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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美色-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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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热水一熏,空气中弥漫着除了处子的幽香,还有花瓣的香气,一时间让人宛然梦中。

    女童撒完花瓣,这才鞠身退出,轻轻带上房门,萧布衣看的目不暇给,心道好家伙,这钱花的一点不怨,这排场,实在罕见。

    他目光随着女童转过去,等到回过头来的时候,差点跳了起来。

    不知何时,梦蝶已经宽衣解带,身着亵衣,白里透红的冰肌玉肤在烛光下尤为的炫人眼目。

    “梦蝶姑娘,你?”萧布衣感觉喉咙有些干,几乎难以呼吸。

    朦朦胧胧之间的东西最为动人心魄,爱情如此,女人也是如此。只着亵衣的梦蝶立在那里,更是让男人欣赏和冲动,萧布衣已经移不开目光。

    他头一次才觉得这个女人美的触目惊心,美的让人难以呼吸,他终于现这个女人为什么能让男人千里迢迢的赶过来一看。

    她不需说话,可是她看起来全身每一寸肌肤都是男人心目中的话题。

    梦蝶表情并不生动,也没有邀请,甚至可以说是有些木然,可是她站在那里,没有哪个男人不会产生征服的,萧布衣也是如此。

    他没有再问,他当然明白梦蝶要做什么,她要做的事情,男人实在难以拒绝!

    “萧爷不想听梦蝶弹琴,也不想洗浴,显然是认为一刻,价值千金。”梦蝶低低的声音,“可是梦蝶伺候萧爷,总要一尘不染才好,还请萧爷耐心等待片刻。”

    梦蝶话未说完,已经轻解亵衣,露出羊脂般光滑的身子,胸前圆玉弹出,颤颤巍巍,上面两点樱桃夺人眼目。

    她对萧布衣已经卸下了全部遮掩,别人买了她的处子之身,显然也就买了她今夜的一切。

    她是歌妓,多年的训练让她知道,就算她平时多么高不可攀,清高在上,这个时候的她,也不过是客人的玩偶。

    那一刻的萧布衣不是难以呼吸,而是忘记了呼吸,他从来没有见到过如此完美无瑕的女人!

    玉洁的胸膛,盈盈一握的细腰,笔直的双腿,还有……

    水声轻响的时候,萧布衣这才回过神来。

    不知何时,梦蝶已经钻入木桶,捧起带着花瓣的清水,当头浇了下来,微合双目。

    水气弥漫室内,缭绕不绝,朦胧一片。

    水气中的梦蝶好像化身为蝴蝶,翩翩在水中。她的神色看起来,也不再麻木,而是多了一分凄迷。

    她看起来是心甘情愿,可是她看起来也有幽怨。

    木桶割断了萧布衣的视线,这才让他想起自己来的目的,只怕梦蝶洗澡比蝴蝶还要快,萧布衣急快问道:“梦蝶姑娘,我们谈几句好吗?”

    梦蝶愣了下,素手搭在肩头,并不掩饰胸前的圆润,倒让萧布衣大饱眼福。

    “萧爷想怎么,就怎么。”梦蝶不经意的回答,更是让人遐想。

    萧布衣终于从梦蝶的身上移开了目光,他不是正人君子,可他也不是登徒子。

    “我想问问梦蝶姑娘是哪里人氏?”萧布衣问道。

    梦蝶不经意的撩着水花,嘴角终于露出了一丝微笑,“萧爷看起来一点也像个粗人,反倒像个先生。我只知道,很多男人在这个时候,已经迫不及待的跳了下来,这个水桶就是为两个人设计,萧爷不和梦蝶一起洗浴,难道是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场面?萧爷要是喜欢,亡羊补牢也是不晚。”

    看到萧布衣不答,梦蝶嫣然一笑,继续洗着身子,一寸寸的仔细,“梦蝶出身江南,只是年幼失去双亲,这才被妈妈抚养,自小培养梦蝶的技艺,只是希望有朝一日……”

    她说的矛盾,萧布衣却明白,梦蝶说的妈妈显然是个后妈,也就是常说的老鸨。

    “梦蝶姑娘想一直这么做下去?”萧布衣又问。

    梦蝶如玉般的手臂终于停了下来,“我还有别的选择?”

    萧布衣默然。

    “其实像我这样的女人,天生就已经注定结局。”梦蝶嘴角一丝讥诮,“妈妈在我身上花费了太多的本钱,当然想要连本带利的收回来。没有今夜裴小姐的命令,梦蝶迟早也要卖身。我的处子之身当然要卖的贵些,以后破了身,也就跌了价,碰到先生这样的人,或许还能和梦蝶说说话,欣赏梦蝶的舞艺和琴技,可想必更多人想要的却是梦蝶的身子。”

    水声再次响了起来,梦蝶又道:“可是等到破身后,赚钱反倒不如以前容易,不过那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等到梦蝶年老色衰的时候,碰到个达官贵人,一时心好,说不定收为小妾,过此一生,若是时运不济,我想流落街头也是有的。”

    萧布衣知道她说的没错,却没有想到梦蝶如此清醒,说起自己的下场也很平静。

    转念一想,她这一生,除了培养舞艺琴技,想必也是在筹划出路,可是她一个弱女子,除了指望个好结局外,又能做什么?

    想到这里的萧布衣多少有些黯然,这个时代,这种女人的结局实在平常不过,就算她是如何的出色,也是逃离不了命运。

    “你们好像可以赎身?”萧布衣又问。

    “当然可以,只要你有足够的钱。”梦蝶苦笑道:“可是我们这种人虽然看起来风光无限,日进斗金,碰到有钱人家,像今日的王财神一样,一出十五两金子来斗富也是有的。只是赚的钱却进不了我们自己的口袋,梦蝶高贵些,每天也只能有一两银子花销。可是这些胭脂水粉,哪个不需要花钱去买?一个月下来,能剩下的钱财实在寥寥无几。”

    萧布衣听着也替她难受,知道这是老鸨控制她们的手段之一。

    如果能让她们自己给自己赎身,乐坊哪里还有钱赚?

    “那你赎身的价格是多少?”萧布衣又问。

    “大约要四五十两金子才好。”梦蝶淡淡道:“那样的话,梦蝶十年也攒不下,可是梦蝶恐怕挨不过十年。”

    红烛一爆,‘波’的一声,空寂中有着凄凉。烛身已经满是红泪,仿佛红烛自知蜡炬终有成灰的眼泪,又像是它有了情感,为人间如此女子鞠一捧殷红的泪水……

    。。。

四十节 你输了() 
红烛高燃,‘毕剥’作响。清泪低垂,黯然。

    梦蝶轻声细语,看似无动于衷,伤感自身,两滴清泪却无声无息滴到水面,转瞬融入水中,微起涟漪。鞠身捧了手清水,倾斜在脸上,梦蝶轻声道:“萧爷,梦蝶已经……”

    “不着急,不着急,”萧布衣连连摆手,“你再洗一会儿。”

    梦蝶有些奇怪,却只有听从萧布衣的吩咐,泡在水中。

    她终于现萧布衣有些不同,那些文人墨客虽然也会和她谈心,但她知道他们骨子里面还是希望和她上床,这个无法遮掩,可是萧布衣看起来好像没有这个念头!

    她虽然还是处子之身,但是在乐坊久了,什么男人没有见过,如果不是因为她在天香坊,又是裴阀的势力,破身早是不可避免。

    可是这个男人非但不急,竟然还让她多泡一些时候,这是什么心理,梦蝶想不明白。

    “裴小姐是个怎么样的人?”萧布衣终于问到了正题,其实他来这里,想要更多的了解裴茗翠倒是主要的目的,“我听说裴小姐好像是天香坊的主人?”

    梦蝶眼中一丝惊诧,“萧爷并不了解裴小姐?”

    “我认识她没有多久。”萧布衣摇头,“倒是承蒙她错爱,我觉得很多人都怕她。”

    “裴小姐怎样的为人,请恕梦蝶不敢品评,”梦蝶换上了笑容,“不过谁都知道,如今圣上身边两裴一虞,都是圣上的红人。裴阀虽然不如那些旧阀名门,如今却已经深得圣上的宠爱,不过裴小姐她却是……”

    见到梦蝶的欲言又止,萧布衣也不强迫,不过却把两裴一虞记了下来。

    稍微顿了下,梦蝶摇头道:“这些事情还是留待裴小姐为萧公子来讲好一些,梦蝶不敢多嘴。”

    听到扯到了皇帝,萧布衣多少有些惊凛,这才明白这些人畏惧的源头。

    “只是萧爷得到裴小姐的信任,那实在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梦蝶幽幽叹息一声,“我见过裴小姐几次,从来没有见到她对一个人称兄道弟,如此推崇,萧爷倒是好运气。”

    萧布衣‘哦’了一声,见到她言语不实,倒也不再追问。

    “其实我更应该谢谢萧爷。”梦蝶已经取过浴巾,擦拭头上的水珠,看起来就要起身。

    “谢什么?”萧布衣奇怪问道。

    “谢谢你听我说话。”梦蝶幽幽一叹,“萧爷这样温柔体贴,善解人意,成为梦蝶的第一个男人,也算是梦蝶的福气……”

    她话未说完,萧布衣已经走了过来,梦蝶有些惊诧,却已经抬起头来,微微闭上眼睛。

    她只以为萧布衣会把她从水中捧起来,然后擦干她的身体,或把她粗暴的扔在床上。她已经闭上眼睛等待接受所要生的一切,她甚至只希望萧布衣一会儿在床上,能够温柔一些。

    她对自己不自信,但是也是对自己太自信,她不信男人有多温柔,她自信没有男人能够抗拒她的身体。

    可是良久没有听到萧布衣的动静,梦蝶睁开了眼睛,望着眼前沉吟的萧布衣,有了一丝疑惑。

    萧布衣掏出了两锭金子放在一旁的桌案上,梦蝶知道那是裴茗翠的赏赐,更是茫然,“萧爷?”

    “这里有四十两金子。”萧布衣想了下,又掏出个钱袋,那里有小六子给他的银豆子,也一口气的扔在桌子上,“这些加在一起,或许不够,但是我身上只有这些。如果你再凑点,我想你可以给自己赎身。谢谢你和我说了很多事情,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他说完这些话,不再去看梦蝶的表情,转身迈出房门,回手带上。

    他不能不走,他只怕梦蝶从水中站起来的时候,他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欲念,他不是柳下惠。

    梦蝶或许是个优秀的歌妓,高高在上,任何一个男人都会想把她压在身下,可是在萧布衣眼中,她不过是个可怜的人。

    梦蝶愣在水中,良久没有起身,目光凝望着房门,好像能看到萧布衣的离去。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把目光移到桌案的金子和银豆上,神情迷离,似梦似幻。

    她以为这是一场梦,可是慢慢有些冷却的清水提醒她,这不是梦。

    竟然有人不图她身子,为了素不相识的人拿出近五十两之巨的金子,梦蝶突然鼻子一酸,两颗泪水无声无息的滑落。她本来心如死寂,可是这一刻,她才惊诧的知道,还有个男人把她当作人来看。

    红烛灯芯一闪,红泪低垂,梦蝶缓缓的起了身子,出了浴桶,细细的擦干了身子,穿上衣服,又是立在那里良久,收起金子和银豆,这才推门出去,走过了几个房间,来到一间看起来很华丽的门前,轻轻敲了下。

    “进来。”一个低沉的声音响了起来。

    梦蝶小心翼翼的推开了房门,把金子和银豆放在桌上,“裴小姐,萧公子走了。”

    房间大桌旁坐着两人,赫然就是裴茗翠和高士清。

    “我知道。”裴茗翠淡淡道,转望向高士清,“高老,你输了。”

    她此刻声音低沉,并没有以往的大大咧咧,让人看起来竟然异常的沉稳。

    高士清苦笑,“裴小姐说的不错,我输了。”

    “黄金一两。”裴茗翠伸出手来。

    梦蝶有些诧异,裴小姐好赌她倒知道,可是她没有想到,她对手下竟然也赌。一两金子对裴茗翠算不了什么,可是她要的这么急倒有些异常。

    高士清愁眉苦脸掏了下腰包,拿出一锭银子,“这些虽然比一两金子差了些,裴小姐将就些吧。”

    裴茗翠倒是不客气的接过银子,抛给了梦蝶,“这是打赏你的,他都说了什么,你一句句的对我说,不要有遗漏。”

    梦蝶接过银子,更是愕然,鞠身施礼,谢过裴茗翠,这才把在房间中的谈话详细说了一遍。

    裴茗翠手捧茶杯,闭目养神的样子,听到梦蝶说完,这才睁开眼睛说道:“好,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看到梦蝶转身要走,裴茗翠喊住了她,“金子和银豆都拿走。”

    “梦蝶不敢。”梦蝶脸色苍白。

    “这是萧兄给你的赏钱。”裴茗翠抿口茶水,“你尽管拿去用,至于赎身的事情,缓下再说。不过你最近没有我的命令,可以不用出来接客。”

    梦蝶脸有喜意,她对萧布衣说可以赎身,却还隐瞒了一点,那就是没有裴茗翠的允许,她也不能离开天香坊。如今不但赎身的钱有了,裴茗翠看起来也不反对,这怎能不让她欣喜若狂。

    可正因为这样,对于那个萧布衣,她更是充满好奇。

    等到梦蝶退下后,裴茗翠这才微笑道:“老高,当初我看到萧布衣的第一眼,就知道他并不简单。”

    “裴小姐英明。”高士清说话的时候竟然很诚恳,绝非敷衍了事。

    “我赌他今夜绝对不会留宿,看来他没有让我失望,”裴茗翠喃喃自语,“真正的英雄,重情不重色,不为女色所耽,他看起来是个英雄。那些成天赖在女人肚皮上,他事不想的男人,不要说是英雄,我想就算男人都算不上。”

    。。。

四十一节 计中计() 
裴茗翠说话虽然改了腔调,但是豪气不减,高士清听了只能苦笑点头,“裴小姐说的对。”

    其实他心中更想说的是,我只怕萧布衣不是男人,不然怎么会拒绝这种诱惑,可是裴茗翠的想法,他不想去辩驳。

    “你调查的怎么样?”裴茗翠目光闪烁,如此一来,谁都看不出她是个粗人,大大咧咧。

    “萧布衣好像是马匪出身,”高士清凝声道:“他派两个手下回去,我派人跟踪向西,虽然没有现他们的落脚之地,可是根据我推算,他们最远也就是在偏关一带,不太可能渡河。那里西近黄河,北靠长城,山脉连绵,朝廷无法管及,多有突厥兵出没。”

    “你既然没有现他们的落脚之处,那落脚之处何以见得?”裴茗翠问的仔细。

    “我虽然没有让人跟踪他们太远,却从他们脚程计算。”高士清微笑,“因为萧布衣显然不止三人准备做买卖,那个杨得志和箭头前日才去,今日晌午就回,又带了几人回来。我以来回的路程最快马力来推算。”

    “哦,高老你倒是心细。”裴茗翠皱了下眉头,“自从柱国杨玄感兵变,圣上又三征高丽后,民不胜苦,兵不堪役,偏凉荒芜之地多有逃兵出没,那里就属于一块,难道他们也是逃兵之一?”

    萧布衣并不在此,不然多半大为惊诧,这远非他所见的那个裴茗翠,难道她大大咧咧不过是个假象?

    “他们要是逃兵或马匪,裴小姐准备抓他们?”高士清问道。

    “那倒不是。”裴茗翠摇头,“不过他的身份的确有些麻烦,依我看来和今日的考验,萧布衣是个人杰,唯一的缺点就是心太软,感情用事。只是他若不心软,感情用事,我也不会欣赏他的为人。他绝非池中之物,只要我们加以扶植,定能做出一番事业。”

    “那小姐犹豫什么?”高士清不解。

    “他既然是裴家商队的人,以后的一举一动显然关系到裴阀,”裴茗翠蹙眉道:“你看他现在微不足道,若是有朝一日飞黄腾达,朝廷内泥水很深,虞世基那个老家伙说不定会拿他的身份做文章,进而打击裴阀,既然如此,我们不可不防。”

    高士清叹息一声,“裴小姐难道算准萧布衣以后必定会一鸣惊人,这才苦心积虑的想到更远的事情。”

    裴茗翠微笑道:“我可曾看错过人?”

    “那倒很少。”高士清看起来老谋深算,却对裴茗翠满是佩服,“裴小姐几年前就说李密有才,但有反骨,迟早会成朝廷心腹大患!后来他果然跟随杨玄感叛乱,而且差点兵动东都,现在虽然下落不明,可是多半伺机而动。可李密毕竟出身士族,文武双全,况且世袭蒲山公,萧布衣他可是一介布衣,如何能比?”

    “苍鹰有的时候可以飞的和鸡一样高,可是鸡却永远飞不了苍鹰那么高。”裴茗翠淡淡道:“有些人天生已经注定并非寻常之人,李密是,萧布衣也是一样,我若是不相信自己的眼光,何苦花这么大功夫考验他?他今日上了梦蝶的床,那终究还是个贪恋美色之辈,那我今日也就早早的去睡,用不着再来研究这人。”

    高士清摇头,“我也相信小姐的眼光,既然如此,一切我按照小姐的吩咐的行事。”

    裴茗翠点点头,抿了口茶问道:“徐洪客这人调查的如何,他虽然爱煞梦蝶,从兖州下了江南,又从江南追到马邑,今夜却并不出金,见到心爱之人落于他手,竟然能忍心拂袖离去,也算是个隐忍心机沉稳之辈,从这点来看,他不让萧布衣。”

    她这么提及,显然今晚的徐先生就是徐洪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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