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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世夜话-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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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很快察觉到了对方也在兴奋。心头泛起凉意,但腰被对方抓住,整个身体被禁锢在对方和树之间的狭窄空隙里,他难动分毫。

    呼吸徒然一乱,正当对方的舌尖潜进他的口腔里缠上他的舌头撩弄,心里一恼,他狠狠咬了下去。 

    




二十八、剖白

浮世夜话 浮世 二十八、剖白 
作者:Gerlin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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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从来不知道什么叫束手就擒,事实上,这反抗也多少生了效。那一口咬得极狠,对方的唇猝然离开,他终于得到了半刻喘息的机会,连忙一使劲狠狠撞开秦烈的肩,顺势拉开了好几步的距离,抬头瞪向对方。

    “好厉害,这牙口比老虎还要狠啊。”在他意料之外,对方似乎丝毫没恼,只是抚了抚唇角,低声笑道。“若不是我反应得快,恐怕舌头要给你一口咬断了。”

    看对方那双红眸里的危险气息越来越浓,钟凛不禁皱紧了眉头。他和秦烈认识的时日也算不上是短暂,不过,这却是第一次看见对方如此毫不遮掩的露出真实的一面。他这才知道那个把自己总藏在那张平静面具下的人的真实面貌究竟是怎样的,那人本来虽总会抽空揶揄自己几句,但他之前却从未在对方身上看到过任何让自己觉得危险的色彩。

    不像现在。他眼看着秦烈朝自己走来,在晦暗月光下,他显得比平常那墨发黑眸时还要高大几分,竟是分外陌生。

    “你、你这混账,耍老子耍得还不够么!”看他朝自己走近,钟凛不禁全身绷紧,像给自己壮胆一般皱眉高声喝道。

    “你拒绝我?难道比起被我碰,你反倒更愿被那白啸碰么?”

    秦烈显得比平常更加嘶哑低沉的声音传了过来,心中一颤,钟凛努力眯了眯眼,想在昏暗的月色中辨认清楚对方的轮廓,但映在他眼里的却只有那双烈焰般的眸子和对方散在肩上的赤发。他亲眼见过那赤龙,但从未见过秦烈以这副样子现在他面前,几乎像是虚幻。

    他本来是这副妖异的样子。他的意识凝滞了半分,又恼又带了几丝紧张,他恨自己竟没有深想过那秦烈既是化成那秦家当家的形貌,自然对他报上的也是那秦家当家的名字。玄火,他简直对这个名字完全是陌生的。对方一个谜团叠一个谜团,把他耍得团团转,他却根本惶然无知。

    “我在问你呢。为何当了那人的座上宾客?”

    秦烈把他迫到那棵树前,径自伸手扳过钟凛的下颌,红色的眸子深深凝视着他。钟凛避不过去,只得抬头皱眉盯向他,饶是他有了心理准备,如此近距离对上那双散发着戾气锋芒的妖异双眸还是有些令他悚然。

    紧张不安,他忍不住艰难咽了口口水,径自盯着对方。面前人红发赤眸,五官深邃了许多,眉目间那股跋扈飞扬的气质更是鲜明突兀。钟凛的个头本就算得上高挑,但对方却比他还要高大几分,裹在赤袍下的身躯修长有力,比起之前黑眸乌发的人类形貌时更多了几分夺人英气。

    “……你想听缘由,老子之后自会解释。”钟凛闷了许久,终于勉强找回几分勇气,咬牙抬手拨开他捏住下颌的手指。“那白啸泯灭恩义,做出那等………”他想起对方强行把酒液渡入他口中的瞬间,略略皱了皱眉。“做出那等强迫人之事……也就罢了,但我们既然相熟至此,怎么你也要这样?我告诉你,秦烈,你要疯可以,老子绝不会陪你!”

    “原来如此。”秦烈凝视着他,微微扬了扬唇角。他眼中那股轻佻消失了,眸子中的情感渐渐沉落在眼底。“那么,贤弟究竟把我当成什么呢?单单只是兄弟情义?这种无聊透顶的游戏,我们到底还要玩上多久?”

    “当成什么……我……”钟凛被他一问,反而怔住了。他盯着那双红色的眸子,天地间一暗,一片乌云游过明月附近,在那一刻,他很清晰的发现那双赤眸里出现了某种浓重的哀伤。

    一个古怪的念头出现在他惶然的脑中,当秦烈以原来那副模样出现在他面前时,他从未产生过这种感觉。那双赤眸让他觉得模糊想起了什么,他觉得自己从前是见过这双眸子的,一定在什么地方见过。

    他皱紧眉,努力试图思虑,但脑海里却一片朦胧。他再度望向秦烈,眼见对方的眉关锁紧,他本该毫无所动,但只这一瞥,他的眼睛却仿佛被那双赤眸紧紧吸住,丝毫移动不得。

    正如那时他把受重伤的他背回客栈,本就可以脱了这麻烦,回到正常的生活,但他却如同现在一般,想到要离开他身边,就突然寸步难行。仿佛有数千万根无形的丝线牵扯在他们之间,虽是孽缘,但却顽固强韧得有再强的决心都无法斩断。

    怎么,难道是老子上辈子欠他?他不由得讽刺的想道。

    “不……不要皱眉头,好么?”

    看着对方紧锁的眉关,心里徒然一紧,几乎不受控制,他有些笨拙的伸手去扯秦烈的胳膊。秦烈有些诧异,抬头迎向他的目光,眼神在那刻突然怔了怔。

    “……怎么?”饶是钟凛自己心神也杂乱不堪,但看到秦烈的眸子中含了几分呆怔,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阿凛。”秦烈抬起手抚摩过他的头发,兀自低低笑了几声,虽是在笑,但他的唇角却隐隐含着一抹自我讽刺的意味。“……没有什么,不过你方才那眼神,倒突然让我想起了某位旧友罢了。”

    “什么旧友?”听他所言,钟凛拧起眉,伸手松了握着他胳膊的手。一个多少有些暧昧的猜想从脑子里浮起,他不禁挑了挑唇角,侧目望了秦烈一眼。

    “旧友?这种时候会想起旧友?恐怕是老相好罢?”他单手撑到树边,故意揶揄道。“……难不成,老子长得像你的老相好么?”

    “你真是多想,不过旧友罢了。”秦烈的眸子直视着他,没有半分犹疑的回答,微微挑了眉笑道。“而且这旧友,也早已离世多年。若不是今日想起,我连他的容貌恐怕都是记不太得了。”

    虽是在笑,但他的眉关却始终蹙着。钟凛紧紧盯视着他,却发现对方的唇角隐隐留了一抹淡淡红痕,他一愣,却意识到是自己刚才咬得太狠,恐怕是出血了。

    自责在他的心里翻倒着,如同打翻了五味瓶一般糊成一团。还未察觉到自己在干什么,他就靠向那棵树,深深吻上了对方。

    唇齿紧密相接,他的亲吻粗暴鲁莽,只顾毫无技巧的侵入对方口腔侵犯翻搅。他感到秦烈猛然愣了愣,随即舌尖潜入自己的口腔,近乎炙烈的捕住了他的舌尖细细缠绵。亲吻起初柔腻,但很快变得粗鲁专横起来,仿佛是角力和较劲一般,两个人紧紧环住彼此,如同野兽般本能狠狠索取着对方。

    亲吻越来越炙热深入,钟凛知道再这么下去,自己和他之间的关系始终都会越了那条界限。他的理智告诉他要早些结束这一切,但心底最真实的那股心念却让他丝毫挪不动自己的身体。紧接着,密不可分的吻带来了几丝微微缺氧的感觉,欲潮和渴望交织得如同疯长滋生的野草,他意识恍惚,近乎失了大半理智。他想要紧紧拥抱住对方,更深的感受对方的温度,全然占有对方,这些疯狂的渴望猛然挤进了他的脑中,让他的亲吻越发贪婪深入。

    他对他产生这般奇异的渴望,这是为什么?钟凛反复问着自己这个问题,但问题的答案却始终停留在离他仿佛触手可及,却又无比遥远的一个暧昧位置。着迷,着迷,中毒,疯狂,这一切潜藏在他的心底,在他看清那双赤色眸子时全然涌了出来,一时如同突然漫山遍野熊熊燃烧的野火,完全吞噬了他。

    “虽说刚刚一副不情愿的模样,但你终究还是喜欢这样的啊。”在他们唇舌相接的间隙,秦烈轻轻环了他的腰,倚在树边,在离得极近的位置抚上他的头发。

    “……总之,别皱眉头。老子看到你皱眉头的样子就觉得心里不舒服。”钟凛感到对方的指尖的触感滑过发间,微微有些恍惚。他的手指小心地按上对方本是紧蹙的眉关,秦烈愣了愣,片刻眉目舒展,唇角微微挑了起来,眼睛饶有兴味的盯向他。

    “对嘛,笑起来更让人觉得自在些。”钟凛嘟嚷道,他觉得自己现在已经慢慢习惯对方那双异色眸子了。况且看久了,也挺特别的。他在心里找到了个借口安慰自己。

    秦烈盯了他半刻,唇角的笑意更浓,但笑意中多少带了些无可奈何的味道。“阿凛。”他在树边直起身子,缓缓开口道。“方才如此排斥,现在却态度却又截然不同,你究竟到底是怎么想的?”

    他的话不禁让钟凛愣了愣,尴尬的挠了几下脑袋,移开眼睛。自己一次次想下决心走都舍不下,一看对方皱眉就觉得心里也难过起来,他越来越觉得肯定是自己上辈子欠了对方什么了。

    “……我……我不是讨厌你。”

    他的腿上带伤,站久了有些酸麻,于是扶着树坐了下来,靠着树根坐着,不自在的清了两下嗓子。他知道秦烈正在看着自己,觉得更发尴尬了。

    “……老子就是讨厌强迫,所以,也决不会强迫你……”他望了眼秦烈,对方挑了挑眉,抱着胳膊,低头注视着他。

    “我也没想到根本不必强迫,贤弟就会有自己扑上来的一天。而且倒也十分热情……”

    他语调里带了几分惯常的揶揄,似乎故意要挑得钟凛气恼,但钟凛却只是瞥了他一眼,坐在树边沉默了下去,几乎连恼火的兴致都失了大半。

    难得见他有这般时候,秦烈望向对方,蹙了蹙眉,不免有了几丝迷惑。他只看见钟凛眉头紧皱,不知道在自顾自思虑着什么。刚想开口,钟凛却猛然站起身来,回头转向他的方向。

    “想来想去,老子果然是喜欢你的。”

    闷了半晌,钟凛却伸手径自粗暴的抓了他的肩膀,朝他吼道。再怎么也无法料到对方会突然蹦出这话,尽管秦烈再平静,也不免狠狠愣了愣。

    “……还有,这次被你救了,老子会记在心上。”钟凛根本不管一脸诧异的对方,仍然自顾自接着说。他努力让自己不从秦烈身上移开眼睛,这事至关重要,他一点也不想表现得怯懦。

    “……这是份内之事。”

    看见对方的眼神难得认真起来,秦烈怔了半会,还是轻轻抚了抚他的肩膀。“你也救过我,所以不必……”

    “——少罗嗦,这次被你救了一命,以后就换老子来保护你。”他的话还没说完,钟凛就粗鲁的打断了他,转过身一屁股坐在树底,偏过头去。

    “哦?听上去倒是不错。”秦烈抬头望他,发现对方虽是强撑气势,但侧头时连耳朵都红了起来,忍不住眯了眯眼睛,抿紧唇角。果然这就是面前人的脾气,直来直往,如同疾火,直率得让人偶尔都觉得有些棘手。“那么,贤弟现在本就伤了腿,又要如何保护我呢?”

    “……反正过不了多久就会好的。”钟凛刚不服气的反驳道,却看见秦烈走了过来,朝自己转过身,偏了偏头。

    “那就早日把腿治好再来保护我罢。夜也深了,到我背上来,我背你回去。”

    “……你背得动么?”钟凛不禁后退了半步,秦烈却只是皱了皱眉。

    “快点,刚刚我不是背了一路?这林中可找不到马车能把你载回去的。”

    左思右想也无可选择,钟凛只能绷着脸爬上对方的背。他好长时间都没有这么做过了,除了家人小时候背过他,他想都没想到这辈子还会碰上这种时候。

    “……刚才是我太过分了,对不住了。”

    靠在对方背上随着步伐轻轻晃荡,钟凛又隐又忍了片刻,还是在身后搂了对方的肩膀,在耳边低声说道。

    “没什么。我也有不好。”秦烈沉默了良久,叹了口气,缓缓回答他。

    远处传来低低的虫叫声,脚步声在林中回荡,一轮清冷明月被薄纱般的夜云拢在其中,投下的月光显得越发暧昧模糊。钟凛往对方的背上贴了贴,一股暖意传来,惬意得让人昏昏欲睡。对方的背如此温暖,这让他不仅想起了自己那个很久很久都没有再见过面的兄长,在之前,他几乎以为自己再也想不起来了。

    他知道自己之前曾有两个兄弟,大哥因为身体衰弱而早夭,他从未见过。他唯一有印象的是第二个哥哥,那时他还小,时常被那些街巷里厮混的大孩子欺负,那个时候会帮他的总是兄长。虽然连哥哥的面容都记得不太清楚,但他还记得哥哥总是偷偷带他去集市上玩,给他买一大堆好吃的,玩到傍晚累了,就背着他一路走回家。

    他搂紧了秦烈的肩,微微动了动,好让自己靠得舒服些。如果自己的二哥还活着,大概也会像秦烈这般模样吧。少不了揶揄他,敲他脑袋,把睡懒觉的他从被窝里掀起来,但关键时刻总是会站在他这边。

    他胡思乱想着,头脑渐渐倦怠,从紧张状态放松下来的身体慢慢开始困了。

    他感到秦烈的温度透过衣服传来,迷迷糊糊间,他仿佛回到了童年时代。那疼爱他的兄长背着他在傍晚一路走回家,渐渐冷清的街道倒映着两人拉长的影子,天色已经昏暗,过分安心的他在对方的背上睡得很熟很熟。 

    




二十九、寻衅

浮世夜话 浮世 二十九、寻衅 
作者:Gerlin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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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的天明来得格外晚。这时节堪堪才及夏末,本到卯时天就该隐隐亮起,但这天却直到这刻,天边还是一片昏黑。那个唤作阿墨的管家轻手轻脚在房内点起一盏明灭不定的短烛,望向那个倚在榻边的人,脸色颇有几分忧虑。

    秦烈倚在床边,一双赤眸扫过正在桌角跳动的火烛,随即又垂下眼睛,伸手抚摩那个躺在榻上的人的头发。动作亲昵,却又小心翼翼,像是怕不防惊醒了对方。

    幸好他之前在与那豪商做绸缎交易时顺手在他手上赎了座空置的大宅,也防住在客栈时那店主小二会对他们身份心生狐疑,生活多有不便。在他们回来之前,钟凛就在他的背后睡着了,怎么也弄不醒,他只好把他带回这刚布置好不久的新宅中,让他好好休息。宅子安静,又靠近城郊,想来正适合休养身体。

    他低头望着睡熟的钟凛,平日里这人总是好勇斗狠,睡脸看上去却几乎像个孩子。无论怎么看都只觉得有趣。

    “您今后打算如何是好?就以这本来形貌示他?”在他思忖间,那管家低声问道,站在房门口,唇角绷得极紧。“钟少爷哪怕有几分胆识,但始终是常人,我们身边涉及的又尽是些妖异之事,您不怕他又如同那时候……”

    男人微微笑了笑,从榻畔站起,走到房门外合上门。“不必担心。依我看,他即使再被吓得够呛,也不会同从前一般闹着要走了。”

    “咳,反正……我对这些人世的情愫之物并不懂得多少。”那管家望着他,思忖了许久,总算斟酌了出些言语。“但我觉得,想必……想必他也是对您有感情的吧,否则以他的脾气,要走早走了。”

    “我也这么想。而且,他在那柱离宫里被白家当家灌了几盏血杜康,要驱了身子里的瘴气,还需要些时候。青城路途遥远,他想回也回不去。”

    秦烈倚在房门旁,瞥了一眼房里的烛光,叹了口气。

    “……血杜康?若我所想没错,便是那千种繁花与幽潭之水调和而出的佳酿?我倒是觉得那酒的味道……”阿墨听他所言,不禁一愣。“那酒的滋味,我百年前尝过一回,这……如今都难以忘怀。”

    “你并非凡人,自然那酒对你来说是千般上佳的陈酿,然而对他来说却不是。”秦烈抱起胳膊,望了一眼昏黑的天幕,眉关不由得微微锁紧。“想那酿酒的千种繁花都生在幽林深山之间,虽有灵效,但自是沐浴瘴气而生,凡人一饮,瘴气入骨,再上好的佳酿都如同鸩毒。”

    “……那这……”阿墨一愣,脸上露出几丝惊慌的表情。“白家当家为何要对他……”

    “我倒给他服了清心驱瘴的丹药,但恐怕这不足以让他完全痊愈。”秦烈眉头不由得皱了皱。“只要他愿意在白啸身边呆下去,白啸自然会每日给他解药。那白啸手段最狠,这酒的解药恐怕也不会是什么良善之物,一来二去,让他对药上瘾,自然就把他拴在身边,到时候就真的想离也离不得了。”

    “可是您不是和白家当家素有往来,他干吗要对钟少爷不利?”阿墨怎么想也百思不得其解,惶惑的问道。“您不知道吗?钟少爷怎么开罪白家了?”

    “我也不太清楚,待他醒来,我要弄个明白。”秦烈直起身子,掸掸外袍。“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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