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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留学生-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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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你聪明,记xìng好,可能不能就别添乱了!”詹天佑敲敲潘铭钟的脑壳,转头对梁敦彦说“阿彦,你跟彦昌的名字里都有个一样的字儿,怎么偏偏和他过不去呢。”

    “哼,你想多了吧?杨彦昌还不够这个资格。我只不过看不起他那娘娘腔的样儿。”梁敦彦说着话却把眼光放在了远处的曾笃恭身上,他对自己在肄业局的遭遇仍然耿耿于怀,要知道在香港的时候,那学校里边的红毛子们对着自个儿也得树个指头说声:VeryGood!

    “你就没个爹妈了?你懂个什么?”钱文魁的泪珠儿还挂在脸上,声音里分分明带着痛苦和绝望,他的身边几个也刚刚别了亲人的孩子同样是通红的眼睛,同样不满的看着梁敦彦。

    “我,我…”梁敦彦被噎住了,“哼…”他高高的抬着头颅,一转身就出了舱门。

    “砰”巨大的响声后边,他往甲板走去,“你四叔,你爹,都跑了!就留下你,但你看看自己?”“你这个人做酒不辣,做醋不酸,脱了屐也追不上人家!”祖父的话仍然在他的耳边回响。

    握着拳头的手愈来愈紧,“我是从小就没见过几次爹,但那又怎么样?我梁敦彦从来不会比别人差!”

    船舱里,杨彦昌揉揉眼睛,“自己可是来自未来,又不是土生土长在这的?代入感太强烈了吧?这是他本身的感情吗?”忽然笑笑。

    “阿彦说的没错,男子汉大丈夫,我们又不是不回来了,说书先生都说,那些好汉在砍头的时候还叫喊着: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呢!我们又不是去赴死,十五年而已,我们还年轻,等回来了,咱们风风光光的回家!”说着,他把手里的镯子又放回胸口的小袋子里。

    拍了拍胸脯,“让我们,为中华之崛起而读书!”杨彦昌站起身子,掷地有声!

    看了看周围一群孩子有些惊愕的目光,推开门也走了出去,“只有那样,才不会愧对自己轻易放手的感情了。”他在心里默默说着。

    走出门的一刹那,身后不知哪个幼童说了声“嗯,中兴大清。”

    声音传到耳边,杨彦昌轻轻笑笑,他的脑海里那些个鞠躬尽瘁的前辈们为之奋斗的国家可不是大清王朝啊。

    …

    海风把身上的衣服吹的猎猎作响,甲板上梁敦彦趴在船舷边上瞭望着远方的天空。

    “嘿,看什么呢?”杨彦昌拍拍他的肩膀。

    小梁童鞋斜斜看他一眼,仍然很骄傲的转回头,不理他。

    杨彦昌也不在乎,“阿彦,你知不知道,其实这明轮还是我们中国人最先发明出来的。”杨彦昌看着船舷外,转动着的巨大的轮子,“但是,那又怎么样?现在还不是洋人把这玩意儿发扬光大了!”

    梁敦彦仍然没有反应。

    杨彦昌也沉默了,顺着梁敦彦的目光看过去,那边太阳正好。

    半晌,“你知道吗?他们不是我爹娘。”杨彦昌忽然说道。

    他没有在意梁敦彦转到他身上的眼光,继续说着,能对着自己说出那句诗的梁敦彦,他不再认为这是一个看着别人优秀就嫉妒的孩子。

    “阿母生下我没多久就去世了,爹认为我是丧门星,克死了阿母,很少在家里,他出去闯生意,结果遇到强人,也没了。”

    “那你…”

    打断他的话,杨彦昌继续说道“不过,我知道他是爱我的,阿伯叔给我说,老爹走的时候最记挂的就是我了。”记忆里有多少个夜晚,这副皮囊的小主人就是为了这句话而彻夜难眠?

    转头对梁敦彦笑笑,“所以,我是被姑姑和姑父带大的,他们很爱我,当然,我也爱他们。”

    “阿彦,上次我听你们几个在香港就是同窗的聊天,他们说你没有爹?”

    “我…”梁敦彦动了动嘴巴,有些迟疑不知到底该怎么解释,“我爹…”

    “那又怎么样?阿彦,你得相信我,你爹一定也很爱你的。”杨彦昌再次打断他的话头,“所以,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惨兮兮的,以后就别臭着一张脸了。”

    杨彦昌伸出手来“你在香港学过的,知道握手吧?我们以后就是好兄弟了。”

    梁敦彦看着杨彦昌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我得说,我爹活的好好的,只不过他在南洋罢了。你能不能让我说完?”

    “额…”杨彦昌表示很尴尬,窘迫的正要收回手去挠头。

    梁敦彦一把抓住那只手,“你说的,我们以后就是兄弟了。”两只手握在一起,很紧。

    “嗯!好兄弟。”

    …

    两个少年趴在船舷上对着眼中看见的一切都指指点点。

    “阿昌,你说这轮船真是咱们发明的?”

    “嗯啊,洋人只不过把蒸汽机搬上去了而已。”

    “哦,这么说的话那些红毛鬼子打我们,不就是在欺师灭祖?嘿,这次去了我得好好跟他们讲讲理,都没有王法了么?”梁敦彦明显很生气。

    “额,这,这么说也不错了,只是…”杨彦昌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正纠结着怎么婉转点告诉这少年,落后就要挨打,这个真理再过一百年也不会变的时候,旁边的梁敦彦又说话了。

    “嗯,就这么着了!阿昌,我们赶紧进去,这天sè好像有些不对,怕不得下大雨。”说着,拉着杨彦昌就跑。

    “算了吧,让他自己去看,只有自己亲眼看见了,他才会懂的更深些,我们中国人,最善于的不就是知耻而后勇麽?”

    乌云慢慢掩盖了太阳,海浪和着海风凶猛起来,轮船在广阔的东海上就好似一片小小的舢板,飘摇…PS:感谢默默支持三言的书友兄弟或许还有姐妹,三言感激万分,大家一起加油!
第二十六节 到横滨
    以前总在看电视上采访那些常年出海在外洋的人的时候,他们总是貌似随意的说着:“海上的天气就是娃娃的脸,说变就变。”

    嗯,感觉那样真写意!

    好吧,我们不能强求做为一个半文艺青年的某人,曾经能有多高的正常属xìng。

    “靠,我就知道,咱这行当说真话的真心少!哪有那么轻松的啊?”杨彦昌满心的牢sāo。

    他跟着几个小伙伴现在的状态可说不上好,轮船随着海浪起伏,他们就得跟着动,从香港到上海怎么就没这么颠?真真是风雨飘摇呐!

    当然,要是他知道除了自己这些在二等舱的娃娃在受苦外,头等舱里的陈兰彬几个大人们颠簸更是的上吐下泻,情况比他们更惨或许能弥补他当初被老头逆袭的不甘。

    船舱里,小孩的哭泣,大人的安慰和着船舱外拍打着窗子的瓢泼大雨,构成一曲奇特的调子,当然,杨彦昌目前正躲在自己的小床上,被子蒙的头,手紧紧抓住床沿,他生怕自己把被子打开个口就嗅到奇怪的恶臭,或是看到地上某几滩东西,在香港到上海的路上有些苦头他已经吃够了!额,“我承认,我胃浅,上辈子我都没坐过船的好不好?伤不起啊。”

    这才是出港没多长时间而已,再往远呢?杨彦昌不敢往下想了,算了,咱就这样吧,嗯,闭上眼,看能不能睡过去…

    睡不着…

    身子依然在摇摆着,忽然有人隔着被子正打他,耳朵听到有些模糊的声音“舜发于畎亩之中,傅说举于版筑之间…呜…故,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xìng…呜…不怕,不怕,阿昌哥,我,我好怕啊…”

    掀开被子,潘铭钟趴在他边上,正哭兮兮的看着他。

    好惨,杨彦昌正要开口,忽然就见那小子一个趔趄,忽然张开嘴,“哇…”

    “我靠…”杨彦昌立即蹦起来往后靠,直接摔在地上,手边湿哒哒的,不妙的预感爬上心头,偏头看看,“我,这是谁干的?”一阵海浪袭来,船舱里再次动摇下,“我,哇…”

    “好了,我终于可以不用忍着了…”

    …

    晚上的餐点还挺丰盛,竟然还有水果,可是船里没有几个人吃的下去,当然,我们的主角仍然是个例外。

    “天佑,阿钟,阿勋,还有尚谦,嗯,阿彦你也来,大家都来吃啊,味道还可以。”当然,咱不能忘了朋友。

    “你怎么吃的下去?”梁敦彦面sè苍白,声音都有些颤抖。

    “来,坐这。”杨彦昌吃个葡萄,“这才是开始,不填饱肚子,等海浪更大点的时候怎么办?想吐都没的吐,那时候会很虚弱的。”

    “什么?还会有更大的海浪?告诉我,阿昌哥,你在吓唬我对不?”钟文耀更难过了。

    “他可没吓唬你,这孩子说的不错,你们是得吃些东西,不然熬不住的,离着三藩还早着呢,最近下船也得等几天。”一个厨师打扮的船员对着他们说着,转个身就去招呼其他人去了,也不知什么时候进的船舱。

    “oh;MyGod!”钟文耀痛呼一声,这句话在肄业局的时候大家都学的溜顺,那位曾经出洋的曾教习,教英文的时候不时就会冒出口来。

    “放心吧,你没发现船已经比刚才稳当很多了么?估计明天不下雨的话就没这么难受了。”詹天佑忽然开口说道。

    一众小屁孩各自感受下,忽然,齐齐舒了口气…

    不久后停了雨,果然风平浪静了,再之后偶尔起些海浪一众小子也都慢慢适应起来,大风大浪来的时候,杨彦昌已经可以安安稳稳的睡觉了,“切,现在咱也能写意点了!有木有?!”

    几天之后,偶尔能看见几个小小的岛屿,还能看见海外高山,不久后的一rì,杨彦昌正在船舱里跟詹天佑几个玩着纸牌,没错,就是纸牌,不就是五十四张扑克牌么?把纸折起来厚实点了,再写写画画,杨彦昌表示木有任何问题!忽然蔡锦章和程大器跌跌撞撞跑进来,“到了,到了,这次不是小岛,远远地一大片呢!”

    舱里几个孩子呼啦啦就跑出去了,正拿着纸牌的钟文耀把牌一扔也跟了出去,在他们背后当着小背光的几个也跟着跑了

    “我说,你们能不能淡定些?这才几天,我们怎么会到?”杨彦昌说了句,转眼看船舱里只留下自己和詹天佑两个了,而未来的铁路之父现在虽然还坐在地上,但眼里明明白白告诉他“俺也想去看看!”

    “走吧!”杨彦昌把地上的纸牌又藏到被子下边,跟着已经迫不及待的某人也追了出去。

    所以我说,名人什么的都是浮云啊,古代的也是一样。

    甲板上二十多个孩子扶着船舷往远处张望,甚至他还看到陈兰彬他们也在不远的地方,几个水手在船上忙碌着,杨彦昌走到上前去,远处陆地的轮廓已经很明显,高高的灯塔在海港耸立,一座城市映入眼帘。

    “这就是花旗国么?”

    “终于到了啊,这几天真是恼火。”几个幼童在旁边叽叽喳喳的说着话。

    “这哪是花旗国,我们才到rì本国哩,在这添些东西得继续上路,好了,大家伙进去换好衣服,准备下船!”正往这边过来的叶源濬说道。

    …

    成为zì ;yóu港口才十几年的横滨已经有着rì本第一大港的势头了,其实就在明年它就会发展成rì本最大的港口。

    横滨人见过的船多了,见过的外国人也就不少,清国人也是不少的,但总是没见过今天这样的,几十个瓜皮帽子的小孩列个方队整整齐齐的穿街过巷,进了港。

    杨彦昌在这队伍里简直尴尬到极点,他已经能想象到未来到旧金山的肯定也是这么个姿态,陈兰彬一张口:展示我天朝服装之华美,煊赫国威!这是宣哪门子的威风?杨彦昌只感到被一群小rì本当看猴子一样看着。

    当初论坛上各路大侠摆事实,讲依据只差拿本古籍拍到质疑者的脸上,告诉他:当年rì本人把被满人统治的中国当做的就是个下九流,而rì本自己俨然是继承华夏衣钵的中原正朔了。

    穿着这么一身,他很明白自己在那些人的眼里是个什么样儿!

    “阿昌哥,你看这些人跟我们长得差不多啊,但他们头发怎么是那样的?”旁边的潘铭钟依然是个好奇宝宝。

    “额,他们是外国人,和我们自然不一样。”难道要我告诉你,除了那些奇形怪状的丁髷,其他一些还算正常的束发跟我们几百年前的祖宗都差不多?咱们这才是怪胎。

    “哦,你看那个小孩子正在看我们,我们这样是不是很威风?”潘铭钟挺了挺胸,尽量让自己走路的姿势好看些。

    “那是自然了,你看他跟我们一样大了还在玩泥巴呢!看到我们这排场一定吓尿了,哈哈”钟文耀在一旁显得很兴奋。

    杨彦昌看了眼他们说的那几个小娃娃,那些穿着小号吴服的家伙们正对自己一伙人指指点点,“先人板板,就冲你们这看猴戏的眼神,哥哥将来也得把你们纳入岛链保卫计划!”PS:谢谢大家捧场,三言还得求各种支持,评价,收藏,推荐!谢谢。
第二十七节 将来组队打日本
    当rì傍晚的时候,老陈估摸好了时间,又带领着大大小小数十号人浩浩荡荡往回走,自然又惹得一阵瞩目。

    上船的时候海港的风很大,陈兰彬很体贴的让人去跟船员商量,最后这一伙娃娃就是等着所有乘客上船之后被水手们抱上船的,用潘铭钟的话来说,“陈大人虽然很严厉,以前诵不出句子的时候还被他抓住打了板子,但其实也是个顶顶善心的老爷爷。”

    横滨慢慢的离船越来越远,杨彦昌仍然跟着几个伙伴站在船上看着这远离的海港。

    或许其他幼童们仅仅把这当做旅途中的歇脚处,一个异国风味的景观;可以看个稀罕,但杨彦昌看到的却是另一种画面。

    无论是岸上那些赤着脚丫子,手里挥舞着木质小太刀,到处跑的小孩,还是背着和西关港口一样的木箱子;脸上带着汗水的穿着木屐的劳力,似乎rì本还是那个被黑船敲开国门的rì本,甚至好似这个时代的广东(这时广东人大多夏rì穿木屐),但是这些却都和那些脸上带着愁苦从酒家里撒着疯,拖着东洋刀跑出来的武士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些都告诉着他,近代rì本已经开始的转变,废藩置县,武士将正式退出rì本历史的舞台,工业文明的光辉将在这片土地上开出血sè的花朵。

    横滨开港的时代甚至不如上海的历史悠久更别说和广州相比,然而这里的规模对于上海也是不遑多让,最关键的是,rì本正在积极的拥抱属于西方的十九世纪并且极力想着加入他们,而大清却极力的排斥这些,从小民到官吏甚至那高高在上的天子,他们巴不得的是这些洋人从来没有出现!

    “尽管不想承认,但是这里的确是活力的,尽管这里的问题很多,但是这儿正在快速的发展着!”杨彦昌咬紧了嘴角,眼中带着回忆“就像二十一世纪红旗下的中国!”

    “阿昌,你在看什么?”梁敦彦在旁边很好奇的问道。

    “看大rì本帝国的崛起。”杨彦昌懒洋洋的说道,心底里继续说着“还有大清帝国的rì暮。”

    “切,小小的rì本而已,还大rì本帝国呢?想当年前明的戚爷爷把这些倭寇打得可是满地找牙!”梁敦彦很不屑的说道。

    还在YY未来怎么打断明治大帝伟业的杨彦昌猛然张大了眼睛,“嗯?明朝的戚继光竟然到了清朝还这么吃香?大清朝廷这么不给力?这可是宣传前明征服四夷的东西啊。”

    “你还知道戚继光?”很吃惊的口吻。

    “你眼睛睁这么大干什么?这有什么奇怪的?我们村里以前还有戚爷爷庙呢?不过后来下雨冲垮了,后来不知怎地,也没有再修起来。听老人说是几百年前从浙江那边逃难来的人给他塑的金身。”梁敦彦有些纳闷。

    “哦,没,没什么!”杨彦昌说道,其实朝廷是谁坐老百姓才不稀罕,宣威四夷也不怎么在意,谁救了他们,谁对他们有恩,这才是他们真正牵心上的东西。

    “阿昌哥,倭寇是什么?”好奇宝宝潘铭钟孜孜不倦。

    “倭寇啊,嗯,你刚才有没有看见那些rì本人很矮?”

    “嗯。是不高。”

    “所以啊,这个倭字就代表着矮,以前咱们把rì本就叫倭国,而当时这些小鬼子们不安分,划着船漂洋过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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