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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妃在上-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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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人就是听不得别人威胁,一定会反其道而行。
“滋啦……”这声音不大,唐睿却是被惊到了,她居然撕了他的里衣,他看着身上一脸得意的人,轻声道:“你已经懒到这个地步了吗?”
牧景秀眉上挑,欣赏着他分明的肌理和细腻的肌肤,一个男人,肌肤这样好,太不应该了,而且,“好像有点儿瘦。”
唐睿突觉哭笑不得,“可能是许久没吃肉的原因。”说罢,他猛地翻身,顾及好她受伤的胳膊,开始品尝送到嘴边儿的肉。
梅香一经散出,唐睿立即蒙了被子罩住两人纠缠的身体……
外面的奉行等人默默退到很远的地方,心道,皇上,这里可是太皇太后的寝宫,您正在太皇太后的寝室……这是否不妥?
他又默默的看向另一边的房间,心下叹道:不愧是兄妹啊!
。。。
晨起,两个寝室走出不同的四个人,四双眼睛对视了好一会儿,才都不约而同的往中堂进去。
唐睿自是理所当然,于是他眯着危险深邃的双眸看一脸坦然的夙风和垂眸敛目的唐舞。
夙风看向一脸悔恨的牧景,就知道她又没把持住自己,于是他同唐睿说到:“皇上放心,草民没把公主怎么样。”他眼尖的瞧见牧景的头垂的更低了。
唐舞也低着头解释道:“皇兄,我们什么事都没有。”
“嗯,用膳吧。”唐睿起先执了筷子,夹了菜放到低头只吃米饭的牧景碗里。
夙风也拿起筷子,夹了菜放到默契相投低头扒饭的唐舞碗里。
奉行眼见这莫名诡异的一幕,暗中摇摇头,实在不能理解。
早膳结束后,唐睿带走了夙风。
牧景想了想,叫奉行把昨晚抓住的乌诀带上来。
。。。
唐睿和夙风还未到御书房,就看见宣宜殿门口菱花和轻夏说些什么,两人都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
“叫菱贵妃来御书房。”唐睿吩咐身后的云近,同夙风一起踏入御书房。
菱花和轻夏一起进来御书房,见到率性而坐的夙风,均不约而同的怔了片刻。
夙风能理解菱花的表现,然而却难以理解轻夏的举动,他深深的看了眼轻夏,随后移开视线。
“皇后身体抱恙,后宫暂时交由菱贵妃打理,有异议吗?”唐睿郑重的同菱花商议。
菱花拂身,“回皇上,臣妾无异议。”
“君儿和沫儿近来会走路了,可能会在御花园清音园一带走走,你等会儿去瞧一瞧,把对身体有害的植株花卉遣人立即处理了。”
“臣妾遵命。”菱花紧紧握着腹前交叠的双手,牙齿软软的不敢往一起闭合,甚至不再瞧一眼夙风,退下了。
“轻夏留下,其他人都退下吧。”唐睿看着桌面上的一封密信,等殿中只有夙风和轻夏两人的时候方才抬头说到:“朕会趁此机会,一举削弱势力不容小觑的王侯将相以及世家,在此之前,恋香阁不能留。
朕已经让墨韵在恋香阁周围布下了埋伏,一个都不会放过,轻夏,你准备一下,带皇后秘密前往恋香阁,她会想法子引出菱桐,朕要菱桐活着。”
轻夏遵命即刻退下准备。
御书房只剩唐睿和夙风。
唐睿风云莫测的脸上什么也看不出,夙风也不敢妄加揣测。
“皇祖母的懿旨,朕已经收到了,夙风,朕再问你最后一遍,可是真心要娶舞儿?”
夙风抬眸,略加思索,回答到:“是。”
“好,那朕就开了这个先例,即日起,你重任太史令一职,与舞儿的婚期,等皇祖母回来,再行商议。”唐睿说罢,亲手递给他任职的圣旨。
夙风跪下接过圣旨真诚的朝唐睿谏言,“皇上,微臣建议钦天监太史令一职,取消世袭制,改为能者居上。”
“好,朕也正有此意。”唐睿一口接受他的谏言。
夙风站起身,酝酿着言辞说到:“微臣斗胆,敢问皇上想如何处置皇后和菱贵妃?”
唐睿嘴角上扬着看他,“爱卿可是想到了法子?”
“微臣多嘴,若皇上无其他事吩咐,微臣先行退下。”
“退下吧!”
唐睿收起笑意,看向门口消失的夙风,或许皇祖母的考量是正确的,但愿舞儿真能牵住他的心,为大夏效力。(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二百五十章 认识
(全本小说网,。)
牧景正与唐舞审视着跪在厅堂中间的乌诀,进来一侍卫禀报道:“太后娘娘和菱贵妃娘娘在南斋宫门口求见。”
牧景因着不想被人打扰,取消了每日的晨昏定省。
此时她正襟危坐,一脸肃容,道了句“传”。
唐舞依旧没放开审视乌诀的目光。
太后由菱花搀扶着走进来,面容憔悴,明明一个不到四十岁的女人,却比太皇太后这个六十岁的女人还要老态尽显,许是身体里积聚的毒素所致。
牧景不由瞥一眼唐舞,以她的医术,提早没有发现端倪吗?
事实上,唐舞是真的没有发觉,因为她很少去栖凤宫,除了必要的一些宴会,又因着每年待在宫里的时间不多,也不会刻意同太后亲近,自然就难以察觉。
知道太后中毒已经无药可救的时候,也是在那个晚上,她在地下室里隐约听见轻夏的诊断。
太后看了一眼同她问礼后安静垂眸坐在原位的唐舞,然后移开视线,停留在地上跪着的黑衣人身上,问向牧景道:“母后宫里可是进了刺客?君儿和沫儿……”
“无事,幸而奉行发现的早。”牧景和声说到,“太后可是想来看看君儿和沫儿?”
“是,不知……”太后期冀的看向牧景,她还真是想见见那两个可爱的孙子孙女了。
“两个小家伙正在院子后头玩耍,叫奉行带你过去吧。”
太后端庄的站起身,由奉行带到后面的小院子里去了。
牧景瞧着菱花,突然喝道:“跪下。”
菱花赶紧跪下,认错道:“皇祖母恕罪,臣妾一时鬼迷心跳,才遣了护卫进来南斋宫,但臣妾发誓,没有要做任何伤害皇祖母和皇子公主的事情。”
“谁给你的胆子,叫你敢派人夜探哀家的寝宫?好些年不见,菱桐怎得将你教育成此等模样了?”
牧景扮太皇太后越来越得心应手,就连唐舞心下也是一惊,难怪自己第一眼没认出来,她的声音,语气,口吻,就连举手投足也像极了皇祖母。
菱花将头垂的很低,心下暗忖,母亲不是说太皇太后时日无多吗?如今看起来却是精神抖擞,说要长命百岁都不为过。
“你是哀家安置到后宫的,只是哀家没想到你有如此的胆子,来人——”牧景肃穆的喝一声,同进来的两个侍卫说到:“菱贵妃目无宫规,先拖下去杖刑二十,再带来见哀家。”
菱花一句怨言都不敢有,被侍卫左右带出去,于院中受刑。
唐舞知道,以皇祖母本尊的性子,必要更加严惩才是,牧景还是心软了些,怕是顾及夙风的心里吧,她看向外面停下步子看了会儿院中情形,然后踱步走进来的夙风,如是想到。
夙风自顾坐在唐舞身旁,奇怪的瞧着两人都不敢正视自己的目光,视线皆放在依旧跪地的乌诀身上。
阿景这是怎么个意思,合着还认为自己对菱花余情未了?
小舞这个表情怎么看起来很自然,她真的就是在审视打量乌诀。
果然,她突然说话了,“你,抬起头来。”
乌诀依言抬起头,唐舞仔细的回忆了好久才狐疑的问道:“本公主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公主大抵是认错人了吧,奴才怎可能同公主碰过面。”乌诀很恭敬的垂首回话。
唐舞就是觉得他越看越熟悉,突然站起身,走到乌诀面前,半弯下身,仔细打量。
乌诀头皮发麻,他怎么会不认识她呢,当时被轻夏毁了容貌后,他就想下山,到皇宫寻她,刚下山就遇上这位普通人打扮的公主,她说她是来青医檀求药的,迷失了方向。
他就好心引她到青医檀,问她要什么药,她说她要去药谷自己找,然后他当她是找事儿的,就让人轰她下山了。
夙风实在看不下去,她距离这个男人如此近是要做什么?
唐舞猛的记起来了,话就在嘴边儿,身体突然被拉走,按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她朝夙风瞪大眼睛说到,“他,我认识。”
“怎么,他莫非还对你做了什么不好的事?”夙风随意的问道,没想唐舞频频点了几下头,立时,他的语气沉下来,“什么事?”
“他是那个青医檀的二当家,乌诀。”唐舞匪疑所思的视线又盯到乌诀身上,问道:“你说,本公主说的可对?”
“乌诀?这个混蛋对你做什么了?”夙风对乌诀此人的品性一点儿也不看好。
唐舞急于确定,无意推开一脸怒容的夙风,朝乌诀问到:“你混进宫是什么目的?”
牧景唇角漾笑,就差大笑出声了,夙风吃瘪的表情真是流光溢彩啊。
被忽视的夙风突然拽住乌诀的衣领,将他提起来问道:“你对她做什么了?”
唐舞这才发现他一直追究这个问题,拉下他的手握住解释道:“他没对我做什么,就是把我轰下山而已。”
“哦,那就好,这个人随意处理了就行。”夙风反握她的手,后半句话是对牧景说的,语气里有深深的不喜。
唐舞看着他和自己交握的双手,蓦地有些难为情,可她也不知道自己突然这扭捏的感觉是哪里来的,脑中不自觉的滑过昨晚和他由开始的轻吻到最后……险些就沦陷了。
“这、这么多人,你放开我吧。”她垂眸提醒他。
夙风不仅没放开手,还径直搂她坐到腿上,在她睁大的瞳孔里看着自己的影子说到:“我们的亲事定了,皇上说等太皇太后回来就商议婚期。”
“定、定了?”唐舞有点儿不可思议。
当然牧景和夙风都知道这里面的其他因素。
“嗯,定了,今晚我们去放花灯吧。”夙风拂过她耷拉在眼睫毛上的一根秀发。
“今晚,我有点儿事。”唐舞侧开他的目光,轻声轻语。
夙风心下揣测,眼底晃着些淡淡的心疼,“我陪你。”
皇上为什么选择今晚对恋香阁动手,因为今天是唐舞母妃的忌日,其实,唐舞不知道,她要做的事情,唐睿一直都在暗中进行,对这个妹妹,唐睿真的很上心,却不知他是否知道太皇太后中毒的事情?(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二百五十一章 初见
(全本小说网,。)
菱花被搀扶至门口,夙风和唐舞的对话宛若幼虫进入身体里,茫然寻找出口,在肌肤里窜来窜去。
牧景没有处置乌诀,但她打心底里对这个人不喜,脑中翻腾出他强迫轻夏的一幕,联系前一晚轻夏对他并无先前强烈的抵触情绪,不知是不是该留下他。
乌诀余光瞧见菱花一步一步由宫人搀扶进来,为自己的性命担忧,夜探南斋宫,理当处死,这个女人该不会……
“可知错了?”牧景威严肃穆的声音临空传下来。
菱花虚弱的回道:“是,皇祖母。”
“这个人是你身边的护卫,就交由你处置吧。”牧景说罢移开视线。
也就是在她移开视线的这一刹那,菱花突然挥袖,乌诀双手掐着自己的喉咙,眼睛瞪大几许,泛成全白后倒地,了无生息。
唐舞正要从夙风腿上下来检查他是否还有生命迹象,分毫动弹不得,她抬眸,夙风不咸不淡的盯着菱花打量。
牧景从容的挥手,两边的侍卫立即将死去的乌诀拉下去。
“你也退下吧。”对菱花,除了用失望的语气,牧景不知作何表达。
菱花轻飘飘的扫了眼夙风和他怀中的唐舞,缓缓由宫人扶着离开,本就着了红衣的她看不出宫人下手的轻重,眼力极好的牧景还是瞧见她背后红衣的颜色暗了些许。
。。。
夙风陪着唐舞去了皇陵,牧景一贯去喂君儿沫儿的时候,想起唐舞的叮嘱,走到门口的脚步停下,视线侧过去看乖巧懂事的两个孩子同清水清泉玩闹。
清水说,今儿个太后走的时候眼角湿润,转身的时候轻咳,用绢子掩着嘴。
她忽而抬眼,几滴雨珠毫无预兆的落在脸上,砸到了她卷长的眼睫毛,像垂死的蝴蝶一样猛地振了几下翅膀。
挑了一把白纸伞,挥退身后意欲跟上的奉行,信步走出距离南斋宫最近的皇宫南门。
听说南斋宫并不是历任太后的居所,只是皇祖母为自己选择的寝宫。
皇祖母又是何必,每天看着这样一道近在眼前却远在天边的宫门,出不得,却叫心底里‘自由’的种子肆意生长。
雨滴越来越大了,伞上吧嗒吧嗒的声音清晰入耳。
牧景走出宫门,踏上这唯一的一条路,铺着形状不一小石子儿的路,直通皇室侧陵的路。
烟雨蒙蒙,很快就看不清前方景物。
她驾轻就熟的行走,脚底的雨水积了薄薄的一层,踩下去,还能看见小小的涟漪,一圈一圈。
好一会儿后,她停下,伞柄后倾,抬眼望去,这棵菩提树还是一如既往的挺立隽秀,上枝露天,下枝遮地。
“如果人生可以选择,去前断后,永远停留在初见,多好。”
没有叹息,只是轻轻的,轻轻的诉说,诉说心底里最美的愿景。
蓦地,她又哧笑出声,“这似乎是别人的愿景,我们每次初见更像是结束。”
。。。
栖凤宫的屋檐上,雨珠拧成一股股白绳垂地,仿佛要隐去这座后宫之首的殿宇。
唐睿坐在太后的床沿上,手里端着一个瓷碗,里面盛着黑乎乎的汤药,白勺进去,舀了一勺,放在嘴边吹了吹,喂到她嘴边儿,看她喝下,又重复这个动作。
太后喝完,看他递碗给宫女,挥退一众宫人。
“母后今儿去看君儿和沫儿了。”唐睿用的是陈述句。
太后眉眼含笑,“是啊,君儿长的真像你小时候,沫儿聪慧,小小年纪灵气十足,口齿清晰的喊哀家皇祖母,甚是讨喜……对了,哀家叫人打造了一双金锁,等开过佛光后就给两个孩子戴上吧。”
“儿臣原本猜想,母后的毒是皇后下的……”唐睿突然说到,凝视着太后,停了一会儿,继续道:“水莲是父皇钟爱之物,所以,这些年,母后都是知道的。”
太后已经漾不起波动,平和的浅笑,“你父皇有先见之明,知道总有一天,纸里的火终究要燃烧出来的。”
“母后为何不早点儿告诉儿臣?”唐睿从齿缝中道出这句话。
太后涌上愧疚,“是哀家对不住你,好在她还好好儿的,名分都是虚的,哀家相信她要的不是这些。”
唐睿万千怨言只化作一声苦笑,“她怎么会好好儿的呢。”
太后突然握住唐睿一只手,他只是看着,忍着,听着,“她怎么了?”
唐睿笑着摇摇头,轻轻抽出手,扶太后躺下,掖好被子离开。
出得栖凤宫,他再也忍受不住,弯身在拐角处,不间断的呕吐起来,身体越来越痒……
他以为她回来,这种症状会褪减,可为何比之先前更激烈。
“你怎么了?”
听到这熟悉入骨的声音,唐睿猛地转身,紧紧抱住这个仿佛从天而降的女人。
牧景惊恐的睁大眼,警告道:“你别吐我身上。”
唐睿压制了一会儿喉头作呕的感觉,慢慢的缓过来,接过她手里的白纸伞问到:“怎么扮起宫里的老嬷嬷了?”
“宫女也不适合我啊。”牧景无辜又委屈的回答,顺便帮他轻抚着背。
唐睿侧眸,敛了她挽成髻的银发,不置可否的说到:“可是来看母后的?”
“嗯。”牧景回了一个轻声的音节。
“母后刚吃过药,睡下了。”
“哦,那我明天再来吧,话说,你吃坏什么东西了吗?怎么吐成这样。”不等唐睿作答,她又说到:“你怎么身边都没带个人,我还想去看看皇后的,你能自己回宫吗?”
“不能。”唐睿一口否决。
牧景抿抿唇,慢慢的扶正他的身子,拧眉道:“要不,我直接送你到太医院吧,脸色看起来很差。”
“不用,去南斋宫吧。”唐睿说罢握起她的手。
牧景赶紧抽出手,改为搀扶着他,顺势瞪了一眼他,不快道:“你别像牵着个小老太婆一样,被宫里的画师捕到可就成了奇事儿。”
“你不老,比我都小五岁呢。”唐睿如此一比对,忽觉她真的很小。
牧景抬眼,不经意瞧见这伞都遮在自己头顶了,“你把伞往你那边移点儿,别淋湿了,容易发热。”
唐睿没有如她所说,看她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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