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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腹黑男神,请躺好-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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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把持不住的吧。

    “快点。”

    “是!”木安安快步走了过去,伸手将巾帕打湿,细细地为他擦起背来,他的背上有很多疤痕,看得出是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脖子很好看呢,肩膀的形状,说不上伟岸,却也能让人依靠。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巾帕掉入水中,她用手代替了它。

    “嗯,大点力。”时清也没有指责,他只觉得女子的手柔软得很,和上好的丝绸别无二致。

    只是她摸过的地方,似乎生出了细密的火苗,带着些许的炙热。

    “你叫什么名字?”时清眯着眼睛问。

    木安安有些迷醉,她的声音变得哑哑的,带着致命的魅惑,“木安安。”

    这是九尾的本能。

第6章 花间语() 
时清挑眉,“倒是个好名字,愿十方为安。”

    木安安回过神,在氤氲的水汽中,她的面色有些红了,“嗯?”

    似是情人间的呢喃,带着花瓣的娇。

    时清不再言语,只是一伸手,将木安安连衣带人一齐拉下浴池!

    水一下子没过头顶,她的世界里只剩下一阵水声,挣扎着浮出水面,她自发地死死抱住时清!

    口中还大喊着:“我我我、不会水啊!”

    “呵,还是个胆小的主儿。”

    木安安闻言,噘着嘴,瞪了时清一眼,九尾确实有九条命,但她依旧是贪生怕死的,这有什么关系么?!再者,九条命她不是一样挂了么!便是现在也想不起她到底是如何失了那八尾的。

    嗨呀,好气啊。

    前世她以吸食月华为生,现在这种男子气息浓郁的时候,是不曾有过的。

    她想了想,张嘴就咬上了时清的喉咙!却,并不用力。

    不出一息,她就松开了——不能抹杀攻略对象,这点是要牢记的。

    时清闷哼一声,半晌才骂道,“真是个妖精。”

    这澡怕是不能好好洗了。

    木安安被丢出了浴池,直接落到外边的草地上!她龇牙咧嘴地站起来,按着自己的肚子,药田那位公子的医术当真好得紧,今日如此折腾,伤口也没有裂开,不过还是早点洁身为妙。

    用过午膳以后,安安早早地把藤椅搬到花园里,供王爷小憩——时清以后一定是懒死的,除此之外别无可能!

    “安安,本王有些渴了,去拿点酒水来。”

    “是。”

    “安安,本王有些热,那把扇子过来。”

    “是。”

    “帮本王扇扇。”

    “是。”

    强忍着怒意,她决定收回刚刚那句话——时清一定是因为太懒而被别人打死的!

    “清哥哥,怎么回来了也不跟婉儿说一声?”不多时,一个娇柔的声音传了过来。

    木安安心中警铃大作,这声音好生妩媚!即使是身为女子,她也酥了半边!

    “王爷王爷?”她回过头来,藤椅上的那人已经消失不见。

    “你是何人?”胡婉秀眉微蹙,藤椅边拿着团扇有些不知所措的姑娘,身段玲珑有致,肤色晶莹,像是终年不见阳光,不施粉黛却明眸皓齿,唇色嫣红。

    “奴婢是王爷身边的丫鬟。”木安安说着,心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后退几步打算离开。

    “慢着,好一个丫鬟,我看,这是清哥哥教你这么说的吧?生得一副狐媚相!我劝你还是识相一点!”胡婉说着,扬起手就扇了过去!

    木安安一把接住,“这位姑娘,你我无冤无仇,何必要强人所难?”

    “呵,主子教训,一个小小婢女竟敢还手?信不信我将你卖到青楼去?”

    “姑娘,你几时是我的主子了?我确实是王爷丫鬟,机缘巧合,并没有什么卖身契呢。”木安安依旧笑着,手上的力道却是加大了。

    胡婉疼得脸色煞白,“大胆奴婢,你!”

    “安安住手。”时清从后边走了出来,一脸淡然。

    木安安顺从地放下手,胡婉却卯足了劲儿地挥起手抽了过去!

    她微微一笑,将身子往旁边一侧,险险避开。

    胡婉撅起嘴,“清哥哥你看她!这个婢女好生无礼!”

    “你要打人家,还不允许人家避开了?”时清无奈地笑着,“她和寻常婢女不一样,胡婉,切莫如此了。”

第7章 你果真觊觎本王美色() 
“清哥哥,你说什么呢!”胡婉一溜烟地跑开了,风中隐隐传来她的泣音。

    “王爷,你为什么不去追啊。”木安安有些奇怪。

    “懒得动。”时清说着,拉过藤椅又躺了上去,“本王倒是好奇,安安口中的机缘巧合,是为哪番?”

    木安安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作答。

    “你果真觊觎本王美色已久。”时清作出恍然大悟的模样。

    男主攻略度达四成。

    冷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攻略度?她蹙眉,有些疑惑地看着时清的侧脸,阳光在其上洒了一层金边,还泛着光芒,那是和女子一样吹弹可破的肌肤——一个王爷生成这样作甚?

    “王爷,若我说是,你又当如何?”木安安微笑,嘴角微微上扬。

    “不如何。”他闭着眼,嗓音低沉,“只是稍有几分不自在,要不”

    “什么?”女子歪着脑袋,眼底清明,这双眸中看不见一丝一毫的爱恋,只有满满的疑惑,有趣得紧。

    “去将本王的名字抄写百遍吧。”

    “为什么?”

    “因为你现在无处可去,若是不抄完,今晚便没有饭吃。”他勾唇,挑眉。

    “是。”应该是这男人嫁不出去了,系统才让她来攻略的吧?这种性格,要是她仍是太后,早就遣人将他处置后抛尸乱葬岗了。

    就在木安安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向书房的时候,时清才慢悠悠地开口,“慢着,本王不过是与你开个玩笑罢了。”

    “王爷,你的藤椅边上有一条蛇。”她微笑着,站在那里。

    不想,时清却便了脸色,“蛇?”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咳咳,别动。”安安突然觉得有几分心疼——骄傲如王爷,害怕蛇,想必有什么隐情,这毒瘤一般的东西

    也罢,王爷,今日就由她来守护!

    再者,蛇对狐狸该是没什么影响才对,她定下心神,那条蛇盘绕在藤椅旁边,通体翠绿,还似有几分透明,时不时吐着芯子,眼睛是透亮的,它也许是在等待一个一招制敌的机会。

    安安缓慢地蹲下,并没有什么过激的举动,她需要在蛇被激怒之前制服它。

    她猛地一伸手!直直地冲着那蛇的七寸而去!

    蛇象征性地在木安安手中扭动了两下,便老实了。

    “王爷,我先离开一下。”蛇类很少会主动到人居住的地方来,大约是迷路了,犯不着赶尽杀绝,更何况这种比较有灵性的蛇。

    “你要去哪儿?”

    “一个安静些的地方,将它送出去。”她说着,松了些力道,收敛了杀气,那蛇缠在了她的手臂上,尾部时不时滑动一下,没了受惊的样子。

    “蛇而已,做什么还”时清皱眉,兴许是想到些不好的的回忆,他站起身,看着不远处盛放的花,有几分伤感。

    “做事还是留条后路为妙。”木安安说着,觉得这话有说不出的熟悉感,似乎曾经说过很多次一般。

    “嗯,快去快回。”

    “好的。”

    绕了几个圈子,终是找到一个狗洞般的存在,她将那蛇放下,轻轻推了一把,“去吧,以后切莫到这家来,这家的主人很凶残哦。”

    那条蛇似乎是听懂了,竟然人性化地点点头,然后一下子钻了出去。

    急匆匆地赶回去时,木安安又碰见了胡婉。

第8章 与你何干() 
胡婉的眼眶还是红的,但一见到木安安,眼中满是厌恶之色。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她移开视线,往时清所在的院子走去。

    “站住。”

    “姑娘还有何事?”木安安停下脚步,勾唇浅笑。

    胡婉却觉得那笑容有几分刺眼了,“定是你这不要脸的狐媚子,让清哥哥变了心!”

    “是么?可这与你何干?”唇边的笑意扩大了几分,她并非良善之辈,面对这等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也不需同情。

    这若是在偌大的皇宫,指不定就被陷害至死了,皇宫最不需要的便是同情。

    那些能够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皇帝,不过是没有政治头脑的孬种罢了,历史上从未有过如此还能长命的王朝。

    “什么与我何干?!清哥哥从来都是我的!从未改变!”胡婉说着,绞紧了袖子,说着莫名其妙的幻想。

    “我先行一步。”话不投机半句多,她只能祝这样的姑娘早死早超生了。

    生在皇城下,总是逃不了政治联姻的,不是被选做秀女,就是被赐给各个有功的臣子——这便是女人的宿命,逃不脱的。

    想着,她已走到了藤椅边,时清已不在这儿了,藤椅是温热的,看来还未走远。

    许是有些急事要处理。

    “在找本王?”她身后传来一个戏谑的声音。

    “嗯,这才一会儿,王爷去哪儿了?”安安的声音中有一些娇,却又很矛盾地有幼童的清朗。

    更要命的是,那语气中透出的依赖,让时清有些失神。

    “友人来送信。”他回过神来,连忙看向别处,“帝王百花宴,明晚。”

    “哦,哀奴婢知道了。”木安安低着头,刚刚,差一点就习惯性地说了“哀家”,时清他,应该没看出来吧。

    不过这百花宴,顾名思义,宴席上有“百花”,自古以娇花喻美人,也就是要给皇亲国戚物色姑娘。

    “本王打算带你去。”

    “嗯。”

    “只一淡淡的‘嗯’?没别的了?”时清疑惑了,寻常女子有了面见帝王的机会,自然应该喜不自胜,怎地这木安安就是个例外?

    “嗯。”

    “成,一会儿找个丫头给你梳妆一番,要是不成,我再寻他人。”时清淡淡地说着,他细细地看了会儿,木安安眉眼精致,气度非凡——他究竟是捡了个什么人回来?

    “不会,不会再有他人。”木安安抬起头来,直直地看着时清,若是能在这次百花宴上大放异彩,世人都知晓了木安安的存在,往后她便能和时清绑在一起,让对方爱上自己,也容易的多。

    “还真是狂妄。”时清眼神微亮。

    唉

    木安安脑中响起了一声叹息。

    系统,是你吗?为何叹息?

    猎情系统,关键在情,主人如果只是将自己和攻略人物用婚姻绑在一起,那么,任务判定就为失败。

    “什么?”木安安瞪大了眼睛,情之一字,最为难懂,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怎么了?反悔了?”时清看了她一眼,“若是伤口还疼的话,不去也没事。”

    “不疼的。”木安安微笑,只觉得这一刻的时清很温柔。

    也许,试试也无妨的,对吧?

    “本王带你去大哥那里瞧瞧。”时清说着,不等她的回答就一把抱起木安安!

第9章 助她擦药() 
“王爷,我能走的。”木安安说着,老脸一红,太近了,近到男子的呼吸就在头顶,他的心跳沉稳有力,他的气息就萦绕在鼻翼

    她心跳的节奏,渐渐乱了。

    “身子没好之前,什么都别拒绝。”时清说完,有些不自在,他目光直视前方,注意力却不由自主地集中在了怀中的姑娘身上——很轻很软,似乎轻轻一捏就会碎了,没有丝毫的真气波动,那么,他当初是怎么毫不犹豫地刺下那一剑的呢?

    “谢谢。”木安安笑了,这种感觉还不赖,比之前那种是生是死无人在意甚至无人知晓的感觉好上不知多少倍。

    一路上,时清并没有用轻功,许是私心使然,只是想让这段拥抱的时光再久些罢了。

    药田一如既往的幽静,草木有着浓郁的药香,他们到的时候,时凉正坐在门槛上,看着一旁的两只蛐蛐斗来斗去。

    那小小的物什,竟好斗到了这般地步,“张牙舞爪”的,誓要不死不休。

    “哎?二哥?你怎么来了?”时凉抬起头来,有些疑惑,目光触及二哥怀中的那人时,疑惑更甚,“二哥,你怎么”怎么平日不近女色今日却抱了个姑娘?怎么最惧炎热今日却和他人相拥?怎么

    他歪着脑袋憋了好久才没问,好险好险,这些话若是问出了口,他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大哥呢?”时清问着,一脸淡然。

    木安安却从时凉的表情肿猜出了几分,她老脸一红。

    什么男女授受不亲,见鬼去吧!

    “大哥在里屋作画呢。”时凉说着,继续看那相斗的蛐蛐儿。

    “嗯。”

    时清抱着姑娘走进屋子的时候,时逆正画完了一副山水,喝了口茶将咽未咽地,一见如此光景便一口喷了出去!

    “噗!!!”

    那画,是毁了。

    “大哥,你何时也这般莽撞了?”时清邪邪地笑着,一股子地痞流氓劲儿。

    “若不是你突然抱了个姑娘来,我也不至如此,只可惜了我那副画。”时逆叹息一声,才看向木安安,“怎的是你?”

    “嗯。”

    “大哥就莫要管那么多了,便先给她瞧瞧,明晚的百花宴,能去不?”时清说着,将木安安轻轻地放在床榻上,还顺手帮她理顺了头发——很柔软,像是刚出生几月的小动物。

    “百花宴带女眷?二弟,你可想好了?”时逆皱眉,看看困倦到即将入睡的姑娘,这法子真的行得通吗?

    “她比胡婉适合。”时清在一旁坐下了。

    “姑娘,麻烦把手伸出来。”时逆暗自叹息。

    木安安依言照做,将袖子往上掀了掀,露出一节雪白的藕臂,道是肤如凝脂也不为过。

    时清远远地看着,眼里有些火光闪现,他觉得有些燥热了。

    “脉象平稳,但还有些不足,幸而二弟那一剑没有伤到脾脏,恢复得还可以。”时逆说着,“姑娘,我这儿有些药,你回去记得药膏早晚各擦一次,药粉是外敷一刻钟。不出一月便能好。”

    “多谢了。”安安说着,也不过分扭捏——时清伤的!不算利息也算是宽宏大量了。

    “二弟,这伤口不太方便,你助她。”时逆突然笑得让人如沐春风。

    “哈?”木安安手一抖,差点把那瓶瓶罐罐砸到地上!

    “这是自然,本王会负责的。”

第10章 无上欢喜() 
“王爷,你大可不必”此刻木安安脑中一片混乱,她躺的应该是时清的床,怎么就变成这般模样了?

    “无碍,擦了药好好休息,明晚见了皇亲,莫要出丑才是。”时清将她按在床上——方才府中教礼仪的嬷嬷已经测过了,这姑娘教养极好,该有的礼数都齐全了,他也算是松了口气。

    但那之后其他的疑虑就暂且放一边去吧。

    慢慢解开她的上襦、中衣,如雪的肌肤露了出来,在昏黄的灯光下,他的呼吸有些急促了。

    恍惚间,他用布巾沾了点药粉开始擦拭。

    “咳咳,王爷,药粉是外敷的”木安安笑着纠正,怎么系统说的“邪性王爷”跟隔壁村的二傻子似的。

    “嗯。”

    总而言之,这擦药是该羞赧的没羞赧,该镇定的没镇定。

    翌日,木安安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睁开了眼睛,她生来体寒,被褥,什么时候这么温热了?

    迷迷糊糊地,她往旁边看了一眼,顿时睡意全无!时清!时清他怎地会在她的床上?

    身子并无不适,该是没有发生什么。

    时清生得极好,便是放在美人辈出的狐族,也是不差的,木安安伸出手,顺着他的眉眼细细描摹

    这个男人,睡着的时候完全不设防,像个孩子呢。

    “很痒。”某个“熟睡”的男人突然说了句。

    她立马把手缩了回来!

    “王爷醒着?”

    “莫慌,可休息好了?”时清笑着,眼底温热,这姑娘像是发了怒的小兽,却又碍于强权,敢怒不敢言的模样,都不知道有多可爱。

    “嗯,我感觉自己能徒手宰牛了。”她挥舞了一下拳头。

    “去百花宴哪里需要宰牛的?”时清屈起手指,敲了敲木安安的额头。

    “她们狠起来,要对付可比宰牛还难。”木安安挑眉,兔子急了尚且会咬人,更何况是女子?有人用“蛇蝎”形容后宫女子,并不全无道理。

    “这倒确实。”时清半撑起身子,墨发垂落到木安安的颈项,有冰凉的触感,“打算起了吗?”

    “起!”她一下子跳了起来,有些过于急切了,一脚踩歪了,跌坐在床榻边。

    “这么不小心?”时清拉起木安安,“你要是摔残了,本王就只能和胡婉那姑娘一起参加百花宴了,别啊!”

    “死不了。”她没好气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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