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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妃-晚歌-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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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歌笑笑,吃着这热粥,心里都热乎乎的,吃一堑长一智,十四也是该知道一些人情世故,还要有一些防人之心,虽然她不想让他的纯真沾染上这些,可是要是不会,十四会吃亏的。他是那么善良,昨天的事,他必然是不会追究,不想让那些无辜的公公们受罪,所以皇上还不知道这件事。
    随便为她答应什么?现在不想学也不行了,也算是一种消遣吧,假如有机会出宫或者是回去的话,她能在马上奔驰,也是一件好事,不过,这些似乎有些遥远。
    他又来了,四王爷还是骑着他的追风,威风凛凛地来了,走进晚歌,灼热的眼看着晚歌:“昨天吓着了吗?”
    她不说话,也没有看他,亦自吃着粥。她不想,再想昨天的事,皇上对她的反应都怒火冲天了,要是知道,不知会怎么样?她真的想不出。
    讨了个没趣,他还是在她的旁边坐下。
    这时,姬妃和景妃,还有安惠妃也来了,几个人有说有笑地走了过来。
    晚歌将瓷碗放回食盒,再起身施礼:“惠妃,景妃,姬妃娘娘早。”
    “向妹妹真是有心啊,这么早就来学马了,看来是想赢我哦?”姬妃笑着说。
    晚歌平静地笑笑:“也没什么?刚来,臣妾再怎么比,也比不上姬妃娘娘啊。”
    “妹妹何必妄自菲薄呢?四王爷的骑术在大月朝能说第二,就没有人敢说第一,有四王爷教向妹妹,只怕也是没人不怕啊。”景妃捂着嘴笑。似乎她和四王爷之间有什么暧昧一样。
    楚观云沉下脸:“你们是练马,还是来说笑话的。”
    安惠妃拍拍她们的肩:“二位妹妹,快去练吧,只可惜我身子太差,不适宜骑马。看来今年的鞠球一定相当的精彩了。”闻都闻得到血腥味好兴奋啊。昨天未央宫传出的消息让她很高兴,向晚歌果然没有去未央宫侍寝了。
    “你们慢慢聊,臣妾先去练马。”她看也没看楚观云一眼,往十四走去。
    十四的白云神采奕奕,他保证地说:“没事了,我检查过,不会再受惊了。”
    她笑笑,接过缰绳:“十四,我自己来,这白马好温顺,我倒是不怕,我们慢慢骑,慢慢学吧!”昨天都能走了,今天应该没有什么事了,又不是练跳栏之类的,平平坦坦,没有什么好可怕的。只不过是腰酸背痛得很。
    “哎呀,向妹妹啊,你要学也不要学十四王子的马啊,太温顺了,不行的,要是到时候打起球来,马一受惊,而向妹妹吓得摔下来,就不好了。”景妃叫着。“要学啊,就要学四王爷的烈马,学会了就什么也不怕了。”
    她笑笑:“谢谢景妃关心,不过臣妾可不想一步登天要是摔下来,不知何时才能好呢?”据说要驯马还有几种刑具才能把马驯服,她不敢用,马会痛的。
    姬妃呵呵笑:“向昭仪那么胆小,岂能会骑那些马啊,以前在向家的时候,连话都不敢说呢?你说,四王爷的马,向昭仪岂能会去骑。这也得怪我父亲,当时没怎么疼爱她,也没有认祖归宗啊。”
    在向家,晚歌平息着心里的怒火,冷冷地说:“如果臣妾把那马驯服了,以后不要在臣妾额面前提向青海。”听了恶心,她恨,她就是恨向家,可是偏偏就姓向。
    “何必动气呢?驯服了再说啊。”她吹吹马鞭:“如果不敢,你还是以后对我父亲尊重一点,毕竟也是你父亲呢?认祖归宗有那么难吗?”
    想得美,又是激将法,成功了。晚歌看着楚观云:“借你马用用。”
    “晚儿。”十四拉着她:“别那么冲动,你的冷静呢?四哥的追风可不是一般的马,如何一个将士都骑不上去,就连四哥,足足驯服七天,才将它收服。”
    楚观云赞赏地看著她,吹了声口哨,他的马就到了他跟前,他摸摸马鬓,暴烈的追风竟然半软下蹄子,在马场上趴下了。!“晚歌,上去吧!我相信,你你能行的,只要把握住它的节奏,就很容易了。”
    她感激地点点头,虽然不想和他有什么接触,为了一口气,她一定要让姬妃看看,不想再听到向青海的名字。
    轻而易举地骑上了马,掌握马起身的规则,她终于坐稳了身子,这马又高又大,浑身尽是力量一样。坐垫上,还残留着他的温暖。
    “四王爷对向妹妹真是好啊,这样子,那本妃岂不是输定了。”姬妃笑着,翻身上了公公牵来的马:“那就来一场比赛好了。”扬起马鞭往追风一抽。
    “啊。”晚歌大叫一声,受痛的追风往前狂奔着,速度那么快,她头也不敢抬,身子直趴着。
    楚观云大声地叫:“晚歌,直起身子,跟着他的速度,没事的。追风不会乱跳的。”
    是吗?可是每跑一下,她还是很怕,几乎坐都坐不稳一样,不过楚观云不会错的,她掌握一些马的节奏慢慢直起了身子,跟着马的节奏在场中转着圈子。她几次惊险得似乎要摔下来,她都一心冷汗涔涔。
    “好。”楚观云拍手叫着。
    “几何时,观王爷的马如此的温顺了。”景妃别有深意地一笑,跨身上马,追着姬妃的方向而去。
    “真的好厉害啊。”十四也笑了,骑上他的白马,慢慢跟着打转。
    楚观云也跨上一匹马,跟着一起转,然后说:“那边有个湖,十分的幽静,骑到那边去转转。”他一调马头往林里的一边去,再吹下口哨,就连追风也跟着去。
    他跑得很快,纵使不是神驹,但是强将手下无弱兵,无论是什么马,在他的胯下都能发挥最高的谁准。“啊。”晚歌又尖叫了,马速度太快了,她眼都睁不开,又趴了下去,就听见风呼呼地吹着的声音。
    十四一时之间也追不上倒让安惠妃叫了回去。
    “十四王爷,都跑马去了,你陪本妃聊聊天,解解闷吧!”她叫得很及时,在十四挥鞭的时候。他去干什么?碍事,这样一来,她们的计划不是没用了。试想,皇上现在和向昭仪闹情绪,要是等一会看见二匹马一起从林子里跑出来,会做何感想呢,真令人期待啊,这时候,皇上应该差不多也要来了吧!
    无奈的十四傻眼,可是既然是安惠妃要求的,还是下了马。
    晚歌越骑越不对劲,肚子像是绞着一样那么疼痛,马又跑得厉害,几乎可以和楚观云并行了。
    好痛啊,尖锐的刺痛,似乎是每个月都会痛的例事。天啊,在马背上,让她忍不住抱紧了马脖子,痛得紧挟着马腹,马以为催它快跑,跑得更欢了。
    呼,大滴大滴的汗流了下来,她痛得叫出声:“快停下,停下来。”
    楚观云看出了她的不适,吹了声口哨,马速慢了下来,停在草地上,看着她冷汗不止,紧张地抱了下来:“怎么了?”
    “我,我肚子痛。”她坐在地上,靠在他的身上,手指紧紧地抓着他的手臂。
    “快,我带你回去宣御医看看。”吓坏他了,一脸的苍白,摸摸她的脸,竟是冷冰冰的。
    晚歌摇摇头:“不要,再等一会,一会。”
    “你究竟怎么了,不行,怎么不看御医呢?这可由不得你,一定得看。”让他看着她那么痛,岂不是要在他的身上割肉眼睁睁地痛,他硬是抱起她。
    又是一阵尖锐的痛,晚歌尖叫一声,咬住他的手。
    他受不了了,不是他怕痛,而是怕她这样痛,他心痛啊,抱起她上马了,却看见马垫上有着点点的殷红,一张脸硬是红了,明白她是怎么痛了。
    晚歌将头埋在他的怀里:“不好意思,我是,我是月事来了,你放我下来,痛一会就没什么了?”再回去睡一觉,睡着了就不会感到痛了。难受让她忘了这是不应该的,太虚弱了,只想找个温暖的怀抱,哪里会管他是不是不应该在一起的人。
    他紧紧地抱住她:“晚儿,不痛。”
    “呜,可是好痛啊。”在他的面前,她就软弱如孩子一般,根本不用去防着,他那么精明的一个人,什么都能看得透,看得穿。防也是白防,脑子空白一片,紧紧地绞着他的衣服。
    他抱起她:“不怕,有我在,什么也不用怕,我会在你身边,现在就回去,不宣御医,我送你回宫里歇着。”他有过不少女人,可是从来没有人会这样的,让他都乱了,不知要怎样才会帮她止痛。
    他骑上他的追风,不在乎上面弄脏的马垫,小心翼翼地护着她往回跑去。
    就在中途,他停了下来,他的皇兄一脸怒火地看着他,更是瞪着怀里的晚歌。“皇兄,晚歌不舒服,我送她回去。”
    “不舒服?”他愤怒地挑起眉毛。她的头埋在他怀里,居然只是抬眼看了看他,又咬着牙埋进去。她是他的,只能在他的怀里。“过来。”他愤怒地叫着。
    她摇摇头,怎么过得去,她全身都没有力气。
    竟敢驳回他,他更是气了,纵马过去,从楚观云的手中抢回晚歌。“太过放肆了,是朕太宽容你了。”
    “皇兄。”楚观云不悦地叫着:“晚歌不舒服。”
    “不舒服。”他冷哼。是他们偷情吧,是她借安雪儿的事和他闹脾气,这倒是好,还让他们算计了。
    他一纵马往回走,休想他会如了他们的意。现在倒是怕了,连手也吓得凉了,紧紧地抓着他的衣服。
    他根本是对他太好了,才会让她得意。
    他的马往未央宫而去,带着他一身的怒火和醋意。
    一边的安慧妃笑得正开心,这回皇上,还会宠着向昭仪吗?她太争气了,竟然据出现在观王爷的怀中,天时地利人和全够了。
    怀里空空如此,让楚观云心里也空空的,多想紧紧地抱着她,对她说,有他在,什么也不用怕,可是她还是不属于他,要怎么样,皇兄才会放手,才会将晚歌赐予他呢?难道要他反目吗?如果这样可以,未尝不可,为了晚歌什么代价他都愿意。
第一卷 第七十四章
    一匹烈马,张狂地在宫中狂奔着,让人侧目,看到马上的人之后,又纷纷惊怕避让,踏破宁静的景致,马如人,那般的气傲,那般的狂烈扬起的马蹄,似乎要把人给踏穿了,皇上的怒气,更是不敢让人正视。
    从园中一直到了未央宫,马方止嘶仰着头喷着气停下来,带着无以伦比的怒火和暴邪,他抱着晚歌进了未央宫,让里面的宫女纷纷躲避,惊惧地退了出去。
    在白纱飞之中他将她扔在床上,没有多看她痛苦的容颜,一手大力地扯开了她白色的骑装,露出大半雪白的肌肤,在阳光的投射下,呈出半透明的样子,晶莹洁净引起他喉间一紧,眼神一深,氤氲的香气浮起,他已锁住她的脸,深深的吻了下去,将她的冰凉唇纳于口中,虽是极怒,还是极尽了缠绵之吻,一手抚上触感极佳的脸,让他不舍移开半分。他的吻那般的火热,落在她的眉心,吻开她的紧锁的细眉,落在她的眼睑,让她不敢睁开眼,落在她的颊上,让她热起来,似乎,肚子也没有那么痛了,脑子也逐渐地清醒着。
    吻一路而下,吻上她的细白的锁骨,她裸露的肩,一手,扯开她的腰带,她挣扎着想要逃,可是他沉重的身子压住了她,细密的吻,吻在她锁骨的玉肌上,让她手指都卷曲起来,摇着头说:“不要。”
    他的手轻拭着,他才知道她竟然落了泪,他接住了她的泪。
    “不要。”他轻笑,笑声中还有他的愤怒和自嘲,爱她至深啊!
    如上好丝绸一样,披散在枕间,又一阵疼痛袭来,让太咬牙呻吟出声,半交握的手,紧紧地抓住他的手:“好痛。”细微吟蛾之声,却也让他给听见了,清醒了,看着她的不对劲,半抱起她:“别想给朕装,要是御医查处你没事,朕的怒气,你悉数承担。”冷冷的声音如同地狱上来的一样,他不甘让人嘲笑,他是王,他的女人只能是他的,任何人也别想分享。
    “别叫御医,我是月事来了,太痛了。”她说出声,脸半埋在黑发间,黑配上白,那种更妖魅动人的没让人惊心动魄。
    他怔住,看至她的衣裙还有着点点的红艳,她又痛得咬住了唇。
    怎么舍得让她伤了自己,将她半抱起身,手执着她的手,然后一低头,深深的吻住她,将她的弱她的痛都吻住,给她温暖一样,他心里满满是懊悔,刚才在马上那般粗暴,不知伤了她没有。
    将她的脑袋埋在胸怀,紧紧地抱住,已宣人来准备一切。
    她在床上昏昏欲睡间,让人灌了不少的热乎乎的汤水,擦身,更衣,再沉睡着。
    待醒来时,窗外已是飞霞满天了;树影幢幢,冷风从半敞的窗袭入,明亮又光鲜的寝室内静悄悄的,似乎没有人一样,她动动身子,肚子却压着他的手,上面还有个暖热的东西,是小巧而又能保温的牛皮袋,热暖之意正是从那里发出来,他的手压着,是固定着暖袋。
    侧过脸,看着他沉睡的脸,峥嵘俊朗之色,没有了暴戾之气的线条,如刀画般刻划,她细长的指,忍不住摸上了他好看的脸,自己到底爱上他哪里啊,眉、眼、鼻、或是唇,以前看书倒是知道,有些人爱一个人起初是因为某一部分开始的,可她竟然不知道,忍不住轻笑出声。
    惊叹一声,拇指竟落入他的口中,他睁开眼,眼里的光华足以将她给毁灭,如太阳光的灼热。
    轻咬着她的指,细微的痛让她想缩回,他却不允,最终还是亲亲她的掌心,慵懒而宠爱的声音低低地说:“朕的美人儿醒了吗?朕不该醒来的,你再摸下去,朕不会载醒来。”在她侧目的时候,他便醒来了,却又合上了眼,才让他触到这般柔情款款的触抚,如此的销魂蚀骨啊。
    她怯怯地想缩回头,让他拉住了,放在他健壮的腰间,四眼相对,连空气都静了下来,她闪躲着不敢看,他的情太狂放,这般的霸气,她又想起了马上的吻,害怕在心中缓慢开来,他是这般的骄傲,这般的神情,如果他知道,不把她撕了。
    笑着将她的头用在胸前,他柔声说:“你在怕什么?”是怕他的爱,吓坏了她吗?
    听着他安稳的心跳,温明上网怀抱,这是她一辈子的避风港吗?不是,这个胸膛太宽广,太大了,不能只容下她,还有很多很多的女人,以及安雪儿。
    思绪既然理还乱,乱不清,就放下不理,现在摆在眼前的是,她爱这个男人,但也不可能将心给他,她如何能做到和好姐妹共侍一夫,既不能,他也放不下,那么就她放下。
    “夜虽是迟了点,还是一样会来。”她轻声说:“皇上,臣妾该回去了,臣妾不喜欢未央宫。”太多的香粉之气。
    他低低长叹:“你还是接受不了吗?你得试着调整心态,朕终生只会独宠你一人。”
    只是独宠,还不够,她要的太多,他给不起。坐起身子,任风吹着,脑子也轻飘飘的,一种不知身在何处的感觉,太唯美浪漫了,那么多的白纱在风中舞者,只因为他看见她的视线喜欢追随着,连这小小的喜欢,也逃不过他的眼。
    “你得习惯。”他喃喃自语着,从后面抱住她的身子,纳入怀中:“朕要为你做一座最美的宫,叫云水宫,你是朕心头上飘的云,明明就在前面,明明这云是属于朕的,可是朕却像抓不住你一样,你是秋水,透彻明亮,朕做你一个宫,把你这云,把你这水深深藏起来,只属于朕一个人。”
    一字一句,敲进她的心头,让她震振,再下去,她会逼死自己的,幸好,四王爷说服了哥哥,哥哥现在离开了宫里,她做什么事,也无多大的顾忌。明天是九月初九,是一个好日子,也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偶尔也让她冲动些,做了再说。
    “别回去了。”他出言留道:“朕不该对你那么凶。”
    淡淡的一笑,似有若无,他再凶,也不会伤害她啊,昨晚受气的人,好像是他而不是她。“臣妾不喜欢这未央宫。”为什么要叫未央宫呢?夜未央,思还乱,终不是一个好的结束,宫里长长的叹息声,幽幽怨怨,长久不绝,一到黄昏,便让人觉得清冷。“而且臣妾的身子不是干净的时候,也不能侍候皇上。”
    这里只有她来过,因为有她所以也有了女性的东西,抱她坐在软椅上,玉梳轻轻地梳理着她顺滑的发丝:“晚儿你还在生朕的气,是吗?”
    “没有,臣妾岂会生皇上的气呢?”回头朝他宛若一笑:“皇上,明天不是要到紫云寺里上香吗?皇上更要好好的休息,明儿个,为大月朝祈福求平安。”
    她的笑,似乎带着一种离别的样子,让他有点害怕,可是太美了,美的印在他的心底,果然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啊,如风中的絮在飘飞着,明艳而又洒脱又宛如自如。
    “朕来给你插上珠钗。”他热衷于此事,有种幸福感在心头,将那透明的红艳珠钗插在她的发中“朕的晚儿,是最美的,天下无人能及。”
    “皇上,是爱晚儿的貌啊?”她淡淡地问着。
    明白她话中的意思,轻吻着她的发,饱含深情地说:“当然不是,你所有的,朕都爱,朕不喜欢你在朕的面前自称是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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