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陕西坑-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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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正规军将那些要被清除的家伙给圈起来,然后让武装到牙齿的猎头族下手。这是穆斯林方面先采用的。华人方面也学习了对手的方式。双方的区别在于,穆斯林本身也会参与屠杀,但是华人对大屠杀的承受能力很低,工作全部由猎头族来承担。作为指挥官的晁胡仁把没有文化的猎头族的能力发挥到极致,这充分的证明了他卓越的指挥能力。
内战最激烈的的时候,一年内死于种族屠杀的人数高达400万之多。到了后来共和国与美国最终确定分割印尼协议的时候,在华人控制的苏门达腊和爪哇岛,非华人被清洗一空。当然,在印尼穆斯林控制地区,非穆斯林要么被屠杀殆尽,要么沦为穆斯林统治下的奴隶。
中美两国都在掩盖事实,这两个大国联手,外界自然是无从得知真相。
晁胡仁曾经就这个问题到共和国进行解释的。共和国方面对残酷的种族清洗也觉得太过份了。东南亚的马共不得不将大量具体情况向共和国方面做出解释。马共的清洗主要是那些死硬份子,清洗之后至少还留下了女人和孩子,穆斯林屠杀针对华人的屠杀象真的男女老幼无一幸免。在进行互相遣返的时候,马共倒是遣返了很多人,作为敌对方面的穆斯林,根本就没有华人可以用来遣返了。
大量的数据情报和信息,都让北京方面倒吸一口冷气。印尼穆斯林以及他的从属犯下的滔天罪行,让总理看完后都脸色铁青,一言不发。共和国最后接受了晁胡仁的解释,表示既往不咎。
马来志愿军的清洗行动完全是针对那些恐怖份子的地区。让那些人供出同伙来效率太低了。这些穆斯林和其他人,根本就没有什么理智可言。在宗教仪式上,阿訇还有别的宗教首领一煽动,下面的人就群起响应。屠杀华人和马共的行动甚至可以说是自发行动。那些穷的一无所有的青年人杀人、放火、抢劫、强奸。宗教信仰已经让他们的正义感完全被扭曲。神的名义洗脱了他们的罪恶感(如果他们真的有罪恶感的话)。抢劫又满足了他们的物质需求,强奸更让他们的兽性得到了最大限度的发泄。
晁胡仁一闭上眼睛,就能够看到被血洗过后的华人社区。尸横遍野,女性无论老幼,衣服都没有完整的。晁胡仁第一次带部队前去追查凶手的时候,明明从那些凶手家里搜出了抢掠华人后的赃物,但是那些穆斯林们在军队面前神色恭顺,对自己的罪行矢口否认。他们的态度谦卑恭顺,如果不是有人亲自指认凶手,晁胡仁甚至不敢相信面前这些有着和无辜者一样的捎带惊恐,看上去无辜的家伙,就是曾经杀人强奸的凶手。
晁胡仁他忘不了,在内战扩大之后,杀戮开始变成了常态。他突然得知父母所在的地区也发生了激烈冲突。晁胡仁赶回家,要让父母到华人军队的控制区,靠了军队的保护,那里至少还是安全的。一进门,差点装到他的那个邻居家里的两个青年身上溅满了鲜血,晁胡仁第一念头是他们也遇到了袭击。但是这两个青年脸上的那种恭顺和无辜的神情让晁胡仁警觉了,他拔出枪命令他们站好。两个青年就站好了,然后用无辜的神色毫不迟疑的说出了什么。没等他们说完头头三个字,晁胡仁抬手就击毙了这两个人。拉开他们的口袋,正如同晁胡仁所预料的,口袋里面是晁胡仁父母的首饰以及家里的钱和其他财物。
晁胡仁没有能够救下他的父母,他忘不了,他母亲在血泊中陈述了原本关系不错的邻居突然对自己下手的过程,在她生命之火熄灭前,老人家只来得及用困惑的声音询问了一个问题,“这到底是怎么了?”
没有什么,或许那些人就是如此而已。在马共的高层会议上,晁胡仁提议对参加过屠杀华人行动的区域内部的男性进行清洗,所有代表无一反对,以罕见的全票通过。不仅仅是华人,凡是接受了华人生活方式的各族,都无一例外的遭到了袭击和屠杀。这已经不是什么对错的问题,这已经是无法解开的死结。
晁胡仁还记得,自己踏着行动过后的路面,鲜血在低洼地聚集成了小水洼。那些被赦免的女性们和孩子们围在一起,她们也哭泣,但更多的是低头祈祷。看着马来志愿军的士兵,她们是如此恭顺,哪怕是脖子上戴着从华人那里抢来的首饰,她们看起来仍旧是恭顺和无辜的神色。
这绝非是令人高兴地回忆,晁胡仁每想到这里,都有一种说不出的沉痛。这个世界之间的鸿沟绝非是表面上看的那样简单。同样长相的人,就因为文化不同,对世界的态度就有完全不同的表现。那些女人和孩子坐船离开的时候,她们才突然间爆发了,她们开始嚎啕,开始尖叫,向着岸边的军队吐口水,诅咒。就如同突然间恢复了人性。晁胡仁实在是弄不明白,到底她们表现出的那种情绪才是她们真正的人性表露。
在印尼内战已经平静下来的几年后,马共再次开始行动。这次行动得到了共和国的同意。中美现在在南海的摩擦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美国想封堵共和国在南海的扩张,共和国经过考虑之后,决定支持马共夺取最后一个目标,拥有丰富石油资源的苏拉威西岛。
苏拉威西岛上面没有什么穆斯林,主要是土人。印尼内战的时候,苏拉威西岛上的猎头族就是印尼联邦的主要兵员。晁胡仁则把婆罗洲的土人弄去打仗。这一来二去,双方就熟悉了。战争结束之后,共和国把婆罗洲原始森林里面的土人都给送去了马来联邦。终于能够脱离这种严酷的环境,土人们千恩万谢。而印尼联邦在战争后则把全部土人都给撵回了为苏拉威西岛。土人们怨声载道。
针对这种情况,马来联邦决定在苏拉威西岛上开辟游击区,逐步夺取该岛的统治权,最后通过“民族自决”将苏拉威西岛并入马来联邦的版图。
解放军本身就是人民战争的高手,所以解放军最担心的就是人民战争。解放军曾经推做过美国或者苏联入侵共和国的预案。结论是无论是美国或者苏联,常规战争下一旦陷入共和国战场,他们每天就要承受3000以上的死亡,无论是美国或者苏联,都无法付出这样的消耗。
至于全面核战,毛主席有句话说得很透彻,“核战争打不起来。”战争是为了胜利,而不是与对手同归于尽。所以无论如何,中美之间都不会爆发全面战争。
至于局部战争,就是现在的常态。所以马共试图夺取苏拉威西岛的作战,也不过是一场新的局部战争而以。
经过商讨,共和国方面提供后勤,空中侦察等援助。后勤援助主要是军用罐头、药品、武器弹药。药品和医疗用品的比例占到了三成。在苏拉威西这鬼地方,山高林密,疾病肆虐。收买当地人最好的手段就是提供医疗。不管是工业国家的公民也好,还是原始部落的乘员也好,怕死是一个共性。能够治疗疾病的医生地位很高。
国力的比拼比的就是生产能力以及效率,至少共和国的生产能力是印尼联邦望尘莫及的。就算是美国大力支持印尼联邦,印尼联邦也没有足够的能力去控制苏拉威西岛。
预计这场争夺战的时间会在五年左右。苏拉威西岛山脉纵横,且不说别的,就是把这个岛走一遍,没有一年也是不可能的。更别说有效的把岛上的土人控制起来。
工作安排完,众人各自回到房间休息。沈茂爬上床,躺在那里一动都不想动。现在的工作强度比起以前根本没法比。那时代,沈茂一天睡四个小时,在山地连续行军十二个小时,他眉头都不皱一下。现在仅仅是一番鞍马劳顿,加上一整天的计划,沈茂就觉得精力有些支撑不住了。
很倦怠,却又不想睡。沈茂又爬起身来,开始在行李里面找游泳衣。他夫人看着老头子一个劲穷折腾,奇怪的问道:“你找什么呢?”
“游泳裤头。”沈茂答道,“咱们不是在船上用过么?现在怎么找不到了?”
“你也知道用过,就不知道去洗洗?”夫人不高兴了,“我给你洗过之后晾在阳台上了。”
“哦。多谢。”沈茂边说,边去全封闭的阳台上拿了游泳衣,又揣了包烟,就准备出门游泳去了。
“大半夜的,你这是折腾什么?”夫人知道沈茂有游泳的爱好,不过已经晚上十点了,这会儿还出去游泳,实在是令人奇怪。
“很乏。我去游泳,累了就回来睡。”沈茂一面说,一面打开房门。不过沈茂很快停在门口,他转回身来问夫人,“要不要一起去?”
夫人无可奈何的叹口气,“你自己去吧,我比不了你。”
“我知道你怕水,其实游泳很舒服的。”沈茂突然很想劝说夫人一起去游泳。
“你是北方人,我也是北方人。可为啥我觉得你应该是个南方人呢?没事就去游泳,好不容易出来旅行,你还是去游泳。”
沈茂听出了怨怼,他回身关上房门。“我知道了,应该多陪陪你。不过你知道么?今天我看到室内拥泳池旁边有一个自助烧烤,那边堆了不少椰子。我们随便去吃点夜宵吧。”
一番劝说之后,沈茂许下了两个戒指,一条线项链,以及三瓶香水的承诺。然后拉着夫人一起吃宵夜去了。
高级宾馆自然有露天游泳场。不过蚊虫多很多兰芳省,如果没有室内游泳场自然是不明智的。夫妻两人到了自助烧烤摊上上的时候,出人意料的有不少熟人都在。
老家伙们忙正事的时候,家属们其实多数在酒店里面休息。老家伙们回去之后,家属们一天没见了,最终选择吃宵夜的很多。沈茂发现自己的“母亲”居然和其他几位老妇人坐在一起,面前的桌子上摆了特色水果以及烤肉,还有果汁等饮料。正开心得聊天。看到沈茂带着夫人一起来了,老夫人冲他们摆摆手。很快,一家三口就占据了一张桌子。
食物很快就端了上来,共和国餐饮业属于完全放开的行业,所以基本都是集体所有制或者私有制,自然没有公有制餐馆的臭毛病。服务相当迅捷周到。
自从沈凝搬回北京,老夫人也回了北京。沈茂省委书记卸任之后,现在在铁道部任职,一家人总算是团聚了。沈茂的“父亲”去年去世之后,母亲就搬到沈茂家来住。以老夫人的聪明睿智,一家人自然是和和气气。
老夫人对这趟旅行很满意,沈茂也觉得不错。大事谈完了,细节性工作自然由下面的年轻同志去负责,同来的老家伙们主要是视差。兰芳省的铁路系统也开始建设,在热带的铁路自然有其特别的风情。沈茂只用坐坐车,听听汇报就好了。可以说是非常舒适的工作。
席间,听着母亲和自己的夫人谈起一路的景色,沈茂也忍不住卖弄起来。他大概讲述了一下热带的特色,还有世界各地的美好风光。最后,沈茂承诺,明年去澳洲旅行,看袋鼠,考拉,鸭嘴兽,还可以到澳洲的珊瑚区的小岛上度假。
老夫人带着笑意听着儿子侃侃而谈。不知何时,眉宇间突然有了一丝遗憾之色。沈茂平时看着严肃,但是毕竟这么多年政治工作做下来,对别人的情绪反应还是很敏感的。而沈茂的夫人作为女性,对情绪变化更是有直觉。夫妻两人的话自然就少了起来。
老夫人叹了口气,“儿啊,我一共有四个孩子,你两个哥哥,一个姐姐,还有你。当年,我是绝对没有想到,最有出息的居然是你。我一直认为,你会老老实实跟在我身边,我老了有你当依靠。虽然你现在就是我的依靠,但是这几十年,你倒是四处奔波。反倒是你哥哥姐姐在我身边时间最长。”
“是啊,母亲。”沈茂也觉得有些怅然,“说起来,这就三十多年了。时间真快。我也老了。哈哈。”说到这里,沈茂忍不住干笑几声。
“你这一辈子也是值了。能出将入相。你们沈家有了你,也是光宗耀祖。”老夫人捎带遗憾的说道。
“妈妈,怎么成了你们沈家。”沈茂的夫人有些奇怪。
“沈家的人骨子里都是好高骛远,我嫁到沈家之后,那首歌怎么说来着。哦,我已经看见,一出悲剧在上演。”老夫人神色平淡的陈述着。
听了这话,沈茂一口果汁直接喷了出来。他左手按住桌子,一面哈哈大笑,右手一面不停的捶着椅子把手。母亲素来聪明睿智,谈吐优雅,但是总能不经意间让沈茂惊喜莫名。
周围的人看着素来严肃的沈茂前书记这样乐不可支,忍不住都行了注目礼。
连沈茂的夫人也捂着嘴轻笑,老夫人看着儿子媳妇的表现,只能摇摇头。
好不容易停下了笑声,沈茂一面用餐巾纸擦着身上的果汁,一面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母亲,所谓朝闻道,夕可死焉。我现在很想去死的心情,估计就是这样吧。”
老夫人啜饮了一口果汁,缓缓说道:“当年你虽然木纳,却没有那么多不切实际的作风。那时候你要去革命。我看着那时候的世道,不革命也不行了。而且你那时候说的革命道路,也很像那么一回事,至少你还知道要以身作则。我本来很看好你侄女,现在看,我唯一看对的人还是你一个。”
“沈凝又怎么了?”沈茂收起了笑意。
“这孩子啊,我只能说走火入魔了。你们沈家都是那个样。狗肉上不了席。”老夫人不满的说道。
“妈妈,沈茂长得和您是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的。我看了照片,您和外公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要是光看长相,沈茂应该是你们秦家的人啊。”沈茂的母亲姓秦,沈茂的夫人这样恭维道。
“沈茂长得不太像他外公。我觉得他长得像是他曾外公。也就是我的爷爷。只不过他曾外公年甲午海战的时候随船沉没,阵亡了。要是能够活到现在,看到中国到现在的这样子,也不知道能多高兴。”说起长相,老夫人忍不住想起家里的祖辈。沈茂倒是看过老几辈的照片。就他个人来说,也不太清楚自己更像谁。不过从母亲的话里可以听出,母亲对曾外公的评价高于外公。
但是既然母亲说起此事,自然不会没有原因,高级酒店的桌台布置距离很远,每个台位之间的谈话别的台位都听不到。不然这趟旅行怎么不会价值每个人8000 块。要是和小馆子一样的布置,沈茂肯定要投诉商业欺诈的。
“沈凝到底怎么了?”沈茂问道。
“她嫁的那个,我看可不怎么样。你也知道,我从来不让他们借着你的名义。无论是办正事还是办私事。我这边就先给你推了。不过,就我所知,现在那群小孩子们做事不地道。我听说,他们私下里面联系很密。”老夫人说道。
“党内无派,千奇百怪。小孩子们,这又不是打仗的时候,想模仿一下我们这些老家伙,很正常。”沈茂听完之后,松了口气。
“你们能够当上这么大的官,听你这话就能知道为什么。不过呢,就我所知,那群孩子们的口号叫什么,老子英雄儿好汉。”老夫人语气平稳的说道。
听完这话,沈茂的脸色突然间变得冷峻起来。
老夫人的目光明明看到了沈茂的神色变化,但是却视若无睹。她跟没看到一样继续说道,“哦,对了,我还忘记说了。你哥哥姐姐家的孩子,还有你们沈家的那些年轻人,还有沈凝嫁的那个小子家里的年轻人,现在好像都聚集在沈凝周围。”
沈茂扭头看向夫人,他声音冷静的问道:“咱们家的孩子没有和沈凝走这么近吧。”
沈茂的夫人明显没有弄明白怎么回事,她只是被沈茂神色的变化给吓住了,“你说什么呢,咱们家老大正在上研究生,很忙。老二老三,都在上学,哪里有时间和沈凝在外面疯。沈凝到咱们家,都是妈妈照应的。”
沈茂的神色突然就变得好起来,他点点头,“饿了,饿了。吃饭。”说完,沈茂从盘子里面拿起一串烤肉啃起来。此时,服务生正好端来了刚烤好的肉类,这个行动恰到好处的把结束的谈话引到了夜宵上去。
吃完夜宵,沈茂又去畅快的游了泳。回到房间很快就睡了。第二天依然是开会,领导们来视察,下面的官员自然觉得很有成就感。兰芳省的艰辛建设被拉出来一番介绍。这次来兰芳省,明面上的原因还有一个,共和国与澳洲达成了协议,澳洲将巴布新几内亚地区十五年的探矿权以及开采权买交给共和国。作为代价,共和国必须免费承接在巴布新几内亚地区一系列的基础建设工程。
共和国想要的是巴布新几内亚那里的镍铜矿,给巴布新几内亚这鬼地方建设几座大桥,修建港口,修一些公路和铁路,对于澳洲人来说就是噩梦。对于共和国来说,就是毛毛雨。这单工程是靳子夜去谈判的。他本人也在这次旅行团中,说起来谈判的细节,靳子夜实在是乐不可支。
共和国在全世界购买原材料的强度超越了旧时代的任何国家崛起的规模。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共和国对于国内的矿产一克也不允许出口。而且共和国缺高位铁矿,缺铜。或者说,除了稀土之外,共和国缺乏几乎一切的矿产。至少这些矿产的储量并不足以支持共和国日渐庞大的工业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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