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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命皇妃-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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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事俱备。王嬷嬷却并未如她先前所说的那般,请太医过来。
  就在张嬷嬷满心疑惑之时,王嬷嬷上前道,“今个儿,我叫你们过来,是有一件事要说。私摘金凤花之事并非是叶赫那拉珠瑾所为,而今罪魁祸首已然现身,这人是你们中的一个。”
  王嬷嬷此话一出,一片哗然,她并不制止,只是来回走动着巡视那些神色各异的宫人。
  待众人安静下来,王嬷嬷方继续道,“今个儿聚在此处的人,多是在安和宫伺候多年的老人,安和宫的规矩,你们应当比谁都清楚。废话不多说,我只希望经此一事之后,你们回去好好反省反省,自个儿是否还同初来安和宫时,那般兢兢业业。”
  王嬷嬷挥了挥手,苏岚将昨个儿在张嬷嬷那里得来的首饰匣拿呈上前来。
  王嬷嬷抬手打开首饰匣,而后将手探入其中,片刻后拿出来。
  王嬷嬷将方才探入首饰匣中的右手伸出来,在众人面前走了一圈,而后问道,“诸位觉着我的手与往常有何不同?”
  由于张嬷嬷同赵青儿立于王嬷嬷后方,因此两人并未瞧见王嬷嬷的手。但她凭借多年的经验,这压抑的气氛,不禁让她警觉起来。
  王嬷嬷蓦然转身,将右手伸到张嬷嬷面前,直直瞧着她,“张嬷嬷来说说,我这只手,与往常有何不同?”
  张嬷嬷瞧着那只在日光下金光闪闪的手,已是冷汗连连,说不出半句话来。
  王嬷嬷冷然道,“即便你的首饰匣乃上好檀香木所制,足以掩住金凤花独特的香味。但天恢恢疏而不漏,金凤花独有的花粉,却是你毁不去的证据。张嬷嬷,你可知罪?”
  王嬷嬷扫视着前方低眉敛目的宫人,知晓杀鸡儆猴的目的已达到,便道“来人呐!将她押下去,容后交由皇太后处置。”
  张嬷嬷双脚一软瘫坐在地上,哭道,“嬷嬷,奴婢知罪。奴婢不该一时糊涂,鬼迷心窍收了银子。奴婢愿将一切说出来,助嬷嬷揪出幕后黑手,还请嬷嬷在皇太后面前替奴婢求求情,饶奴婢不死。嬷嬷!嬷嬷……”
  听得此话,王嬷嬷挥手止住押解的宫人,“慢!”
  张嬷嬷刚被放开,便扑跪在王嬷嬷的脚下,“这一切都是、都是……”
  王嬷嬷正聚精会神等待下文,却猛觉衣摆一沉。她低头看去,只见张嬷嬷口中喷血,软坐在地上。
  还不得王嬷嬷做出反应,张嬷嬷已瞪大眼睛,右手指着王嬷嬷的方向躺倒在地。
  见着张嬷嬷七窍流血、面目狰狞的模样,王嬷嬷不禁心中发怵。在场的宫人也躁动起来,惊呼者、退避者不在少数,唯苏岚尚算镇定,上前问道,“嬷嬷,此事可要禀报皇太后?”
  王嬷嬷俯身向张嬷嬷鼻下探去,一片冰凉,她收回手,叹息道,“来人呐!将她送到停尸房。”     

  ☆、第四十三回 抉择,世不为妃(上)

  私摘金凤花一案,随着张嬷嬷的死而尘埃落定。虽然此案尚有诸多疑点,但李玥思虑过后,却命王嬷嬷结了案。
  毕竟,当初决定彻查此案的时候,便是为了震慑那些手伸得过长的不懂规矩之人。如今目的已然达到,且关键人证已死,再查下去怕也难有结果。
  如果坚持将此案查下去,若不能及时揪出犯案之人。传扬出去,于安和宫名声有碍,不若寻个由头,暂将此事压下。
  况且,死一名身犯重罪的奴婢,并不打紧,日后多加防范,只要凶犯再次出手,总有揪出来的时候。
  至于自身的安危,李玥并不怎么担忧。毕竟她所居住的院子,除了几名贴身伺候的宫人外,任何人不得随意入内。只要小心防范,应无大碍。
  眼下,唯一叫李玥放心不下的便是,宇文霁。
  宇文霁得知珠瑾无碍之时,那如释重负的模样,一直在李玥脑中挥之不去,她心里的担忧随着时光的推移,也越发浓重起来。
  有些东西,不是意识不到,便表不存在的。越是被强行压下或不曾意识到的东西,一旦解开,便是天崩地裂,再难控制。
  李玥气定神闲的坐在主位上,敛眸瞧着下方足足跪了半个时辰的女子。。tyjiao她面色沉静、不骄不躁,即便是无故被罚,也毫无怨言。
  这女子比之刚入宫的时候,要更加沉稳了,也越发通晓事理。此等灵秀女子,若得悉心培养,假以时日,必成大器。只可惜……
  有资质,无运数。
  “叶赫那拉珠瑾,哀家念你无甚大过,便给你三个选择。何去何从,皆由你自个儿拿主意。”
  珠瑾礼了一礼,微启苍白的嘴唇,道,“请皇太后示下。”
  李玥摆了摆手,王嬷嬷端着一只托盘走了过来,在珠瑾面前放下。
  珠瑾抬眸瞧去,只见上面放着三样东西,一杯酒,一本册子,一卷懿旨。
  “哀家知道牧族儿女素来向往自由,宫中岁月漫漫。你若想出宫,可以选左边的酒水,杯中呈着假死药。待你喝下之后,哀家便宣布你病逝的消息,悄悄送你出宫。自此天高海阔,任你逍遥。。”
  见珠瑾沉默不言,李玥又道,“后面那两样东西,你自行打开瞧吧。不必着急,你可以慢慢思虑。只是切记慎重抉择,一旦拿了主意,便不得反悔。”
  珠瑾伸手拿起中间的册子,只见封面上写着“宗亲金牒”。
  打开宗亲金牒,上面只有寥寥两行字,“叶赫那拉珠瑾,年十二,系出牧族,齐王侧妃。”
  珠瑾在暗自冷抽了一口气,瞧着金牒上的凤印,暗忖:这便是皇室宗亲的的身份文牒吧?若这份文牒再盖上玉玺,送到皇室宗卷库,那么,便等同于明确了她的身份。届时,这金牒便与册封文书无异。
  珠瑾将金牒放回原位,拿起放在最后的懿旨。打开后,只见上面写着,“叶赫那拉珠瑾,端惠敏秀,恪职恭谨,封为女使。常伴圣侧,以勉圣心。”     

  ☆、第四十四回 抉择,世不为妃(中)

  珠瑾抬眸瞧着那高高在上的女人,只觉阵阵寒意袭来。。分明是夏季,却冷得她瑟瑟发抖。
  她说给她三个选择,可她当真给她选择的余地了吗?
  自由,荣华,生机。
  若是人死了,拥有的再多又有何用?
  她自牧族而来,肩负着家族的命运与汗王的期望。在她踏上前往梁国之路的那刻起,自由于她而言,已是今生再难触及的美好奢望。
  李太后说给她自由,可她看到的分明是绝路,即便李太后当真大发慈悲放她出宫。可叶赫家族,与送她来梁国的牧族汗王,他们可会饶过她?
  珠瑾虽系出牧族,她却从未习过武艺,即便力气比寻常梁国女子大些。可若出了宫,但凡有个人想害她,便能轻易要了她的命。而许诺送她出宫的李太后,未尝不是抱着这种心思?
  至于宗亲金蝶,一薄小小册子代表的却是齐王侧妃的身份。这条路看似荣华富贵,实则绵里藏针。
  珠瑾早已听闻齐王宇文霁恋兄成癖的事情,她曾在大选上落选,宇文君不要的女子,宇文霁又怎会收下?
  退一万步来讲,即便是宇文霁愿意,那么让她从中选择的李太后又是抱着怎样的心思?嫁于齐王是多少梁国闺秀的夙愿,这样的好事怎会落到不得李太后欢心的她头上?
  当初,牧族遣送她赴梁国,便是想要让她留在宇文君身侧。她若当真一意孤行嫁给齐王,牧族那边会有什么动作,谁也难以预料。
  如此重重思量,只有成为女使才是她眼下唯一的出路。在皇宫里,李太后不给谁面子,也是要顾及宇文君几分的。她若被遣往明宣殿伺候,至少,能保住性命的。
  即便接下这道懿旨后,她再也不能成为后妃。但常伴宇文君身侧,于叶赫家于牧族而言,未尝没有好处。如此一来,也不必担忧牧族那边的刁难。
  珠瑾手捧懿旨,跪拜谢恩,“奴婢接旨,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李玥见珠瑾选了册封懿旨,唇角漾起一抹浅浅地笑意,“平身吧。不必多礼。”
  “谢皇太后。”
  珠瑾起身后,李玥又道,“哀家晓得你素来沉稳细心,女使一职再合适不过了。去了明宣殿好生伺候,哀家定然不会亏待于你。”
  珠瑾神色间无喜无悲,复礼了一礼,“谢皇太后赏识。”
  珠瑾离开后,李太后瞧着身后的暗间,道,“可看清楚了?她宁可做女使一生不嫁,也不愿做你的侧妃。这样的女子,你如此为她,值当吗?”
  宇文霁从暗间走出来,并未如李太后所预料的那般黯然神伤。他一如既往的放荡不羁,眨巴着那双桃花眼,笑道,“母后,这正是儿臣所乐见的。即便她终其一生不能嫁于皇兄,但若能一直陪在皇兄身边,何尝不是件好事。”
  李太后瞧着宇文霁毫无破绽的神情,起身道,“霁儿,哀家虽不是你的生母,却是看着你长大的。你是什么性子,哀家再清楚不过了。”
  宇文霁瞧着李玥肃穆的神色,面上的笑容不禁渐渐消失,“儿臣斗胆请问,母后此话何意?”     

  ☆、第四十五回 抉择,世不为妃(下)

  直到回了广明宫,宇文霁的脑海中仍是不断回荡着李太后方才所说的话,“霁儿,有些事不是选择视而不见,便可以真正不存在。&”
  柳岩伺候宇文霁更衣的时候,瞧见他一副沉寂的模样,不禁问道,“王爷,可是出了什么事儿?”
  宇文霁蓦然回过神儿来,使力拍了拍柳岩的肩膀,瞧着他龇牙咧嘴的模样,笑道,“本王能遇上什么事儿?这皇宫里,哪个见了本王不得绕道走?”
  柳岩在广明宫伺候多年,对宇文霁的性子自是有几分了解的,见他不愿说,便不再多问。
  “王爷,方才明宣殿的女使来了,送来了此物。”
  女使?
  宇文霁一时未曾反应过来,直到他抬手接下柳岩呈上来的物什,打开小瓷瓶上的塞子。熟悉的味道扑鼻而来,他这才溢过神儿来。
  而那被埋藏了三年之久的记忆,也随着这独特的味道,如同大海浪涛一般汹涌而至。
  “这瓶药油是我自己做的,虽比不上汗王身旁的巫师调配出的药,效用却也不错。等下我出去,你自个儿将身上的伤口处理一下。”
  外面大雨倾盆,若是出去了,指不定会被淋成何等模样。
  他想拦下她,却因双眼视物不清,不慎摔倒在地。那双纤细的手将他扶起来,继而传来她焦急的声音,“你没事儿吧?”
  “我没事。外面这么大雨,你若出去淋病了,便不值当了。我身上的都是小伤,过些时候再处理也不打紧。”
  那时,他只觉有两道目光在他面上停留许久方才移开,而后听她道,“牧族儿女,不拘小节。你若不介意,我可以帮你处理伤口。”
  宇文霁不知自己当初是如何想的,在她三言两语之下,竟是阴差阳错的答应让她帮他处理伤口。
  一如而今,连他自己都不晓得,为何会在听闻她被赐鸩酒时。心急如焚的赶往安和宫,甚至为了她违逆皇太后。
  虽已时隔三年,那日,她柔软、温凉地指尖带给他的触感,却恍若昨日。他情不自禁为她所做的事情,究竟是对这份恩情的还报,还是,因了她是他选中的皇嫂?
  当珠瑾带着皇太后的懿旨到得明宣殿,已然是黄昏时分了。李全通报过后,便引着珠瑾进去了。
  珠瑾行礼问安,进退得宜。然而,坐于主位上的宇文君却迟迟不让她起身。他那双如深潭般幽邃的眸子,悄无声息地在她身上转了一圈又一圈。
  “叶赫女使系出牧族,可知梁国女使的职责?”
  珠瑾复礼了一礼,道,“回皇上的话,女使的职责,乃晨昏定省,寸步不离侍候于圣侧。”
  宇文君神色冷清,窥不出半分情绪,“稳重知礼,母后倒是为朕觅了个好女使。”
  珠瑾低眉敛眸,面容沉静,“谢皇上夸赞。”
  李全见二人相对沉默,只觉两股压抑之气交相袭来。他斟酌良久,终是上前问道,“不知将叶赫女使安置于何处?还请皇上示下。”
  宇文君敛了眸子,道,“便安置在西偏殿吧。”     

  ☆、第四十六回 近侍,冤家路窄(上)

  珠瑾见礼谢恩后,便退了出去。&
  宇文君瞧着珠瑾离开的身影,不禁微眯双眼。十几年前,皇宫里发生的那件事,梁国上下人尽皆知。
  后来,先帝执意废女使一职,御史台多次劝谏无果。先帝一生辉煌,却因此事被画上一道浓墨重彩的败笔。
  女使一职类似御史台官员,不同的是,御史台官员除了监察皇帝之外,还有文武百官,而女使则是独察皇帝一人。
  身负监察职责之人,最重要的便是负有一颗刚正不阿的心,而自古女子最易为情所困。
  女使与圣上朝夕相处,难免生出感情、失乱方寸。因而才有了“女使不为妃”的祖制,借此规制后世子孙与女使。。meike…shoes
  当年,先帝便是对女使心生爱慕,情难自抑,这才执意要废除女使一职。皇太后应当对此事心知肚明,而今她重封女使,究竟是何用意?
  李全引着珠瑾到了西偏殿,她这才发觉,明宣殿中离宇文君所居的寝殿最近的住处,便是西偏殿了。
  打开门,珠瑾瞧着房内一应俱全的陈设,不禁暗自苦笑:比之安和宫的待遇,不知要好上多少。这便是她拿一生交换来的吗?
  珠瑾将物什归置妥当后,只觉一阵头晕,她本欲歇息片刻,再去侍候宇文君。不曾想,竟是正赶上伺候茶水的宫人刘福前来传话,“叶赫女使,李公公让奴才来知会您一声,该去寝殿侍候了。”
  珠瑾扶着桌子起了身,“有劳公公传话,珠瑾这便过去伺候。”
  刘福瞧着珠瑾,道,“女使脸色不大好,可是哪里不舒服?”
  “无妨。许是天儿热,有些乏力。”
  刘福瞧着外面暗下来的天色,仲夏未至,今个儿又是阴天,怎会热?
  珠瑾到得寝殿,李全已经候在外面了,见着珠瑾过来,便将放着绿头牌的托盘递过去,“天色不早了,女使快些进去吧。”
  珠瑾只觉两耳嗡嗡作响,有些听不真切李全所说的话。好在见着托盘上的绿头牌,她这才从那听见的残言片语里明了李全的意思。
  珠瑾勉力回之一笑,“谢公公提点。”
  珠瑾进去的时候,宇文君正坐在桌儿边自与自下象棋。见着珠瑾端着托盘走过来,他便随手翻了一面牌子,而后问道,“你可会下象棋?”
  “回皇上的话,奴婢不会。”
  宇文君抬眸打量了珠瑾几眼,只见她一副低眉敛目的恭谨模样,却又与往常的冷清不同。面若桃李的她,沉静中似是更多了几分娇俏。
  “朕教你可好?”
  珠瑾微微轻喘,只觉手中的托盘压得她双臂酸软。她俯身礼了一礼,道,“奴婢不敢。”
  宇文君神色平静,喜怒难辨,一双眸子如同深渊般黑得透不出半分光亮,“怎么?莫非叶赫女使觉着朕的棋艺难以胜任教授之责?”
  他是皇上,她是女使。这般如炬目光之下,她除了遵从,还能怎样?
  珠瑾俯身礼了一礼,应道,“奴婢遵命。”     

  ☆、第四十七回 近侍,冤家路窄(中)

  珠瑾将陈放着绿头牌的托盘送出去,交给李全后,复又进了寝殿,在宇文君对面坐下。他悉心讲授象棋规则,她聚精会神,认真记下每个细节。
  两个时辰转眼即逝,夜幕愈浓,繁星满天。
  前来侍寝的妃子早已被送到了偏殿,候在外面的李全一直不见宇文君传唤,不由心中焦急。
  李全伺候宇文君多年,虽是对他的秉性有几分了解。但前些日子皇宫里多有传闻,说是皇上对来自牧族的秀女格外照拂。
  且不论照拂之事是真是假,至此为止,两人共处一室已长达两个时辰。倘若当真出了事,他这个贴身随侍,怕是要首当其冲难逃罪责。
  李全思虑良久,终是借着奉茶的名义进去禀报。
  待进了寝殿,见着宇文君与珠瑾面对面坐着探讨象棋,李全的心顿时放下了一半。他走上前去,俯身礼了一礼,“皇上,刘充仪恭候多时了。”
  宇文君瞧了瞧外面的天色,对珠瑾道,“今个儿先到这里。你回去后勤加练习,改日朕召你对弈。”
  珠瑾起身谢恩,“谢皇上不吝赐教。奴婢定当勤加练习,不负皇上所授。”
  宇文君随之起身,道,“跟朕去偏殿伺候吧。”
  听闻此话,珠瑾不禁下意识的抬眼去瞧宇文君,却正巧撞上他讳莫如深的目光。
  珠瑾头昏脑胀,意识几乎糊成一团,根本不及平日半分灵敏。她就这么目不转睛地呆呆瞧着他,见礼应道,“奴婢遵旨。”
  宇文君眸光微闪,表情怪异。珠瑾神情木然,恍若未见。
  珠瑾将宇文君引进偏殿后,便于屏风外站定。宇文君再度瞧了瞧珠瑾,见着她镇定如常,他不禁颦了颦眉,绕过屏风走了进去。
  香烛暖帐,美人在怀,宇文君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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