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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帖(高干)-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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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唐冷笑着说:“也不是什么大事,上回我看盛少爷当众打一个女人来着,我就劝他大方点,别跟小姑娘计较。”
“嗯,”邱少湘明白了,问:“怎么劝的?”
“用拳头劝的。”
叶唐笑得无比天真。
盛文斌被揭了伤疤,暴跳如雷,大吼了一句:“给我打!”
那群跟班还挺听话,摞起酒瓶子就冲了上来。
没想到邱少湘忽然站了起来,一脚就踹起了大理石桌子,这么大暗器猛地飞起来,目瞪口呆之间,直接就把急先锋的三个打手都给砸中了!
三个大男人抱着桌子倒在地上哼唧,少说也是内伤!别的同伙连忙来救,几个人拼了老命才挪开那桌子。
叶唐看傻眼了,邱少湘的腿是什么做的啊?绑钢筋了也没这威力啊……
盛文斌一伙也怕了,没个敢再上前的。
邱少湘举着话筒继续问:“帐清了没?”
盛文斌气势被压短了一截,进退不是,咬牙切齿半天,说:“咱们走!”
整个包间转眼就空了,酒水桌子乱成一团。
叶唐拍了拍邱少湘的肩膀,笑着说:“看你这么讲义气,走,我请你喝酒,我知道我爸那瓶60年XO藏在哪儿。”
“董事长知道我偷喝他酒,不会把我辞退了吧?”邱少湘微微眯起眼睛。
“我这次可是诚心诚意的,不喝酒也成,让我看看你的腿!”叶唐翘起嘴角,不怀好意。
邱少湘微微有点郁闷,原来宝贝一心想把他灌醉,再给他检查身体?
“走啦走啦!”叶唐揽着邱少湘的肩膀,出了包间,签单结了帐,往停车场走,没想到刚到停车场,就听见保安在那喊,着火了!
叶唐看着停车场上一辆红色跑车火光冲天,愣住了,问:“那辆不会是我的车吧?”
邱少湘脸色一沉。
叶唐指着天破口大骂:“好你个盛文斌!打不过就放火烧车,我不到警察局告儿你我不姓叶!”
“警察局的能力也有限。”邱少湘淡淡地来了一句,说:“坐我的车回家吧。”
叶唐气愤不肯,被邱少湘硬拖上了自己的车,送回了家里。
第二天,叶唐赖在家不肯上班。
老头子这个董事长也忙得很,不在家。
连老妈都忙着指挥佣人收拾房子,这里插什么花,那里挂什么窗帘,一年到尾地换花样。
家庭主妇就这么点乐趣了,虽然吵着叶唐睡觉了,叶唐也忍了,谁叫是自个儿亲妈呢?
叶唐刚从床上爬起来,在餐厅吃午饭,没想到老头子就回来了,看见叶唐一愣,故作生气地问:“又不上班?公司谁管着?”
“邱少湘都管着呢,我也学您当太上皇。”叶唐夹菜吃饭,一派闲适。
叶老爷子一噎,骂,“生了你这活宝,真是能把我气死!”
“别气啊,老爸,邱少湘是您自己挑出来的人,您信任他,我也信任他。”叶唐一脸笑嘻嘻。
叶老爷子根本找不出反驳的话来,坐上饭桌,把一张报纸抖得稀里哗啦响,装模作样地浏览天下大事。
叶夫人这会送上褒汤,给这父子俩降火。
“你没惹事生非吧?”叶老爷子忽然冒出一句话。
“我惹什么事了?”叶唐抬杠。
“盛家那老鬼打电话给我,说他儿子失踪了,问是不是和你一块玩?”叶老爷子打量着儿子的表情。
“盛文斌失踪了?”叶唐想起盛文斌这孙子还烧他跑车来着,气还不平呢,没想到这么快就遭报应了,“这孙子比我还爱炫富,被人绑了吧?”
“你好好说话!”
“我不好好说话也是跟您学的,就许您说人家是老鬼,就不许我骂孙子呢?”叶唐笑得像一朵花,一脸孩子气,,叶老爷子心疼还来不及,根本没法管教。
叶夫人笑着说:“别吵了,一家人安安静静吃顿饭,看会电视多好。”
说着叶夫人打开电视,没想到娱乐新闻正播着,说医院收治了在路上裸/奔的盛家少爷,这盛家少爷似乎得了失心疯,逢人就说他被外星人抓走了,还被一群青蛙打,打得皮开肉绽就上药,上完药又接着打,打了一个晚上!
医生检查了盛少爷的身体,没病没伤,就把他转精神科了,据娱乐记者采访,盛少爷还说在UFO上见着了银河系统治者,长得像叶家大少爷的朋友……
“神经病!”叶唐笑骂一声。
41
周末,叶唐头一回主动去找邱少湘。
叶唐查了邱少湘的住处;离叶家还挺近;就隔着几条街的一幢小区里,最顶层的公寓。
树木掩映;叶唐站在高耸的公寓楼底下,刚想给邱少湘房间打个电话;没想到后面传来温和问话声。
——“你找我?”
叶唐转过身,邱少湘撑着一把黑色遮阳伞冲他微微一笑。
“你这是什么毛病?”
“地球上太晒了,尤其是这么热的夏天。”邱少湘一副很不适应的德性,刷卡进了大门。
“大男人还防晒?”叶唐嘲笑了一句;跟邱少湘进了楼;坐上电梯;到了顶层公寓。
邱少湘打开公寓门;通透宽敞的房间布置,基本上没有内墙,家具少得可怜,到处都是整整齐齐的,简直不像住人的地方。
叶唐觉得怪怪的,开门见山地问:“盛文斌是不是被你整了?”
“没有。”邱少湘撇得干净,倒了一杯水给叶唐。
“真没有?我怎么觉得就是你干的!”叶唐坐在沙发上,开始欣赏雪白的墙面上挂的几十幅油画,简直像个小型展览馆。
“盛文斌怎么了?”邱少湘拉开窗帘,房间的光线变得明亮,他的背影也有一种晴朗的感觉,音响开始播放很舒缓的大提琴曲,悠然自得的样子。
叶唐没想到邱少湘居然还是享乐主义分子,但气氛真的被他这一套催眠得闲适起来。
“他成精神病了。”
“为什么?”邱少湘坐在叶唐的对面,注视着他,目光纯真得似乎一无所知。
“估计是受了什么惊吓,我还以为是你绑了他!逼他嗑药HIGH过头了呢!”
这是叶唐能想到的惟一合理的解释。——如果是在地球范围内,应该是成立的,但放之浩瀚银河系……邱少湘微微一笑,说:“我又不是黑社会。”
自古统治阶级比黑社会还狠!
“哦,我看你平时也挺循规蹈矩的,估计也干不了这种事!我就是好奇,随便聊几句。”
叶唐握着杯子喝了口水,问:“你这房间里挂的是谁的画?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一个国外落魄画家的画作,无名氏,买着玩的。”邱少湘漫不经心。
“无名氏?”叶唐放下水杯,站起来细细打量。这一系列的油画,轻易就能识别的成熟画风,居然济济无名?
“你确定不是名家大作?买的时候贵吗?”
叶唐忽然有一点兴趣。
“没看出来是什么名家,反正一点都不值钱。”
邱少湘随意得像买了几十颗白菜囤着过冬似的。
“怎么可能?”叶唐愈看愈觉得惊奇。
“你要就送给你,白送,反正买的时候也很便宜,集市上的地摊货。”
“真的假的?”
“当时心血来潮,买来之后觉得太占地方了,而且晚上醒来看着这么多油画,有点厌烦。”
邱少湘真心实意地抱怨着,叶唐简直要大吃一惊!
“你真是太眼拙了!这样出色的技法,这样独树一帜的风格,你真要送我,我绝对不会客气的!”
“你喜欢就全部拿走吧。”
叶唐瞪大了眼睛,半天没缓过劲来,跟挖着个钻石矿似的!激动情绪消化了老半天,说,“别说我不够仗义义啊,我要是卖了这些画,挣着的钱算你一半。”
“哦,随你,你要是能卖个好价钱,那也是你的本事。”
邱少湘轻描淡写,看着叶唐上钩。
最近邱少湘意识到叶唐有学坏的风险,他要照顾宝贝的生活,当然要包括精神生活,而叶唐的人生经历过于顺心,既没有什么好追求的人生目标,也看不清自己的才华,成天惹事生非的,终不是长久之计。
于是,邱少湘在银河系召开了一场教育界的讨论大会,主题是“如何挽救空虚的纨绔子弟”。
教育学家们热烈讨论的结论是——人生价值的实现。
邱少湘接受了这个看法,决定把外星不同流派的杰出画作都搬到地球来,勾引叶唐一步一步地涉足艺术品鉴赏市场,进而激发出叶唐的天赋。
这时,邱少湘微微叹口气,要说养大一个孩子真是太不容易了,担心他受伤,担心他学坏,还要担心他前途……
这会一无所知的叶唐眼睛放出一种光彩,自说自话:“邱少湘你真是一身铜臭!买着宝贝都看不出来,你真是太笨了!”
邱少湘微微一笑,哦,你才是我宝贝。
叶唐兴奋地说,“我想这一系列作品的出现会开启一个崭新时代!我要给它们宣传,给它们造势,让它们以绝对惊艳的姿态横扫艺术品市场!哎,你真不知道这个画家叫什么名字来着?”
“真不知道。”
“死了没?”
“什么?”
“我问你画家死了没?”
“估计死了吧。”
“无名氏已经够惊心动魄了,死了更好!没人赏识的瑰宝被我叶唐发现了!我一定要捧红这个无名氏……但我必须给他先起个名字。”叶唐想得很挺缜密。
“什么名字?”
“嗯,梵尔怎么样?”
“你怎么想出这个名字的?”
“随口编的。”
邱少湘没想到叶唐胡乱地说对了画家的名字,这一系列油画,正是肯丁星球梵尔的作品。
也许前尘尽落,但毕竟曾像流水漫过一个人的灵魂,会有沧海遗珠呢?
邱少湘淡然地说:“我有一个远房亲戚,叫莫桑,你真要涉足艺术品市场,他可以充当你的保镖,还有法律、财务方面,莫桑也懂一点,总之他会帮你妥当处理好相关的手续。”
“你考虑得还真够周详的!”叶唐目不转睛地研究墙上的油画。
“既然要开始,当然要认真一点。”
“那咱们算合伙人?”
叶唐转头看一眼邱少湘,没想到这个下午随意来了一趟,就有这意外收获。
“嗯,算是吧,但我身为叶氏集团职员,不方便另起炉灶,而且你比较擅长这些鉴赏什么的,所以最好你做这个负责人,或者跟董事长汇报……”
“我才不要被老头子管呢!而且,让你这个门外汉负责也不可能!还是我自己来吧。”
叶唐一点也不客气,一幅一幅地,专注地凝视梵尔的作品。
一个多小时就静静地流淌了,邱少湘一直在旁边安静地坐着,看着叶唐被耀眼的光笼罩着,头上的短发也被灿烂的光芒涂得朦胧,他白皙的脸,笔直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像油画一样华丽,尤其他此时脸上的笑意,很令人怀恋,亦令邱少湘想起许多不同寻常的记忆。
叶唐忽然冒出一句:“这个画家境遇大概不是很顺利。”
“从画上能看得出来吗?”
“这是当然,一个人的生平决定他的作品,不过艺术家大多命途坎坷。顺境让人迟钝,逆境让人敏感,通常到了穷途末路,心就变冷也变得脆弱,冷眼看世界,好像周围都很丑恶,但假使这时谁给他稍稍一丝善意,又准会把他感动得像小屁孩一样热泪盈眶!”
叶唐头头是道,仿佛心理学专家一般。
邱少湘听了沉默不语,这多像在说二十五年前、从未来穿梭到他身边的叶唐,又冷漠又脆弱,宝贝是在为他自己做注脚吗?何等贴切玄妙……
“你怎么不说话?你这种人对艺术真是太没感觉了!”叶唐很不满。
邱少湘嘴角一勾,说:“这些人天性敏感,才命途坎坷的吧?”
“你怎么能把话反着说!”
“因为没有确实的证据啊,我们做财务的每一件事情都能落实到数字的。”
邱少湘故意和叶唐作对。
“所以说你烦人,如果没有美化、夸张,那还要什么艺术,全世界都一群机器人好了。”叶唐冷哼一声。
“你说得倒也很有道理。”
邱少湘妥协着,他很享受这种争论,反正争来争去总是有利有弊的,谁是因,谁是果,鸡生蛋蛋生鸡的,可以说到世界末日。最要紧,宝贝和他一直谈心下去。
邱少湘故意装傻,说:“不过我对地球的艺术市场不是很了解,你说艺术家都是坎坷的,有什么证据吗?”
“你们搞财务的总要什么证据!”叶唐没好气地冷哼一声,“我就知道有一个人,因为政治风波,把自己的近乎半生的画作都沉进浴缸,泡水,捣烂,再把纸浆冲进了马桶……”
“这是为什么?为什么要毁了自己的作品呢?”
“他是被迫的!让别人毁了不如自己毁了。”
“原来如此,也许他不喜欢自己的作品呢,艺术家不是都不满意自己的作品吗?”邱少湘气定神闲,看着叶唐宝贝慷慨激昂地回应,“他不喜欢那些作品?亏你说得出来!谁会不珍惜自己的心血!这个画家晚年重画了那些作品,一幅一幅,肯定累得半死!”
邱少湘觉得自己不应该再微笑了,不然宝贝一定要生气了。
他调整了一下自己的状态,努力看起来关切而同情,“这位画家真是个有趣的人,听说地球上好多诗人也如此激烈,还有自杀的,我一直也不能理解。”
“这有什么不能理解的?这些人都生活在幻象里,幻象满足时就快乐,幻象破灭时就失望,大喜大悲的,但他们终究会发现不如意的事太多,太难以承受,然后就自杀了。”
邱少湘脸色微微一变,问:“你不会也是这么想的吧?”
“神经病!我虽然吃饱了睡,睡饱了吃,活得好好的,我为什么要自杀!”叶唐大大咧咧地补充,“我必须得说,你身为我的合伙人,除了能搞搞管理之外,专业知识太缺乏了,对艺术家们的脾气也不够了解,我必须得给你上课!”
“嗯,我很愿意做你的学生,那我们每天上多少小时的课程?”邱少湘一副很受教的样子。
“上到你懂为止!”叶唐一派热忱,单纯要改造邱少湘,却没有发现自己掉进圈套里……
42
叶唐在艺术品买卖上充分展现了奸商的天赋;他明明攥着梵尔的所有画作,但并不全部曝光于公众面前,他甚至打算一年出手一幅,吊着艺术市场的胃口。
但在这之前,他必须让梵尔打头阵的那幅代表作得到认可。
无名画作的营销通常是从参加画展开始的;要取得轰动式的效果;既需要苛刻的评论家们如潮的赞美;更需要令人瞠目结舌的高价出售,简而言之就是叫好又卖座。
虽然看着简单;但不同时期主流的审美不同;就算是天才的画作,也未必运气足够好到一鸣惊人;所以必要的营销还是要的。
更何况对于绘画这一类作品来说;看热闹的多过识货的,舆论完全是可以煽动的,至于售价方面,叶唐打算暗中推动,让梵尔的作品价值直接用钱说话。
也许是因为天然的兴趣,连续一个月,叶唐光忙活这些事去了。
邱少湘虽然觉得叶唐没腾出时间给他上课,有点惆怅,但还是很乐意看见叶唐对艺术品迸发出的那种炽诚,原来宝贝仍是那种喜欢上了就非常投入的性格,从来没有改变过。
这天下午,叶唐很振奋地从国外回来了,找邱少湘吃饭,三言两语地讲了梵尔画作的受欢迎程度。
邱少湘并不关心这些事情,反而想着的是莫桑曾经打电话说的事情。——巨额的画作交易招来了觊觎者,有人跟踪甚至打算抢劫叶唐,但已经搞定了。搞定的意思,轻则发配银河系,重则送去重新编码,莫桑很有分寸。
但邱少湘仍然慎重地想,要不要再给叶唐多派几个保镖?
而餐桌上,叶唐开了一瓶香槟,要跟邱少湘庆祝第一笔交易的巨大成功,轻轻碰杯之后,叶唐拿出一张支票递给邱少湘,说:“这是你该得的那一份。”
邱少湘没有看支票,说:“既然是合伙人,总要对公司进行初始投资,这笔钱你留着吧。”
叶唐似乎早料到邱少湘会这么说,他早觉得邱少湘的所作所为绝不是为了钱!
叶唐微微一笑,说:“你有这么一笔钱之后,根本无须为叶家做事了,你想去哪儿去哪,自由自在。”
“我一直在这里,并没有特别想去的地方。”邱少湘放下酒杯,平心静气地回答。
叶唐怀疑地看着邱少湘半天,悠悠地问:“你不会是我爸的私生子吧?”
邱少湘沉默了,脸色自然有点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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