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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哲作者:白夜独行-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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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清躺在後面,一直都没说话。
  直到快到家的时候,突然开了口,“乾三连,坤六断,震仰盂,艮覆碗,离中虚,坎中满,兑上缺,巽下断。”
  听得徐哲莫名其妙,也不好问是不是说醉话。
  云清吐了一口气继续说,“一数坎来二数坤,三震四巽是中分,五数中宫六乾是,七兑八艮九离门。”
  徐哲彻底无语,前面一句算是说,後面一句就是唱了。且不说原来的调是什麽,他连说的是什麽字都不太明白。
  云清是被徐哲架下车的,那时候眼睛已经闭上了,还打著小呼。在锁上车门之後,徐哲也学闵和把云清抱在怀里。可惜也只抱到了电梯旁。经常打架的人和从不打架的人的体力悬殊果然很大,徐哲觉得自己的手有些麻,尽管云清看起来比他瘦小得多,不过那副骨架子不是假的。
  
  云清被放倒在床上,看样子连鞋子也不想脱。徐哲从来没伺候过人,想了想还是弯下腰把云清的鞋脱了下来。
  第一次照顾人的感觉很微妙,徐哲把人抱到床中间躺好,又盖了一床薄毯子。闭著眼的云清翻了个身,厉声说了一句,“我偏不认命!”
  徐哲被吓了一大跳,等了好一会儿发现人没动静才关了灯,退出了房间。




云哲17

  高考成绩出来的那天,徐哲在网上替云清查了成绩,上B大有些冒险。
  卓洋他们跑到云清家里来商量他报志愿的问题,选来选去以云清吊车尾的成绩上B大稍为有点谱的就只有心理学,历史和考古学三个专业。因为那三个专业在这些年来是冷门中的冷门,考古那一专业甚至会降分录取。
  为了在这三个专业中选一个,卓洋和贺允进行了激烈的争辩。一直到徐哲回来也没争出个结论。
  徐哲看了看这三个专业说,“考古不错,进去了可以让大哥带。”
  卓洋这才想起来云清他血缘上的大哥可不是教这一门的,但还是有些担忧,“考古这门学问太深奥了,不适合云哥儿。要是让他写论文他还不哭死,现在大学里抓论文抄袭抓得很严,还是选历史比较好,反正书只有那麽几本,找代笔也比较好找。”
  贺允摇头,“心理学其实也不错,反正他喜欢当神棍,学心理学的在一定程度上就是一神棍。”
  卓洋横了他一眼,“以後他的作业你包?”
  贺允闭嘴,在旁边一直看电视没开口的闵和插了一句,“让他自己选,人家没长嘴?”
  云清一脸迷茫,说实话他对什麽专业都没多大的兴趣,只好说,“写在纸条上,抓阄!抓阄!”
  “……”
  最後抓了心理学,云清的专业也就这麽定了。要倒霉考不上也没办法,第二志愿还是在首都,隔著也不是很远。
  
  在报了志愿之後两天,徐浩带著云瀚上门了。
  事实上是云瀚找云清说事,徐哲正准备收拾东西回S市。而徐浩早就打了招呼说不会回家,也不知道在忙什麽。
  “我准备带孩子回族里,你也该回去认祖归宗。”云瀚点了一支烟,在黑夜里火点一闪一闪的发著光。
  阳台的落地窗被关得严实,一点声音也没传出来。云清似笑非笑的问,“是徐浩想去吧?”
  云瀚没说话,黑暗里蔓延著白色的烟雾,猛的被风一吹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怎麽觉得你来不只是说这些的?”云清趴在阳台上,不在意的问。
  云瀚把烟蒂掐灭,爽快的说,“你知道我还要带谁去。”
  云清仰起身讥笑的看著云瀚,“我怎麽不知道让你欠个人情还给自己找个爹了?”
  云瀚哼了一声拉开了落地窗进了屋,刺眼的灯光穿透进阳台却刚好照进云清的脚前,多一毫也不肯再向前。
  “命到底是个什麽玩意儿。”云清低笑,抬头看见站在窗前的徐哲正一脸疑惑的看著他,似乎在问怎麽不进去。
  带去就带去吧,还能怎麽著,改命也要有恰当的时机不是。云清若无其事的进了屋子,对著云瀚挑了下眉,你赢了。
  在回村里之前,云瀚还要去另一个地方接他的两个孩子。听说是双胞胎,男孩子,今年八岁。起因是孩子的妈要结婚了,没理由再带著两个孩子。
  从首都到G省要两个多小时,临行前云清让闵和替他收一下通知书和收拾屋子。事实上云清的家闵和是可以随意进的,因为大门的电子锁钥匙一直都在他手里,云清和徐哲用的是指纹。
  云清并没有收拾多少东西,只拿了三套内外换洗的衣服,因为是夏天,装也只装了一个小袋子,提起来毫不费劲。
  到G省的时候,那对双胞胎的母亲带著他的未婚夫把孩子送到了机场旁的酒店。事实上,除了云瀚其他三个人谁也没亲眼见著那个女人长什麽样。
  
  当一行人吃午饭的时候,终於看到了那对双胞胎。两个孩子长得一模一样,连同穿著表情神态。
  从G省到村子依然还是要先乘飞机,两个小孩子似乎很兴奋。对自己的爸爸并不是很亲近,反而喜欢贴著徐浩,甚至问徐浩是不是才是他们的爸爸。徐浩只是笑,没说什麽话,云瀚在旁边有些忐忑,无意识里赔笑狗腿著。
  当到了村子所在的城市之後,还要坐三小时的汽车。
  云清趁机逛了一圈超市,买了两大包零食。两个双胞胎也跟著买了不少,敢情都觉得不是自己开钱就可以随便买。
  云瀚看著云清提著的包里的巧克力豆和棉花糖直接无语,然後再转眼看到徐哲丢进包里的两盒润喉糖後就彻底无语。他记得徐浩说过他弟弟喉咙没问题,难不成整天吃润喉糖还能把嗓子给润得性感磁性不成。
  
  小镇的汽车站并不再镇里,而是在镇子大门的旁边。汽车站很大,周围稀稀拉拉的停著几辆客运。听说这里是旅游胜点,一到国假的时候就有很多人来游玩。镇外面有很多旅店,其实都是镇子里的人家开的,游客们晚上只能住在外面,这是不成文的规矩。
  镇子的石刻门牌上写著一排奇怪的符号,应该是古老的文字,只是经历的风雨多了刻印也模糊了许多。徐浩抬起头看了半天,终於认出来了,“摩诫──镇,什麽意思?”
  云瀚背著一大包东西,手里更提著几包,含含糊糊的说,“太久了,其实早都不知道是什麽意思,摆在那糊弄人来著,不然怎麽发展旅游业。”
  徐浩嗯了一声,转过身看见云清提著几包东西顺手就接了过来。两个双胞胎看了立即把自己的小小背包给了云清,还对著云清傻笑。
  徐哲看了看,提了其中一个双胞胎的背包单肩背著,跟著云瀚走。
  镇子也不是很大,长长的一条街,两边都开著铺子。卖什麽的都有,银饰店,布店,熏肉店,果脯店。
  其实在一条主干线上还有许多岔路,快速的扫了一眼後徐哲发现卖的大多都是那麽几样,只是岔路上的门并没有开多少。
  
  镇子的尽头是一条河,不大但是很长,弯弯曲曲的指向矗立的高山里。水大约很深,看上去绿油油的。
  靠著小镇有一个水泥造的码头,不过船就只有那麽一条了,还是木质的,并不是很大。
  云瀚对著坐在一旁抽旱烟的老伯叽叽咕咕说了几句,老伯就灭了旱烟起身解了船的套索,跳上了船。
  云瀚对著几个人说,“跟著,上船。”
  木船并不是很大,坐上五个人再加上那些东西就满满的一船了。船行著很慢,可能是往上游的关系。
  老伯不时的和云瀚用民族语说著话,偶尔瞟过云清一眼,大约是看见他手上的红色绳子。
  
  船进了山里的时候,周围的山倒映在水面上,让水更加苍翠,也有许多鸟在两旁叽叽喳喳的叫著。
  徐浩和徐哲大约是第一次见著这些风景,都有些觉得奇妙,不自觉的被吸引著。两个孩子什麽也不懂,只顾著掏自己包里的零食吃,云瀚拿了一个塑料袋子给孩子们,说,“把垃圾丢进袋子里,保护环境,人人有责。”
  徐浩突然转过头来对云瀚笑了笑,云瀚板著一张脸,一本正经,让人觉得是个态度端正的好孩子。
  老伯突然对著云清叽叽咕咕的问了一句什麽,云清也回了回去,只是口音有些生涩,连听不懂的人都听出来了。
  於是这一路上就变成了老伯跟云清两个人的问答。老伯问一句,云清答一句,遇到听不懂的,云瀚在一旁翻译。
  
  船停下的时候,一个小村庄出现在了几个人面前,所有的房子错落著围城大大的一个半圈,中间是平整的空地,就好像一个‘U’字母,而开口的地方就是朝著码头的。码头边上停了十几只小船。
  码头边就是石头砌的石阶,徐浩下意识的数了数,一共有二十一阶。石阶的切面刻著繁复的纹路,有些像云又有些不像。
  一个在码头上玩耍的小孩子看到下船的人,呜呀一声大叫著跑了,然後在村子中间叽里咕噜的吼著什麽。
  等云瀚他们跟上的时候,所有村子里在的人全跑了出来。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目光齐刷刷的盯著这一行人。
  
  云瀚大声说了一句话,围成一圈的人哄的一下散去了。各自该干嘛就干嘛,只剩下一堆小孩子好奇的围著他们。
  云清看了看,从徐浩手提的零食包里拿出了几袋棉花糖,递给他们,嘴里又叽里咕噜的说了一通。几个小孩子拿了糖呼啦的一下子就跑了。
  “你家在那。”云瀚指著靠左的一栋房子说。
  所有的房子都是水泥造的,一楼一底,底下的那一层其实算得上是地窖,只是开了一半墙露出了里面。养的是猪啊牛之类的。云瀚指的那栋也差不多,只是看起来有些冷清。
  云清看了看,大门开著,从徐浩手里拿过自己的包就往那走去。
  徐哲在旁边站著不知道是跟著徐浩还是跟著云清,云瀚说,“跟著云清,他家空屋子多。”
  徐哲一听就要跟著云清走了上去,云瀚又添了一句,“等会他做什麽,你就跟著做什麽。”




云哲18

  云清提著东西进了门,喊了两声,把包随便往屋子里的大方桌子上放。
  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一个看著很是精壮的老人走了出来。老人一看见云清,颇为激动,抓著他的手说了起来。
  突然,云清不知道说了句什麽,老人脸色变了变,很是生气,冷著脸坐在了藤椅上。云清突的跪了下来,徐哲看得莫名其妙想起云瀚的话也跟著扑通的一声。
  老人和云清当场傻了,云清问,“你跪什麽?”
  徐哲的直觉告诉他,他不该跟著跪,可脸都丢了,就有些耍赖的说,“我就爱跪。”
  云清欲哭无泪,“起来!”
  老人看了徐哲一会儿,又问了云清一句什麽,云清猛的摇头,老人似乎不信,又说了句什麽。
  徐哲彻底没了云清的好脸色,就看著他站起来,冷著一张脸跑了。
  老人把徐哲拉了起来问,“你叫什麽?今年多大了?”
  徐哲这才知道,人家会说普通话的,只是跟自己人非要扯上方言才舒坦。
  徐哲回了话,老人又去给他倒了茶,端了一盘水果出来就走了,剩下徐哲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那不知道干什麽。
  
  过了好一会儿,外面传来了奇怪的叫声和鼎沸的人声。
  徐哲玩了会儿游戏,觉得无聊就出去看热闹。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猪,徐哲是认识的,不过这是徐哲第一次看见杀猪,还是现场版的。
  杀猪的人徐哲也认识,就那云瀚,徐浩带著两个双胞胎站在旁边躲人群里看。看见自家弟弟,徐浩招了招手让人过去。
  徐哲走了过去,“这是在干嘛?”
  徐浩翻了个白眼,觉得自家弟弟有点蠢了,“杀猪!你平时吃的猪肉就从它身上来的!”
  旁边有个女孩子抿嘴笑,看了徐哲一眼又跑开了。
  徐哲没好气的说,“我问的是杀猪来干嘛。”
  徐浩嗯了一声说,“杀来庆祝,等会儿还要杀一头。”
  
  徐哲有点怀疑云瀚是职业杀猪的,只见他利落的割开还在挣扎的猪的喉咙放了血。然後就是两个男人把猪丢进沸水里泡了一会儿就开始刮毛,最後开膛破肚被分成了两半被人扛进了屋子。
  云瀚换了和村子里男人们一样的衣服,卷著衣袖站了过来,炫耀性的问徐浩,“不错吧?”
  迎面而来的腥味让徐哲和两个孩子捂住了鼻子退了两步,徐浩翘著嘴问,“你们村要娶媳妇就得先学会杀猪?”
  云瀚理所当然的点头,“那当然,不然娶了媳妇连肉都没他吃的,那就不是男人。”
  徐浩似乎也觉得那味太重了,皱著鼻子说,“去去去,先把自己洗干净,难闻死了。”
  云瀚回来似乎有些高兴,一脸笑得傻帽的跑进了屋子。
  
  下一头猪很快就被抬上来了,和刚才那头不一样的是猪的颜色是黑色的,比较小,但看著很是精健。
  杀猪的看起来是位少年,手里拿著长长的刀子,围著被绑在门板上的猪走了一圈,然後干净利落的下了手。
  徐哲远远看著,少年的手法跟云瀚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少年要比云瀚小得多,不过赤裸著上身的肌肉显示他的力量不弱。
  被分成两半的猪肉被抬进了和刚才一样的一家屋子里。徐哲看见那少年走到另一边,云清就在那笑眯眯的看著,似乎看得很起劲。
  少年对著云清说了几句什麽,云清上扬著嘴角也不知道回了什麽,少年就很高兴的走了,去的方向是徐哲刚才出来的那一家,大约是云清的表哥表弟之类的。
  这是这两年来徐哲第一次看到云清笑,一双眼睛眯著像半弯的月亮,里面的眼神皮卡皮卡的闪著光。和平时吊儿郎当的云清很不一样,平时的云清看起来很是飘忽,也有点神神秘秘的。
  
  到都喊著吃下午饭的时候,徐哲和徐浩就分开了。
  徐哲去了云清家,桌子上弄了许多菜,都是肉。老人对著大门坐著,旁边是那个杀猪的少年和云清,然後就是徐哲。
  少年和云清,徐哲一般年纪大小,看起来很是好客。和老爷子一边吃著饭一边喝著自酿的酒,偶尔也替云清夹几筷子的菜。
  又对著徐哲说,“一看你就是城里人,想吃什麽自己夹啊,我前两天上山捉的兔子也弄了,你尽管吃。我知道你们城里人的规矩,就不替你夹菜了。”
  徐哲一句一个城里人给刺激了,心想替不替人夹菜和是不是城里人什麽关系了,不过想一想在城市里除了特别亲近的人之外,的确是没人随便给人夹菜的。
  
  吃完了饭,所有的人都在大门旁边坐著,算是望风一般。
  因为云清刚给了一堆孩子棉花糖的缘故,孩子们好像特别喜欢他,一吃完饭就拉著他跑了。
  少年在收拾了屋子之後,跟著坐了下来。旁边云清的爷爷正饭後一杆烟滋润著。在吃饭的时候,徐哲听少年说了,在这里,女孩子是不外嫁的,找了上门女婿生的孩子都得叫女方的父母为爷爷奶奶。
  少年的手上满是老茧,一看就是长期做农活了,这会儿正无聊的用指甲扣著茧子说,“我叫云溪,溪水的溪。去年才高中毕业,一毕业也就回来了,我放不下佬爷。我是被抱给姥爷家的,名字也是姥爷取的。”
  徐哲问,“你没想过读大学,出去见见大世面?”
  云溪笑了,一脸的淳朴,“不去。镇里没高中,得去城里上。我读了三年,外面的大世界也就那麽样了。听说在外面读了大学,大多数一年赚的钱也不过那麽点。我们镇里开著店也能赚钱,一到旅游的人多了的时候,一天都会卖好几万的东西。”
  徐哲觉得这里人的思维有些难以理解,就换了话题说,“云清今年考上B大,全国排名前十的大学。”
  云溪的神情有些失落,“我知道我有一个姑姑,我是在姑姑犯了忌被撵了出去之後被抱来的。要是姑姑就在村子里成亲,我就有个弟弟一起长大了。”
  对於自家父亲的八卦,作为儿子那是铁定有兴趣的,徐哲问,“怎麽犯了忌?”
  云溪想了想说,“我们村子里的女孩子是不能嫁出去的,只能找上门女婿。就是男人必须住在村子里。”
  “男尊女卑?”徐哲猜测,事实上云瀚就跑到外面生了一对双胞胎。
  云溪摇头,“是女尊男卑,村子里的规矩,结了婚就一辈子不能离。要是有人离了是要遭报应的。家里做主的全是女性,不管是外面进来的媳妇还是进来的女婿,都是一样的。等结婚了就可以在镇子里开一家铺子,赚钱养家,也可以靠做农活养家。反正国家一年会给一些补贴,虽然不多,但是足够生活。”
  大多数人对於传说有著一种执著,这并不限徐哲一个人,“离婚了会遭什麽报应?”
  云溪偏过头去看爷爷,爷爷早就吸完烟进了屋子,就说,“当然有报应了,你知道十几年前吧?就是姑姑走之前,有有一件稀罕事。当时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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