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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校-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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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一天同学们都没什麽心情听课,老师们便讲的没那麽多内容,作业也没留很多,有的老师直接就不讲课了,比如说班主任,和班上所有人静静坐了一节数学课。
  这倒是这个学期以来除了放假周末外最轻松的一天。邬伟豪有点没心没肺的思索著。
  旁边床铺上的邓董华早就就寝了,此刻平躺著睡的正香,他睡觉时不会打呼噜也不会闹梦游说梦话什麽的,这点邬伟豪对他是十足十的满意,以前曾经和一个打呼噜十分严重的人同寝室,结果刚开始那几天他基本上都得用耳塞才能睡觉,後面习惯了呼噜声才好了。
  睡著的邓董华轻轻闭著那双凤眼,均匀地呼吸吐气,他很喜欢平躺著,每天睡觉都是用这个姿势入睡,通常每天都是他比邬伟豪早睡,也比他早起。
  “好学生呐。”邬伟豪不知第几次对面前这位熟睡的人发出了相同的感叹,起身关了灯,回到床上去抱著那床被单,很快的就入睡。
  四周一片火光,通红通红的,照亮了昏暗的天空。
  火烧著楼下的木柴,发出撕拉的声音,随著越烧越旺向上窜的火,显得格外恐怖。
  整个走廊里除了火燃烧的声音,就剩下学生老师们的呼喊声,还有一些人的惊呼,哭闹。
  人们全部都慌乱了,平时一年才做一次的消防演习早被遗忘了,能跑下去的通道几乎被堵死了,只剩下楼上这救命的路了。
  一群人往楼上挤著,不管是否撞到他人,甚至踩到他人,能离往上迅速涨的火海越远越好。
  初一初二的因为个子小,挤不过那些身强力壮的初三高中生,於是很不幸的被挤出来,摔倒在地,痛哭流涕。
  在人群中疾驰奔跑,如果和那群人挤的话肯定是死路一条,他记得还有另一条路可以逃的。
  学校最近在建新楼,有些楼梯给封了,邬伟豪想起来其中有个一被封的楼梯是可以下楼的,便从人群中挤出,朝和人群相反的方向跑去。
  越跑人越少,看来人们都遗忘了那个楼梯,事实上那个楼梯虽然给封了,但是并没有被拆除,往那里跑是可以下去的。
  火势越来越大,伴随而来的是越来越浓的毒烟,纵使再没消防常识,看情况也应该猜到这毒烟对人是有害的,被呛到几下後,脱下衣服捂住口鼻,只留下一双眼睛辨认方向。
  转了两个弯,过了几条走廊,终於到了最後一条走廊,走廊的尽头,就是那个被几块铁皮封住的逃生通道了。
  “撕”火烧上来了,人们听到这个後反应更是强烈了,呼救声络绎不绝,但是消防车迟迟没有到。这边火势小还没蔓延地这麽快,刚才邬伟豪跑过的地方现在已被烈焰给包围了。
  觉得有点憋不住气了,邬伟豪果断把被烟熏得漆黑的校服随手一扔,恰好丢进了火焰中,顷刻间就化为一丝灰烬。
  握紧了下拳头,没了校服的保护,他觉得那种呛鼻刺耳的感觉又开始席卷而来。甩甩头,闭上眼,开始进行最後的冲刺。
  跑著,一种奇异感霎那间上来了,不受控制的,停下了双腿。
  睁开双眼,毒烟把视线弄迷糊了,看不清眼前的事物,只看到一丝朦朦胧胧。隐隐约约的看到了远方那里。
  有一个人的背影。
  火光之中,那个身影不像其它担惊受怕的人那样,夺命狂奔。他就那麽站在那几块铁皮前,挺直腰杆,堵住了前行的道路。
  眯起眼,发觉已经受浓烟的影响,视力开始模糊,越来越看不清眼前那个人,只能朦胧看到他的背影,十分相识。
   他是谁?为什麽不逃跑?再度向前移动著步伐,那个神秘的人就这麽站在那,无论火已经烧到他身旁了,还是准备从他的脚底下撺掇起来,他都没有丝毫动作,好像火焰的热浪都没蒸到他,燃烧的毒烟没熏到他。
  越过阻碍视线的黑烟,渐渐看清了那人的背影,他身著一身清一色的白衣,除此之外只能看到腰上系了一条黑腰带,就没穿其它装饰了。他傲然站直著他的身躯,从後面能看出他并不矮,留著一头短黑发。看著,真的很像某一个人。
  放缓步伐向前走去,一步一步。
  只是越近,看的越清,就越觉得这个身影在那看见过,不,应该说经常看见,因为给人的感觉,实在是太相熟了。
  好像和他天天相处一般,那麽熟悉。
  距离越近,步子越小,看的越清楚,感觉越强烈。
  他现在就在面前,伸直了手臂就能恰好搭上面前那人肩膀的距离。
  不知道为何会挑选在这麽恰当的距离停下来,从看到这人开始,感觉除了意识外,所有的一切都像一个舞台上跳机器舞的机器人一样,早已被设定好了。
  火势越来越大,终於这边这层楼火势开始蔓延开来了,身後的火已经逐渐涌上来,两边课室里的火苗也慢慢大了起来,这层原本还不会太亮的楼层,现在被照耀地光亮无比。
  身上都被越来越猛的火所带来的更加强烈的热浪所感染,感觉犹如进了烤炉进行烘烤,事实上这里此刻的温度也快过百度了,再不走的话就真的进烤炉了。
  体温也不知道上升了几个度,总之现在真该有盆冰水可以一头扎进去好降降温,但对面前这人的好奇程度却如此刻的大火般,越来越蔓延,越烧温越高。
  伸出手来,搭在了他的肩上,就好像摸著什麽易碎物品般小心。抓住了他的一侧肩膀,用力想往过翻。。。
 




☆、鬼校 4

  “呼。。。呼。。。”意识变得清醒,大口大口的新鲜口气被吸到嘴中。
   双眼挣扎了几下後终於缓缓睁开,蒙查查地盯著眼前看,几秒钟後视线才清晰起来。
  “没事吧?”熟悉的声音,却带著关心和问候,感到自己的右手被什麽东西缠住了,邬伟豪看去,发现一只比自己右手稍大的手,正死死握住自己的右手,手心俨然已被自己掌心出的汗水浸了不知多久。
  顺著那双手望上去,邬伟豪立马诧异了。
  那平时万年就一副表情的冰山,此刻居然“柔情”地望著他,目光里不再是往日的锐利,反而充满了;担忧?!
  “你怎麽不睡?”还楞在诧异中,邬伟豪下意识以为他又出去夜游了。
  “我起身上个厕所,结果看到你在床上翻来覆去,眉头紧锁。”邓董华淡淡的叙述著,但是言语间遮掩不住那份忧虑。
  邬伟豪真的觉得自己是不是此刻才在做梦,难道人到了晚上都是会转性吗?
  “刚才,你是不是做噩梦了?”沈默片刻,邓董华询问道。
  “这个。。。”怎麽形容刚才那个梦呢?不知道该不该把它划入噩梦的范畴中。
  他梦到学校起火了,一群人惊慌失措的逃生,而自己则跑了另一个道路,却在那个道路上遇到一个神秘的人。
  那人真的好熟,但邬伟豪醒来後也想不起那人到底会是谁。
  其实这也算不上什麽噩梦,毕竟并不会很恐怖,自己也没有被惊醒。
  但这个梦却特别的,真实。比一般的梦境真实也现实多了,邬伟豪有种身临其境的感觉,甚至醒来後都觉得,那些梦境就好像刚刚发生那样,让人记忆犹新。
  特别是看到那人的时候,觉得真好像那人就在自己的面前一样,却怎麽也不清楚他(她)到底是谁。
  不过看了看现在还完好无损的卧室,整个宿舍安安静静没有一丝惊叫呼救的声音,就知道刚才所经历的一切都不是现实的。
  真的只是在做梦罢了。
  “现在几点了?”邬伟豪迷糊地问。他身旁守候著的人起身,松开了一直紧握著邬伟豪的手,去床头前拿起一个小闹钟看了看。
  “四点过一点点,还可以睡两个多小时。”
  “那行,你睡吧,我也睡了。”疲倦感又来了,邬伟豪又躺好来,听著邓董华走去关灯的脚步声,上床时床垫的被压下去的弹簧声,和一会後发出的有序呼吸声。
  合上双眼,又一次陷入了梦乡中。
  这一次他没再做那个火灾的梦了,而是很好心的无梦一夜。
  叼著笔盖,抓耳挠腮,邬伟豪神情痛苦地看著眼前的练习册。
  学校为了升学率,加强学生做题的能力,特意统一学生去买了那种十分难的练习册,上面基本都是难题,对於邬伟豪这种理科半拉子,这本数学的练习册每次能做掉一大半就得偷著乐了。
  其实平时也不会做的这麽痛苦,会做的尽力做完做对,不会做的勾出来等老师讲评就行了。不过那是平时,今天就——
  “我怎麽觉得这两面我会做的题不超过三道啊!!”略微有点抓狂的小喊了一下,不敢太大声,毕竟现在是晚自修。
  明明今天很认真地听了老师讲课,课堂练习也全都作对了,怎麽今天的数学家庭作业还是做不出来?
  不断的在那两面练习中纠结,那张纸都被翻的起皱了,还是没能对其中几道有那麽点思绪。
  其他科作业都做完了,就剩下数学的了,原本抱著很好心情打算尽快把数学作业做完,然後复习下月考的,结果今天的作业就把这“不错”的计划给搅黄了。
  “不想了!”邬伟豪没耐心地一扔笔盖,然後准备把练习册扔进书包,为月考而复习。
  正当他这麽下了这个决定准备执行时,他无意间看到自己的同桌邓董华正在同样一本数学练习册上写的龙飞凤舞。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邬伟豪伸过脖子探过邓董华那边去,立马觉得自己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邓董华的练习册今天所布置的被写满了,即使写得密密麻麻的,字迹也十分工整,没有任何修改过的痕迹。此刻他正在写最後一道题的几条证。
  邬伟豪顿时就无言了,内心的情感完全能用“羡慕嫉妒恨”来概括,他知道自己同桌的数学比自己好很多,经常会上黑板当全班面做一些难题,但没想到他如此厉害,那些难题轻而易举的就解决了。
  剩下的几道题目难度都很大,一般的同学基本都得举白旗,但邓董华也只是瞄了一眼题目,就跟写作文一样,下笔如流的写过程,那几道巨难的题目不到一分钟就写完了。盖上笔盖收拾文具,正准备合上练习册的时候,一本空荡荡的与之练习册成对比的练习册放到他面前。
  “呃。。。麻烦你,能不能教我一下作业?”邬伟豪拉下脸皮道。
  “嗯?”没有如想象中那样直接拒绝,邓董华把准备拿出来已经抽出一半的课外复习资料又塞回了抽屉,拿起同桌空白的有点恐怖的练习册,饶有兴趣地打量著。
  “给我支钱币。”
  “啊?”邬伟豪只顾著看邓董华的练习册,完全没注意到他。
  “我说给我支铅笔,我帮你画一条辅助线。”邓董华伸出了右手。
  你自己没有啊?在内心里骂了一句,邬伟豪还是抽出自己的铅笔给他。
  “自己注意听,我只讲一遍,有不懂的就问。”想了会,邓董华又跟邬伟豪拿了只水笔,“自己笨就要承认。”
  “喂!”听出了语调中弄弄的嘲讽意味,但碍於求别人办事所以一切他人做主的原则,邬伟豪还是忍下了火气。“谢谢你。”
  “也不知道这笔还够不够笔水。”邓董华拿笔在草稿纸上随手乱画,纸上除了笔尖划过的痕迹外就没其他东西了。
  他皱了皱眉头,把笔放回去後拿出另一支笔,结果一样。
  “我水笔就两支啊!”邬伟豪叫了起来,周围的原本正努力写作业的同学纷纷擡起头向他投以愤怒的目光,他不得不又小声道歉。
  “算了。”看到邬伟豪手里正拿著一只黑色水笔,邓董华想也没想的就握了上去“我们开始吧,呐,先从这里开始,辅助线我给你画好了,接下来我们看看,这个不规则图形被这条线分为了……”
  没有任何避忌,就这麽握住他的手在练习册上涂涂画画,两只手相互传递的热量,很温暖。为了照顾班上其它同学,邓董华刻意压低了声音,似乎就是怕邬伟豪听的不够清楚,他又俯下了头,邬伟豪听到了他浅浅的呼吸声,喉咙吞咽口水的声音,还闻到了一点点汗味。
  邬伟豪的脸一下就红了,不知不觉,他的心,开始加速的跳动了。只不过他自己没注意到,而邓董华的注意力又都放在了练习册上。
  “这题懂了麽?”
  “啊?哦。。懂了,下一道吧…。”意识到自己的走神,邬伟豪急急忙忙敷衍到。
“这一道,开始吧。”邬伟豪不清楚为什麽自己讲话会有点结巴。他前几次讲话结巴或许是因为恐惧等原因,但这次,是因为害羞。
  “这个我看看,是切线的证明吗?”没注意到邬伟豪那丁点异常,邓董华依旧握住他的手,保持著那个姿势,移动著笔尖扫过题目,细细默读了一遍题目,然後看了看图,没几秒钟就想出了解题步骤。
  “喏,这道题也不会很难,你看看啊,先画了这条辅助线。。。。。。再通过这两条半径来证这两个三角形全等。。。。。。最後通过全等得出这个角等於那个直角然後结论就出来了。”
  邬伟豪再次走神,傻傻的观摩著邓董华耐心的讲解。他讲的十分详细也非常细心,连那些容易错的混淆的点都给他概括出来了,邬伟豪真的觉得,班主任那十几年的数学教龄跟邓董华比真是少得可怜,邓董华明显就是当老师的料啊。
  “喂,你有没有在听的呀?!”邓董华认真地讲解了半天,结果没得到半点回应,转头一看,才发现邬伟豪正用呆滞的目光看著他,心早不知道飞到哪去了。
  那是一个懵懂的目光,邓董华一下就被看住了,有点点匪夷所思,自己脸上是不是有几粒饭粒?
  内心,也匪夷所思的,有一丝悸动。
  “啊?”邬伟豪再度从呆滞中恍悟,“嗯嗯,我懂了,你讲的很好。”看到邓董华松开自己握笔的手去摸自己的脸庞,他意识到自己出大糗了,连忙掩饰。
  “那你说,上面那道题要怎麽解?”终於看出了邬伟豪的心不在焉,邓董华真有点气不打一处来,自己这麽幸幸苦苦地讲解,旁边这人居然当他面公然走神?!
  “第一题吖?”使劲回忆著邓董华刚开始讲了什麽,硬是想不出,眼光一斜,就看到练习册原图上作图的痕迹。
  “首先要连接辅助线!”拼了命喊出来!
  班上的人因为这句叫喊二度回头弩瞪邬伟豪,但邬伟豪已经把面子这个东西彻底丢掉了。邓董华还不依不饶地追问“那你说下一步要怎麽想啊?”一边说一边把自己的练习册合上了。
  “这个。。。”邬伟豪觉得邓董华的目光好像又充满了杀气。
  “你再跟我说说这道题解题思路是什麽?大致上可以走那些路子?它用了课本上哪几个知识点?”步步紧迫,邓董华不给邬伟豪一丝喘气的机会。
  邬伟豪无话可说,他承认自己错了还不行嘛!
  “自己不会还想其它的事情。”重新打开练习册,邓董华又一次握上了邬伟豪的右手“认真听好来!”
  “嗯!”邬伟豪点了点头,尽力尝试摒弃一切杂念去听。
   班上的人见没什麽事发生,也无奈地回过头去,赶著自己手中的作业了。
  邬伟豪落魄地走在操场上,内心问候了一下刚才那个粗壮的男生的父母。
  刚才在小卖铺,他排了许久的队伍後终於轮到他买东西,他正感动地要跟阿姨买三明治做早餐的,结果一个大个头挤到他前面“阿姨,给个三明治。”
  阿姨懒的理排队先後,只要有买的学生都卖,所以那男生很顺利地拿到了小卖铺的热门食品三明治。
  邬伟豪在内心里对那个男生爆了句不算太粗的脏话,想著“算了算了当自己倒霉”。但更倒霉的还在後面,他向阿姨重复了刚才那男生的话语时,阿姨很肯定地给了他一句回复“不好意思,卖光了。”
  邬伟豪的内心顿时充满了更肮脏的话语,全都是针对那个男生的。
  “操!”踢开脚边一个红色的可口可乐罐,他发泄著心中的不爽快。
  无目的地走著,来到了操场边上的秋千旁。本来现在是做早操的时间,但因为操场上的草地需要保养,所以学校这两周停了早操,学生们也得以每天上课间多了二十分钟的休息时间。
  泥泞的土地上坑坑洼洼,昨晚的一场大雨使得上面流满了被黄泥所染的污水,一不小心就会踩到一个坑,接著就要穿一天染著泥土的制服了,所以这里的秋千原本下课有许多人聚集的,此刻却静悄悄,空无一人。
  风吹过,悄悄带动了秋千顶上繁盛的枝叶,晃动了片刻,也带动了秋千,悬在空中前後摆动了几下。
  小心翼翼地走到秋千前,因为熟悉这块地方,他懂走哪里可以绕开坑,所以邬伟豪乌黑的运动鞋也只是沾上了一点点黄泥。
  轻轻坐在秋千上,双脚悬空,抓住链子,身躯摇了摇,清风迎面直扑,一阵畅爽伴随而来。
  感觉整个秋千都震了一下,旁边的那个秋千坐下了一个人。
  “听王东说你没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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