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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魂-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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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只是曾经在荒原上遇到过,对这个人感觉很好奇。”
  
  “只是这样?”火舞的语气里带着明显的质疑。
  
  鄂金重重的点了点头。
  
  “鄂金,我知道你从小的时候就很强。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是那样的出色,一个原因是你那不可多得的天赋,还有就是你的,无情。”火舞在说的时候故意把最后两个字语气加重。
  
  “鄂金,这样让你所向披靡。你杀人的时候太冷静,总给人一种事不关己的态度,这样很好,这样的你是整个火域的希望,我们需要你这样的人。”
  
  火舞一边说着一边踱着步子走向鄂金面前,歪过身子靠向他,将嘴巴贴在鄂金的耳侧。
  
  “所以,别让我失望。”
  
  之后,火舞便慢悠悠的摇着步子离开了,离开时往鄂金的手里塞了一样东西,冰凉的匕首在火光中泛着黯淡的光芒,虽然短小却锋利无比,能够轻而易举的插进对方的心脏,如果可以甚至可以刨开胸膛,将人的心脏取出。
  
  鲜活的,温热的还在跳跃着的心脏,强壮的永不被摧毁的心脏,亦如阿穆尔。
  
  如此短小的匕首倘若用在战斗中会被人嗤笑的一塌糊涂,但是却是偷袭或者暗杀的必备良器。
  
  杀,杀掉阿穆尔?鄂金单单想到这句话心里就颤抖不已,颤抖到想把那把匕首狠狠的扔到看不见的地方,鄂金回到自己的家里,躺在床上闭起眼睛,脑海里模拟着他杀掉阿穆尔时的情形,无数个阿穆尔在他的脑海中死了无数次,他的每一次倒下都让鄂金痛苦的蜷缩起身体。
  
  不,不要,不要你死。
  
  鄂金挣扎在令人痛苦的纠结中整晚难以安眠,直到天快亮了的时候才昏昏沉沉的睡过去,可还没过多久,清脆的叩门声便把他从朦胧中拉起。
  
  叩门的人看装束应该是近卫军团的人,一副穿戴整齐整装待发的样子,他似乎没怎么见过这个年轻人,隐约只有十六七岁的样子,还未脱去稚气的脸上带着一种兴奋异常的表情。
  
  还未等鄂金开口,那孩子就先自我介绍起来:“鄂金大人,我是近卫军团的兰道。火舞陛下派我跟您一起执行那个暗杀任务,还请鄂金大人收拾行装早点出发。”
  
  火舞,你可真够狠的。鄂金在心里暗暗的骂道,派这样一个人来监视我吗?
  
  一路上,鄂金心事重重的一言不发,而那个叫兰道的孩子却一直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鄂金大人,冰雪荒原我还是第一次去啊!”
  
  鄂金点头。
  
  “鄂金大人,冰雪荒原是不是比火域要美?”
  
  鄂金默不作声。
  
  “鄂金大人,有些冷啊!”
  
  鄂金点头。
  
  似乎兰道已经感觉到了那个大人并不想跟他讲话,干脆一个人闭了嘴巴,安安静静的穿过魔鬼山,钻过隧道来到一千零一级台阶,拾级而下,雪白色的世界整个呈现在他的眼前。
  
  他睁大了眼睛看着这个与火域不一样的世界,瞳仁里写满了感叹,怎么能有这样美丽的地方,明明只是隔了一座山而已,竟然会有如此大的差别。
  
  想要生活在这里,想要占领这里。
  
  兰道说:“希望火舞陛下早日出兵把这里尽收囊中,这样我们就不用在受苦受难了,真不知道我们的先人怎么会定下那样的协议。你说呢,鄂金大人?”
  而此时的鄂金思绪早已经在九霄云外,心神不宁的他被兰道唤回到现实中。
  
  “咦,鄂金大人,你今天不舒服吗?脸好苍白。”
  
  鄂金摸了摸脸,摇摇头说了句没事,而后便跟他说了自己的计划。
  
  下了台阶之后,过了冽湖还得走一段时间才能到喀利的领地,鄂金说他不能够确定阿穆尔是否还在原来的地方驻扎,如果已经离开的话估计要在冰雪荒原多待几天。
  结果那小家伙顿时欢腾起来,鄂金一脸疑惑的问他:“你很喜欢冰雪荒原吗?”
  
  兰道拼命的点头反问道:“难道鄂金大人您不喜欢吗?”
  
  呃,喜欢,怎么会不喜欢?可是他宁可永远都不再踏入冰雪荒原半步。
  
  夜色开始笼罩整个冰雪荒原的时候,鄂金带着兰道从一堆乱石坡里悄悄的走了出来,趁着夜色渐浓,鄂金悄悄摸进了喀利族的领地。
  
  当那顶熟悉的小帐篷进入视线时,紧张已经攫取了鄂金的心脏。他摸了一下藏在衣袖中的匕首,刀刃锋利无比,冰冷得像曾经的那个自己。
  
  “鄂金大人,我们要暗杀什么人?”
  
  “阿穆尔……什么?火舞陛下没有告诉你?”鄂金有些吃惊,不过转念一想,就算告诉了能怎样?反正没有人知道阿穆尔的样子,起码火域的人很少有人知道。
  
  鄂金突然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是啊,怎么之前没有想到呢?因为其他的人并没有见过阿穆尔,只要,只要虽然杀掉一个人安上阿穆尔的名字又有谁能知道呢?倘若之后两地交战牵涉到此事,那也已经是后话了,所以能拖则拖。
  
  那顶帐篷里透出昏黄色的光芒显示着里面有人,里面的人是阿穆尔吗?为了保险起见,鄂金带着兰道故意绕开了那顶帐篷朝着另外的方向走去。
  
  “兰道,你暂且待在这里,我一个人就可以。”鄂金和兰道找到了绝佳的藏匿点,风穿过的时候发出尖利的声响,将其他的一切声音所掩盖。
  
  鄂金正要打算趁着这呼啸的风跃出藏匿点时,兰道突然伸手扯住了他的衣襟,那孩子紧张的摇了摇头,手指指向一处,脚步声由远及近,还有交谈声。
  
  “基塔,我是不是让你很失望?”
  
  如果没听错的话,这是阿穆尔,熟悉的声音。阿穆尔,你竟然在这里。鄂金顿时变得有些失措,原本的李代桃僵这种几乎与完美的计划瞬间被打乱。但此时的他只能尽可能的将自己隐藏。
  
  “是啊,很失望。失望你为什么瞒着我!以前我们是无话不谈的不是吗?”
  
  从鄂金的角度能很清晰的看清楚基塔的表情,曾经在看到阿穆尔与偷袭的敌人苦战时见过这个人,后来在武斗场的时候也见过,与阿穆尔的亲密令他恼火,或者说是嫉妒。阿穆尔与他无话不谈吗?阿穆尔瞒着他什么事情呢?如今他又知道了什么事情呢?鄂金觉得自己的思想在暴走。
  
  他很想绕到对面看看阿穆尔的表情,而此时的阿穆尔一直垂着头在沉默着。
  
  “难道你,你对他有感觉?”基塔凑近了一些,几乎是贴着阿穆尔的身体,声音虽然放得很低,但是从鄂金的距离却能清楚的听到。他的拳头死死的握着,指甲甚至都嵌进了手掌的肉里面。他?是谁?我吗?
  
  非但是基塔连鄂金都在期待着那个所谓的答案。
  
  “我现在脑袋很乱,我先回去了。”阿穆尔一边说着一边转身离开,鄂金看到一脸痛苦的表情,眉头紧皱的样子像根刺扎进鄂金的心里:我就让你这么痛苦?
  
  “阿穆尔,你就打算一直这样下去,像个废物一样!”基塔的声音拔高几度,在阿穆尔的身后大喊,而阿穆尔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鄂金的手臂直觉得一重一紧,扭头一看看到兰道有些兴奋的表情。
  
  两个人鬼鬼祟祟的跟在阿穆尔的身后,一直看到阿穆尔走到了冽溪河边,一只手深深的抠进砂砾中,捡起地上的石头拼命的砸进河里,一颗一颗的石头越扔越远,发泄一样的消耗着自己的体力直到筋疲力竭,然后一屁股坐在河边,抱着双膝安静下来。
  
  “谁?滚出来!”阿穆尔侧过头,望向一处石堆。
  
  那是鄂金他们藏身的地方,不知道是想在鄂金面前表现自己的英勇还是出于紧张的关系,兰道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作为风系术法的使用者,兰道对自己的能力也有几分的自信,就在准备施展的时候,鄂金从身后走出来将他拦了下来。
  
  “你不是他的对手,还是我来吧!” 

作者有话要说:  




32

32、你在乎着我不是吗? 。。。 
 
 
  阿穆尔看见鄂金一步一步地向自己走来,立刻跳了起来,手握紧身后的骨剑,呼啦一下抽了出来,剑刃笔直的朝向鄂金。
  
  暗红色的瞳孔在夜色中熠熠生辉,阿穆尔突然记起了他与鄂金的那一夜,像有一只手死死的捏住了他的脖颈,不能呼吸,不能吞咽,干渴,他努力吞咽着自己的唾液。
  
  他看到鄂金从衣袖中亮出一把银灿灿的短小匕首,可接下来的画面却让他震惊不已。
  
  刀刃整个的没入到兰道的胸腔里,温热的血溅了出来,汩汩的顺着身体往下流淌。兰道的脸上带着惊愕看着他无比信任和崇拜的人,怎么会这样?
  
  “鄂,鄂金大人?你……”一句话还未吐出,那个孩子就已经咽了气,死得时候眼睛依然睁得大大的,已经扩散的瞳孔里写满了不甘心。
  
  鄂金松开匕首,兰道轰然倒地,阿穆尔已经惊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鄂金面无表情的把匕首从那具年轻的身体上拔出来,将上面的血迹拭干,原封不动的放好。
  
  “你,你……”阿穆尔死死的盯着鄂金,事情发展的太快让他一时间接受不了。
  
  “从现在开始你已经欠我一个人情了。”鄂金笑着,表情邪魅。
  
  阿穆尔依旧保持着进攻的姿势一动不动,脸色渐渐沉了下来。鄂金似乎能感觉到一股强大的气流开始凝聚,缠绕在骨剑的尖端,随时都能够挥出强力的一击。
  
  脸上的肌肉抑制不住的拧在一起,原本的微笑变成了嘲讽似的狂笑,当鄂金的声音慢慢平静下来时,眼神飘忽不定的瞄着阿穆尔的身体。
  
  “怎么?身体不要紧了?”
  
  那句话钻进阿穆尔的耳朵里显得那样的刺耳,腰腹和大腿依然隐约的透着酸痛的感觉。整张脸变成了酱红色,甚至包括耳朵,阿穆尔明显的感觉到有些呼吸不畅,浑身上下像是被灼烧了一般。
  
  心底的耻辱在不断的滋生,像冰柱上的水滴越聚越大,最终承受不住而滴落下来,摔成碎片。阿穆尔咬紧牙关,把剑朝向鄂金挥去。
  
  猛烈的火焰将剑气抵挡消散,鄂金就站在阿穆尔的不远处莞尔一笑。
  
  “之前那个叫做基塔的人问你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呢。”鄂金一边说着一边朝鄂金走去,此时的阿穆尔很是挫败的垂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任凭对方伸出双臂将自己牢牢的拥在怀里。
  
  鄂金把头轻轻的贴在阿穆尔的肩膀,嘴唇靠在那已经烧起来的耳朵边上,伸出舌头描摹这那美丽的轮廓,白玉石般的牙齿在耳廓上蹭了蹭,轻轻的含住,不轻不重的咬着。
  
  “嗯?有感觉吗?”鄂金的气息在阿穆尔的脖子间流连,引起了一阵阵的颤栗。“那个人说的是我吧?你对我有感觉吗?”
  
  鄂金松开阿穆尔,双手依然握着他的肩膀,紧紧的盯着阿穆尔的脸,带着一种迫切需要知道答案的表情,而阿穆尔除了沉默还是沉默。
  
  “如果不说话我就当做是默认了。”
  
  此时的阿穆尔突然开始激动起来,他挥开鄂金的手,往后退了几步。
  
  “感觉?哼!少自以为是了。我现在恨你还来不及!你自说自话的出现在别人的生活中,然后又一声不吭的消失不见,做了那么多让人心烦意乱的事情,竟然还有脸谈感觉!”阿穆尔将骨剑往背后的剑鞘里一插,扬起头,银色的碎发在空中形成了一个美丽的弧线。
  
  “因为我玷污了你?”
  
  “玷污”这个词听起来分外的刺耳,阿穆尔努力隐忍着保持着镇静:“身体上的伤痛对我来说算什么?灵魂的高洁才是最重要的。”
  
  上次的惨败出卖了自己的肉体,他努力用这几天的时间去重拾作为一个战士的尊严。荒原第一勇士竟然就这样被人轻而易举的击败说出去是怎样的颜面扫地,鄂金可以凌辱他的肉体,但是唯独不能玷污他那作为勇士的骄傲。
  
  “鄂金,总有一天我会打败你。”
  
  “哦?那我拭目以待。顺便告诉你一个重要的秘密,其实今天我来找你的目的是为了杀死你,确切的说是,暗杀。”
  
  鄂金回头看了一眼兰道的尸体,应该已经变僵硬了吧?阿穆尔顺着鄂金的视线扫了扫那个人的尸身,表情又回到了最初的纠结。
  
  “明白了吗?我救了你,你欠了我一个人情。”鄂金朝阿穆尔伸出一只手:“报酬。”多么熟悉的情节,阿穆尔顿时回想起刚刚见到鄂金时开的那个玩笑,那时的鄂金显得有些顽固不化,结果把气氛搞得异常的尴尬。
  
  “那就等我下次打败你的时候饶你一命当做报酬吧!”
  
  鄂金呵呵呵的笑了起来说道:“真不愧是阿穆尔。”鄂金走到兰道身边,仔细检查着那具已经冰凉的尸体,苦笑着如今竟然形势变得这样的棘手,回去交不了差不说,一不小心还得把自己的性命搭进去,那些对他图谋不轨的人一直虎视眈眈的盯着他的一举一动,这次说不准就会被那些人死咬不放,翻身的机会变得渺茫。
  
  “搞成这样没办法回去交差吧?”阿穆尔站在他身后抱着肩膀问道。
  
  鄂金转过头笑意盈盈:“阿穆尔,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怎,怎么可能!”
  
  鄂金慢慢的站起来,走到阿穆尔身边以极快的速度抽出了他背后的那把骨剑,还没等那人反应过来,已经深深的刺进自己左边的大腿中,锋利的剑刃带着血肉刺透大腿,血瞬间流成了小河。
  
  剧烈的疼痛从腿上传来,鄂金一个不稳直接跪倒在砂砾堆上。他咬紧牙关,抽痛的声音时不时的在牙缝中遗漏出来,而后猛地将骨剑抽了出来,因为过于的疼痛让鄂金扑倒在地,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阿穆尔一把夺过自己的骨剑,看着地上的人,忍不住火冒三丈。
  
  “你疯了!你要干嘛!”
  
  “不,不这样,没,没办法回去交差。”鄂金努力让自己翻了个身,正好对上阿穆尔的视线,硬生生的挤出一丝微笑。
  
  阿穆尔蹲下身,仔细检查着鄂金的伤口,剑锋巧妙的避开了骨头,只是肉的撕裂,所以没有什么大碍,要紧的是需要马上止血。当阿穆尔从衣襟里摸出一段布条的时候,骤然愣住,这是曾经鄂金为他止血用的布条,当初想扔掉的还是捡了回来,他的血迹还依稀可见,只是早已经变成了黑褐色。
  
  鄂金明显也认出了那段布条的主人,意味深长的看了阿穆尔一眼,任由阿穆尔给自己包扎着他的伤口。
  
  明明刚刚还咬牙切齿的想要杀掉鄂金,而现在竟然帮一个让他恨之入骨的人包扎伤口,这简直太可笑了,阿穆尔将布条打结,心里把自己骂了千万遍。
  
  “谢谢。”
  
  “仅此一次,下次见到你我不会手下留情的。”阿穆尔腾得一下站起来,转身就走。
  
  “我的手串你还留着吗?”鄂金挺身坐起来。
  
  “什么手串,早丢了。”
  
  鄂金突然笑得有些神秘,阿穆尔你真是个不诚实的人。
  
  他试着努力站起来,却发现异常的艰难,一举一动都要牵扯到伤口,让他疼痛难忍。鄂金苦笑,早知道这样应该带点刀伤药出来了,这下麻烦了,回去火域陡然变得辛苦起来。
  
  他看着兰道的尸体消失在烈焰之中,最后化成了一地粉末,风一吹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只有一地的鲜血残留。在回去的路上鄂金的心情说不上来大好,起码他似乎明白了阿穆尔的心意,眼神或者表情总是能够出卖人的思想。
  
  阿穆尔,你的眼神出卖了你,你在乎着我,不是吗?鄂金心里想着。 

作者有话要说:  




33

33、战争的火种 。。。 
 
 
  “火舞陛下,鄂金,鄂金出事了。”戈林慌里慌张的冲进了炎魔殿,引得周围的人露出一阵鄙夷的神情,落魄的贵族就是不识大体,竟然在尊贵的陛下面前如此的放肆。
  
  只见火舞腾地一下站起来,满脸的惊愕:“鄂金怎么了?!”
  
  “鄂,鄂金大人今天早上被发现倒在悬崖的台阶边上,浑身……浑身是血,现在已经送去救治了。”戈林结结巴巴的说着,眼看着就要哭出来。
  
  “带我去看看。”
  
  此时的鄂金浑身上下被严严实实的包裹住,身上涂满了药,只有脸完好无损的露在外面。淡棕色的皮肤像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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