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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妃在上-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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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可还好?”她轻声问询。

    美人眨眨眼,再眨眨眼,自她怀中慢慢站直身子,仔细打量她良久,还是陌生的紧。

    “姑娘是何人?适才感谢相救!”

    “我唤作牧景!”

    “牧景……”她重复一遍,笑眯眯道,“本……你叫我唐瑶就好。”

    牧景也回以微笑,这让唐瑶顿了顿,她是真不知自己身份,这就妙了,宫里的人,她都耳熟能详,就连各宫宫女也面熟,这位长的不耐看,眼神清澈,又会武功的女子,是哪儿来的?

    “牧景,这树顶上,有一窝小百灵鸟,你能否帮帮我,将它们弄下来?”

    这女子真好看,肌肤犹如白荷透着嫩粉,棕色的眸子漾着慧黠,贝齿微露,启唇间流出叮咚如泉的声音。

    “好!”牧景朗声应答,轻盈站于树中央两根粗枝交叉处,托起一窝好奇凝视自己的两只小鸟,继而落下。

    “哇……牧景真厉害!”

    唐瑶赶紧接过两只小鸟,丝丝怜惜,絮絮道,“它们的母亲,昨儿个被小皇孙命人射杀了,我惯常来看时,已经晚了,由此才想将它们带下来。”

    牧景盯着两只小百灵看了半晌,抿唇不语。

    唐瑶扔了枯草窝,用绢子捧着两小只,缓步走到荷塘边,眼前深足半人的池壁,蹲下身够到也是困难,她又回身看向牧景。

    牧景读懂她的意思,至侧旁,纤腰弯下,轻轻松松捞起一片荷叶,裹了水,递给目瞪口呆的美人。

    小百灵粉嫩的尖嘴啄着荷叶中清水,发出“啾啾”的叫声。

    牧景深笑,唐瑶更是展颜,脆生生道了句,“这两只小东西,就当做你送我的礼物,往后有什么难处,都可以去怡亲王府找我。”

    怡亲王府?王爷的女儿?郡主?

    “郡主恕罪,牧景适才无礼了!”

    唐瑶拍拍她的肩膀,熟稔仿似认识许久,“无碍,本郡主虽被传蛮横,可还是明理的。对了,你是哪个宫的?看似不像宫女模样。”

    “我,是太子未过门的侧妃!”

    “……咳咳……”唐瑶尽量稳着手中的两只,奈何突然呛到,不上不下的干咳。

    牧景急忙绕到身后,抚着背,帮她顺气。

    “……咳咳!”唐瑶顺了嗓子,含了歉意道,“对不住,本郡主没有嘲笑你之意,勿要挂怀。”

    牧景微笑,摇摇头,坦言道,“郡主无须致歉,牧景自知配不上太子殿下,无论品貌,身家,都令他失了颜面。”

    闻言,唐瑶抿唇沉默,打量这位肤色黝黯,两颊於红,璀璨澄澈的眸中没有一丝卑微的女子。

    须臾,她开口,“大夏祖制,自愿守凤陵十年,且不超过十七岁下山的女子,在位君主均会允以正妻之位。

    虽说已经有百多年不曾出现凤陵之女,但这祖制依旧是没有废弃的,你缘何愿意让出正妃之位?”

    牧景别眼,几株荷花出淤泥,却是姹紫嫣红,随着花香轻飘飘回应,“我不愿强人所难!”(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四章 嫁入东宫

    (全本小说网,。)

    大夏一千零五年三月二十一日,春分,天朗气清,和风送爽,钦天殿硕大的挂历上清晰标注,宜嫁娶,宜动土,宜祭祀,宜宰牲……

    总之,诸事皆宜,百无禁忌!

    十里红妆熏燃半边天,太阳拨开几片棉花白云,冉冉高升,撒着花瓣的宫女们面颊绯红,敲着鼓锣的仪仗队分列两侧,兴致高昂,随节奏晃首。

    宫门口,数辆大红顶轿见首不现尾,打头的是八抬大红轿,微风调皮,轻起凤帘,红衣遮面的新娇娘,若隐若现。

    鼓乐声立即抬了音量,跟在十六位水灵的丫鬟后面,一路到了东宫。

    东宫门口,人数不多,各个身份尊贵,年轻一辈的自中间哄笑着拉出一人,剑眉凤目,鼻梁高挺,薄唇含着咸淡适中的笑,鲜红竖领喜服,一条两爪金龙栩栩如生,衬的他身形修长,愈加高贵俊朗。

    “快踢轿,将你的美人娘子带出来,大家伙瞧瞧!”

    此一人是怡王府世子,唐瑶的兄长——唐傲,眉眼尽显放荡不羁本色,如他的名字一般,桀骜不驯。

    “啧啧……品茶论诗,流席散宴,世子见的次数可少了?”

    唐傲微微斜了眼这位与唐誉长的三分相像,皇子排名唐誉之上的睿王唐睿,随意道了句,“本世子没见过一身红装的不成吗?”

    太子唐誉拨开两人,往前郑重的踢了两下轿,宫人挑了帘子,接迎出准太子妃,将她的手置于太子手中。

    两只同样温暖的手相互交握,自这大红绫罗地毯上缓缓而进,踏入正殿的门槛。

    喊礼官三拜之声响彻整个东宫时,一方四人大红轿由东宫后门而入,一路往偏僻无人的西院抬去,侧面一位抿唇的婆子,身后跟着两个恭顺的侍女,以及两个侍卫。

    按着大夏传统礼俗,与正妻同日而进的侧室,没有拜堂资格,以免掉阶主母威严。

    是以,牧景被搀下轿,透过眼前薄薄一层喜纱,敛了门上一块新题匾额“落景轩”。

    由门而入,布置也是喜庆,桌上绑着红丝带的小酒壶两旁各置放一精致青花杯盏,四周放有四方碟子,里面盛着红枣,桂圆,花生和葵花籽。

    牧景坐在柔软的床上,床里侧是两床叠放整齐的棉被和两套绣有并蒂莲的枕头。

    屋里瞬间沉寂下来,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外面进来一二十出头的女侍,对着牧景垂顺的拂了礼,不低不高的声音漂浮于空气中。

    “侧妃娘娘,奴婢是殿下身边的宫侍采荷,殿下说,今儿个乏了,不想挪步,盖头,您可以自己掀,若您饿了,现下就可传膳。”

    牧景拿下薄纱盖头,周到的含笑,“有劳了!”

    采荷躬了躬身,退了出去。

    不多时,进来几人,手中端着味道不错的佳肴,轻声摆上,而后退下。

    牧景起身,见足有六道菜,一人恐难以用完,抬眸轻语,“厉嬷嬷,轻夏,轻雪,一起坐吧,你们也一日未用膳了!”

    “奴婢不敢!”三人低头回应。

    “无碍,今儿个无人,不必介怀这些礼数,都坐吧!”

    她率先坐下,礼数这东西,做给别人看完之后了无用处,何况,自己吃,别人看着,怎么都不舒服。

    三人见她还在盯着自个儿,异口同声道了句“谢娘娘赏赐!”相继落了坐。

    轻夏不动声色的看了牧景几眼,埋头用饭。

    饭后,牧景褪了红衣,抬腿进入一方不大不小,够一人坐下的浴池中,挥退了意欲帮她擦洗的轻雪。

    太子新婚燕尔,牧景也不是正妻,不用晨昏定省,又得了太子之命,半月之内不必前去主院问安。

    然而次日,牧景发现一件了不得的事,关于轻夏。

    彼时的她正一路跟着步履匆匆,停在东宫膳房后面堆落柴草之地的轻夏,只见她微微弯身,刨开地上枯朽的木屑,掏出一个小瓷瓶装了些什么东西进去,而后起身,绕到膳房门口。

    “星儿姑姑,奴婢是侧妃身旁侍候的轻夏,娘娘命奴婢讨几片姜祛火。”

    唤作星儿的姑子正检查新运来的几框蔬菜,闻言,摆手示意身边的人进去拿给她。

    轻夏得了姜片,感谢一声离开,又沿路,用帕子捧了些这个季节绽放灿烂的桃花,回到落景轩小厨房。

    动作干净利落的清洗了桃花和姜片,放在石锅中,倒上水,生了火,而后掏出瓷瓶,几只白胖胖的小虫子由瓶口滑落,掉入水里。

    牧景踱步而入,踏出些脚步声。

    轻夏听闻,立即转过身站起,“奴婢见过娘娘!”

    “无需多礼,轻夏可是生病了?”

    “劳娘娘记挂,奴婢没有生病……”见她视线落在身后慢慢沸腾的石锅中,解释道,“这是为娘娘熬制的!”

    牧景狐疑,自己并不曾生出火气啊!

    “奴婢昨儿见娘娘脸上有蜕皮迹象,就知这不是娘娘本来容貌,是以奴婢想帮一帮娘娘,桃花和木虫加上生姜煎服三日,娘娘的脸就可完全恢复。”

    牧景仔细的打量她,启唇道,“莫非宫中女子都如轻夏这般深藏不露?”

    “扑哧……娘娘严重了,奴婢进宫前,家父是合安县郎中,故而识些药理罢了!”

    “内务府总管说,轻夏是去年未选中的秀女,可我不解,如轻夏这般的都选不中,后宫的娘娘们该是怎样的天仙尤物啊!”

    轻夏眼中闪过心虚,垂眸低声道,“奴婢不愿步入后宫,因而动了手脚,选秀前日,喝服凉水掺地藓,激生满脸疹子。”

    牧景瞪大眼睛看她,许久问出两个字,“为何?”

    轻夏“咚”的跪地,眼眶泛着微红,令牧景措手不及,赶忙扶起她,“好端端的跪下做什么?”

    “求娘娘三年后许奴婢自由身,好让奴婢出宫,为家父报仇!”

    牧景诧异,“到底发生何事?”

    轻夏扶她坐下,蹲在她膝前,娓娓道来,“半年前,奴婢与家父在合安山上采药,不想遇上几个土匪,言说绑了奴婢做压寨嫂子。

    家父情急之下带奴婢奋力逃跑,却没能躲过,便用镰刀使劲向他们砍去,拼命保护奴婢,深受重伤。

    恰此时,山下停下一队车马,几个官爷上山小解,吓退了土匪,可家父已然阖目长逝。

    几位官爷帮忙埋了家父,问清缘由后,建议奴婢进宫,奴婢方才晓得那些车马上都是入宫待选的秀女。

    可进宫后才明白,官爷只是好心为奴婢谋了去处,一旦入了后宫,便等同终身监禁,再无法了却夙愿,令家父九泉之下难以瞑目!”

    “可万一三年后,那帮土匪逃窜,这仇如何报得?”牧景问到。(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五章 相救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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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日后,牧景果真如轻夏所言,走出屋子的一刹那,令门外侍卫宫女不敢置信的擦揉眼睛,所谓肌白遮千丑,许就是这方道理。

    “本侧妃有事外出,落景轩的事宜暂交由厉嬷嬷与轻雪打理。”

    湖蓝色立领衣衫的牧景站在台阶上吩咐,忽略他们的反应。

    “奴婢谨遵娘娘吩咐!”厉嬷嬷依旧不苟言笑的回应。

    牧景点点头,道一声,“轻夏,我们走!”而后消失于东宫后门处。

    阳光倾洒的御书房中。

    和总管命人整理好已经批阅的折子,嘴唇张张合合间终于问出心声。

    “陛下真的相信太子侧妃会得胜归来?”

    闻言,唐皇放下手中的书,盯着和总管道,“能守凤陵十多年,心性并非常人能及。朕也想知道母后将她送给誉儿,用意何在?”

    和总管依然觉得有些不妥当,“合安县的土匪已安营扎寨多年,连官府都不敢轻易围剿,怕激怒他们伤及百姓。

    且这寨中均为男人,就算侧妃得天护佑一时潜进去,万一遭遇不测,伤了性命,太后那里,陛下要如何交代?”

    唐皇忖了忖,转眼窗外,双眉些微持平,忆起昨日清音园的一幕。

    原本因着合安城知府加急而来的奏折,一时想不到万全之策,散步清音园,与和总管吁叹几声。

    “合安县贼匪难剿,占山称王,欺凌百姓,朕心甚忧,却不能一举灭之,恐会累及无辜百姓。”

    和总管接了话道,“明日早朝,陛下可与文武百官商议,许他们会有法子!”

    唐皇望了望清音湖中央的几道交错长亭,沉默着,身后传来随身侍卫的中高音。

    “来者何人?”

    他转过身,却觉这女子眼熟。

    “臣妾系太子侧妃牧景,想求见皇上。”

    和总管不觉花了眼,这牧景怎得十日不到,竟换了副样貌?

    唐皇只默了默,扬声道,“让她过来!”

    牧景理好衣衫,徐徐走至唐皇身前,拂了礼,坦言道,“适才,臣妾与侍女闲庭漫步,隐约听闻皇上说起合安县贼匪一事……”

    “放肆,侧妃娘娘不知后宫不可参与政事吗?”

    和总管猛然呵斥,令牧景急忙跪下,抬手道,“皇上恕罪,臣妾斗胆,请皇上允许臣妾前往合安县。”

    唐皇眼神微晃,垂眸直直看着她,出声道:“是何缘由?”

    “合安县贼匪猖獗,多留一日,会造成百姓的恐慌,有失皇上爱民如子的威信,臣妾愿意先行前往,潜入其中,与当地官府里应外合,将损害降至最低。”

    “你不怕死?”唐皇脱口而出。

    牧景抬眸,礼数周到的浅笑,“皇上怎知臣妾一定会死呢?”

    唐皇定定的看了她一会儿,继而启唇,“起来吧!”待她起身,又问道,“你如此做牺牲,是想同朕求些什么呢?”

    求什么?牧景疑惑,“臣妾一定要求些什么,皇上才会答应吗?”

    唐皇与和总管皆是一愣,却听她想了想后开口道,“既是如此,臣妾真想求一件事。”

    “何事?”唐皇不禁问道。

    “若此次臣妾得胜归来,无论何时太子殿下想休了臣妾,都请皇上恩准。”

    两人再次一愣,唐皇不确定的问,“这就是你不惜冒着性命危险所求之事?”

    和总管一时也恍惚了,不禁出声道,“娘娘怎知殿下有休了你的打算?”

    牧景眨眼看向和总管,而后又看向瞥了一眼和总管的唐皇,轻声道,“如此,皇上可能答应臣妾了?”

    “答应什么?”

    “臣妾前往合安县,就算不能倾己之力灭之,也能为皇上多争取些布置措施的时间啊!”

    唐皇沉默着看她,或许可以一试,且看她有多大能耐。

    “好,朕答应你!”说罢,他解下腰间一块玉佩,递给她,“这玉佩你拿着,刘知府会配合你!”

    牧景双手接过,收好,躬身道了句,“明日一早,臣妾就启程!”

    ……

    此时的宫门外,牧景与轻夏同乘一辆马车,于前方的三叉路口左拐。

    “娘娘之恩,奴婢没齿难忘,若此一次报了家父之仇,奴婢愿一辈子追随娘娘左右!”

    轻夏明白,昨日里,她是听见合安县贼匪,想起自己的家仇,故而向皇上请命。

    牧景大大的毫无顾忌的伸了懒腰,飞扬着笑,“就等你这句话了!”

    轻夏眨眨眼,疑惑的看她。

    “好啦,放心,如今我也算的上你主子,你的家仇自然就是我的事,何况你帮我治好了脸,算作报答了,书里如何说的,受人恩惠,涌泉相报!”

    “扑哧……”轻夏被她一时老气横秋的样子逗笑了,“娘娘真是性情中人!”

    “我……嗳?”马车猛地停下,牧景眼疾手快,扶稳轻夏,问向外面,“江流,发生何事了?”

    唤作江流的人是昨日晚上,唐皇派来保护她的一名御前侍卫,此时,他正盯着前方百米远的地方,“娘娘,好像是太子殿下!”

    牧景挑开帘子,不禁生疑,“殿下这是作何?”

    轻夏随着视线看过去,正好同此路相交的巷子里,竟有十多个黑衣蒙面之人围着中间的唐誉,他的身前,仅剩一个护卫,显然也身受重伤。

    “娘娘,属下先过去帮忙!”

    不等牧景应答,江流已然飞身而过,瞬间卷入其中,刀光剑影碰撞出“琤琤”响声,奈何人多势众,一会儿工夫,唐誉就被独自隔开,拼杀的两人堪堪难以近前。

    眼前,一道寒冷的剑光径直刺来,唐誉面上不再淡定,显出些微恐慌,睁圆了眼睛,紧握的掌心沁出冷汗。

    然而,这剑停在胸口一寸的地方,被一只素手两指捏住剑尖,仿似轻轻一折,“当啷”,剑应声而断。

    唐誉只觉耳边风声不断的变化,却是这个单手紧紧搂着自己腰身的女子,鬼魅般移动着,不多时候,“当啷当啷”,寒剑掉了一地,空手的刺客,片刻被云一和江流解决完毕。

    尸体横躺了一地,牧景看着这满地鲜活的生命一瞬凋敝,不自觉紧了紧唐誉的腰。

    云一与江流三人皆打量她,带着不小的惊讶。

    许是反应过来了,牧景抬眸正对上唐誉打量的眼神,立即松开他,“冒犯了殿下,还请恕罪,殿下还是赶紧回宫吧,妾身有事处理,先行告退!”

    不再停留,也不等他回味过来‘妾身’两字,足尖轻点,如蝴蝶一般振翅飞走,江流也赶忙跟上去。

    “走吧!”坐入轿子里的牧景理一理衣服,悻悻道,“还好不用换衣服!”

    说完后被一道视线紧紧盯着,竟被她读出些许崇敬来,于是冲轻夏笑笑,拿起备用的小水壶拧开,喝着水。

    这厢,唐誉待马车消失的无影无踪时,倏地问云一,“刚刚的女子,莫不是本宫新娶的侧妃牧景?”

    云一单手捂着胳膊上的伤,回应道,“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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