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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云上-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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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云摇摇头笑道:“我与阿宁是多年的好友,我们之间不必讲这些,只是她甚是不愿意将你的女儿许给我儿子,我心中急得很,还劳烦周大哥替我多说几句话。”

    周良与这事上向来坦诚,也未思量,颇为不好意思地说道:“不瞒你说,我家的事都是阿宁说了算的,我倒不好和她说什么,她自然有她的道理,我听着就是了。”

    钱云倒没想到他会这般痛快地说出自己做不了主的话,听着有些好笑:“想不到阿宁竟是这般厉害的妇人,想来我今儿倒是讨不了什么好。”说着已经走进了院子里,冬天将精心布置过得小院子侵袭得一片萧条冷寂,倒是来来往往的几个忙碌下人将这般景象中和了些。

    周家没什么要紧的亲人,忙着张罗的也只有于宁娘家的人,都是惯熟的很,彼此见了也不说那些客套的话,倒像是亲人一般自在。钱云抱着孩子进了于宁住着的那屋,才刚进门就听到一阵响亮的哭声,于宁正手忙脚乱地哄着,钱云刚想开口打趣,哪知道自己怀里的这个也像是得了鼓舞竟是跟着哭闹起来,一时整个屋子里都乱做了一团,一众大人都忙着乱了手脚,好一阵儿才将孩子给安抚下来。待乳娘把孩子抱走了两个人才跟着松了口气。

    于宁整理好衣裳见钱云还在炕沿坐着,笑着说道:“你这是做什么呢?快些脱了鞋子上来,我奶水不足只得请了乳娘来,我倒是想自己喂养,实在是有心无力,对了,上次听说你将一个婆子给撵了出来,这是为什么?”

    钱云一想起来就来气,冷哼一声说道:“我最不喜欢不知天高地厚的人,仗着我对她的信任竟是做起了我家里的主,谁许她把孩子带出去随便见人?若是有人没存好心思想要害我的孩子,到时候有个三长两短我摘了她的脑袋都不能解气,就算是钱家人都不行,以前吃的亏忍了就是,往后谁给我逮到我就收拾谁,不信咱们等着瞧就是。”

    于宁自从做了娘越发能明白钱云的心,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怎么能不宝贝着,钱云也是被那些歹人给欺负怕了才会这般小心。她那会儿差点被人给毒死,如果有个人能为她做主也不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也不怪她不愿相信人。

    “钱老夫人现在也应该看明白了,往后你们钱家能仰仗的也只有你了,她就算再能干毕竟年纪摆在那里了,说不定什么时候身子就垮了,你当真忍心看着钱家就这么衰败下去?就算那个家里的人都对你不好,可是你的祖父对你不薄,那个时候他也卧病在床,要不然也不会给你那么多田产铺子做补偿了,你总得多想想他。”

    钱云沉默了片刻,无奈地叹口气:“如今我自己都不知道往后会遇到什么事,哪有功夫顾着钱家?”就算明知道朱照将来会登基为帝,她也不能因为此就十拿九稳的肯定自己会跟着沾光,如果他半路上遇到了别的女人,她又能如何?而她就是不愿意让钱家的人借此机会走得更高,想来也只能愧对祖父了。

    现在的她当真是小气到极点的人,当初程家人将她丢下车害得她没了性命,虽说那个时候也许活着还不如死了好,可是她也不容许别人来给她做决定,现在她就先拿程家人来动刀,要将一个不思进取的纨绔拉下深潭其实并不需要多费脑筋,只要让他沾染上一切能使人堕落的东西便可。她倒是真的好奇程阙有没有骨气不为之心动,可惜终究是高看了他,不过招招手这人就轻易上钩了,那么之后的一切也都是他自己咎由自取怨不得什么人。

    于宁也知道钱云骨子里是个倔强的人,不好再多说什么,只得转口说道:“你们分开这么久,你可真是放心,换做别的女人就算是再苦也要跟在身边,你竟是这般识趣。”

    钱云好笑不已:“我们时常写信往来,他对我依旧,我从字里行间就能看得出来。你的意思是让我去云南找他?我手里还有这么多事情哪能放得开?我这几天发现王叔也老了,写字的时候手都跟着发颤,他为了我们母女俩做了这么多年的掌柜,我也该让他好好的歇一歇了。该来的事情,你多也躲不过的,如果真到了那一步只说明我和他缘分不够,不说这些事了,难得见一回,我瞧着你女儿同我儿子还是有缘分的,不如重新考虑考虑?”

    于宁依旧摇头拒绝:“按理说你我这么亲近的关系便是结个儿女亲家也没什么,如果你嫁的是咱们晋州城的富硕人家我就是厚颜高攀也没什么。可是你家那位是天家的儿子,我就是再有心也不能将我的女儿送到那种是非之地。阿云,你能保证你的儿子永远不会陷入权力之争?只会做一个寻常百姓?你不要异想天开以为你的儿子会永远听你的话,男人更享受手握权力坐在最高处的感觉,你不能代替他做决定,更何况孩子还小,我们说这些有些太早了。当娘的都是自私的,我也不过知道你不会因为这事记恨我我才与你说这样的话。”

    钱云只是撇撇嘴,依旧贼心不死,既然于宁这里难攻陷,周良又是只听于宁话的人,那她便耐心等到孩子长大,往后两家人更是来往密切,她就不信不能帮儿子将媳妇拐到家里来。她也并不是没有想过将来儿子若是贪恋皇位该怎么办,只是她左思右想那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必定不能让自己的儿子深陷进去,而且那个时候谁知道朱照会不会陷在别人的温香软玉中无法抽身?更何况从开国皇帝开始就不遵循那套古旧规矩了,选得多是有能力受众人拥戴的皇子为下一任皇帝,虽然他不是众望所归,却还是站在了那个位置上,而她自己的私心也不想儿子在那样的地方生存,有权又如何?总是活在尔虞我诈中,过得甚至劳累不堪,倒不如做个商人,手里有花不尽的银子,便是谁见了也不得恭恭敬敬地喊一声,当中所有的快感也不见得比当皇帝差。

    于宁看她那模样就知道她心里想什么,也不愿和她说这些,只想着到时候她也法子挡着这人,她反正不乐意让自己的女儿受了委屈。这话揭过去不说,姐妹两坐在一起看着躺在一块的孩子,脸上都露出笑来,抓着孩子软软的小手,整颗心都跟着酥了。

    窗外的光招进来,照在孩子们身上,将小小的一团包裹起来,莫名的柔和和温暖,女人真的生了孩子就会变得不一样起来,为了孩子哪怕将心理的事情搁置都愿意,只要看着他们健康长大,不管受什么样的苦都愿意。钱云自从重生之后,一直没有向谁低过头也没怕过谁,如今有了一个要她守护的生命更加不会退缩,不管哪个人是谁,只要危机孩子,哪怕是拼了这条命也要与他们较出个高低。

    两个孩子依旧对这个世界充满好奇,两只园溜的大眼睛盯着眼前的一切看来看去,逗一逗还会冲你露出天真的笑,让人觉得这个世间因为有他们而变得更加温暖,让人更加舍不得离去。(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一百四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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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云在于宁家的这天是这些日子以来最开心的一天,所有的烦心事都随着寒风飘走了,两人都不再是只知道伤春悲秋的年少之人,不过短短的时间就经历了一场蜕变,钱云见于宁和周良之间极有默契的温馨场景,心里还是有点泛酸,两人感情极好,都是过来人,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看得出温情脉脉。

    朱照虽然对她很好,不过在外人面前却不会做什么太过分的动作,也许是长年受宫中规矩教导的缘故不像寻常人那般放得开。钱云向来也不喜欢他在谈正事的时候进去打扰,毕竟朱照他并不是一个甘于平淡生活的人,他渴望权利,渴望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注定他不能像周良一样将全部的力气都用在这个家里。

    于宁想来是顾着他们孤儿寡母的,很快就将周良赶出去了,让他做活去,虽说今儿热闹铺子里难免有个什么事还得处理着,于家人也没在这个时候她们姐俩说话,都在另一处屋子里谈笑。

    “听说钱云被那程阙撵到铺子里住着了?不说别的,她倒真是你们钱家人,能在你的盘剥下分一杯羹想来也是有能耐的。”

    钱云笑着说:“这个倒是,可惜聪明劲儿从没有用到正经地方,她何尝不想和我抢大头?不过是程家给的那点钱撑不住她花而已,不然依照她的性子肯定要和我一较高下,在她看来是我害死了她娘,说起来倒也不怪她,任谁做事不都看一眼对面的人是谁?自己做得的,可并不代表别人也能做,她早忘了是谁把我娘害死的。”

    于宁叹了口气说道:“真是作孽,冤冤相报何时了。也是那当娘的太过自私,给自己的子女留下这么个烂摊子,连个好归宿都没,一辈子给人做小受尽别人的眼色和笑话,可是图的什么?钱秀这一辈子过程这样倒也怨不得谁,她娘种的因,她自己得的果,老天算得最清楚明白。你呢?非要把她赶到绝境?”

    钱云抿嘴看着已经睡着的两个孩子,摸摸儿子圆润的脸颊,笑道:“谁知道呢?她若是规矩些,我兴许还能考虑考虑,我现在也有了孩子,就当是为他积福。前些天,白夫人曾开解我说人上了年纪心里的所有仇恨都算不得什么,与我来说还放不开,兴许等我到了那个年纪就能不爱不恨了罢。往后的事全看自己的造化了。”

    她当初既然答应了王廷的话自然不会食言,说来她与王廷相识是她随老太太到寺庙中的那次,闲暇时她独自一人在外面赏景,刚走到一处破旧的屋舍附近,尚未回过神自己被一道很大的力气推开,踉踉跄跄地往前走了两步摔倒在地,紧接着听到身后传来的一声闷哼,她赶忙回过头,只见方才还好好的也不知道从何处落下了一截断木,被断木砸到的男人白着脸,额头上满是因为强忍着痛意渗出的冷汗,想来是砸的不轻。

    钱云因为被推开的及时,就是方才跌倒在地上的时候觉得疼了一下,手掌被磨破了皮,她赶紧跑过去帮他将压在身上的断木搬开,担忧地问道:“你还能动吗?我这就去喊人来,你在这里等我一阵可好?”

    男人明明痛极了,却还是冲着她露出一抹笑来,虽然笑得很是难堪,却见他咬紧牙说道:“大老爷们皮糙肉厚的没事,回去歇两天就成,就不劳烦小姐挂心了,只是怕得小姐帮我传个话给寺里的师傅,我把他们要的东西都带来了,我下次上山来再来找他们拿银子。”

    钱云还想说什么那人很快就离开了,她也不知道怎么了,竟就这般看着他消失在视线里,好一阵才回过神来,赶忙去寻寺里的师傅,说起这事那和尚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想来是熟识之人,她多和师傅攀谈了几句才得知他的姓名,家住何处。回到府中她差人给王廷送去了答谢的银两和补品,却不想被全数退了回来,让她心里很是过意不去,只觉得这天下间还有这般不计报酬的好人,直到现在她才看清了这人心底可真是好谋算,他要的不是钱财而是让自己时时记得对他有所亏欠,所以他提出让她不要为难钱秀的时候,自己竟是没有办法拒绝。

    接触过几次她才觉得这个男人远没有外表看到的那么朴实简单,让人私下一查,果然不容人小觑,他虽不是什么恶人却常年和一帮不是什么好人的人来往,怪不得他说起让钱秀摆脱程家时的口气是那么信誓旦旦,好像那本就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没过多久,她就听到程阙在赌坊中显先将自己的裤子都输了,还是他出马给救了些回来,自此程阙对他更是信任无比。

    像程阙这种被家人捧在手心里长大的人自然不会明白人心险恶,中了别人的套不说还招了头狼回去,真是蠢不可及,想来过不了多久就能看到程阙灰溜溜跑回钦州的样子,她可以不动钱秀,但是她不会让钱秀身边留有任何可以翻身的可能。王廷既然恋慕了钱秀这么多年,该是清楚她们之间的恩怨,不然也不会这般沉默了。她就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王廷倒是个懂分寸的人。

    于宁说着说着见她发起愣来,推了她一把笑道:“发什么呆呢?也怪我,没事和你说这些做什么,让你想起那些不高兴的事儿,是我的错。我闲来无事给孩子做了几件衣裳,当时不知道是男还是女就做了两套,正好给阿曦穿,只是你别嫌弃才成。”

    钱云眼眶微微泛红,忍不住笑骂道:“你说什么混账话呢?我怎么会嫌弃?孩子出生到现在,我外公让人从京城送了些玩物过来,得等到孩子大了些才能用得上,钱家那边我也没什么指望倒是不说也罢,如今也就你送得最有人情味儿了,等他睡醒了就给他换上罢。”

    于宁忍不住笑道:“我还从未见过像你这么急的娘,得了,随你就是。”

    两人说说笑笑了一阵转眼就到了吃晚饭的时候,钱云同于家人也熟识,倒也不显得生分,热热闹闹的送走了一天,只是这顿饭吃的有些匆忙,冬天黑夜来得快,再加上年岁尚小的孩子不宜走夜路,所以钱云在天快要黑下来的时候告辞离开。

    却说钱秀到了晚上整个人才有了些力气,刚想下地去,王廷端着吃食进来,笑道:“还是在床上躺着罢,地下冷,着了凉可就不好了。”

    钱秀本来快要挨地的脚又收了回去,看着他将小几搬上床,用了几口饭菜,状似无意中想起,问道:“我总觉得你有什么事瞒着我,不是要告诉我实话么?现在正好都有功夫,不如说一说?”

    王廷在她旁边坐下来,脸上的笑容温柔多情和满足,柔声说道:“你我之间的事不比他重要?晚些在说也无妨。”只是他低谷了钱秀的执着只得无奈叹气说道:“罢了,我如今也就全部告诉你罢。程阙近来去赌坊去的凶,十赌九输的理儿你也知道,不过人就是越输越想赌,前段日子差点把整个铺子都搭了进去,不过我好心让他多喘两口气。你以为在这里你就能得自在?那些个绣娘里可有他的眼线,如今我深得他的信任,不然往后说不定我和你的事还真给人捅了出去。钱秀,如果他要回钦州,你会和他一道回去么?”

    钱秀手上的动作停了片刻,笑着说道:“谁不知道我是他程家的人,不和他回去,难不成我留在这里和你长相守么?你别多想了,不可能的事,我不会离开晋州的,我的仇还在这里未得报,我不能离乡背井。每年清明我还得给我娘烧两柱香,让她知道我和弟弟不用她记挂。”

    王廷深思片刻问道:“如果钱家倒了,你愿意离开这里吗?带着你弟弟。”

    钱秀突然间沉默下来,她愿意吗?应该是不愿意的,哪怕是所有人嘲讽她,但是晋州才是生养她的地方,一切记忆都在这里,不管是爱还是恨,她都没有办法离开,想到此她抬起头定定地说:“哪怕是钱夹倒了,我也不会离开这里,我要用我自己的这双手将钱夹重新扶起来,于任何人无关,只属于我们姐弟两。这一切都跟着风一起散了就好,我再也不想记起来。”

    王廷皱了皱眉,淡淡地开口说道:“我呢?嗯?瞧着怎么我也像是你不想记住的?过河拆桥?你想得倒是美,以前我喜欢你心甘情愿为你做任何事,如今你已然是我的人,那些不该有的心思还是打消的好,别妄想着甩脱我,我告诉你你那是做梦。钱秀,我为了你费了多大的劲你知道吗?我……罢了,往后我再同你说,但是我要你记着,你不能负我更不能生出半点要将我驱离的心思,我向来不是什么好人,惹怒我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钱秀突然抿嘴嘲笑道:“终于露出真面目了?我就说你不是什么善茬,既然如此,那倒不如别装着,我心里最看不上装模作样的人,这么多年早看烦了。程阙那事是你做的吧?你不答应我便当作你是默认了,我早该想到的,我不管你要对他做什么,别动这个铺子的念头,虽然她不属于我却是我费了大力气给撑起来的。”

    王廷嘴角的笑意越深,摇头拒绝道:“这怕是不能随你的心,我既然要把他逼到绝境,为什么要留下它?难道是今天他来和你说了什么动心的话?我不是瞎子,我知道他后悔了,就是因为如此我更不会让他好过,你也死了这条心吧。”

    钱秀重重的将筷子搁在晚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音,她也是怒极:“你一个外人自然不知道我在这里费了多大的心血,王廷,不要以为我们之间有什么你就觉得我非得要仰仗你,别做梦。我失去了哪么多东西不照样活过来了?不过一个男人,我闭上眼便能挡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所以不要太过自己以为是,你做不了我的主,随你和程阙怎么斗去,波及到我,我照样也会往狠了的咬人。不信,你等着瞧。”

    王廷僵硬的脸颊突然软了下来,这么多年他也知道钱秀是什么脾气,他就是气不过她把自己撇开,为了她让他做什么都行,谁知道这个没良心的人最后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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