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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尾作者:母之(完结)-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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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疏右手轻击响指,一道仙火燃起将这石壁腹内的甬道照亮,余二大口大口吸气,他不会遁地之术,犹如在窒息而死的鬼门关前走了一遭,抬眼怒瞪骂道:“浪,你想害死老子啊?”谁知鼻尖差点撞上凤疏近在咫尺的脸颊。
  
  余二方才发觉自己正如那攀缘藤一般紧紧扒在凤疏胸前,姿态其怂无比,他讪讪松手,只觉尴尬不已,凤疏移开目光看清这石内甬道,面色突然一凝,飞身急急朝深处掠去。
  
  这甬道由法力施凿而成,应是蛇族密地,沿着甬道蜿蜒而转,突然豁然开朗,还未等凤疏定睛看清周遭情形,一团火红犹如箭矢一般破空而来,直直撞上他胸膛。
   

作者有话要说:狗血爱好者表示舍弃掉人工呼吸桥段简直犹如割肉一般!T T




31

31、第三十一章 。。。 
 
 
  余二满头大汗地从后追赶上来时,差点被唬上一跳,一道快影宛如鬼魅一般贴壁而飞,直袭凤疏面门,可那老凤凰好似中了邪,只顾僵硬地搂着小红毛怔在当地,微微颤抖的伤手抚过埋在他怀中的小鸟,犹如对待失而复得的珍宝一般,完全没察觉到异变。
  
  余二怒吼一声冲将上去,大掌一挥将那道影子拍开,手心的触感滑腻冰冷,简直恶心透顶,转头对身后的老凤凰喊道:“傻愣着干嘛?”
  
  凤疏几不可见地一震,回过神来,幽深似潭的眼眸与余二对视一瞬,复又转开直视前方,原来那道被余二大掌拍飞的影子是那条白眉老蛇,此刻正偕同蛇族其余八位长老一字排开,剑拔弩张蓄势待发,蛇阵之后立着明衫长裙的蝉衣,一脸猝不及防地望着突然现身的凤疏。
  
  此处乃是蛇族密地,深藏于山岩之下,原来当初绿蝉二衣侍候凤裳公主之时,与蛇族也往来密切,她们与这蛇族长老订下密约,绿蝉二衣将凤澶带回蛇谷,蛇族为她们提供藏身之处,蛇族迎回世子必然会拼死保护,乃是两全齐美的上策。白眉老蛇与族内其余几位长老将蝉衣和凤澶藏于此处,已躲过凤将三次搜寻,为保万无一失那白眉老蛇出面挑衅以打消凤疏疑虑,谁知竟被余二发现祭台之下内有乾坤,那白眉老蛇急急赶回密地,形势却已然逆转。
  
  那凤澶醒来之后发觉自己被蝉衣带到一处阴冷山洞之中,被安在一处奇怪王座之上,底下几只大大小小的花蛇对着它山呼叩拜,几乎没把它吓得发癫,原本和善温柔的侍女也好似变成美女蛇,还是那拐带的罪魁祸首,它挣扎不止四处折腾,滴水不饮粒米不近,环着绿萤石坠子如同环着救命稻草一般,若是有人近身便炸毛到几要自残的程度。它本怕极凤疏,故而对凤疏十分敏感,甫一察觉凤疏靠近便趁周围人还未反应之前,箭矢一般飞奔朝去,几乎拼尽所有力气。
  
  凤澶原本犹如鸵鸟一般埋首在凤疏怀中,听见余二声音拔出头来,圆溜鸟眼中满盛未定余惊,凄凄惨惨地嘶哑微弱叽叽叫着,展开双翅扭身扑过来,犹如受惊婴童伸开双臂从父亲怀中投入母亲怀抱一般。
  
  余二一见小鸟儿的翅膀便倒吸一口凉气,连忙伸手接它入怀,它翅羽多处折断,原本板刷班密实整齐的秃尾也如那豁口断翅的木梳一般,简直好似刚从风暴圈中捞出来似的,余二听着它埋在自个儿胸前细微的抽噎声,心疼地两眼喷火,几乎要捶胸顿足,后悔方才没有直劈向那老蛇七寸。
  
  那老蛇目露凶光,不顾嘴角一丝血迹,狠道:“将世子还来!”
  
  余二呸地一声朝它啐一口:“还你个浪,送你口唾沫照照自己,就冲你这怂样还想养小鸟儿,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白眉老蛇一个激灵盘起身子,“你这邪妖口出狂言,休怪老朽手下无情!”
  
  余二歪嘴鄙眼回敬道:“你有几分能耐手下无情?连我这邪妖一掌都躲不过的老不死,拿你泡酒都嫌肉太柴。”
  
  老蛇怒道:“你……”话未说完余二便一口呛断:“你什么你,老子又不屑于当你太爷爷,不用叫地那么大声,省点力气待会才能多撑些功夫,免得老子打得不过瘾。”
  
  蛇族长老们被余二挑衅地气血上涌,几乎立要一蹴而上讨回颜面,却听蝉衣幽幽叹了一口气,用一贯的软声唤道:“王上。”
  
  凤疏神色平静,眼中竟连一贯的冷意都少了几分,蝉衣对上凤疏的眼眸,脊背处却窜过更为可怕的寒意,凤疏当初剖腹处死裳公主,寸断斩杀蛇王,抱着染血凤卵步出蛇族峡谷之时也是如此,犹如那无波无澜的流沙之坑一般,噬人的危险不表于外,却形于内。
  
  “绿衣她……?”
  
  “涅槃。”凤疏淡淡道。
  
  蝉衣摇头苦笑,涩声问道:“王上都知道了?”见凤疏点头,如花芙蓉面上浮现一丝凄哀之色,“那王上是真要把尾羽送予余二了?”
  
  “当然。”
  
  余二听凤疏回地如此斩钉截铁,大为赞赏,简直觉得这老凤凰愈发顺眼了些,蝉衣怔怔滑落两行清泪,眼中闪着最后一丝希冀,哑声问道:“奴婢能否一问,王上对奴婢可有过一丝丝的心动?”
  
  “没有。”凤疏的回答没有丝毫犹豫,蝉衣瞬间泪水滂沱,迷蒙中轻道:“奴婢并未伤世子半分,王上可信?”
  
  凤疏微微点头:“本王信,但你罪依旧不可恕。”
  
  蝉衣深吸一口气擦干脸颊泪珠,绽出一贯的温柔浅笑,微红的眼角染上决绝之色,重敛仪容跪地伏拜:“奴婢蝉衣罪该万死,烦请吾主降责。”
  
  那白眉老蛇转身惊怒道:“蝉衣!你怎能败降?”
  
  蝉衣对白眉老蛇叹道:“白长老,大势已去,你我不必负隅顽抗了。”
  
  那老蛇偏不信邪,目眦尽裂,几乎将毒牙咬碎,转身怒视凤疏:“老朽就是拼死也要抢回世子!”话音未落嘶声长鸣,石壁各处传来密集的沙沙爬行之声,白眉老蛇领着其余八位蛇族长老先行弹身而上,打头直扑而来。
  
  凤疏神色不慌不急,将余二和凤澶护至身后,电光火石间出袖卡上一只银纹巨蟒的七寸,虎口有如切金断玉一般将那蟒蛇斩成两半,他身形轻攸游走于蛇群之中,眼神是从容冷静,出手却凶绝狠辣,余二目瞪口呆地望着凤疏大开杀戒,蛇尸黑血四处喷溅,惨烈犹如地狱。
  
  蛇族倾巢而出背水一战,余二见那石缝处团团涌出缠绕的各色花蛇,肠子一般黏腻搅在一起,几乎没恶心地呕出来,凤澶将头死死埋在余二衣襟当中,一眼也不愿再看,余二踢飞几条长虫,对凤疏吼道:“先撤吧!”
  
  凤疏闻声不再恋战,飞身左手拎起余二后脖衣领,右手幻出一根红色凤羽轰然烧燃,那火花将几只花蛇慑地圈成一团,瞬息之间他们已遁入石壁之内,脱身而逃。
  
  余二原本以为那濒死的压迫会再次袭来,一个激灵又反射性地贴上身后那人,谁知只是眼前一片黑暗并无任何不适,待到破土而出重见天日,才见凤疏收去一道结界,哈了一声怒道:“有这好东西上次怎么不用!”
  
  山顶之上猎风劲响吹动衣袍,凤疏身上满溅血迹,胸口宛若绽开一朵红莲,想是被绿衣穿剑而过的旧伤再次崩裂,他也不甚在意,只伸手触了触余二怀中凤澶的脖颈,凤澶不知是吓蒙了还是如何,竟只是瑟缩了下便闭上眼睛任由他抚摸。余二惊异地看看小鸟儿,又看看凤疏,若不是方丛蛇群之中杀出来余惊未定,余二简直要生出了些天伦之乐的错觉。
  
  忽听天空中有鸣金振翅之声,凤族将士已火速赶来,为首的左翼凤将对凤疏叩拜请命道:“请吾主降令!”
  
  凤疏收敛仪容负手转身,眼神扫过脚下密树苍天的峡谷,眼中冷意渐盛,:“劝降不成便屠族,记得将蝉衣带回宫中。”吩咐罢便招来一片祥云摆驾回宫。
  
  那蛇族峡谷在脚底下渐渐氤氲成一片浓烈绿意,余二脑中还回荡着凤疏那句屠族,怀中的凤澶却不安地骚动起来,将脖子拼命朝余二衣襟中探去,余二以为它又想躲进去,松了松衣襟便想把它塞进去,谁知凤澶爪子一伸一勾,已经将绿衣的蛋刨了出来,嫌恶地从鼻子里喷了口气一脚踹飞。
  
  还好余二反应极快,扑身到祥云边缘堪堪才将蛋捞了回来,凤澶愈加不依不饶,捍卫领地似地伸直了爪子不把绿衣踹走誓不罢休,扬起鹅黄小喙圆眼中满溢控诉。余二不由满头黑线,掂量了下手中的蛋将它放到云上,对凤澶张手晃了晃,哄道:“看,我不要它了。”
  
  凤澶闻言叽了一声,总算有了几分满意。
  
   

作者有话要说:抓了个虫~




32

32、第三十二章(补正) 。。。 
 
 
  余二这回十分上道,刚一踏上苍梧宫土地便朝那些老天医飞奔而去,乱哄哄一群人挤到寝殿中,余二将凤澶放到榻上抬起它的鸟屁股,“喏,尾巴掉了,翅膀折了,肚子毛也缺了几块……”
  
  菊花褶子老头倒抽一口凉气,“快拿姜片擦擦,万一斑秃就惨了!”
  
  稀疏胡子老头拈须制止道:“擦什么姜,世子肌肤娇嫩万一被辣坏了怎办?还是多吃点黑芝麻!”
  
  菊花褶子老头道:“芝麻要吃,姜片也是要擦的,双管齐下才万无一失!”
  
  稀疏胡子老头道:“不管怎样,姜片都不能用,还是内服保险。”
  
  几位老天医围绕着要不要用上一味姜而吵来吵去,余二被整地头痛,吼了一声将他们震地安静下来,“先吃芝麻看看效果,没用再擦姜,先这么定了!”抬眼看到静静立在人群外的凤疏,嘴巴一溜又道:“也给你们王上看看。”
  
  那菊花褶子老头被余二一句话否了姜片,被拂了面子十分不快,闻言便提了药箱挪到凤疏面前。
  
  凤疏看了一眼余二,便在一旁的圈椅上坐下,老天医将染血的王袍剪开,凤疏手上烧灼的伤疤断续蔓延到上臂处,衬地其余完好肌肤愈加苍白若雪,被绿衣刺的一剑贯胸而过,伤口又撕裂开,未凝的血液渗出伤口沿着流畅的肌肉线条蜿蜒流下,触目惊心犹如红梅零落于积雪之中。
  
  天医将伤口重新敷上仙药包扎完毕,凤疏披上侍女新送上来的衣袍,拢上衣襟微微垂眼对上余二目光,漫不经心道:“看完了么?”
  
  余二方才回过神来,讪讪收起一脸愣相,为补回几分颜面哼哼道:“拜你所赐,当初我在龙门受的伤也不轻,你那些手下下手也忒狠,哈哈,想不到你也有这天。”
  
  涅槃之火的灼伤对于凤族来说终身不得愈合,凤疏也懒于和余二说明,那位对余二下狠手的左翼凤将此时快步入殿,对凤疏跪道:“启禀吾主,蛇族其余残党业已降伏,末将已将它们放归蛇谷,唯有蛇族白眉长老负隅顽抗,最后蝉衣与其同归于尽,。”
  
  凤疏神色微微一变,凤将双手捧出一只白色雏凤,“蝉衣她自言要为王上做最后一件事,但求王上能原谅与她。”
  
  那雏凤犹如雪团捏成一般,它拍了拍翅膀从凤将手中跌跌撞撞跃下来,歪歪斜斜朝凤疏方向走去,翅羽覆上靴面,歪了脑袋咕地一声仰视凤疏,不谙世事琉璃色眼珠清波浅浅,透着纯真的欢喜。
  
  这世间情爱之事系于缘分二字之上,最是不能强求,看遍红豆新词,尝尽酸甜百味,用尽千般手段,最终依然败于不可求与求不得,百年等候岁月犹如过眼云烟,那明眸皓齿的温柔侍女终于看破。
  
  凤疏默然看了脚边的雏凤半响,俯身将其拾起交与一旁随侍,吩咐道:“为她改个名字,放入育雏院好好照顾罢。”
  
  话说那随侍抱着白色雏凤告退,余二的目光随着那只小雏鸟消失在门后,一转眼一位如花似玉的大好姑娘就变成绒毛小鸟,从头换个人生来活,余二心中乱糟糟五味杂陈着不知是何种滋味,顺手把凤澶抱在怀中顺毛,顺着顺着发现顺掉两根红绒毛夹在指缝里,唬地赶紧收手。
  
  那老天医们又闹闹哄哄地吵出一张半月份的食疗方子,因世子饿了好几天,宫中厨房火速遵照方子做了出来,原本以为会是加大加量各式补品,谁知端上来的却只有一碗肉糜粥。
  
  稀疏胡子老天医道:“世子禁食过久,不可猛吃太多,须得先拿易消化的开食,循序渐进再吃些补物。”
  
  余二倒也懂这个,拿勺子舀了一勺递至凤澶喙边,凤澶将粥里的肉糜啄出来吞下,又自顾自探头去碗里翻找,蹭脸颊绒毛上粘糊糊地沾着软糯的米粒,余二将勺子蹭到它嘴边哄道:“乖,吃这个。”
  
  凤澶嫌弃地撇一眼那勺子,自顾自地继续往碗里探去,余二无奈,只好将那粥自己吃了,又舀了一勺递到它嘴边:“这次要全部吃了。”
  
  凤澶哪里管他,它饿地半死好不容易开荤,得得得地将好料啄完,蹭着余二讨别的,对那剩下的粥米不屑一顾,余二唬下脸来:“吃完,不许挑食!”
  
  凤澶拍着软翅,张着鹅黄小喙伸长鲜红舌头,巴着圆眼贴着余二,与那檐下燕子窝中讨食的雏燕简直一摸一样,就差嘶声喳喳狂叫,余二狠了狠心道:“不吃完不许吃别的。”
  
  凤澶叽了一声,它那里管余二如何,不依不饶地继续折腾,极尽死缠烂打的功夫,余二被蹭地心烦意乱,端着碗又不好制住它,忽听凤疏道一声:“澶儿,休得胡闹!”
  
  凤澶打了个哆嗦,偷偷瞄一眼凤疏,嗖地躲进余二怀中,徒留尾巴对外,凤疏示意一旁的随侍将余二手中的残粥端走,交待道再熬一份,遣退一众天医随从,寝殿中只余下二人一鸟,凤疏对着那扇秋水鸳鸯屏风处微微提声道:“敖景白,你可以出来了。”
  
  便听屏风后传来一声咳嗽,敖景白摇着一张描金折扇掩饰住尴尬,姿态翩翩地从屏风后踱了出来,叹道:“真是一派和睦天伦哪……”
  
  余二傻眼道:“你不是和景逸一同回东海了么?”
  
  敖景白懊恼地叹了一口气:“路上与他失散,我又迷了路,转着转着到了苍梧宫,就顺路进来坐一坐。“
  
  凤疏淡淡道:“来人,送客。”
  
  敖景白一凛,将两道姣好的眉微微缠皱起来,苦着脸道:“别!我和景逸刚将父王龙体送入水晶洞,龟丞相便捧着龙冠往我头上套,幸好我身法快,一把将那冠截住,一不小心便甩到景逸头上了,我怕被骂便赶紧溜到你这,你可得管我几天饭。”
  
  东海新龙王即位竟如此荒谬,当时情形必然十分混乱,被敖景白三言两语轻描淡写,凤疏沉声道:“你真要放弃龙王之位?”
  
  “当龙王有什么好的,天天对着宫中那堆老臣,月月要上朝对着天庭那堆老臣,他们有多讨厌你最知道。”敖景白对凤疏嗤了口气:“好不容易有个能干的便宜弟弟,我这绣花枕头赶紧让位,乐得无事一身轻,天天看妹子。”
  
  凤疏掩去眼中的复杂神色,只说了两字,“随你。”
  
  敖景白喜笑颜开,熟门熟路摸去客房,说要更衣准备同进晚膳,余二如同目送蝉衣一般目送敖景白闪身出去,愣愣掉转目光对上凤疏,张口艰难道:“敖景白他,还不知道龙王已经……吧?”
  
  凤疏点了点头,余二默然不语,老龙王负心愧对敖景逸母子,敖景逸母子设计夺了龙王性命,旧年往事迷蒙复杂,欠的多少,还的多少,孰是孰非,孰轻孰重岂是三言两语便能分清,唯一分明的便是,敖景白最是那无辜之人,却也被命运牵连其中。
  
  凤疏轻声道:“事已定局,你守好口风,是否告诉敖景白,容本王再思量。”
  
  冰轮初升,清风徐来,苍梧宫花厅中敖景白俨然反客为主,抡着青玉酒壶轮番来敬,贺小鸟儿安然回宫。他左右逢源插科打诨,指着月宫笑言说凤族各个妹子都赛嫦娥,着实将几位布菜侍女捧地脸颊飞霞。
  
  凤澶原本高高兴兴地爬到桌上正欲拖只羊腿,谁料凤疏将新熬的一碗肉糜粥啪地置于它面前,将它唬了一跳,翅羽环着高瓷碗求助似地望向余二,余二冲它努了努嘴示意乖乖吃下,凤澶委委屈屈地埋头嘬着小喙啜粥,余二最后到底心软,夹了两块炖得入口即化的蹄筋奖励于它。
  
  余二强撑着笑脸与敖景白对饮,他一向藏不住心事,又怕将情绪写在脸上,让敖景白发觉异处,那敖景白越喝越高,一张俊脸几乎笑成迎春花,余二也知若是敖景白知道真相,此刻的欢娱便都成一场梦境,他越是高兴余二便越是堵心,最后只好借由凤澶困了,先行失陪。
  
  他将小鸟儿安置在榻上,凤澶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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