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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留学生-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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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来全不费工夫”!

    李正仪,我终于找到你了!

    看了看身边,赵虎头也不知哪去了,摇了摇有些昏沉的脑袋,前边的恶人就要消失在街头,杨彦昌紧紧跟了上去。

    不知道穿过了一条或是几条街,窜过一个或是几个小巷,杨彦昌眼里只有前边那个蹒跚的身影,这一刻,曾经的《007》,《碟中谍》终于发挥了它们的作用,老天保佑詹姆士·邦德与他同在,二把刀的“特工”凭着不怎么靠谱的追踪技术跟在被鸦片滋润的小混混身后。

    幸好,这仅仅是个流氓,即使他再凶恶,他也仅仅是个十九世纪的流氓!

    ……

    周围的人愈加少了起来,四近的房子也愈加破旧。

    “哟,李公子,这么早怎地就回这狗窝来了?大人物吃早茶,李公子早烟想必也吸饱了?咦,怎么有伤,莫不是李公子偷烟吃被打了?哈哈。”不得不说,这人蒙对了。

    “别胡说,李公子是斯文人怎么会偷呢?明明是李公子断了条腿还没走出巷子,被巷口的那条秃毛野狗给撵回来的!哈哈。”

    “才不是,应该是刘四兄弟看咱李公子立了大功请咱们的李公子吃香的喝辣的,李公子太搞兴,一不小心,从酒楼上摔下来了。哈哈。”

    …

    隔了老远,当前边的瘸子正要转进一个老巷,巷口几个花子样的闲汉嘲笑声已经肆无忌惮的传入杨彦昌的耳朵。

    李正仪顿了顿脚步,咳嗽两声,转向聚在一起的闲汉骂了句“狗娘养的”,吐口唾沫,兀自走了。

    “哈哈,白眼狼,没了钱你的刘四兄弟怎么不来找你了?”

    “之前仗着刘四几手把式得瑟,这会怎么萎了?嘿嘿,瘸了腿不知道你那玩意是不是也瘸了?别一起给萎了!”

    “呸,狗仗人势的东西!”

    众人见李正仪如此喊得更凶起来,其中一个追上去一脚,让老李摔个狗吃屎,剩下几个人笑骂的更欢快了。

    “好了,哥几个走起,人等到了,骂也骂了,该去收捐了,收不够这个月的钱,吃不饱饭不说,怕不得又是顿打骂,烟杆子的手段大家伙都知道!”其中一个稍壮实点的的男子说道。

    “嗯。”一个尖嘴猴腮的混子答应声,却又高声骂了句“李瘸子,你等着,明早哥几个还候着你!”

    接着那个貌似领头的就带着仍然骂骂咧咧的几个人走了过来,临着杨彦昌了,那尖嘴的看见杨彦昌正瞅他们,一瞪眼“小丫崽,没见过骂人的,看你人生的紧还细皮嫩肉的,小心老子抢了你,再卖去做兔儿。”

    杨彦昌看了他一眼,回过头继续往前走去。

    那人见杨彦昌不理他,“呸”了口,却也没自讨没趣。

    “哟,王才,你打架都躲后头,什么时候敢去卖娃子了?看这小子装束怕不得是富贵人家,你还敢把这细皮嫩肉卖去做兔儿?不怕人找回来?再说你玩过相公,怎地知道那些老爷们都喜欢白净的?”一个声音传来。

    “不喜欢白白嫩嫩的还喜欢五大三粗的不成?”

    “嘿,别说,上次我就看见西城那个自称‘菊公子’的钱秀才偎着个黑脸的相公堂子。”

    “嘿嘿,这个我也听过,那钱秀才还给自个儿抹脂粉…”

    身后的声音越来越远,杨彦昌嘴角微翘,俗话说“咬人的狗不叫”,他早都看出来叫的最响的那个人虽然骂得最凶身子却总被别人遮着,这种人也就嘴上厉害些,倒是几个乞丐的话让他始料未及,早知道两晋的男子都会打扮自己,没想到晚清也有如此基情的牛人。

    心里想着步子却没慢下来,杨彦昌刚转进巷子,恰好看见李正仪拐进一户人家。

    靠近了,一个用稀稀拉拉的几根朽木充着篱笆的小院呈现在眼前,散落的朽木石块一地都是。

    杨彦昌瞧了瞧慢慢走了进去,靠近了已经散架的木窗,偷眼看去,一张木板做床,一张木板做桌,桌上一只破碗,李正仪正拿个小壶往里添水。

    “狗rì的花子,看不起爷,爷迟早收拾了你们,咳,还有麻杆,一颗鸦片丸子,品相还不高就下狠手,不就因为爷没钱嘛,没钱嘛!咳咳。”李正仪粗重的喘息咳嗽,手上忙活着,嘴上也没空下来!

    “还有你,李四,咳,当初爷我听你的话偷了银子跟你混,嘿,早知道**一个大茶壶出身的就靠不住,去窑子下馆子哪次不是爷掏腰包,用得着的时候跟孙子似的,用不着了,就说句‘等兄弟戒了烟,会里还留着位子’我呸,不就是看爷没用了,都说爷是白眼狼,你也差不离!嘿,还是宝贝好!咳,从来不嫌弃老子。”说着不知从哪旮旯翻出个脏兮兮的蓝布包,病态的脸上竟露出几分笑意。

    “幸好爷有高招,娘的,麻杆你该没想到爷我有钱也会顺你几个丸子吧!嘿嘿。”手上从打开的小包里掏出个黑乎乎的东西就放进了碗里,只见李正仪伸手进去搅两圈,接着“咕咚,咕咚”就喝了下去,喝了些跟着又骂了两句,再接着喝完,然后也不管其他,一翻身就倒在床上,不一会就打起滚,传出些许呻吟,忽然就见他唱起歌儿来。

    “伸手摸姐面边丝,乌云飞了半天边,伸手摸姐脑前边,天庭饱满兮瘾人…”

    杨彦昌直起身子,透过木窗,里边那已经在木板留着哈喇子眯着眼傻笑的烂人似乎已经达到极乐了。

    “呼,呼”呼吸渐渐粗重起来,凌乱的记忆再次浮出脑海,咬了咬嘴唇四下看去这破落的地方连条狗都懒得来,院子里石块腐木到处都是,杨彦昌慢慢跨进半掩的木门,一块比成年人拳头还大些的黑石头赫然捧在他的手上!

    今个三更,老少爷们给给力,三言拜求。
第八节 男人
    在未来,21世纪,全世界的人因为铺天盖地的宣传都会有个很直观的认识,除了石油和军火,毒品是全球最大的贸易。

    当然,李正仪是不会知道这些的,他喜欢的也只是毒品带来的那种梦幻!

    悄悄地步伐带着不安,短短的几步路,异常漫长起来,桌子上蓝sè破布包里十多颗棕sè的小块,或方或圆,泛着油光,耳边不时传来的歌儿断断续续“

    伸手摸姐小足儿,小足细细上兄肩…”

    杨彦昌竟有些走神,他忽然想起来以前在网上看过的一段台词,“很多年之后;我有个绰号叫做‘吸毒’,任何人都可以学会吸毒,只要你尝试过甚么叫大麻,我不会介意他人怎样看我,我只不过不想别人比我更过瘾。”

    紧绷的嘴角慢慢松动了,甚至勾起一个微笑,他有些玩味,有些放松,不知道床板上正迷幻着的李正仪是不是像“西毒”一样,也只不过不想别人比他更过瘾。

    路总有走完的时候,李正仪的床板前,杨彦昌看着那闭着眼睛,涎水流到脖子上的脸,苍白,cháo红,还有张合的嘴巴,手舞足蹈,这是一个生命吧,虽然已经腐朽木、了,但依然是活生生的人啊,上辈子虽然吃喝飘赌都干过了,但杀人他并没有做过,剥夺别人的生命,这一刻杨彦昌扪心自问自己真的有这个资格吗?

    床上那人含糊不清的声音传来“四哥,四哥,求你了,别丢下兄弟,你看,这次咱们照样拿到匣子了,拿到了。”傻笑几声“嘿嘿,还捉到了杨妙儿那sāo娘们儿,四哥,等兄弟玩够了你也玩玩?”

    手一下紧了紧,那个叫妙儿的女人不正是亲亲的姑娘吗?那也是雀儿的娘亲!仇恨充满他的脑海!缓缓举起手中的石头,“鸦片的初劲还没过,你还在神游太虚吧,那里有钱有女人有地位,还有你的罪恶,有男人要的一切,那么就让你在你的梦中去死吧,结束你的一生,那些无辜的人才能活的更好。”

    闭起眼睛,双手狠狠砸了下去…

    ……

    想象中砸碎西瓜一样的声音没有,甚至惨呼声都没有,杨彦昌蓦然睁开了眼睛,一双充血的眼睛紧紧盯着他,粗重的喘息中夹着吸鼻涕的声音忽然就响了起来,双手抱着的石头砸在一双护紧着头的胳膊上,上边血管好似枯藤,那双红sè的眼睛就在胳臂的夹缝中透露着!

    “砰”杨彦昌一个趔趄,退后几步,李正仪收回脏臭的脚丫子,模糊的骂句“你是哪个?是谁?啊哟,是你个小杂种。”摇头晃脑,艰难的往起爬,胳膊上的血在床板上留下几笔印迹,喉咙里发出野兽的呜咽,长期的鸦片和疾病早已让他失去壮年人的强大力量,麻痹的神经中枢根本没有多余的反应。

    “计划总是跟不上变化,你他么怎么不老老实实的去死!”

    杨彦昌顾不得胸口的闷疼,捡起石头几步冲上去,人还没到石头已经砸上去。

    “咚,咚”石头滚在地上拖出血痕,李正仪来不及用手抹去鼻子嘴角的血迹,他还有些恍惚,杨彦昌整个人就撞了上来,冲击力把他又撞回了床上,杨彦昌趴在他的身上,小手紧紧箍着他的脖子,李正仪半靠着墙,浑浊的眼神在杨彦昌的身上没有焦距的乱晃,剧烈的呼吸着。

    或许是死亡的yīn影终于让他清醒起来,也给了他最后的力量,手脚并用…

    “砰”

    这一次杨彦昌结结实实和大地亲密接触了,李正仪还在床上挣扎着爬起来,但总是不成功的,他的身体并没有那么多的能量!

    脑海中,曾经为采访做的功课里一句话好似雷电一般清晰“鸦片的过量使用会造成急xìng中毒,症状包括昏迷、呼吸抑制、低血压、瞳孔变小,严重的引起呼吸抑止致人死亡。”

    地上的身影猛然窜起来,从床边的木桌上拿起那个破包,抓起一把就往旁边那张丑陋的脸边送去,塞进那张嘴里,不顾那双击打他腹胸的瘦骨嶙峋的双手,一把塞完,再抓些塞进去,间隙中几个小丸被顶出来,他也顾不上,电光火石掏空了小布包,全塞进去了仍然不够,再把那布包按到鼻口上。

    杨彦昌整个身子压上去,双手紧紧捂着底下渗着血的嘴,手下几公分,那喉结不由自主的滚动,手上几公分,那浮肿的眼睛飘忽起来,胸口死死抵住那双撑着自己的手,身下的人挣扎着,不知多久力度终于慢慢小了,一些沫子杂着秽物,从鼻孔嘴角往出冒,只有偶尔的间歇会忽然抽搐下,而那小人儿依然闭着眼睛,全身绷着,小手仍然按在一张灰白的脸上。

    不知过了多久杨彦昌从那一动不动的身子上爬起来,颤颤巍巍的手指头放到那人的鼻孔处。

    “没气了,没气了。”又赶忙把耳朵贴在那胸口,“咚,咚”的声音也没有传出!

    他的呼吸急促起来,忽然就转身跑了,活像只受惊的兔子。

    “啪”,门口三寸高的门槛让他贴在地上,激起灰尘一片,手脚并用匆匆爬起来,杨彦昌再往前跑几步,猛地顿住了,不知想起什么,摇摇头,深呼吸,毅然转了回去。

    …

    “尸体我是带不走的,那么只能改变现场了。”

    地上染血的石头,包走!

    几处血痕,擦掉,铺上沙土,再蹭蹭!

    李正仪破损的口鼻,清理干净,拿破布头堵着鼻孔,反正不久前他才被人打了顿!

    还有尸体不正常的姿势,再给你摆个POSE,享受吸毒!

    “打斗翻滚的印记这些也要改变,还有从小院延伸到屋里的脚印,还有什么?

    杨彦昌强迫自己平静下来收拾残局,也不停的自问,虽然一个人渣混混的死或许打不起任何水漂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冒险,总之,不能留下任何关于自己的线索。

    “指纹?直到21世纪中国的指纹库都没健全起来,不说这时的官员有没有这个意识,采集指纹他们也没办法!”

    心里给自己一个答案,杨彦昌依然把自己碰过的窗沿,门把手都擦了个遍,李正仪那些破布似的衣裳还有些用处。

    一切证据都包在破布里放在杨彦昌脚下,除了擦脸上血迹的那布头放在了李正仪被擦上些微血迹的手边上,做了个假象,仔细思考着,他确定已经尽力抹去自己的存在了!

    他的身上除了袖口沾上的血迹,只有一些灰尘,拍打干净,挽起袖口,除了有些苍白脸sè,衣服下几处青紫,依然是个幼稚的小人儿,没有人会想到刚刚他灭杀了一个同类。

    几步外木板桌上包裹了罪恶的蓝布包,木板床上骷髅一样的尸体,那张带着扭曲快感的脸正对着他,杨彦昌毫不拖泥带水,继续把门遮掩起来,几个大步出去,刚刚走到院口立即把包着脚的布片撕扯掉,他飞快就跑了,一刻也不想待在这丑陋的地方。

    巷子里,几处破烂的民居,远远地犬吠,连乞丐都出去讨生活了,这里,没有人烟。

    ……

    几块石头带着最后的证据,慢慢沉到了江里,呕吐的秽物在起伏的江水里映在杨彦昌眼中,他似乎看见曾经有人yīn郁的看着他,那张细长的脸好似饿狼,叫嚣着“爷们儿”。

    在未来,有部电影里,会有一个男人对个年轻人说“我抽烟、吸毒、抢劫、杀人。我是一个男人!”

    杨彦昌对着江面狠狠吐口唾沫,澎湃的江水拍打着堤岸,他只留个背影,有些踉跄,只记得没穿越前,那个称呼父亲的人给他说过,“一个男人只有背负着责任的时候,才称得上是个真正的男人!”

    PS:原谅三言对急xìng中毒死亡的描述,好吧,我实在早不到更多的资料了。望体谅,最后,求点击,推荐,收藏,评价。谢谢,终于有了第一个垫脚石,给点奖励吧。
第九节 青衫客
    第一次杀人是什么感觉?胸闷,心烦,发热,出汗,心慌,口干,甚至后怕,恐惧和绝望,外加不受控制的胡思乱想,这就是杨彦昌的收获。

    多么希望一切真的随着江水而去,不过那张凶恶病态的黄脸反复出现在他的脑子里,即使身边的人越来越多,他也觉得有双眼睛总在盯着自己,恍惚着,他也记不得来时的路,只是顺着江水走,是在江边不远处的道上和赵虎头分开的,只能希望虎头还在那附近。

    “路走过去,总会碰上吧!”虽然杨彦昌也知道这个想法是多么的幼稚,“但除了姑父的茶店名号之外,广州,无论是一百年后,还是一百年前,我终究一无所知啊。”

    ……

    不觉间,江上乌篷船又渐渐多起来,世代居于船长于船的渔户胥民们在船板上忙碌着,几处小小的码头,一条条古老的客船仍然从那里起航,这里似乎有些印象,杨彦昌不由加快了步子跑起来,远远地,江对岸沙面租界上英法的旗帜迎风飘扬。

    熟悉的地方,会有熟悉的人吗?他的心中从未有过的渴望。

    “小子,中国人都没长眼睛吗?连路都不会走。”一阵奇怪口音的英文在耳边响了起来。

    撞上接踵的人,杨彦昌还没有站稳,只感到有人猛推自己,一个趔趄就坐在了地上,嘴上的“抱歉”立即被咽了回去。

    抬头看去,棕肤,大胡子,深目,黑眼珠,红头巾裹着脑袋,一身还算整齐的白sè制服,胸前一只铜哨,长长的火枪背在身后。

    这两个是,印度阿三?

    “看什么看,中国猴子。”兴许觉得杨彦昌的眼神中没有敬畏,其中一个印度人爆句粗口,黑sè的靴子毫不留情踹在杨彦昌支起的胳膊上。

    刚支起的上半身再次倒下去,他的眼神立即从好奇变得仇恨,鄙夷起来。

    印度,这个惫懒的民族,自大而又无知,肮脏而又浅薄,在未来每一个中国人都记得有九万平方公里的伤痛,和某棒子一样,只有再次打痛他,才能让他清醒。

    那个印度人被这双眼睛激怒了,从来没有,从来没有哪个中国佬用这样的眼神看过他,中国人不是都应该畏缩在大英帝国的荣光之下,连他们的巡抚都死在了喀尔喀塔,死在了印度!

    “中国猪猡。”黑sè的靴子再一次落在了杨彦昌的身上,他的同伴跟上来,对着杨彦昌笑了笑,带着几分戏谑,两个印度人把他夹在了中间。

    身上的疼痛刺激着每一个神经细胞,幼小的身子蜷缩着,双手护着胸腹,侧躺着,头已经抵在膝盖上,他的眼睛越来越红,血丝包围了眼仁,紧咬的嘴唇鲜血在流淌,不久前那张扭曲的死亡的面孔在他脑子里闪现。

    片刻间,一些围观的人走了,每个人都忙着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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