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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美色-第3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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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虬髯客轻叹一声,“其实布衣……很多事情。你不用知道,知道了徒乱心意。想周武帝就是知道太多,才对道中之人大肆杀戮,这亦是前车之鉴。很多事情,我不和你说,一是因为我也不能说,可最重要的一点是,我希望你能坚持己见,以前的恩怨屠戮纠葛情仇,与你无关。你当作过眼云烟就好。”

    萧布衣毫不犹豫地说,“我信大哥是为了我好!”

    虬髯客微笑道:“谢谢你对我的信任。”

    萧布衣含笑道:“一人活在世上,总有信几个人,被几个人信。像杨广那种孤傲自大,从未有过朋友的人,也是寂寞。”

    虬髯客花缓缓点头,“你说的不错。我只能对你说,昆仑亦是道中之人,而且他的地位……既然叫做昆仑,当然有他地绝顶之处。但他这个人……一直以来少参与道中争端。他的突然出现,端是让天涯大吃一惊。昆仑突然出现,制伏了天涯后,却没有杀了他……”

    “为什么不杀了他。我觉得天涯就是为祸的根源。”萧布衣不解问道。

    虬髯客摇摇头,“昆仑不杀天涯,却是因为有他地理由,这些事情,却是不能和你讲。”

    萧布衣皱眉道:“此祸害不除,只怕还要兴风作浪。”他由天涯想到符平居,暗想这两人都是暗中作祟,不知道有什么关系。

    虬髯客苦笑道:“你现在即使是西梁王。位高权重。当然也知道有些事情不能随心所欲,就算你真地称帝。亦是如此。没有制约之人难以想象,若你是寻常人也就罢了,可你高高在上,随心所欲,引的祸事简直可以用灾难来形容。远的不说,只是杨广就是前车之鉴,他这人任性妄为,不听人言,给大隋造成的灾难也可以说是难以想象。”见到萧布衣点头,虬髯客嘴角露出丝微笑,“但是人以群分,我和老二都是看好你,三弟,还是那句话,做你自己就好,其余的事情,哪里管得了许多。不管你做皇上、做将军、做西梁王还是做马贩,永远都是大哥的好兄弟。”

    萧布衣感动点头,虬髯客继续道:“昆仑身为道中之人,当然亦有他的约束。他制伏天涯后,有感道中为乱数百年却是一事无成,不想四道八门再如此混乱下去,于是他逼天涯立下个誓言,在昆仑有生之年,太平道中人绝不能插手江山社稷一事!”

    萧布衣不由动容,“昆仑真有如此魄力和能力?”

    虬髯客轻叹道:“昆仑之能非你能想象,就像你以后到底如何也不是我能够想到一样。昆仑亦知道难控制身后之事,只是想借此让大隋昌盛繁荣,天下大定。到时候道佛并重,民心思安,太平道就是想兴风作浪,只怕也是不成。可没想到杨坚身死后,杨广只是做了几年的好皇帝,然后就迫不及待地做什么千古一帝。结果你当然也知道,百姓穷困思变,道中之人忍耐这些年,终于还是忍不住地出手,至于到底是四道八门中哪些人参与进来,昆仑毕竟不是神仙,也无法一一觉,再说……唉!”

    萧布衣长叹一口气,“原来如此,大哥总算解决我心中的不少疑惑。”

    虬髯客笑道:“你地意思是还有很多的疑惑了?”

    萧布衣苦笑道:“当然如此。”

    虬髯客却是站起身来,推窗望过去,只见到明月高悬,洁白清冷,“我来这里说这些,其实都非……唉……三弟,我知道你现在闷葫芦一样,可大哥也有难处。”

    萧布衣听到虬髯客叹气,慌忙站起来道:“大哥,我不过是和你开个玩笑,不过我想大哥也是因为当初……你不说,我只有钦佩,反正事到临头,必然得知。”

    虬髯客沉默良久,“当初昆仑有感天涯出计杀害斛律明月一事,影响深远,这才立下天涯明月的誓言,意思就是说太平道中人都要以此二人为戒,不能有忘。若不遵从此誓言,当杀无赦。当初暗算你之人本来是楼观道主,亦是四道中人,他来暗算你,当然是和江山社稷有关……他既然破誓,取死也是正常……只是……反正我言尽于此,三弟,你好自为之。”

    萧布衣皱眉道:“可惜守住诺言之人均是正人君子,不肯帮我,偏偏不守诺言者就站在我的对立面,让我防不胜防。”

    虬髯客露出丝微笑,“你或许觉得不公平,不过这世上本没有绝对的公平。公平即是不公平,不公平亦是公平。”

    “大哥说的倒和道信高僧有些相似。”萧布衣哑然失笑。

    虬髯客眼中却是有了狡黠的笑,“天涯虽远,明月虽亮,可是却和秃驴无关。”他说完这句话后,身形一闪,已经消失不见。萧布衣倒没想到虬髯客说走就走,闪身从窗口跳出,只见到月色清冷,树影扶疏,远处只传来梆子之声,更显静夜的宁静,虬髯客却早已踪影全无。

    萧布衣怔怔立在房前,暗想着虬髯客最后一句话地意思,难道他是说他受到太平道天涯明月的誓约不能出手,但是自己却可以和道信合作吗?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虬髯客忽隐忽现,虽是传授萧布衣武功,却一直不和他的大业有任何关系,从这点来看,虬髯客地确遵守着天涯明月的誓言。

    望着天边皎洁的明月,萧布衣突然想到,如果昆仑意味着绝顶的话,那天涯岂不是意味着很落寞,杨广远在天涯,这刻也应该很寂寞吧。觉到自己的想法有些滑稽无聊,萧布衣摇摇头,才待回转房间,就见到不远处裴蓓静静的望着他,不由胸口一热。

    萧布衣那时候只是想,不管明月昆仑,就算是远在天涯,也会有相思爱恋,人生轰轰烈烈,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这已足矣……

    。。。

三七四节 贯通() 
入冬的第一场雪落下的时候,一连下了三天,没有止歇的时候。

    漫天雪花落下来,宛若鹅毛,动凝了洛水,覆盖了东都,天气遽寒,大雪沸沸扬扬的飘洒,萧布衣下令暂停交兵,却命令东都紧急输送防寒物质给前线的官兵,并不懈怠,随时准备给与瓦岗进行最后的一击。

    突如其来的大雪打乱了所有人的计划,一时间物质紧张,各处供应吃紧。

    萧布衣紧锁眉头,这些日子他暂缓交兵,一切均是为了保障前方的补给。天气遽寒,官兵当然也是人,后勤保障必须到位,不然都有活活冻死的可能。

    好在东都虽然粮食紧张,但是物质供应,尤其是冬衣的供应还是富足,一时间倒能保障前线的兵士。至于粮食一直都是要谨慎的使用,只因为眼下回洛仓要供应东都军民近百万的人口,不能不小心使用。没有夺回洛口仓之前,亦没有恢复民生之际,东都上至百官,下至百姓,均需要勒着裤带过日子。

    萧布衣早就传令下去,百官百姓一视同仁,浪费粮食者重责!

    李密最近一直并无大举反攻的动静,这让萧布衣一直暗自戒备,知道李密绝非坐以待毙之人,李密到底在图谋着什么,萧布衣反复的琢磨,当然他到底在考虑着什么,李密肯定也是在反复的琢磨。

    意外地大雪不但打乱了萧布衣的计划。李密的图谋,看似也让王世充地计划受挫。王世充退守嵩高山附近,本来一直都是奏请说诚惶诚恐。几次兵败,愧对越王和萧布衣的信任,可他一直并没有什么实际行动,亦是没有太多的实力损伤,一场大雪却让王世充主动的靠近东都,只因为他若不想回转江都的话,就只能求助萧布衣。

    原来王世充从江淮出兵,一路上虽带有辎重。却绝对没有准备防寒之物。王世充从来没有想到过今年东都的冬天这么冷,更没有想到过今年的冬季也是十分的难熬。他本来以为可以呆在东都地大房子里面优哉游哉的过日子,却哪里想到过要在东都城外的雪地苦捱?

    可他要是不想回转江都的话,就一定要向萧布衣求援,因为他的淮南军已经受不了这种天气,冻的跳脚。

    东都现在对王世充而言,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不过王世充最厉害的不是他的兵法,而是他的脸皮,所以他虽然还有背叛的念头。虽然想把萧布衣踩地永不翻身,竟然还能负荆请罪亲自前来东都,请求萧布衣给与支援。

    萧布衣当然不能拒绝这种请求,王世充毕竟是隋臣,萧布衣对王世充的举措很大情况下关系其余隋臣的动静。自从他东都称王以后,以隋室命令向中原各地出无数诏书,西至弘农,东至琅邪,西南远到巴蜀,东南一直到江都郡。均是在他招降范围之内。

    他和窦建德不同,却和李渊类似,窦建德一块块地盘是要打出来,但是萧布衣、李渊二人眼下均是以最大的限度的招降为主。李渊有旧阀支持。萧布衣却以隋室命令为号召,此时此刻,萧布衣不会对王世充如何,王世充当然也是看准了这点。

    二人貌合神离,平衡着微妙的关系,萧布衣让王世充的淮南精兵倚仗金墉城下寨,和东都遥想互望,为他们准备些简单的防寒物质。对王世充进行着冷处理。

    这时候的萧布衣。其实已经知道杨广驾崩的消息,他却并没有急于向百官布这个消息。这时候地杨广死了,对他而言是个好事。因为等到他击溃了瓦岗,不虞杨广回转,隋臣失主,眼下正是他称帝的大好时机!但是现在却让他有个很头痛的问题,萧皇后、萧大鹏突然消失不见!

    人在高位之上,萧布衣听着百官议事,却在琢磨这个爹的行踪,这个爹实在是个爹,无论怎么来劝均是不肯离开萧皇后,萧皇后不肯离开杨广,这就形成了微妙地局面,他无法说服这个爹回转东都,就算薛布仁都不行。

    可杨广的死虽然是个好事,却是太过突然,萧布衣其实早在扬州布下了眼线,袁岚亦是准备了些人手,但是杨广死讯在扬州传开之时,袁岚的那些人已经联系不上萧皇后。..然后就从宫中传来了消息,萧皇后和萧大鹏同时消失不见。

    宫中的消息是,这二人可能私奔了……而且这种消息沸沸扬扬,被人传的活灵活现。很多人都是如此,宁可相信些花边消息,却不肯动用哪怕一点脑袋。杨广之死也是传出了各种版本,甚至有一种是萧皇后和萧大鹏恋奸情热,毒杀亲夫,机关败露,这才惶惶而逃。

    萧布衣却敏锐的觉察到不是,以萧皇后的性格,怎么可能谋杀杨广,况且杨广尸骨未寒,她绝对还不会轻易离去,她离开只能有一个解释,不得已而为之。

    如果是被人胁迫离开,这么说萧大鹏也是落入人手,万一有那么一天,二人突然出现在他面前,那些人或许准备胁迫什么?萧布衣嘴角带着笑,却是如殿外的雪花一样冷,四年前地萧布衣可能会放弃很多,如今地萧布衣呢,想到这里,萧布衣淡漠的笑笑,笑容如同殿外地飘雪。

    薛怀恩禀告完刑部之事,静悄悄的退下,民部尚书韦津上前道:“启禀西梁王,微臣有事禀告。”

    “准讲。”萧布衣沉声道。高位之上的萧布衣,已经有了高贵威严之气,虎踞座位之上,群臣凛然。

    韦津正色道:“启奏西梁王。如今东都粮食吃紧,盗匪不知何日能除,我建议再次提高粮价。以补国库。”

    一帮臣子都是点头,他们随着杨广过惯了奢侈地日子,眼下突然勒紧了裤带,难免很多人不适应,听说要抬高粮价,都是振奋。他们少关心百姓的死活,只是想着眼下粮食生存之本,绝对不能浪费。

    萧布衣却是微皱眉头。不等言语之时,马周已经上前道:“启禀西梁王,微臣认为不可。”

    韦津面红耳赤,“你……你……”他本来想呵斥马周是否懂得规矩,他是民部尚书,马周不过是门下省的录事,竟然敢否决他地意见,如何让他不恼。只是如今马周等人身为萧布衣身边的红人,韦津却也不敢轻易惹怒。

    萧布衣微笑道:“韦尚书为东都考虑,说的很有道理……”韦津听闻。心中喜悦,萧布衣话题一转,“马周,你不同意韦尚书的看法,所为何来?”

    马周虽是官小,却是毫不畏惧,如今的他,衣冠总算周正些,也不带着酒葫芦做事,只是骨子里面的孤寒还在。萧布衣欣赏他的也是这一点,他任何时候都需要清醒的头脑,他也需要这些人来提醒他!

    “启禀西梁王,据我所估。东都虽有回洛仓提供粮草,但无从补给,粮价比起先时其实已涨二十三倍!如今民生疲惫,本不堪重荷,可百姓只为西梁王一句话,同舟共济,共度难关,宁可自己忍饥挨饿。亦要捐献冬衣。缩减口粮,却毫无怨言。但在我看来。百姓负担已到极限,此时此刻,我等适宜共度难关,切不可逼百姓到死路,依我来看,眼下当务之急并非剿匪,而是打通东都和南方之路,捱过这冬,征集南方之粮,应可成事。”

    “荒谬,”段达呵斥道:“你区区一个录事,怎能参与军机大事。如今瓦岗盗甚众,威胁东都地安全,你竟然敢说剿匪并非当务之急,实在是滑天下之大稽!”

    马周面红耳赤,“启禀西梁王……微臣……”

    萧布衣摆手,众人不敢言,均等他示下。萧布衣微笑道:“众位大人都对东都关心备至,此乃好事,韦尚书、段大夫还有马周所言都有几分道理……”

    群臣面面相觑,心道萧布衣这个和事佬倒做的不错,却是不能解决根本的问题。

    正犹豫间,大兴殿外钟磬一响,群臣凛然,知道有紧急的事情通传。远远处,有通事舍人疾步沿着台阶向大殿的方向跑来,气喘吁吁的跪在殿前道:“启禀西梁王,襄阳太守窦轶有紧急事情禀告。”

    “呈上来。”萧布衣面不改色。

    奏折一级级呈上来,萧布衣展开看了眼,脸色阴晴不定。群臣都是心中惴惴,不知道襄阳又有什么意外。襄阳离东都说远不远,说近不近,那里本来不就是西梁王的起家之地?

    萧布衣看了奏章半晌,突然放声长笑起来,笑容有着说不出的愉悦之意,群臣舒了口气,内史令卢楚壮着胆子问道:“不知道西梁王何事喜悦?”

    萧布衣笑声收敛,沉声道:“几位大人其实已经不必争执,襄阳太守已为我等解决了难题。”

    群臣面面相觑,韦津不解问,“襄阳离此甚远,又如何能解东都的危机。”

    萧布衣微笑道:“你们可还记得我让舒郎将兵出伊阙,孟郡守渡黄河驻扎牛口,对瓦岗形成合围之势?”

    群臣点头,段达道:“可这几处兵力实在不算太多,只怕不能对瓦岗造成根本性的威胁。”

    萧布衣却是笑了起来,“我大张旗鼓地攻打瓦岗,不过是明修栈道,吸引他们的兵力汇聚而已。”

    群臣耸然,七嘴八舌的问,“不知道西梁王还有什么妙策?”

    萧布衣正色道:“我的妙策就是让舒展威兵出伊阙,貌似强攻方山,却是尽数驱逐襄城郡的盗匪。”

    众人面面相觑,还是不明白萧布衣的心思,卢楚为人持重,沉吟道:“西梁王。这襄城郡就在东都南面,要说地理位置,其实并不能对瓦岗造成实质性地威胁。你这招明修栈道……不知道……”他欲言又止,言下之意就是修的好像不着边际。

    萧布衣含笑道:“襄城郡的确算不上什么地理要道,不过再过阳、南阳两郡后就到了襄阳。”

    马周当先醒悟过来,兴奋道:“西梁王,莫非你早就有策划,打算打通东都襄阳两地地要道?”

    众人哗然,幡然醒悟,已经有了振奋之情。

    萧布衣沉声道:“马周说地不错。舒展威驱逐襄城郡盗匪,镇南大将军徐世绩却早已出兵平定了阳、南阳两地的盗匪,如今襄阳到东都已经一马平川,少有盗匪作乱。襄阳太守窦轶这次却是早早的押运粮草到了东都。今年荆襄之地虽有天灾,却在襄阳太守窦轶、吏部侍郎杜如晦、镇南将军徐世绩、安6公萧铣几人的治理下,百姓可以丰衣足食。襄阳百官挂记东都地安危,这才运粮过来接济,聊表寸心。”

    在萧布衣入主荆襄之地的时候,罗县县令萧铣最早过来投靠,萧家本来也是皇室。萧布衣在平定江南时早早的将安6领地封给萧铣,是为安6公。萧铣虽是没落王孙,可毕竟还是认识不少达官贵人,士族大家,对安定江南亦起了不少地作用。

    萧布衣话音落地,殿中百官骚动起来,虽是不敢大声喧哗,可喜悦之意不言而喻。萧布衣虽是入主东都,可整日和瓦岗盗奋战,相持不下。群臣忧心忡忡。只是想着东都一地,却亦觉得太过孤单,暗想大隋之地甚广,只守东都终究没有什么展。虽有萧布衣带领,却是心中惶惶。可听到襄阳已经来支援,如同黑暗中见到束光亮,暗想襄阳已有动静,别的地方多半也会太平了吧。

    “窦轶既然有粮草运送过来,方才卫尚书、段大夫和马周讨论一事迎刃而解。”萧布衣微笑道:“如今只是个开始,等到民生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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