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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命皇妃-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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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烧了这里,安排好替身,才是真正为了珠瑾着想。唯有如此,她才能在宫外再无后顾之忧,他也能彻底斩断最后一缕念想。
  那时的宇文霁并不晓得,自己一片好意,却令日后的珠瑾险些失了一道至关重要的护身符。
  宇文霁正自做最后的缅怀,却听外面传来一阵叩门声,“皇上,二王子求见。”
  宇文霁最后看了一眼寝殿,蓦然起身,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去。
  待宇文霁到得正殿,多隆敖早已候在那里,素来沉稳的他面上难掩惊急之色,“皇上,可否借一步说话?”
  宇文霁转眸瞧了身后的李全一眼,他便极识相的退了下去。待正殿中只剩下他们二人,却见多隆敖疾步走到殿中,竟是一撩衣摆跪了下来。
  “本王有一事奏请,还请梁皇恩准。”
  宇文霁倒当真是被惊了一惊,虽说多隆敖是牧族来的质子,但眼下的局势却不容同牧族闹翻,因而他始终敬多隆敖如上宾。现下多隆敖行此大礼,究竟与欲何为?
  宇文霁上前两步去扶多隆敖,“二王子何故行此大礼?”
  多隆敖虽是起了身,却怎么都不肯落座,宇文霁见此问道,“二王子有话不妨直言。”
  多隆敖抿了抿唇,终是道,“梁皇,贵妃娘娘似是被带到了华国。”
  宇文霁心中一惊,她不是去了凌绝峰吗?为何会被带到华国?她离开皇宫后究竟发生了什么?
  多隆敖耐着性子,待宇文霁稍稍回过神儿来,方才继续道,“梁皇,而今的局势复杂莫测,牧族更是矛盾重重,若是……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多隆敖未曾点名的话,宇文霁已是心领神会。
  风门关之战,梁国损失惨重,而今正是休养生息的关键时刻。华国虽是割让城池止息战争,却并未耗损多少兵力。
  这样的时候,牧族的态度边至关重要了。牧族若愿同梁国站在一边,此战或许尚有转机,若是牧族选择大树乘凉,梁国腹背受敌,难免应接不暇。
  多隆敖方才所说的“牧族矛盾重重”,事实上,便是在暗指牧族大王子的野心。上回风门关之战,早不开战晚不开战,偏偏是在太皇太后的千秋寿诞后不久。依照多隆敖的资质,还不至于笨到如此不会的挑选时机。如此分析下来,想必是牧族汗王与多隆敖离开后,大王子暗中做了手脚。
  此时,宇文霁已完全冷静下来了,他不能单凭多隆敖一面之词便做下决定。若是多隆敖所言属实,那么今个儿他前来的目的,应当只有一个,那便是“请归”。
  逢上这样的当口儿,无论是对梁国,还是对多隆敖,抑或对珠瑾,放多隆敖回牧族无疑是最好的选择。依照多隆敖的敏智,应当晓得唇亡齿寒的道理,华国本就强大,若是吞并了梁国,下一个遭殃的便是牧族。
  因而,多隆敖定会阻止牧族与华国联合。在某些意义上来说,多隆敖回了牧族,若是处理得当,止战也并非不可能。
  虽是如此,在这样的多事之秋,还是一切小心为上。
  “朕瞧二王子似是有些疲惫,不若且先回去歇着吧。”
  多隆敖抬头瞧了瞧宇文霁,知晓他心中有所顾忌,便不再多言。这样的节骨眼儿上,也确实是急不得,至少宇文霁是在乎珠瑾的,若得了确切消息,想必不会拖着不行动。
  多隆敖离开后,宇文霁心中便早已有了盘算,能让多隆敖跪地相求,想必此消息定是假不了。因而,宇文霁在打探消息的同时,已然开始着手布局。
  傍晚时分,当牧之跟随前去查探消息的密探一道儿进宫,宇文霁便越发笃定心中的判断。
  “皇上,贵妃娘娘并未到凌绝峰去。”
  宇文霁瞧着牧之飘忽的目光,挥手遣退了两侧的宫人,牧之这才又道,“主子让我问问皇上,为何要问及此事?”
  宇文霁虽不想让这件事传到宇文君的耳朵里,徒增他的烦忧。可依照宇文霁对宇文君的了解,应当是知道了些什么才会命人如此相问,即便他有心隐瞒,怕也难以成事,而今只能半真半假的说了。
  “贵妃娘娘失踪了,朕正命人查探,相信不日便有消息。叫你家主子不必担忧,若是得了信儿,朕会尽快命人传过去。”
  牧之离开后,宇文霁便下了一道圣旨,命宫人送到驿馆。     

  ☆、第一百零七回 华宫,传奇人物

  宇文君命人送到驿馆的圣旨,赘述毋需多言,大致意思便是允准多隆敖的请归。。
  圣旨一下,多隆敖第二日便离开了明城。
  寻常质子请归得到允准后,要留上三日以示盟约不改,而多隆敖却如此归心似箭。对于此事,朝堂之上颇有微词,宇文霁却是未予置言。
  多隆敖已然踏上回归牧族的道路,若是此时出尔反尔倒是愈发不妥,因而此事并未闹大。
  最让宇文霁头疼的却是,三日后收到的一封书信。他先前本以为凌绝峰那边已然算是应对过去了,不曾想,竟收到了宇文君的亲笔书信。
  得知宇文君还活着时,宇文霁便已知晓总会有再见的那天,只是未曾预料到,竟会这么快。
  初时得知宇文君的消息,宇文霁是满怀欣喜,而今却忧心忡忡,不知该如何面对即将到来的重逢。因了珠瑾,他们之间,再见难免尴尬。虽说这一切皆是宇文君一手安排的,可珠瑾毕竟是宇文君所爱的女子,而今却成了他的贵妃。
  现下这局面,纵是宇文霁很想知道宇文君如今过得如何,却从未想过主动凑上去见面。
  宇文君送来的书信中,说得再明白不过了,两日后,凌绝峰一见。书信上虽是未说何事,可宇文霁却隐隐感觉到怕是和珠瑾脱不了干系。
  宇文霁虽是顾虑颇多,却也并非胆小之人,宇文君既是来了书信,他自是要去见见。
  约定之日,宇文霁单枪匹马去了凌绝峰,牧之兜兜转转,方才将宇文霁引到宇文君的住处。
  当宇文霁见着坐在小木屋前烹茶的男子,他不禁停下脚步,瞧着男子悠然的动作。这时,宇文君抬头看去,瞧见几丈开外的宇文霁,便笑道,“过来坐吧。”
  牧之将人送到,便极有眼色的离开了。宇文霁走到宇文君对面放置着的椅子上坐下,宇文君递过一杯茶来,并不说请宇文霁过来的用意,只道,“尝尝吧,看看我的手艺比之从前如何。”
  宇文霁端起茶盏抿了一口,而后便愣了,他扭过头去看着宇文君。别人或许不知,可他却清楚得很,这茶的味道竟与当年珍淑妃的手艺极为相似。
  “皇兄,你……”
  宇文君放下手中的茶盏,道,“予之,你心中的顾虑,我都明白。这几个月来发生了不少事情,有些话还是摊开一次说清为好。”
  宇文霁本就如此打算,听了宇文君的话,便道,“皇兄,你我都是在宫里长大的,有些事情想必要看开许多。比如名分,再比如人言。”
  宇文君抬眸瞧着宇文霁,等着他的下文,宇文霁却是沉默了许久,方继续道,“皇兄,她虽已是贵妃,与我却只是名义上的关系。她心心念念之人一直都是皇兄,我心中明白,因而……皇兄若是因此疏远于她,大可不必如此。”
  宇文君放在腿上的手不禁紧了紧,面上却是平静如水,未起半分波澜,“予之,无论如何,她如今都已是你的妃子了。我与她早已前尘尽断,日后莫要再提及此事了。”
  宇文霁了解宇文君的性子,便不再说珠瑾的事儿。当务之急,还是华国的虎视眈眈与珠瑾的性命安危。至于其他的事儿,都可以容后再议,不必急于一时。
  宇文霁将当下的局势与放多隆敖会牧族之事同宇文君大致说了说,宇文君也认同宇文霁的做法,只是又多提点了几句,“予之,现下之势将多隆敖放回牧族也不见得能有什么大作用,你切勿在此寄予厚望,万事做好最坏的打算。”
  宇文霁本是在多隆敖身上寄了希望的,听了宇文君的话,他深思熟虑一番,觉着宇文君所言的不无道理。
  一别数月,人还是故人,两人之间却似是隔着什么,已然失了从前的亲密。二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一会儿,宇文霁便告辞了。
  从宇文君的住处离开后,宇文霁不禁回想起那夜他留宿在玉芳宫之事。他将她的衣衫褪尽了,却终究没有走最后一步,而今看来一切都是命数。她注定与他无缘,注定要同皇兄纠缠在一起。
  宇文君仰头瞧着灰蒙蒙的天空,深深舒了口气,白色的热气哈气消散开来,有一点冰凉落在他手背上。低头瞧着莹白的雪花快速消融,他敛眸轻笑,“竟是下雪了……”
  梁国在南,华国在北。
  梁国的冬季是短暂的,年关过后便日益变暖,而今下雪倒也算是件稀奇事儿。华国则不同,冬季漫长,春分过后也有下雪的可能。
  当日,珠瑾被人蒙着头压上马车后,便一直在赶路。后来虽是撤了蒙眼的布,却捆绑了她的双手,在摇摇晃晃的马车里,一坐便是十来日。
  说来说去,押送她们的两个人也算是故人。刘福平素对她们颇为照顾,玉清虽是冷言冷语,却也并未多作为难。
  珠瑾不晓得她们会被带到什么地方,可她明白,眼下只能乖乖听从他们的安排,而后见机行事。珠瑾未曾预料到的是,无论是刘福还是玉清皆很机警,纵她处处留心,却寻不到半点儿空子。
  第十四天那日,马车终于停了,玉清将他们待到一家富丽堂皇的客栈,叫她二人进去梳洗。珠瑾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客栈的布局,心中暗暗怀疑,她们早已出了梁国,然而接下来的一件事儿便证实了她的猜想。
  不久后,玉清送来了一身衣裳,碧月伺候珠瑾更衣时。她瞧着镜中的自己,除却觉得衣裳华贵做工精细之外,并未觉着有什么不妥。
  碧月却借着系腰带的空当儿,附在珠瑾耳边道,“娘娘,这衣裳是华国的宫装。”
  珠瑾心中一惊,下意识的看着碧月,却见她面沉如水,似是什么都没说过。碧月如此态度,不禁叫珠瑾心中生出颇多疑惑,碧月怎会晓得这是华国的宫装?她如此平静,是不是早已在别处瞧出了端倪晓得她们此时身处华国?
  任是心中再多的疑惑,珠瑾也晓得此时并非说话的良机。刘福与玉清皆在门外候着,他们二人皆是习武之人,耳聪目明,难保不会听见些什么。
  珠瑾收拾妥当出了客栈,便见一辆四马并驾的马车停在门前。她敛眸苦笑,这样的待遇可不是寻常百姓能受得起的。她此次被劫持到了华国,怕与宫里的人有些关联,那人的身份定是尊贵无比。
  当马车停在一座恢宏壮丽的城楼门前时,珠瑾晓得自己的猜测再次被印证了。碧月被玉清领着离开了,刘福则是带着珠瑾走过一重又一重宫阙。
  比起梁国皇宫的四通八达、处处皆是道路来,华国的皇宫则是像个“回”字,只有一条道路,要沿着一直往里走。无论是宅子还是皇宫自来便是以“中”为最贵,她要见之人,身份定是非同一般,如此推算下去,不知要走上多久才能到地方。
  如果路当真只有这么一条,虽是保障了贵人的安全,外面的人不容易进来,可里面的人呢?岂非同样不容易出去?
  此时的珠瑾并不晓得,皇宫里有一道能够直接出宫的道路,只是那里的门常年不开,若非宫里的老人,没几个知晓直达宫门的秘密。
  将近黄昏,刘福方才将珠瑾引到一座宫殿门前,他停下脚步,转头瞧着她,“皇上早就想同叶赫姑娘好生谈谈了,姑娘不必拘谨,只切记皇上威仪即可。”
  珠瑾晓得这话无疑是提点了,话中的意思便是叫她不必担忧,也毋需过分拘谨,只莫要惹怒皇帝便好。只是她从未见过华国皇帝,更不晓得他是何性子,她能做的唯有谨言慎行。
  这些日子以来,珠瑾疑惑的事情越来越多。刘福的数度提点,他将她押送到华国,却还出言相帮。这一切的一切,都叫珠瑾捉摸不透。
  珠瑾心中总有再多猜忌,却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表现出来的。在华国皇宫里,她人生地不熟,多一个能帮她的人,总比多一个要害她的人强,有些事情看破不说破日后还能好生相见。
  因而,珠瑾并未深究刘福的提点,只俯身礼了一礼,道,“多谢刘公子提点。”
  刘福怔了怔,而后笑道,“你若当真要唤我公子,也应当是付公子。我的本名,叫做付柳。”
  付柳?
  珠瑾怔了怔,而后惊诧的瞧着面前的男子,这个名字数年前响极一时。即便是当时身居深宅消息闭塞的她,也曾听闻。
  华国大将付柳,曾以一人之力扭转乾坤,将最不得势的华国今上扶上了皇位。谁能想到,如此传奇人物,竟在她身边呆了这么久,更为让人惊奇的是他会到梁国皇宫里去当随侍。
  珠瑾虽是惊奇,然而却盖不过心底的担忧。她尚不知殿中究竟何人,自是没心思了解那场传奇争斗里的内部。她敛眸整理好情绪,便进了大殿。
  行至殿中,珠瑾便停下脚步,她既不行礼,也不抬眸。如此既是给了上方之人面子,又不曾折了梁国的威严。
  片刻寂静过后,上方传来一阵低低地笑声,“还是和上回见面时一样中规中矩。”
  珠瑾心中一惊:上回见面?     

  ☆、第一百零八回 震慑,阴晴不定

  珠瑾下意识的抬眸看去,只见上方之人,正是皇太后千秋寿诞时前去贺寿的华国使臣,似是华国的什么侯爷。&当时她只知是贵客,却并不晓得他的具体身份。
  男子对上珠瑾惊诧的眼神,勾唇笑道,“上回匆匆一见,想必你定是不晓得我的名字。”
  珠瑾心中一惊,方才未来得及细想刘福的话,此时想来,一个可怕的猜想在心中成形。刘福是华国的大将军付柳,能让他亲自引她过来的人,岂非是……
  付柳一手扶植登基的华国今上。
  珠瑾一言未发,那男子却是瞧着珠瑾的神色笑了,“果然是天资聪颖,一点就通。”
  “多谢华帝赞赏。”
  那男子蓦然起身下来台阶,行至珠瑾身前时,俯身瞧着她,笑道,“不必如此多礼,朕尚有些事务未处理,让付爱卿先送你回去吧,朕稍候去找你。”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珠瑾除了服从之外,别无他法。
  出了大殿的门,珠瑾便见着候在外面的付柳,他引着她一直往前走。珠瑾一言不发,不停思索着方才的事儿,想必即便是宇文君也未曾预料到当日的使臣竟是华国皇帝莫离。
  时至今日,珠瑾方觉莫离深不可测,他一边大胆涉险前往梁国,另一边却又筹谋着攻打梁国之事。如今他一未涉险,又有她这个人质在手,珠瑾难以想象他究竟会做出怎样更加令人措手不及的事情来。
  付柳将珠瑾引到一处名叫玉仙殿的地方,便转身离去了。珠瑾进去的时候,碧月已然候在庭院中了,见着珠瑾,碧月忙迎上前来。她神色慌然,不禁叫珠瑾心里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碧月瞧着左右恭候的八名婢女,也不好在此处说话,只俯身礼了一礼道,“娘娘舟车劳顿,奴婢伺候娘娘到后面歇息吧。”
  珠瑾颔了颔首,任由碧月在前面引路,待进了屋关上房门。碧月方才急巴巴的凑到珠瑾跟前儿,道,“娘娘,你可知这玉仙殿历来住的是什么人?”
  珠瑾初来乍到怎会知道这些?
  “所居何人?”
  碧月叹息道,“华国皇宫的玉仙殿历来便是皇后的寝宫,娘娘一来便被安排在此处,奴婢担忧……”
  珠瑾也未料到玉仙殿竟是历来皇后居住的宫殿,她心乱如麻却不能表现出来,若是自乱了阵脚,还有谁能帮她?
  “碧月,既来之则安之,心中有数便是。如今咱们人在屋檐下,有些事情注定难以违拗,静观其变便是。”
  碧月瞧了瞧珠瑾身上的衣裳,欲言又止,终究是未曾多说什么。
  晚膳时分,十六名宫人前来传膳,将菜肴一一摆好,齐齐礼了一礼方才退下。如此阵仗,不禁叫珠瑾心中越发担忧。
  然而,珠瑾方被玉仙殿的宫女请入席中,莫离便来了,他将宫人尽数遣退,在珠瑾身侧落座。碧月虽立于一旁,莫离却并不叫她上前伺候,而是亲自给珠瑾布菜。
  莫离如此异乎寻常的举动,不禁珠瑾越发警惕起来。当时在梁国初次见面,珠瑾便觉着莫离似是有些阴森森的,即便他笑着,她却总有种毛骨悚然的凉意。而今这种凉意似是被扩大了数倍,叫她如坐针毡。
  莫离见珠瑾不动筷子,不禁颦了颦眉,问道,“可是这些饭菜不可胃口?”
  珠瑾瞧了瞧桌儿上的山珍海味,半分胃口也没,便道,“多谢华帝关怀,珠瑾一向少食,此刻并未觉着饥饿。不如珠瑾来伺候华帝用膳吧?”
  前一刻还和颜悦色的莫离蓦然起身,一把扫落了近前的菜肴,“既是御膳房的厨子如此不中用,连盘合胃口的菜肴都做不出,那便拖出去砍了吧。”
  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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