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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凤华-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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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此大周变成了大陈,姜胤封柴裕嫡长子为东阳王,以示尊敬。又封柴裕嫡出的女儿柴善蓉为郡主。

    只可惜,东阳王在五岁那年出痘早夭了,姜胤伤心不已,又将寻了柴家后人,封为东阳郡王,便是如今的柴凛。

    官家对柴凛十分亲厚,不但爵位可以世代承袭,而且虽然是郡王之爵,但是享受的却是亲王的俸禄。打小儿他便是同其他的皇子一道儿住在宫中,直到长大了,这才分府出来,可以说是官家的亲儿子也不为过。

    但是到底是一朝天子一朝臣。

    柴凛尴尬得很。

    ……

    “闵五同我生分了,都不叫我柴凛了。太子羞于见你,托我过来同你说声抱歉,刘鸾的事,个中问题一言难尽。咱们都是一道儿长大的,宛若亲兄妹一般,这次你可能原谅他?”

    闵惟秀的视线穿过柴凛,果然看到了站在一根大柱子后的太子,见她看过来,又赶忙的缩了回去。

    闵惟秀心中呵呵一笑,宛若亲兄妹?太子的脸可真大,开封府都放不下。

    “郡王说的哪里话,我怎么会怪殿下?原本就是我们兄妹闹着玩儿呢,头回我问他要那匹新得的良驹,他不给,我才恼了他,故意吓唬他呢,他喜欢刘鸾,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当真是恭喜你啊,娶了个祸害回家,从此家宅不灵,吃啥啥不香,多好!

    柴凛笑了笑,拿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那我给殿下做主,那宝马一会儿就让人送到武国公府去。”

    闵惟秀脸一红,咳了咳,“这话我可记住了。”

    柴凛生得好,尤其是一双手,十指修长,宛若白玉,让人一瞧便面红心跳的,闵惟秀年幼之时,柴凛还给她编过发,比安喜编的好看多了。

    她到现在都记得,一双冰冰凉的手,在她的发间飞来飞去的。

    柴凛点了点头,“我何时骗过你。”

    闵惟秀高兴了,不要白不要!

    说句实在话,太子殿下在她心中,连个马蹄子都比不上!

    柴凛见闵惟秀傻乐,笑了笑,却是忍不住咳嗽了起来,闵惟秀皱了皱眉头,正欲要说话,就见一个身影插了进来,对着柴凛就是一通拍。

    “柴大哥,兄长在那边等着你呢,这口子风大,你身子骨弱,莫要着凉了。闵五,咱们不是一道儿进来,你咋跑着跑着就不见了。”

    柴凛一愣,拿帕子捂了捂嘴,“我这就过去了,善蓉一会儿你别急着走,我来接你一道儿回府。”

    柴郡主忧心忡忡的点了点头,望着柴凛远去。

    “阿秀,你猜猜我这个小瓶子里装的是什么?若不是开始雨太大,我一早便给你了。”待柴凛一走,姜砚之便从怀中犹如做贼一般的掏出了一个小玉瓶,神秘兮兮的说道。

    闵惟秀觉得自己的不光是耳朵聋了,眼睛都要瞎了。

    “你叫我什么?”

    还阿秀……她阿娘都没有叫得这么亲热。

    姜砚之一激灵,“叫你闵五啊!这可是牛眼泪,昨儿个我回了府,叫了十个厨娘,拿了刀轮番吓唬牛……最后活生生的把它吓出眼泪来了,哈哈。我就说了,你家的牛天性乐观,不爱哭。还是我家的牛好啊,胆子小。”

    “我已经让人好吃好喝的把它供起来了,它只需三五不时的流眼泪就好。这命,真没有得说了。”

    一旁的柴郡主使了好大的功夫,都没有憋住笑,最后只能扭过头去,哈哈大笑起来。

    闵惟秀见状,神色莫名的看了姜砚之一眼,还好他是三子,不然不用她出手,大陈都要完蛋。

    这么一想,她应该帮助三皇子当皇帝啊,那个词叫什么来着?哦,叫自取灭亡。

    姜砚之见闵惟秀发愣,将那牛眼泪硬塞进了她的手中,一本正经的说道,“今晚你试试,照照镜子。”

    闵惟秀身子一僵,她抹了牛眼泪再照镜子,难不成还真能看到上辈子的闵惟秀不成?

    正在她发愣间,就见到有内侍前来宣旨了。

    闵惟秀对此兴致缺缺,该知晓的临安长公主已经告诉过她了,无外乎是太子妃选了国子监祭酒的嫡女李氏,刘鸾同闵惟芬同进太子府。

    闵惟秀不在意,但是周围的人可不这么想,不少人一听闵惟秀没有当成太子妃,都纷纷看了过来,闵惟秀眼睛一瞪,瞟了一眼放在一旁的狼牙棒。

    那些小娘子又吓了缩了缩脖子,硬生生的别过头去。

    更是有那胆小的,吓得手中的茶盏都打翻了,湿了衣裙。

    闵惟秀收回了视线,大马金刀的坐了,开始吃席,这一桌子好酒好菜,竟然只有她同柴郡主,外加在一旁喋喋不休的姜砚之三人入座,旁人不敢上前来。

    闵惟秀吃饱喝足了,挂念着府中的事,对着柴郡主说道,“郡主过两日来我家玩儿吧,我最近同阿爹学功夫,他忙得很,都没有时间教我。”

    柴郡主点了点头,“过一阵子,你三姐添妆,我是要去的。”

    柴郡主同成将军的第六子定了亲,闵珊同她日后就是妯娌,长幼有序,待闵珊出嫁不久,柴郡主也要嫁去成家了。

    闵惟秀也不强求,柴家没有主母,东阳郡王府的中馈,都是柴善蓉打理的,她平日里也忙得很。

    “如此甚好,郡主,那我便先回去了。”

    闵惟秀一回武国公府,就见安喜的娘老子来报,“小娘料事如神,这府里头的大槐树下,挖出了一具尸骨。”

 第十七章 徘徊的死者

    安喜她娘压低了声音,又接着说道:“是厨上的林婆子去挖的,说是四房的四郎用了药,她随意寻摸了一棵树,想将那药渣子给埋了……正挖着,被我们逮了个正着。(全本小说网,https://。)长公主已经去松鹤堂了。”

    四房是庶出的,只得一独子,如今不过三岁尔,排行第四,人称闵四郎。

    闵四郎是否生病了,闵惟秀不知,但是这林婆子肯定不是随便寻了棵树埋药渣子,而是担心她从东宫回来之后,要将院子里的大槐树全都拔了去,这才急急忙忙的想要趁着她回来之前,将里头的罪证挖出来。

    那林子偏僻,若不是闵惟秀让安喜她娘一早在那里守着,断是不会有人发现的。

    闵惟秀沉吟了片刻,说道:“你去前院,寻阿福,叫他悄摸的寻了三大王来。”

    这大家族犹如水井,便是染了血,那也是石头一埋,盖子一遮,像是没有发生过一般。

    可她就是要将闵家的毒疮剖出来给人看,将那恶脓给挤了出去。

    安喜她娘点了点头,也不多问,急急忙忙的去寻阿福了。

    雨停了。

    闵惟秀整了整衣襟,径直的朝那大槐树走去,那里的土已经被人翻了出来,出现一个大坑,因为下了雨,泥坑里有一些积水,泛着绿,看上去十分的恶心。

    周围全都是人走来走去,留下来的杂乱脚印。

    闵惟秀取下头上的银簪子,往那水中一插,过了好一会儿,拿起来一看,只见那银簪子的前端,已经变得乌黑的了。

    看来不光是用毒,还是用了很烈的毒。

    安喜瞧着,吓了一大跳,“小娘,小娘,咱们赶紧走远一点儿吧,这水里有毒,别沾在身上了。”

    闵惟秀摇了摇头,“稍等一会儿,等三大王来了,咱们再去松鹤堂。”

    “真的挖出来了啊,我带了张仵作来,他们家祖祖辈辈都是当仵作的,是有大本事的人。我在开封府断案如神,除了靠自己个的聪明才智,就是靠张仵作了。”

    没等一会儿,姜砚之便领着路丙,还有一个看上去约莫三四十岁的男子走了过来。

    张仵作留着山羊胡,背着一个巨大的木头箱子,一瞧见那颜色明显不对劲的水坑,便立即拿出一小瓶,用钳子夹了灌水,全都灌好了,这才对着闵惟秀点了点头。

    闵惟秀对于姜砚之的话,那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这厮怎么好意思夸自己断案如神?

    都是在开封府长大的,谁还不知道谁啊?

    姜砚之断了什么案?老张家的牛被老李家牵走了,王寡妇的绣花鞋被老猫叼到隔壁老钱家的床底下去了?

    “闵五娘子可否领老夫去看一看那尸骨。”

    闵惟秀点了点头,领着众人朝松鹤堂走去。

    姜砚之见闵惟秀不理会他,也不在意,依旧兴致勃勃的说道:“闵五你可真够意思,挖出了骨头,还记得寻我来瞧,我说得没有错吧,那李管家就是被人毒死的。”

    闵惟秀悄悄的看了一眼张仵作,见他神色如常,压根儿没有问为何姜砚之连尸骨都没有看,就知道死的人姓李,是中毒身亡的。

    显然,他早就习惯了姜砚之能见鬼这件事。

    张仵作是姜砚之的心腹。

    闵惟秀的脑袋快速的转着,一行人便到了松鹤堂。

    屋子里一共有四个主家,闵老夫人,临安长公主,二夫人李氏,四夫人姚氏。

    老夫人头上系着抹额,有些神色恹恹的斜坐在榻上,“你们年轻,不知晓,以前战乱的时候,不知道死了多少人,别说这大槐树底下了,开封府的那条道上,没有埋过枯骨啊,不要大惊小怪的。”

    “既然在我们家被挖出来了,也算是同我们家有缘分,给他在城郊寻一处风水宝地,入土为安吧。”

    “老夫人此言就不对了,在这开封府的地界,只要死了人,那就是我姜砚之的事,怎么可以随随便便的就埋了呢?怎么着,那也得过一过开封府的眼才对。”

    屋子里的人闻言都看了过来,老夫人先是一愣,随即皱了皱眉头,深深的看了姜砚之身旁的闵惟秀一眼。

    闵惟秀毫不在乎,对着老夫人同临安长公主行了礼,“祖母,阿娘。”

    临安长公主对着闵惟秀招了招手,“我的儿,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太子委实可气,阿娘同哥哥们都没有去,偏生你要自己个去,可是被欺负了?你说被谁欺负了,阿娘替你打上门去。”

    闵惟秀的嘴角抽了抽,她可算明白自己个上辈子怎么不知天高地厚,作天作地了,都是被惯得。

    阿爹,阿娘,哥哥都是一言不合就打上门去……

    姜砚之腆着脸,对着临安长公主行了礼,“姑母。”

    老夫人见张仵作已经蹲在地上,翻来覆去的检查地上的骸骨了,皱了皱眉头,“三大王,这未免有些不合适了吧。这是我们闵府的事情,没有见过死了一个下人,还需要过开封府的。”

    姜砚之一挑眉,笑道:“哦,老夫人知道这骨头是谁埋的,是埋的谁?不然怎么知道是你府上的下人呢?”

    老夫人一梗,忙辩解道:“都成一堆白骨了,老身自是不知。我们武国公府仁善持家,下人都好好的登记在册,没有听说谁没有了的。”

    姜砚之又笑了,“这么说来,这骨头不是武国公府的人,既然是无名尸体,自然就归我开封府管了。”

    闵惟秀勾了勾嘴角,这姜砚之,倒不是真的蠢嘛。

    她想着,仔细的观察着屋子众人的神情,闵老夫人看上去对这尸骨一无所知,也无半点惧色,颇有些奇怪,二夫人李氏一直在给老夫人捶腿,低头看不出神色。

    四夫人姚氏瞧着有些害怕,不敢直视刚挖出不久的骸骨。

    张仵作粗略的验看了一番,看了姜砚之一眼,“三大王,是您说,还是我说。”

    姜砚之赞许的看了张仵作一眼,有眼力见,有前途啊!

    他咳了咳,仔细的蹲过去看向地上的骸骨,“死者身高七尺有余,骨骼纤细,生前应该并非是武夫。他的牙齿十分的整齐无缺,显然是曾经受过良好的教养,有着贵族的生活习惯。”

    “死者骨骼隐隐发黑,应该是中毒而亡,距今大约十年左右,那会儿武国公府已经建立,因此绝非老夫人说的,战乱年代的无名之辈。另外,诸位请看,在这枯骨的左腿处,有一截断后愈合的痕迹。”

    他说着,看了张仵作一眼。

    张仵作心领神会,补充道:“这左腿的伤痕,乃是棍棒打击所致,因为没有得到良好的治疗,死者身前应该略有腿疾,行得快时,会出现高低脚。”

    屋子里一片鸦雀无声。

 第十八章 绝对不是亲生的

    临安长公主像是没有见过姜砚之似的,惊讶的问道:“从这么一具骨头上,你就能够看出这多东西来?”

    姜砚之高抬了下巴,“姑母,不过一点雕虫小技,不足挂齿,不足挂齿”,说着,还看了闵惟秀一眼。全本小说网https://。

    闵惟秀简直没有眼看,不足挂齿,你把下巴抬那么高做什么?

    而且你当真敢承认自己个是从骨头看出来的,不是从鬼魂以及当初安喜说的话中,猜出来的么?

    不亏是太子的亲弟弟,一样脸大得开封府都塞不下。

    临安长公主也有些好笑,回忆了一会儿,“十年前死的,咱们府上的,文弱,有腿疾……”

    “啊,长公主这么一说,老奴倒是想起一个人来,咱们府上的李管家不就是么?当年老公爷将他捡回来,说曾经也是富贵人家的公子哥儿,识文断字的,便让他在府中做了管家。”

    “长公主当时随着武国公出征,许是不清楚,但是老奴在府中带着大郎,同那李管家打过好些交道。他可不是生得细肉白净的,平日里走路都慢悠悠的,若是急了,那脚就微微有些颠。”

    临安长公主哦了一声,“你这样说,我想起来了。咱们府上那会儿,家丁全都是公爹手下的那些受了伤的兵,一个个生得五大三粗的,李管家在其中,就跟狼群混入了一只白羊似的……”

    她说完,自觉失言,咳了咳。

    闵惟秀乐开了花,不亏是亲娘啊,就连身边的嬷嬷都是亲的!可不就是李管家!

    “阿娘,那后来呢,那李管家死了么?”

    临安长公主哪里记得这些,看向了她身旁的陶嬷嬷,陶嬷嬷笑了笑,“后来老国公受了伤,好不容易归了家,见李管家这么些年,没有把读书的本事拉下,便放了他的奴籍,让他去考科举了……”

    她说着,笑容突然停滞了,“这么一说,那会儿应该就是十年前。我们都只当李管家归乡去了。”

    闵惟秀不动声色的皱了皱眉头,这和安喜之前说的可不一样,安喜说是老夫人让李管家去考科举的,怎么又变成了她阿爷了呢?

    张仵作在尸体那又刮又闻又扎针的,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这毒药应当是钩吻无疑。钩吻乃是一种毒藤草,服用之后会出现不能动弹,呼吸困难,不多时就药石难医。钩吻并不生长在北地,瞧上去类似于芹,一般情况下,不通药理之人,很难辨别。”

    张仵作顿了顿,又继续说道,“钩吻通常外用,作为金疮药。”

    姜砚之一听,眼珠子一转,咳了咳,“府中现在可有钩吻?”

    临安长公主摇了摇头,你见过哪个将军打仗,随身带一包毒草,若是受伤了就拿出来捣捣敷在伤口上的?有这时间,脑袋都不知道被敌军砍了几回了。

    他们武将,也都用十分高大上的小瓷瓶,装了郎中制好的金疮药粉好吗?

    往伤口上一洒,那疼起来,颇有一种刺啦刺啦的烤肉的感觉。

    “没有,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什么钩吻不钩吻的。”

    说话间,武国公府的几位男丁也全都收到了家中传信,赶了回来。

    一行人站在一排,对着老夫人行了礼。

    这一站,倒是让闵惟秀琢磨出个中滋味来。

    不得不说,姜砚之虽然不着调儿,但是一双眼睛可是比她清亮多了。

    她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呢?

    老武国公身高九尺,堪比关二爷,虎背熊腰的乃是一员猛将。而他的儿孙,也个个都牛高马大的。就连闵惟秀自己个,也生得比旁的小娘子高壮。

    是以旁的人想要杨柳细腰,只要少吃肉就行了,而她,得不吃,光饿!

    可这其中,有几个人格外的显眼,一瞧就是鸡立熊群!

    这第一个人,便是她二叔,她二叔身高只有七尺,生得一双丹凤眼,面上带须,一副儒生打扮,而他的儿子闵三郎也生得十分秀气,一张脸有七分像了他娘李氏。

    另外一个人,便是闵惟思了,闵惟思同她差不多高的,生得瘦弱,一双眼睛像是没有睡醒似的半眯着,身上混杂着酒气同脂粉气,显然是刚从勾栏院回来。

    武国公浓眉大眼的,此时瞧着闵惟思气不打一处来,眼睛瞪得犹如铜铃一般。

    再看闵四叔,虽然他是个文官,但是做个官袍,那也得比旁的人多费几尺布,雄壮得很。

    双胎原本就比旁的孩子要生得小一些,而且她阿娘可是说了,当年她生出来的时候,跟虎崽子似的,反倒闵惟思是个弱鸡,是以闵惟思生得不壮实,是有理由的。

    但是闵二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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