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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灵异生活-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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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来包办婚姻的?”

    〃那时候,三十多年前嘛。五堂婶其实也挺好的,我妈说她当年又漂亮又有教养,在自己大学里也是校花,而且家里很有身份。其实大爷爷挑也肯定是挑最好的,他很喜欢五堂叔的。但是毕竟不是五堂叔自己挑的,所以……”

    〃后来呢?”

    〃五堂叔没出成国,也不学小提琴了,改学了笛子。对外就说小提琴不稳定——你知道五堂叔是用乐力驯魅的,小提琴是弦乐,相对来说就太脆弱了一点。不过我妈妈说,五堂叔改学笛子,一定还有点别的原因。”

    〃我明白了……〃小麦觉得心头说不出的沉重,〃可是,难道就没有别人帮他?大家都觉得他应该去娶一个不爱的人?”

    张靖平笑了笑:〃除了大堂叔结婚最早,是按自己的意思娶的之外,下面三个叔叔都是文革时期结的婚,如果当时他们自己挑,张家在文革里可能就被斗死了。”

    〃所以人人都觉得你爷爷做的对?五叔那会文革应该已经结束了吧?还让他牺牲吗?”

    张靖平的笑容里微微带了些世故的沧桑:〃张家的本支,一向都是以张家为重。”

    〃那你呢?你有女朋友了吗?〃小麦不由得也替眼前这个年轻人担心。

    〃我不是本支,只要不离谱,大爷爷不会干涉。其实从五堂叔那件事之后,大爷爷也改了很多。我妈说五堂叔以前性格可活泼了,讲起笑话来能把人肚子都笑破。当初她刚嫁给我爸,第一次过年,紧张得不得了,就是五堂叔讲笑话缓和的气氛。但是自从结了婚,他就变得不爱说话了。所以爷爷后来对下面几个小堂叔的婚事都没怎么很干涉。但是大堂哥——他的情况不太一样,他将来是要做家主的,你又是个男的……”

    小麦搓了搓脸,理解到这个年轻人的同情:〃嗯,谢谢你跟我讲这些,我知道了。不过,我不会放手的。”

    〃挺困难的……万一大爷爷就是不答应,你们就这么耗下去吗?”

    小麦笑了笑:〃可以啊。你看,我又不是个姑娘,还怕拖久了年纪大了嫁不出去。其实就算父母都同意,我们也不可能结婚的对吧?那老爷子同意也好不同意也好,也没什么两样。”

    〃但是大爷爷不会让你们见面的。”

    〃他总不能关你哥一辈子。”

    张靖平想了想,还是谨慎地说:〃但是你要小心。大爷爷让我送你到丽江来,我不知道是什么事,但是……”

    〃谢谢你。〃小麦笑着拍拍他肩膀,〃我还以为你也会很讨厌我呢。”

    〃不会。大堂哥虽然很少回家来,但以前他上学的时候我们关系都不错的。你敢到张家来,还敢跟大爷爷拍桌子,我们兄弟有好几个都挺佩服你的。”

    小麦苦笑。敢情他跟张升夷对吼,在这群年轻人眼里竟然是勇士行为了。

    两个人一旦谈开就没了隔阂,毕竟都是年纪相仿,谈得还挺投缘。原来张靖平是要去四川的,把小麦送到丽江跟人接上头,他就要转道去四川。

    〃四川唐门?〃小麦惊讶得话都要说不利索了,〃真有个蜀中唐门?”

    〃真有。〃张靖平笑起来,〃不过他们不是玩暗器的。我过去,是去学草药的。”

    〃学草药?”

    〃对。医毒是一家,唐家的医术是很棒的,我就是去学这个。”

    火车一声长鸣,驶进了车站。小麦和张靖平的行李都很少,轻装出了车站,张靖平就四处张望:〃接咱们的人会举一个红色牌子——〃他还没说完,小麦就看见了,〃那边!〃确实有块红色牌子,上面写了个张先生,旁边画了个图案,像是条蛇蟠起来的样子。张靖平拉着小麦往那边走:〃就是那个。那个图案就是标志。”

    来接站的是两个三十来岁的男人,不知道为什么,小麦一看见这两个人,心里就说不出来的别扭,总觉得什么地方有点反感。两个男人中稍微年长一点的满脸和气:〃是张靖平先生吗?”

    〃是的。〃张靖平伸手跟他握了握,又露出与年龄不相符的成熟老练,〃是祁先生?”

    〃对,我是祁任。〃男人微笑着又把手伸向小麦,〃这位是……”

    〃我姓麦。〃小麦不太情愿地伸手跟他握了一下。两人双手相触的时候,男人眉梢不易察觉地跳了一下,小麦却觉得指尖像是被什么烫了一下,本能地猛缩回手来,心里惊疑不定。男人倒是泰然地伸着手看他,微笑着说:〃麦先生怎么了?”

    这倒显得小麦不自然了:〃没什么,好像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

    祁任把手举到眼前看了看,歉疚地一笑:〃不好意思,天气一干燥我手上就容易裂口子起毛刺,扎到你了吧?”

    小麦含糊地点点头。祁任笑了笑:〃那上车吧,我们现在开车过去,天黑前能到古城住下,明天再进山。行李放到后备箱里吧。”

    旁边的年轻男人伸手来接箱子,小麦却客气地说:〃我们自己来。〃拉着张靖平走到车尾,一边打开后备箱一面低声说,〃我觉得有点不对劲。”

    张靖平微微一怔:〃怎么——”

    小麦皱起眉:〃我也说不上来,反正觉得这两个人不像好人似的,尤其这个祁任。”

    张靖平失笑:〃是大爷爷认识的人派来的,名字也对得上,不会有什么事的。再说了,就算大爷爷要对你不利,我总是张家人,不会连我都不要了吧?”

    小麦觉得这话合情合理,而且他觉得张升夷虽然肯定的不喜欢他和邵靖在一起,但也不会干杀人的事,可是那种奇怪的反感就是不去,还有握手时那种灼热感。

    〃你跟他握手的时候有什么不对劲吗?”

    〃没有啊……〃张靖平不解,〃怎么了?”

    〃……没什么,也许是我搞错了……”

    〃两位?〃祁任站在车门处招呼,〃好了吗?今天还要赶路呢。”

    〃好了。〃张靖平关上后备箱,拉着小麦走过去,上了车。一直不说话的年轻人开车,祁任坐在副驾上,不时回身过来向他们讲解周围的风景。他说话十分风趣,滔滔不绝,各种典故趣闻信手拈来,比职业导游都强。可是小麦却是越坐越不舒服,总觉得这车里的气味有点怪。

    车是SUV,还备着香水,淡淡雅雅的薄荷味应该是提神醒脑的,可是小麦闻了又闻,总觉得这薄荷味不正,好像带着点腥气,仔细去闻的时候倒闻不出来,可是偶尔一晃神,就觉得有一缕腥气冒出来。正在坐立不安,车身忽然猛地一颠,直接把小麦颠得差点跳起来,然后猛地停住了。

    祁任好像也被颠得不轻:〃小信,怎么回事?”

    叫小信的年轻人仍旧不作声,推开车门下去了。祁任也跟着下车,小麦趁机低声问张靖平:〃你有没有觉得这车里有股腥味?”

    张靖平一怔:〃你也闻到了?你的嗅觉很灵敏啊!”

    〃这车里怎么会有股腥味?”

    〃也许装过东西……〃张靖平这会脸色也凝重了些,〃难道爷爷是让你去找制蛊的人家?”

    〃对啊。〃小麦惊讶,〃难道这个味道是蛊的味道?”

    〃真的?〃这次轮到张靖平惊讶了,〃难怪姓祁……大爷爷怎么会让你去找蛊师家族呢?”

    〃蛊师怎么了?〃小麦有点糊涂,〃我是来续命的。这个味道就是蛊的味道吗?”

    〃蛊是各种毒虫制成的,毒虫都有种毒腥味。我学草药,接触过很多毒虫,所以能闻得出来。不过用蛊续命那就是非常高明的蛊师了……这么说,难道大爷爷是答应你和大堂哥的事了?”

    小麦直觉不会有那么好的事,不过他现在更不安的却是这个祁任:〃我总是觉得不安心……”

    张靖平倒安心了:〃我刚才还有点担心,原来爷爷就是送你来找蛊师啊,那没事了。如今蛊师一族里最兴盛的就是祁家,这个祁任肯定也是本家。”

    小麦听了这话,心里稍微安定一点。忽然听见祁任在车外提高了点声音:〃坏了?什么时候能修好?”

    没听见小信的回答,又过几分钟,祁任沉着脸上车,对小麦和张靖平抱歉地笑笑:〃车坏了。小信出门前没检查,恐怕要有一两个小时才能修好。今天晚上到不了古城了。不过这边一路上的旅馆我都熟悉,不愁没地方住。明天可以直接进山,算起来也浪费不了多少时间。”

    小麦听他这么一说,心里又觉得不太踏实了。祁任靠着后座慢慢跟他们聊天,张靖平跟他谈得多些,小麦却没怎么再开口。用了两个多小时,小信才爬上车来重新发动,果然开了没多长时间,天色就暗下来了,小信自动拐下了公路,祁任解释:〃到前面去住一晚上。”

    公路下边是个小村子,看起来也没多少户人家,很是安静。小信直接把车开到一家民房跟前,迎出来一个穿着民族服饰的女人,祁任笑着介绍:〃这是水花妹,你们叫水花就行,老板娘。她家的房间干净,虽然是小地方,也是经常接待游客的,各样都齐全。”

    小麦和祁靖平打了招呼,水花妹年纪也就是三十出头,美貌中带着泼辣,一阵风地把人带到客房,又一连串地报出些当地的特色菜肴让他们点菜。

    小麦打量这房间,确实十分干净,床上的床单都是雪白的,地板也干干净净,说是点尘不染也不为过。他下意识地去看自己的鞋子。因为从五台山赶到江西,然后又直飞大理,这些天他衣服没换鞋子没擦,自己也觉得肯定是灰头土脸的,现在进到这么干净的房间,他倒有点担心自己会踩一串脏脚印出来,那也太不尊重主人的劳动了。

    〃老板娘,有拖鞋吗?”

    〃有有有,在床底下。〃水花妹一边拿个本子在记祁靖平点的菜,一边随口回答小麦。

    〃哦——〃小麦走到床边,弯腰正要去拿拖鞋,忽然愣了一下。地上有两个很淡的脚印,一看位置就是他刚才踩的。这不奇怪的,奇怪的是整个房间里只有这两个脚印。按说他从门口走进来,应该是在靠近门口的地方先留下脚印,而且应该更清楚才对。可是现在门口没有脚印,倒是他刚刚站过的地方有,这未免太奇怪了吧?

    张靖平已经点完了菜。这一路颠簸过来,也都饿了,回头来招呼小麦:〃去吃饭吧?吃完回来再洗澡好了,我真饿了。”

    小麦顺势放下拖鞋站起来,临走出门的时候他落在最后,走了两步又一回头,发现那两个脚印果然又看不见了,也不知是不是因为离得远灯光太暗的缘故。

    这顿饭小麦吃得很不踏实。其实饭菜都挺丰盛,大部分是当地的特色菜肴,尤其是乳扇,水花妹介绍说是用牛奶凝出来的,掰成小片油炸过,炸出一个个的小泡儿,看上去松脆闻起来淡香,洒上白糖,吃起来又甜又香,张靖平吃了不少,赞不绝口。小麦也夹一块吃了,入口先是甜香,可是品了品,却品出股腥味来。

    水花妹见小麦的模样就笑起来:〃先生不喜欢吃这个?这里还有饵块,豆皮,山菌子,一会还有本地的弓鱼,都尝尝。”

    小麦挨样夹了一口,真是奇了怪了,乳扇有牛奶腥气;饵块里大概夹的是些腐乳还是什么的,也是一股腥气;豆皮豆腥气十足;山菌一股土腥味儿,弓鱼更不用说了,尤其腥得厉害。小麦越吃越觉得不对劲。别的不说,腐乳他也是经常吃的,做法应该大同小异,他可从来没吃出什么腥味来过,为什么这里的腐乳这么腥?

    〃老板娘,这个饵块,里头是豆腐乳吗?”

    〃这个是特制的,跟一般的豆腐乳还不太一样,怎么,麦先生吃不惯?”

    〃哦,不,我就是觉得味儿挺特殊的。〃小麦手劲大了点,夹在饵块里的腐乳被挤出来一点,滴在了桌边,又顺着桌子滴到了地上。小麦抽出张餐巾纸,把桌边擦了擦,正考虑用不用弯腰去擦地,却发现滴在地上的那点腐乳,又不见了……


111、逃出虎口

    这一顿饭小麦吃得食不下咽,但看张靖平吃得很高兴,他又不好说什么。等到终于回到房间,他第一件事就是跑到床边去观察地板,果然没有什么脚印了。

    张靖平从洗手间洗漱过出来,就见小麦几乎是趴在地板上,不由一怔:〃怎么了?〃张家的教育严格,子弟从五岁起就不准再做这种趴在地上的动作了。

    〃脚印没了。〃小麦心里惊疑不定,〃刚才我在餐厅吃饭,把腐乳滴在地上,一低头就不见——”

    张靖平突然做了手势打断小麦的话,略微提高点声音:〃我估计你是没休息好,有点水土不服了。早点睡吧,明天赶到古城,这些小吃还能吃到呢。〃他一边说一边对小麦使个眼色。

    只听门上笃笃敲了几下,张靖平说声请进,水花妹端着一壶茶走了进来:〃这是藏了近十年的普洱,睡前喝一点消消食。〃说完笑着退出去了。

    张靖平摸到门口听了一会才转回来:〃没人了,你说吧,餐厅里怎么了?”

    小麦把脚印和腐乳的事说了一遍,张靖平脸色渐渐凝重:〃难道这里也是养蛊的人家?转眼就不见了……难道是金蚕蛊?〃他想了想,倒了杯茶放到鼻子前闻了闻,又稍微喝了一小口,脸色一变,〃这里头有安眠药!”

    小麦大吃一惊:〃是不是我们被人骗了?什么半路上车坏了,会不会都是他们做出来的套?〃他没好意思说是张升夷骗人,毕竟张靖平怎么也是张家子孙,害他也就罢了,把自己孙子赔进来算怎么回事?

    张靖平沉着脸想了想:〃爷爷临走的时候确实是这么说的,来的人用的牌子也对得上……不过,在茶里给我们放安眠药怎么也不是好事,我们还是得提防,不行就先离开这个地方,蛊师是很难对付的,能养金蚕蛊的更不是一般的蛊师,我虽然学过草药,但身上没带驱蛊的药粉,还是先离开最妥当。就算我们疑心错了,凭爷爷的关系,他们也不好跟我们翻脸,可要是他们确实不怀好意,我们留在这里就危险了。”

    小麦当然同意,两人关了灯,在黑暗中把简单的行李收拾好。张靖平把门拉开一条缝,看看外面没人,走廊上的灯也熄了,便领头溜了出去。

    旅店里大部分房间都熄了灯,只有一间小屋还亮着灯光。他们要出旅店,非得从这间屋子窗下经过不可。两人屏住呼吸,弯着腰轻手轻脚沿着墙根走。走到窗下,忽然听见一个男人声音暴躁地说:〃不行!这两个人必须扣住!〃正是祁任的声音。

    张靖平拉了小麦一下,两人蹲在窗下的花丛里不动了。祁任已经走到窗边上站着大口呼吸,这时候要想从大门跑出去是不可能的。水花妹的声音忿忿地传出来:〃你别糊涂了,那是张家,龙虎山张家!你惹到他们,是不是活腻了?”

    祁任做了几下深呼吸,似乎冷静了些,把声音压压平:〃糊涂的是你!张家是把人送来给老头子,现在人没了,他们只会去找老头子要,谁会来找我们?这是天大的好机会,老头子去了独道。你也知道,独道那地方,进去的人有死无生,老头子只要敢进去,就别想回来!他不回来,再加上张家一搅和,整个寨子都会乱套,我的机会就来了!要是能把蛊王拿到手,我还怕什么?”

    水花妹叹了口气:〃蛊王蛊王,你想蛊王都快想疯魔了。其实那东西真的就那么好?我现在越来越觉得,养蛊真不是什么好事,要是当初我没养蛊,那倒好了……”

    祁任放软了声音:〃你别傻了。没有一技傍身,这日子怎么过?要是不养金蚕蛊,说不定现在我们还在山里过苦日子呢。再说你蛊都养上了,还能后悔吗?这有四五年了吧?今年你怎么也得给金蚕买人吃了。这不是正好?姓张的那个小子留下,这就是将来跟张家打交道的底牌,姓麦的那个就给金蚕了,正好。”

    小麦听得后背上一阵寒毛倒竖。老天,要是他没疑心,要是张靖平没尝出那茶里有安眠药,那他现在已经被拿去喂蛊了吧?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上百条虫子在身上爬来爬去的情景,小麦不由自主打了个哆嗦。

    水花妹不说话,半天才叹口气:〃当初我说不要养……那还是个大孩子呢,拿去喂蛊,我怎么忍心。”

    祁任有些不耐烦:〃忍不忍心你也养了,现在还说什么?再过一会,三点钟左右的时候就过去,那时候就是不喝茶他们也该睡沉了。记着,就让那姓张的小子一直睡着,用不着他的时候别让他醒过来坏事。办完了事我立刻就得回古城去,不能让他们怀疑。”

    水花妹的叹息声好像被什么给吞了,半天,房间里传出来床腿吱吱嘎嘎的声音,小麦和祁靖平抓紧机会穿过院子,跑出了大门。

    〃去哪里?〃小麦环顾四周。那辆SUV停在大门前面,可惜他们没有钥匙,看来只能用腿走了。

    张靖平果断地说:〃回大理。现在最安全的方法就是立刻坐飞机回去。〃他一边说一边摸出手机,〃我打个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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