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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劫-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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缝起来,快走两步上前,将那霍娉君的手握到掌心里。无比亲昵的说道:“我昨夜正梦着你呢,你和贤婿今日就来了!这叫什么?”

    霍娉君亦笑着将脸往霍显肩膀上轻轻靠过去碰了一碰:“莫不是母女连心?”

    金赏在旁看着她母女二人说话,先对那霍成君颌首,那霍成君见了,才将挽着霍显的手臂放下来,依着礼节对金赏见礼。

    霍显连声道:“怎么都在这里站着?来人!来人!府中一来客,你们就都躲起来,真是半点规矩都没了!”

    她嗓门本就大,这么一喊,立刻小跑过来好几个扎头巾的奴仆。弯腰低首着迎一干人等往迎客殿去。

    那迎客殿里放着当季正盛的花,一盆偌大的南海红珊瑚,鲜妍比花娇,琉璃作屏,绸作帘。金赏走在最后,待那三位进了殿去,才缓缓提步进去。

    殿内焚着极浓的鸡舌香。此物得来不易且不说,素来鸡舌香多用于面君议政之时,是为尊天子之故。而霍显竟将此用作熏香。金赏深深吸进了一口香气,闷得胸口几度窒息难忍。霍娉君也似察觉到不妥,连嗅了几口香,朝那沉目不言的金赏看了一眼,回过去挽着霍显的胳膊道:“阿母怎的欢喜用这个香了?我知道阿父素来喜欢苏合。”

    “苏合?”霍成君接口道,“姐姐难道不知,陛下最是喜欢苏合,阿父便是大将军,也仍旧是臣子,岂能与陛下同用苏合?”

    她边说边笑望了金赏:“姐夫以为?”(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三西洲在何处,两浆桥头渡(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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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赏脸上绷得极紧,一丝别的纹路也没有,他睇向霍成君的眸子暗沉沉的,瞧得旁边看眼色的霍显也心上一凛。

    “金家郎君。”霍显暗中冷笑了一声,面上还是和煦,“前些日子在宫中未见着你,可是调了休沐时间?”

    霍显因被那碧华侮辱,叫那帝后斥责,回府后被霍光好一顿教训,禁足至今,心中自是不平。无奈,那是帝后,她纵是再瞧不得上官妍那个小丫头片子,短时内总还无可奈何,谁叫她既不能得霍光撑腰,那一个女婿邓广汉又是无能的,在皇帝面前半点话也说不上。

    然而金赏却是不同。他可是皇帝身边的人,在皇帝跟前亦说得上话,可她那一日遭上官妍主仆二人侮辱,却是半点未见金赏的影子。料想到金赏往日里待她不冷不热的态度,霍显便心中澄明,那金赏是有意回避,不肯相帮,由着她受那上官妍主仆二人侮辱。打定主意今日要好好上他两句狠的,好叫他知道知道,谁才是他该亲近的人。

    金赏望了她一眼,貌似恭敬道:“不知夫人说的是哪一日?”

    霍显咬了咬牙,她哪里好将自己那一日的行径说出来,岂不是自毁脸面?冷笑了两声,她也不招呼,自往那席上坐了,扭头侧身,并不将金赏放在眼里。

    霍成君见状,忙上前遮挡了去,对金赏笑道:“姐夫与姐姐久未过府,阿母自然要惦念的。叙旧的话暂且不说,姐夫可是有甚要紧的事情要见父亲?”

    金赏颌首:“大将军现在何处?”

    正说话,霍光携冯子都从后门走了进来。金赏低首恭敬道:“大将军。”

    霍光抬手示意他坐下:“自家府上,不必如此。”

    金赏依旧垂首,未答。霍娉君见着自己的父亲,有几分畏惧,不若方才见霍显一般,只低低唤了声“阿翁”,就在霍显身旁站着,也不敢坐下。霍显见着霍光出来,亦嗫嗫喏喏起身垂首站着。

    “你们还在这里做什么?”霍光沉声,锐利目光从母女三人身上一扫而过。

    成君倒还落落大方,不慌不忙,带着三分得体的笑略一躬身,道:“那我与母亲、姐姐便去替阿翁、姐夫准备些果浆来。”

    边说边将那僵立不甘的霍显拉搡过来,又推了把娉君,一齐往外走。

    霍光视线随她母女三人身影消失才回转到金赏身上,他未挥退冯子都,径直就道:“你今日前来可是为出击乌桓一事?”

    金赏睇眼冯子都,抿唇不语。

    冯子都忙凑到霍光耳边:“既是国家大事,奴婢理该回避。”

    边说边作势要退下,被霍光阻拦:“此事已下定论,即日陛下就将下令,你勿须回避。”

    金赏闻言,目光略往冯子都身上去,脸上甚是无表情,看得冯子都有意将不输女子的尖俏下巴一抬,似是示威一般,冲着那金赏颌首微笑。金赏便将视线调转开来,一分也不留待给他,上前就在霍光面前跪下,说道:“大将军若是有意如此,臣请出击乌桓!”

    金赏虽自小习武,又因他本是匈奴休屠王二子金曰磾之子,血液中生而有骁勇善战的因子,然而金曰磾生前不愿子孙征战沙场,这才敛其锋芒,只在皇帝身边当一个近身侍从。

    霍光目光明亮得像是正午里的日光,似要从金赏身上查看出他举动里的每一份究竟出来。好半晌才问:“何故?”

    短短两个字,包含的意思让人揣摩不尽。金赏抬头看向霍光,未避那探究的利眸。他道:“楼兰不稳,范明友将军待命而发;乌孙与我边疆相连,为防匈奴行调虎离山之计,则赵将军必得坚守疆界;如此,便只得再觅将才,而赏,愿以身报国!”

    金赏字字铿锵,一气呵成。霍光望之眸光越加尖锐。

    这一番话下来,竟是长久的沉默。金赏垂着的脖颈慢慢觉得酸麻,那上首的霍光仍旧一字不出。

    金赏固然一番说辞全为国为家,然而在霍光眼中必要究查出他心中立场所向。金赏兄弟虽一向与皇帝形影不离,但朝堂之上,政事之上鲜少有他兄弟二人置喙的时候。他二人并非没有资格,在公,他们二人是辅臣金曰磾之子,尤其是金赏,承袭父爵,佩两绶;在私,他二人是天子近臣,出谋划策,理所应当。但是,他们没有,这么多年,这是金赏首次前来向霍光要求调度。这让行事素来小心谨慎的霍光不得不深究细琢。

    冯子都见着气氛紧张,那氤氲的香都似要被这紧张气氛逼得龟裂一般。他沉吟着,缓缓开口道:“都尉大人好一颗忠诚报国的心,不愧是霍家的女婿。可是这军中大事,也不能由着大将军一人做主,也需得众人权衡利弊,再由那皇帝陛下用玺下旨才能决定。依奴婢之见,不如容大将军思量思量。”

    他不愧是霍光身边的红人,言语里尽是机关。既不得罪金赏,又顺了霍光的意思。

    冯子都将那一柄羽毛扇朝着霍光扇动起来,躬身垂首,面上笑容恰到好处,他抬眼朝金赏扫了一眼,那眼中意义尽显,便是要金赏记得欠他一个人情。金赏仍旧是那么一副面孔,未有什么特别的表情,等那冯子都将视线调往霍光身上,按在地上,藏在袖中的十指才收拢起来。

    “大将军以为如何?”

    霍光转脸看了看冯子都,冯子都的笑容是增一分嫌多,减一分嫌少,与他那一双忠心虔诚的眼眸衬着,似是这世上就只有他这么一个忠心不二的奴婢。霍光看着心头方觉宽慰些许,他望向金赏,起身说道:“此事不由我定,你未曾出征,此一战又关系我大汉国威,调兵遣将,需得审视再三方能下定论。”

    金赏就说:“家父曾教导我与建,大汉为我二人之国,有国方有家,为家国安危可舍身弃命!赏愿为我大汉效犬马之劳!”

    “征战沙场需有必胜之心!犬马之劳,远不足矣!”

    霍光一甩袖,起身走到金赏跟前,敛容道:“你若记得你父亲所言,就该谨记保身之术,再思报国护家!”

    说罢,他起身往外走。冯子都跟在其后,见着霍光提步出去,他慢下脚步,停在金赏跟前,似是不解,皱眉问道:“都尉大人何故要惹大将军气恼?都尉大人娶的乃是霍家千金!奴婢已说得那样明白,大人怎么还不清楚该如何行事?”

    金赏耳中响着霍光那最后一句:保身之术。他不禁心中冷笑连连,父亲便是因保全自身,连先皇封赏亦不敢受,直至病困不久于人世,才在霍光主持下受封了秺侯。世人皆以为他恭谨、忠诚、笃慎;然而又有谁能看到他背负匈奴休屠王太子这一身份下的痛苦、彷徨、如履薄冰下的战战兢兢?

    金赏深吸了口气,将纷乱窒闷的情绪关压在胸口,缓缓从地上起来,嘴角扯动着,竟带出几分笑意。他对冯子都点头:“此番多谢冯君。”

    冯子都未意料到他会如此称呼自己。自己虽是霍光跟前的红人,无论什么事,霍光都让他参与一二,因此许多人赶着求着来巴结他。什么冯大人、冯公子,他听得也是几生麻木。都是些不值一提的人物罢了。像金赏这样的人,出身高贵,从不必靠像他们这样的奴婢来得到点什么,有足够低看他们这些奴婢的身份。唤他一声“子都”,冯子都都觉是高攀,像那霍成君,从来都是连名带姓的喊,那已是看在霍显份上“高看”了。未料到金赏却唤他“冯君”。

    冯子都脸上现出明显的欣欣然与得意,待金赏的态度更甚方才,也不着急追着霍光去了,就停下步子来立定在金赏面前,做出掏心掏肺的样子:“霍家那几位……大将军最是看重都尉大人,奴婢是看在眼里的。”

    他一脸的亲近,将那句“霍家那几位”说得无比顺溜。上挑的凤眼现出风情来,脸颊骨上有些微红色,大约是搽了女子用的脂粉……金赏一双凹陷的眼眸小心探究在他脸上转。

    “我只为大汉朝竭心尽力。”

    “这自然是好的。大将军亦是为大汉千秋。这十几年若非大将军……”他笑得带几分意味不明,恰好能叫金赏察觉得出。这亦是一种本领。

    金赏顺着他,露出明而不言的态度。他再度拱拱手,道:“赏明白,还得多谢冯君提点。”

    冯子都心花怒放,连连摆手:“哪里的话?平日里总不能与都尉大人多说上两句,便以为都尉大人不愿亲近我们这些下三流的奴婢。今日以后,奴婢是识得都尉大人了。大人若是不嫌弃,往后有什么用得着奴婢的,只管吩咐就是。”

    金赏笑而不语。隔了一会儿,才说:“我昨日回府,听到府中下人正谈论纷纷,说是在离尚冠里不远处见到了冯君,彼时冯君身旁还有一威武女子。不知可有此事?”

    冯子都一听,脸先是白了一白,马上他收敛了神色,警惕的喵了一眼金赏,道:“都尉大人从哪里听来的闲言碎语?”

    金赏笑笑:“冯君方才让赏有事只管吩咐你,赏还以为冯君这便是要与我交个朋友的意思。便想拿些诚意来给冯君这个新朋友。不料冯君方才不过说说罢了。倒是我当了真!也罢也罢,我本亦不是喜好过问这街头巷尾之事的人,就此作罢了吧!”

    冯子都听着,又细心观察那金赏行动,见他果真要走,连忙赶过去拦在了金赏前面。金赏下颚微抬,摆出甚有些不快的形容来,不加理会。

    冯子都见状,心中飞快计较过后,忙小心翼翼道:“都尉所言可是真?”

    金赏冷笑:“冯君既是怀疑,便尽可放了赏离去,也免了这谨防之心。”

    冯子都一听,脸上最后紧绷的几条线立刻塌了下来,赔笑道:“都尉大人切莫怪罪!此事都怪我,怪我。”

    他抬手,装模作样在脸上打了两巴掌。而后把脸凑过去,腆着笑脸问金赏:“都尉大人刚才的话,像是知晓那女子的下落。若是知晓,可否告知奴婢?”

    金赏便横眉凝他:“那我需得知晓几件事,冯君若不告知实情,我恐怕无法找出那女子来!”

    冯子都听着他像是真知道那泼辣女子的下落,忙直起身,正了脸。两根手指并拢指了天道:“我绝无隐瞒!”

    金赏眸光在他身上细细打量,心中慢慢揣摩,好一会儿才问:“我需得知那女子与冯君你是何关系,她来自何处,长相哪般。”

    “那女子,子都虽不知名姓,然她长得水灵剔透,似那十五圆月俏挂柳梢;与我虽是萍水相逢,却让我魂牵梦绕;真真是铅华淡妆成,桃红惹人喜!至于她来自何处……”冯子都收起向往的心神,拧眉思索,“看她长相、脾性,我估摸着不是汉人。恐是近来才到的长安。”

    金赏紧盯他的面孔,再问:“如此说来,君与她并不相识?”

    冯子都哪里肯将他一再调戏街头美貌女子之事,却被绿衣再三搅和的事情说出来?强自掩饰着尴尬、不自然,他说:“既是萍水相逢,此前自然是不相识。然而窈窕女子,君子好逑。我敢打赌,若是都尉大人见了那女子,亦是要生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之感啊!”

    金赏心中不屑冷笑,脸上佯装思量,颌首应承道:“我会让人多多注意,一旦有消息,便叫人立即告知冯君。”

    他在宫中多年,与宫中卫尉及一众羽林军等皆熟识,他要是想在长安城里找个人,不说易如反掌,也差不多去。冯子都连连告谢,又与金赏说了些旁的自以为是之言,这就托词去了。

    近午的大将军府忽响起一声蝉鸣,稀稀拉拉的树影投落在地面上。金赏深深吸了一口那叫他不快的鸡舌香,起身去寻今朝随他过来的王栋等人。(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三西洲在何处,两浆桥头渡(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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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王栋正瞧见几个眼熟的,偷偷跟在后头追着呢!

    他跟着金赏金建见多了达官贵人,虽比不得冯子都能够在长安城中耀武扬威,可在他们这些当奴婢的人眼里,也算是个人物。是故他会识得那前方并肩而行的三人,实在一点也不奇怪。

    那前面走着的三个人,从左至右,分别是中郎将霍云、奉车都尉霍山,随行者不是与他们向来如影随形的霍禹,却是皇曾孙刘病已!

    王栋思量着,那皇曾孙乃是卫太子之后,卫太子刘据与霍去病、卫青又是血脉相连,霍云霍山身为霍去病之孙,与皇曾孙有往来,似乎也未为不可。然而如今霍山霍云俱由辅臣霍光抚养,霍光受先皇所托辅佐新君无错,但在残存的卫氏一族眼里,几可算是背叛。这霍光如今的身份,亦不适合与那皇曾孙走得过近,以免有谋逆之嫌。这点计较,那霍氏兄弟不该不知才是……

    他边想,追踪的脚步便慢了下来。一时不查,脚尖去踢着了路上的一块小石子儿。那石子儿滚过去不小的一段路,竟到了前方三人的脚后跟才停下来。王栋目瞪口呆的望着那小石子儿

    停下。

    “两位公子!奴婢瞧着像,又不敢贸贸然上前来问,没想到还真是大将军府的两位公子!”

    他脑子转得飞快,立马的就上了前去,将两手交叠在一起,深深一鞠。

    刘病已双目含笑,饶有深意的望了望他。

    王栋忙又转向刘病已,深深一鞠:“刘大人。”

    刘病已未开口,旁边的霍云先说道:“怎么,你还认得他?”

    王栋忙说:“刘大人最是学识渊博,又乐善助人,狩猎等亦是一流,奴婢们闲暇时常听人说起。”

    他倒是聪明得很,不但将刘病已夸赞了一通,也不去得罪霍家两位只顾玩乐的公子,将刘病已善斗鸡走狗皆以一个“狩猎等”概括了全,叫那霍云霍山听得心上也甚是顺意。刘病已越加将视线在他身上放了些许时候。

    霍云笑道:“没想到你一个小小的奴婢还知道这么多东西,来来来,上前来。”

    王栋便垂目躬身,边赔笑边往霍云跟前走。

    “你是谁家的奴婢,我怎么瞧着你眼熟?”一旁不说话的霍山眯眯眼睛,上下打量着王栋。

    王栋“嘿嘿”的赔笑:“奴婢们整日里在灰烬里来去,也不晓得梳洗打理,瞧着都一个色儿,灰不隆冬的。”

    他边说,边上挑着眼睛朝那刘病已看,哪里想到刘病已在盯着自己,这么一瞧,倒正好瞧进刘病已三分带笑的眼睛里。王栋慌忙调开了视线,心中惴惴,暗道,要在霍云霍山两兄弟跟前蒙混过关了去,倒还容易,可要在这位皇曾孙眼皮子底下躲过去,似乎倒要难一些。正揣摩着该怎么行事,不想就听到那未出声的刘病已开口说道:“两位公子,时候不早,不能让人久等了。”

    边说边移开视线,他嘴角含笑,声嗓低微沉稳,叫人听着很是可信可靠。

    那霍云一拍手,往霍山肩膀上搭去:“我竟险些忘了,我们该赶紧过去,免得误了时候。”

    霍山却比霍云更谨慎些,坚持追问王栋:“此处非寻常奴婢可自由来去的地方,你究竟是谁家的奴仆,敢跟踪我们几人。”

    王栋吓得一身冷汗,手也抖了两抖,正打算编派谎话来搪塞。那刘病已却不知道什么缘故,帮他解围道:“都尉也说此处非随意可来的地方,他既然能来,还能自由行走,家主必定是府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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