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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哲作者:白夜独行-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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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阵静默,郑凯下了车,狠狠的关上了门。
  
  苗萌萌把飞虫装了两个竹筒,顺便也装了一竹筒小树桠,用泥封住了那股恶臭味道。
  “天已经黑了,留在这休息一晚再走?”苗萌萌问。
  这种事情对於经常在山间行走的苗萌萌而言很普通,不过其他几个人脸色就难看了。
  “周围有地方拿你住麽?”云清翻翻白眼问。
  苗萌萌扫视了一圈之後说,“找块平地烧堆火围著睡就行了。”
  “……还是连夜赶回去吧,万一虫子死了你还得再来抓一回。”百里赤剑说。
  “回不来,我抓完了,总共也只有三十一只,抓的时候弄死了十三只。”
  “……”
  
  上车的时候郑凯突然坐到了後面,对云瀚说,“眼睛有些疲,换个人开吧。”
  “我路盲……”百里赤剑赶紧推脱。
  云清把百里赤剑推进後座说,“滚进去,我呆会可能晕车,坐外边。”
  苗萌萌在一旁搭话说,“百里你来的时候不是坐後备箱的嗦,现在也坐回切!。”
  “……我就真的那麽惹人厌?”百里赤剑哀怨的问。
  云清碰的一声把车门关了之後说,“我只是把你对我做的事稍为提了那麽一下而已。”
  
  “毛,我对你做过甚?我敢对你做甚?”百里赤剑寒毛直立,觉得很是惊恐,谁敢得罪命师,除非是命大。
  云清掰著手指熟了数,“我记得五年前,我们第一次见面不太那麽美好。”
  “做人不能那麽小肚鸡肠,事实上经过那麽一次会晤,我们的关系可是日飞猛进越来越好了,这证明那件事做得还是有好处的。”
  “闭嘴。”云清闭上了眼睛,把脑袋搁在百里赤剑的肩膀上。
  开著车的云瀚说,“让他休息一会儿,这是件累人的活。”
  车子一下子安静下来。
  
  回到研究所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研究所里一片寂静,连站岗的士兵的呼吸都轻得不能再轻。
  苗萌萌要把东西马上交给研究室的沈亚,一进里面就说,“让人弄点饭吧,妈的,一整天都没吃的。”
  等人一蹦一跳的走了,百里赤剑才开口说,“我能理解你不要她的苦衷了,这麽野蛮的一‘爷们’是个男人也要不起!”
  “她在C市呆了五年,那里民风彪悍,特别是女人,才带点脏话还算正常。”云清揉了揉眼睛说,“我先去睡会儿,饭好了叫我。”
  云瀚把人带走前说,“多弄点素菜。”
  留下郑凯跟百里赤剑两个人,百里赤剑摸了摸鼻子说,“呃,那个,我先去洗个澡。”
  
  “你好像看起来很怕我?”郑凯冰冷的声音传来。
  百里赤剑欲哭无泪,怎麽不怕,看云清对你这麽冷淡的样子和传闻里可不一样,想来云清封的就是关於你的记忆,做为帮凶我不怕才怪。不过脸到还是保持著笑嘻嘻的样子,“呃,当兵的特别是杀过人的,身上的煞气比较重,我这种职业的多少有点忌讳。”
  郑凯没说什麽,转身回了自己的休息室。
  百里赤剑一个人呆在原地十多秒才回过神来,边往食堂走边骂,“操,早点走要死,凭啥我去喊饭!”
  
  云清一直都没什麽精神,吃饭的时候也没吃多少。
  苗萌萌问云瀚,“他爪子(怎麽)哒?再累蛮也没我累!,我还是个女的。”
  云清几口吃完饭,“我去睡了,别吵我。”
  “难道听虫子说话也要费灵力?”百里赤剑突然道。
  云瀚瞥了他一眼反问,“难道你们超度亡魂不用消耗灵力?”
  “……”
  
  云清一回到房间刷完牙就睡了,听虫子语言比听一般动物说话要难得多,精神也更容易疲惫,往往要休息两天才能恢复精神。
  好像有人在摸自己的脸,云清迷迷糊糊的想著,实在是睁不开眼,且随他去了。
  黑暗里,郑凯看著把脸缩进薄毯子里的云清,隔著被子捏了捏他的手,微微叹了一口气,随即悄悄的离开房间。




云哲31

  云清第二天醒的时候路过研究院的大厅,看见苗萌萌和一个看起来年纪差不多的男人面对面坐著,一脸的懊恼。
  “怎麽?”云清走上前问。
  苗萌萌一见云清就开始唉声叹气起来,“唉哟,我朗格搞嘛(怎麽办)?勒个帅哥想要我的同心蛊,问题是他又不跟我结婚。”
  云清仔细打量了打量那个男人,扑哧笑了出来,“人家找了一百年多年终於找到要找的人了你来凑什麽热闹。”
  苗萌萌眼珠子转了转顿时懂了,“前世今生?啧,那他找我要同心蛊干嘛?”
  “你肯定没告诉他同心蛊到底是个什麽东西。”云清撇撇嘴。
  苗萌萌嗯了一声,“和外面传的是不一样。”
  
  身後传来两个人的脚步声,云清转过头一看,看见郑凯跟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叔说这话走近。
  大叔在看见坐在云清对面的男人後转过头问云清,“你们有事?”
  云清似笑非笑的看著这个大叔,心想好像是他有事吧。
  “大叔你是这个帅哥的爸爸麽?”苗萌萌开口问。
  “哈哈……”云清突然大笑起来。
  几个人莫名其妙的看著他,云清笑舒服了才对著坐在对面的那个年长的男人说,“你弟弟想要同心蛊,不过这个东西不能随便要。”
  苗萌萌猜错了满脸通红在旁边接口说,“这种蛊是用宿主的血养的,外面的传言是能续命,不过是有代价的。同心蛊很难炼,使用之後拥有两只蛊的人不能离开一天以上不然就会被蛊反噬。而且,母蛊的宿主必须得是我们一族的人,因为它身上带的毒很重一般的人承受不了。这可跟钱没多大关系,除非和我结婚不然这蛊是不能给你的,就算给也只能给一个,两个要是同时不在我身上不出半天就会死。”
  对面年轻的男人听这麽一说,二话不说就起身要走。旁边年长的男人有些歉意的笑了笑说了句抱歉也跟著要走。
  
  “展晨,沈皓天。是叫这两个名字对吧?”云清突然开口。
  起身要走的两个人重新坐了下来。
  “展晨这个名字不用很多年了。”年长的男人笑著开口说。
  “毕竟是长辈带著美好的愿望取的名字。”云清淡淡的说,“不管改多少次,印刻在灵魂上的这个名字是不会变的。”
  对面的两个人看著云清,打量间都带著深深的敌意。
  云清没有在意,只是说,“我替你们卜了一卦,前世今生注定的缘分。”
  年长的男人微笑著说,“我不太信命这个东西,只知道想要的要自己去拿才拿得到。”
  “我又没找你要卦资,听我唠叨两句不行?再说我也没说不好听的。”云清眨眼。
  年长的男人笑著说,“那敢情好,借小朋友吉言了。”
  
  两个男人刚走,云清也等到了云瀚。
  云清指著年少那个人的背影说,“他们说徐哲难接近,其实那个男人才是真的冰山,我猜他这辈子都没笑过。”
  云瀚眯著眼看了看说,“估计他上辈子也没多笑过。”
  “上辈子?上辈子不是写在云家的石室里麽。”云清小声道,“既然事情解决了,我就回学校了,剩下的事情是百里家的。”
  “哦,刚才我跟徐浩打电话说你导师让你在灾区多呆一段时间,再过一个星期他可能会组织一个心理治疗队过来。”云瀚说。
  “……这灾区有什麽好走秀的?”云清有些不满,“言语不通他怎麽给人家做心理治疗。来添乱吧。”
  “可以来给中国的心理治疗队指导。”一直没说话的郑凯终於找到机会开口。
  
  “你自己回去?反正你也帮不上什麽忙。”云清问苗萌萌。
  苗萌萌嘟了嘟嘴,“我可以留在这里嘛,我把虫子都拿他们玩了,我得留下来看能不能等到个完整的。”
  云清突然想到件事情,“那颗树呢?”
  “浇了药水,就地毁灭啊。”苗萌萌理所当然的说。
  “……那你留在这里,要是制造解毒剂需要那颗树上的东西,责任就你来承担。”
  “咦~你当时没有提醒我。不过我有带一支枝丫回来,在营养液里养著的,够聪明吧?”苗萌萌一脸的得意洋洋。
  
  结果苗萌萌还是带著自己的东西回到自己最近生活的城市,在出研究院大楼大门的时候,云清劝他,“说话别总带脏字,女孩子到时候不好嫁人。”
  苗萌萌一个劲的点头,上车的时候突然转头看向云清,表情十分认真,“我老爸的提议不错,我们两个命格并不相冲,在一起也没有什麽问题。云家的规矩我懂,最多我不会管云家的任何事情,爱情什麽没有不要紧,我相信我们是有友情的,就算是互相利用也没什麽不好,我们会是最坚固的搭档。”
  云清摆手,“得了,少来诱惑我,等到你哪天找到自己的MR。right,到时候肯定得来怨我。”
  苗萌萌哼了两声坐进了车子,被一个特种兵开著车送走了。
  
  “百里躲哪去了?我还得找他要份证明去干我的老本行。”云清活动活动了筋骨,“在车上还可以睡一觉,估计到的时候精神就完全好了。”
  “去昨天那个地儿了,说是去布一个阵,虽然没什麽大的脏东西不过还是提防点好。”云瀚在旁边说。
  “那我去吃早饭,饿死我了。”云清打了个哈欠说,看样子是有点累。
  “还是素菜?”郑凯问。
  云清对著云瀚眨眼,“他怎麽还没走?”
  云瀚那张跟郑凯有得一拼的冷峻的脸露出了一个笑,“尸位素餐的人多了去了,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
  “我怎麽记得郑家的家规好像很严,不会允许这种人存在,连我每回都被管得死死的?”云清撇了撇嘴说。
  在旁边的郑凯脸色不变,依旧板著一张冷脸,见谁都是那样。
  
  百里赤剑回来的时候看起来比云清还要累,见云清要走就说,“我也一起,那边的事情电话里说不清楚。”
  “那些和尚不是一直在祭天超度亡灵?还需要你们忙?”云清问。
  百里赤剑冷笑了一声,“开著门是和尚,关著门范思哲,宝马,媳妇儿子一大堆,天天忙著赚钱,有几个是真心实意的念经的。有德行的高僧有几个你又不是不知道。”
  “国家发工资的也没几个,好像就你百里家,人家不赚钱怎麽过活?”云清不在意的说,“本来现在信佛的都不多,当和尚要不是因为收入高鬼才去。”
  百里赤剑嗯哼了声没再说什麽,现实如此也没办法,谁都要吃饭的,就算是神仙也未必抵挡得了那些诱惑。
  
  云清三人离开了研究院,听说病毒研究终於有了突破口,想来制作解毒剂的时间也不会很久。
  “生死门最近开了吧?死了那麽多人,阴间肯定很忙,说不准会出什麽篓子。”因为开车的是百里家的自己人,云清说话也没那麽多忌讳。
  百里赤剑跟云清坐在一块,神情也是少有的慎重,“百里家的人基本上在几个生死门边守著,就怕出乱子。这回这边这事倒是把人吓著了,还真以为是丧尸,丧尸无魂可不好处理。”
  “……地震的事情,早有预感,只是……”
  後面的话百里赤剑明白,“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震前的动物预警还是起了一定的作用,而且流言的发布也很及时,至少比五十多年前那一回要好得多。震动太强,谁也估量不到范围是多大,死亡的人有大半不是在震源中心。人们的恐慌造成了死亡也不在少数,加上许多商品房的防震烈度不过七级,房屋倒塌救援难埋死的人也很多。”
  “你们两个休息一下,到了地方还有得忙。”云瀚在前面开口嘱咐。
  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的确是有点累,互相歪著脑袋靠在一起闭上了眼。




云哲32

  云瀚跟云清到了灾民群居区就下了车,而百里赤剑则要去生死门那守著。
  云清把百里给他开的证明拿给一个负责人看了看就带著他跟云瀚去了一个心理医疗站。
  一道地方云清就挑了挑眼,遇见熟人了,以前一个班的,听说在本校读研。两个人在一起说了几句近况就找了一个人带著云清云瀚一起去熟悉工作。
  
  带云清的老师是一个大学的教授,快五十了,是带著自己的三个学生来的。
  云清跟在几个人後面和云瀚嚼舌根,“听说这回在我们放出流言之前也有人同时放过出来?”
  “嗯,还在查,不知道是碰巧还是算出来的。”云瀚回了一句。
  云清嗯了一声在想事,云瀚看了一眼说,“想也没用,云家跟百里家不同,注重血脉,就算是那个人有能耐也进不了村子。”
  “有没有可能是云!?”
  “她还没这能耐算得出这种事,能算出来的云家的只有族长,你跟我三人。”云瀚说。
  “先找到吧,再看情况。要是可以,入赘云家也不是什麽问题。”云清想了想,“总不能一层不变,我们现在能肯定的下一个命师还得等十五年。”
  
  云清看著那一排排的军用帐篷,进进出出的人们脸上都带著疲惫。帐篷外的一些孩子也没什麽精神,极少有孩子特有的笑声。
  等几个人分散之後,云清从包里掏出一片树叶含在嘴里吹了起来,顿时吸引了很大一部分孩子的目光。
  云瀚从自己带的包里掏出了小刀跟带著绳子的佛珠,开始雕刻起来。
  不多一会儿周围的孩子都围了上来,带著好奇的目光看著两个人。云瀚不一会儿就雕好了一个木珠子,问周围的孩子,“谁想要?”
  一圈孩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闹话,云瀚又说,“还有很多,每个人都有一个。”
  孩子们交头接耳了一番後终於把一个最小的孩子推了出来,一个大一点的孩子说,“他最小给他吧。”
  云瀚笑了笑,把珠子递给最小的那个男孩子套在手上。
  
  “你可以教我怎麽吹叶子吗?”一个瘦弱的男孩子问云清。
  云清偏过头看了看他,不过七八岁的光景,递给他一片叶子说,“我只会几首。”
  男孩子点了点头,一脸崇拜的看著云清。
  云清勾著嘴角一步一步的教男孩子,首先是怎麽选叶子,然後是怎麽含在嘴里,吹的时候舌头应该怎麽动。
  最开始的时候吹不出来,一吹就是满口的口水,旁边的孩子看了哈哈大笑。男孩子有些不好意思,微红著脸在一边不吹了。
  云清摸了摸他的头,“这个要慢慢来,别怕,我最开始学的时候也是这样。”
  男孩子一脸的不信,“真的?”
  “真的,”云清微笑了起来,“我还是找一个小孩子学的,第一次学的时候可丢脸了,那一堆孩子都笑我。”
  男孩子听云清这麽一说,心理负担一下子少了大半,又拿著叶子吹了起来。
  一直到云瀚雕到第三个的时候,男孩子才吹出了一阵断断续续的音调。
  “休息一会儿,不然嗓子疼。”云清对男孩子说,瞥了一眼云瀚那,一群孩子正看得津津有味。
  
  一大一小两个人坐在一起,静默了一会儿,小男孩开口说,“哥哥,你很喜欢赤剑草吗?”
  “怎麽?”云清问。
  小男孩指了指他脖子左边说,“因为看见你这里纹了一个。”
  云清摸了摸脖子神色未明,又闲聊似的说,“一般啦,我更喜欢兰草。”
  “那为什麽要纹赤剑呢?”男孩子又问。
  云清笑著说,“嗯,这个纹在脖子上比较好看吧。”
  旁边有个女孩子突然凑上来对男孩子说,“舒铮你别胡说八道,哥哥脖子上根本没有草。你忘了上回了。”
  云清这麽一听就解释说,“我脖子上是有赤剑草的,不过一般人看不见哦,要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人才看得到。”
  女孩子听云清这麽一说,有些不懂不过也没对男孩子说什麽,又去看云瀚刻珠子去了。
  
  云清把男孩子带到一边问,“你真的看得见我脖子上的赤剑草?”
  男孩子有些委屈的点点头,“真的有。我说的话他们都不信,前几天晚上的时候我还看见有许多人排著队往东边走,我还跟那些人说过话。”
  云清随手拿起一根小棍子,在地上划了起来,划了一会儿後用棍子随意那麽几下弄乱了画好的图形。
  “你爸爸妈妈呢?”云清又问。
  男孩子的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哽咽著说,“找不到了,他们说埋在地底下挖不出来了。”
  云清拿出手帕轻轻的擦著男孩子的脸说,“我妈妈也死了,不过是生病死的。我一点办法都没有,拿钱也治不好。那时候我也很难过,不过我不能哭,哭的话死去的妈妈也会伤心的。”
  男孩子的眼泪止住了,看云清的时候眼神里都带著一股同类人的眼光。
  “你叫舒铮对不对?”
  男孩子点了点头,“嗯,是爷爷取的名字。”
  云清继续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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