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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劫-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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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看到绿衣急红了脸,眼睛又是急匆匆的泛红,脸上的笑容倏然就落了下来,定定望着绿衣问道:“怎么了?”

    边问,将眸中目光朝绿衣身后跪着的两个女婢身上一转,露出些狠色来。

    那两个奴婢更加发抖,忙忙说道:“奴婢们方才得闲,便在此处说些听来的传言,不想叫女公子听了去。女公子就要我们两个说出那传言的真相来。奴婢们自受侯爷的吩咐进了这东苑来,片刻没有出去的,哪里能真的知道坊间流言是怎么来的呢?女公子便想要自己去问那流言的来处。”

    最近这事情传得沸沸扬扬,还有说那妲雅原本乃是尉屠耆府上的奴婢,深得尉屠耆宠爱,不知什么缘故失去了踪迹,尉屠耆一直在找寻她。他回楼兰已定下时间,更加加派了人手要将那妲雅找出来,说是想要带着一道回去。谁料就出了这么一件事。如今大将军府上也没有一个说词,又有声音说那尉屠耆临了临了却为一个女人与大将军霍光杠上了,此番能不能顺利出发还是一个未知之数。总而言之,这坊间说什么的都有。如秋也是听了个大概。

    她抬手朝那两个奴婢挥了一挥道:“告诫你们多少回,勿在此处谈那些胡乱流言,没的吵了女公子歇息,你们不听。这会儿又知道把责任一推了之!看我到时候不告诉侯爷去!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下去!”

    那两个奴婢明了如秋这是给自己找了个机会下台,赶紧磕头连声答“奴婢有罪”,慌慌张张的下去了。

    绿衣不甚在意如秋做什么,更不甚在意那两个奴婢怎么着。她急得眼圈一阵一阵的热,赶紧抓住如秋的手说道:“如秋,我要去大将军府!我要去问问这事情究竟是不是真的!我不久之前才见过妲雅姐姐,她怎么会,她怎么可能……”

    如秋听她这么说,就知道她为什么刚才那样激动了。她安抚的握着绿衣的手说道:“绿衣,你先别着急,静一静是正经。”

    绿衣不禁就甩开了手道:“我哪里还能静?你方才是没有听到他们说什么,他们说,他们说妲雅姐姐死了!”

    嚷了最后一句出来,绿衣一下子眼眶发红,险些哭出来。她摇摇头:“我哪里能信呢!尉屠耆待她颇好,如何会叫她被冯子都再度掳了去?这一定是误传!”

    她急急的说:“我要去问一问!我得去问一问!”

    如秋连忙拦着她:“你要怎么去问?且不说你没有拜帖,连那大将军府的门都进不去,即便进去了,大将军就能见你?这件事非传了一日两日,然而至今未有一个人出来说些什么。哪怕是那个叫冯子都,他也守口如瓶,显着是铁了心的要由着这件传闻当真变成传闻罢了。你就是去问,还能得出个所以然来?”

    绿衣急的跺脚:“那也好过待着这里万事不知!”

    “且不如留在这里。”如秋喝了一声,“倒还能安静的将那些消息整合一番,得出个真假来!”

    绿衣咬着牙,冷冷的看着她。

    如秋握着自己的手,呼了口气,那一团白色的气息窜到空中,成了无奈的颜色。她说:“你当我是怎样铁石心肠的人?我固然不认识那个妲雅,可也知道绿衣你担心的人必然不会是一个坏人。可是这件事传到如今的地步,十有*是真的了,你再着急担心,恐怕也只留下报仇一条路可走。”

    她说“报仇”两个字的时候神色微妙。然而绿衣正是情绪复杂的时候,未能将她那微妙的表情收入眼中。

    绿衣神色忽的暗下来,眼皮一抖,竟然哭了两滴泪出来。她喊了一声“妲雅姐姐”,身体向前,抱住了如秋哽咽出声:“那冯子都可恶至极!我一再的放他,他竟还敢做下这样恶行!我觉不会再叫他逍遥法外!”

    如秋眼波微闪,伸手回抱住了她,叹息道:“然而你已准备离开长安,还是别去掺和这种腌臜的事吧。”

    绿衣猛一把推开她,眼中亮色刺眼:“我不走!我要替妲雅姐姐讨回个公道!”

    如秋又说:“你不走也没有用。那冯子都可是霍光霍大将军的宠奴,便是两位陛下,恐怕也不能奈他何,更何况你?”

    绿衣忽然哼笑出声。她发亮的眼中似有刀刃,她说:“我自然没有办法。可是你也说了,他也不过是个宠奴,一个奴婢,我不相信还没人治得了他!”

    “你等着,我定要叫他吃尽苦头,懊悔不已!”

    如秋听她口中誓言,未出声,两手捶握着站在一旁,眼中微光闪烁。(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五楼高望不见,尽日栏杆头(3)

    (全本小说网,。)

    阿穆达已准备好了路上所需的一应物什,马车等也已准备妥当。只等再过两日,那太医过来诊脉,确定绿衣能够应付长途劳顿,他们就启程离开长安。

    他兴冲冲的到东苑来找绿衣,却险些被走廊上匆匆而来的许平君撞到。阿穆达忙的退后了两步,口中唤道:“许家千金。”

    平君一听,脚下来不及刹住,人往前跌过去,阿穆达伸出两只手臂,借给她支撑了一回。平君忙忙的站起来,口中道谢。

    阿穆达怪道:“许家千金,不知发生何事,以至你如此匆忙。”

    许平君这段时间到侯府来,都谎称是新认识了侯府的一位善女工的奴婢,前来学习的。许允和一听是侯府,再加上金建的有意误导,便百分之百的放心许平君过来。今日午间,她派了人来,说是身体不适,让许平君回去一趟,其实却是让许平君回去看她之前与母家商定的一个男子,平君回到家得知这么个缘故,借了父亲的帮助,又逃了回来。她一回来就去看绿衣,不想绿衣和如秋却都不在房中。问了侍奉的几个奴婢,也说不知道,她可不就着急起来。

    这段时间以来霍娉君虽未对东苑做什么,可她对东苑的怀疑却是一直都在,不过碍于一来这里是金建府邸所在,再者她也需给夫君金赏脸面,所以按耐着未动。若是绿衣走出东苑去叫她撞见了,可不仅仅是行踪暴露这么简单了,平君哪里能不急?

    阿穆达一听,也横着脸急起来。他们回程在即,阿穆达不想出丁点儿闪失。

    两个人便各自往别处去,急着要将人找出来。不巧就听到那两个被李绿衣抓到的奴婢又在偷偷的说话,念叨李绿衣怎么忽然就对大将军府上的事情那么上心,难道和那冯子都有什么过节,难怪府上两位主君不让主母霍娉君到东苑来。

    阿穆达脾气火爆,一听到他们谈论绿衣,当下就将两个奴婢的衣襟抓住了,将他们抵到墙上逼问,幸好平君过来,免了一场闹剧。

    在许平君的循循善诱下,那两个奴婢就把早前的事情说了,又讲那李绿衣定是和如秋在一块儿,可究竟在哪里,就不晓得了。

    阿穆达急得了不得,他最了解绿衣的脾气,既是听到了那些,她哪里还能坐得住?就算那如秋平日里能照看着她乖乖将苦药喝下,劝说了她好好待在房中休养,勿到处乱跑,可到了这件事上头,恐怕那个叫如秋的奴婢是没有办法劝说得听她的了。

    许平君也不禁紧张道:“你的意思,绿衣这会儿是往那大将军府上去了?”

    阿穆达沉着脸不说话,提着弯刀就往外走。平君紧跟在他的后面:“阿穆达你先不要这么着急,我们先往门口守卫处去问一问,倘若绿衣当真出去了,守卫总是知道的。”

    这时候两个人已经到了东苑的拱门处。为了防那霍娉君,金建派了好几个壮汉在这里轮流守着,不准任何未得他允许的人进出东苑。

    平君拦着阿穆达,她自己过去询问,一问之下,只说那如秋的确是带了一名奴婢出去,至于绿衣,倒没有见着。平君当下回头看了阿穆达一眼,彼此心中已是了然,那绿衣必定是和如秋一道出去了。

    这守门的几个壮汉并未见过绿衣是什么模样,倘若如秋寻了一套奴婢的衣裳来给绿衣换上,再将人带出去,的确不是什么难事。

    阿穆达握着刀,眼睛里冲出杀机,他道:“要是六小姐出了什么事,我定杀了那个叫如秋的奴婢!”

    平君被他横眉怒目的样子吓得心都猛跳了一跳,出声安慰道:“绿衣的脾性你也不是不知道,她打定主意要做的事情谁能拦得住?你先不要这么冲动。依我说,我们还是赶紧往那大将军府去看一看罢。”

    阿穆达便与她匆忙往外走,刚出了侯府没多少路,平君站住脚,望着前面一个转角的地方不动了。阿穆达仍旧急匆匆往前走,照着他的心情,是恨不得健步如飞的,只是无法不顾及身后跟得气喘吁吁的许平君罢了。这会儿许平君停下脚步来,他因一心担忧李绿衣,也未去注意身后的许平君怎样,直到平君出声喊他的名字,他才刹住脚来,回头朝她看。

    他一双虬龙般的浓眉攥紧,目光里的焦虑都能迸出锋刃来。他显然对许平君突然停下来感到很不满意,开口就说:“许家千金,此事本也与你无关,不如你先回去,我自己前往大将军府便好。”

    话还没说完,他脚就跨了出去。果然是一刻也不肯停留。

    平君忙说:“你先别急,不是说如秋跟着一道去了吗?如秋还是很谨慎的,有她在绿衣旁边,一时半会儿不会出什么事。倒是我们得多想一层,你看,单单是你我两个人急匆匆去大将军府,又没有拜帖,到时候恐怕只是到了门口,连个门环都摸不上就要被人丢出来的。”

    阿穆达可不管这些,他亮了亮手中的弯刀:“说理不通,我就用我自己的方法进去!”

    平君连走几步上了前去,握住他手上的弯刀放下,声嗓温和的说:“阿穆达,你当知道大将军府是什么地方,岂是你随随便便想进就能进的去的?你这把,能敌得过几个人?”

    “离这儿不远就是病已的住处,他一定会有办法。”

    平君说着,不等阿穆达回答,自己沿着那条拐弯的道往前走。

    因为之前在许府的事情,阿穆达对刘病已好不容易生起的好感已浅薄了不少,他立在原地,看着许平君往前走,心中却未有落定下来。

    许平君走了一会儿,见他没有跟上来,低眉一想便料到他是怎么回事了。她垂下目光,眼皮耷拉了好一会儿,她抬起头来望着阿穆达问:“阿穆达,你相信我吗?”

    “你相信我不会害绿衣吗?”

    阿穆达定定的望着她,目光分明,一动也不动。他说:“你不会害她,但是我也不能肯定你会不会从中做什么别的手脚去得利。”

    平君被他说得心上一痛。也是忍不住难过起来。她默了默道:“如果我说我不会,你信不信?阿穆达,你就算不相信我,你也该信病已。你那日也看到病已是怎么对我的,他根本不屑与我有什么,他心里是有绿衣的。病已的品性,不单单是我可以替他做保证。”

    阿穆达还是望着她不说话,他眼神里的质疑,看得平君心上真是痛。人那,真的不能做错一件事,哪怕只是一件事,也足够叫人对你的印象做下笃定的判断,往后便是再怎么想更改都更改不得。

    她深吸了口气,缓下那窜在心口不上不下的一团闷气,开口说道:“也罢,假如你还是不放心,你且先去吧,我自己去找病已,届时再来找你也是一样的。”

    说着,她就要转身继续走。那阿穆达终于开口,他说:“我不是在怀疑你,我只是不明白你们汉人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在我们,无论是什么事情都能够坦白的讲,哪怕是同时喜好上什么,要么竞争,要么商量。可是你们汉人不同,一个是闷不吭声,另外一个仍旧是闷不吭声。你们让六小姐受了不少委屈,我不能原谅你们。”

    平君忙说:“我并非有意,我只是……”

    “许家千金,不管有意还是无意,你都应该坦白一点。我想如果你早前和六小姐讲清楚,六小姐也不至于那么难过。”

    阿穆达越过她往前走:“六小姐看似平日里总是无事一般,实则很心细。她在乎她在长安交的每一个朋友,她为了朋友可以上刀山下火海。如果不是,像你和刘病已的所作所为,她早就不再客气。她其实是担心你会觉得不自在,所以才想要离开长安。她不愿意和你争什么,哪怕你最终都未讲出你要刘病已。”

    内心里的*被他这样轻描淡写的说出来,许平君非但未感觉到羞愧难当,反而觉得轻松。可想到他说绿衣要离开长安,她愣在阿穆达身后拔不动脚。她问:“绿衣要离开长安?”

    阿穆达停下来,看了她一眼:“在我们这些儿女眼中,朋友远比男女之情重要得多。”

    许平君垂目,心中顿觉愧疚。她慢慢挪动双腿,却仍旧无法使出多少力气。她说:“其实她不必如此,病已对我……不若对她。”

    走在前面的阿穆达头也未回,许平君似听到他发出一声轻哼,他说:“至今为止,刘病已未在六小姐面前出现过。无论是六小姐伤前,还是伤后。”

    “刘病已既是金大人等人口中的皇曾孙,我想他对长安城里发生的事情也不会一无所知。更何况许家千金你的父亲、苏翁等人与他又很有交情,六小姐受伤的事情,哪怕他不知道六小姐的下落,也该有所耳闻。哪怕蛛丝马迹也该知道一些。然而,平乐监府上从未有过他登门拜访的消息。”

    阿穆达停了脚步,往前望着,脸上露出些许怒容:“你们汉人,还真是让人捉摸不懂。”

    许平君深深吐了口气:“不单是你,我也许久未见到他。他……”

    “我又何尝懂过。”(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五楼高望不见,尽日栏杆头(4)

    (全本小说网,。)

    就在许平君和阿穆达前去找刘病已的时候,李绿衣和如秋已经到了大将军府。

    如秋认为绿衣不能轻举妄动,绿衣却按耐不住。她手上有刘弗陵的玉牌,心想拿了这玉牌去那大将军府还不是难事。然而在路上,绿衣又唯恐用了玉牌,到时候会牵连了刘弗陵,于是她又犹豫起来。与如秋两个人就在离大将军府不远的地方徘徊。

    如秋还是劝她,说这将军府就算能进,出也是不好出的。更可况他们目的又与那些上门想要讨好的人不同。绿衣心中打着九九,并未将如秋的话放在耳中。两人正在僵持,远远的看到一辆挂了铃铛的马车往这里过来。绿衣定睛看着,就见那霍成君从车上下来。她心中一闪,立刻想到了办法。

    此时正是正午时分,大将军府前虽不是车水马龙,也是繁忙不止的。绿衣拽了一下如秋,就道一声:“你在这里等着我。”自己猫腰钻了过去。

    那奴婢众多,纷纷上前,她一会儿就淹没在人群中。如秋哎了两声,两手往宽大的袖子里一抄,冷眼望着绿衣在那人群里浑水摸鱼,竟露出几分漠然。

    绿衣却不知道如秋的形状,她躲到那人群里,心中叹道,这个霍府千金,即便是随意出门都要带上这么多的奴婢,莫不是上一回在街市口叫她给吓怕了?抬眼朝左右看了一眼,那正收拾东西的奴婢朝她看了一眼,见她身上穿的衣裳和他们不一样,登时就尖了嗓子问:“你是何人?怎么来的?”

    绿衣还未开口,左右已经将她围了起来,她紧张的朝如秋那处看过去,却发觉如秋已不在那里。她心生奇怪,又不禁松口气,心道幸好如秋走了。清了清嗓子,她说:“我是新来的奴婢,这府上这么多奴婢,你没有见过我也正常。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那圆脸的奴婢不依不饶,一双吊梢眼瞪着绿衣就道:“还能有我见过的?不对!你一定是哪里混进来的!来人那,快把她抓起来!”

    绿衣心里不禁也发毛起来,没想到这胡乱的一个奴婢眼睛也是这样尖。她还想着能浑水摸鱼进府里去的。她抿着嘴巴瞪着那大呼小叫的奴婢,眼珠子转着。

    “你说我是胡乱混进来的,我还说你心怀不轨呢!这大将军府是什么地方?多少人脑袋挤着脑袋要往里跑呢!说不定你就是那个挤着脑袋往里跑的!还反过来说我是……说我是……”

    那个词怎么说来着,绿衣一时着急,想不起来,一咬牙,跺脚道:“你,你吐血喷人!”

    她身旁的人愣了一下,顿时笑开了。那与她顶针的奴婢叉着腰拿手指着,一边笑一边朝身边的人说道:“看看!就这德行还反过来说我是胡乱混进来的,连个话也说不囫囵。你们还不把她抓起来!”

    在旁边看好戏的那帮将军府奴婢们听了这话,就要上前。绿衣把藏在衣裳里侧的弯刀一亮,横道:“不怕死的你们就上!我今天就是要进这将军府!你们拦一个试试看!”

    她样子凶横,那弯刀寒光闪烁,谁敢在大将军府的门前来一场血洗的戏码?即便这些奴婢们是阻拦闲杂人等误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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