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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劫-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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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耐不住,她搀着绿衣的手松了松,就说道:“霍千金这话未免有失偏颇。她既是你的婢女,理该受你的管教。倒叫她骑到头上来威胁恐吓,岂不是她反成了主人?”

    霍成君正为自己这番说词得意,既有道理叫那野蛮女子低头认错,又不会叫恶名声落到自己身上。被许平君这么一讲,她脸色涨红,一时气就涌了上来。

    冷哼着朝那许平君上下瞄了一眼,不屑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什么身份?轮得到你来讲话?”边说边朝许平君身旁绿衣一看,做恍然大悟状:“有道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低贱的东西便是愿与那低贱的东西搅和成一团,尽做些晦气事,说些龌龊话!”

    “你!”许平君向待人温和,与人相处从未有高声嚷骂的时候,此时此刻叫她一头痛骂,尽是气得脑袋也昏了,一口气堵在嗓子眼,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刘病已眉间微不可见的一皱,有意在平君肩上一拍,将她放到身后。缓吸了口气,对那霍成君道:“这位是暴室啬夫的千金,许平君。其父颇受掖庭令看重。”

    张安世是掖庭令张贺之兄,霍光深重安世,由霍光一手提拔任右将军一职。言下之意,要那霍成君收敛三分,待许平君多少礼貌些许。

    不料霍成君闻言更哼出几声轻蔑:“我当是谁,原来是个阉人之后。其父是个贱人,女儿自然不过尔尔。”

    平君气得口不能言,脸色登时泛红,甚觉羞愧难当。若非刘病已与绿衣仍在当下,她定是要背身离去的。

    几度吸气,将那羞恼气愤压抑在心,平君眼睛一眨,眼眶登时就红了。她紧挨着绿衣站住,微微垂首,将半边脸靠着绿衣的头发,好借此挡住些许难堪。

    绿衣觉得脸颊边有一点点热意,茫茫然回头去看。竟是看到一双红了眼的平君。她眉头皱得深深,这时方有点回神,伸手去摸平君的脸,问:“平君姐姐,你怎么哭了?”

    刘病已听到,便回了头来看。绿衣眼梢一带,见到刘病已,眨了眨眼,恍然如做了一场大梦般,张嘴就问:“病已哥哥?”

    脑袋里那根断了的弦这会儿方接起来,前后回顾了一想,才明白怎么回事来。

    她睇着刘病已:“刚才是病已哥哥拦的我?”

    刘病已颌首,眉目不禁严厉:“你可知你方才险些犯了大罪?”

    绿衣皱眉一低头,心中自是知道她刚刚的莽撞有多不应该,后果是多不堪设想。口中喃喃道:“绿衣知错。可是他们实在欺人过甚!”

    她一抬头,把那双似是小刀的眼睛戳向霍成君主仆二人:“我若不动手,病已哥哥就要见到绿衣被他们踩在脚下践踏了!”

    她这么一说,浑似觉得刚才力气又回来了。将平君往身前一推,又质问:“平君姐姐怎么哭了!是不是又是你们两个做的?”

    霍成君听着她叽里呱啦一通,心里的不满是越升越起,直至她指着鼻子到了眼皮底下来。霍成君也是忍耐不住了!且顾不上刘病已在不在跟前,朝着绿衣伸出的手指,张嘴就咬!绿衣自想不到她这么一招,躲不及时,登时疼得“哇哇”直叫。刘病已心惊,握住霍成君的手喝道:“成君!你成何体统!众目睽睽之下,便是不顾你自己的身份脸面,不将我的脸面放在眼里竟是连你父亲的颜面也不顾!堂堂将军府的千金竟如此作为!简直混账!”

    霍光乃是骠骑将军霍去病之弟,霍去病又是先皇废后卫氏的外甥,刘病已身为卫氏之孙,自有理由与资格训斥霍光之女。他不愿与以往、故人牵上任何关系,这是众所周知的。然而此时,他摆出了兄长的姿态来,以卫氏后裔,以戾太子之孙的资格。霍成君心间猛然一抖,意识到他是当真动怒。

    她心上也是慌了,松齿一退,被婢女采苓接住。眼睛瞥见绿衣两根手指上血迹斑斑,她自己舌尖一股血腥臭味也冲了上来,霍成君险些作呕,抓住采苓的袖子猛揩自己唇舌。

    “怎么样了?”

    “让我看看!”

    许平君见刘病已抢声上前,心中默然,嘴唇动了动,悄悄往后让了一步。

    有道是十指连心,绿衣疼得话也说不出来,一双大眼睛里蓄满了眼泪,倒还好,哭得并不厉害。她的手指被刘病已轻手握住,上头的血沾到了他白净的手指上去了。绿衣心里觉得不合适,往后一缩,欲退。

    他斥道:“伤得这样严重还乱动!”边斥边用力挤住她两根指上的几处血印子。

    绿衣疼得撕心裂肺,被他凶了又不敢乱动,顿觉委屈至极,扭过身去,靠到平君肩膀上就哭了起来。平君虽心里闷闷,情绪难平,还是两手拥了绿衣,对那刘病已说道:“她正疼得厉害,你就别凶她了。”

    刘病已只将一门心思放在她未止血的手指上,闻言抬头,瞧见她果然哭得半边脸都磨着平君的肩膀那处蹭红了,无奈轻声一叹:“这污血不去,到时严重起来更比现在疼上百倍。罢了,我轻些可好?”

    他这一声叹息皆在平君心里,平君深吸口气,将眼皮垂了,抬手去拨绿衣叫眼泪粘了的头发。心中越加窒闷。她有意调开视线,不禁便往那霍成君主仆所在看去,可那一处早就空落落静悄悄,哪里还有半个人?(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四鸿飞满西洲,望郎上青楼(4)

    (全本小说网,。)

    寻了一处药庐将绿衣的手指包扎处理后,平君还得再去一趟市场,方才买的鲜鱼早在嘈杂慌乱的现场不见了踪影。

    刘病已碰到正当慌乱的平君时,刚与阿穆达分手不久,他与阿穆达约好在苏武府上相见。如此一来,他和绿衣便跟平君不同路了。

    绿衣将那医者给的药拎在手里,下巴朝平君努了努,对刘病已说:“病已哥哥你先陪平君去市场,我自己一个人回去就行了。”

    刘病已哪里放心,便将眼睛朝她望去。

    平君看在眼里,心里虽苦闷,嘴上还是说:“我也不是第一次去市场,没什么要担心的。倒是绿衣你,受着伤,总是不便,还是让病已送你回去的好。”

    “这就是个小伤!”绿衣不乐意起来,“我以前!以前被小狼咬了一口,手腕上那么大的牙印子我都没吭一声!”

    刘病已便笑她:“于是这回见了两个浅牙印就哭得了不得了!”

    绿衣听他笑话她,把脸一扭,装作生气的模样。憋不住,自己先笑出声来。她把包着药的荷叶包朝病已身上轻轻一摔,道:“你陪平君姐姐去,我回府里跟苏翁和大木头说一声,过会儿你再来找我。我要和平君姐姐一起过女儿节呢!”

    刘病已一听,提起了眉毛,微微转头朝平君看去:“女儿节?”

    平君脸上微微一红,颌首,轻道一声:“日夕。”

    又转向绿衣:“那绿衣要吃些什么,喜欢些什么,都和我说一说,我好做了准备,到时候等你一过来。”

    绿衣那右脚已先他们一步要跨出药庐去,她口中回着平君,一只手半吊起来去勾掉了一边绳子的荷叶包:“我最最喜欢鲜鱼,绿衣姐姐准备多多的鲜鱼!还有果浆和水酒!啊,最最紧要的,绿衣姐姐,你阿母到时可会不会出来和我打架?”

    突然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她刚跨出去走了两步,回过身来忧心忡忡的望着平君。

    平君应着她走过去,不禁摇头笑道:“你放心,我阿母今明两日会留在母舅家。”

    绿衣一听,放心了。想伸手去拍胸口,望了望自己包扎严实的手指,叹了口气放弃了。眼梢瞥见平君微微笑着看她,她忙解释:“我不是不喜欢你阿母!我就是怕跟你的阿母打架!”

    见平君笑而不语,她讪讪垂首,老实承认:“好吧,我就是不喜欢你的阿母。”

    一边讨好的挑起眼皮,露出亮晶晶的眼珠子:“可是平君姐姐,我可喜欢你了!”

    刘病已抬手就在她后脑上轻轻拍了一下:“速速去罢!勿叫我知道你半路又跑到哪里去疯了。”

    他口气严肃,眼神里却满是无奈宠色。瞧在平君眼里,当真似一把又一把的尖刀直戳到她的心房上了。平君有口不能言,有苦不能吐,心口窒闷得几近落泪,她忙忙转了身,对那绿衣强颜欢笑道:“总而言之,绿衣你路上小心。我在府上等你。”

    便匆匆越过绿衣和刘病已往前走了。

    绿衣有些诧异,她看着平君匆忙的身影,茫然的眨眼朝着刘病已看去:“平君姐姐怎么突然这么着急?”

    病已心中了然三分,他静瞧了平君一会儿,转过脸来揉了揉绿衣的脸颊,笑道:“记得我的话,好好回去见苏翁,别再到处乱跑。”

    绿衣见他一副阿穆达的样子,撇了撇嘴:“你和阿穆达越来越像了!是叫阿穆达教训了吗?你要跟阿穆达一样来教训我了吗?”

    刘病已就捏住她的鼻子使劲儿一刮,惹得绿衣跳脚直闹,他说:“你不听话,我便要教训你!哪里轮得到阿穆达?”

    绿衣把鼻子眼睛都皱起来,手上一点点疼都不觉得了。她心里又是高兴,又是难以言说的害羞,将脸扭着,头往刘病已身上一撞,直说:“快去追平君姐姐吧!”

    自己一扭身,朝着苏武府的方向就小步跑开了。

    刘病已看着她小小身影在眼前渐渐消失,嘴角的笑痕也慢慢淡了,直至绿衣不见了踪影,他才去找平君的所在。平君亦已不在跟前,然而这并无所谓,他知道会在什么地方找到她。

    循着两人从前亦并肩走过许多回的路,他将手微微背到身后。

    平君果然在前面不远的一家店前等他。刘病已缓步走过去,平君便侧过身,慢慢走动起来,待刘病已走到她身旁,那家店也甩在了两人身后。

    此时日头已升起,依稀可见人影投射在地面上的黑影,虽并不清晰。平君挎着竹篮子,眼皮微微垂着,就这么一步步走,一眼眼看着两人偶尔交叠的影子。

    她不说话,刘病已自然不会开口。平君心中那团窒闷的气回寰往来,打定主意不要将话问出口去,最后到底还是年轻气盛。

    她深吸了口气,越过篮子的手微微收紧,脚下步子慢了半拍,她问:“病已,你和绿衣,你和绿衣……”

    可她终究不是那样直白爽利的女子,话到嘴边,自觉愧不可当。舌尖抵着齿尖,将最后那半句给收了回来。

    刘病已侧目看了看她,心中了然她要问什么,然而她不问出口,他亦不打算自告奋勇的解释。

    “想买些什么?甜瓜桑果皆取一些罢,我记得你甚好这些。”

    他径自越过她欲言又止的问话,走到一个刚刚支起的摊位前挑选起来。平君更加无以为继,只能站到他身侧,看他修长指尖在滚圆瓜果之间来去,捡了一个又一个给摊贩子装起来。

    平君默默的沉了口气,侧身去看那桑果。他对她向来分得清楚,那些会叫人误会的话他从来不肯多说一句。在他眼里,大约她许平君是青梅,永便只能是青梅了。

    平君捡了些桑果递给那摊贩子,目光落在沾了桑果颜色的指尖。湿紫的颜色,不均匀的从她指甲那处一点一点往掌心里延伸,她耳边忽然响起母亲今早出门时与她说的话,阿母说,她年纪不小了,是时候找个合适的人家……母亲这一趟去母舅家中,实则是为了她的婚事……

    就听到一声“啪嗒”,平君恍惚里被人拽着往后退了两步。涣散了的目光渐渐在脚尖前那一块摔烂了的甜瓜上聚集,恍然里朝刘病已看去。

    刘病已正与那摊贩说着什么,自身上掏出钱袋子,摸了几枚钱币来递了过去。他刚才买好了甜瓜,交给平君收起来,不料平君却走神得厉害,手上并没有用力,那甜瓜整个便摔落到了地上去。

    “未必不是福。”平君听到摊贩子说,“落地开花,是个好兆头。”

    刘病已便笑着应承:“借你吉言。”

    他边说边多买了两个甜瓜,那摊贩子更加高兴,又说了好几句吉利话。今天是月夕,民间虽无多少人过这个节日,然而终究是节日,谁也不愿在过节的时候遇上些叫人不痛快的事情,碰到些叫人晦气的情绪。刘病已大约是为了顾及她的心情,才有意让小贩连着说那些话。平君闷闷想着,不禁就抬眼去看了看他。

    刘病已将甜瓜和桑果放进她的篮子里,又从她臂腕处把篮子接了过来,一举一动无不体贴细致。平君心里如叫那春风吹皱了的一池湖水一般,虽是微波澜动,然而却仍旧是皱巴巴的。她嘴巴里泛起一种极淡极淡的苦味,眼梢调离到一旁去,默默的只将心里头的那些难言滋味给关回匣子里去。

    “还要买些什么?”收拾好了,刘病已手在她臂上轻轻一碰,低声问道。

    平君便极快的眨了眨眼睛,不敢放任自己这样失魂落魄下去,她抬头看了他一眼,勉强一笑。唯恐叫他看出破绽来,又极快别过了脸去,嗓子有点干哑的开口:“不知道绿衣妹妹喜不喜欢炙犬肝。”

    刘病已当下摇头:“她是属猫的,只管给她买些鲜鱼就好。”

    平君一愣,讪讪笑道:“我当绿衣妹妹是喜好那些的,不想却是猜错了。”

    刘病已未回答,笑笑便走过那家炙犬肝有名的店。

    稍稍采买了些许,往回走的时候,日头已高高升起。刘病已唯恐她疲累,问她是否需要喊两顶乘撵。然而在平君的心里,便是这样和他并肩走下去亦觉得不够,又哪里肯让那什么乘撵来分了两人相处的时间?自然是不肯答应。因此回到尚冠里许家宅邸的时候,她脸上已红色泛起,身上也是起了一层又一层的汗。

    病已原打算送她了到府上就折返过去寻绿衣,他对绿衣终究不放心,绿衣那样爱玩乐的性子,倘若在半路又碰上些什么耽误了时候,岂不是他的失误了?可平君一回到府上就发起烧来,也是怪事一桩。喊了巫医过来,左右看过只说她是累着了,并没有什么大碍,可平君却是魔魇了,换衣服时叫婢女发觉半昏在屋里,到那巫医急赶过来查看,始终不曾醒来。

    彼时许广汉仍在宫中当值,许允和又去往了平君的母舅府上,一时联系不上。病已无可奈何,只能在府上照看着,再不济总需等许广汉回府才是。

    这么一耽搁,时间很快便过去了。

    从日出到日暮,也不过半个圆的周长,刘病已在旁悉心照顾,一时,绿衣的去向反而变得没有那么重要。

    而这一回,绿衣倒当真没有在半路往别的地方去,持着对刘病已的保证,她果然老老实实回了苏武府上。就在刘病已为平君担心着急的时候,她与阿穆达正吵得不可开交。

    不为旁的,事因恰恰是由刘病已起。(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四鸿飞满西洲,望郎上青楼(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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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是因刘病已起,又不全是为刘病已一人。

    绿衣回去见苏武,苏武身为长辈,例行惯事自然要问一问她近几天如何渡过,遇上了些什么人,有没有碰上什么了不得的事。绿衣因刘弗陵的缘故,说话不如平时那样直爽快利,马马虎虎就想敷衍过去。苏武年纪老迈,经事如许,能明了绿衣不愿坦白的缘故,然而在阿穆达眼里,她便是隐瞒了什么了不得的危险事情来了!定要她老实坦白的讲清楚,说明白。绿衣和他打着马虎眼,顾左右言其他,就要他把与刘病已之间究竟怎么冰释前嫌给说出来,才肯交代自己那几天的行踪事迹。

    说起来,阿穆达与刘病已倒当真没有什么不可说的。可阿穆达有他自己的一套固执,他虽对刘病已改了之前观点,亦暂时认同许多刘病已的行事作风,但要他自己讲出来是怎么叫那刘病已给“收服”,这实在有点为难他。便不肯与那绿衣交代。

    绿衣见之更好,你不说,我也不要说。两人犟起来。

    这本也是一件小事,苏武以为过个片刻,两人都扭过这根弦来,事情便也罢了。自不去过问,往那书房里去了。谁知道阿穆达不依不饶,从追问她那几天的行踪遇事,到追问起和她一道到质子府的“六哥”身上。

    绿衣敷衍了几句就心浮气躁起来,阿穆达又不知道收敛,绿衣便将那弯刀往阿穆达身上一扔,卯起火来要和阿穆达一决高下,说什么若是她赢了,就让阿穆达闭嘴。阿穆达又说,闭嘴万万办不到,除非他回了大漠去。绿衣当时便炸火了,要他立刻滚回大漠去,再不要看到他。

    说时就将那阿穆达给撵到了外面院子里去,当当当跑到阿穆达房里把门一关。

    这会儿,那阿穆达还在院中斗大的太阳底下站着,一动不动。房里面绿衣在打包行李,气冲冲,举手投足就像带了火星子,一不小心就要“噼里啪啦”的着起来。

    那紧闭不动的门“呼啦”一声被人撞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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