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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棺-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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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历了这些,姚氏也就变得忧心忡忡,带了李秘到她家里头,李秘才发现,姚氏在山脚下也有一座小院,看规模还不小,左右是厢房,后头是厨房,厨房边上还有间小柴房,院子里头几口大瓮,该是腌制着咸菜,散发着一股酸臭气味。

    李秘被丢进柴房之后,那两名葛家的年轻人,便守在门外,姚氏不多时便走了进来。

    她提着一个篮子,里头放着新鲜的药草,以及一些干净的布条,先取来一木盆清水,给李秘清洗了伤口,而后将药草嚼烂,敷在李秘的伤口上,再用干净的布条给包扎了起来。

    人都说长兄如父,长嫂如母,李秘是没体会过这样的感觉,如今见得姚氏给自己处理伤口,总算是深有体会了。

    “大姊你是好人,在下实在不希望你受到牵连。。。你又何必掺和这桩事情?”

    姚氏正在收拾东西,此时也停下来,朝李秘苦笑道:“我一个妇道人家,全靠着宗族叔伯,才没让人欺负,又怎能不出力?”

    李秘看得出她眼中的苦涩,此时也说道:“照顾你的固然是宗族叔伯,可外人欺负不得你,欺负你的也是这些宗族叔伯不是?”

    被李秘一言点破,姚氏的眼眶也红了起来,想必李秘所言并无差错,这等社会环境之下,寡妇便是最弱势的群体,其中苦楚,又有多少人能够体会?又如何是三言两语能够说清道明的?

    姚氏几次欲言又止,但最终还是说出口:“我知道你心不坏,但你是公差,我若帮你,你拍拍屁股走了,谁又来怜悯我这样的寡妇?”

    姚氏如此一说,李秘也是心里堵得慌,此时伤口上的药草发作,清凉感缓解了痛楚,李秘也轻松了不少,便朝姚氏道。

    “大姊能给我疗伤,李秘已经感激不尽。。。”

    姚氏也是摇头一笑,而后走了出去,不多时又给李秘端来了稀粥咸菜,李秘自是不客气,吃完之后总算也生了些力气来。

    江边草庐的汉子们也都回来,身上沾了不少泥点,李秘一看他们身上的泥点是红黄之色,也是松了一口气。

    因为草庐周围是黑色的河泥,而他们身上是红黄色的泥土,说明他们并未将曹建安三人的尸体埋在废墟和地基之下,而是埋到了另外的地方。

    这红黄色的泥土应该是山坡地才有,曹建安三人的葬身之处,也就不难推断了。

    他们自然不会知道李秘已经推断出位置来,其他人问起之时,他们也说是将尸体埋了,还特意叮嘱,若是蔡家人问起,就说埋在废墟里了。

    李秘自然不会说破,眼看着夜色降临,李秘也开始思考如何逃脱的问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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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一章 倒霉里正猝然死

    时维梅雨;整日淅淅洒洒;空气都能捏出水来;柴房充斥着一股潮湿的霉味;李秘鼻头发痒;伤口又胀痛;实在难以入睡,想着起来抽斗烟,火镰却又打不着,柴房里竟然没火种,也实在让人郁闷。

    古时火种可不似后世这么廉价,李秘便只好敲了敲门,想问外头那两名看守村民借个火。

    然而敲了许久,却未曾有人应答,李秘尝试着拉了拉门,竟然被锁住了。

    无奈之下,李秘只能坐了下来,这才没多久,便听得门锁开启的声音,姚氏挑着个灯笼,便走了进来,她的脸色苍白,显得有些慌张。

    “出了甚么事?”

    李秘对姚氏还是非常感激的,这个村妇历经艰辛,早已看透世事,也比较豁达,若不是姚氏,李秘早让蔡续宗埋杀在江边了。

    姚氏咬了咬牙,便蹲下来,用钥匙解开了李秘脚踝上的镣铐,朝李秘道:“蔡氏的人要过来杀你,你快点走吧!”

    李秘不由吃了一惊,却没有离开,而是问道:“他们为何突然就要杀我?”

    姚氏一边将李秘往门外推,一边回答道:“蔡续宗让人给毒死了,他们偏说是我葛家的人白日里受了你的挑唆怂恿,如今把我葛氏的叔伯兄弟们都抓了起来,说你是罪魁祸首,要当着全村的面,把你杀了!”

    “蔡续宗让人给毒死了?”

    李秘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这蔡葛村里头,葛氏一直被欺压,杀人动机却是不缺,但这个节骨眼上毒杀蔡续宗,显然有些不太合理。

    一来李秘就在葛氏宗族这边,无论对蔡氏还是葛氏,李秘都是一个烫手山芋,没有周瑜在场,他们也不知该如何处置李秘,这样的状况下,又怎么可能毒杀蔡续宗?

    二来,蔡续宗白日里才与葛家人产生纠葛,夜里便被毒杀,若真是葛家人所为,也不可能挑今夜。

    而且姚氏急匆匆慌张张的,想来是偷跑出来的,即便到了这样的关头,她仍旧想着保全李秘,无论出于甚么目的,李秘都该心生感激,又岂能独自逃走,让葛家人独自承受这些?

    “大姐你先别慌,蔡家人说里长是你们毒杀的,可曾有证据?”

    姚氏听得证据二字,又见得李秘神色镇定沉稳,此时才反应过来,李秘可是个公差捕快!

    若非此时恍然,她也没想过这个问题,周瑜没来村子之前,他们可都是老实巴交的乡野村佬,可周瑜来了之后,他们竟然连公差捕快都敢拘禁起来,甚至想要杀掉这个官差!

    李秘问得很坚决,不愿离开的态度也很坚决,姚氏只好朝李秘道:“蔡里长这几天肝火上升,目赤舌黄,便让我二爹抓了些草药来吃,今夜刚吃了药汤不久,便七窍流血,没来得及喊叫就死了!”

    姚氏早先拿草药给李秘敷伤口之时,李秘便看得出来,这村妇是略懂医术的,原来她二爹竟是赤脚郎中,这也就难怪了。

    “蔡家人硬说是我二爹毒死了里长,拘了二爹不说,还将我葛氏的男人,无论老幼,全都抓了起来,说是大都督一走,俺们姓葛的就听信你的蛊惑,想着翻身造反,眼下就要来抓你了!”

    李秘听得此事始末,又朝姚氏道:“你家二爹有可能毒杀蔡续宗么?”

    姚氏见得李秘死活不走,早就急得跺脚,眼下李秘又东问西问,她是眼泪都要掉下来。

    “你到底是走不走!”

    李秘摇了摇头道:“大姐对我的恩情,李秘感铭肺腑,可我李秘不是这样的人,不能眼睁睁看着李秘受了委屈,别的莫多说,你带我去蔡家走一趟。”

    “你要去蔡家?你疯了!他们可正要抓你呢!”

    李秘呵呵一笑道:“蔡家哪里有这个胆子,我可是公差啊,早先若是死在废墟里,还能推说是意外,如今要杀我,他们又怎么敢?”

    姚氏也不傻,朝李秘摇头道:“这蔡葛村虽然不小,但也是偏远,杀了你之后,神不知鬼不觉给埋了,又有谁知道?”

    李秘却是泰然自若,朝姚氏道:“你们葛家人不是知道么?难道他们还能把所有姓葛的全都杀光了不成?”

    “里长虽然只是个芝麻绿豆的勾当,可也是有名有姓的,蔡续宗这么死了,官府肯定会派人下来看看吧?他蔡家便是有一千个胆子,也不敢杀我,蔡葛两家结怨已久,真要闹翻了,葛家也不可能让蔡家人快活过日,必定会揭他们的老底,杀官差那是天大的罪名,他们也敢?”

    李秘如此一说,姚氏也是信了,想了想,便将李秘的戚家刀等随身物品,都给李秘取了过来,这才带着李秘走出去。

    到了院落外头,果然见得一队青壮,手里拎着柴刀和镰刀之类的利器,气势汹汹地往姚氏院子这边来,见得李秘与姚氏并做一处,那些人便将二人围了起来!

    “你个*!事到临头,竟然还想着放了这人逃走,真真是蛇蝎一般样的心肠!”

    姚氏也怒了,朝那人骂道:“蔡惊蛰,你爹死了,那是他不积德,你不回去多烧香叩头,来这里满嘴狗血地喷甚么!”

    李秘听得这等对骂,也不禁觉得自己小看了姚氏,这小寡妇能洁身自好,没让人占便宜,没个泼辣的劲儿又哪能成事。

    毕竟是乡野村妇,嘴巴自是厉害的。

    蔡惊蛰被姚氏这么一挑,顿时也火起,尤其他父亲新丧,这丧事都还没办,棺材都没来得及准备,就让姚氏这般咒骂,试问谁能忍得住!

    “好你个臭*!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蔡惊蛰如此一说,周围几个蔡家兄弟就要上来抓人,李秘又岂会袖手,此时抽出戚家刀来,朝众人道。

    “你们可知道我是公差!袭击公差,照着王法,便是杀了你们,我也不会冤枉的,你们可想清楚了!”

    这些人也是一时火起,因着下午之时,蔡续宗就想着要杀李秘,可眼下废墟已经填埋,事情已经揭过,便是要杀李秘,也没了借口由头,真要动手,还真有些忌惮,再者,他们与葛家人已经水火不容,杀了李秘,只怕葛家人也不可能会替他们遮掩,彼时可就麻烦了。

    事情正如李秘所料那般,即便是荒郊野岭,有了目击者,想要杀人藏尸,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李秘震住了这些人之后,便朝蔡惊蛰道:“这人都死了,你身为长子,即便不去披麻戴孝,起码也要替你父亲伸张冤屈,若他真是让人毒死的,就该血债血偿,送官法办,这等闹哄哄的算甚么事!”

    李秘毕竟是公差,便是与范荣宽等人较劲都不落下风,似周瑜这样的人物,他也都不怯,更何况眼前这些个乡野刁民。

    李秘此言一出,蔡惊蛰也悲从中来,他也是个耿直的人,想着父亲被人害死,一心便要报仇,如今想来,才知道尽孝最重要。

    古人可比后世之人要孝顺太多,便是张居正这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辅,因为父亲去世之后,辞职为父亲守孝不满三年,就被夺情起复,继续当他的首辅,而受人诟病,遭遇不知多少的弹劾。

    蔡惊蛰被李秘这么一提醒,当即狠声道:“你说得对,我要为父亲报仇,你是公差,我杀不了你,但蔡老儿却是杀得的!”

    蔡惊蛰如此一说,便带着人往回走,然而李秘却拦住他们,大声道:“便是蔡老儿,你也杀不得!”

    蔡惊蛰是真怒了,朝李秘骂道:“你个狗皮差莫要欺人太甚,是你说了血债血偿,蔡老儿毒死我爹,我杀他偿命,天经地义!”

    李秘不由摇头道:“蔡老儿是否真的毒杀你父亲,还需要调查清楚,不是你说了算,就算他真的毒杀你父亲,也应该交给官府法办,你滥用私刑,擅自报复杀人,也是要吃官司的!”

    李秘如此一说,蔡惊蛰对李秘是恨之入骨,此时也有些懊悔,若下午在江边将李秘杀了,眼下哪里由得他阻头阻势!

    如此一想,蔡惊蛰更是迁怒于姚氏,迁怒于葛家人,若不是这些人没卵蛋,胆小怕事,李秘的尸体早烂在废墟地下了!

    “我父亲就是喝了蔡老儿的药汤才死了,我全家人看在眼里,狗儿吃了药渣都被毒死,人证俱在,我们说了不算,谁说了算!”

    蔡惊蛰如此一说,姚氏也是心如死灰,然而李秘却朝他说道。

    “在别的地方我不知道,但在这个地方,自然是我说了算!尔等不过平头百姓,岂能乱下论断,便是人证确凿,也需经过官府勘验,莫不成你这蔡葛村是法外之地,想要造反不成!”

    李秘说出造反二字,蔡惊蛰顿时为之一滞,虽然气得脸色青黑,却也无言以对!

    这十几年来,东南沿海为了打击倭寇,可谓战火连绵,不少人也是趁势而起,占山为王,啸聚绿林,不少武将为了撷取军功,便将这些山大王和小喽啰们当成倭寇来打,一旦扣上造反的帽子,那几乎是要鸡犬不留的!

    这蔡葛村的人虽然让周瑜给洗脑了,但终究不是穷凶极恶之人,也不敢揭竿造反,此时蔡惊蛰只能妥协道。

    “好!你是公差,你说了算,那便随我去看看,若官府不给我蔡家个公道,我就让姓葛的一个都不得好死!”

    姚氏听得此言,脸色越发苍白,李秘也感到泰山压顶一般的压力,不过事已至此,李秘也只能见机行事,起码阻止了一场流血冲突,若真能交官府法办,平息这场危机,又何乐而不为?

    然而来到蔡家地头之时,李秘到底还是吃了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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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二章 灵堂前头乱斗起

    李秘跟着蔡惊蛰来到里长家之后,便见得里外全都围满了人,蔡氏宗亲的青壮都拎着长棍短刀,而葛家的男子们,则被绑着双手,蹲在蔡家前头。

    见得李秘和姚氏被蔡惊蛰带回来,蔡氏的青年人顿时群情激奋,纷纷叫嚷起来。

    葛老郎中抬起头来,见得姚氏竟然同行,不由顿足叹道:“我不是让你走么,怎地还敢来啊!”

    他已经老了,让人冤屈了也便冤屈了,可族中弟子却还有大把日子,他的医术虽然浅薄,但在山村里却是极其宝贵的一份财富,他也教过不少葛家的年轻人,可这些人都不如姚氏,他也是担心姚氏会被蔡家牵扯进来,这才冒险让姚氏逃走,谁想到姚氏非但不走,竟然还被蔡惊蛰给抓了回来!

    姚氏见得此状,不由安慰道:“葛二叔叔放心,李捕头一定会给咱们一个公道的!”

    姚氏虽然压得了声音,但还是让蔡惊蛰听了去,此时他也是冷哼一声道:“少痴人说梦了,蔡老儿毒死我爹,他是逃不了了,采药晒药的帮凶也别想跑,你们葛家人知情不报的,全都是共犯!”

    蔡惊蛰如此一说,蹲在地上的葛家人一个个都面如死灰,心说今次是完了。

    虽然姚氏带着李秘前来,然则李秘白日里差点就让里长给埋了,这姚氏也是糊涂,李秘又哪里能救得了葛家?

    李秘自是能够感受到他们眼中的质疑,只是眼下也不好说些甚么,便朝蔡惊蛰道。

    “你口口声声说人证俱在,证据呢?”

    蔡惊蛰听得李秘如此说,便朝家里人吩咐道:“把那些个药渣和没来得及熬煮的药草都端上来,让这位大差爷好生看个仔细,勘验明了,全都送官法办!”

    蔡惊蛰早先也是读书人,奈何姚氏的丈夫葛锡晋是个读书种子,考中了秀才,而他蔡惊蛰对比之下,便显得平庸了。

    虽然葛锡晋已经死了,但蔡惊蛰终究没能考中秀才,只能跟着里长父亲四处办事,因为读过书,账目清楚,又见过世面,若无意外,往后蔡家乃至整个村子,可就是他当家做主了。

    此时蔡惊蛰发话,倒也条理分明,颇具威严,家里头的人便将这些东西全都端了上来。

    李秘见得还有人拎着一条死狗子,想来蔡惊蛰说用狗子试毒,说的便是这条不是很大的狗子了。

    李秘手里头又没有检验工具,自然无法检验那些药渣,便查看了一下那堆药草。

    “葛老叔,蔡里长是哪里不舒服,都用了些什么药?”

    葛老郎中虽然也与其他人一般,信不过李秘,但眼下也是死马当活马医,如实回答道。

    “里长是肝火旺盛,双目赤红,舌黄口苦,兼之下淋不利,老夫看过之后,便用夏枯草,金银花,防风,黄芩和车前子。。。”

    李秘对这些也不太熟悉,毕竟不是学医的,让他辨认这些药草,实在强人所难,此时便将药草端到葛老郎中的面前来,朝他说道。

    “老叔你且认一认,看看这些药草有没有甚么问题。”

    葛老郎中看了看,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朝李秘道:“药是这几味,只是老朽给里长准备的,都是晒过的,而这些草药是新鲜的。。。”

    李秘听得如此,便转头看向蔡惊蛰,后者也颇不以为然,朝李秘道:“爹爹吃了药汤,觉着身子通畅,便多吃了两次,晒干的吃完了,便让家人采摘了些回来,横竖一样,又有何奇怪。”

    李秘朝葛老郎中问道:“晒干与否,会不会影响药效?会不会产生毒性?”

    葛家人听到此处,不由精神一震,若日晒能够去除毒性,这桩事可就归到蔡家人自己头上了!

    然而葛老郎中却是个老实人,当即摇了摇头道:“有些草药确实有这样的特性,需晾晒或炮制才能入药,譬如半夏,若是生的,便有毒,需晾晒炮制才安全,只是老朽这几味都是清热解毒的寻常药物。。。晒不晒的,干系着实不大。。。”

    听得葛老郎中如此说着,蔡惊蛰也是欣喜,正要说话,却又听李秘问道。

    “敢问老郎中,这些人可有甚么冲逆之处,可有用药禁忌,可有不得配伍使用的?”

    葛老郎中闻言,便知李秘不通医药,难免有些失望,若不懂医道药理,李秘又如何能救他们于水火?

    不过他到底还是秉持着医德医风,他也是外出行脚的,见过世面,知道捕快衙役绝非贱人,县官不如现管的道理还是懂得,当即如实回答道:“这些药并无禁忌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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