:“女檀越,得罪了。”上前一步,闪电般出手点了李夕瑶肩上的几处穴道,伸手扣住了她的肩膀,迅速将肩骨复了位,微笑道:“还好并不是太严重。”从怀中取出一瓶药膏,递给龙小云,道:“将这药膏敷在伤处,半月便无碍了。”回首向李夕瑶道:“老衲会尽力说服田施主和秦施主,让他们放了你,女檀越再忍耐些时候……”

李夕瑶沉默片刻,淡淡道:“你不是他们请来对付哥哥的么?为何要帮我?”

心眉大师微笑道:“非也……老衲是他们请来对付梅花盗的。”

李夕瑶目光一闪,道:“你觉得我哥哥他不是梅花盗?”

心眉大师淡淡道:“没有证据,谁也不能轻易下判断……但至少女檀越你绝不是梅花盗……即使女檀越你伤了赵施主,也是情有可原,罪不至死。”

李夕瑶微笑道:“你倒真的是个得道高僧……”

心眉大师淡淡笑道:“怎敢轻言‘得道’二字?女檀越好好休息,老衲告辞了。”合十一揖,返身退了出去。

李夕瑶叹了口气,道:“我昏迷几个时辰了?”

龙小云微微一怔,道:“总有八九个时辰了罢……”

李夕瑶点了点头,闭上了眼睛,淡淡道:“你走罢。”

龙小云咬了咬嘴唇,道:“我知道你在等他们救你,但除心眉大师和他的四位师弟外,秦伯伯还请来了铁笛先生……他们是没有机会的。”

李夕瑶嫣然一笑,道:“我信任他们。”

龙小云怔怔望着李夕瑶的笑靥,竟似有些痴了。

信任……么?

李寻欢和阿飞从后墙翻入“兴云庄”之时,已经入夜了。

后院内有一个小小的荷塘,每到夏天,便会开出满塘的荷花,而此时,荷花却已尽凋敝。只余下几支干枯的荷杆,在寒风中悠悠挥舞着。

这条道路,是李寻欢极熟悉的……幼年的时候,父亲的家教很严,他经常在夜晚翻墙出门去玩耍……转眼间,便是十几年了。他从未想过,自己居然还有翻墙的机会。

此时,有一位身着锦袍的中年人,摇摇晃晃地向后院走来,似乎是喝醉了酒……阿飞一步上前,挺剑指着他的喉咙,那中年人骇然止步,酒也吓醒了七八分,颤声道:“大爷……你要做什么?小的身上没有带银两……”

阿飞剑锋微微一抖,冷冷道:“昨日这里可是擒住了一位姑娘?”

那中年人道:“是……是……”

他的舌头都似乎吓得大了,连话都已说不清楚。瞥见旁边的李寻欢,更是骇然失色,道:“不关我的事……李姑娘是田七爷他们打伤的……”

李寻欢骤然变色,厉声道:“她受了伤?可严重么?”

那中年人颤声道:“我……我不知道……我只看见李姑娘是被人抬出来的……”

李寻欢的手已在微微颤抖,他的心中,仿佛有一柄刀尖在搅着……阿飞缓缓攥紧了左拳,咬牙道:“现在她在哪里?”
作者有话要说:算了
不虐了
那么多人说我后妈
伤心啊‘‘‘

毒计·暗算
毒计·暗算

那中年人道:“柴……柴房里……”

他语声未落,李寻欢身形已飞掠而起。阿飞随手用剑脊将那中年人击晕,匆匆随在了李寻欢身后。

柴房坐落在一个独立的小院落里,这房子已经很旧了,屋角已有了裂缝,破旧的木门上,挂着一幅大锁。

门外并没有人看守……莫非李夕瑶已重伤若此,无法动弹了么?想到此处,阿飞再抑不住心中的怒火,一步蹿了过去,手起剑落,将门上的锁劈了开来,又一脚踢开了门。

望见稻草上蜷缩着的那道白色的身影,阿飞胸中一热,便欲飞身而起,却被李寻欢一把拉住!就在此时,那道人影竟横掠而起,一柄长剑向阿飞直刺了过来!

他的剑势之快,无可形容,顷刻之间,剑尖已到了阿飞的胸口!面对这凌厉的剑势,最好的方法便是退避几步,暂避锋芒。

但阿飞却没有退

只要他手中还有剑,他就绝不会退!

只听“叮”的一声,阿飞手中的剑已后发先至地点在了那人的剑脊之上!

那人周身一震,猝然倒翻了回去,自屋顶冲了出去。

正在此时,只听见一阵大响,那稻草堆中,竟钻出了十余名急装劲服的大汉来,每人手中都擎着一只弩匣,对准了李寻欢和阿飞二人。

阿飞剑眉一轩,将门一把带上,只听“咄咄”连声,十余支弩箭尽都钉在了门上。

阿飞的身上也不禁出了些冷汗,若非李寻欢阻止了他,一旦他走入了柴房,被十几口弩指着,再想要脱身,恐怕比登天还难!

从院墙后跃出几十名身着黑衣之人,将他们团团包围,一人排众而出,正是田七,他的手中挟着的赫然竟是李夕瑶!

李寻欢望着田七抵在李夕瑶颈间的长剑,目光蓦然沉冷如冰,冷冷道:“田七,你会后悔的。”

田七狞笑道:“你想要怎么做?你当然可以用飞刀对付我……但我临死之前只要手一抖……”

他的面色忽然变了!被他制住了十七八处穴道,本来应该连动都无法动一下的李夕瑶的身子骤然如游鱼一般,向后横移了三尺!然后他便觉得背后一凉,似乎所有的力气,都从背心处涌了出去。

李夕瑶旋身落地,身形也是一个踉跄,方才发出的那柄飞刀对于她此时的身体而言,负担毕竟还是太大了……正在她马上便要跌倒在地之时,身体却被裹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李夕瑶此刀只为脱身,伤人还在其次,因此并未对准田七后心要害。田七反手将背后的飞刀拔下,抛在地上,恨恨不语。他手中既已无人质,又怎敢对上名闻天下的小李神刀?

李寻欢将李夕瑶抱在怀中,嗅出她身上传来的药气,目中隐隐露出担忧之色。低声道:“哪里受了伤?”

李夕瑶微笑道:“已不要紧了……放心。”

此时忽听见一声佛号。五名僧人从侧门处鱼贯而入,将李寻欢三人围在了中间。

李寻欢躬身一礼,道:“心眉大师。”

心眉大师合十为礼,淡淡笑道:“十年未见,檀越仍清健如初,可喜可贺。”

李寻欢淡淡一笑,道:“大师亦是愈发身轻体健了……今日大师也要来擒拿李某这‘梅花盗’么?”

心眉大师低宣了一声佛号,柔声道:“一切自在本心。他人信不信任你,又有何妨?不如檀越虽老衲去一趟少林寺如何?我相信心湖师兄必能给檀越一个公道……老衲以性命担保,定让这两位施主安然离开。”

李寻欢叹了口气,道:“我自然是相信心湖大师的,只可惜我这人本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臭性子……况且……”目光缓缓在田七面上一转,田七顿时打了个寒噤。

心眉大师道:“那便只有得罪了……”伸手一挥,少林僧人们便如行云流水般围着三人转动了起来。

李寻欢望着手中的飞刀,淡淡道:“我实在不愿与大师你动手……大师应该也知道,我这飞刀一旦出手,连我自己都控制不了了。”

心眉大师微微一笑,道:“生死由命,即使老衲伤在檀越手中,也不会有丝毫怨恨之心。”

阿飞皱了皱眉,手又缓缓搭在了剑柄之上……李寻欢却向他微一摇头,将怀中的李夕瑶向他递了过去。手腕一翻,掌中已有光芒一闪!

少林僧人们的脚步更急,这“罗汉大阵”施展开来,天衣无缝……李寻欢已被裹入了阵中。他身形如柳絮一般不停疾闪,但手中飞刀却未出手!

心眉大喝一声,右掌猝然挺出,直拍向李寻欢的背心!

便在此时,光芒一闪而过!罗汉大阵竟骤然停止了!

场中顿时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只因众人都能一眼看出孰胜孰败!

只听“嗒嗒”连声,几颗珠子落在地上,滚出了老远……心眉大师项上佛珠,竟已被飞刀割断!

纵使心眉大师道行高深,也不禁面上变色,额间隐隐现出了汗珠……沉默半晌,合十道:“多谢檀越手下留情……”

李寻欢点了点头,便在此时,阿飞忽然面色微变,横掠出三尺!只听“叮”的一声轻响,十余点寒星暴雨般钉在了方才他所站之处的地面上!

若非他有如同野兽一般的直觉,恐怕他和李夕瑶已伤在了这突如其来的暗算之下!

脱困·青魔手

洗髓易筋·怜花宝鉴

梅二先生检查了一番李夕瑶的肩骨,嘿嘿笑道:“这少林寺的老和尚,竟连‘断续胶’也用在了你身上,真是大方……”

李夕瑶将衣襟扯平,淡淡笑道:“你有了这‘断续胶’,想要调配出一模一样的来,应该并不为难罢?你该如何感谢我才好?”

梅二先生看着手中的小瓶,笑得合不拢嘴,听李夕瑶如此说,一瞪眼道:“这么多年来,我都没问你要过诊费罢?这‘断续胶’的配方,便权作了诊费罢!”

李夕瑶不禁摇头失笑,梅二先生扶着她躺下,抓着那小瓶匆匆走出了门。

甫一出门,梅尔先生面上的笑意便已消失不见……望着等在门口的李寻欢和阿飞,叹了口气,道:“那些人下手还真狠……若不是这‘断续胶’,恐怕她的右臂便要废了……脏腑还受了不轻的内伤。没有两个月的将养,是无法下床行走的了。”

李寻欢面色一变,长长叹了口气,道:“还好她没事……”话未说完,却又忍不住咳嗽了起来。

阿飞咬着牙,盯着房门,忽地一字字道:“敢伤她的人,我会记得的。”

梅二先生叹了口气,道:“若只是如此,也便罢了……她的病……”

阿飞变色道:“她的病如何了?莫非……”

梅二先生苦笑道:“她的病仍在恶化,再这般下去,恐怕支持不到两年。”

李寻欢急声道:“梅二先生,莫非连你也没有办法了么?我记得你曾经说过,可以用针灸之术暂时延缓病情……”

梅二先生叹道:“本来这办法应该可行,但夕瑶此时身受重伤,不宜下针,待到两月后,恐怕已延误了时机……”

阿飞神色一黯,握紧了拳,恨恨不语。李寻欢苍白的脸上,也因愤怒而渐渐泛起一抹淡淡的殷红之色……梅二先生忽地喃喃道:“其实也并不是完全没有办法。”

阿飞眼睛一亮,大声道:“什么办法?

梅二先生淡淡道:“夕瑶的病,是因为先天不足,因此药石难治,但这世上却是有些武功,有强身健体,易筋洗髓之效……若是她练了这些武功,即使仍无法完全痊愈,对病情也定然是大有助益的。”

李寻欢眼光一闪,道:“梅二先生说的是如同少林寺的易筋经、洗髓经那样的武功么?”

梅二先生点头道:“正是……但这些门派,又怎会轻易将自己的绝学授予旁人?”叹了口气,道:“除非……”

阿飞冷冷道:“便是强抢,我也要将那易筋经、洗髓经取来给夕瑶习练!”

李寻欢淡淡道:“反正我已答应了心眉大师去少林一趟了,多跑一趟少林藏经阁,也是无妨……”

阿飞凝视着他,低声道:“这样一来,那‘梅花盗’的帽子恐怕便要扣定在你身上了罢?”

李寻欢笑道:“若是真正的朋友,一定会相信我,至于其他人的想法,我李寻欢还不放在心上!”

梅二先生望着他们,目中隐隐露出赞赏之色,抚着胡须道:“你们若真能取来易筋经和洗髓经,我若还保不住丫头的命,岂不是砸了我梅花草堂的招牌?”

李寻欢点了点头,淡淡笑道:“夕瑶便拜托梅二先生照顾了……”

忽听有人冷冷道:“你又想不说一声便抛下我么?”

李寻欢望着倚在门旁的李夕瑶,苦笑道:“你又起来做甚?梅二先生说过,你这两个月都不能胡乱下床走动的。”

李夕瑶瞥了他一眼,道:“莫忘记了,十年前你也是想这般抛下我……我又怎么能放心休息?”

李寻欢苦笑道:“上次与这次情况不同罢……莫非你想劝我们莫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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