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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不饱的那个人-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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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不饱的那个人》七月有利



贺苏不会明白,转身看到他还在视线范围内时的平静,仿佛那个人本就一直在那里。

有人说,爱情会分很多种,一见钟情是第一眼凝望时的怦然心动,亲切得仿佛两个人已经在一起好多年。

他们相视过几次?

贺苏,又心动过几次?

载进去了,意外的爱情。

贺苏认了,如果是这个人,大概也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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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类型:原创…耽美…近代现代…爱情
作品风格:正剧
所属系列:蜗牛爬行中
文章进度:连载中
文章字数:81788字
第1章 第 1 章
放完鞭炮后,第一缕春光降临大地,寒风冷冽的冬天就此消薄,来时和离开一样悄无声息。

贺苏睁开黑耀石般的双眸,凝视第一片早春的清晨,飘浮少许不尽人意的晨光的房间显得清冷冷,全然提不起劲来。

“早安。”——轻轻淡淡自言自语一句,二话不说便从被窝里窜出来的贺苏跨步走进卫生间,很快稀稀的流水声传来。搭了最早的公交,四十分钟后来到公司楼下,花了两分钟在就近的早餐车买了简单的早餐,贺苏和所有早九的上班族一样,径直迈进公司的大门,伟岸笔挺的墨色西装背影缓缓消失在人群中,最后化成一道星点尘埃,凝缩在一双羡慕的漂亮宝石瞳里。

微微一笑,再不痴想的转身,与着贺苏相反方向的地方,凡宁大步前进。那个遥不可及的世界,只要想想就好。凡宁如此乐观。

又是忙碌一上午的结束,贺苏拒绝了同事的邀约,习惯性独自一人享受午餐已经戒不掉了,虽然偶尔会被认为是太高傲的表现,但是贺苏一点都不介意。走进公司对面那家几乎餐餐光临的简易清雅餐厅,和面熟的服务生点头问候,习惯性找到属于自己的靠窗位置,坐下后便凝视窗外人车的川流不息,俨然独立了这个世界。

“您好!三纹鱼套餐两份!〃一道清亮的声音打破了贺苏的宁静,看不见任何表情的脸上,唯那好看的眉不易察觉的皱了一下,很快又恢复平静,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欢迎光临!几位想吃什么?〃又是一样的清亮声音。

〃您好!青苹果汁两杯!〃

〃您好!咖哩套餐和柠檬汁!〃

〃您好!水煮鱼片,您要的杯子!请慢用!”

———

面前光滑的玻璃窗平静无奇,再望眼,对街一排排的小叶榕树时不时轻轻摇曳着,仿佛绿精灵停留在人间的舞蹈,拨动了谁的心弦,道不清是风在作祟,还是心甘情愿的陶醉,再往上便可见亮丽的光晕,徘徊在树顶,多了几分幻觉。

天气真的很好。贺苏默默感叹道,心底这股熟悉又陌生的冲动情绪,多少年不曾有过了?以前只要是一遇上这样的好天气,二话不说背上包就去旅行的,现在呢?扇子般的两道睫毛闪动了下,凝视窗外的黑耀石眸子缓缓收回,恰恰落在前方那抹白色的身影上。不自觉细细打量起来,不高不矮不胖不瘦,柔软的发丝打着层淡淡的金黄,略微苍白的容颜可以说平凡,但那似乎永恒的笑颜无端让这平凡多了几分亲近的纯洁,好像开在三月的那种路边零星小白花,平凡得美丽,也是让有心的人移不开眼。

贺苏不留痕迹的弯起唇角,眼里带着欣赏,却也几分羡慕。这样的自由自在,大概是自己一辈子都渴求的吧。心里告诉自己,记忆的潮水翻了一层浪,涌起的若有若无,很快又若无其事的退去,人还是那样的人,看不见任何起伏的表情。再凝望,那道白影已经飘到身边来,贺苏可以肯定随之而来的还有淡淡的香味,是混合着汗水的甘甜味道,差点让他坐不住想冲上前去拥抱了。

这个想法好可怕。贺苏不动声色的微笑变得明显,不知道是在笑自己,还是在笑什么。

“您好!鸡蛋蔬菜荞麦面!”说罢白皙的手端起偌大的面汤碗放在贺苏的面前,比其那香喷喷的面,那修长的五指似乎更加有吸引力,无名指上一枚银白的光面戒指特别耀眼。

“哦哦,您要的开水我忘记拿来了,等下给您拿过来可以吗?”歉意的询问拉回贺苏的神智,四目相望,彼此眼中的惊讶没有人看清,只是心里都在默念属于自己的羡慕。

“谢谢。”先出声的人是贺苏,避开那双清澈得仿佛可以见底的宝石眼,羡慕之情已然被压下,换上来一贯人前的稳重和冷漠。

“厄。。。哦哦。。。”心虚的收回神智,转而在心里暗暗叹息,自己终究不是那个世界的人。

两人再次沉默,很快又被清亮的声音打破。

“那个。。。您在对面上班的吧?”鼓起勇气小心翼翼的问了,想隐藏的羡慕之情还是暴露出来,心里害怕被鄙夷的目光注视而不敢面对面。

“恩。”淡淡的回应。

“真好哦。。。”声音轻轻柔柔,却掩盖不了真实的羡慕之情,没有丝毫娇柔造作,甜甜淡淡,平凡得美丽。贺苏愣了愣神,再次打量起面前的人,愈发加速的心跳蠢蠢欲动的要求被蛊惑,多么平凡啊,却移不开眼。

“是吗?”有点虚伪的假笑,贺苏不愿承认这个小动作。

“恩恩。我一直想要一份早九晚五的工作的说。。。”

“呵呵。想要就去找咯。”

“那么容易就好了。只有你们这种高材生才能去的地方我没戏的啦。。。”

“呵呵。总要试试的。”

“不行的。。。”尾音消失,瞬间的沉默。贺苏的眼再次抬起打量眼前的人,那人却已把脸对着窗外,侧面的轮廓像极了艺术,长长浓密的睫毛下掩盖不住的哀伤,好像早已存在了很久很久很久。贺苏感觉脑袋震荡了一下,沿着千丝万缕的神经而到达心脏的除了血液,还有不言而喻的明白。

这样的的我们,表面看起来截然不同,剥开外层,原来内心如此相似。

“啊。。。该死。忘记在上班了。先走了。”重新恢复的永恒笑颜里多了一丝可爱,不好意思的点点头,转身跑开,像三月末后悄然无声凋谢的小白花,平凡得美丽。贺苏嚼了一口微凉掉了的汤面,却比往常吃的要美味好几倍,至于那杯遗忘的白开水,最后还是没有补上。那道白影在转身离开后,便没有再回来了。

贺苏明白,清醒的明白着,所谓的顺其自然,所谓的命中注定。

下午的时间很快在新一拨忙碌中过去,打了下班卡,贺苏如常拒绝同事的邀约,独自一人迈出公司大门,今天却特别停滞下来,只为对面的光景。偌大的玻璃窗内,五颜六色的灯已被点上,这家白天餐厅夜晚咖啡厅的小店总是散发着迷人的色彩,宛若新一层次的童话,即平淡又绚丽。

如此说来,那个人会是童话里的某个角色吗?贺苏有点好奇了,凝神注视了会,最后只扯开嘴边的一丝无奈微笑,悄悄离开。

童话里,没有属于小白花的故事。

几天后,下起了一场雨,湿露露的大街上撑起一片彩虹天空,淅沥哗啦,噼哩啪啦,只有雨的欢闹,陌生的人与人还是赶着自己才熟悉的路。西装革履,身姿端正笔挺,把没有任何波澜的容颜隐藏在艳红的雨伞下,这样静静凝望已经是第几次?不管怎样,今天会是最后一次。

有些人和事一直是顺其自然,或者命中注定。

贺苏迷恋过,却不痴,只能说曾经拥有过这样一段美好的记忆,已经够了。人说,爱情并不是唯一,原来是真的。贪恋那抹白色身影,一直与爱情无关。

大雨过后,天有点转冷,对习惯性发烧感冒的贺苏这次还是赶上了流行。戴着口罩坐在医院的长廊里,等待医生叫号,显得这么格格不入。流感一天,病号成千,望着前面还是黑压压的一片,贺苏安静的起身,悄悄离去,辗转来到阳台边的那个吸烟区,透过玻璃窗遥望了会远方的群山,终还是无奈的叹息。摘下口罩,悠悠的从兜里拿出烟盒就在手里若无其事的把玩起来。贺苏并不常抽烟,可以说几乎不抽,既便如此他还是会随身带包烟,想抽了抽一根,更多时候只是会拿出来把玩,凝望,好像是排练了很久的一个戏码,怎么也屡试不爽。今天想抽。手中的舞蹈停止,夹起一根烟,点火,吮吸,吐气,白烟缭绕,迷幻层层。这样的的生活不是一直很好吗?至少曾经有个人带着一脸纯真的羡慕说,真好。真的很好。

叩叩叩。敲门声。

“那个。。。您好。。。”小心翼翼的声音,听得不是很真切。被无端打断思绪也仍然面无表情的贺苏静静注视虚掩的门扉,并不要通过这门看清楚外面的人。无关紧要。

“我是来打扫卫生的,不介意我进来提个垃圾吧?”声音依旧是小心翼翼,却带着难以置信的天真无邪。贺苏觉得有一刻自己被逗乐了,这个人的礼貌未免过剩,转瞬三秒,耳边依稀又听到曾经那道清亮的嗓音。那个人。。。切断思绪,不再多想,快速截断烟头,重新戴上口罩,伸手去推开那扇未知的门扉,迎面而来的是什么?

贺苏一直清醒着,结局不过两种,顺其自然,命中注定。

那现在呢?也许那张苍白的脸大半被口罩掩盖,可是那双清澈得扎眼的宝石瞳怎么可能认不出来。不高矮不胖不瘦,柔软的发丝带着一层金黄,白色的身影像极了那三月的小白花,平凡得美丽。

“那个。。。”有点局促不安的望着面前双眼炯毅的男人,手里抓的垃圾袋紧了紧。

他没认出自己吗?贺苏有点闷,但是随即也只能无奈拉扯起嘴角,错身迈出去,让开道。顺其自然吧。这样想着,不曾回头的离开,所以没能看见身后那回身正凝望着自己笔挺背影的人,漂亮双瞳里流露出来的羡慕,以及零星的失落。直到那抹背影消失,凡宁不再留恋,走进吸烟区开始整理垃圾,时间缓缓流逝,自然不会发现那再折回来的身影,以及那难以掩盖的急切。

贺苏也不明白自己在干什么,只是心里挣扎过,运气的顺其自然,和运气的命中注定,到底那把称更偏向那边?

成为一个独立的男人前,自由一直是被奉行在第一的,决定了便不会改变,成为一个独立的男人后,渐渐被世俗磨去棱角,自由宛若断了线的风筝,辗转着回到水面,荡起一层层涟漪,最后还是沉入水底,那余波便成了痕迹,不会再消失了。放弃后终要被不甘心压着,这种感觉一点都不好受。一点都不。

于是,命运似乎也可以倾斜,不是顺其自然,不是命中注定,只是自己动手划开的一条路。然后,他和他再次四目相视,不免如同第一次时,彼此的羡慕,还有惊讶,再外带的一份惊喜。原来还认得,原来如此。

“那个。。。您好!”乖顺的小白兔,羞涩的点头问候。

“你。。。”想说的话明明应该有,组织的语言在面对面时还是堵塞住了。

“你。。你。。。感冒了?”说出的话白痴到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恩。”

“哦哦。现在流感。。。”

“恩。”

“哦哦。带口罩好。。。”

“。。。”

“厄。。。”沉默。

“你认得我?”先恢复镇定的人最终拥有主导权,望着那面红耳赤的脸,贺苏的心情顺畅多了,多日的阴霾瞬间烟消云散。

“恩恩。大概。。。觉得。。。那那你。。。”

“我认得你。”肯定的抢答那未出口的问题,连贺苏都没有发觉自己的嘴角拉扯得更明显。

“恩恩。”嘴角的微笑隐藏在口罩下,眼里却更是清澈得发亮。被一个人惦记着的感觉,真好。胸口暖暖,连同过去那些种种的伤也可以暂时缓口气了一样。Funny。

Funny。

清晨的光再次不意外的洒进来,贺苏睁开黑耀石的双眼,许多年不曾再有过的,瞬间失而复得的,对着清晨露出微笑。

从遇见了那个叫Funny的男人开始的,春光明媚。 


               



第2章 第 2 章
凡宁。那个人的名字。

从医院离开,便没有留恋的回家。第二天,照常上班,中午去那家餐厅吃饭,下班,回家。一天可以这样过,两天,三天,习惯成性后,每天都可以重复如此的过,唯一不同的是,贺苏那面无表情的容颜上开始有了波澜。

“我认得你。”一句话,道出两个灵魂。贺苏记得,那天的天特别蓝,若有若无的风像在低诉豁然开朗的情丝,突然沉默的两人间,空白得连同空气也静止了。贺苏道不出是哪一种感情多一点,高兴,却也苦涩,骗不了自己。

“换工作了吗?”挽回似的突然插进这个话题,贺苏觉得自己销售的头脑变得迟钝了。对面的人在恍惚,却也很快点头应答,“哦哦。不是,我。。。我刚来这个城市,还没有找到固定工作。”

“是吗?”

“恩。”

“不再上学吗?”

“诶?!”错愕的抬起脑袋,有点笨拙的表情和动作看在贺苏眼里,天然得可爱。这个人不大的样子。。。这样想,却听对方说,“我。。。我二十五岁了额。。。”

“。。。”这回轮到贺苏错愕了,不敢相信,这个人竟然比自己大一岁?!到底是吃什么长成这样的。

“而且,我没读过书额。。。”有点尴尬有点自卑的低下头,手里的垃圾袋紧了又紧,紧张的企盼着,又不敢做过多的奢望。贺苏没有说话,大概是不知道说什么。文化和文盲有什么差别他不在意,在意的却是此刻明明想拥他入怀却又害怕的心情。不是爱情,告诉自己这确实不是爱情,但还是难免陷下去,想替他抹去那层卑微的阴影。

“在旅行吗?”

“诶?”

“一个人在陌生的城市会很辛苦的。”贺苏忽略他再次错愕的表情,继续说道。一个人的生活早已经习惯,于贺苏,就像是白开水,说出这样的话,只是想看清楚眼前的人拿什么来面对一个人的生活。为什么流离?为什么不靠岸?为什么?

“我知道。。。”没有任何夸张的疲惫,没有任何豪壮的海口,淡如止水,淡得看得见忧伤的声线,深深穿透贺苏的耳窝。长长睫毛遮盖住的眸瞳里,到底是什么?为什么那么叫人不舒服。贺苏不敢想,不敢看,干脆闭上眼睛,关起大脑,慢慢转身离开。

“那个。。。”从背后传来的小心翼翼的声音,怎么也不能忽视。

“那个。。。因为我在这里还没有认识的人,我们,我们能做个朋友吗?”提足了勇气说出口,生怕被回绝,被厌恶,毕竟怎么挣扎,自己也不会是那个世界的人。他会愿意吗?良久的沉默。

“贺苏。”那个背影十分笔挺的男人说。

“啊?”

“名字?”

“。。。哦哦!凡宁!我的名字!凡宁,叫我Funny就可以了。”

“电话?”

“。。。没,没有额。。。”从口袋里掏出钢笔和便签,潇洒的写下自己的地址和电话,迈步靠近远比自己矮半个头的男人,欺负式的把便签贴在他的额头,满面春风的转身离开。

刚才的戏码,怎么都像是高中时代纯情的约会告白。

再次凝望那个笔挺的背影离去,手里握着的便签就像一件珍贵的宝物,甜蜜的笑容里怎么也隐藏不住的激动喜悦,第一次开放在这个陌生的城市。Funny。

———

十岁可以博览群书,十五岁开始周游世界,十八岁就大学毕业的天才生,之后去美国留学三年,二十一岁见到了自己的未婚妻,二十二岁知道自己喜欢男人并有了第一个同居人,二十三岁和家里断绝关系独自来到一个陌生城市,至今二十四岁,单身贵族,他的名字叫贺苏。

十五岁的激扬澎湃,伴随着对自己性向了解的愈演愈烈,直直抛往低谷的方向,这是连被称为天才的贺苏自己也掌控不好的抛物线,在二十四岁的今天显得无稽之谈。贺苏第一次梦遗的对象是自己崇拜了很久的某个乐队男明星,那时候人尚在美国,开放式生活没有让他感到任何不安,反而带着点点兴奋第一次尝试走进同吧,第一次和男人滚床单,第一次体会到生命中未曾有过的疯狂。

这么多的第一次,紧接着让贺苏变得忘我且贪婪,甚至在自己的公寓和某个男人颠鸳倒凤被未婚妻发现时还可以十分强猛的翻过那个男人的身体,以最大幅度赤裸的方式做着进进出出的耕耘。三天后,父母飞扬过海,见面当头就是一顿歇斯底里的争执。没有怨恨,最后苍劲带着愤怒的拳掌擦过鼻尖,掌风的力度煽动就近的空气,星星点点中仿佛梦回了一场,脑袋瞬间天旋地转,贺苏记得那时候流出来的不止是鲜血,还有消逝而去的亲情。

为什么?这个问题自己问了一千遍,也自己解释了一千遍,萦绕于耳的是那日父亲唾弃的咒骂,母亲悲痛欲绝的哭泣。

父亲说,野种就是野种。贺苏听,野种就是野种。

一语道破前尘往事,瞬间崩碎的画面,永远定格在那一天。活了二十几载,才发现原来自己不过是别人不要的,恰不是谁家的心肝宝贝,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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