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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蛇精的童养媳-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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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残忍的事情。可是上天却连一个赎罪的机会都不给他,他去求欧阳琪钰,他希望他的母妃能够唤醒表哥。

欧阳琪钰用利剑挑穿了那被欧阳明皓当做白染的枕头,唤醒了欧阳明皓的记忆,可是看到吐血的欧阳明皓,文檚再一次觉得自己残忍,或许让表哥呆在那个梦境里面会是更好的选择,他也想拥有那样一个梦境,梦里面青仁还在他的身边,守着他,爱着他,宠着他,无论他是文檚还是小木,他都是青仁一个人的宝贝。

回到山上的青仁,才从华宁的口中得知原来白染的尾巴就在文檚身上,他竟然是不知道的,还真是造化弄人,不过师父那句话当真是对的,欧阳明皓是白染躲不过的劫数,文檚也是他青仁躲不过的劫数,这不是别人能够帮上一丝一毫的。

青仁没敢在山上多做逗留,立刻赶到山下去找那惹事儿的狐狸精,他到了文檚府上的时候并没有看到陆赤的影子,青仁皱眉,还是先去取回小九的兔尾要紧,清风道人在文檚的府上养伤,便在这宅子周围下了结界,那道士的结界根本拦不住青仁,他翻身跃入墙内,直奔文檚的房间。 
“青仁大哥,”文檚看到站在他面前的青仁,他以为自己看花了眼,他怯生生的叫了一声,然后整个人扑了过去,用尽全身的力气把青仁紧紧的抱住,文檚的眼泪顺着脸颊滑了下去,他以为青仁再也不会来见他了,他以为他永远也见不到他了,这真的不是梦吗?就算这是一场梦,也不要让我醒来,我愿意活在这个梦中,一辈子。

“我是来拿我师弟的尾巴的,听说在你这里。”被文檚抱住的青仁只觉得一股子电流从身上窜过,他苦笑,原来他对文檚还是没有一丝一毫的抵抗力,他轻轻的推开文檚,他告诉自己,他已经不是他的小木头了,他只是个讨厌妖精的五殿下。

“我给表哥了,青仁大哥,那天的事情,对不起。”被青仁推开的文檚心里觉得好难过,他真的对不起白染,也对不起青仁。青仁已经讨厌他,不能原谅他了吗?文檚抬起头,泪眼朦胧的看着青仁,眼睛里面都是恳求的哀怜,青仁没有想到文檚会道歉,是道歉伤害了小九,还是道歉那句人妖殊途呢,不禁有些怔愣,他看着泪流满面的文檚,突然觉得心疼的难以复加,他好想过去抱住他,抹掉他眼角的泪珠,青仁抬起手,刚要碰触到文檚的脸颊,就看到文檚脸色大变,只听他大叫一声,
“小心,”

“大胆蛇妖,拿命来。”清风道人感觉到有妖气冲入结界,他便拿了宝剑找寻这伤了他的妖蛇。他一进到这里就看到那蛇妖立在房中,清风道人拔出利剑就向青仁的后心刺去,青仁来不及转身,清风道人的利剑已经出鞘,电光火石之间,青仁就被文檚扑到在身下,他听到刀剑刺入皮肉的声音,听到鲜血喷出的声音,还听到文檚吃痛的叫声,
“啊!”文檚一声惨叫,青仁一掌打飞了那清风道人,抱紧瘫软在他怀里的文檚,
“小檚,小檚,你怎么样?”
“青仁大哥,好疼。”文檚的胸口不停冒出红色的鲜血,青仁用手捂住那冒血的伤口,他念动止血咒,可是好像怎么也止不住那喷涌而出的红色,红色浸染了文檚整个衣襟,青仁觉得自己的记忆已然混乱了,他放佛看到当年一身是血倒在他怀里的小木头。
“小木,不会有事儿的,我在这里,不会有事儿的。”
“相公哥哥,还好你没事。”文檚看着青仁,他想抬起手臂摸摸他的脸,他想对他笑一下,告诉他自己没事儿的,可是他做不到,他只能说,还好你没事,还好你没有受伤,文檚只觉胸口剧痛,眼前一黑,再也无力支撑下去了。
“小木,小木!”青仁嘶吼着,一声声喊着他最爱的人,可是小木却再也没有回应他。



青蛇

57。用爱疗伤

青仁怀抱着身子越来越冰冷的文檚,他划破自己的手腕把他的蛇血喂给文檚,他的血不仅可以解毒,还可以续命,文檚喝下几口之后,身子也不再变冷了,青仁用止血咒止住文檚后背的鲜血,然后一道青光闪过,已经抱着文檚回到了山上,他撤下小竹屋的结界,踹开了门,把文檚放在了那张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大床上。被结界封印了七年的小竹屋干净的一尘不染,一切都好像回到了过去,
“小檚,小檚,你怎么样?”青仁念动疗伤咒,他整个人手脚冰凉,冷汗直冒,他从来没有这样害怕过,他不想失去他的小檚,他不能失去他,他知道如果失去小檚,他也没有办法活下去的。

清风道人的利剑刺入的是文檚的后心,青仁所能做的止血和疗伤并没有对文檚的伤势有太大的帮助,文檚依旧昏迷不醒,气息越来越微弱,青仁奔到小木屋想要找华宁帮忙,却看到白染已经醒了过来,而墨喜正在照顾他,
“师父呢?景华真人在哪里?”
墨喜扭头看了青仁一眼,淡淡的吐出了几个字,“走了,他们都走了。”

青仁不明所以,但是对于他而言,现在没有什么比救小木头更重要的了,他把景华留下的疗伤丹药一股脑的全部抱走,白染看着那强盗般的二师兄真的很想吐血,你最起码给我留点啊,我这还是个病人呢?墨喜也有些好奇青仁拿这些丹药干嘛,他只是庆幸青仁回来了,他也不用再照顾白染了,他要找个地方好好的疗疗心伤。

青仁回去后把那些丹药一瓶瓶的都喂给了昏迷不醒的文檚,也不知道是哪一瓶发挥了效果,文檚的脉息稍微平稳了一些,青仁再次念动疗伤咒帮文檚恢复受损的心脉,不过依旧收效甚微,文檚还是是昏迷不醒。

墨喜扶住白染来看青仁,这是白染第一次踏入这个被封存了七年的小竹屋,如此精致的房间让白染咂舌,二师兄还真是用心啊,
“难道小木头回来了?”墨喜有些激动的冲进了屋子里面,他想不到有第二个理由让青仁打开这个屋子。墨喜一进门就看到嘴角挂血脸色苍白的躺在那里的小木头,立刻扑了过去,
“小木头,小木头,你怎么了?”
白染看着那躺在床上不醒人事的文檚,顿时觉得可笑,这难道是上天的玩笑吗?文檚就是二师兄的小木头?这到底都是什么孽缘啊?

“墨喜,别压着小木,他受伤了,你那还有什么疗伤的丹药吗?都给我拿过来。”青仁挥开过于激动的墨喜,墨喜想了想,从怀里掏出了一颗紫色的珠子递给青仁,青仁接过去看了看,惊讶的看着墨喜,
“幽明珠?谁这么大手笔,给你这么贵重的东西?”幽明珠,活死人肉白骨,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就是阎王爷抢人都不给。

墨喜惨淡的笑了一下,没有回答青仁的问题,这是景华真人给他的,他当时只是说了一句,你那珠子挺漂亮,男人就把他送给了他,他一直一厢情愿的把这枚珠子当做定情信物收藏着,现在那人带着华宁走了,他的梦也醒了,自己留着这个东西还有什么用,要是能够救小木头一命,成全了这一对儿苦命的恋人,或许还算是有些意义吧。

青仁看到墨喜脸上的苦涩也不再多问,把幽明珠给文檚服了下去,只见一道紫光从文檚的体内升起,等到光芒散去的时候,文檚也悠悠的睁开了眼睛,他虚弱的张开嘴巴,手也紧紧的抓住了青仁握住他的手,
“青仁,大哥,”
“小檚,我在这里,我在这里。”青仁紧紧的抱住文檚的身体,他的宝贝又回到他的身边了,
“我知道错了,别,别不要我。”即使到了这会儿,文檚依旧在纠结着这个事情。
“小檚,不要说了,我不会不要你的,我只要你,真的只要你一个。”
“青仁大哥,我会改的,你别离开我。”文檚说着就掉了眼泪,手却仅仅的抓着青仁的衣袖,可是虚弱的身体哪里经得起他如此的折腾,这一激动又晕了过去,吓得青仁赶紧探查脉息,发现只是血气微弱,并没有什么大碍了,那幽明珠当真是宝物,青仁感激的看着墨喜,墨喜这是救了他家小檚一命啊,墨喜故作潇洒的摆摆手,那东西他留着当真没什么意思了?青仁看到文檚转危为安,这才放下心来,这一松劲,才发现自己已经是一身的冷汗。

墨喜扶住白染回了小木屋,又窜回来看看小木头,小木头还在昏睡着,即使在昏迷之中手还是紧紧的抓住青仁的衣袖不肯松开,生怕一放手,男人又不要他了,青仁更是舍不得离开文檚半步,睁着一双充血的眼睛,紧紧的盯着他的小檚,他希望等到文檚再次醒过来的时候,能够第一眼看到他,他要告诉他,他真的不会再离开他了。

墨喜看了看这情况,只能认命的去做四个人的饭菜了,他还指望着青仁回来后自己能够脱离这悲惨的命运呢,唉,想想这些人也尊可怜,这一个屋子两个屋子的都是伤员,以后这个山头干脆改个名字好了,叫衰山,怎么净养病人啊。

文檚虽然是活了下来,身子却是无比的虚弱,但是这样的日子他却是格外的开心,青仁一直守在他的身边,寸步不移,文檚觉得自己这刀子挨得太值了,不仅让青仁出现了,还让青仁原谅了他,文檚环顾这间竹屋子,原来这就是青仁说过的山上啊,七年前,他曾在这里住过一夜,难怪那个时候他对这个屋子的东西都那么喜欢呢,原来这是他和青仁一起生活过的地方啊。

“青仁大哥,这是你盖给我的房子对吗?”青仁把墨喜熬得汤药拿了过来,放到到文檚的嘴边,文檚把嘴撇到一边,好苦,他不想喝,
“小檚,是想让我喂你吗?”
青仁说完戏谑的看着文檚,文檚脸红了,却是微微的点点头,药这么苦他当然要些甜头才能喝的下去啊,青仁低头含了一口药汁凑到文檚的薄唇上面,撬开他的小舌头,把药汁灌了进去,喂完一口,文檚还意犹未尽的伸出小舌头舔了一下青仁的唇角,青仁也毫不客气的回吻过去,再苦涩的药汁也变成了甜蜜的爱意。

墨喜站在门口看着这对儿吻得难舍难分的狗男男,气得牙痒痒,我在这儿当苦力伺候各位大爷,你们这对儿狗男男却在这儿勾搭成奸,还要不要脸啊。不知道体谅一下失恋的人寂寞脆弱的小心灵吗?

文檚抬头看着站在门口的绝色少年,这些天给他做饭煮药的都是这位美人,听说是只蟑螂精,这么囧的本体竟然能够修炼成这样的美人,当真是厉害,听说以前他们还很要好的,于是文檚对着墨喜微微的笑了一下,虽然他不记得墨喜了,可是却对他颇有好感,毕竟他做饭味道还不错。虽然比不上青仁大哥,但是有个人在厨房的忙碌辛苦,自己才有更多的时间霸占住青仁啊。墨喜看着文檚的笑容,也淡淡的笑了,小木头还是想不起他是谁啊,可是即使他忘却是十年,他和青仁最终还是走到了一起,他想想自己,想想那在木屋里面养伤的兔子精,他是如此的羡慕小木头,也衷心的希望他们两个能够好好的在一起,最起码让他知道,这个世界还有那么一点点的真爱在。

文檚的身子恢复的很慢,他本来体质就不好,青仁走的那段日子文檚又是自我虐待,不好好吃,不好好睡,现在又伤的这么重,只能每天躺在床上,完全成了病美人一只。可是文檚一点也不觉得无聊,他有好多好多话要和青仁说,青仁看着文檚不好好养病光想说话,嗓子都哑了还不肯停下来,没办法直接使用了禁言咒,让文檚说不出话来,文檚瞪着青仁,他还有好多问题要问呢,干嘛不让他说话,就是嗓子说哑了他也想要问啊,关于小木和青仁的点点滴滴,他都好想要知道啊,青仁凑过去亲了亲文檚鼓着的腮帮子,他还不都是为了他好,这小没良心的,
“乖,想知道什么我告诉你,少说话,你现在身体还很虚弱。”只要你一个眼神,我就会明白你想知道什么,因为我是如此的爱你,懂你,我们之间何须那么多的言语。

文檚对于那未知的十年充满了好奇,当知道青仁心中那最美好的回忆原来也是属于他的,文檚就有说不出的自豪和隐隐的懊恼,他自豪他永远都是青仁的唯一,但也懊恼他对于青仁如此珍惜的十年一无所知,他想知道那都是些怎样的故事,文檚拿起床上的老虎枕头,摆在了他和青仁的中间,青仁笑了笑,

“那个时候,你才这么大一点。”青仁比了一个长度,文檚脸红了,原来他那么小的时候就和青仁认识了啊,那不就是他刚上山的时候吗?
“我带着你去买被子,枕头,还有这青纱帐,那家老板还说你是我儿子,你知道你当时怎么说的吗?”
文檚摇头,青仁凑到他耳边压低了声音,热热的气息喷在了文檚敏感的耳朵上,文檚缩了缩脖子,好痒啊。
“你说,我不是他儿子,我是他的童养媳。”文檚顿时羞红了脸,他,他,怎么能说出这么不害臊的话啊,童言无忌啊童言无忌,文檚算算,那个时候他才多大啊,原来自己那么小就给青仁做了童养媳,定了终身啊。

文檚拉住青仁的手腕,指了指他手腕上的那个墨绿色的镯子,又指了指自己。他现在想起来为什么他当初看到那个镯子会觉得眼熟了,那是他当初下山的时候留下来的,他还记得青仁说过,那是他的娘子留下的,那这个东西应该是自己的吧。青仁看了看手腕上的镯子,他笑了一下,镯子啊镯子,你的主人终于肯要你了,青仁把镯子从自己的腕子上面退了下来,拉起文檚纤细的手腕重新带到了文檚的手上,那镯子一碰触到文檚的手腕,立刻牢牢的卡住了,大小合适,完全是为文檚打造的一般。

“这镯子叫乾坤镯,是个能装东西的宝贝,是我给我的童养媳的聘礼啊。”青仁最近很热衷于用这些拥有两个人回忆的东西调戏他的小檚,看着这孩子好奇懵懂又害羞的表情实在让他好喜欢。文檚晃了晃手上的镯子,那蛇纹图腾的墨绿色镯子趁着文檚肌肤胜雪,美艳动人。青仁凑到文檚耳边把使用镯子的咒语教了一遍,文檚在心中默念了一次,用镯子碰了一下老虎枕头,嗖的一下枕头就不见了,他又试着念了一次咒语,枕头又出来了,文檚乐的不行,这个时候墨喜刚好送饭过来,文檚眼珠子一转就用镯子去碰墨喜,可怜的蟑螂精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儿呢就被关进了一个黑洞洞的世界,只能听到文檚兴奋的声音,

“青仁大哥,这个东西好厉害啊,还能装人呢?”
当墨喜再次被文檚放出来的时候,他蹲在墙角,欲哭无泪,眼巴巴的看着青仁,
“小木头想起来了是吗?”青仁摇头,墨喜泪奔,果然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就算想不起过去,这小家伙还是一肚子的坏水,山里的大魔头回来了,大家有多远躲多远的好。
望着墨喜奔走的背影,文檚摊摊手,表示自己很无辜,他就是实验一下吗,小蟑螂干嘛那么大的反应?

文檚把手放在了自己胸口,拿出了那个晶莹透亮的青色鳞片,这才是他最想知道的东西,他隐约明白这个对他很重要的东西是属于青仁的,所以即使他失去记忆,却还是执着的带着这个东西,整整七年,每当他心烦意乱的时候,只要把这个鳞片握在掌心,就能感受到平静和安宁,他知道这一定是一个很重要很重要的东西。

青仁握住文檚握着鳞片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下,
“这是我送给小木的生日礼物,那年你五岁,这是我送给你的第一件生日礼物,知道他是什么东西吗?”
文檚摇头,他当真是看不明白这到底是个什么宝贝,只是觉得他很漂亮,
“这是我的鳞片,他以前是在这里的。”青仁把文檚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胸口,那里正在温暖的跳动着,那个鳞片曾经是护住青仁心房的护心鳞,被他生生扯下来放在了文檚的掌心,文檚睁大眼睛看着青仁,在心口的鳞片那一定是很重要的吧?青仁竟然把这个给了他,是不是就是告诉他,他已然把他最重要的东西交给了他呢?他在山上第一个生日,那个时候他只有五岁,他有些不明白青仁为何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一个五岁的孩童,五岁的他真的懂得这里面的含义吗?

“你懂得的,你还说等你长大了以后会保护我的,小檚,你看你从来没有食言啊,你真的保护了我。”青仁抱紧文檚,从来都只是他骗了文檚,伤了文檚,可文檚对他说过的每一句话都在一一的实现,即使忘却了十年的记忆,他依旧用他弱小的身躯保护了他,有妻如此,夫妇何求。

文檚抬起手臂圈住青仁的脖颈,紧紧的抱住青仁,他从不后悔为青仁挡了那一剑,那一瞬间他根本没有时间思考,身体比大脑更快一步做出了反应,只要青仁没有受伤,他真的就就知足了,而且因为这场祸事让他们重新走到了一起,这就是因祸得福吧,他宁愿拥有一副虚弱的身子,也要换来留在青仁身边的特权。

其实文檚还有些疑问想要问青仁,比方说,青仁大哥是个什么妖精?他知道白染是兔子,可是却不知道自家相公是什么?青色的,竹子还是毛毛虫?文檚被后面那个假设囧到了,撇撇嘴巴,他最想知道的是为什么他们会分开,为什么他会忘了青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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