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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命为后-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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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舒面一滞,目光闪了一下,旋即低下头,有几分黯然地说道:“奴婢一个逃犯还能怎么过,只能跟着难民四处流窜。”说着抬起头,跃然道:“幸好机缘巧合到了帝京,碰见福晋您,屏舒是死也瞑目了!”
锦绣板了脸:“好端端,什么死不死的!”
又说了些,便叮嘱屏舒好好休息,这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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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御状
(全本小说网,。)
锦绣原是让程峰去请宋煜的,谁晓得宋煜一直没回来,好容易过了大半月,这期间一直没有传使臣出使殷国的事,锦绣便以为事情这样揭过了。
六月末的时候,天气已经灼热难耐,木婂在屋里添置了冰块。
与锦绣说道:“屏舒的伤已经好周全的,这几天可以当值。”
锦绣点头,林婆子端了消暑的绿豆粥进来,沉脸看了木婂一眼,突然道:“屏舒来历不明的,不好在福晋房当值,不如去灶或者院子里做粗实的活儿吧。”
木婂面一僵,没有吭声。
锦绣眉头微蹙,转开了脸。
林婆子到府邸的这大半个月,最开始还算和气,等到手里的活儿摸顺了,彻底大包特揽起来,什么事都要过问。
看见锦绣没有作答,林婆子不温不火地放了青瓷小碗,似笑非笑道:“辽东王福晋说过,帝京人多眼杂的,最怕混进旁的不清不楚的人,福晋还是仔细些才好。”
每次只要锦绣不作答,她把王语嫣搬出来,逼着锦绣点头。
锦绣心自然是不痛快的,以前菊青做事虽然骄狂,却也没有林婆子这般有恃无恐。
不止锦绣,木婂也心堵了一口气,林婆子总是仗着自己来自辽东王府自视高人一等,很多时候菊青还要颐指气使。
这次锦绣没有松口,只淡淡说了句:“屏舒是七王爷和八王爷救下来的,妈妈是说两位王爷看走了眼吗?”
林婆子不敢答话了,目光阴翳地站了一会儿,面色不悦地退下去。
木婂堵在心口的那团浊气再也忍不住,一股脑儿地全吐了出来:“福晋,您……”
刚出声被锦绣摆手制止,锦绣目光淡然,闲闲看她一眼,缓缓道:“不用理会她,只管做自己的。”
又说:“一时的忍让是为了往后的安宁。”
木婂瞬间反应过来,忙不迭应了声,便屈膝下去。
木婂去灶煮茶,林婆子哼了声,扭头又回了主屋。
程峰蹑手蹑脚地摸了进来,悄声道:“那林氏是怎么回事,怎么一刻不离地守在主屋?”
木婂一噎,眼底沉了沉,才小声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是从辽东王府来的。”
又见程峰隐有焦急之色,便知他是有事要说,问:“怎么了?”
程峰小心地四下看了看,见无人注意,才从怀摸出一方书信来,飞快地塞到木婂手。
木婂看也不看,直接放回衣袖里,听程峰语速极快地说:“云曦的信,你想办法给福晋。”
说完话便退下。
木婂却皱起了眉。
可以说,林婆子几乎是形影不离地守着锦绣,是眉夫人来府邸闲话,她也赖在旁边,生怕错过什么。
说是做奴婢的活儿,更多的还是监视。偏生锦绣一直坦荡没有动作,木婂更不好说些什么。
这信一直到第二天晌午,林婆子挨不住去午睡了,才有机会递给锦绣。
锦绣展开信细细看了一遍,便让木婂立刻销毁。并即刻叫了程峰来,吩咐道:“你去司府衙门周围看看,有没有出租的院子,亦或者临近的客栈,一定要紧邻司府衙门!”
锦绣特别交代要紧挨着司府衙门,并嘱咐程峰要悄悄的别被人盯,程峰便悄然而去。
夜里木婂掌灯的时候小声与锦绣说:“程峰都打听了,司府衙门不远处有一栋客栈,住的都是些有钱的闲散游客。只是客栈生意很好,这会儿只剩天字客房,一晚要整五十两银子!”
锦绣似不在乎价钱,满意地点点头,转而道:“告诉程峰,将厢房租下来。你从铺子的账直接支半个月的房钱。”
话音刚落,林婆子推门而入,木婂气息平稳地朗声道:“绣房做了一批蓝色的浣纱青丝萝帐,透风又防蚊,要不明个儿奴婢取了来换?”
锦绣点头,含笑道:“给程福晋、秦侧福晋和吕姨娘都送两套,天气热了,冰块尽供着。”
一副聊府馈事宜的样子。
林婆子没有吭声,走了过来,皱眉看木婂手羸弱的宫灯,这才有几分冷淡地问道:“怎么还没弄好?”
说着接过木婂手的铜剔子,拨弄起灯芯。
一边拨弄,一边似自言自语道:“府自然还是要尊卑有序,辽东王府等级分明。姨娘小妾用的东西怎么能高过福晋,若是都一视同仁,只怕让人笑话没个规矩。”
锦绣便露出恍然之色,猝然道:“妈妈说的是。程福晋那里送寻常的浣纱帐子,秦侧福晋用三江缎子,吕姨娘那里随便送两套新的帐子成。”
林婆子才会然一笑,露出满意之色。
锦绣跟着莞尔,林婆子却没有看见锦绣眼底的冷然之色。
两日之后,有人去司府衙门击鼓鸣冤,木婂当着林婆子的面,跟锦绣禀报。
“那位告状的老爹这会儿还在司府衙门,告的……告的……”
林婆子脸色阴翳起来,沉声道:“有话直接说,遮遮掩掩的做甚。”
木婂胆怯地躲闪了一会儿,才蓦的开口:“告的是五福公府的王公子。”
说着一脸惶然地暗暗觑了锦绣几眼。
锦绣立刻露出大惊之色,林婆子的脸则是阴翳起来,沉声追问:“你说有人告御状,告三公子?”
木婂怯怯点头,又在林婆子狠厉的目光吱吱呜呜道:“说……说是王公子……公子迫害了他的女儿,还……打断了他的腿……”
说到后面说不下去了,骇的暗地里看锦绣的脸色,赶紧道:“王公子怎么可能做那等荒唐事,此事一定是有人刻意陷害!”
林婆子嘴角微翕,咂了咂,到底没有出口辩解。
锦绣则冷笑不已,她自然不好辩解,因为此事是事实。
那会儿她刚到五福公府不久,因为很得王莞宁喜欢,所以才知晓此事。
王麟乃五福公的嫡子,自小便被方氏娇宠坏了,大了更是无法无天,公子哥的陋习那是学的一样不差。也不知怎的看人家姑娘,姑娘不从,那畜…生竟然直接强了,最后还杀人灭口。
姑娘只有一个爹爹,爹爹去府衙告状,却不想府衙和五福公府沆瀣一气,反而倒打一耙,说老爹是诬陷,还生生打断人家的腿。
这些都是王莞宁告诉锦绣的,提起王麟的时候,王莞宁还不住地摇头,直说王麟是扶不墙的烂泥,没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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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送信
(全本小说网,。)
嫡亲的姐姐都能说出这样的话,可见王麟是烂到了根子里。再者南江离帝京十万八千里,山高皇帝远的,五福公府等于是土皇帝般的存在,纵然王麟做出多少伤天害理的事都能被镇压。
锦绣知道的这一件,兴许还有更多的事被五福公府瞒下来。她派云曦远赴南江,是为了请这位老爹前来。
林婆子阴翳的面布满寒霜,在原地怔愣了一会儿,竟是主动请求回辽东王府。
急着给王语嫣通风报信?还是拿不定主意想去辽东王府问问?毕竟王麟是方氏唯一的嫡子,作为方氏房的老人,林婆子心里还是焦虑的。
锦绣便露出一副感怀焦急的模样,假情假意地说了几句,才让林婆子离开。
林婆子前脚刚走,锦绣后脚便让程峰去请了云曦来。
云曦还是那副壮实的模样,兴许是因为出去晃荡了一圈,整个人有掩不住的喜色活跃,随意地给锦绣问了安,坐到雕花圆椅。
程峰则垂手而立,眼底有抑制不住的兴奋:“府衙已经受理了老爹的案子,不日会着手调查。”
云曦才拍拍手,有些邀功地抿嘴而笑,高兴地看锦绣:“福晋,我这趟差事办的不错吧?”
锦绣却没有他们那么开怀,只沉眸看了会儿云曦,将视线转到程峰身,肃肃问道:“让你给老爹租的客栈,你是自己出面租下来的?”
程峰一愣,旋即摇头:“奴才怎敢自己出面,花了银子托人一并租下来的。福晋放心,那人是来帝京游玩的散人,奴才给了他十两银子的跑腿钱,他便很热心地帮忙。这会儿人早离开了,纵然是查也查不出什么。”
云曦有些不明白:“这么大费周章做甚?我不过是想让福晋给老爹租个落脚的地方。”
锦绣才放下心来,扭头看云曦,见她还是那副自得的样子,忍不住泼了一盆凉水:“你以为辽东王府会袖手旁观?老爹一个外来客,防得过这么多明枪暗箭?”
云曦恍然。
锦绣依旧是那副沉然的样子,语气有些不乐观:“将客栈落脚的地方租在府衙附近,只是一时护得住老爹的安稳。”又说:“此事调查起来定然有多番阻挠,我们还需从长计议。”
云曦这回又露出畅然的笑来:“这个福晋不必担心,我已经在南江安排了人。”
锦绣疑惑。
见云曦露出一排米白细碎的牙来,兴奋道:“我在南江准备偷偷将老爹送出来时,差点被五福公府的人发现,是五福公府的四公子暗相助,我们才得以脱身。”
还说:“那四公子真是仗义之人,不但帮衬我们许多,还帮着收集了王麟的罪证。”说着腆了脸,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福晋给的盘缠我一个没留神给花光了,回来的费用还是四公子资助的。”
“四公子,王渊?”锦绣沉吟。
五福公府只有王麟一个嫡子,其余几房皆是庶子,这位四公子,家宴的时候锦绣作为婢子曾匆匆见过一面,不似王麟的嚣张喧哗,是个很低调的人。
那会儿锦绣还听下人嚼舌根子,说诞下王渊的姨娘还有些来历。据说是南江一户官吏的嫡女,不知怎的嫁给了五福公做姨娘,结果在生王渊的时候血崩,早早的消香玉损了。
下人们说这些的时候还一脸唏嘘,感慨那位早逝的姨娘待人和善,是难得的好主子。
想到这里锦绣不由心一顿,当年在五福公府的时候方氏千方百计地防备这位四公子。别的孩子都是三岁启蒙,王渊六岁了还被方氏拘在房里,后来还是王渊的祖家出面方氏才收敛一些。
想起方氏阴毒的森然目光,锦绣只觉头皮一麻,王渊的姨娘真是难产而死的吗?
程峰和王渊打过交道,似怕锦绣不放心,特别说道:“四公子为人正直,待下人很是客气。”
意思是王渊信得过。
锦绣点头,她倒没觉得王渊会怎么样,毕竟扳倒了王麟这嫡子,王渊是庶子里头最有机会继承爵位的。怎么看,对他都是百利无一害的。
便放下心来,又细细问了云曦老爹的事,还有罪证之类,都小心妥善地交代了一遍。
等到云曦要离开时,锦绣特别叮嘱:“这段时间我房有其他人,你不要轻易过来走动,有事让程峰传信,或者告诉木婂也成。”
云曦虽不是生在高门大户,却也晓得这些门第之间的腌臜,当下郑重地点头,才离开。
林婆子是天擦黑才回来的,沉着一张脸,看去心情很不好。
锦绣和木婂都只当没瞧见,还亲亲热热地喊她:“妈妈怎么这会儿才回来?用过膳了吗?”
林婆子摇头又点头。
木婂冷笑,是吃不下吧。
木婂退了出去,锦绣则懒懒地歪在软榻,翻阅一本游记。
林婆子的脸色更不好看了,冷冰冰地问锦绣:“公子被小人陷害,福晋没有一丝半点的关心吗?”
话里的意思是说锦绣是白眼狼,王家给了她这通天的富贵,她却袖手旁观。
锦绣才坐直了,心平气和地看林婆子,缓缓道:“这事自有府衙论断,咱们这会儿做再多,只会让人觉得是心虚。”
林婆子面一僵,似乎听了进去,整个人也随之缓和下来。
再看锦绣的时候多了几分淡淡的礼遇,语气还是硬邦邦的:“福晋觉得该怎么做?”
“怎么做?”锦绣笑,只给了一个字:“等!”
“等?”林婆子迟疑,再看锦绣还是那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不由得纳罕:“福晋什么意思?”
锦绣道:“姐姐心里也是焦虑吧?且让姐姐宽心,府衙即便受理了此案,也要派人去南江取证,来来回回少说也要大半月。且南江有母亲和爹爹,取证又能得到什么呢?”
林婆子脸色松泛起来。
锦绣继续:“这会儿焦急,还不如派了人快马加鞭送信回南江,好让母亲提前准备,以防万一。”
林婆子眼睛亮了起来,又问了几句才退下去。
锦绣则满脸冷屑地看着她急不可耐出门而去的背影,缓缓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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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侍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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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煜回来的时候正是晌午,阳光灼热,屋外蝉鸣阵阵,炙热的空气熏的人有些发晕。
宋煜满头是汗地从外面走进来,一进屋将林婆子和木婂打发出去。
木婂躬身便退下,林婆子则扭捏了一下,见宋煜皱起眉来,她才不情不愿地离开。
宋煜一边褪去身的袍子,将衣袖往挽了个转儿,问起锦绣:“新买的奴婢?”
说着有几分不耐地嘀咕了一下:“好歹买个年轻,手脚灵活的。”
锦绣笑:“是辽东王福晋送的。”
宋煜便沉了沉,看锦绣一眼,见她面色清清很是淡然,不再问。
锦绣迟疑了一下,主动问他:“听说宫里要派人去殷国……”
“也是听辽东王福晋说的?”宋煜笑着朝她走过去,一起歪到软塌,顺手捡起一本她先前翻看过的游记,随意地翻了几页,诧异:“你喜欢这个?”
“随便看看罢了。”锦绣说道,好地看他。
宋煜知道她想问什么,偏偏不回答,还笑话起她:“你一介内院妇人,看这些有什么用,纵然是看了也领略不了巴山夜雨的幽静,还有胡杨树的玉立……”
吧啦吧啦说了一大通,说到最后锦绣都有几分炸毛了,那厮才狭促地闭了嘴,幽幽而笑,说起正事来:“去的人还没订下来,皇阿玛的意思是初秋的时候出发,天气凉爽路免受劳苦奔波。”
这样啊——
锦绣在心里算了算,那还有至少两月的时间,在心里松了口气。
宋煜看着她这样子,不由得沉然:“外面的事我会看着办,你不必太过担心。”
锦绣心底冷哼,看着办?成天都在碧柳招办事吧!
见锦绣一副不信任的样子,宋煜要理论,哪知锦绣直接岔开话题,转而说起王麟的事来。
“司府衙门的总司是由以前的师爷提起来的,也不晓得办事是否牢靠,那老爹据说已经在司府衙门旁租了客栈住下,想来是要讨个说法才肯罢休……”
宋煜耐着性子听着,絮絮说了好大一通,却只字不提要帮衬五福公府的意思。
宋煜不由抿嘴,多看锦绣几眼,这女人可真是心狠啊,连自己的母家都要算计!
又将脸沉下去,他虽做事放荡,却是从心底瞧不起那些个猪狗不如的畜…生,管不住裤…裆里的玩意儿罢了,尽兴之后还将人家女孩子杀害,这种男人活着做甚!
便顺着锦绣的话往下说:“既然是告御状,自然要让皇阿玛知晓的,司府衙门怎么办的了这样的案子,恐怕还要交给刑部才行。”
锦绣眼睛一亮,又刻意露出踌躇之色:“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麟儿若是犯了错自然要受到应有的惩罚,只是姐姐……她惯来宠溺麟儿,怕……”
这狡猾的女人!
宋煜冷哼,笑道:“皇阿玛的意思恐怕要让北疆王去户部历练,辽东王哪里有时间管旁的。这时候做多错多,这么多双眼睛看着,自然是十万分的小心。”
意思是说辽东王和北疆王斗得水深火热,双方都在伺机寻找对方的错处,辽东王纵然有心也不敢太过干涉王麟的事。
锦绣的心彻底放回肚子里,抬头却见宋煜一脸哂笑,不由心一凛,干笑着将话题转开,装模作样关心起宋煜的起居来:“王爷这些日子都宿在碧柳招吗?天气热了胃口可还好?”
宋煜并不揭穿她,反而着她的话露出几分痛苦之色,可怜道:“是不大用的下膳,还是福晋这里的膳食可以。要不本王搬来墨竹小筑吧?”
锦绣一噎,瞪大眼睛。
宋煜则大笑起来,拍了拍腿,说道:“这段时间总是酒肉不断,胃都快喝伤了,来墨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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