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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冤家-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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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有所虑的如月,困乏地躺在床上,只是昏昏沉沉,睡得并不安稳。

    唉,睡觉都要睁开一只眼睛,这日子过得,苦不堪言。

    “雪儿,你快起来,出事了。”周妈走进房间,急促地摇晃如月。

    “出什么事了?谁出事了?”躺在床上的如月,闻言猛地坐起来,惊出一身冷汗。

    一直担心的事,终于生了。

    “秋菊那丫头刚才诈睡,现张奶妈偷偷摸摸地往二少爷的水杯中倒了些东西,就借口去茅房,出来告诉我和凌小姐。凌小姐找借口进到二少爷房间里,和秋菊那丫头在里面守着。不知道张奶妈往二少爷的杯中放了什么,我们不敢轻举妄动。”

    如月擦拭额头上的汗水,不断地揉搓胀痛的太阳穴,思忖片刻果断地说:“你去传张奶妈来我房间,就说我有事找她。你找机会叫凌姑在那里检查,张奶妈放到鹏鹏杯子里的是什么。顺便也到秋儿和锦儿的房间检查一遍。”

    周妈答应出去了。

    如月穿上衣服,坐在窗户后乘凉等候。望向窗户外**辣的庭院,如月的心里不断地冒出寒意。为什么,自己在地震的时候,大力援助张奶**小家庭,让他们一家顺利度过难关,可是自己的一片真心换来的却是这种结果。

    周妈陪同张奶妈走进来。周妈走到如月身旁,警觉地看张奶妈。

    张奶妈给如月请安后,不安地问:“夫人,你忽然叫奴婢来,有什么事吗?”

    坐在窗户后的如月,长散落在肩上,遮掩了半边脸颊,她不停要摇动手中的扇子。如月克制心中的愤怒,以平静的语气说:“刚才我做了个恶梦,梦见鹏鹏遇到不测,吓了我一大跳。都说母子连心,我担心鹏鹏真的有什么意外,特意叫你来问问。”

    张奶**身体在哆嗦,汗水湿透了衣衫,她用衣袖擦去脸上汗水,振作精神说:“夫人放心,人们都说梦境跟现实是相反的。夫人梦见二少爷遇到不测,二少爷一定是平平安安的。”

    紧靠如月站立的周妈,冷冷地望张奶妈,全无平日的随和,让张奶妈心中虚,身体抖。

    如月倒是若无其事地,一边摇扇一边看张奶妈:“但愿像你所说的,我就害怕这是一个警报。”如月真的不放心,不停地向张奶妈询问小鹏轩近来的生活情况,不仅问小鹏轩吃的、穿的,就连小鹏轩玩耍的也要问。

    在小鹏轩的房间里,凌姑拔下头上的银簪插入杯子中,举起银簪时,上面一片乌黑。

    “呀,真的有毒。”秋菊低声叫喊。

    凌姑摆手,指向陪同小鹏轩睡在床上的小青,秋菊捂住嘴唇。接着,凌姑检查了桌子上的水壶,里面没有放毒。凌姑悄悄泼掉杯中水,换个一模一样的杯子,重新倒上水,放回桌子上。

    走出小鹏轩的房间,凌姑先后走入秋儿和锦儿的房间里检查一遍,都没有现问题。

    如月坐在窗户后,慢慢地询问小鹏轩的起居情况,眼睛不时瞟向房门。

    凌姑走进来,站在张奶**身后,向如月使眼色。

    如月会意,冲张奶妈挥手:“你回去吧,小心照料二少爷。”

    张奶妈绷紧的心放松,向如月告退,边擦汗水边走出如月的房间。

    确信张奶妈已经远离房间,如月问:“凌姑,你查看的结果是......”话只说了一半,如月就停顿了,两眼不眨地看脸色难看的凌姑。

    凌姑绷着脸,咬牙说:“二少爷杯子中有毒张奶妈给二少爷杯子中投放的是毒药。”

    “好个忘恩负义的张奶妈”如月登时眼中喷出怒火,恨恨地骂。

    在听到张奶妈偷偷摸摸向小鹏轩的杯子中放东西时,如月就预感到会是这种结果,可是她仍不能完全相信。毕竟,如月给予张奶**帮助很多,在地震生之后,要是没有如月的援助,张奶**家人早就流落街头,在饥饿中凄惨地死去了。

    有谁能接受,自己曾大力援助的人,会反过来谋害自己的孩子?

    “恩将仇报的东西”周妈愤激地骂。

    “走凌姑,周妈,你们随我来。”如月怒气冲天,快步走出房间。

    如月帮助张奶**时候,她压根就没有想过,要张奶妈报答自己。可是,张奶妈竟向自己的孩子杯中投毒,试图置小鹏轩于死地,如月绝不能轻饶了她。如月甚至于等不及绕过回廊,径直走过暴露在火辣辣的太阳下的庭院,找近路走向小鹏轩的房间。

    如月咬牙向身后的凌姑和周妈说:“我会让她知道,恩将仇报是什么下场。”

    走到小鹏轩房间外,就听到里面传出压抑的啼哭,让如月的心里一沉,加快了脚步走进去。

    除去屏风的房间显得很宽阔,房间的里面摆放一张大床,小青睡在外面,小鹏轩睡在里面,两个人都睡得正香。张奶妈坐在距床不远的桌子旁,以手帕掩面哭泣。秋菊站在旁边,沉默不语地看张奶妈。

    孩子仍安然无恙

    如月将心放宽,沉声问:“大白天的,哭什么?”

    凌姑、周妈紧靠如月站立,防备着。

    秋菊给如月端来椅子,请如月坐在桌子旁。

    张奶妈看到如月带人进来,连忙擦去泪水,掩饰地说:“夫人,奴婢是想念孩子,忍不住伤心。还望夫人饶恕。”

    “胡说八道五六天前,才跟孩子相见,值得你想念到啼哭?过去一两个月不见到孩子,也没有见到你哭。”如月毫不客气地戳穿张奶**谎言。

    如月、凌姑、周妈和秋菊都冷若冰霜地看张奶奶,看得她浑身哆嗦。

    小青和小鹏轩被吵醒了。

    小鹏轩一醒来,眼睛没有完全睁开,就叫嚷着:“水,要喝水。”

    小青走到桌子旁,拿了水杯走到床边。

    张奶**身体抖得更厉害,她看到杯子已经碰到小鹏轩的小嘴唇,快地冲过去,抢过杯子:“这水不能喝。”

    这,出乎如月等人的意料。

    如月不动声色地看张奶妈,心中暗暗地想:她到底要干什么?

    “张奶妈,你这是要干什么?二少爷要喝水。”小青向张奶妈伸手,要夺过水杯。

    张奶妈抖地向后退,双手紧紧握住杯子,颤抖地说:“这水不能喝的,这水万万不能给二少爷喝。”

    看来,她的良心并未泯灭。

    如月的心稍为好受一些,她克制心中的激动,不动声色地问:“张奶妈,这水为什么不能喝?”

    凌姑、周妈和秋菊都定定地望拿着水杯、不住后退的张奶妈,暗暗地思忖着。

    “我该死该死的人是我。”张奶妈将水举到嘴边,全喝光了,一下子瘫软地上。

    “喂,你这是干什么?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小青另外拿个杯子倒水给内的小青,好奇地走来观看的小婷,都睁大眼睛看着。如月带人走出小鹏轩的房间,走进自己的房间。

    凌姑跟随在如月身后,周妈搀扶瘫软的张奶妈走在最后。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张奶妈跪下,向如月磕头,“奴婢不该推夫人掉进荷花池,不该向二少爷投毒。”

    “在背后推我下荷花池的,原来也是你。”如月怒不可遏,用力拍打桌子,厉声喝问:“我一向待你不薄,你为什么要加害于我,加害我的孩子?”

009。雷老虎,不姓雷

    oo9。雷老虎,不姓雷

    “夫人,并非奴婢忘恩负义、蛇蝎心肠,夫人对奴婢的好,奴婢都铭记在心上。可是,他们把奴婢的孩子捉去了。他们说,奴婢要是不害死姓雷的人,五天之后,奴婢的孩子就没命了。”张奶妈跪下,伏在地面上,号啕大哭:“奴婢不想失去孩子啊。”

    “他们是谁?什么时候捉去了你的孩子?”如月半信半疑,紧紧盯住张奶妈,头脑中闪过雷振远说,张奶**孩子去外婆家的说法。

    凌姑、周妈站在如月身旁,用敌意的目光看张奶妈:要不是秋菊这丫头机敏,恐怕已经酿成大祸了。

    “七天之前,奴婢的丈夫带孩子来看望奴婢,在回家的路上,他们遇到了劫匪......”张奶妈伤心痛哭,告诉如月等人:劫匪扣下两个年幼的孩子,放张奶**丈夫回来传话,在十天之内,要是张奶妈可以杀死一个姓雷的人,劫匪就会放回一个孩子;要救回两个孩子,张奶妈至少要杀死两个姓雷的人。否则,只有到阴间跟孩子见面了。

    张奶妈掩面,泣不成声:“强人规定的十天期限,已经过去了五天。一想到那两个孩子,奴婢都急疯了。那天看到夫人掉落荷花池,奴婢马上就后悔了,夫人一向关心奴婢,奴婢怎么可以害夫人呢?几个少爷、小姐更是人见人爱,奴婢实在狠不下心肠。奴婢没有办法救回两个孩子,唯有到阴曹地府照料他们了。”

    凌姑皱眉看张奶妈,思忖张奶妈之话的真伪。

    周妈复杂地看张奶妈,轻轻叹息:“你真糊涂。”

    如月更是久久地看张奶妈,切齿的仇恨之后,涌出淡淡的酸楚,要不是身为雷府二少爷的奶妈,常年居住在这玉馨院之中,张奶妈就不会招来这种要挟。

    “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在剩余的时间里,你最好配合我们,我们会想办法救下你的两个孩子。”如月心情沉重,话语缓慢,稍微调整心情后,她的语调变得凌厉:“你要是执迷不悟,依老爷的脾气,你和你的家人休想活在这世上。”

    张奶妈抬头,浑浊的泪水汩汩而下,凄怆地说:“夫人,奴婢谢谢你的好意。可是已经迟了,奴婢不能配合做任何事了。刚才,刚才那杯水中,有毒。”

    “刚才那杯水中要是有毒,你现在能安然无恙?”凌姑不屑地,“我早换了另一杯水。那有毒的水,早就倒掉了。”

    张奶妈惭愧地低头:“原来,你们早就知道了。”

    “今天的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你们知道了吗?”如月环顾房间里的三个人,又叮嘱周妈:“你去告诉小青和秋菊,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生过。”

    周妈答应,马上走出如月房间。

    如月严厉地警告张奶妈:“张奶妈,今后要怎么做,你最好想清楚。不要一错再错,做出害人害已的事。你暂且不要到几位少爷小姐的房间,马上搬到西北角的房间去。”

    “夫人放心,奴婢再也不会做糊涂事了。奴婢要是再做出对不起夫人和少爷、小姐的事,天打五雷轰。”张奶妈对天誓,向如月磕头,流泪走出了房间。

    如月示意凌姑跟随张奶妈。

    事情都处理完毕,如月才松懈下来,无力地靠在椅子上,心乱如麻:到底是谁,这样煞费苦心地要置雷家人于死地?

    凌姑向外走了几步,忍不住转身问如月:“夫人,你真的完全相信,张奶妈会痛改前非?你就不害怕她出尔反尔,让我们防不胜防?”

    “要怎样处置这事,我还得跟老爷商量过。你先去看她搬进西北角的房间,叫她没事不要走出来。”如月苦恼地捧住脑袋,在没有想到更好的办法之前,为防止事情外泄,唯有将张奶妈软禁在玉馨院。

    凌姑走出去,监督张奶妈收拾铺盖搬进西北角的房间。

    小鹏轩的房间里,小青、秋菊两人,沉默地看到张奶妈跟随凌姑走进来,收拾铺盖。

    当张奶妈抱铺盖走出房间,在庭院里遇到了刚刚从外面洗衣服回来的小凤和冬梅。

    小凤睁眼看张奶妈手中的铺盖,不解地问:“张奶妈,你要搬到哪里去?”

    张奶妈只是流泪,并不回答。

    凌姑代为回答:“这是夫人的命令,她暂时搬到西北角的房间去。”

    张奶妈进入西北角的房间,倒在床上哭泣。

    小鹏轩、秋儿、锦儿三兄妹睡醒了。

    如月将玉馨院中的所有下人(张奶妈除外),召集到小厅里,她面对着这老少九人,摆出当家主母的威严说:“你们在玉馨院做事,比其他人更要遵守家规。你们如果尽责尽力,我决不会亏待你们;若你们中有人敢阳奉阴违、对主子有二心的,我决不轻饶。听明白了吗?”

    “夫人,听明白了。”九个人异口同声地回答。

    人人都知道,张奶妈被如月软禁在西北角的房间里。对此事知道得一清二楚的,知道如月话有所指,回答得干脆利落;对此事一知半解的,自认没有做过亏心事,回答得也很干脆。

    如月满意地看这些神色坦然的下人,微微颔。当如月遇到小凤坦然自若的目光时,沉思了半晌,问:“小凤,听说你这几天心情郁闷,出什么事了?需要我的帮忙吗?”

    其他人都望小凤,静静地等候。

    小凤低头看地面:“奴婢谢谢夫人的关心,奴婢没有什么烦心事。”

    如月也不追问,只是说:“没有就好。”

    遣散了其他人,如月回到房间,半躺在床上,凌姑和周妈坐在床边,三个人低声谈论张奶**事。

    “夫人,奴婢可以进去吗?”小凤来到房间外,怯懦地问。

    如月示意,周妈走出去领小凤进入如月的房间。

    如月没有说话,静静地看惴惴不安地站在床前的小凤,心中想:“她主动来这里,一定是告诉我,在这些日子里困扰她的事情。到底是什么事情,让这个小丫头不安?”

    小凤不敢看房间里的其他三人,低头看脚尖,紧张得声音抖:“奴婢家中,近来生了一件事,让奴婢想到就害怕。奴婢的哥哥十几天前,拾到了二百两银子,当天奴婢的哥哥就带来,要奴婢藏匿在府上,奴婢不敢。奴婢的哥哥带回家,六天前买材料盖三间房子,还下聘礼,把二百两银子都花光了。奴婢越想越害怕。”

    如月注视着小凤,思索此事:“此事有什么可怕的?”

    小凤哭丧着脸:“夫人,奴婢的哥哥把这一大笔银子都花光了,丢失银子的人找上门来追讨,就糟了。奴婢曾劝哥哥不要花这笔银子,可是他就是不听。”

    如月追问:“你敢确定,这笔银子真的是捡到的,而不是偷来的,或者骗来的?”

    小凤急了,说这笔银子确实是捡到的,她的哥哥生来胆子小,不敢干些坑骗的事。

    如月相信了小凤的话,安慰这个小丫头说:“这笔银子真的是捡到的,没有什么可怕的。有人上门索要也不必害怕,谁能证明这笔银子就是他的?要是逼得太急,我不会袖手旁观的。你放心好了。”

    小凤还是忧心忡忡,害怕家中以后因此有麻烦。

    “傻丫头,你害怕什么?夫人叫你放心,你大可以放心,不必害怕的。”周妈嗔怪小凤,这小丫头并不知道,雷府的夫人出面干涉意味着什么。

    “那,奴婢就放心了。”小凤退出如月的房间。

    如月、凌姑和周妈依旧谈论张奶**事。

    黄昏时分,雷振远从外面走入玉馨院,看到如月半躺在广玉兰花树下的躺椅上,跟雷磊轩说话,就走过去,坐在如月身旁的椅子上。

    “振远,前几天推我进荷花池的人,已经知道是谁了。”如月将今天张奶妈偷偷向小鹏轩的杯子中下毒、亲自招认推如月掉进荷花池的事,详细地告诉雷振远。

    雷振远眼睛瞪得铜铃大。如月说完,雷振远就跳起来,咆哮如雷着:“那个贱人现在哪里?”

    “我暂且将她软禁在西北角的房间里。”如月说话的时候,用手指西北角那个房间。

    雷振远浑身散出煞气,杀气腾腾地:“这种贱人,留下来祸害无穷,趁早送她到阎王那里。”

    没等如月和雷磊轩反应过来,雷振远大步流星走到西北角的房间,狠狠一脚踹开了房门,闯了进去。

    在庭院里看三个孩子玩耍的凌姑、周妈等人瞠目结舌,呆在原地观看。厨房的管事李妈带人捧食盒进入玉馨院,看到情形不对,赶紧退出外面。

    如月着急,由雷磊轩搀扶着,急急追到西北角的房间,看到雷振远已经将哭得眼睛红肿的张奶妈从床上拖到地上。

    张奶妈吓得魂不附体,哆嗦地:“老爷饶命夫人,救我。”

    如月伸手托住雷振远举起的铁掌,急声说:“振远,你别太冲动了。”

    “这个贱人,几天前才把你推入荷花池,今天又要害死鹏鹏,要是还容她活在世上,我雷老虎,不姓雷。”雷振远杀气腾腾地瞪眼看跪在地下的张奶妈。

    如月紧拉雷振远的手腕不放,劝说道:“你杀了张奶妈,那个躲藏在暗处的人,还会派出其他人来暗算我们。你杀得了几个?”

    “他派来一个,我杀一个,他派来两个,我杀一双;他要是派来一百个,我杀他一百个。我雷老虎从来不害怕杀人。”雷振远狂傲地挥动手臂,恶狠狠地咆哮,举掌就要杀张奶妈。雷振远这一举动,把拉住他不放的如月带得身体摇晃,几欲摔倒。

    雷振远吓一跳,伸手搀扶如月。这位一心要杀尽异己的雷老虎,还知道夫人有身孕,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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