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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得女帝心-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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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处夜明珠的光,照亮了整个洞里。
宇文柏躺在她的身边,沉沉的睡了过去。他这一睡,又能睡到何时?隔日的天,比以往都要冷些。
风将树吹的来回的摇着,宫冉歌伸着懒腰从床上坐起。
她不用出去,光是听就能感受到窗外的天又多冷。
有人瞧着房门,宫冉歌披了件衣服推开房门。
怜儿抱着厚衣服道:“天冷了,奴才替主上那几件厚衣服。”
“恩,放哪儿吧。”宫冉歌侧过身让怜儿进去,立在门口望着院子里的风。
这天气真是一天比一天寒。
记得当时离开的事情还是春季,回来的事情却已经是冬季了。自己这算是回来吗?玖月不在,宇文柏随时会来。
或许此时他正忙着寻找小水,才给自己得空的机会。
从旁观者的角度看,他与小水还甚是登对。
“主上天气凉了,别在外面吹的久了。”怜儿将衣服放在衣柜内,拿起桌上空空的茶壶道。
主子在那边可有厚衣穿?今儿这风刮的这么大,没有可怎么办?
不知他那边的地上有没有厚毯子,主子喜欢赤脚于地。
若没有,地上阴凉,主子受的住吗?
怜儿拿着手里的茶壶发着呆,想着还得为皇上打壶热茶又急匆匆离开。
宫冉歌关了门,梳洗一番。坐在书桌前翻开自己在宇文柏那里写过的书卷,不知永宁县如今能住人了吗?
不知子清将她与明儿的亲事推到几日?待他们成完亲之后,陪自己去永宁县看看。
大火烧过的痕迹,还存在吗?
怜儿轻声推开房门,将手里的热茶放下。从食盒里将早饭拿出,摆好后边退下了。
第一百五十四章让他休了你
(全本小说网,HTTPS://。)
桌前的宫冉歌提着笔,将叶明与公子清的故事写下。
在她所经历过的一切,唯有叶明与子清的爱情是最稳妥的。
白烨与千诺的,颜雪与佳墨的都是经过劈关斩将过来的。佳墨为颜雪皈依佛门,白烨为千若不惜杀头也要和千若在一起。
可宫冉歌却喜欢公子清和叶明这对,简简单单在一起,安安稳稳的。
没有朝堂的尔虞我诈,没有命运的百般戏弄。
细想来他们都很幸福,为自己喜欢的人努力奋斗着。
包括自己,为了玖月她愿意付出一切。
饭菜味朝着她飘起,宫冉歌放下笔。怜儿何时将饭送来的?她走到桌前,刚拿起筷子就听到推门而入的声音。
公子清关了门,做到她的身旁担忧道:“宇文柏离开了,我才敢来找你。冉歌,先好好吃饭。”
“宇文柏?!他怎么会?既然他现在没有带我离开,说明他已经发现他喜欢的人不是我。”宫冉歌吃了两口道,小水是找到了?
还是他觉得愧对自己,过来看个两三眼。
这样她是不是可以接玖月回来了?她已经多日未见过玖月了。
公子清可不这么认为,她为自己斟满茶杯道:“我看未必,他或许觉得无论你在哪里,都逃不过他的手心才不将你带走。从史册上就可以看得出,他这个人自负的很。像来认为自己坚信的事情,就是事情的原貌。”
“这样也好,玖月不在这里我也就放心了。我怎样都无所谓,只能玖月能安然无恙就好。”宫冉歌释然道。
她要到何时才能见到玖月?一年的光景里,与玖月在一起的时间都不超过一个月。她还想好好看看他的眉眼,就连这点上天都不给我机会吗?非得派那个宇文柏来拆散我们。
子清不肯成亲,想必也是这个原因吧!
宫冉歌不由愧疚道:“我也真是无用,还将你也连累。你与明儿的事情,我实在是抱歉。若不是你遇到了我,想必现在都养儿育女了吧。子清,从永宁县到宇文柏,你一直都帮我到现在。如今我还毁你亲事,实在是无颜见你。”
公子清将手里的茶杯放下,拍着宫冉歌的肩膀道:“这一切我皆是自愿,与冉歌无关。况且神鬼之事,本就在我职责范围内。”
她眼里坚毅的目光感染了宫冉歌,她这般的情深意重自己更不好意思麻烦于她。
现在她专程来提醒自己宇文柏的事情,而我宫冉歌能帮她什么?给你银子吗?如此肤浅的东西怎能配的上她?
玖月也不在身边,宫冉歌此刻的心乱成一团。
努力让自己稳定下来,好好想想事情还能有什么解决的方法。
宇文柏就像是胡作非为的老天一般,任他的想法想如何就如何。而我就是他唯一摆布的人偶,无可奈何被牵制着。
尝试过无数的方法去摆脱,最后却发现连摆脱的机会都是他给的。宫冉歌再次感受到什么叫做无能为力,涉及到人命的事情她便会有如此感想。
可如今面对玖月的事情,她也不禁感受到全身被禁锢了。
公子清理解她此时的心情,可宇文柏老妖实在难对付的很。卦象的意思就是等待。要等到什么时候?
这些年来她依照天道,处理着各类的妖魔鬼怪。
只有这一次,她无比的想打破这所谓的天道。
那些条条框框的规矩限定了人的人生,她的,叶明的,苏玖月的,宫冉歌的。明明就是木偶,还要装作是不被控制。
“子清,等到失去结束之后。我们几个找个无人打扰的地方,平淡安稳,你说如何?”宫冉歌一时来的了兴趣道。
就像灵山一样,隐于山野之间。公子清为她盛了碗汤笑道:“好啊,到时你我儿女可皆为夫妻。你我亲上加亲?就怕他们也会像年少时的我们一样,非得下山了闯荡江湖。那样我们岂不是,得不偿失?”
“子清说的也是,那就布上阵法。能过的了阵法的人,保证在江湖不被人欺负就成。”宫冉歌想着以后不由乐道。
未来的时光,是否就真如他们所言?
公子清也跟着笑道:“冉歌考虑周到,阵法之事,就交予我来办。”
“好。”两人忽然找到了突破点,幻想着以后的日子才觉得现在的生活没那么抗不下去。
以后的路还长,说不定比现在的还要难。
她务必要做好准备,怨天尤人改变不了什么。只有咬紧牙关,才能度过难过。
况且有子清在,自己有什么好担心的。
话说那个白发男子呢?许久都未见到他的身影。
他还来过自己的梦里呢,他是否也去找他的情人去了。
公子清举着茶杯道:“如今我公子清以茶代酒,为我们今后的日子敬上一杯。”
“彼此彼此。”宫冉歌拿着茶杯与公子清碰了一个。
两人举起茶杯一扫刚才的困恼的状态,毕竟以后还是美好的。
国师闪现到两人面前,瞧着他们以茶代酒惬意的模子笑道:“看到我的担心是多余了,你们根本不需我多费心。”
“我们不过苦中作乐罢了,你来了我这颗悬着的心就放下了。你没碰到宇文柏吗?他今日总在公府。”公子清为夏言倒了杯茶道,他来了就好。
宫冉歌拿起茶杯打量着身旁的他,前一阵子出现在梦里的人就是他。
夏言接过茶杯,侧着脸与宫冉歌对视道:“怎么?我脸上东西?能让姑娘看的这般入神?”
“失礼了,不是公子有何法子对付宇文柏?能否说来听听?”宫冉歌收回探究的眼神,带着歉意道。
比起自己心中的疑问,还是宇文柏的事情比较重要。
他可关乎自己以后的生活,小水那边不知战况如何?有没有将他拿下?
不会她真的为睡觉而睡觉吧!白瞎了自己的一番苦心。
公子清也顺势问道:“是啊,阁下有何高见?”
“对付宇文柏不需那般大费周章,将这拿好。有它在,宇文柏的法力伤不了。我还有事,先离开了。”夏言将两个玉石放在桌上,语毕后消失不见。
公子清拿出一颗,来来回回的打量着手心的玉。
这石头,真有他说的那般神奇?
她从袖中拿出一根红绳放在桌上,那红绳绕着玉石转了两圈围成一张网将它包住。
那红绳带着玉石挂在宫冉歌的脖颈之上,公子清将另一颗放回袖子里道:“这回冉歌可放心了?只是玖月不在。若是在了,我将此石给他便好了。”
“玖月能安然无恙,全是托子清的福。只要将宇文柏的事解决了,这石头也就没用。他要不要,也没那么重要。”宫冉歌喝了一口茶笑道,心里不由好奇那白发男子是何许人也。
看她不在意,公子清也不再推辞。既国师有更要的事,又给了他们玉石相救。也算是解决了燃眉之急,可玖月的事冉歌还不知道。
若是知晓了,定会做些出格的举动。现在的时机还未到,还不能将一切告诉她。
公子清面上带着暖意的笑,心里为玖月和冉歌想着后路。
管家敲门而入,对着公子清躬身道:“主子不好了,叶府派人来说叶公子高烧不退。”
“什么?你说明儿怎么了?”公子清心里一噔,难道报应来得这般早。
五弊三缺应验了吗?
她唯恐自己应了鳏一劫。宫冉歌从未见过如此惊慌的公子清,叶明不过是染了风寒她的反应怎么如此之大?
管家躬身不再言语,公子清急慌慌的出了房间。宫冉歌紧跟在她的身后,陪着她一道去了叶府。
刚一入门,就被满院的红色喜庆所包围。叶府的小厮领着两人穿过小院,来到叶明的房间。
公子清一进门,就看到躺在床上的叶明。他的脸色发白,双目紧闭着。她颤抖着双手,摸着他的额头。
滚烫的热气充斥着她的手心,公子清的心稍稍放下。
人还有体温就好,活着就好。
宫冉歌在旁细细问着叶明的病情,原来他只是思念子清过度。总是等不到子清的消息,加上天气越来越寒疏于防范染了防寒。
那桌上的药碗还泛着淡淡的草药味,公子清怎会一点察觉都没有。
她一副叶明要永远要离开她的样子,真是被她吓坏了。
还好大夫说,喝完药多休息几日就好了。
公子清紧握着叶明的手心担忧道:“明儿,我在。”
床上的人听到熟悉的声音,睁开眼睛看到身旁的公子清开心道:“子清你怎么来了?外面冷你怎不多穿点。”
“恩,身上难受吗?有没有想吃的东西,我去给你做。”公子清手将他脸上的发丝挽到耳后心疼道。
叶明瞧着宫冉歌也来了,握着公子清的手道:“能看见你比吃什么都强,我还以为你心里只有宫冉歌没有我。”
“得,我不打扰你们郎情妾意了,我走成了吧!”宫冉歌作势要走道,叶明紧握着胸口的手道:“走吧,走了我就让玖月休了你。”
听到玖月二字,宫冉歌的脸上也带着忧愁。
所有人都在提他的名字,却不见他的人。
第一百五十五章情话说这般溜
(全本小说网,HTTPS://。)
现在的宫冉歌还真像被休了弃夫一样,整日魂不守舍的。
公子清将叶明身上的被子往上提了提,在他的额头轻轻一吻道:“好好照顾自己,我就剩你一人了。”
“子清~”叶明眼里带着错愕,她,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宫冉歌坐在桌旁,手里捏着茶杯。子清还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平日里闷不吭声,情话说这般溜。
若是苏玖月在这里,一定会笑道。你这小贼没别的可比,竟比谁的情话说得好。可惜,她现在听不到。
立在一旁的小厮不由羞红了脸,往日总听他们家的主子说这些大言不惭的话。
但公小姐说,还是头一回。
叶明也被她的话说的,脸上带着些红晕道:“你不必担心我,我就是染了小风寒。瞧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回头我查出谁告的私状,一定不轻饶他。”
“不轻饶谁?明儿若是不养好身子,我定不轻饶你。”公子清面色严肃道。
两人的感情她一向心里有数,不早早成婚也是怕会连累叶明。
她不清数,所以也不敢轻易冒险。
尤其是事情关乎到身边最重要人的生命,这就是她对这段感情一直都只退不前的理由。
好不容易下定了决心,却又看到现在这一幕。
叶明别过脸,不言语。
他第一次知道原来子清这么关心自己,总是自己主动。
第一次看到她主动,心里竟是这般的甜蜜。
公子清当叶明生气了,语气不由放软道:“好了,知道你无大碍我就放心了。近几日你别乱跑,好好在府里呆着知道吗。等我将事情解决完,我就八抬大轿来抬你。”
“恩,你和冉歌去忙吧。帮我看好冉歌,我答应玖月的。上次让她跑了,心里总觉得愧对于玖月。”叶明对着起身的公子清嘱咐道。
他的话一字不漏的入了宫冉歌耳中,何止是他觉得愧对玖月,自己何尝不是。
公子清恩了一声,与宫冉歌一同离开了叶府。两人走在大街上,四周的人少的可怜。
大概是风太大,冻的连人都不想出来。
街上的小贩都没见几个,这么些天了也没见下雪。
只有那寒风刮个不停息,刮得树上一片叶子也没有。
两人进了公府之后,一同进了公子清的房间内。
窗外呼啸着的风不断的拍打着窗户,宫冉歌手里捧着杯热茶软暖着手心道:“去年的冬日也未有这般的冷,今年是何缘故?”
“这天怕是要变了,一切也该要回到原点了。若是太平凡了才有问题,你我多少心里做些准备。”公子清手里也暖着茶杯笑道,该来的终要来。
自国师打破阴阳平衡之后,昼短夜长。而今后,怕是要恢复正常了。想必这也是国师能出来的原因吧,他也知道时机已到。
宇文柏只不过是命运对他的惩罚,让他经历千年的浩劫,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而买单。
宫冉歌也不知她在说些什么,不过她定有她的道理。
鬼神之事,自己没有发言权。
若不是遇到了公子清,想必自己到现在都不会认为这世间还有鬼神一说。若不是经历了永宁县一事,想必自己也不会如此幸运。
能得到公子清的帮助,自己真是上辈子做了多少的好事。唯一的遗憾就是玖月了,不知他在何处,在做何事?
公子清收回自己悠长的目光,放下茶杯道:“冉歌不必在意,我只是情不自禁感慨而已。有些事情,不是你我能涉及到的。”
“恩,像宇文柏这类人,我就无能为力。”宫冉歌不由打趣道,玩笑中带着些无可奈何。
窗外的风好似小了,也不知是太阳出来还是它吹累了。
怜儿早为房间内放好暖炉了,暖意围绕着四周。
公子清跟着调侃道:“是啊,他们眼里的人不是情就是爱的,这么多年了也没变过。那些野鬼满脑子里都是不甘,怨恨以及埋怨。留在人世间不肯投胎,我好生劝说也不悔改。”
“此话怎讲?难道像宇文柏这种人,还在多数?人有生老病死,这都是每个人必须经历的。”宫冉歌不由低头浅笑道,手里慢慢划着茶杯的轮廓。
道理都懂,可是能真正看的开的人能有多少?
公子清早就透许多,她无谓于生死。只在乎那些在乎自己的人,舍不得他们为自己的离开而伤心难过。
若是此刻自己就此离开世间,她不会停留,地府的路她熟的很。
就是不知孟婆见了自己,会寒暄几分?
公子清同她笑道:“是啊,宇文柏就未能将此看的通透。他心里的执念太深了,是我遇见过最执迷不悟的。而且千年化成的妖物,他心中所念所想皆是由他的执念所化。”
“执拗的让人跳脚,我从未见过如此跟自己过不去的人。他自己孤单一人就算了,还要拆散别人。这点我就不敢苟同,人呐,可以肆意妄为,为所欲为。只是做的事情没有伤害到别人,且自己觉得无悔就可。宇文柏他的脑子里全装的是宫诗雅,但凡长的像她的都执拗的认为是她。”宫冉歌捏着手心的茶杯冷笑道。
从宫冉歌的嘴里听到宇文柏,公子清看着她面目带着恨意。
想来也是,平白拆散她和玖月这么长时间,心里恨他也是再算难免。
她不禁安慰道:“玖月给我看过那本史册,宇文柏他也是被命运玩弄的可怜人。”
“我也试图理解过他,有用吗?他执拗的自虐真是让我恨得牙根痒痒,若他不是将我绑在他的身边。我连理会都不会理会,这种人放在大街上一抓一大把。考虑事情从来不往长远处考虑,只看心中所想全然不顾他人感受。”宫冉歌望着手里的杯子道。
她眼里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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