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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天王有肉吃-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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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那间显得太正式了吧?那位老板喜欢可爱点的造型。就穿这件泡泡裙吧。”
  
  陈金凤看了David拿出的粉红泡泡裙一眼,说:“你上次不是说要穿得性感点么?”
  
  “这件其实不错。束腰很高,能衬出饱满的胸部,裙摆又很大,刚好能展示FiFi美丽的双腿。”David展开裙子比划了一下。这件泡泡裙其实也属于抹胸裙,只是衣料被做成泡泡模样,可爱胜过性感。
  
  陈金凤甜甜一笑,娇声说:“你让我穿得这么可爱,难道不会吃醋吗?”
  
  David把裙子递给她:“我知道你不会轻易见异思迁的,又怎么会吃醋?不过,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
  
  “你要是不舒服才怪。”陈金凤嘟了一下红唇,送出秋波,“我要去换裙子了,等我。”
  
  “那当然。”David微笑着回答。
  
  在更衣间换好了泡泡裙,陈金凤款款走了出来,笑着说:“我这样行吗?”
  
  “很好。”David变戏法似地递给她一个粉红色的大蝴蝶结:“把这个别在头发上,会更加漂亮。”
  
  “这让我好像回到了小学时代。”陈金凤接过大蝴蝶结说。
  
  “你现在也只有十八岁,正是戴蝴蝶结的时候。这样打扮起来,让你像根甜美的棒棒糖。”
  
  陈金凤笑着对着镜子戴上大蝴蝶结,说:“我们现在,是不是就该去酒店?”
  
  “早点去,不要让人家等。”
  
  两人开车到了美乐大酒店,进了订好的包房。不一会儿,客人就来了。那是个早衰的中年男人,头顶上的地中海显示他为了事业日夜殚精竭虑,脸上的肿眼泡则表明他一心扑在工作上废寝忘食,而下一刻,那有如怀孕五个月的腹部让陈金凤怀疑对方荤素不惧。
  
  不过,他笑起来还是有点和蔼的。
  
  一见客人进来,David立即起身迎接:“你好啊,张总,我和FiFi可盼着您来呢。您快请坐!”
  
  张总用手拨了拨头顶上几根油腻腻的地方援助中央的头发,望向微笑着的陈金凤,呵呵笑着说:“上次David因为你的事跟我说得匆忙。没想到FiFi小姐是如此漂亮可爱,比电视上漂亮多了。哈哈,我真是三生有幸啊。”
  
  他转动着浑浊的眼珠,坐在两人中间,跟David寒暄几句,同时将陈金凤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几遍,令后者忍不住偷偷将视线转向别处。与那种眼神对上,让她压力好大。
  
  David看到张总不住打量陈金凤,却不动声色,只对张总说:“FiFi有什么不足之处,还请张总多多海涵。”
  
  张总很明显心情不错,红润的脸色配上笑得合不拢的嘴,让他更似一尊活弥勒。他摆摆手说:“FiFi小姐这么可爱,我喜欢她还来不及呢,哪里还会说FiFi小姐的不足之处呢?”说着,他朝陈金凤靠近了些,笑眯眯地问:“你说是不是啊,FiFi?”
  
  “只要张总喜欢就好。”陈金凤笑着回应。心里本来还有点不自然,不过一想到David事先交代的,只要招待好这位张总,就能当上大制作的女一号。自己这时迎合一下也是值得的。
  
  张总露出十来颗泛黄的牙齿,对David说:“FiFi的小嘴真甜,我今天可要多喝几杯,不然就对不住这么热情的邀请。”接着,他转向陈金凤,“你喜欢喝什么酒?”
  
  他离陈金凤更近了些,饱满的双颊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我喝酒喝得少,就由张总点吧。”陈金凤笑了一下,身子稍稍往后缩了缩,避开张总不断靠近的肥硕身子。
  
  张总笑着说:“FiFi真是乖巧啊。我这人要喝酒只喝国产白酒,那些洋酒喝着总不对味。David,你就点瓶枝江大曲,喝得爽!”
  
  David点头说:“张总就是识货,枝江可是老牌子,很有口碑呢,喝起来特别带劲,我以前喝过一次,啧啧,那味能在口里留几天。”
  
  “那是,叫他们上这里最好的。”张总边说边对陈金凤笑,“你就陪我好好喝个痛快。”
  
  “好。”陈金凤扯扯嘴角露出甜美的笑容,瞥到David叫来服务员点菜和酒水,心中微颤。自己平时顶多喝点葡萄酒和香槟,要不就是啤酒。看来自己陪这种大人物陪少了,现在才发现陪酒并非美差。那个枝江大曲她知道,是一种度数很高的白酒,只在过去过年时在饭桌上看到过。一般是男人们喝的,妈妈从来不让她碰。要是谁叫她也尝点,妈妈二话不说就会挡回去。
  
  可是现在,无法拒绝。David联系的大老板,自己说什么也得陪好。还有女一号的位置,自己也等了许久,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退缩?就豁出去好了,跟县城里的那些男人比一比,灌点白酒也不是个多大的事。
  
  “FiFi现在年龄还不大吧?”张总端详着她的脸笑着问,
  
  张总的脸多看一会儿就让人有点不舒服,陈金凤努力甜笑着应付着张总的话:“我已经过了十八岁了,成年了。”按照妈妈的话说,就是大人了。老家那边的女孩子这个年龄就等着准备嫁妆嫁人。自己不应再惧怕某些东西,比如丑闻,流言,还有白酒。
  
  “哎,比起其他不少当演员的女孩子,还是很小啊。很不容易啊。”张总赞许地点着头说。
  
  酒菜很快就上了桌,张总吃了几口菜就表示对大鱼大肉没有多少胃口:“以前无肉不欢,后来跟一位大师学了不少禅理,吃肉就是杀生,因此我也吃得少了。要不是为了补充点蛋白质,我就不会下筷子。”
  
  David暗暗叫糟,早知道这种人吃惯了荤,口味反而变得清淡。自己就应该点些清淡的菜肴,于是他赶紧赔罪:“不知道张总您的口味是这样,真是不好意思啊。我这就叫服务员换菜。”
  
  张总却用筷子敲了敲盛西湖醋鱼的瓷盘,一本正经地说:“这就不好了。换了菜不就是浪费粮食么?我不是也说了,平时也会吃点鱼肉补充蛋白质。吃几口没问题。”
  
  “那张总就拣可意的吃几口。”David赔笑着说,给端上的枝江大曲开了封,“这不是还有酒么?一定会让张总满意而归的。”
  
  “说实话,我现在也就是为了喝几口酒。”张总哈哈一笑,拈了点菜放入口中,“先吃点菜垫个底。”
  
  陈金凤望着那满满一瓶清澈透明的酒水,暗暗吸了口气。收到David传过来的眼神,她努力镇定下来,也学张总吃了点菜,以免空着肚子喝酒难受。
  
  然而,尽管有所准备,她还是感到难受,尤其是那透明的液体从喉咙灌下去的时候,灼烧的感觉一路传到胃里,火辣辣的。她吐吐舌头,赶紧喝了几口手边的茶水,这才感觉稍微好点。
  
  张总看到她的模样,忍不住笑:“还是头一次喝枝江吧。喝多了就品出味道来了。”
  
  她敷衍地点头。本来想借口酒量不好避开劝酒,但是David有意无意地说:“张总,FiFi拍戏的事真是麻烦您了。我们都不知道怎么感谢您才好。”
  
  她只好把将要出口的话吞回炙热的肚子里。
  
  张总兴致很高,一只手不知不觉地绕到陈金凤的腰后,贴上去:“只要FiFi乖巧听话,有谁不愿捧她?这年头,不管做什么,都要会做人。你说是不是?前几年,我本来打算捧个女孩子,但是她太不识相!我叫她往东,她偏要往西,我让她往西呢,她非要往东。唉,这样的人我可没法子。”
  
  David笑着附和:“敢不听张总的话,那真是寸步难行。为了张总的话,我们干一杯。”
  
  陈金凤被那只热乎乎的手烤得如坐针毡,一听到David的劝酒,朝他递去求救的眼神,而David则暗示她要坚持住,不然女一号就有可能泡汤。
  
  她不得不端起盛满枝江的酒杯,笑着说:“干杯。”
  
  “FiFi 看来酒量不大,要加油啊。”张总笑着跟她碰了杯,另一只手缓缓向下滑去。
  
  陈金凤心头一震,急忙说:“是啊,我的酒量跟张总差得不是一点点,现在就有点头晕呢。”
  
  灼烧的感觉包围了她,让她分不清什么是清醒,什么是醉酒。漫上双颊的酡红令她看起来仿佛等待被采摘的苹果。而鲜艳的大蝴蝶结更是给这只苹果添了不少可爱。张总看着近在眼前的细腻皮肤,几乎想立刻一亲芳泽。但是酒还在手边,需要消灭掉。
  
  张总笑得更加和蔼,好比一位最亲切的长辈。他乐呵呵地对欠缺社会经验的后辈说:“这样不行啊。要知道在酒桌上,亲不亲,就靠这酒。你不喝酒,别人怎么知道你是真心的呢?”
  
  “我,我……”陈金凤此刻脑子里晕乎乎的,身体也软软的好像不受控制。面对张总的劝酒,她舌头打结,说不出拒绝的话。
  
  张总把她搂得更紧,胖脸距她的脸还不到二十厘米。
  
  “一瓶枝江喝了还不到一半。这么好的酒糟蹋了就可惜了。”从张总嘴里喷出的酒气令陈金凤感到难受,可她没有力气挣扎。胃部的灼热逐渐传到四肢百骸,让她的一举一动都无法自如。
  
  又生生地咽下一杯酒,辣得舌头发僵,而眼神却渐渐发直。陈金凤已经分不清这是自己喝的,还是张总灌的,她沙哑着声音叫道:“David,我快不行了。头好晕……”
  
  没有听到David的回答,视野中的David好像变成了几个人,面孔却是那么陌生。
  
  “David……”她叫着,手指一个不稳,空酒杯“噼啪”一声落到地毯上。然而这一声并没有让她清醒过来,而是更加模糊。不过一会儿,胃里翻江倒海,她的喉头突然一响,紧接着便是一阵无可抑制的呕吐。
  
  好像连白天吃的饭都要吐出来一样,她闭上眼吐了半天才慢慢抬起身来。泪水已经从眼角划出两道粉色的泪痕,唇上还残留着少许污秽,柔顺的卷发也有点凌乱。
  
  身体被人稳稳扶住,有个声音说:“哟,FiFi的酒量还是不行啊。”另一个声音则说:“FiFi,你怎么吐在这里呢?看,把衣服也弄脏了,我叫人带你去洗手间清理一下。”
  
  她茫然地点头,朦胧的泪眼里分不清面前的人,也不知道是谁扶住了自己,只感到双脚被动地在地上走着,直到停下。
  
  头还是晕晕的,她抚着额头,问:“这里好像不是洗手间。”
  
  有人回答:“洗手间还要走几步路。”
  
  她点点头,却感觉这个房间……光线怎么这么昏暗?又走了一会儿,陈金凤摇晃着脑袋继续问:“水池在哪里?”
  
  “在这里。”
  
  她还想看清面前的水池,可是酒精带来的睡意让她只想马上找个地方躺下来,好好地睡上一觉。脑袋又晕又沉,双脚像踩上了棉花。她忍不住再次闭上眼睛,身体迅速陷入梦乡。
  
  梦很长,却不记得里面有些什么。晨光照在眼皮上,她伸了个懒腰,睁开眼睛,视线清楚之后,她惊讶地发现自己赤身裸。体躺在一张床上,这与自己的记忆完全不符!视线不经意转到身旁,她更是惊讶得说不出话来,躺在身边的居然是同样赤身裸体的张总!
  
  在摸了下自己的下。身,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之后,她失控地发出一声沙哑的尖叫!
  
  “啊——”
  
  




46

46、第 46 章 。。。 
 
 
  46
  张总是被砸到脸上的枕头弄醒的。本来经过一夜的运动,他也睡得很沉。不过,任谁的脑袋被一通狠砸加上刺耳的尖叫,睡得再死也会醒。
  
  他睁眼一瞧,曾与自己共度良宵的陈金凤正穿着沾满污渍的衣服,怒气冲冲地一手抓着枕头,冲自己大声嚷嚷:“张总,你怎么能这样?你对我做了什么?”她蓬头散发,双眼通红,眼角被睫毛膏染黑,残妆犹如被雨水打过的桃花,只剩下一片颓败。说完,又是一通枕头砸过来。
  
  张总急忙用手臂抵挡:“你在做什么,FiFi?发疯了?”
  
  “我没有疯,要问的正是你自己!”陈金凤见张总佯作不知,更是火大,声音尖利得像刀子挫上砂纸,“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你对我做了什么?你说呀,说呀!”
  
  大概是发现自己恼怒之下失去冷静,抓了没有攻击力的枕头当武器,陈金凤迅速朝四下张望,寻找足够叫张总吃点苦头的冷兵器。很快瞥见床头的铜质台灯,用那个来打人正好!
  
  张总似乎也发现了陈金凤的想法,移近臃肿的身子,急忙叫道:“FiFi,你想做什么?昨晚不是你情我愿吗?我昨晚抱你,你不是很高兴吗?”
  
  “什么你情我愿?根本不是!我从来就没有高兴过!”陈金凤尖叫,快手抓过台灯要朝张总砸去!而后者情急之下,动作也够迅速。他一下子扑上去,跟陈金凤抢夺台灯:“你干什么嘛,这个做不得!”
  
  此时盖住他下半身的被子顺势滑落,露出长满体毛的肥肉,这让陈金凤看得羞恼交加:“你个畜生!禽兽!”她使出吃奶的劲想夺过台灯,但是又不愿意挨上那坨肥肉,一不留神,台灯被张总抢去。
  
  “我说,FiFi,别这样。”张总抖着一身肥肉也使出了不小的劲,这让他说起话来气喘吁吁,红润的脸上渗出点点汗珠,“昨晚你多乖顺啊。现在怎么这样?你就一点也不想上戏的事啦?”
  
  失去称手的武器,陈金凤显得有点束手无措。听到张总这么说,戏的事让她的心抖了抖,然而这突如其来的遭遇让她无法接受,怒火脱口而出:“你别拿上戏来压我!你以为我为了个戏就愿意跟你上床?你他妈的想得太简单了!”
  
  “难道不是吗?”张总的语气显而易见的理所当然,“现在上什么戏不是这样?我有钱,有实力,谁不愿意巴结着我?你别以为我上了你就是侮辱你了,有人求我上我还不愿意呢!你最好识相点!不然戏的事你就别考虑了!”说着,他晃了晃手里的台灯,“这玩意太危险。你还是不要碰的好。”
  
  陈金凤听他说出这么一番不要脸的话,什么“多少人求我上我还不愿上呢!”,“别自以为清高,谁不知道戏子无义,婊。子无情?”,她只觉得心头像是燃了一把火,激动地叫道:“我没有你这样不要脸!你这个畜生!”
  
  见她要扑上来,张总抓紧台灯嚷道:“我什么不要脸?你这小骚货才不要脸!你别把自己当个仙女,以为到哪谁都哄你!你以为我不知道?我张总是什么人?你拍了那么多不要脸的照片,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已经被人上过,还以为自己很清纯?我先前还以为你没开。苞呢,昨晚一做,你果然已经被人破了。别装什么贞女了!我不稀罕!你要是好好侍候我,我就让你当上女一号。”
  
  陈金凤顿时气血上涌,鲜血淋漓的伤疤好比又被狠狠地撕了一层肉。她朝张总扑上去尖叫:“你个衣冠禽兽!”
  
  张总见她不听自己的诱哄,仗着自己手里有台灯,居然还是被陈金凤扭住撕打,很快脸上就挨了几下,火辣辣的痛,好像还被指甲抓了。
  
  这小妮子太他妈可恶了!亏我还想着让她当上女主角!张总也不是吃素的,弥勒佛的慈悲心肠在陈金凤的反击中消失得一干二净。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他挥舞着台灯打向陈金凤。
  
  “啪!”灯泡发出碎裂的声音。
  
  陈金凤猝不及防,脑袋被打了一下,耳朵瞬间嗡地一响,好像有个炸药突然炸开,整个人有点发懵,她不得不立刻松了手,摸着脑袋露出痛苦的表情。台灯的灯罩被打瘪,灯泡碎在里面,细小的碎片从灯罩里滑落出来。张总见状,马上又打了下她的头顶,见她没有还手之力,便没有再挥动台灯。过了一会儿,张总抓住她的一条胳膊,将她连拖带拽地扯到旁边的洗手间里。
  
  看着陈金凤蜷成一团的模样,张总没有半点怜悯之心,脑子想的全是陈金凤撕打自己的凶相。他冷冷地最后看了她一眼,然后走出洗手间,并将洗手间的门紧紧地反锁起来,接着就坐在地板上喘了半天气。
  
  等气顺了,他慢慢地回到卧室里,找到自己的手机,拨了电话:“喂,是David吗?你找的人怎么这样?啊?居然敢打我!我活到这样一个岁数了,谁在我面前说个‘不’字,都得掂量掂量!哼!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我看是她活腻了吧!你赶紧来,收拾一下烂摊子!”不等David解释,他就挂掉了电话。
  
  碰到这么多女孩子,陈金凤还是头一个拨老虎毛的!难道她的经纪人没有叫她好好听话吗?真是岂有此理!
  
  张总愤愤不平地想着,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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