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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知道了-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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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淑节,将这根断了的玉钗与哀家陪葬,旁的什么都不要了。另外一根,你随便找个地方扔了吧。”

    太后衣袖一拂,那根完整的玉钗落在了地上。淑节眼尾扫过,上头似乎是先帝的表字。

    淑节呼吸一窒,勉强笑着答应。

    沈湛念完了祭文,不待朝臣们开始哭灵,三步并作两步,下得台来将跪在地上的宋弥尔扶起,轻声问道,“身子可还好?方才我瞧着你扶了腰,是不舒服吗?要不要叫孟寻来瞧瞧?不然先到后面去休息一下?”

    宫妃如今都还未曾开始被遣散,底下跪着的,无不嫉妒又羡慕的望着皇后娘娘。

    宋弥尔推了推沈湛的手,“我哪里有那么脆弱。真的没事。”

    淑节见他们如今这般蜜里调油,自然也放心不少。

    太后葬礼之后,淑节向宋弥尔与沈湛二人提出了离宫。

    ”离宫?!姨母准备去哪里?”

    淑节身份特殊,她一直陪伴在太后左右,如今太后不在了,这宫里留不住淑节也是常情。

    只不过宋弥尔与沈湛未曾想到这一日来得这么快。

    “姨母,竟是都等不及弥儿腹中孩儿的出世了吗?”

    淑节安抚一笑,“我不过出宫待待,又不是永远见不到了,等你生产前,我定会回来。”

    果然,淑节像是算准了时日,等到满了月份,淑节头一天进宫,宋弥尔第二日便发作。

    这宫里还有些许宫妃赖着不肯走,当年沈湛也是留下了好一笔糊涂账。眼下皇后生产,定然要防着一二。

    淑节入了宫,宋弥尔与沈湛小两口就像有了主心骨,宋弥尔乐得当晚多吃了一碗碧梗粥,第二日便发作了。

    皇长子出生之后,淑节并着宋国公夫人,都留在宣德宫照顾到皇长子满月才堪堪出了宫。

    淑节住在皇城边上的一处府邸,后头连同宋国公府,都成了皇子公主的“避难所”,他们小小年纪,可都知道,这两处的长辈们可是爱煞了自己,倘若是犯了错,怕极父皇母后,溜出来躲在这两处,父皇母后便是咬牙切齿,在长辈的面前,也无可奈何。等到安抚到父皇母后再回宫,责罚可是会比原本的轻得多了。

    宋弥尔与沈湛所诞子女,成长在一个无忧无虑的环境中,但却也并没有成了所谓扶不上墙的皇家子嗣。

    宋弥尔也不用经历当年太后经历的那番痛彻心扉。

    沈湛不是先皇,宋弥尔也不是先太后。皇子皇女,也不是当年的沈湛。

    大概自己缺失的,便会拼命在自己的后代上弥补回来。

    不知道遥远的太后,会不会因此欣慰一些?

    按着太后的旨意,她与先皇分葬两处,终生不见,可见她是多恨透了先皇,执念到临终,也不曾散去。

    也冥冥之中,行差踏错一步,便是终生。不管是如何的理由,错了便是错了,永远也无法挽回,无法抹去。(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番外三 姻果

    (全本小说网,。)

    遣散众妃之后,后宫一下子空荡许多。

    乏雪与醉竹也自愿出了宫,她们年纪已到,倘若不出宫,便要留在宫中做掌事姑姑甚至嬷嬷。

    乏雪与醉竹当年在皇城被围一事中,以身护了皇后周全,使其全身而退,自然也是立了功。这回出宫,宋弥尔便与沈湛商量着,各自赏了她们一个京郊的庄子以及白银百两,也全了主仆之情。

    乏雪的家人早已离世,暂时也没有成家的意思,她心性坚定,这些年在宋弥尔身边耳濡目染,也将目光放得长远了许多,言谈之间,也想趁着还年轻,四处多走走看看。

    醉竹家中尚有父母兄长,有幸也是良善的人家。听闻皇后娘娘赏了醉竹庄子与银钱,兄长与长嫂扶着年迈的爹娘,便在皇城外头微微颤颤磕了好几个头。等到醉竹出了宫,庄子下来,兄嫂也怕担了强占妹妹庄子的名头,避嫌着不愿与妹妹同住,又想着自己的老父母,定是愿意同小女儿长久亲近的,便偷偷卖了老家的田产。农户人家,也没法讲究什么祖宅祖田的,又自己出了钱,在京郊那庄子的边上,另买了几亩薄田,搭了小院,与妹妹的庄子比邻而居,也方便照应。

    还是醉竹变着花样说劝着,兄嫂才一同搬进了庄子,老实诚恳,仍旧每日早出晚归耕种那几亩薄田,一问,给自家妹子存嫁妆。

    醉竹原本在老家定了婚,当年家乡发了洪灾,醉竹一家别无他法,这才将醉竹送入了宫。订婚的那户人家,一听若是醉竹出宫,要等到二十二岁,竟还不知能不能出宫呢,当即便退了婚。如今听说醉竹在京中竟还有个庄子,悔不当初,可如今醉竹却哪里是普通人攀得起的呢。

    同乏雪一样,醉竹如今在京中中上层圈子里也算是小有名气。能提前出宫,完好无损,跟过皇后娘娘,还得了皇后娘娘特意的赏赐,又曾经是太厚与陛下身边得力的人儿。这些标签,随便拿出哪一个来,也是权贵人家中抢着去当教养嬷嬷的。何况醉竹与乏雪年纪也不算大,有殷实的人家,想攀上宫里这条线,或是有心续弦的,再不然是不算宗室勋贵的,靠自己打拼方方崭露头角的,也都纷纷向醉竹与乏雪示好。这婚姻大事,倒是也不必愁。

    送了醉竹与乏雪,宋弥尔身边霎时便空落落得很。皇长子不过周岁多点,宣德宫里不可少了人,但宋弥尔却有心将剩下的浴兰、朱律与清和也都放出宫去。

    浴兰她倒是不担心,沈湛身边的伯尹早已来求取多次,若不是浴兰铁了心要留着照顾皇长子,宋弥尔早就将她“打发”出宫了。沈湛适时安排了伯尹由暗转明,从一名暗卫头头,成了御前带刀行走。

    暗卫能成亲的不多,做了暗卫,大多无亲无故无欲无求,生死都在暗处。能出来个鲜活的伯尹,暗卫处也没人不欢喜。

    御前带刀行走,听着似乎籍籍无名,可在皇帝面前还能带刀的,也不是什么小角色。能得到陛下的信任,便是个无官无职的小角色,也是众人巴结的对象。何况这御前带刀行走,还是正儿八经的正四品,虽说并没有什么实权,但又与鸿胪寺卿等官职不同,不说常伴陛下左右,护卫帝后安全这种荣耀,若是陛下亲征,御前带刀行走最次也是个领兵的将军,又何需言他?

    浴兰倒是内蕴着,也不慌张,伯尹可是死心塌地地认定了她。暗卫们大多认死理,跟追随主子一般,认定了也是一辈子的事。何况头顶上还有陛下做表率,皇后娘娘在一旁微笑瞧着呢。

    倒是朱律与清和叫宋弥尔担心。

    没等宋弥尔想破脑袋,在宋家旁支或是京中小将之中想出几个英才,替朱律与清和做个媒,这说媒的人却亲自上了门。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与沈湛、宋弥尔关系都颇为密切的英王沈沧。

    他为自己保媒,求取的,却是朱律。

    说起这沈沧,也是宗室子弟中的一朵奇葩。

    不知是不是与沈湛相处甚久,也是志同道合,旁的宗室那些走鸡斗狗、花天酒地一律没有,更不曾去过酒肆青楼。二十三四的年纪,屋子里连一个通房也无,京中还曾偷偷议论,莫不是这英王是个断袖。

    不过是洁身自好,不愿意将就罢了。

    那一回,在那次异国朝拜,开宫宴时。朱律应了中山国公主的挑衅,坦荡大方,率真纯然,叫沈沧一见便误了终生。

    那时候朱律脸上的伤还没好,可沈沧却分毫不介意。他中意的,是朱律这个人。

    可以朱律的身份,便是皇后与陛下再抬举她,也是不可能嫁入英王府做王妃的。倘若要娶朱律,沈沧便先要娶了正妃,叫朱律以侧妃的身份抬进府中,也都算是对朱律的抬举了。

    沈沧哪里又肯?

    别说沈沧不肯,便是朱律知道了,她也不会答应。

    英国公与夫人尚在,沈沧又是他们唯一的孩儿,娶一个宫女做正妃,莫不是天大的笑话?

    可沈沧就是铁了心,就这般与英国公夫妇缠斗了一年有余,英国公夫妇才松了口。

    不然怎么办?眼睁睁瞧着自己的孩儿出家当和尚?

    英国公夫人可是在家吃不下睡不着,人都憔悴了一大圈。

    等家中安顿好了,沈沧这才胸有成竹地前来求取。

    本以为是板上钉钉的事,可是朱律一句“不认识,不想嫁”,叫沈沧有如晴天霹雳。

    惊得英国公夫人都忍不住递了牌子入宫,要瞧瞧这“作妖”的小宫女是何方神圣。

    自己的儿子可是英王,皇帝的弟弟,嫁进来就是英王妃,这京城里外,排着队的女子哭着要嫁,竟是叫一个小宫女给拒绝了?!是欲擒故纵还是自命清高?

    宋弥尔得知英国公夫人来意,也不点破,也不告知朱律,只按照平日如何便如何来。

    却不想,大约母子同心,这英国公夫人看朱律,看着看着竟也看对了眼。

    英国公夫人年轻是也是名动京城的大美人一个,审美的眼光自然是高的,也十分喜爱美好。这也是为何沈沧诸多闺秀待嫁,也不成求取的一大原因:英国公夫人都觉得容貌不甚美,看不上。

    按着英国公夫人的说法,相由心生,这心底良善之人,面相也是叫人赏心悦目、心生亲近的。

    她头一眼瞧着朱律,便觉艳色过人,就是站在皇后娘娘身边,也不算完全被掩盖了风姿。

    又瞧她举止落落大方,行动之间颇有英侠之气,从容有度,加之又认定这是自己儿子喜欢的人,更是心生欢喜。英国公也曾戎马半生,她也是性子开朗的人,若是那娇娇弱弱的小女儿,她还不一定喜欢。

    再四处打听打听了朱律其人。当得知她曾在南巡途中因保护尽职护着宫妃而毁了容貌,却并不因此自卑;又在宫宴上大放异彩、心思机敏,才叫自家儿子念念不忘。

    人说丈母娘看女婿,越来越欢喜,这婆婆看儿媳,也能越看越中意。

    她横竖对比,思来想去,这京中适合自己儿子的闺秀,竟还没一个叫她觉得更贴近自己的心思。

    可人家根本不同意。原本想着是故意拿乔,如今却觉得是个不为富贵荣华眯了眼的有心人。英国公夫人却更是喜欢。

    她也不扭捏,倒是帮着自己的儿子追求朱律。

    朱律应嫁时,宋夫人做主,出面认了朱律做义女,不为着给英国公和英王做脸,而是不愿意日后朱律在世家夫人相处时被看轻。宋国公义女、皇后姊妹的身份,加之如今皇后在陛下心中独一无二的地位,便是羡煞,旁人也不敢当面多说些什么。

    未免厚此薄彼,宋夫人干脆想着叫浴兰与清和也一道认了义女,可浴兰本无所谓,又说物以稀为贵,婉拒了好意。清和却是连出宫的打算也没有。

    朱律浴兰同一天出嫁,第二日,清和便偷偷自梳,竟是要在宋弥尔身边一辈子。

    宋弥尔哪里肯,原本以为清和是怕自己身边无人照顾,叫她若是担心,不妨带几年小宫女再出宫。哪成想清和就是铁了心,若是宋弥尔不愿意叫她伺候,她便自请去外殿,就是赖,也要赖在宋弥尔身边。

    宋弥尔哪里知道清和的心思?

    而有的心事,恐怕一辈子也就这样被默默咽下,寂寂无声了。

    朱律浴兰出嫁之后,宣德宫里更是清静。清和似乎又回到从前被宋弥尔最信任亲近的那个大宫女,进退有度,言行得宜,到成了宫人们的典范。

    清和自梳后,终生未嫁,服侍皇后成了太后,照顾皇长子成了皇帝,更是在危难时刻救主两次,是被宫人们敬畏敬仰的传说中的人物。

    众人都说她守住了心,也有说她有本事有野心,成了皇后乃至太后身边不可或缺的人。

    她究竟守着什么,也许夜深人静时,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倘若你问她可曾后悔。

    或许,也只见她微微一笑。(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番外四 沈熠

    (全本小说网,。)

    沈熠周岁的时候,他那传说中从未见面却大名鼎鼎的两位干娘,终于从遥远的地方赶回了宫里。

    沈熠高兴极了,对于他这种从小爹不亲娘不疼的孩子,他十分渴望这两位干娘的到来。

    在娘亲的形容里,这两位干娘,一位英姿飒爽、恣意潇洒,一位清冽悠然、超脱世俗,当真是两位妙人。娘亲说,这两位“妙人”从前待娘亲极好极好,沈熠私以为,既然待娘亲极好,那待娘亲头一个儿子,那也一定不会差到哪里去。正好,叫他享受享受难得的母爱。

    沈熠满足地眯起眼睛,期盼着两位干娘的到来。

    这一日,天朗气清,惠风和畅。

    沈熠书读得不多,形容天气的嘛,想来想去也就只有这一句了。这一句,还是自己个儿偷偷在爹爹的书房中瞧见的,唔,也不算是瞧见,他趁着爹爹在榻上小憩,圆滚滚的身子攀着爹爹,奋力一跃,将榻边墙上的一幅字画给扯了下来,随即整个人又落在了自家爹爹的怀里,画轴正中红心,打在了自家爹爹的鼻梁之上。

    这一打,便将沈湛给打醒了。

    自皇权巩固,沈湛便不遗余力地推行新政,眼下正是诸事繁杂之时,他昨夜通宵批改奏章,今日下朝之后,又匆匆回到书房,草拟了几条黄河整治的法令,接连几日连轴转,精力高度消耗,力有不逮,终于撑不住,便抱起一直在自己身边玩耍的沈熠,决定小憩一会。

    他一手搂住沈熠,一手放在榻边,以防他从榻上翻下去,可没等睡个囫囵,梦中的弥儿正甜笑着要说话,沈湛忽觉鼻梁一冷,再一热,接着便是一阵剧痛。

    他从睡梦中惊醒,便瞧见自己的儿子沈熠坐在自己手边,手里拿着一幅画卷,画轴一头,正巧在自己的脸上!

    沈湛哪里还有不明白的,他还什么都没有表示,沈熠“哇”的一声,便哭了出来。

    沈熠觉得自己可倒霉可倒霉了,画轴砸到了自家爹爹的脸上,把爹爹给砸醒了,他一醒来,就瞪着自己,沈熠心知自己定然是闯了祸,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哭了再说!

    正巧娘亲来寻自己,顺便给爹爹送羹汤,刚一进屋,正瞧见自己在哭泣。

    沈熠满心以为,自己的娘亲定然会先来哄自己,然后再责怪爹爹,到时候,便没有追究自己的过错。

    却不料,娘亲只是轻轻瞟了自己一眼,命侍女放下羹汤退下,便再也不看自己,反而拧着眉去望爹爹鼻梁上的小伤口。

    “怎么回事?画轴从墙上掉下来了?你这伤口······明日叫那些大臣们瞧见,定要以为我又欺负你了。明日你上朝记得叫醒我,我给你涂点胭脂遮一遮。”

    沈熠见自家爹爹被娘亲训斥,半点没有不好意,反而笑眯眯执起自己娘亲的手,“就知道你更心疼我。”自家爹爹也瞟了眼自己,话语中好不委屈一般,“就是这小子,趁我睡着,竟是跳起来要取这画轴,他这么小个人,还不会走路呢,就想着要飞,这不,画轴当真飞下来,正巧击中我的鼻梁,你瞧瞧,是不是肿了?”

    沈熠目瞪口呆瞧着自家爹爹像个三岁的孩子似的撒娇,自家的娘亲还当真轻轻抚了抚鼻梁周围,吹了吹,“好了,吹吹就不痛了啊。跟你自家儿子争宠,你好不好意思呢!”

    沈熠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爹爹,给自己飞了个眼色!

    气人,当真是太气人了!

    自己果然是个爹不疼娘不爱的野孩子!每天晚上只能自己挨着自己睡便罢了,白日里还要遭受爹娘的各种忽视!沈熠深感前路渺茫,刚刚随着娘亲到来而停止的哭声,又再次嘹亮地响起。

    宋弥尔这才想起要哄儿子,她嗔怪地抽了痴笑着的沈湛一下,弯腰打算抱起哭啼的沈熠。

    沈湛见了,连忙伸手,”弥儿,还是我来吧。我前几日瞧那妇人专要里写,生产后的女子轻易不要挪抱重物,易伤着腰腿筋骨,等耄耋之时便会周身酸疼难忍。你看他长得这般胖,不知道重量几何,还是让我来。“

    宋弥尔弯眼一笑,嘴边旋起漂亮的酒窝,当真是也不坚持抱沈熠,只等着沈湛来哄。

    她摸了摸沈熠几根毛的大脑袋,低下头在他锃亮的额头上亲了亲,”乖乖,等娘亲再好些了再抱你可好?“

    沈熠听不懂爹爹说了什么,只知道自家爹爹阻止了自己娘亲抱自己,一时便觉心痛难当,手上一用力,”刺啦“一声,那精美的画轴便撕成了两半,沈熠手中留下的这一半,便有“天朗气清,惠风和畅”一句。

    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总归是那一日最深刻的印象。

    那时候沈熠还不满周岁,如今想来,什么都模模糊糊,只记得画轴上的这句话,以及爹娘满心都瞧不见自己,两两对望的情景。

    如今沈熠已经满了周岁,他自觉自己已经比当初更加懂事成熟,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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