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江山美色-第21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和圣上一起,地狱也是仙境。”陈宣华低声道。

    杨广沉吟良久,这才下定了决心,“好,就依宣华所言,樊尚书,无遮大会力求节俭,可布施之物绝不能简陋。”

    樊子盖大喜道:“臣遵旨。”

    **

    萧布衣三人出了上林苑,裴茗翠借口有事,早早的离去。樊子盖却是笑道:“无遮大会之事圣上颇为重视,交与萧将军操劳,实在是器重萧将军的能力。老夫这次多是辅助。若有做的不对的地方。

    还请萧将军多多指正。”

    萧布衣苦笑道:“樊大人太过高看我了。若说匹夫之勇,我是当仁不让,可要说筹办什么无遮大会,我是能力不够,一窍不通。圣上让樊大人主理,还请能者多劳,万勿推脱。”

    樊子盖微笑道:“力所能及,不敢有辞。大伙尽心尽力就好,那过几日我就将无遮大会具体所为禀告萧将军。还请萧将军过目。”

    “如此最好。”萧布衣欣然道。陡然想起了什么,“樊大人,不知道无遮大会可有高僧到会?”

    “有禅宗高僧道信,还有周游中原的法琳和尚。”

    萧布衣不出意料,心道原来都是旧相识。这个高僧倒是颇有大无畏的精神。难道是到此劝导杨广吗?

    二人并无深交,就要话别。樊子盖突然道:“萧将军,老夫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萧布衣止步,“樊大人客气,请讲。”

    “老夫和萧将军同殿称臣,却少有交往。只是雁门一战,萧将军不畏艰辛的千里报信,浴血厮杀,昼夜坚守城池,智破突厥人的诡计,保雁门城的平安,已让老夫心悦诚服。”

    “本分之事,何足道哉。”萧布衣谦虚道。

    樊子盖轻叹道:“萧大人由此一事荣升右骁卫大将军,实乃开创大隋前所未有之事,可是依老夫看来,萧大人足当此任。”

    萧布衣搞不懂他究竟要说什么,只能含糊其辞道:“樊大人抬爱。”

    “但卫城一事,萧将军虽然功劳最著,可那些兵士也是辛苦,”樊子盖喟然道:“不过圣上回转东都后,一直觉得奖赏太重,有了反悔之意。老夫虽是纳谏认为不宜失信将士,但人微言轻,并不能改变圣上地主意。圣上让苏纳言削减奖赏,我只怕军将不满,生出异心……”

    萧布衣终于明白过来,“樊大人是想让我去劝圣上吗?”

    樊子盖摆手,“萧将军有此心意,我想三军将士足感盛情,不过不必烦劳萧将军出马,因为后来圣上改变了主意。”

    萧布衣诧然,“为什么?”

    能让杨广改变主意实在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萧布衣话一出口,已经想到了什么,“难道是陈夫人的功劳?”

    樊子盖点头道:“萧将军所言不差,陈夫人知道此事后,力劝圣上说军心不能失,这才让圣上重奖雁门军将,实在是让我等欣慰。她颇为信佛,约请圣上和道信高僧畅谈佛法,倒让圣上这些日子和善了许多。”

    萧布衣更是错愕,樊子盖却是拱手道:“萧将军,老夫言尽于此,先行告辞。”

    **

    樊子盖走了良久,萧布衣还在琢磨他说这番话地用意。

    陈宣华居然会劝杨广重奖雁门军将,她到底用意何在?

    虽和陈宣华见了不

    ,可陈宣华给萧布衣地感觉却非红颜祸水,反倒像是

    在她地劝阻下,自己伤了宇文士及不但无罪,反倒有功,在她的引领下,杨广虽是不理朝政,可已把每年东都的盛会变成了无遮大会,百姓受益,在她的陪伴下,杨广性格少了些暴戾和偏执,看起来趋向正常,在她的劝导下,雁门军将也受益匪浅。

    她的所作所为实在让人无可指责,怪不得裴茗翠也是迟迟不能动手。

    可樊子盖和他说这些什么意思,多半是这些大臣早就看出东都之斗,明白他和裴茗翠还有萧皇后一伙,当然要想办法对付宇文述和陈宣华,这才出言劝阻,这么说,群臣很多倒是站到了陈宣华的那边?

    可陈宣华要是好人,宇文述献上可是大错特错,以宇文述的经验老道,如何能把这种人献上来?陈宣华若是好人,宇文述的奸计怎么能实施?

    萧布衣左思右想不得要领,这时却已策马回转到了东都。

    一路上雪花飞舞,笼罩苍茫大地,少有人迹。萧布衣知道比起去年,东都外又是萧条了很多,不由感喟。

    由东都南面建国门而入,萧布衣并不着急回转太仆府。他非早朝。只是穿了寻常地装束去上林苑面圣,走到东都巷道倒不虞被人围观。天气寒冷,哈气成霜。找个酒楼喝碗酒实在是再惬意不过地事情。

    可才过了建国门。没行太远。几个人就扑了过来,低声叫道:“萧老大。”

    萧布衣见到是阿锈,周慕儒和胖槐三人,微有惊诧,“出事了?”

    三人都是冻的抱肩缩头,一齐摇头,“没有,寨主看我们无事,就让我们出来看看。我们也怕你出事。”

    萧布衣心下感动。知道几个兄弟知道日子一天难熬过一日,他伤了宇文士及,难免有人反击,萧大鹏的担忧是正常。几兄弟现在武功和他相差太远,虽然帮不上什么。可往日并肩作战的习气还在。

    他知道武功的重要。更明白虬髯客并不敝帚自珍,所以在闲暇地时候。也捡些易筋经地练气的法门教给兄弟,只是三人都是练气,却是始终不得要领,不由让萧布衣大为纳罕。

    不过习武强求不得,萧布衣只能顺其自然,见到三人受冻,微笑道:“去喝酒暖暖身子吧。”

    三人都是叫好,选了家酒楼进去,酒保请到楼上,炉火熊熊,颇有暖意。

    楼上也有不少酒客,一桌有几个喝地醉醺醺,呼五喝六,颇为吵杂,惹地旁边地食客大皱眉头。

    阿锈皱眉道:“这里很吵,要不换一家吧。”

    萧布衣笑道:“马厩都呆过,这又算得了什么。我们只管喝酒,管得了那么多。”

    三兄弟都是点头,要了几个小菜,暖了酒上来,并不对饮,都是自斟自酌,倒也痛快。

    周慕儒喝了几碗酒后,突然叹了口气,愁容满面。胖槐吃地正欢,不解问道:“慕儒,现在不愁吃喝,你没事叹气做什么?”

    周慕儒望了萧布衣一眼,道:“萧老大,现在天冷了,也不知道草原如何,听过那面过冬颇为难捱。”

    萧布衣望向窗外,只见到雪花翻飞,有些惆怅道:“莫风和箭头都在草原,也不知能否习惯。”

    他说及莫风箭头的时候,却是忍不住想到了蒙陈雪,那个柔弱似水的女子,此刻做着什么?

    “人都是逼出来的,草原人自有应对的法子。”胖槐继续喝酒,“慕儒,你这就杞人忧天了,说不准你在担心的时候,莫风对着牛粪搂着美人,上下其手,快活着呢。”

    众人都是笑,想着莫风烧牛粪的日子,觉得倒也不错。周慕儒忧愁道:“想当初我们七兄弟一起,也是快活。莫风和箭头倒是不用担心了,可得志怎么还是没有个消息,他离开东都也一年了吧?”

    胖槐这才沉默下来,众人都是有了不详之感,心道杨得志处事沉稳,如今一年都没有消息,乱世中多半是凶多吉少了。

    萧布衣轻叹声,喝了口闷酒。听到身后楼梯口脚步声响,压低了声音,“来了个女人?”

    阿锈正对楼梯,听到不由佩服,“萧老大你感觉越来越敏锐,竟然男女都能听出。”

    萧布衣笑道:“我不是感觉出来,而是见到对面几位仁兄口水好长来推断。”

    众兄弟笑,转瞬又有些抑郁,萧布衣的玩笑也化解不了他们心中的担忧,只是看了眼女人,都是低头喝着闷酒。

    一阵寒意从萧布衣身边掠过,萧布衣斜睨去,见到路过地女子身着黑衣,外系披风,头戴斗笠,纱巾罩面,整个人都是包裹起来,只是披风下隐约见身段婀娜。

    女子在萧布衣旁桌坐下去,低声道:“酒保,来碗米饭。”

    酒保愣住,“姑娘,只要米饭吗?”

    女子点头,“是。”

    她不想多说,缓缓掏出钱袋,数了两文钱放在桌子上,听她钱袋地动静,实在不像有钱人的样子。酒保看了眼,多少有些鄙夷,只是见到她是女人,风尘仆仆,倒起了同情之心,“姑娘外地来的吧?”

    “嗯。”女子声音低柔,并无起伏,让人听不出喜怒哀乐。

    酒保觉得古怪,也不多说,先去取饭,旁桌的酒鬼却大拍桌子道:“伙计,你这可有卖唱的姑娘?”

    酒保赔笑上来,“回客官,如今天寒,卖唱地姑娘没有来。”

    酒鬼醉翁之意不在酒,斜睨着戴斗笠地女人道:“白饭有什么味道,小娘子,给爷我唱一曲,我管保你衣食无忧,大鱼大肉!”

    众食客不怒反乐,都是看着好戏,萧布衣皱了下眉头,几兄弟只是看着萧布衣的神色。

    白饭上来后,热气腾腾,女子掀起面纱一角,露出白玉般尖尖地下颌,端起白饭慢慢的吃,并不理会酒鬼。

    酒鬼见到女子不应,倒是来了胆子,晃晃悠悠的走过来,就要去摸女子,“小娘子哪里人士……”

    萧布衣叹息一口气,“喝酒也不清净,你们把他丢下去。”

    众兄弟早就等着这句话,听到后毫不犹豫,阿锈周慕儒上前反扭住酒鬼的手臂,不等酒鬼反抗,推开窗子把他丢了下去。

    ‘砰’的一声大响传来,夹杂着酒鬼的一声的惨叫,萧布衣继续喝酒,喃喃自语道:“这下世界清净了。”

    。。。

二二一节 万法无咎() 
嚣的酒楼中蓦地安静下来。醉露书院

    从酒鬼闹事,到他被扔出酒楼外,不过是片刻的功夫。

    这是二楼,下面又有厚重的积雪,酒鬼跌下去,倒不虞毙命,只是一番苦楚自然不消说。

    酒鬼的朋友霍然大怒,都是站起来围过去,戟指骂道:“你这汉子,怎么不讲道理?”

    萧布衣伸手解刀,放到桌面上,微笑道:“我不讲道理的时候,不是丢人,而是杀人。”

    周慕儒和阿锈回转到桌位坐下,虎视眈眈的望着那几个酒鬼,看样考虑再丢哪个。

    几个酒鬼见到长刀,又觉得萧布衣衣着华贵,多半来头不小。软了下来,向酒楼下冲过去,临走还丢下句狠话,“你们等着,我兄弟若是没事一切好说,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们拉你去见官。”

    脚步声到了楼下,嘈杂叫嚣,渐渐又行的远了,萧布衣知道这种人欺软怕硬,借酒装疯,倒也不放在心上。

    事情因女人而起,可直到酒鬼跌下楼去的时候,女人眼皮都没有抬起来一下。

    她只是吃着那碗米饭,好像几天没有吃饭,等到吃完饭后,碗里半粒米饭都没有剩下。

    缓缓的站起,女人起身向楼下走去,众兄弟才见到她腰间带着一把宝剑,被披风挡住,让人容易忽视。

    女子所带剑鞘样式古朴,上面隐有花纹,萧布衣虽是目力敏锐,看剑鞘上的花纹精细,却看不懂上面画着什么。

    直到女人走的不见踪影,胖槐这才咂咂嘴,“好像不是我们救了她,而是她救了我们一般,怎么就这么走了,感谢的话都不说句?”

    “你还准备怎么样?难道希望英雄救美后,美女以身相许?”阿锈问道。

    胖槐搔搔头。不服道:“难道你们出手的时候,都是和高僧一样,抱着普济天下苍生的念头?慕儒。你别低头。你小子不厚道。你要是问心无愧,脸红什么?阿锈,你脸倒和铁锈一样,看不出什么,可我见到你抓酒鬼的时候,眼珠子都要掉到女人的身上,你别否认,你现在多半不承认了。”

    阿锈气的哭笑不得,骂了句。“不可理喻。”

    “什么叫不可理喻。我这叫晓之以理,”胖槐洋洋得意,目光落在萧布衣的身上,不等话,萧布衣慌忙道:“我承认。我把酒鬼扔下去是有目地。

    并非普济天下。”

    胖槐欣喜道:“我就说萧老大不同凡人,做事有个担待。你说说,你救女子是否看上了她?”

    萧布衣苦笑道:“其实我救不是救那女子,我不过是在救那个酒鬼。”

    “哈,哈,哈。”胖槐干笑几声,鸭子被踩住脖子般,“你说的鬼都不信。”

    “我信。”阿锈坐了下来,“你眼睛长在**上,我却没有,你难道没有见到女子佩戴了宝剑?那说明她有两下子,我们把酒鬼丢下去,他不过摔个半死,酒鬼不知道轻重去摸,只怕手都会被斩下来。”

    “带宝剑就说有两下子?”胖槐强词夺理道:“卖剑的也带剑,不见得会武功。”

    萧布衣脸色多少有些凝重,“胖槐,你在这儿说说就好,莫要在那女子面前多嘴。那女子上楼地时候,我就听出她呼吸绵长,脚步轻盈,武功之高,实乃罕见。”

    周慕儒诧异道:“萧老大,比起你来又如何?”

    萧布衣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可总觉得这女子武功高深莫测,不知道她是什么来头……”

    “高深莫测?”胖槐半信半疑,“若真地是高人,怎么不见她出手?”

    “你懂得什么,”周慕儒插嘴道:“打不过能忍不容易,打得过还能忍地话,那才是真正的高手。你什么时候见到道信高僧去打人了,可我知道,那绝对是个世间高手。醉露书院”

    “我就不信,”胖槐摇头道:“我一会冲上去就打他一记耳光,我看他是否怒?”

    萧布衣摆手道:“等等,你们见到道信高僧了?”

    “对了,还忘记告诉萧老大,道信高僧到东都了,如今正在天津桥附近的积善坊**。”阿锈应道:“你和道信高僧也见过,要不要去看看?”

    “天寒地冻,去受罪吗?”胖槐慌忙否认。

    萧布衣不理胖槐,下了决定,“喝完酒后就去。”

    **

    不是所有的人都能见到道信,萧布衣决定就算冷,也要去看看。

    他既然下了决定,胖槐就算是腹诽也要跟从,谁让人家是老大。

    胖槐嘟囓了一路,说这种天气听讲道的人多半有病,可到了积善坊,才现有病的很多。

    黑压压的人群,围成墙一样,想要挤到前排很有些困难,人群中不但有百姓,就算是朝中大员也颇有几人。

    朝中大员在这里也和百姓般,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招待。

    众人表情各异,听到道信**,或迷惘徘徊,或顿悟清醒,或鄙夷不信……

    万象众生,不一而足。

    萧布衣见到苏威,裴蕴等也是在场,不由有些诧异,暗想道信的魔力真地不小。转念一想,道信不见得有魔力,杨广却有魔力。苏威和裴蕴等大臣都以揣摩杨广地心思为重,知道杨广最近信佛,当然也要多听点佛法才能更好的拍马。

    道信禅理精深,声音低沉,众人就算有不解不信,也多是屏气凝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纷纷扬扬的大雪飘落,道信盘膝而坐,肩头早就落了厚厚的雪花,却是动也不动。

    他如同巨岩枯枝,看似无情,旁人听到妙处感悟之时,却是泪眼凄迷,双手合十,喃喃自语。

    萧布衣目光从道信身上掠过,现认识的除了朝中大员外,还有两个和尚,法琳双手合十地立在道信身边,神色恭敬。弘忍年纪尚幼,却如师父般。盘膝枯坐,没有丝毫不耐。

    道信身边有三个和尚,除了弘忍和法琳。第三个和尚合十垂。桩子般地站立。萧布衣觉得并不认识。

    他认识的和尚并不多,那人在萧布衣印象中,和大明寺遇到地和尚哪个都不相似。

    缓缓的转过头去的时候,萧布衣心中突然升起非常古怪和凄惶的感觉。可到底哪里不对,萧布衣一时想不明白。

    “萧老大,你看。”胖槐挤到萧布衣身边,伸手指过去,兴奋道。

    “看什么?”萧

    着胖槐的手指望过去,见到一双黑白分明地眸子闪过到的女子居然也在这听道信说法。见她默立的样子。颇为虔诚。

    “那个女地也在,你说我和她是不是有缘?”胖槐自我陶醉道。

    本来按照他地意思,他和婉儿就比较有缘,萧布衣素来不会和他研究这种问题,可萧大鹏却很认真地和胖槐讨论下这个问题。胖槐说和婉儿有缘的时候。萧大鹏却觉得胖槐的脑袋和**都很圆。寨主话,棒打鸳鸯。

    胖槐只好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腹诽老寨主的横行霸道。

    虽然自己长的矮胖,虽然太仆府丫环也不少,可胖槐坚信这不是自己放低择偶标准的理由。

    做人要有更高的人生追求,这也是少当家一向的名言,胖槐谨记在心。

    胖槐相信自己的眼光,也相信那个黑衣女子地美貌,和婉儿还只能恨相逢未嫁时,和这个女子却是他最先见到第一眼,谅萧布衣也不好意思来抢。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