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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冥剑之泪-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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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场,石心对连力杰。这却又是一场别开生面的比赛,众退出约数十丈的距离,场中十八般兵器,分列两架。 

  石心,连力杰骑着大宛名驹,各挑兵器,在兵上比试,先落马者为败方。 

  连力杰手持丈八蛇矛,骑于马上冷笑道:“石心,看我如何胜你。”

  石心反讽道:“是骡子是马拿出来遛遛就知道了,别张口就刮风。” 

  “我吹是因为我真得很牛比!”连力杰冷冷一笑,叫一声“看矛”,直刺石心当胸。

  “有一个脑残人士!”石心摇摇头,提一口长臂大刀,见那矛刺来,不慌不忙,刀柄格开,顺势朝连力杰当头直劈。

  二人刀来矛住,各不相让,直杀的风云惨淡,日明无光,胯下店骑四蹄翻腾,尘土弥漫。

  旁人在一边喝彩,呐喊,极其投入。那神情简直就像看流行天王迈克尔杰克逊现场演唱会的Funs一个样。 

  接着二人又连换了几种兵器,枪,戟,锤,斧,棍……

  若论武艺,石心实在连力杰之上,但每到将胜之时,连力杰总是仗着骑术精绝,策马中开,而换兵刃。 

  到最后,石心已是怒不可遏,突然纵马冲向连力杰,挥起大刀横斩,强筋的刀锋携着丝丝风声飞向连力杰。

  连力杰急忙后仰躺在马背上,突然只觉胯下座骑,立身长嘶,自己已是头下脚上。

  原来是石心暗运玄功,在马背上腾空而起,手中扣一粒石子,抖腕甩出,正中连力杰的马首,那马吃痛,是以前蹄腾空,险些将连力杰摔下马背。

  正当他暗自庆幸的时候,突然一股劲风击到,连力杰定睛一看,原来石心竟然弃马腾空发掌攻他。 

  “哎呀,妈呀!见过傻的,没见过这么傻的。孤注一掷跟我斗!”连力杰冷哼一声:“找死。”单掌攻向石心。

  石心如此冒险的行为着实让三个哥哥为他捏了把汗。

  石心在空中难以借力,当下借连力杰一掌之力,又跃高几尺,向连力杰临空击下。 

  连力杰已来不及闪避,挥刀砍向石心。

  石心出手如电,双掌夹住刀刃,运足内力,向连力杰攻去,连力杰只觉得刀上一股大力涌来,虎口被震的鲜血直流,大刀被震的倒飞了出去,直插及柄。 

  石心在空中那一刹那间,连变四种绝世轻功身法,一式“手刀”砍向连力杰,连力杰举手便封,却不料这只是一记虚招,石心见他右臂来格,变掌为爪,紧扣住他脉门,用足全力,竟将连力杰从马上硬拉下来。 

  只听“扑嗵”一声,却是连力杰摔了个狗吃屎。

  这时石心也力竭落下,叫声“好险。”额上已现汗珠。

  从石心从马上跃起,到将连力杰拖于马下,这其间、时间、技巧、心智、武功,配合的天衣无缝,妙到毫巅,众人齐声喝彩,就连那冷漠的中年人也不觉多看了两眼。 

  最后一场是那中年人与白面书生的对决。 

  台上、台下鸦雀无声、落叶可闻,只有风吹红绫,绸旗的“呼呼”声。众人都望着场中,不知怎幺回事,心中竟有丝丝恐惧之感。 

  那仆人首先介绍那位书生,道:“这位及是江湖人称,‘笑侠书生’的赵元亮赵公子。”顿一顿,目望那中年人,道:“这位……这位先生……。”显然并未得知那中年人的身份。 

  那中年人面无表情、冷冷道:“我叫无名氏,我来自青石崖下。”

  此语一出,众人无不大吃一惊,但吃惊的原因却并不相同。

  大多数人之所以吃惊是因为那人竟敢在兵部侍郎面前继续自己的装逼表演,假报名姓,称“无名氏”,可以说已经达到了一个装逼犯的最高境界——装逼不要命。

  而石心等人吃惊则是因为后半句“我来自青石崖下。”——青石崖。 

  那仆人也似吃了一惊,旋既便又恢复如初,笑道:“那就请无名氏大侠与赵公子开始吧!”

千里姻缘一线牵4
无名氏负手而立,望着赵元亮,道:“进招吧!”

  赵元亮见他轻轻松松的在台上一站,便有渊停岳峙之势。整个身体仿佛都与空气,楼台溶为一体,这正是一个真正武学高手所具备的气象。乍一看是破绽百露,但赵元亮却知道这种姿势,简直无泄可击,每一处破绽都可以在瞬间变成一个致命的陷进。 

  赵元亮凝神定气,“唰”从腰间抽出一柄软剑,手腕一抖,剑挺的笔直,直刺“无名氏”双目。无名氏右手向前划圆,一圈一封,赵元亮的剑便似遇到了一堵墙,再也攻不进去。

  赵元亮变招极快,沉肩,缩手,自下而上斜撩。

  那中年人身形微向旁一滑,轻松的避开这一剑,同时左掌“海底捞月”反抓赵元亮手腕,右拳“直捣黄龙”击向他丹田,这一掌一拳一攻一守,配合的天衣无缝。

  赵元亮大吃一惊,但临危不乱,撤步,长剑反挥“横扫千军”,以攻为守,斩他腰际。

  无名氏冷哼一声,腾空而起,赵元亮长剑正从他足底削过。 

  无名氏身如鹞鹰,凌空击下,十指曲张如爪,挟“丝丝”破空之声攻向赵元亮。

  赵元亮展开家传清风剑法,剑走轻灵,刺点戳、削、封、架、磕,当真如拂柳清风,浑圆自如,攻守兼备,寻隙而进。

  宣铁道:“赵元亮此时的剑术,恐怕已在其父赵南天之上了。”

  “我看也是如此。”任笑道:“就拿那招‘三环套月’来说吧,看似是守招,但实际上却是以守为攻,每一环中都含有三个极利害的杀招,而赵南天却无论如何也达不到这种境界。”

  “但那无名氏的武功却似乎更高,看似轻描淡写的一招,便将赵元亮的剑路全封死了。”石心盯着场中,缓缓道。 

  “中年人未尽全力,赵元亮必败无疑。”白剑盯着场中低声道。 

  场中的激斗也达到了高潮,只见剑影霍霍,衣袂飘飘罡风激荡。众人都不禁暗捏一把冷汗。 

  赵元亮施展毕生所学,却仍落下风,只觉得那人每一掌,每一拳却灵动、飘忽,如云间龙凤一般。而且每一招都带有极强的粘吸力,自己的剑法处处受制,有时竟似无法随心所欲,那清风剑讲的本就是浑圆如意,随心所欲,方能发挥其最大威力,然而此时这种情形,不禁使赵元亮心中叫苦。 

  二人翻转腾挪,眨眼间已拆了近五十招。斗到酣处,只所赵元亮大喝一声,剑光暴涨,剑身颤动如灵蛇,足下斜跨三步,右手腕沉、提、挥一气呵成,笼罩无名氏周身十八处大穴。正是情风剑中最灵妙,最具威力的一招“无影无踪。” 

  众人见状,不禁都为那中年人暗暗担心。 

  蓦地,只听“呛啷”一声,又一道剑光飞起,快如闪电,“口当,口当……”七声金铁交鸣响过,那中年人手中握着一柄寒光闪闪的长剑,木然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赵元亮的胸前衣衫被划了一个大洞,额上满是汗珠,脸色苍白的怕人。右手紧握的软剑软软的垂下。 

  很明显,这一战他败了。 

  “你应该感到很荣兴,赵元亮,你是自我出道以来第四个让我拔出剑的人,第一个便是当今有剑神之称的‘莫怀谷。’”闻听此言,石心以及台上、台下众人无不大惊,没想到他竟敢与剑神一决高下。剑神莫怀谷,十五年前崛起江湖,以一手“龙凤剑”连败当时十二名剑术高术,又以十年前力挫东瀛“刀神”浦贺武,战败有“天下第一剑客”三称的满月华。后创建“神剑山庄”,如日中天,从此神剑山庄便成了众剑客倾心向往的圣地,而莫怀谷也就成了他们心中的神。 

  “当然”那中年人接着道:“我并不他的对手。第二次是与华山无名道长,我虽败犹荣。第三次是武当山别院中与无梅道长比剑较技,我也输了。”顿一顿,那中年人目露兴奋之色。“但我却要因此而感激他们,因为他们使我知道了一句古话的真正含义——‘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同时我的剑术也有了很大的提高,所以——” 

  赵元亮听到此处,躬身拜谢,道:“多谢先生指教。”说完,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正在这时,忽然从帐内传出丝丝琴声,和歌而奏。琴声中有喜悦也带有些哀怨,歌声中有欢笑也有泪水,像清风拂过大地,细雨洗过穹。当时的肃杀之气被一扫而空,换之以淡淡的清新,让人耳目一新,宛如置身仙境,聆听仙乐。

  歌曰:

  细雨蒙蒙西湖边,

  柳叶绿,

  花儿红,

  青草绿盈盈,

  鸳鸯鸥鹭戏莲叶,

  波荡起涟漪。

  六把花纸伞,

  两颗连理心,

  可怜春风犹寒。

  潇潇细雨雨逍箫,

  别时语未尽,

  三字胜千言,

  等到来年时,

  相见盼君归。 

  铁子听出琴中之意,心中激动万分,暗忖“小玉对我一片深情,我决不可负了她。为了小玉,我一定要赢,一定要赢。”歌琴声过后,一切归于平静。 

  那仆人从账内走出,望望五人,面带微笑,道:“五位能一路过关斩将,到这第五关,已是不易之至了,我先向各位道贺了。” 

  顿一顿,又道:“这第五关嘛——”

千里姻缘一线牵5
“我们来比酒。” 

  “比酒?怎幺个比法?”蝠少一听有酒,立即笑问。 

  “第一比酒量,第二比识酒。” 

  “酒量不必说,这识酒作何解释?”一向少言的白剑也忍不住问道。 

  “这识酒吗?你首先要能通过品尝,说出它的名称,酒料,而最主要的还是你们要能猜出它珍藏的时间,怎幺样?” 

  “好。”四人一齐答应。

  那中年人微一皱眉也道:“好吧!” 

  此时,台上已摆出八张梨木红漆长桌,上面放了一排尚未开封的酒坛。

  每个酒坛旁边都反扣着一张厚厚的红木牌,上面写好了每坛酒的名称,配料,珍藏年月。 

  “不知哪位先试?” 

  “大家都这么谦虚,那我就不客气了。真是的,品酒这样的美事都不忘老祖宗谦让的美德,真有你们的!”蝠少一把拦住其余几人,当仁不让,英雄就义般大义凛然地流着口水第一个走上前去,顺手提过一坛,拍开泥封,顿时酒香四溢。

  “好酒。”蝠少仰头便“咕咚”往肚里倒了下去,一口气将一坛酒喝了个光,摸一摸嘴道:“这是珍藏了三十年的花雕,除了普通花雕的配料外,还有五钱*,四钱龙骨,加上钱甘草,两枚蛇胆,加上龙井泉水酿制而成的,不知对不对?” 

  那仆人翻开木牌一看,果然不差分毫。

  “酒神,酒神!”

  “酒神,酒神!”

  “酒神,酒神!”众人齐声叫好,为任笑又起了一个外号。

  蝠少赶紧为众人作揖,口中连连道:“多谢,多谢。”

  接着又连饮下两坛,蝠少说的分毫不差,到最后摸了摸嘴,意犹未尽的打个嗝道:“真是好酒啊!可惜不能让我一个人全喝下去啊!” 

  那仆人见蝠王喝了三坛,竟毫无醉意,当下笑道:“公子好酒量,若公子喜欢,比武过后,我一定另赠公子三十坛美酒。” 

  蝠少强压住内心的激动,瞪大眼睛问道:“你……你说的是真的?白松,不要钱,全都是这种好酒?三十坛?”

  长胡子仆人笑着点点头,道:“当然,一点没错。”

  蝠少神经质的一把抱住老头,激动地说:“谢谢,真是太感谢了!”

  台下的三少对三儿的表现相当的无语:“乡下来的孩子,没见过世面,大家别怪他!”

  接下来是老大宣铁。

  今天铁子的表现欲望相当的强烈。

  同样上去拎起一坛,并不拍开泥封,而是用右手食指在坛上插了一个洞,指起如电,插坛如泥。

  “好功夫”,那仆人赞道。

  宣铁双手按住酒坛,潜运内力,顿时,一股酒箭从孔中直射而出,落出口中。

  “酒圣,酒圣!”

  “酒圣,酒圣!”

  “酒圣,酒圣!”台下人见状纷纷叫好,顺便又给宣铁骑了个外号。

  台上的那些大侠,高官也颔首赞许。 

  眨眼间一坛已尽,天少道:“酒是甘肃西凉山的阵酿杜康,另外还配有山参一株,海棠四颗,最主要的是其中还溶进了两颗珍珠和新产幼马的血,至于这时间吗?”

  天少面向那仆人,那仆人道:“公子有何见教?“ 

  天少道:“山参,珍珠制酒可益于滋补,但时间久了,其功效也就减弱了,至于马血,虽可增酒味,却更不宜久置,而先生这坛酒,恐怕至少也有二十年了吧!“ 

  那仆人拊掌笑道:“公子果然深通酒理,老大自叹不如,这坛杜康酒确如公子所说,珍藏了二十年五个月。” 

  天少不语,同样饮了三坛酒,所说与木牌所写一般无二。 

  石心与阿剑同样也各喝了三坛酒,顺利晋级。 

  这次论到那中年人了。 

  众人都将目光注视在他身上。 

  桌上只剩下三坛酒。 

  无名氏走过去依次拍开泥封,然后才一口一口喝下去,转眼间,三坛酒也已饮尽,但他却未发一言。 

  “再拿一坛来。”无名氏道: 

  那仆人不解其意,只得依言又取一坛来。 

  无名氏也如先前一样,一口气将一坛酒喝干了,然后放下酒坛。 

  那仆人道:“不知‘无’大侠尝出这是什幺酒了吗?”

  无名氏仿佛明知故问,道:“我为什幺要尝出这是什幺酒?” 

  然后,他又一拍脑袋,道:“噢,先生,您说过的,这次比试,不仅比试酒,还比酒量对吧?”

  那仆人点点头。 

  “大家也都看到了,他们四位虽深通酒艺却只饮了三坛,而无某却喝了四坛,在酒量上算是略胜一筹,这样相互抵消,最多只能算是平手,先生,您说对吗?” 

  天少等人不禁气恼不已,原来这小子对酒根本一窃不通,到头来却要这种卑鄙的把戏。但因有那仆人先前所说的话为证,只得做罢。 

  台下观众却不依了,纷纷跺脚呐喊:

  “装逼,装逼!”

  “装逼,装逼!”

  “装逼,装逼!”

  这个外号确实很配这位中年大叔。

  那仆人也只有苦笑道:“无大侠好心计,老夫配服。”

  无名氏听出其中暗含嘲讽,却故作不知,只“哼”了一声。

  那仆人转身从内账取出一盘棋来,道:“下面我们来对弈,老夫不才,向各位讨教一番。”此言一出,那中年人不禁面露喜色。蝠少,鹰少一听却不邮得皱了皱眉,心中暗叫“不好”。

  天少、石心知道二人不善对弈,心中也不由一紧。 

  当下蝠少,鹰少对宣铁道:“大哥,小弟们没福气,恐怕不能陪你一起把未来的大嫂营区过来了,只好由四弟代劳了,大哥,一切小心。”说完瞟了一眼那中年人。天王道:“二弟,三弟,你们放心吧!” 

  石心也道:“二哥、三哥放心,我一定助大哥顺顺利利的把咱们未来的大嫂迎过来。” 

  蝠少、鹰少点点,又对那老仆人说道:“先生,我们二位对棋弈是一窃不通,所以比就不用比了,我们甘愿退出。”说完转身下了台去。 

  那仆人似是未料有此,看看二人,叹一口气,未再言语。

  石心对宣铁道:“大哥,我先上。”

  宣铁知道四弟用意是为先探清那仆人棋路,好让自己多一份胜算,当下点点头,道:“我相信你。”

  石心转头抱拳向那仆人道:“晚生不才,抖胆向先生请教。”

  那仆人捋一捋胡子笑道:“石公子不必客气,请坐。” 

  石心与那仆人盘膝而坐,之间矮案上已有一盘摆好的象棋。“石公子,请。”

  石心毫不迟疑,当头“炮”立即站定中局,那仆人也照常局跳上台。

  石心为防固步自封,左二卒,先行攻了一步,那仆却乘机将炮移了过去。

  石心当下右马上跳,那仆人毫不相让,二人各展所能,自倚其力,杀的难解难分。

  纵观棋局,便如见万马奔腾,长车纵横,炮声震天,硝烟弥漫,兵座各执兵刃摇旗呐喊,刀光剑影,枪林戟森,锣鼓齐鸣,战马嘶风。 

  杀到最后,石心隐然而输了一步,当然这也只有那老仆与他知道其中关键,因为这不但是脑力棋艺的比赛,还是内力,定力,胸怀,气魄的一场较量。石心每走一步,便觉得棋盘之上到处是危机,陷井,仿佛有一道无形的屏障,将自己紧紧抑制住。

  石心现在才明白,眼前这位貌不惊人的老仆竟是一位深藏不露的绝顶高手,而将自己压抑住的便是由他身内内力所激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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