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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美色-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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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羊吐屯用突厥话向草原人说了一遍,草原又是一阵欢腾,不停的呼喝艾特坦瑞四个字,莫风几个兄弟见了,也是心中激荡,有如自身感受一般。

    刘文静目光诧异,看待萧布衣的目光已是大大的不同。他在留意萧布衣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什么,回头望过去,现一个大汉望着自己,心中微微凛然。

    他记得这个大汉当初和萧布衣联手擒得莫古德,后来功成身退,不见踪影,他这会出没在这里,观察自己又是什么意思?

    虬髯客见到刘文静望过来,也不闪开目光,只是笑笑。刘文静却是移开了目光,脸色阴晴不定。

    “据我所知,蒙陈族向来羸弱,受人欺辱,”萧布衣沉声道:“布衣不敢请可敦扶持蒙陈族,只希望可敦能给弱小的族落一个希望,一个拥护可敦和我大隋的理由。也希望草原内的族落永远的和平共处,给所有人一个公正。”

    羊吐屯又把萧布衣说的用突厥话说一遍,草原再次沸腾起来。莫风不解,询问杨得志道:“得志,他们为什么这么高兴,和过年一样?我觉得布衣说的很稀松平常呀。”

    杨得志没有回答的时候,周慕儒已经直着脖子道:“稀松平常?你去说说,我只怕你话未说完就被人砍了脑袋。”

    “盲目崇拜呀。盲目崇拜的后果。”莫风摇头有些不屑。

    杨得志摇头。“莫风,你别看布衣这小子说地寻常,却是大有深意。他想要帮助蒙陈雪。却说地含混,只怕别人抓住了把柄。可敦在草原一直是以德服人,并不是依靠强权,如果布衣拿住请求这点,硬逼她扶植蒙陈雪反倒会让人非议。如此一来,可敦是为了公正。算是师出有名,名利双收,这样看起来,布衣为蒙陈雪求得援助的成功机会倒是极大。”

    “***,谁知道普普通通地几句话都有这么多的门道,”莫风这次倒有些钦佩,“怪不得布衣出马,一个顶俩。他小子表面看起来老实,其实滑头的很。”

    “他不是滑头,而是考虑的周全。”杨得志继续道:“其实无论草原人还是中原人,大多数都是向往安居乐业。布衣说中他们的心思,又因为传说中的马神都是草原人民地保护神。他这么一说,看起来处处为草原人着想,很多人倒是坚信了布衣是马神的信念,所以欢呼不已。”

    “那布衣真的是马神?”莫风犹犹豫豫,他当然不信,只是见到草原人望向萧布衣的眼神,简直可以用膜拜来形容,倒动摇了心中的想法。

    杨得志沉吟半晌才道:“是不是马神不重要,重要的是别人如何看待。”

    萧布衣不知道自己还有演说的天赋,只是望着可敦。可敦沉吟良久,这才望了蒙陈雪一眼,沉声道:“好,这件事我会秉公处理,萧布衣你大可放心。”

    蒙陈雪听到可敦开口,心中一喜

    若有所思,想到了什么,抬头向萧布衣望去,现他己,笑容中带有鼓励,心中一暖,缓缓的低下头来。

    ***

    可敦嫁女在草原算是个大事,虽然真正婚嫁地场面常人难以见到,可酒似河,肉如林的场面,也不会有太多人见过。

    酒席欢乐的范围已经远过十里长街。从仆骨到可敦的营寨两个时辰地路上,到处都是欢乐的人群载歌载舞,酒水流水般地送上,成群的牛羊被屠宰,路边篝火熊熊,烤的金黄色的牛羊让人垂涎欲滴。

    无论是谁,只要在这里,就可以享受免费的大餐,你在这里,可以从早上喝到晚上,当然也可以从晚上喝到白天。萧布衣怎么说也见过点世面,可是见到这种与天地同乐的场景也是心旷神怡。

    商人们都是放松了精神,加入到欢乐的海洋中,几个兄弟也是如此,所有的一切烦恼在此刻都显得微不足道,只希望欢乐的时光停留在这一刻。

    萧布衣也是出了营寨,和几个兄弟一起。篝火熊熊,夜色方浅,天边一抹残阳尚未退去,可是他们已经喝了一天。

    草原四处都是点点篝火,有如天上的繁星落到草原,又像是草原四处盛开着奔放热情的鲜花,更如这里的女人一样多情热烈。莫风看起来已经喝的找不到北,加入了草原人欢歌笑舞的行列。

    十数人手拉手,形成个圆圈,围着篝火跳着草原的舞蹈,莫风时不时的滑稽动作惹得众人都是大笑。这样的场景草原到处都是,如可敦所言,这几天内,所有的人都可以尽情的欢乐。

    就算是周慕儒和箭头二人都被热烈如火的**所打动,坐在篝火旁,品尝着草原自酿的美酒,有酸有甜,有辣有苦,不一而足。喝一口美酒,用刀子割下些烤肉,就着下酒,别有风味,见到热闹的时候,不时的鼓掌助兴,欢声笑语。

    没有融入热闹气氛中有两个人,一个是萧布衣,另外一个却是杨得志。

    虽然从表面来看,二人喝酒吃肉和旁人无异,不时的也会鼓掌助兴,可比起莫风等人的融入其中还是有很大的差距。

    萧布衣拎着一个皮袋,里面装着草原酿制的青麦酒,入口辛辣,后劲十足。可他喝了良久,除了入口微辛外,并没有太多的感觉。

    这辈子或许无缘品酒了,萧布衣有些自嘲的想,见到杨得志望向自己,问了句。“得志。货物卖的如何?”

    杨得志苦笑道:“卖的很好,我从来也没有想到胭脂水粉也能换到良马,除了十数匹良马用作马种外。我们还收到了百来匹地母马,不少地皮草药材,都算是上等货,如果拿到中原卖,能赚上一笔。那个老牧民图简直拿你当神仙,听说你要让他帮你养马。不迭的答应,我倒建议我们留两个兄弟在这里照料,和牧场有个联系。我们第一次做买卖,不赔都算不错,可却没有想到空手套白狼也能如此的达。”

    萧布衣微笑道:“既然如此,你苦笑什么?”

    杨得志轻轻叹息一声,“你莫名地成了马神,草原人听说你要买马。都是不迭的送上良马,他们奉送最好马匹,我们只回他们点胭脂水粉过去,未免有些过意不去。”

    萧布衣也有些汗颜。“其实按照我的打算,这些胭脂水粉要请蒙陈雪帮忙。或者做个广告什么,可是没有想到计划永远不如变化快……”

    听到广告两字的时候,杨得志并不意外,很多新鲜词少当家已经和他们解释过,杨得志也不笨,向来不用解释第二遍。

    “如今你请求可敦出马帮助蒙陈族,按理说蒙陈雪的事情已经是小事一桩。”杨得志接道:“这里的婚宴结束后,我想就是蒙陈雪回归族内地时候,就算她还在这里,除了那些游散的客商,商队的大户已经从可敦那里获取了十足的回报,久出思归,我听商人都说,虽然这里也不错,但是大多数人都建议,最迟三天内我们就要回转中原。”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萧布衣忍不住的问。

    “我想说的是,你和蒙陈雪已经分手在即,”杨得志望着篝火,轻声道:“你和蒙陈雪分手后,想要再见,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萧布衣心中微颤,喝了一口青麦酒,却是前所未有的清醒。

    “蒙陈雪是个好女人,”杨得志没有望向萧布衣,自言自语道:“她喜欢你,谁都看出来,你也喜欢她,我们也知道,既然如此,为什么你们不能在一起?”

    萧布衣苦笑,“你们什么都知道了?”

    “她对我们说地。”杨得志回过头来,目光深邃,“她说对不起老寨主,谢谢我们对她的好。”

    萧布衣愕然,望着还是欢笑戏谑的几个兄弟,半晌才道:“看起来莫风他们也成熟了很多,最少他们有些事情可以装作不知道,他们知道这件事后怎么说?”

    “他们什么都没说,”杨得志淡淡道:“不过他们尊重你的选择,因为我们是兄弟。”

    萧布衣心中激荡,缓缓道:“谢谢你们。”

    “你舍得离开蒙陈雪?”杨得志转换了话题。

    “不舍得能如何?”萧布衣放下酒袋,因为现酒没有想像中地效果,不如放弃,“她离不开蒙陈族的,她地根在那里,她如何能跟我一样浪子般的四处流浪?”

    “你问过她?”杨得志道。

    “没有。”萧布衣摇头。

    “没有问过怎么知道不行。”杨得志眼前一亮。

    萧布衣苦笑,“得志,你不应该问这个问题。你要知道,这个世上除了**外,还需要责任。我既然知道她以拯救族人为己任,我怎么能问

    么能忍心让她为难?”

    杨得志长叹一口气,默然半晌才道:“那真的有点可惜,或许这就是命运造化弄人。你们互相喜欢,却因为彼此环境不能在一起,连我都觉得遗憾。”

    萧布衣也沉默起来,只觉得四周的热闹属于别人,和自己无关。

    他从来没有如此风光过,可也从来没有如此落寞过,他本是布衣,不做土匪改行做商人,照样做的有声有色。一路行来,虽然惊险不断,可是他都能够化险为夷。成功细中取,富贵险中求,他够细心,往往能观察到别人不注意的细节,这才能屡战屡胜。以前来想,哥特,可敦,江南华族这些人,显然都是高不可攀,可现在就算塔克都是他的手下败将,可敦都封他为帐下第一勇士,那些商人更是不用说,只要他呆在裴阀,和裴大小姐搞好关系,商人都不会放弃他。就算他不依靠裴阀。听袁岚的口气。他也很有希望联合汝南七家做一番成就。他是马神,他有可敦赐予的宝剑,以后他不依靠裴阀和可敦在草原上行走也不会有什么困难。他地基础前所未有地牢靠。而所有的一切都和梦幻一般,常人多半早就憧憬起未来,可他不同。

    他很清醒,他甚至还有一种夜黑如墨,站在十米高台跳水的感觉,只是他看不清泳池下面是否有水。下毒一事可敦甚至没有提起。可萧布衣知道,这个厉害地女人一定会暗中调查,她有那种力量,就算波涛暗涌,她也能让表面上风平浪静。自己威望远在6安右之上,贝培不会无的放矢,他甚至有些奇怪,因为6安右本来不应该这么无能。是因为6安右的眼高手低,还是他萧布衣高看了6安右?

    他看起来风光无限,可是他已经卷入了这个漩涡,随便的一个浪头都有可能把他打入万劫不复。他虽然是现代人。可却比谁都清楚派系权利争斗的无情,这个时候他反倒有些庆幸自己可以千杯不醉。

    突然感觉到了什么。萧布衣扭头望过去,低声和杨得志说了句什么,起身离开篝火,没入了黑暗。前方一个大汉微笑的望着他,“萧兄弟,我到现在才相信,你地直觉是我见过最敏锐的一个。”

    萧布衣的确感觉到有人在观察他,练习易筋经没有多久,但是他的听力和眼力都生些许的改变,他听觉变的细微,视觉更加敏锐,可以清晰的透过黑暗看到暗角处的虬髯客。

    “张大哥去了哪里?”萧布衣有些惊喜道:“自从你助我擒得莫古德后,就再没有见到你地行踪。”

    “口诀背好了没有?”虬髯客问道。

    萧布衣点点头,“应该没有问题。”

    虬髯客笑道:“既然如此,我想我应该走了。”

    “走,去哪里?”萧布衣吃了一惊。

    虬髯客亲切的拍拍萧布衣的肩头,“萧兄弟,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你我相见即为有缘,传你心法也算是缘分,你有自己地路走,我却更喜欢无拘无束。易筋经在乎悟性,在乎天分,还有一点就是,在乎勤奋。你三点皆备,只要假以时日,当能大成。你易筋经一通,万法皆通,招式不过是细枝末节。世事险恶,不过我想以你的心性,多半能够好人好报,逢凶化吉,只希望你日后就算荣华富贵,还能见素抱朴,造福于人,已是我最大地欣慰。”

    他说的诚心诚意,说完后转身要走,萧布衣急急叫着,“张大哥,等一下。”

    “什么事?”虬髯客转过身来,望着萧布衣的眼神也有一丝不舍。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张大哥教我易筋经,我是无以为报,只望送你一程。”萧布衣真诚道。

    虬髯客笑笑,“如此也好。”

    二人沿着草原走下去,都是沉默无言,只因为男儿相印在心。萧布衣走在前面,看似信步,却是左顾右盼,虬髯客现,忍不住道:“萧兄弟,你在找什么?难道你还在惦记下毒之人的事情?”

    一经虬髯客提醒,萧布衣才想了起来,“张大哥,下毒之人是谁你可有了眉目?”

    虬髯客摇头叹息道:“其实我也一直暗中观察,可惜下毒之人极为精明,居然能忍住再不出手,实在是心机极深。萧兄弟,我知道你为人聪明,心思巧妙,可要知道一山还有一山高的道理,万万不要骄傲,世上能人无数,你我不过是沧海一粟罢了。”

    萧布衣心中感动,“谨记大哥的教诲。”

    “他既然坚忍不出,你也就小心就好。”虬髯客微笑道:“好在你就要回转中原,这里的事情和你无关,人这一生,也管不了很多。他毒你一次,换回你大好的前程,也算扯平了。”

    萧布衣突然问,“大哥,刘文静这人底细如何?”

    虬髯客摇头,“我对此人也是不甚了了,只是知道他本是布衣,几年前来到草原,甚得可敦的器重。再加上他为人博学,在可敦帐下也有些威望。”微顿了下,虬髯客诧异道:“你难道怀疑是他捣鬼?”

    他这么一问倒非无的放矢,只是他觉察到萧布衣有种特异的感觉,而这种感觉如果用他地说法来讲。那就是颇有灵性。这种人有可能一辈子都遇不上一个。他传授萧布衣易筋经一半是因为萧布衣地性格大善,另外却有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因为他想看看易筋经在萧布衣如此灵性之人的身上会有什么效果。

    萧布衣犹豫下。“我总感觉此人藏着心事,看似大公无私,却暗藏私心。”

    虬髯客皱着眉头,“刘文静此人以可敦为根基,过去数年总给可敦出谋划策,功劳不小。他好像没有毒害塔克地理由。我听说大帐之内,他虽然不赞同你做千夫长的职

    却极力推举塔克,我也没有听说他和塔克有什么恩怨

    萧布衣叹息声,“的确如此,所以我也想不明白,或许是我多疑了。”

    皱眉舒展,萧布衣展颜笑道:“既然想不明白。索性不想。大哥,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小弟也就不再远送。”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虬髯客喃喃念道,眼眸一亮。“兄弟文采不错,就算不是文武双全,出口成章却让为兄很是钦佩。”

    萧布衣暗叫惭愧,他那个时代成语俚语比起这个时代,当然多了太多,他也记不得这句话到底出自哪里,但听到虬髯客的耳中当然很新鲜,这么说自己又是盗用了一把古人的文化。

    “一别是一别,可是我总要送大哥一点礼物才好,不然显得我这个兄弟太过吝啬。”萧布衣突然长声做哨,一匹白马疾驰而来,霍然而立,来如风电,正是月光。

    虬髯客微愕,“兄弟这是什么意思?”

    萧布衣早把缰绳放在虬髯客的手上,拍拍月光地头,温声道:“月光,今日我把你送给大哥这般大英雄,只盼你能听话,随大哥纵横天下,方不负你的脚力。”

    月光认得虬髯客,仰头轻嘶,也不知道什么意思。可是萧布衣已经和它很是熟络,缰绳到了虬髯客之手,它也不过打个喷嚏,好像不满的样子。

    饶是虬髯客淡薄自若,见到萧布衣如此大礼也是激动非常,月光在常人眼中不过是匹好马,但在他虬髯客心中却是一个诺言,他为了守诺奔波太久,眼看还要奔波,突然有了转机,倒有些难以相信。

    “兄弟你真要把月光送给我?”

    萧布衣点头,“正是。大哥厚爱,为布衣奔波劳累,传授无上心法。布衣无以为报,只能借花献佛,还请大哥勿要推脱。”

    虬髯客心中激动,难以自已。他本是淡泊名利之人,游侠天下,千金之财也不放在眼中,可就是对月光难以割舍,不然也不会为了月光从榆林追到紫河,又从紫河杀回到榆林,几个来回穷追不舍。他虽然中意这匹马儿,可君子不夺人所爱,教了萧布衣易筋经后,又见萧布衣驯服月光,留在这里也没有意义,这才起了离开的念头。却没有想到萧布衣早就看穿他的心思,以月光相赠,又让他怎能不激动。

    望着萧布衣坦诚执着的目光,虬髯客终于还是伸手接过缰绳,“既然如此,为兄恭敬不如从命。”

    萧布衣大喜,本来以为虬髯客会推脱,还想着怎么说服他,没有想到他不效仿小儿女姿态,坦诚受之,倒让他更是佩服。

    “可我总不能平白受你的重礼。”虬髯客伸手摸索口袋,“总要还你点才好。”

    萧布衣哭笑不得,“大哥见外了。”

    虬髯客已经伸手从怀中拿出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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