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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兔子作者:习炎-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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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桌上一时间寂静无声,越恒和越鸣都作惊讶装。

  “我还以为大哥骗人呢……”越恒低声说。

  越鸣点点头,也低声说,“三弟果然不同往日……”

  “你们说什么?”越然挑起眉梢看他们。

  越鸣一笑,说,“然弟莫怪。我们只是好奇,这位御逸公子能让然弟如此护着,定是有什么非同寻常之处。如今得见,倒也明白了八九成。”

  越恒点头称是。

  越然看看御逸,轻声说,“有朕在,你别怕他们,”

  御逸坐在一边看他们几人斗嘴,只是浅笑着。见越然同自己说话了,才开口说,“多谢陛下。几位王爷谈吐风趣,在下不觉得怕。”

  “看!看!”越恒叫道,“人家都不怕,然哥,还是你太小气!”

  越鸣笑着喝了口茶,转头看看一直没有说话的越永。越永端着茶碗举在嘴边,眼却直直盯着御逸。越鸣皱起眉头在桌子下踹了越永一脚,越永才猛然惊觉,放下茶碗,开口说,“对了,我还叫了公孙良素,这小子越来越不像话,怎么现在还没到……”

  正说着,一个仆人进来躬身说道,“皇上,各位王爷,护国法师求见。”



皇家兔子34(这般惊恐又为何)

  “护国法师?”越然心里一惊,转头看看越永,发现他神色有些紧张,正盯着御逸看。越然心想,皇兄啊皇兄,你若真有什么疑问大可来问我,为何要找那老和尚来?如果御逸真的是妖,你这岂不是要害他性命?

  “皇兄,你这事做的漂亮啊。”越然瞪着越永,沉声说。

  从仆人说出“护国法师”四个字起,越永就不错眼的盯着御逸看,却发现他仍浅笑着,似乎没有什么畏惧之色。越永心中暗想,莫非是我猜错了?这御逸并非妖物?

  听越然语气不善,越永略显尴尬的挑起嘴角,说,“为兄当以然弟与社稷为重。”然后对那仆人说,“请法师到这里来。”

  越然满脸的不悦,没有再说什么。

  不多时,只听禅杖声响,南流和尚笑着走了进来。

  “哈哈哈……老和尚参见皇上和几位王……”

  南流和尚话还没说完,一眼瞥见越然身边坐着的御逸,顿时脸色大变。

  越永起身招手,道,“南流法师到来,未能相迎,还请法师谅解……法师?”

  越永仔细看看,发现南流老和尚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脸色惨白,额角渗下汗珠。其他几个人也看出了这老和尚的异样,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发现他直勾勾的看着御逸。

  越然站起身,挡在御逸身前,瞪着南流,大声道,“南流法师为何发呆?”

  南流脸色越来越难看,木呆呆看着越然,颤声说,“那……那人……是谁?”

  越然皱着眉头说,“他是朕前些日救下的,御逸公子。”

  越永上前一步拉开越然,大声问南流,“南流法师可是认识这位公子?”

  越永这句话出口,南流明显的一惊,全身的肉都颤抖了起来,手里的禅杖震颤着,发出咯咯的响声。

  “不……不可能……你……你……你……”南流头上汗一滴滴的流下,脸上尽是惊恐之色。

  这时御逸站起身,浅笑着向前走了一步。

  他这一步刚一迈出,那边,南流和尚手中的禅杖当的一声落在地上。

  “别……你别过来!啊!!!”南流和尚大喊着跌坐在地上,连连后退,直到碰到墙壁,老和尚吃力的起身,连滚带爬的夺门而出。

  在场的几个人无不惊讶。

  越然拉过御逸护在身后,越永疾步跟着冲了出去,越恒和越鸣坐在那里,对视一眼,都觉得莫名其妙。

  “师父!你怎么了师父!”

  “他是急火攻心!你们按住他!”

  门外一阵混乱,只听嘈杂声中混杂着两个年轻人的声音。

  越恒和越鸣坐不住,也起身出门想看个究竟。

  越然一把没拉住,御逸也出去了。越然无奈,只好跟了出去。

  庭院中,几个仆人围在那里,一个年轻的和尚和越永按着南流和尚,另一个年轻人蹲在旁边似乎在做急救。

  “良素?”越恒走上前,看到那蹲着的年轻人竟是公孙良素。

  公孙良素今天也受了越永的邀请。越永邀请他的时候特意告诉他,要他带上南流的那个徒弟,良素知道,越永这么说,就一定是事出不善。他是身在火坑,没办法逃了,左思右想,只能伸着脖子硬上。所以今晚他特意带着容溪和尚迟了一些来。事情正如他预想的一样,在他到达之前发生了。只是他没想到南流和尚也来迟了,他们到时,正看到南流和尚疯了一样从屋子中冲出来。

  容溪和尚一看到自己师父那个样子,上前两步就拦下了老和尚。老和尚被容溪挡住,挣扎了半天,倒地抽搐起来。

  良素拿出随身携带的银针,一针针刺下去,不多时,南流和尚缓缓睁开眼。

  “师父!师父!”容溪抱着南流肥大的身躯,从地上坐起来。

  “啊……容溪啊……”南流看到自己的徒儿,长出了一口气。

  “师父你怎么了?可吓死徒儿了!可吓死徒儿了!”容溪急的眼泪直掉。

  南流揉揉眼睛,四下张望,抬眼看到站在门边的御逸,颤抖着大叫,“徒儿!徒儿快去!把为师的禅杖取来!”

  容溪找了一圈,发现那禅杖落在了屋中。他颠颠的跑过去,取回了禅杖,交到南流手中。南流接过禅杖,支撑着勉强站起身,缓了几口气,下了决心似的抬起头,对着门口大声说,“敢问这位公子,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众人顺着南流的目光看去,发现他是对着御逸说的这话。

  御逸浅笑着走过来,轻声说,“法师为何如此惊恐?”

  南流后退一步,把禅杖用力往地上一磕,高声说,“时隔多年,你莫非是来取老僧的性命?”

  御逸笑着摇摇头,“法师为何这样想?在下并无此意。”

  容溪站在南流身边,仔细打量御逸,突然惊讶的大叫一声,“你!是你!”

  御逸拱手道,“没想到时隔多年,还能见到二位。”

  容溪一缩头,看着南流,颤声说,“师父……他……”

  南流一摆手,示意他不要多言。

  周围站着的人里面,越然和良素心里多少都有些谱,他们知道当年除鼠患的时候御逸见过南流和容溪,但他们却不明白为何南流他们见到御逸之后如此惊恐。

  另一边,越永三人是完全摸不着头脑。越永一直猜测御逸是这些日子以来在皇都内为非作歹的妖孽,他请南流来的意思,就是如果御逸真的是妖,南流定有本事能除了他,如若南流没什么举动,就说明御逸不是妖,那也算解了越永一个心疑。可他万没想到,南流一来,竟是如此举动。听他们三人话语间,似乎早就相识,南流师徒二人,对这御逸还极为恐惧。越永心想,糟了,万一他们治不住这妖孽,越然和几位兄弟都在这里,岂不是极其危险?自己这件事,办的实在是太欠考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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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兔子35(南流发难,陛下受伤)

  庭院中,气氛异常紧张。

  南流师徒站在那里,头上脸上都是汗珠。南流紧紧攥着禅杖,久久才开口说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御逸叹了口气,轻声说,“当年在下与法师相见之时,法师应该就已经知道在下是什么人了,如今又何必再问?”

  南流重重喘了几口气,又问,“那你为何又来赤焉国?”

  御逸看了看他,浅笑着,说,“机缘巧合,在下身受重伤,被陛下救了。”

  听这话,南流眼睛一亮,仔细看了看御逸,见他确实脸色苍白,与当年大不相同。

  旁边的越然一皱眉,心想,御逸怎么这么笨,明摆着老和尚来者不善,还跟他说实话干嘛!

  “当年之事,”南流镇定了不少,说道,“想必你也知道了。并不是老和尚自己居功,当年我们师徒二人,确是与鼠妖斗过的。而后得皇帝嘉奖,老和尚也实在想不出怎么解释,故而未领任何赏赐,多年来带着徒弟云游四方。直到今日,老和尚以为事情过去了,才想为徒儿找个居所。如果你心有不满,就全冲着老和尚来,不要加难于旁人。”

  “法师多虑了。”御逸说,“在下也是前些日子才得知两位法师的事,在下久居山中,外界的事,与在下不相干。”

  “即使如此,”南流定定的望着御逸,说,“阁下为何还在此处?”

  御逸回头看了越然一眼,轻声说,“在下感激陛下恩德,决意在此陪伴陛下。”

  南流身上的肉阵阵的颤抖,瞪着眼睛说,“你……你说什么?”

  御逸叹了口气,又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你……你不能!”南流大吼到。

  这时越然走上前来,瞪着眼睛高声对南流说,“这都是朕的意思。法师年纪大了,还是回去修养吧!”

  南流皱着眉头上前一步,对越然吼道,“陛下!陛下你不要被他迷惑了!他……他……他不是人!他是妖!”

  “朕知道!朕什么都知道!”越然高声说,“法师不必多言!御逸的事情朕非常清楚。当年除鼠患之事朕也一清二楚!”

  听越然这么说,南流惊讶的瞪大眼睛,喃喃道,“陛下……已经……知道了?”

  越然瞥了他一眼,说,“朕自然知道。但朕也不怪你。给你们的封赏也不会撤销。你们走吧。”

  南流向后跌了一步,容溪赶快上前扶住师父。

  过了半天,南流才缓缓抬起头,说,“先帝对老和尚大恩大德,老和尚无以为报,当年之事,老和尚原本无意隐瞒,可……可就算我们说出来,又有几人相信?这人!”他一指御逸,“不!这妖!当年突然出现,除了鼠患。那鼠患的真凶,也是妖!老和尚师徒和那几只鼠妖刚交上手,就已经知道定是性命不保了。那鼠妖是何等厉害?可是,这妖一出现,竟然全不费力,眨眼之间就将几只鼠妖降服,最后一一杀死!他!相比鼠妖,之狠毒,之凶残,有过之而无不及!陛下留他在身边,来日必是大患!”

  在场的人听到南流的话,无一不倒吸了一口冷气。

  就连越然和良素都不例外。他们听御逸讲述的时候,说的轻描淡写,没有提及除鼠患的经过,再听南流这么一说,想象着当时的场景,必是凶险非常。

  越然摇了摇头,暂时不去想那些事,又对南流说,“御逸是人也好,是妖也罢,朕自有主张,不必法师多虑。”

  “陛下!”南流大喊,“你不能……”

  “还不退下!”越然大吼一声,转身不去看他。

  容溪拉住师父衣角,低声说,“师父……我们走吧……”

  南流一把甩开容溪,提起禅杖大喊,“老和尚今日就算豁出性命!也绝不会留下这妖怪迷惑皇上!”喊着,南流挥舞禅杖奔向御逸,全力向下砸去。

  越然听见老和尚的喊声急忙也转头奔向御逸,就在老和尚禅杖落下之时,越然一把抱住御逸往旁边闪过去。

  说时迟那时快,只听砰的一声,禅杖重重落在越然的手臂上。越然闷哼了一声栽倒在地。

  “陛下!”御逸也被越然压得坐在地上,他惊叫着扶住越然,看到越然手臂不自然的弯曲,就知道一定是骨头断了。

  “陛下!陛下!”御逸焦急的呼唤着,只见越然额头上渗出汗珠,紧紧咬着嘴唇。

  “公孙……公孙大夫!快!快!陛下的手臂……”御逸向人群里望去,寻找着良素的身影。

  良素一直躲在角落里,他早就被吓傻了,听到御逸的呼唤,才回过神来,紧跑两步来到越然身边,蹲下身仔细看,脸色顿时变得惨白。

  越永兄弟三人也奔了过来,连声问,“怎么样?良素!他怎么样?”

  良素稳了稳心神,皱着眉头说,“骨头断了。”

  “快快!扶到里面去!快点!”越永大声喊道。

  几个人七手八脚的抬起越然就要奔内宅去,刚走出几步,越然突然睁开眼,吼道,“等!呃……等一下!”

  越然吃痛的扶着自己肩膀,挣开众人,站了起来,四下寻找,却不见御逸的影子。再向庭院中间看去,发现御逸正与南流相对而立。

  “我御逸做了什么事,让你如此痛下杀手?”御逸声音凛冽,回荡在庭院中。

  南流身体一震,握紧禅杖,高声说,“我要报答先帝恩情,除了你这妖孽!”

  “哼!”御逸轻哼一声,“你以为凭你的本事就能除了我?”

  “老和尚就是舍了这条老命……”

  “你的命!”御逸声音突然提高,“早在几十年前就应该结束了!要不是你挟着那小和尚苦苦相求,你又怎能活到今天!”

  南流皱着眉头咬着牙,没说出话来。

  御逸接着说,“你想杀我,倒也无妨,可是如今,你却伤了陛下!”

  “我并非有意!留你在人间,只怕陛下所受的伤,远不止如此!”南流嘶吼着,挥舞起禅杖,再次奔向御逸。

  御逸微微眯起眼,冷冷的看着过来的南流,一股杀气瞬间涌起。



皇家兔子36+37(武斗!危险的兔子!)

  南流挥舞着禅杖向御逸砸去,御逸上步闪身躲过了禅杖,抬起脚,一脚踹中南流的小腿。南流惨叫一声翻身滚出老远,再起来,那条腿已经不敢落地了。

  南流重重喘了几口气,晃禅杖又冲上来,御逸舒臂挡住禅杖,抬腿又是一脚,这一脚正中南流手臂,只听咔嚓一声,南流惨叫着跌倒在地,手臂上,一截骨头血淋淋的支了出来。

  容溪在旁边看着,赶紧跑上来扶住南流,大叫,“师父!”

  南流咬着牙,喘着气对容溪说,“容溪,快,杀了这妖怪!”

  容溪点点头,站起身,拉开架势,瞪着御逸,大声说,“妖怪!你竟敢伤我师父!”

  “那又怎样?”御逸冷冷的说。

  “当年……当年你没杀我们师徒,我以为你是好人……没想到……”容溪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下定决心,“你伤了师父,我不能袖手旁观!接招吧!”

  说着,容溪虚晃一招脚下用劲扫御逸的腿。御逸轻盈的向后一跃,躲过容溪的腿。容溪变换身法,收脚出掌,直取御逸面门,御逸又一闪身,再躲过这掌。容溪化掌为拳,拳上带着暗劲,向前探出,御逸跨出一步,拳从他脸侧过去,御逸再伸出手,一下抓住了容溪的手臂。

  容溪暗叫不好,用了力气想抽回手臂,可他连用了几次暗劲,手臂都纹丝不动。

  “小和尚,此事与你无关,退下吧。”

  这声音像冰一样滑进容溪的耳朵。容溪转头看向御逸,只见月光之下,那原本俊美的脸庞上没有一丝表情,一双鲜红的眼,似乎能吞噬一切。

  容溪稍一愣神,就觉得一股极大的力量传过手臂,下一刻,他已经远远的飞了出去。

  御逸刚甩手扔出了容溪,南流的禅杖带着风声又到了。这次御逸没有躲闪,伸手接住禅杖顺势向后一拉,南流原本就勉强站起,被这么一拉,全身向前倒去,御逸略微侧身,一手点了一下南流的手臂,一手夺过禅杖,在南流倒下的瞬间把禅杖凌空举起。

  就在这时,越然的声音响起。

  “御逸!住手!”

  原来他们一直站在远处看着御逸和南流容溪打在一处,越然满脸是汗,看到御逸举起了禅杖,那样子像是要下狠手了,赶紧叫了一声。

  越然叫的同时,南流已经趴在了地上。

  御逸举着禅杖,转头看向越然。

  越然紧紧皱着眉头,又喊了一声,“御逸!放下那东西!过来!”

  御逸又低头看了看南流,放下手,扔掉了禅杖,缓缓向越然走去。

  被甩出老远的容溪这个时候也跑了回来,扶起师父,满脸的焦急。

  “师父!师父……”

  南流颤抖着手,指着御逸,狠狠的说,“容溪!快去杀了他!”

  “师父……”容溪满眼泪水,看着南流。

  “还不去!”南流吼道。

  容溪站起身,刚要迈步向前,只听那边良素大喊了一声,“容溪!你给我站住!”

  容溪一愣,看了看良素,良素皱着眉头使劲儿摇摇头。容溪又看了一眼御逸,御逸根本没有在意他,仍缓步走向越然。

  容溪终于没有再往前走,过去扶住南流,边哭边说,“师父……师父……我们走吧……你流血太多了……我带你去疗伤……”

  南流还喊叫着挣扎着要起身,可终究还是没有再起来。

  御逸走到越然身边,皱着眉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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