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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环链-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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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弹了弹琴弦,舒展的眉头微微一缩,动手调整。季梦不解地看着欧阳玲,小声问惠慈然而没有得到回复。许久,欧阳玲满意地笑了笑,弹奏起最喜爱的纯音乐“天水”――以水为题材的乐曲,变化多端,难以捉摸:
第一章以柔和而清爽的气息表达着对平静海洋的欣赏,时而静如镜子,时而茫茫无边,却又轻轻地卷动着,海水并不停息,浪头总是拍打着岸边。琴音忽然变得微弱,细如蛛丝,欲断欲连,却连绵不断,如千缕蛛丝随风飞舞,又像朦胧烟雾缥缈上升,空气中充满了水份,凉爽而随意。
然后云雾骤起,从薄如蝉翼一直到汹涌澎湃;云无处不在,风随云来,云随风动,没有片刻歇息。风轻而无声,云彩若有若无,却丝丝入耳、观而难察;风吹而云飘,阳光明媚,温暖宁静;风刮而云涌,雷声所在,轰鸣不止;风狂而雨宏,水漫天际,不能阻挡。接着春雨绵绵,滴嗒作响,润溢大地,毫无保留;夏日阳光猛烈,水在天上地下,降下来了,却瞬息化去;秋天干燥,水云渐远,凉风微起,标志着季节转换;寒风唼唼,冬天已到,漫天雪花冰砾落在地面,封锁天地,等待春来时刻。然而有时侯天空的水绵绵不断,伸手可触;有时侯却全然不在,找不到丝毫气息:水的变幻无常是如此地难以捉摸。
琴音变换:如身处极为深寒漆黑的地底,点滴水珠回荡隧洞,声音徘徊,更显阴森。在无声的世界里,水在流动,去哪里了,要去哪里,水知道应该往下走,一直一直地走下去。水突然从地底冒出来,流下来,涌过来,沽沽细流,凝聚成溪,汇集成河,开始了地上旅行。小溪可爱,静静地穿过石滩草地山腰,不怒不狠,平和得很;小河活泼,温和时默默流淌,高兴时高歌佳乐,愤怒时涌起惊浪,琢磨不透它那娇媚的心和那顽皮的性格。
琴音再变:那是河水穿过大大小小凹凸不平石头时所发出的天籁之音,或如步下楼梯那一步一步的响声,清晰明了。突然平静的水开始急促,澎湃的乐声如万马奔腾,一往无前,又如银河飞泻千里,冲刷着无数峡谷平原,制造着一个又一个天然佳作。在如此强烈的冲击下,水之音随着琴声再度转变,不仅回复平静,还有那望不到边际的广阔尽收眼底;湖上小舟轻荡,渔夫歌唱,日落日出,每天如是。
水本性难测,平静时的宁静看不出愤怒时的恐怖,但它说变就变,谁会想到什么时候会平静如入睡,什么时候会愤怒如激战?水看起来不堪一击,可是无论怎么攻击,水只会散去不会消亡,或许即刻就能聚在一起,或许若干时间后才能重逢,但是它一直存在,不断循环。浩瀚大江、无情洪水,最后回归大海,回到老家。
此时此刻海洋却是那么汹涌,不断翻滚的水冲击着岸边岩石,形成巨大浪涛,不让人逼近。天空风狂云躁,片息之间植物摇摆,动物绝迹,茫茫天际尽是乌云狂风,看不到边找不到出口,仿佛要接近世界尽头,随时迷失在这怒海中。然而风浪终归回到平静,天朗气清,水清澈而宁静,紧接着又再度升华,回归天堂。
《天水》最后回到第一章和第二章交接的时候结束了,弹琴者停下颤动的手,琴音还在河边小亭里徘徊,久久不散。欧阳玲弹奏“天水”的时候,大家都默默倾听,静静地欣赏那变幻无穷的音乐,心情随着音符上下跳动,没有一刻平静下来。乐章以深远广远之水结束时,大家真的以为还能继续,却再也听不到下文,期盼着等待着,直到欧阳玲淡淡地道:“全章结束了,你们还等着吗?”
赵百珍回过神来,不好意思地道:“没想到阿玲小姐你能演奏出如此美妙的琴乐,如此妙不可言的曲子叫什么名字,我很想知道。”
“《天水》”,欧阳玲回答简单,因为她已经没有多余气力表达。惠慈重新洗刷欢欢收藏的物品,对欧阳玲道:“‘天水’很美,能澎湃能静止,变化无穷,但是它真正的含意在于广阔,姑娘的心也一样,广阔而深远。话虽如此,这琴音也把姑娘心中的另一种情感表达出来了:那就是牵挂。阁下心事重重,不能放下,对吧?”
欧阳玲长叹一声:“啊,果然是你能听得出来,我的确是有牵挂。”她举目望天,天空说不上晴朗,却宁静如湖水,“云在天,人在地;心在远方,身在此处;人生一场梦,化作多少伤痕;心中一滴血,究竟要流淌到何时?懊悔自己的过错,只有补救才能让我解脱。惠慈,你能理解吗?”惠慈没想到欧阳玲会说这种话,一时默然。“《天水》是我所喜爱的音乐,它对我有着特别的意义,也是空间之环的一个体现。”
宝锭竖起耳朵听着欧阳玲的话,听到了病弱少女的呼吸不大自然,想着要制止她继续说话,于是小心翼翼地走过满地收藏品,舔舐着主人的嫩手。隆明看着父亲满足的样子,说着:“你已经救了我,还让我见到父亲,对我来说这些已经足够了。”
“谢谢。”欧阳玲笑的样子还是那么亲切,眼光之下仍充满着无法掩饰的悲伤,“这所学校,一开始就是为了我的这些梦想才建立起来的,是个寄托着希望的地方,亦是个传承过去、开展未来的地方。”
“学校啊。”季梦一脸不在于的样子,?起嘴,翘起手,似乎在说“我才不去呢。”
――
泛舟学校是一间有着庞大架构的综合组织,除了学校,还经营着工业和商业,尽管如此别以为作为校长的伊休普顿非常的忙,事实上他只管理泛舟本校以及分校事务,其他事情交给了别人。黑鹤?她管的范围大,却并非是管理者,她是监察者,提意见有份,办事就算多也得依靠关系才能完成,这个关系来自伊休普顿和欧阳玲。黑鹤漫步走在泛舟的荷塘边,枯黄的叶子随风飘下,荷叶歪歪斜斜地铺在水面上,小鸟贴着宽大的叶子飞到亭桥下面,一只大鹰掠过天空,滑翔着到达了远处一间隆起的大屋。“‘龙头’那里多了几只小雏鹰,应该叫彼得列夫多多关照。”黑鹤浅笑着,偶然被亭桥下的飞鸟打破了思绪,有人进入亭桥范围了。这一来就是四个人,其中之一脖子上缠着一条漂亮的丝巾,是赵梨。黑鹤轻步走去,刚到桥下就听见赵梨说道:“总算恢复了正常生活,一直到处旅行也挺累人的。”
“今天累吗?”千秋并不知道赵梨曾经去过什么地方,不能明白赵梨的话。欧阳护志也不明白,安德鲁接着说道:“从今以后你就不用再担心什么了。一个人待着的时候想着如何回家,遇到危险的时候想着能不能回家,离开朋友的时候想着以后不能相间了:赵梨,你是不是这么想啊?”
“我才没有呢。”赵梨反驳道。确实如此,赵梨不想回到殷州,那时候泛舟对她而言是个陌生的地方,相比之下,和隆明、龙牙等人相处就愉快多了,现在他们也和自己一样住在校长家里,这份荣誉是其他人恨不着的。
“符小姐来了。”千秋正面迎着黑鹤,一见面就忍不住喊了一句。
大家都向那边看,只见黑鹤无声地靠近着,坐在赵梨身边,不等赵梨发问,笑道:“符照华是我的名字,赵梨,记住了吗?”赵梨莫名其妙地点头示意,倒没说什么。
安德鲁伸着懒腰问道:“符小姐,你不是要工作吗,怎么有这种闲心来欣赏湖景?”
“哪里的话,先生,出来走走也是工作之一。”黑鹤笑道,“动物们要检查地盘,我符照华就不能代替伊休普顿做同样的事吗?而且泛舟学校是宁亚穗主人的东西,和我相似着呢。”
“宁亚穗?她是谁?”欧阳护志和赵梨同时问道。
黑鹤知道自己多说了话,以一句“没你们的事”就转移话题:“赵梨,你知道补课的时间了吗?”赵梨把从麦兆聪老师那里得到的消息说一遍,黑鹤点头道:“很好,期末考试前要把所有落下的课程都补回来,不懂的话可以问护志和主人。”
“还有我。”千秋抢着说话,虽然还想说下去,见到一个男生过来了,马上住口。
黑鹤回头一看,只见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在桥边徘徊,鸭嘴帽、便装、运动鞋,没有什么特别的。安德鲁突然对那人道:“赵敬恒,你来这里做什么?赵梨的事已经与殷州赵家无关。”姓赵的,又以“敬”字为辈份名称的大概只有殷州赵家的人,黑鹤想到这点,不禁把询问的目光投向安德鲁,虽然没得到回答,却仍知道事情不简单。“赵敬恒,你怎么来了,要找阿玲吗?她不在。”安德鲁的话使得黑鹤有点困惑,明显地大家都没有把那天的事情告诉黑鹤。
“我不是来找欧阳玲的,我是来找赵梨的,她哥哥有话跟她说。”赵敬恒上前说道。听了赵敬恒的话,大家对赵梨投向注意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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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点:
最为人熟悉的空间之环――水循环。
………【平淡生活 十三 夜幕下】………
夜幕笼罩泛舟学校,徘徊在路上的行人逐渐稀少,关了灯的地方黑乎乎的,伸手不见五指,前往那里的路都竖立了警告牌以示告诫。此刻的赵梨没有注意告示,只想着尽快回到校长家,但她迷了路,走在逐渐远离住处的路上。“已经这么晚了,要快点才行。”心急是没有用的,这样反而更能引起惊慌失措的举动,赵梨虽然经过那么多事情,仍旧有点冒失。她原本想着结束了补习课程就去联络哥哥,却忘记了时间,结果弄成了这副模样。
这也不能责怪她,才刚见过同族同辈的赵敬恒,知道长期在国外留学的哥哥赵敬保的一些消息。对赵梨而言,唯一能倾谈的人是亲哥哥,但自从分别后,父亲赵晖中断了两人的交流,零星的消息是有的,但无法在父亲的控制下私底里联络。在赵梨不知道的地方,欧阳玲和安德鲁早已与赵敬保通信,并且把赵梨进入泛舟本校区学习一事告知对方,然而那之后发生了赵晖暗害欧阳玲的事,虽然在欧阳玲的安排下,懵然不知真相的赵敬恒获得释放,但是这次让他和赵梨联络显然是校长的安排,为的就是不让欧阳玲与赵敬保的事公开。赵梨接过了赵敬恒递上的纸条,后者一溜烟似地跑开了,那惊慌的神色却留在了赵梨的心里。
那是不久前的事,回到现在,傍晚时刻,校长家一众人等正在吃饭,罗杰对没有按时回家的赵梨感到忧心,匆匆吃了饭就跑到门外,蓝色的短发在路灯下一闪一闪的,特别醒目。欧阳护志不屑地说道:“赵梨不是风之使者吗,居然要别人找回来。”
“那也没办法啊,风的眼睛能看见风的运动,却不能告诉主人方向,分辨方向这种事情还是赵梨自己来处理。”露娜放下饭碗,又回到外面餐厅。
雾舅舅趁儿子护志放松警惕,一拳打过去,哈哈大笑:“哈哈,给我找到空隙了,你这没用的家伙,实力太差了。”每天的例菜就是这么开始了。那俩人正闹着,隆明问:“他们总是这个样子吗?”安德鲁点头示意,欧阳新志却道:“那种家伙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别管他们。”于是大家都退到了大厅,继续清理欢欢的收藏品。
罗杰找到迷途的赵梨,回来的时候在走廊碰到了黑鹤,问道:“他们不在饭厅吗?”三人一起走到大厅,满地的物品吓了赵梨一跳,“谁带来这么多东西?”
“还会有谁,那该死的獾。”龙牙依然深感不满,“那家伙还在饲养房里吵闹着,今天睡觉的时候再不闭嘴,我就去塞住它的嘴巴。”
“龙牙。”欧阳玲冷淡地嚷了一句,吓得龙牙打了个哆嗦,“欢欢偷东西是不对,不过我们把这些全抢来也不见得光明,把这点儿钱币留给它,其余的如果喜欢的话就分去好了,剩下的交给历史学院或者工业学院看看,反正也不是价值可观的东西,给学生们做功课也可以。”欧阳玲说出这样的话让龙牙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
“也好。”伊休普顿拿走了镶边的笔筒和一点文具类的东西,罗杰等各自拿了点东西,新住客们挑了些,所剩无几,欧阳玲和赵梨都只静静地看,一件也没有拿走。赵梨吃过饭就找欧阳护志补习,但是金发男孩子们都回男舍,赵梨进不去,只好找欧阳玲,却在半路上遇到鬼鬼祟祟的古二小姐。突然身在楼下的黑鹤大喊:“高胜如,过来吃饭。”吓得古欣萍飞快地回到自己的房间。赵梨到了饭厅,看见高胜如在餐桌一头狼吞虎咽地吃着,欧阳玲和涟漪在另一头做手工,于是走到欧阳玲那头坐下。
欧阳玲看见赵梨来了,只打了个招呼,没有丢下手中活儿,听赵梨说起了古欣萍,“哦,她的忍受能力有限,今晚就能在饭厅看见她的身影了。阿梨,你找我有什么事?”
赵梨把书本都堆在餐桌上,问欧阳玲懂不懂;其实赵梨心里七上八下的,她听说欧阳玲不大上学,也不去考试,学历成疑;但是黑鹤提过如果有问题可以找她,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赵梨问了。欧阳玲并不在意赵梨的心思,她一边教涟漪搓泥,一边看着书本上的题目教赵梨,条条是道,全然不像是高中生。赵梨这一晚从欧阳玲那里学到了比从课堂上得到的更多,而且比起老师们那种简单化的讲课,欧阳玲灵活地表达和讨论更能引起赵梨的兴趣。涟漪一直在旁听着,却听不懂,时间久了注意力又回到泥塑上面。
“你们在做什么?”末了,赵梨收起书本,看着半桌子的泥塑问欧阳玲。
欧阳玲笑着答道:“棋子。涟漪看不见颜色,普通的棋她玩不了,所以我们自己做?。这个是方的,这种是球,那边的是四角锥,还有六柱型,这样子涟漪就能分出来。”
“可这都是你们搓出来的,玩的时候会变形的。”
涟漪笑道:“不会,阿玲姐姐说这些烤过后就像陶瓷那么坚硬,今天晚上睡觉前就拿去烤。”赵梨奇怪地看着对望中的欧阳玲和涟漪,看着一位年纪和自己一样的虚弱少女居然想到了这么多好主意,让人羡慕不已。由于明天要上课,赵梨回房去。高胜如吃饱了,对欧阳玲说:“你还真行,居然能找到这么多食物。”
“不用找,学校有很多餐厅小食,他们把不要的都放在集中场,机械人就去做分类处理,我们只要在他们处理前拿过来就行了。放心不是从垃圾桶里来的,这些都是摆过了最佳期限的食物,都堆在一边而已。”
“还不是一样。”
欧阳玲仍旧笑着:“看来你的胃口还好,我担心你受不了呢。”高胜如经过早上的事件后,到现在肚子还是有点那个,向欧阳玲告辞后就回房休息去。欧阳玲也待不了多少时间,黑鹤来清场,涟漪也得去休息。
子夜时分就是校长家也不见得会安静,活跃的夜间动物加上四处走动的小型机械人,这个特殊的家庭还蛮奇怪的。欧阳玲让新住客们事前适应机械人的存在真是个明智的决定,今晚他们都睡得香甜,除了一人――古欣萍。一个鬼鬼祟祟的影子划过女舍的走廊,拈着脚向楼下的厨房走去,悄悄地翻找着食物却找不着。可这位新住客似乎没有注意到周围的情况,灯一亮,她整个人都暴露在别人的目光下。饥饿,迫使古欣萍在午夜时分溜进厨房,正如欧阳玲所言,“她的忍受能力有限”,就这样中了圈套。黑鹤倚在门框边开了灯,向对方道:“终于受不住了,我可要告诉你如果不去干活就别想吃饭。”
古欣萍瞧着黑鹤那俏皮态度就非常恼火,喊道:“我才不干,看你能待我怎么样;我可是你们的客人,如果我有事,你的主人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嘴巴强硬的家伙,你以为欧阳玲小姐害怕你这套,你就算死了她也毫不在乎。食物都在高胜如肚子里,不过我这里还有一份,你想要的话先去洗了你自己的衣服吧。”古欣萍还继续闹脾气,黑鹤根本不以为意:“我说过了,你要食物的话就先去洗衣服。”
“不干。”古二小姐的脾气倔强得很,寸步不让。
黑鹤还是无动于衷:“看你能绝食到何时。”说完就直接坐在相邻饭厅里,隔着高台观察着那位小姐的举动,心想:“这女孩还真会耍脾气,如果欧阳玲小姐是这副样子,大家都不会愿意留在这地方。”
古欣萍在厨房找了好一会儿都没有找到像样的东西可以吃喝,沮丧地回到餐厅,瞥见摆在黑鹤面前的饭盒,闻着令人垂涎三尺的味道,肚子“咕咕”作响。黑鹤不闻不问,闭着眼睛似睡非睡的,令古欣萍不知如何是好。肚子闹也不是好玩的事情,从小被娇纵惯了的古欣萍还是头一回挨饿,感觉不好受之余,更像是被欺辱的痛苦。想到这里,这位倔强的小姐大步走过饭厅的门,要回房间;没走几步,肚子又响了,她只好硬着头皮回去,从门边窃见黑鹤继续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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