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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美色-第2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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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萧布衣见到他动作干净利索,猎豹出击般,也是心惊。伸手一探,长刀在手,并不接招,脚步滑落御风般,却已经到了张须陀对面铜镜之前。

    罗士信虽是勇猛,在萧布衣心目中真正地大敌却是张须陀。

    当初张须陀历城一战,以五骑敌贼兵过万,传诵大隋,无不视为神人。萧布衣寻思自己不要说抵抗过万,就算几百人打过来都是好一番苦战,此中差距,显而易见。

    再说方才张须陀一箭让人胆寒,萧布衣不想卖后背空门给张须陀,倚壁对抗,不至于腹背受敌也是无奈之举。

    这一退之下,萧布衣已和张须陀拉开最远距离,当是将张须陀的威胁减少到最小。他只希望张须陀身为大将军,声望一时无二,也能恪守单打独斗的规矩。可他也知道,行大事者向来不拘小节,李靖武功高明,用兵如神,对敌之时却从不讲究孤身对敌,如果有人挑衅,通常都是一阵乱箭射回去。张须陀即是名将,想必也是如此想法。

    这单打独斗看似豪放,草莽中颇有英雄气概,在这些名将眼中实在是再愚蠢不过,张须陀处心积虑。当求擒敌杀敌为先。

    萧布衣退地虽快,罗士信动作更快,两个起落,已经到了萧布衣的面前。长枪抖动,毒龙般刺出。

    萧布衣单刀在手,挥刀就砍,正中罗士信的枪杆。

    当的声响,火星四射,罗士信长枪荡开。萧布衣却是一凛。

    他本倚仗宝刀之利,削断罗士信的枪杆,没有想到罗士信长枪居然安然无恙。不知道是什么材料打造。

    罗士信长枪荡开,也是心惊,心道枪沉刀轻,萧布衣以刀格枪。臂力端是不弱。可长枪在外,罗士信却不慌乱,身子不退反进,转瞬拉近了和萧布衣地距离。双手交错,荡开地长枪陡转,竟从肋下穿出,反刺萧布衣的胸膛。

    长枪虽长,可他出招不依常规,尺寸方圆施展地灵活异常,这一枪角度极为刁钻古怪。实在防不胜防。

    萧布衣却是伸手抛刀,罗士信愕然,不知道这是什么招法,只是手上加劲,毫不留情。萧布衣抛却单刀。电闪穿出,怒喝一声,迎罗士信而上,一拳霍然击出。

    长枪从萧布衣身体刺过,罗士信不喜反惊。因为萧布衣虽是迎枪而上。可在间不容之际躲闪而过,他招式猛奇。萧布衣地应招却是奇诡,罗士信一枪刺空,再不及应变,却被萧布衣一拳结结实实的打在胸口!

    二人招式刚烈勇猛,都是武功高强,却是一招之下就决出了胜负!

    罗士信闷哼一声,口吐鲜血飞出,只觉得胸骨都是几乎折断。他身经百战,自幼习武,几乎是炼就一身钢筋铁骨,没有想到萧布衣的拳头有如巨斧铜锤,他身受一击,骨架几乎要被震散。

    萧布衣一拳击飞罗士信,却也觉得拳头都有些麻木,心下也是骇然。

    他退后诱敌,全力一击只想除去个对手,管他罗士信张须陀,要取他性命他反击绝对毫不犹豫。

    伸手操住空中落下的钢刀,萧布衣才待上前斩了罗士信,陡然间心生警觉,旁穿出去,崩地一响后,紧接着嗤的一声,一只羽箭射在萧布衣方才立足的地方,直没箭簇。萧布衣不再去杀罗士信,握紧了单刀,寒心张须陀弓箭的霸道。

    张须陀离地虽远,却如同高手在他身边,只因为他一箭射来,也在闪念之间,让人防不胜防。

    萧布衣心中惊凛,兼又佩服张须陀的时候,张须陀也是皱眉,心道萧布衣短短两年声名鹊起,绝非无因,自己长箭出手,素不走空,没有想到两箭居然还奈何不了萧布衣。

    若是在平时,见到萧布衣这种身手,他惜才之下,当像罗士信,秦叔宝等人收为己用。可知道了萧布衣是天机,那今日已经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

    大隋素来和太平道没有什么讲和地余地,只要他是隋臣,就以诛杀太平道为己任。

    大殿内沉寂片刻,光线也是黯淡下来,像是为三人错综复杂的关系感慨。

    张须陀,萧布衣都为大隋名将,可如今看来,却不能不生死相搏。

    萧布衣凝望着铜镜中的张须陀,沉声道:“张将军赫赫威名,没有想到也行此偷袭地行径。”

    张须陀叹息声,“萧布衣,你当然也应知道,我这次目地是来抓你或者杀了你,不要说偷袭,就算是暗算也是寻常。”

    他话一说完,轻轻一纵,已经从半空铜镜中纵下,苍鹰般矫健。

    张须陀年纪虽大,可身手敏捷远胜罗士信,落地之时,张须陀还是手挽长弓,缓步走来,凝如山岳。

    罗士信早已翻身跳起,嘴角血迹也不揩拭,双眸中战火更胜,萧布衣一拳虽然打的他吐血,可他身强体壮,片刻恢复。

    萧布衣长叹一口气,看起来无论如何都是躲不过这场杀机。他虽一拳打倒了罗士信,可对这个深不可测的老头子,心中还是有些惊惧。如非万不得已,实在不想和他为敌。

    陡然间萧布衣双眉一扬,罗士信才要上前,却被张须陀一把拉住。

    罗士信扭头望过去,不解其意,可他见到张须陀脸色之时。心中蓦然生起一股寒意,只因为张须陀脸色大变,眼中有了惊凛之色,这是罗士信从未见过之事。

    罗士信十四岁从军,勇武过人,虽和秦叔宝,程咬金齐名,可隐约为三将之,生平只服一人。就是张须陀。

    他和张须陀南征北战,对敌无数,张须陀打遍天下。从无惊惧之色,能让他骇然之事又是什么?

    转瞬之间,罗士信已经醒悟过来,能让张须陀也惊惧的只有天地间难以抵抗地力量。大殿四周轰轰隆隆的声音传来。雄伟宏壮的大殿颤抖起来,越来越烈。转瞬砰的一声大响,震的三人几欲吐血!

    随着大响过后,四壁半空中地铜镜齐齐地爆裂,无数白龙般的水柱从半空中怒啸着涌到殿中,浇地三人满头满脸。

    萧布衣也是骇然变色,这才想到身处岛底,看水势之猛,难道是洪泽湖的湖水冲到了大殿之中。如果真的如此,三人性命堪忧。

    张须陀已经顾不得再抓萧布衣。伸手抓住罗士信,倒退数步,只是一跃,就已经到了方才铜镜之上。他既然从那里出来,当然知道那里有退路。要是被水充满了大殿,就算你有通天地本事也要活活的憋死。

    他如此一跃,功夫已见深厚,萧布衣自身要跃上都是困难,张须陀抓住罗士信还是举重若轻。

    奢华非常的大殿片刻之间已经被水吞噬。萧布衣骇然其中的变化。却在犹豫是否跟随张须陀前去。

    留在这里当然是死,可跟着张须陀前去也不见得是活路。

    只是转念地功夫。四周涌入地大水已经没过了萧布衣地头顶,萧布衣长吸一口气,正准备游过去从张须陀逃命地地方离去。陡然间感觉到一股大力传来,大水遽然变了方向,汹涌地冲来,砸到了他的身上,压迫的他几乎不能呼吸。

    萧布衣蓦地现身后地墙壁不知何时敞开,大水自上而下,迅即蓄满大殿,本来这下有了宣泄的口子,当是沛然流出。

    萧布衣虽是能力凡,可面对这种自然巨力,还是无力抗拒,脚步一虚,已被大水带起,身在水中,更是不由自主的向后飘去。

    随水漂流,萧布衣索性放松了身体,提气护住周身,凭借直觉感觉身周一切。

    他放松了身体,整个人居然和鱼一般灵活,顺水流了不知多久,陡然觉得水势转折而上,霍然喷出。萧布衣凝劲在臂,紧握单刀,只想对付莫名的危机。

    罗士信虽说张须陀铲除了这里太平道的余孽,萧布衣却不认可,心道这里气势磅礴,暗道重重,太平道的人只要躲起来,就算张须陀武功盖世,也是奈何不了。

    太平道徒,无上王等人要说武功,兵法,对阵或许都是不如张须陀,甚至打不过萧布衣,可他们逃命,狡诈,蛊惑,制造神秘的法门却是远胜张须陀和萧布衣。

    萧布衣到此寻找无上王,张须陀驱逐太平道众,却显然没有驱逐干净,等到三人相斗之际,藏身殿侧的太平道徒暗开机关,放水进来,妄想淹死三人。既然如此,自己水流的出口处当是有人把守,危机重重。

    水流喷出,去势一歇,萧布衣失去水势依托,人在半空,握刀四望,微有错愕,他竟然看到了天空。

    四周芦苇水草遍布,天上冷雨轻抚,风吹草动,湖面水波荡漾,轻雾弥漫,那股暗流竟然把他从地下宫殿冲到洪泽湖水面。

    萧布衣落下来,见到身下暗流还是涌动,可势道慢慢衰弱,暗自皱眉,心道太平道诡计重重,眼下看起来却是想要救他,如果没有这股大水,他还真的不知道如何摆脱罗士信和张须陀地联手。

    落到水里的时候,萧布衣夜色中已经分辨出老君山的轮廓,奋力向那个方向游过去。

    岸边已经有人站起,低声道:“萧老大?”

    萧布衣翻到岸边,喘了口粗气,几乎和孙少方同时道:“张须陀来了。”

    二人都是愕然,转瞬又是想笑,快的说明了情况。虽然张须陀威风八面,可二人同心协力,知道眼下畏惧不起作用,只有效困兽拼搏才可能杀出一线生机。

    萧布衣迅疾的分辨出形势,沉声道:“少方,你带人按我说地行事,我去通知裴行俨。”

    “慕儒已经去了,可一直没有音讯。”孙少方突然失声道:“张须陀处事如此周密,我只怕他会有人去对付裴将军,可我当时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萧老大,那里有危险!”

    萧布衣握紧了拳头,沉声道:“无论如何,裴行俨这个人总值得我们去通知!再说慕儒也在那里,我怎能不去?”

    孙少方见到萧布衣心意已决,知道阻挡不了,只能道:“萧老大,你一定要活着出来。”

    萧布衣点头,纵身急行,已经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孙少方摇头叹息道:“这个萧老大,唉!”

    萧布衣一路飞奔到了老君山,见到有哨兵把守,吩咐道:“带我去见裴将军。”

    萧布衣虽是如同落汤鸡般,哨兵却还认识,不敢得罪,当下带着萧布衣一路南行,很快到了龟山营寨所在。

    沿途哨兵还是井然有序,营寨内却是不算明亮,大军驻扎在这里,本是隐秘的事情,营寨***黯淡也是在情理之中。

    所有的一切看起来都是没有什么异常,萧布衣却是心中警惕,心道以张须陀的身手,大水不见得能淹死他,以张须陀地心机,他怎么会忽略裴行俨这股兵力。这里是有危险,可他还是要来,他可以舍却大将军地地位,可以一无所有,也可以放弃这里的精兵,但他不想放弃裴行俨这个人。

    所以他一定要来!

    他巅峰之下,荣耀无数,可一无所有却也是再简单不过,他拥兵数万,可真地被朝廷追杀,这些卫府的精兵如何会跟他?

    想到这里的萧布衣唯有苦笑,仰头望了下天色,黑茫茫,才是深夜!

    萧布衣很快到达裴行俨营帐之内,大帐内,裴行俨一人独坐,油灯闪耀,照耀他的一张脸,阴晴不定!

    。。。

二四八节 步步杀机() 
裴行俨端坐在大寨之中,表情平静,心情复杂。

    他这些日子冲锋陷阵,千军万马中也没有想这么多的时候。

    见到萧布衣走进营帐,裴行俨缓缓站起,“萧将军,你来了?无上王那面到底如何?”

    萧布衣脸上突然露出很奇怪的表情,轻声道:“行俨,你这一路辛苦了,可我们还要出。至于无上王,恐怕也管不了许多。”

    裴行俨皱眉道:“去哪里?”

    萧布衣观察他脸上的表情,沉声道:“不知道,可能去河北吧。”

    裴行俨笑了起来,“萧将军你是否忙的糊涂了,你去哪里都不知道,让我如何命令兵士?我看你是累了,来人,上茶。”

    一兵士听从吩咐,很快的上壶茶过来,裴行俨拿起茶壶满了两杯茶,一杯递给萧布衣,自己端起另外一杯道:“萧将军,风大雨大,喝杯茶水暖暖身子吧。”

    萧布衣望着茶水,伸出手去,裴行俨轻咳一声,吩咐兵士道:“你退下,我有军情和萧将军商量。”

    兵士垂手退出营帐,萧布衣端着茶水,皱眉道:“不知道裴将军有什么军情禀告?”

    裴行俨见到萧布衣要喝茶水,轻轻摆了下手,萧布衣眼中终于露出点暖意,他知道自己这趟没有白来。

    一杯茶微不足道。可他知道,这杯茶喝下去后。他和裴行俨从此就是恩断义绝,势如水火。

    衣袖遮住,轻轻地将茶水倾倒在地上,萧布衣笑道:“如此的天气,喝点茶水也是惬意地事情。还不知道裴将军如此享受,这茶叶是哪里弄来的?”

    裴行俨微笑提起茶壶,又满了杯,“杨大人送的,我就留下来点,每晚喝点提神。”他放在茶壶。手蘸茶水,在桌案上写了我父来,做戏救周几个字,大声道:“萧将军,我不赞同去河北。”

    萧布衣冷声道:“是你是大将军,还是我是大将军?”

    他说话的功夫,也是写了三个字,清水渡。这三个字是他约定和裴行俨若是分散,再次相聚之地。清水渡是龟山以西,淮水的一个渡口。

    裴行俨伸手一挥。抹去桌案上的水渍,霍然站起,大声道:“当然你是大将军,可我毕竟是副将,有权对你说一声,如今卫府精兵多为河东人,跟随大将军到了下邳,洪泽湖是听从皇命。不得不从。可他们根都在河东,如今东征南伐,久战思归,都已厌战。你带兵去河北,可有圣旨?”

    萧布衣凝望裴行俨道:“我就是圣旨。”

    裴行俨长叹道:“大将军,你实在高估自己的能力,你可知道只凭你这句话,传出去就是有造反的罪名?没有圣旨。不要说兵士,我也不想跟你走的。”

    萧布衣怒道:“你忘记了谁把你带到今天的地步,你难道想要背叛我?”

    裴行俨冷笑道:“我没有忘记萧将军地提携,可我毕竟是大隋的兵将,食君俸禄。为君分忧。和萧将军平反除逆可以,怎么能和你走上谋反之路?”

    萧布衣拍案而起。寒声道:“你信不信我杀了你……哎呦!”

    他突然手扶桌案,呻吟了声,脸上满是痛苦之色,伸指向裴行俨道:“你,你在茶中下了毒……”

    裴行俨放声长笑,伸手掷茶杯于地道:“萧布衣,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认命吧!”

    刺啦声响,大帐已经被裂成数块,急促纷杂的脚步声传来,转瞬之间,营帐的四周已经里三层,外三层的布满兵士,外围兵士手持长枪,一手举着油松火把,噼噼啪啪声中,照的营帐周围有如白昼!

    最里一层却是刀斧手凝立,手中砍刀斧头在火把下泛着寒光,凝视着满面痛苦的萧布衣。

    刀斧手甚为陌生,都是黑衣黑裤,脸色漠然的望着萧布衣,这些人并非裴行俨的手下,想必是朝廷特意派来擒他,两人越众而出,缓步走到萧布衣面前。一人面色清癯,正是裴行俨的父亲裴仁基,另外一个人脸色如锅底般,竟然是偃师守备庞玉。

    萧布衣暗自皱眉,心道杨广为了抓他,真地不遗余力,裴仁基和庞玉一镇虎牢,一镇偃师,都是兵家重地,杨广却让二人加上张须陀出马擒他,实在是丢西瓜捡芝麻,愚不可及。

    可现在的杨广当然不能用常理揣摩。

    裴仁基来此的原因很简单,当然是准备以父子之情让裴行俨离开萧布衣,瓦解萧布衣身边之人兵不血刃。至于庞玉为什么到此,萧布衣倒很是奇怪,转瞬见到庞玉的飞扬跋扈,裴仁基的神色无奈,萧布衣有些明白,暗想多半是杨广怕裴仁基说服不了儿子,或者跟儿子跑了,这才派庞玉过来监视。

    裴行俨在营寨中等他,和他做戏也是不难理解,毕竟他就算想跟萧布衣谋反,总不能弃老爹的性命于不顾,演戏还是要演个十成十。

    萧布衣转瞬的功夫已经想明前因后果,却想着救出周慕儒后,和裴行俨孙少方逃命要紧。

    岛中地下宫殿大水冲来,萧大将军忙忙似漏网之鱼,张须陀却非急急如丧家之犬,张须陀逃命也比萧布衣帅上一些。现在谁都不知道张须陀和罗士信被冲到哪里,多耽搁一分,说不准张须陀就是逼近这里一分。

    “萧将军。许久不见。”庞玉洋洋得意道。

    萧布衣弯腰扶案,“你。你们……要做什么,想,想……反吗?”

    他话说地都不利索,庞玉心中大定,更是得意。暗想什么张须陀,裴仁基算个屁,老子今天出了奇计,只用一杯小小地毒茶就擒住了声名赫赫地萧布衣。

    武功没用,势力没用,脑子才是最有用!庞玉心中暗道。这次自己功劳最伟,萧布衣如果授,右骁卫大将军的位置说不定落在自己的脑袋上。

    “我怕想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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