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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ucker-来自地狱-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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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他们都说你很厉害,还不照样被我抓住了。”
“当然,”她妩媚的一笑,合拢扇子,往前一指,“也要多谢他们提供的信息。”两个Anarch和一个Ancilla被带了上来,手被镣铐锁着,十分狼狈。
我几乎要笑了,因为那个Ancilla正是Pergamos那位傲慢的褐发家伙。
“说吧!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伯爵夫人眼波流转,“也许,我可以考虑放了你。”
“我没有什么可说的。”我无所谓的耸耸肩。
“大胆!”我的动作似乎激怒的伯爵夫人,她向前走了一步,“你知道你在和谁说话吗?”
四个女性的Anarch手持长鞭出现在栏杆的四角,鞭梢闪闪发亮。许多Ephesus从入口处进来,在看台落座,盯着我,窃窃私语。
让我们看看你的本事吧!伯爵夫人微笑着,扬起了傲慢的下巴。
唰——,黑色的鞭子带着尖锐的啸声从四角挥过来。我一跃而起,抓住了栏杆的顶部,但鞭子象蛇一样跟踪而来,我只好放开手,另一条鞭子又从脚下袭过来。终究躲闪不及,鞭梢划开了我的手臂,留下了血痕。
看见了血,Ephesus开始变得兴奋起来,大声的叫嚷着,“处死他!”
身上的血痕越来越多,火辣辣的疼痛,伤口开始发黑。她们在鞭梢上缀了银。右角的Anarch一鞭挥过来,我伸手抓住了鞭梢,忍着被银烧灼的痛楚,我使劲一带,她撞上的栏杆,下一刻,我的银刀已经划开了她的喉咙。在一声尖啸之后,她开始燃烧。
瞬间,全场安静下来。伯爵夫人的脸色铁青,她打开扇子,扇了几下,转头和身边Ancilla说了几句话。剩下的三个Anarch退到了一边。
“不错,你确实很强。”伯爵夫人的语气冰冷,带着全然的怒气,“但你很快就会知道,今天就是你的死日。”
“是吗?我怎么不觉得。也许是夫人的日子才对吧。”我对着伯爵夫人露出了嘲弄的微笑。脚下的地板发出震动,Ephesus标记开始向一边移动。我反身抓住栏杆,看着地板完全移开了,底下是空的。
一阵阵尖啸从下面传来,两个怪物从地下的入口爬出来。它们头发蓬乱,衣衫褴褛,手爪尖锐,眼睛上象蒙着一层白膜似的。
这其实不是怪物,他们原来也是血族,被用简单而残酷方式培养成这样。把身体强健的血族清醒放入棺材中,埋到地下,每隔一天喂食少量的加了药物的血液。让他们在黑暗中逐渐心智混乱,极度嗜血,视力丧失而听觉敏锐。种族是严格禁止培养这种怪物的。
闻到我身上的血腥味,它们发出了更大声音。其中一个立刻向我扑过来,我迅速的抓住另一边的栏杆跃开,它的牙齿咬在栏杆上。另一个也向我扑来,我的鞭子准确的打在它的背上,它低啸着滚落在地上。
Ephesus沸腾了,他们站起来,狂乱的叫喊着,“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空间太小,我难以施展开,身上的鞭伤阵阵作痛,银开始向伤口四周渗透。伯爵夫人露出满意的笑容,优雅地玩弄着手中的扇子。
就在这时,看台的入口处发出一阵骚动,几个Ephesus尖啸着从那里摔进来。许多血族涌了进来,走在最前面的是伯爵,然后是Thyatira的Thomas。
“你们这是干什么?”伯爵夫人有点吃惊。
“我们收到玫瑰城堡的消息,指责你违反了避世、领权、责任等种族法则,”Thyatira的Thomas看了看正在攻击我的怪物,“还有培养种族禁止的怪物。”
“这和你们没有任何关系!”伯爵夫人厉声说,“我用不着遵守任何法则,这是我的氏族。”
“胡说!”Thyatira的Thomas严厉的反驳她,“种族的法则必须被遵守!”
场面瞬时乱成一片,氏族之间开始混战。伯爵夫人攻击了Thomas,伯爵乘机打开了栏杆,把我放了出来。
“受伤了?”伯爵急切的扶住我,要察看我的伤口。
“我没事。”我推开伯爵,“快离开这里!”
身后一阵风声袭来,我和伯爵分别跃开,从地下出来的怪物依然执着的攻击我,因为血的味道。我向出口跃去,银光过处,几个Ephesus就成了灰烬。我看见Pergamos那位傲慢Ancilla正狼狈的抵挡Ephesus的攻击,顺手削断了他的镣铐,杀了攻击他的Ephesus。他惊谔的看着我,我向他微笑,宝贝,我喜欢你那傲慢的嘴唇。
Ephesus的中心已经成了混乱的战场,Thyatira、Smyrna和Ephesus三个氏族混战在一起,尖啸声四起,鲜血飞溅。我从底层一路杀向出口,数不清的Ephesus在我的刀下灰飞烟灭。怪物一路跟着我,它对我的血异常执着,沿路所吸鲜血使它的力量更强大。
从Ephesus的中心杀出时,我的腰部被怪物划开了。我尽力跃上屋顶,腰部一阵剧痛,脚步踉跄。就在这一瞬间,它发出强烈的尖啸,深深咬住了我的左肩,我右手一挥,银刀划过它的颈部。
我感到身体一软,向下坠去。我并没有摔到地上,而是落到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这就是我最后的意识。
十、监禁
Viki…Viki…是在叫我吗…睁不开眼睛…好沉重,仿佛有人一直在耳边低语、轻笑,阳光透过窗帘……不…不可能,我呻吟着,这是梦……场景变换了……门铃在响…谁……谁站在那里……你很可爱很可爱……
我终于睁开了眼睛,一片寂静无声。这是什么地方?一个装饰普通的房间,好像不是伯爵的城堡。房间的窗户拉着厚厚的窗帘,但我仍能感觉到阳光的热力,是白天。我试着移动身体,没有力量,但伤口好像被处理过了。房门被推开来,一个人走了进来,老天,是他,他还真是执着。
“Viki…,”他在我身边坐下,轻声呼唤着,“你醒来了吗?”
“我不是Viki。”我看着他湛蓝的眼睛,“我想我已经说过了,猎人先生。”
“你是Viki!”他俯身下来,伸手抚摸我的脸颊,“我知道。”
“你为什么不杀了我?”我嘲弄地笑了,“你不是猎人吗?这不是你的工作吗?”
“我不知道……,”他把脸埋在我的胸口,声音中充满了痛苦,“我不知道,是谁把你变成这样的?你原来是人类啊!”
“那里有天生的血族?”我想推开他,“血族之前都是人类,这你应该很清楚。”
“不对!”他抬起头看着我,“也许别人是这样,但你不会是这样。而且你的记忆,你为什么会没有人类的记忆?”
“对我来说,有没有人类的记忆根本就无所谓。”我平静地回答他,“因为我已经是这样的。”
“不……,”他忽然提高声音,“记忆很重要!你是我的爱人啊!你是我的爱人,Viki!你怎么能忘记了。”
他激动起身,从床边的桌上拿起一个像框递到我面前,“你看,这就是我和你!”
相片上他和另一个人互相拥抱着,笑地很幸福。那个人和我长的,一模一样。
“世界上长相相似的人很多,那不是说明就一定是我。”我看着相片,没有任何感觉。
“Viki……,”他怔怔的看着我,然后叹息一声,“不管你信不信,但我确定那就是你。我们在一起生活了四年,只要摸摸你的身体,我就知道那绝对是你。”
“你确定?”我费力的抬起手臂,用牙齿咬开手腕,鲜血立刻涌出来,伸出舌头舔舐,伤口慢慢合拢了,“你确定那就是我的身体吗?”我把手伸到他面前。
“不要这样……,”他亲吻着我的手腕,眼里有雾气,“Viki,你让我痛的厉害……”
他紧紧把我拥抱在怀里,力量之大,使我有陷入他身体的错觉。血,我渴望血,他的动脉就在我嘴边,我几乎能闻到那甜美的气息。就在我的獠牙要刺入之时,门铃大作,他抬起了头,好可惜……
门铃不停的响着,还有人在叫喊。他起身离开了房间。有人来了,那人似乎很慌张,一进门就Mark、Mark叫个不停,然后急速的喘息、说话,我只听清楚了吸血鬼,混乱几个词。然后他就看到了躺在房间里的我,我也看见了他,是神父,San Lorenzo教堂的年轻执事,我曾经的猎物。
“这……这不是Medici伯爵的朋友吗?”神父惊讶的看着我,“他为什么会在这里?”他对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没有记忆。
“你好啊,亲爱的神父。”我向他微笑,獠牙上还有自己的血。
“啊……,”神父发出和那晚一样的尖叫,“他是吸血鬼!Mark!他是吸血鬼!”也许是因为他虽然不记得我,但对我的恐惧却在他心里留下了深深的痕迹。他的下一个动作是我和Mark都没有料到的,他冲到窗户边,用力拉开了窗帘。
阳光照射进房间……
“Viki……”Mark飞身上来,用全身抱住我,大声吼着,“拉上窗帘,快拉上窗帘!”
当阳光照射到我时,我感觉好像死了一样,仅存的力量在瞬间被抽离身体。但是,我并没有消失,也没有受伤,我还完整的存在着。
Mark和神父完全愣住了,他们的眼神充满了难以置信。片刻之后,神父发出巨大的声音,逃离了房间,“怪物!怪物!怪物!他是怪物!”
“拉上……窗帘……”这是我自己的声音吗,只有一丝气息。我不是第一次暴露在阳光下,但这次感到最虚弱。
Mark放开我,一言不发的拉上窗帘,他还不能接受他所看到的一切,这已经超出他的理解范围了。
“你……到底变成了什么,Viki?”他轻声问我,又仿佛是在问自己。
从那天开始起,我就被监禁在这所房子里,我成了Mark的囚徒。
白天,他控制着光线的强弱,让我失去力量,又不至于让我太难受;晚上,他把我锁在床头,拥抱着我入睡。他帮我擦身、洗澡,甚至喂食人造血液,细心的照顾我。他睡的很少,开始查阅大量书籍,和许多人联系。
失去了自由的我,拒绝和他说话,用憎恨的目光盯着他。他装着没看见,依然努力试和我说话,讲着以前的事情。
只是在有些晚上,他长时间从背后抱着我,他的脸摩擦着我的背部,直到那里传来湿热的气息。比如象今天晚上,无星无月,漆黑一片。
“Viki……,”他把头搁在我的肩膀,“你还记不记得,我和你第一次约会。你穿着白T恤牛仔裤站在那里,顶着一头褐色的卷发,看着我,”他轻笑着,“好像猫一样的眼神,直瞪着我。”
我没有说话。
“你还记不记得,我请求和你同居,”他继续说,温柔的抚摸我的腰部,“用了个很糟糕的理由,但你还答应我了。这里就是我们一起生活了四年的家啊。”
我依然没有说话。
“我真的不明白,Viki,”他亲吻着我的肩膀,“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那天,我从外面回来,你就不在了,就象突然从世界上消失了一样,没有留下任何消息。”他的声音急促,“我找遍了所有的地方,甚至去了医院、警察局、收容所,停尸间……,有一段时间我感到了绝望,我在想你是不是故意要离开我的,因为我没有告诉你我真正的身份,所以你在惩罚我。”
他突然起身,跪在我身上,热切而绝望的看着我,“如果这是惩罚,Viki!如果这是惩罚,那你真是……太残忍了!”
我还是没有说话。他说的事情,我完全没有印象,Viki对于我,就象是一个陌生人,我身上没有Viki的感情。但他灼热目光,绝望的声音让我无法回避,那炙热的情感……好可怕……
我微微移动身体,镣铐发出喀拉的声音,提醒着我的不自由。
我开始微笑,看着他。
“Viki……”他象似被我的笑容迷惑了一样,俯身下来。他的嘴唇温柔摩擦着我的,我张开嘴,邀请着他的舌头深入,深深的,纠缠在一起。
他的双手插入我的头发,他的舌头深入我的喉咙,身体缓缓的互相摩擦。我张开腿,缠住他的腰,无言地要求,来吧,宝贝,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我给你,同样你也要给我。所以,在过来一点,宝贝,让我好好品尝你……的血……
“不对!”他猛然推开我;剧烈的喘息;“这不是我的要的;别这样诱惑我;Viki;我要的是爱;不是性;不是性!”
“我不是Viki!我没有那种东西!”我高喊着,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狠狠地;温热的血液冲入口中;只有血;只有血才是唯一。
他没有象平常那样推开我,他一动也不动,任我咬他,“如果这能让你好受些,那你就咬吧,咬吧……”他的低语着,抚摸我的头发。
“滚!滚出去!”我放开他,使劲挣扎着,镣铐喀拉拉的乱响。
他沉默的站起来,用湛蓝的眼睛望着我,血流到了胸膛上。
看着他离开房间,我用力的摇晃镣铐,没有用,我的力量还没有恢复,我需要血,大量的血。但是,为什么,我让他离开了,我不知道。
我在太阳升起前陷入沉睡,阳光使我虚弱不堪。有人在抚摸我,象似微风掠过身体,甜美的鲜血流入喉咙,不够,我张开嘴要求更多,却被吻了。有个声音在耳边轻声说,你好好睡,Viki。我去找老师,他一定会有办法的。
我在狂风中醒来,窗户被风吹砰砰作响,房间里空无一人。天色昏暗,乌云在天边聚集,隐隐有雷声传来。
我注视着窗外的天空,太阳渐渐隐去,房间内逐渐变暗。我支撑着坐起来,一阵晕眩,血,我需要血。我努力向床边挪动,想要站起来,却跌到了地上。我躺在地板上,听见窗户玻璃破碎的声音,暴风雨就要来了,这是我唯一离开的机会。
我慢慢向前挪动着,喘息着,有一阵悉悉唆唆的声音传来。屏住呼吸,我看见一个黑色的小东西从墙角溜过,是只老鼠,被即将到来的暴雨赶进房间。我等待着,象蛇一样的盯住它,收敛气息,积蓄力量。它在柜子底下藏了一会,没有感觉到危险,又继续溜出来。它离我越来越近,我忍住强烈的渴望,等待着。它似乎对地毯产生了兴趣,开始咬起来,就在这时我向前扑去,一击必中,我的獠牙刺穿了它的皮毛。大雨倾盆而下,鲜血流入我的喉咙,涌向身体深处……真正的鲜活的血液……带着生命的力量。
我放开它,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穿过客厅,整个房子凌乱不堪,到处是书和衣服。厨房也是一样杂乱,到处是酒瓶和空烟盒,我打开冰箱,里面是一袋袋人造血液,虽然很难喝,但我现在需要它。
我回到客厅,看见桌子上全是像框,每一张都是Mark和那个和长的我一样的人,Viki。他是我吗?我看着镜子中的脸,眼窝深陷,脸色苍白,但却是一模一样!
砰……,门被推开了,一道强烈的闪电划过天空,雷声轰鸣,我回头一看,他就站在门口。
“Viki!”他看着我。我向后退了一步,翻身上了房间顶部,露出了獠牙。
“Viki!”他再次呼唤我,声音哽咽,“求你别走!我已经联系我的老师,他一定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他向我走来。
“别过来!”我发出尖啸威胁他,“我会杀了你!”
我跃向开着的窗户,正准备离开时,他从后面紧紧抱住了我。我一口咬在他的手臂上,他仍不放手,“Viki,不要离开!不要离开!”他的脸紧贴着我的背部,泪水打湿了我的衣服,窗外大雨倾盆,白天犹如黑夜。
我松口,伸手握住他的手,看着黑暗的天空,说,“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Viki。但是,即使我是Viki,那也不能改变什么。我已经成为这样,我的渴望只有血。你和我,犹如白天之于黑夜,毫无意义。”
他的手慢慢松开,我一跃而起,进入那茫茫雨雾中,不去回头看他的表情。
作者(苦笑ing):怎么办?他们不喜欢你~~~~~~~~~
猎人(怒ing):这怪谁?怪你!都是你写的~~~~~~~~~~~~~~~~
伯爵(阴笑ing):嘿嘿,他是我的了~~~~~~~~~~~~~~~~~~
主角(冷笑ing):哼哼,LZ是我自己的!
哈哈哈~~~~~三人在一旁傻笑~~~~~~~~~~是是,大人是对的~~~~~~~
十一、种族清洗
我在大雨之中回到了伯爵的地下城堡,守卫的Anarch立刻打开了大门,伯爵在第一时间出现在我面前。
“你去那了?”伯爵的表情又惊又喜,一把抱住我。
“我受伤了,没有办法回来。”我任伯爵拥抱着。
伯爵稍微松开我,碧绿色的眼睛盯着我,我移开视线,说,“情况如何?”
“一片混乱。”伯爵回答说,“就在你离开的这段时间,种族已经一片混乱。”
“哦?”我离开伯爵,向房间走去,伯爵跟在我身后,“发生了什么事?”我脱掉湿透的衣服,身上已经看不出受伤的痕迹。
“Thyatira的Thomas抓住了Erzsebet伯爵夫人,对她实施了长眠的处罚。”伯爵走近了,“但Thyatira的损失很重。Smyrna也趁乱攻击了Ephesus,作为她们随意囚禁氏族成员的报复。”
“只是这样而已?”我穿上干净的衣服。
“当然不是。”伯爵伸手替我扣上衬衣扣子,手指有意无意的划过肌肤,“这只是开始而已,平衡已经被打破了。Philadelphia长老会的执行人Paul宣称要为Erzsebet复仇,他是伯爵夫人的情人,他已经开始召集氏族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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