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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美色-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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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淳风正在狠狠的吃肉,一口居然咬到了手指头,“师父,你说什么?”

    “我说这位就是你一直敬仰的萧布衣萧大人,萧大人,这是小徒李淳风,一时和大人玩了些花招,还请大人恕罪。”袁天罡脸色肃然,“不过萧大人,劣徒虽然耍了花招,贫道和他却是问心无愧……”

    萧布衣点点头,“命由己作,福由心生。积善之家,必有余庆。只凭这十六个字,已经值得布衣和道长喝杯酒的。”

    现在一切都已经真相大白,原来袁天罡算命怕生意不好,主顾下不了决心,这才让徒弟装作送鸡蛋来坚定袁天罡算的准。用个现代化来讲,这个李淳风就是个托儿。不过袁天罡虽然和徒弟做戏,很多地方倒是算地不差,尤其是劝人向善这点更值得萧布衣钦佩,他也不揭穿袁天罡地底牌,只是因为这些无伤大雅罢了。

    “我说呢,萧大人大人大量,怎么会和我们斤斤计较。”李淳风一**坐了下来。喝酒吃肉。想必是拎着石头鸡蛋在雪天也是饿地狠了。口中含含糊糊道:“萧大人,我这辈子只佩服两个人,一个是我师父,另外一个就是你了。你看起来年纪和我仿佛,可是地位和我简直是天壤之别,尤其我听说你也是布衣出身,那就更是让我这种小人物敬仰了。”

    萧布衣心道。你倒是和王世充一个口气,只是见李淳风颇为活络,倒不让人反感。

    袁天罡却问道:

    方才说要询问我个事情,不知道是什么?”

    “道长除了相人外,可会查看天机什么的?”萧布衣问道。

    “我最近倒是经常研究天相,可惜是阴天。”李淳风头也不抬。

    “淳风,不要胡闹。”袁天罡递过烤肉打李淳风的头,李淳风伸手抓住。会心一笑。师徒二人倒是其乐融融。萧布衣也是微笑。

    “贫道向来只研风鉴,”袁天罡有些歉然道:“公子,相学一门博大精深。贫道钻研下去,已经觉得无穷无尽,至于天机一事倒是从未涉及。”

    “我师父现在除了风鉴之术,还研究称骨之法。”李淳风抬头笑道:“不过就算看人都是食不果腹,看天地话,只怕天天喝西北风的。”

    萧布衣哑然失笑,“淳风这几天夜夜查看天相?”

    李淳风点头,“萧大人,你问这个干什么?”

    “你说这几晚都是阴天,那可是无星无月?”萧布衣又问。

    “阴天当然是无星无月了,萧大人问的也是好笑。”李淳风失笑道。

    萧布衣哦了一声,却是想到安伽陀说什么这几天夜观天相,既然是阴天,又是看个鬼呢?

    “安伽陀这个人不知道你们是否认识?”萧布衣问道。

    “你说那个胡扯地道人?”李淳风露出不屑之意,“萧大人,他倒是说精通天机测算地,只是说地少有人听。”

    “他也住在道训坊?”萧布衣又问。

    “离这里不远。”李淳风扭头要指,突然脸色大变道:“谁家的房子着火了,怎么那么大的烟呢?”

    萧布衣心中微颤,已经预感到什么,一把抓住了李淳风,“带我去找安伽陀。”

    李淳风哎了一声,已经足不沾地的凌空飞起,不由骇的面无人色,等到镇定过来,才现人已经到了院外,萧布衣看起来温文尔雅,拎起他来居然毫不费力。好在李淳风还算活络,伸手一指方向,萧布衣已经如飞般向前奔去,李淳风只觉得疾风割面,前面景物扑面而来,只能紧闭双眼,只怕撞到墙上,他被萧布衣带着奔走竟然比坐在马上还要快急,不由骇然萧布衣的力量度。

    萧布衣不再多问,一直奔到冒烟的房子旁这才停下,那里围墙高耸,隐见阁楼一角,李淳风这才有空喘口气道:“大,大,大人,这就是安伽陀住地地方。”

    萧布衣不再犹豫,松开李淳风后,只是足尖一点,已经轻飘飘的上了墙头,凌空一跃,飞鸟般的扑向阁楼,等到李淳风再望的时候,现萧布衣已经隐入阁楼,不由骇然道:“我的妈呀,这是人吗?”

    萧布衣人纵越到阁楼之上,已经看清楚形势,阁楼一楼已经是腾腾火气,寒雪消融,触目惊心。

    安伽陀住的阁楼是为两层,都是木质结构,这一烧下来,只怕剩不下什么。好在火势虽猛,却被积雪压住,一时间上不了二楼。萧布衣艺高胆大,直接上了二楼栏杆,推窗一望,忍不住的心寒。

    房间内地板上躺着一人,胸口鲜血汨汨,赫然就是安伽陀。见到他胸口微微起伏,萧布衣心中一喜,轻巧的跃了过去,伸手去探安伽陀地鼻息。

    他如此紧张,只是心中又有了奇怪地感觉,觉得这个安伽陀定然和他想要知道的事情有关,他手才探到安伽陀的鼻息,安伽陀已经呻吟道:“是谁?”

    萧布衣大喜,“我救你出去。”他才要背安伽陀下楼,却被安伽陀一把抓住了手腕,微弱地声息道:“不用了,我要死了。”

    萧布衣一怔,不好抽开手腕,安伽陀勉强睁开双眼,嘴角居然露出一丝微笑,“我算自己今天必死,看来果然不错。”

    萧布衣不知道想笑还是要哭,现在才知道他算命的本事恐怕比袁天罡还要高明些,最少他可以算出自己的生死。

    “你是萧,布,衣?”安伽陀看清楚了萧布衣,有了诧异。

    萧布衣没有想到他能认出自己,只是点头,“谁要杀你?”

    “天机。”安伽陀吃力的说出这两个字,断断续续道:“我泄露了天机,早就想到了今日。”

    萧布衣皱着眉头看他的伤口,知道他是被一柄极为锋利的宝剑刺穿了心脏,他现在还能说话,已经是个奇迹。

    “你是被人杀死的,不是天机。”萧布衣沉声道。

    安伽陀嘴角一丝苦涩的笑,“天机就是人,人就是天机,又有什么区别?”萧布衣隐约想到了什么,来不及多想,只是道:“不要多说了,我先背你去看医生。”

    “没用了。”安伽陀双目变的无神,“我泄露了天机,一定要死,谁都不能救活我的。你和我相见,即是有缘,桌上几本书拿去吧,可对你多半无用。”

    他说的倒是冷静,但是呼吸越来越弱,双眸失神,看起来就要死了过去,只是片刻之后,手腕突然一紧,双眸中神光爆射,萧布衣骇然,觉得手腕如同铁箍般扣住,才要用力挣脱,安伽陀胸口鲜血狂涌,目光却是露出狂热之色,一字字道:“原来你是个死人!”

    萧布衣愕然,不明所以。

    安伽陀手指在萧布衣手腕上扣着,微微颤动,片刻大笑起来,“你真的是个死人!”

    萧布衣见到他不是暗算自己,听到火声燃着**,就要漫到阁楼之上,也不慌张,想到了什么,沉声问道:“我是死人又如何?”

    安伽陀挣扎想要坐起,却是无力,只是扣住萧布衣的手却是牢牢不放,眼中现出一种异常诡异的光芒,再次道:“你是死人,你就是天机!”

    萧布衣心中一凛,已经知道安伽陀一定和天书有关,只是可惜,他已经活不了多久!安伽陀说完你就是天机后,嘴角突然露出诡异的笑容,喷了口血后嗄声道:“他们一定会找到你的,一定!”

    安伽陀话一说完,眼眸直勾勾的盯着萧布衣,再也没有了声息,火光熊熊,萧布衣不知是惊是热,浑身已经是大汗淋漓,望着安伽陀死鱼一般的眼,脑海中只是转着一个念头,我是死人,我是天机,他们一定会找到我,可他们是谁?

    。。。

一五一节 藏甲() 
伽陀虽死,阁楼中却是仿佛被一种神秘的力量充斥笼衣无法呼吸动弹。安伽陀竟然说他是死人,说他是天机,这让萧布衣惊骇莫名,以袁天罡的相术,能看出他去年有难,难道以安伽陀的相术,居然能够看出他这人已死?

    自己是个死人?萧布衣想到这里的时候,虽被火焰包围,只觉得不寒而栗,他自己从未如此想过自己算不上活人,或者他活的不过是灵魂?

    萧布衣明白,如果用古代的说法来讲,他这种情况就是鬼上身,不然萧大鹏也不会找道士给他驱鬼,逼他喝香灰符水,如果按照现代的说法,他现在算是记忆体残存,或者是神经病,至于记忆体如何穿越时空是他那个年代都无法琢磨的事情,萧布衣自然不会指望这个时代人能对这个有所了解,可安伽陀是个方士,经常窥视天机,捉鬼请神的,难道已经真的可以看出鬼上身的情况?

    大火熊熊,眼看就要烧到萧布衣的身旁,萧布衣觉得周围热力难以抗拒的时候,终于惊醒过来。没有忘记向书案看了一眼,记得安伽陀说送给自己几本书的,恐怕里面会有秘密,拂袖一卷,已经把几本书全部收了起来,从窗口跃下楼来的时候,有些愕然。

    他耳力极强,已经听到院墙外脚步踢踏繁杂,很多人已经向这里涌过来,喝令连连,这场大火好像已经惊动了官兵,身后轰然一声巨响。整个阁楼已经坍塌下来,萧布衣皱起眉头,只是想了下,大踏步的向院门走了过去。

    本来开始他还考虑跳墙走人,可想着安伽陀被人刺死,难免凶手不在暗中窥视动静,他若是跳墙走人,说不准会被人抓住把柄。反倒显得做贼心虚。既然如此。索性光明正大地走出去,反倒不会节外生枝。

    才出了大门,长矛交错刺到萧布衣面前,有兵士喝令道:“站住,你是何人?”

    “大胆,还不退下,竟然对萧大人无礼。”不等萧布衣回话。一人已经越众而出,喝退了持矛的兵士,有些诧异的望着萧布衣道:“萧大人,你怎么会在这里?”

    那人身材颀长,人在中年,从容不迫的样子,正是在福顺殿见过的监门府中将司马长安!

    “我偶然路过这里,见到火起。一时情急想要进去救人。”萧布衣皱眉道:“没有想到安伽陀已经被人杀死在阁楼!火势凶猛。我已经来不及抢他的尸体。”

    司马长安诧异道:“安伽陀死了?”

    萧布衣见到他带着兵卫不去救火,只是围在外边,忍不住道:“中将难道不需要去救火吗?”

    司马长安苦笑道:“我不是不救。可是萧大人,你看这火势,救火还有什么意义吗?我现在能做的只是让手下控制住火势,不让火势蔓延殃及到别家。这里的方士没事就是烧香点火,炼丹求神之流,所以圣上特意划分出了道训坊让他们居住。好在这里地房子都是孤零零地彼此离地倒远,也是考虑到万一失火的情形,本来……”

    “那安伽陀怎么办?”萧布衣懒得听他的防火措施,心中只是琢磨,谁杀的安伽陀?是李阀的人激于愤怒,还是宇文述想要杀人灭口,抑或是安伽陀泄露了天机,这才遭到了天谴?

    司马长安很奇怪的看着萧布衣道:“死了个方士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他们不被人杀死,也是会吃药吃死地。”

    萧布衣看了司马长安一眼,垂下头来望着司马长安腰间的宝剑,微笑道:“中将说的极有道理,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扰中将救火,先走一步了。”见到司马长安望着自己手上的书卷,萧布衣扬扬道:“这是我从安伽陀桌案上取来的几卷书,本想查查有没有线索,看起来也是无关紧要了?”

    司马长安笑道:“的确没有什么要紧的,也难为大人看得懂他们看的书,你若不嫌麻烦,尽管拿去。”

    萧布衣不再客气,收了书卷离开,走到巷头地时候,回头望了眼阁楼,现大火更旺,一股浓烟直冲云霄,仿佛妖气上涌,张牙舞爪地凝望着自己!见到司马长安也是望着自己,笑着挥手,火光一映,也有些狰狞。萧布衣向司马长安挥手示意,扭过身来的时候,心中琢磨,司马长安是用剑的,他及时带人赶过来,他对安伽陀地死漫不经心,他自己都没有留意到他的脚尖带有一点紫红,那极有可能就是安伽陀的血。从各种迹象来讲,这个司马长安大有可能是杀了安伽陀之人,他一击中心,只以为安伽陀必死,放火烧房后安然离开,然后带兵赶过来查看情况,只是司马长安要是凶手的话,他为什么要杀安伽陀,难道是得到了宇文述的授意?宇文述为什么要杀人灭口,可是怕安伽陀再说出什么?

    天机,人意?萧布衣想到这里缓缓的摇摇头,只觉得这里必然隐藏个惊天的阴谋,自己倒要小心应对才好。

    才转过了巷口,李淳风就胆怯的迎了过来,喏喏道:“萧大人,我见到官兵太多,就躲了起来,你可别见怪。”

    萧布衣拍拍他的肩头,安慰道:“我如果是你,只怕早跑的无影无踪了。”

    李淳风精神大振道:“萧大人,你真会说话,安伽陀死了吗?”

    “你怎么知道?”萧布衣倒有些奇怪。

    “师父说的。”李淳风有些自豪道:“师父看人面相极准,他说前几日见到安伽陀印堂黑,定有大难,安伽陀又一直对别人说,自己泄露了天机,定遭天谴,这不,老天要收他了。”

    萧布衣沉默半晌才道:“原来如此。”

    二人回转了袁天罡住的地方,现袁天罡居然还在喝酒。萧布衣失笑道:“袁道长,外边如此热闹,你倒坐地安稳。”

    “我算定你们没事,别人我如何管得了许多。”袁天罡微笑道:“如果要在冰天雪地去看热闹,或者是在家喝暖酒的话,我宁愿选择后者。”

    萧布衣连连摇头,“看来我是蠢人了。”

    “萧公子不同,我知道萧布衣每次出手必有目的所在。”袁天罡望了眼萧布衣手上的书卷。有些诧异道:“这是从安伽陀那里取来的。难道安伽陀真的死了?”

    萧布衣点头,把书卷丢给了袁天罡,“麻烦道长帮我看看,这里有记载天机方面的内容

    袁天罡展开翻了翻,眼中有些惊诧,翻看了半晌,这才合上了书卷。有些不舍的递给了萧布衣道:“没有,是摸骨之法。”

    “哦?”萧布衣也不接书卷,只是问道:“道长并不详细翻阅此书,是否觉得此书不堪一阅?摸骨之法也是相术地一种吧?”

    袁天罡微笑道:“摸骨称骨都是相术,贫道虽和安伽陀不熟,却知道此人学究天人,每做高深地言论。我本来以为他只是研究天机,没有想到他对相人也是大有研究。此书并非不堪一阅。贫道正在研究称骨,只怕看了摸骨之书后,会舍不得还给萧公子。索性不看了。”

    萧布衣长身而起,大笑道:“既然袁道长喜欢,反正我留着也没用,那不如送给道长算了。天色将晚,我也要回转了,道长和这位兄弟若是喜欢地话,有空可去太仆府转转,我是非常欢迎的。”

    “萧公子等一下。”袁天罡突然道。

    “哦?”萧布衣止住脚步,“道长何事?”

    “你可记得我曾说你眉梢额头有黑云笼罩,近日只怕有血光之灾?”袁天罡沉吟道:“贫道并非危言耸听。”

    萧布衣双眉一扬,“敢问道长如何破解?”

    袁天罡苦笑道:“破解方法就是远离东都是非之地,可我看萧大人多半不会这么做。”

    萧布衣缓缓点头,“目前我是不想走,也是不能走。不知道道长可能具体看出我血光之灾应在哪里?”

    袁天罡目露难色道:“萧公子,非贫道故作神秘,而是贫道也不知道。你要知道命由己作,福由心生,同样,这祸也是由心而生反应到面相。贫道观人面相推测,却也不过是由人而断,萧公子虽是豁达,不经意间却是愁眉紧缩,杀机暗藏,这说明萧公子已经处身一不得不应付的漩涡之中,贫道说是预言,其实不过是提醒而已。但我想善有善报总是不假,萧公子对我们师徒都是平白施惠,不求回报,平日里想必也是如此,如果这样,善因得善果,关键时候有贵人出手帮忙化解难题也是说不准的。”

    萧布衣知道他说的其实和没说一样,但仔细想想,却是平日做人的道理,看来袁天罡并非传说中的那么神,很多时候更多地是用智慧来推断命理罢了,“多谢道长提醒,不过我想生死由命,富贵在天,萧某不求害人,但求自保,唯有小心应对就好。”

    “萧公子胜在豁达,强在置身事外,”袁天罡微笑说道:“人一偏执,祸端必生,很多事情,公子顺其自然就好。”

    萧布衣点头谢过袁天罡,已经大踏步离去。

    送走萧布衣后,李淳风有些艳羡道:“师父,我总觉得萧大人和我差不多的年纪,怎么他就有如此的豪气,我却没有?”

    “不要说你没有,这世上像萧公子这样的人,我只怕也是少之又少,万中无一!”袁天罡眼中有了难以理解的含义,轻轻的叹息一声,他叹息的很轻,李淳风只是心驰神往的望着萧布衣远走地方向,幻想自己有朝一日能有萧布衣地威风八面,却没有现师父表情的古怪。

    ***

    萧布衣回转太仆府后,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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