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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城-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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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米泽理微微皱了眉,这个女人看上去很柔软,如果真的是她谋划的杀人案,要么是真的冤枉,要么就是心理已经扭曲到了极致。但,无论是哪一种,作为一个委托的律师,首先要做的是确认整件事的真实情况。
  “柳舞?”米泽理轻轻唤道,见对方没有反应,也不在意,笑笑道:“你好,我叫米泽理,巩致远先生聘请我做你的辩护律师。那么,现在,我要询问你几个问题,希望你能如实相告。”
  柳舞还是静静的垂着头,坐在对面,一句话都不说,甚至连一个表情都吝啬于给他。
  米泽理叹口气道,耐着性子问道:“柳舞,是不是你指使那个叫刘威的人开车撞死胡蝶?”
  朱萍眉眼一挑,侧过头,惊讶的看着米泽理,低声惊呼:“米律师,你?”
  米泽理神色肃然,并没有理会朱萍,只是一眨不眨的紧盯着柳舞。许久,柳舞终于有了反应,缓缓的抬起头,眼神空洞而呆滞,怔怔的看着米泽理:“义海呢?”
  “诶?”米泽理愣了愣,忍着内心的怒气,继续问道:“回答我的问题,柳舞!”
  “义海呢?我要见义海。”柳舞对米泽理的问话恍若未闻,只是一声高过一声的喊道:“我要见义海,我要见义海!除了他,我谁都不会见!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什么都不会说!!”
  米泽理不明白柳舞为什么会突然情绪爆发,毫无征兆的大喊大叫,声嘶力竭的叫喊中透出绝望。柳舞的失控被狱警全力镇压,挟持着拖进了铁门之后,目睹了这一切的米泽理,有了莫名的悲哀,那个女人,成为了情感链条中的悲剧者。
  因为有了期待,所以才会绝望,这算是每个人无法逃离的情感漩涡吗?米泽理开着车,目光沉沉,那自己呢?从背叛的泥泞中勉强挣脱,是否又会陷入另一个沼泽呢?突然,就有了不确定,梓秋,你对我,到底有几分真心?                    
作者有话要说:  完~
  过渡章节,下一章,米大律师要发威了~




☆、判决

  宁静的夜,昏黄的灯光从书房透出来,梓秋站在门口,看着沉浸在文案卷宗里的米泽理,眼神暗了暗,旋即转身进了厨房,灶台上小火煨着雪梨银耳汤,雪白的汤羹泛着微微的香气,好看的唇紧紧抿着,眉间隐约可见紧张,眼前这个汤是自己熬煮的,原因呢,是源自朱萍给的那本《如何成为一个好老“攻”》,上面有提到如果要俘获一个男人心,先要俘获一个男人的胃,梓秋思来想去,要让一个煎鸡蛋煎成碳的菜鸟挑战高难度确实不可能,那么,只能由简入难。
  梓秋拎着小勺子搅了搅过低,看颜色闻气味尝味道,淡淡的甜味顺滑的口感,似乎没那么糟糕。梓秋放心的笑了,侧眼看了看书房,心底涌动着温情,米泽理最近很辛苦,早出晚归风尘仆仆,梓秋只是想为他做点什么,不能在工作上帮忙,那就照顾一下他的生活吧。
  “阿泽,”梓秋轻轻敲了房门,缓步进去,扫了眼堆满桌子的文件,最后看向米泽理:“休息一下吧。”
  米泽理抬起头,捏了捏鼻梁,微笑着看梓秋,有些为难的看着桌上的资料,挠挠头:“可是,我现在还有很多文件没有看。”
  梓秋微微皱眉,略略不悦:“劳逸结合,才能提高效率。更何况,我煮好了汤羹,你也来尝尝吧。”
  米泽理闻言,眼睛一亮:“你煮了汤水?”伸手推开椅子,站起来,拉着梓秋朝外走:“小秋说的对,劳逸结合吧。”
  两人一起进了厨房,米泽理放下心情,小心的尝着汤水,清甜的味道一下子溢满口腔,紧绷的神经顿时放松了下来,长呼一口气:“呼,真是好味道啊。”
  梓秋一直悬着的心落了地,轻轻笑笑:“阿泽,你最近很累吗?”
  米泽理放下碗,有些无奈:“连你都发现了啊,这个案子确实挺棘手的,不过,我会处理的。”
  梓秋想了想:“可以给我说一说吗?”朱萍给的那本书上也提过,要成为一个好攻,就要学会聆听爱人的心事,共同分享快乐承担忧虑。
  米泽理揉了揉眉心,在梓秋淡如水的面容下,慢慢的平复了一直以来焦躁的情绪,然后,缓缓开口:“小秋,你还记得‘蝴蝶夫人’吧?”
  梓秋眼波微动:“是,上次见到的女人?电视说,她被撞死了。”
  米泽理点头:“现在警察抓到了撞死胡蝶的犯罪嫌疑人,我要替这个犯罪嫌疑人做无罪辩护。”
  梓秋不自觉的蹙了眉,神色中带上了一丝严肃:“为什么?”
  米泽理叹口气,起身进了客厅,盘腿做在沙发上,柔软的触感让他彻底放松了:“要说为什么的话,原因有几个吧,第一,无论是什么人,在定罪之前,都有辩护的权力,而我是律师,我要做的就是要让当事人享受法律赋予的权力。第二呢,应该是同情吧,”
  “同情?”梓秋在米泽理身边坐下:“每个人都要为他所做的事负责。”
  米泽理笑笑,揉揉梓秋的头发:“我知道,不过,这个人有个孩子。如果真的被判入狱,她的孩子就要面临一个异常的童年,哎,很可怜。”
  梓秋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米泽理,眼光流转,沉沉如水。
  “至于第三点,可能就是我多心了。巩家在城里也是有头有脸的名门,多的是人想要攀上这棵大树。现在被抓的是巩家事实上的儿媳妇,所以不能排除有某些急于上位的律师会采用非常手段不顾一切的打赢这场官司。”米泽理皱了皱眉:“但是换做我的话,只要自己的问心无愧就行了。”
  梓秋轻轻笑了,靠近米泽理:“凡事,问心无愧,是以君子。”
  米泽理一怔,继而捂着嘴闷笑,耸动着肩膀抖的很厉害。
  梓秋不明所以的看着米泽理闷笑的样子,顿时咬着唇暗自恼怒,忍不住伸手捶了捶米泽理:“笑什么?”明明自己很正经的。
  米泽理揉着肩膀,一把揽过梓秋,在他唇角咬了一口:“很可爱,小秋的样子。”
  梓秋噎住了,眼神躲闪着米泽理,小巧的耳垂却是泛着红晕,透亮透亮的,嘟囔着低声道:“哪里可爱了。”
  米泽理想说小秋哪里都很可爱,但着越来越红的耳垂,不忍心再逗他了,转移话题道:“小秋,想不想来旁观庭审?”
  “庭审?”梓秋眨眨眼,很是疑惑:“我可以去吗?”
  米泽理实在忍不住了,垂下头轻轻咬了咬梓秋的耳垂,低语喃喃:“当然了,庭审是公开的,来嘛,来看看我的表现。”
  梓秋嘴角抽了抽,看着蹭着自己身上的某人,突然联想起了地府的宠物,三头犬。
  “好吧,到时候我会去看的。”
  “哟,太好了,小秋!”
  “呃,阿泽,你别抱的那么紧。”
  “……”
  “阿泽,你在亲哪里?”
  “……”
  “咚!”
  “小秋,你想谋杀亲夫吗?好痛啊!”
  “哼,快去努力加油。”
  “……好。”
  ……
  ……
  
  柳舞雇凶杀人案的庭审终于在群众的关注下开庭了,米泽理扫了一眼乌压压的人群,真没想到会来这么多旁听的,果然一旦涉及了名门的八卦,群众的热情就会高涨起来。坐在前排的是巩家家主巩致远,身边都是巩家的人。米泽理再次抬眼在层层的人群中慢慢搜索了一圈,终于在最后的角落里看到了那个熟悉的人,梓秋一身简单的风衣,随意的挽着发端坐在后方,即使是在这样肃然的场合里,他也像是个贵公子,端庄优雅从容不迫。
  似乎是注意到了米泽理的视线,梓秋嘴角扯出一丝不可察觉的笑意,朝米泽理微微颔首,米泽理笑了,隔着遥遥的人群和那人相望凝视,终于在朱萍快要爆发的怒火中回过头来,不紧不慢的整理了一下衣服,反复深呼吸,缓解自己的紧张感。是的,纵横律师界十余年的米泽理难得的有了些许紧张,这一次的当事人可以说是完全不配合,几次去询问,得到的都是柳舞的沉默或者是暴走,米泽理见过不配合的当事人,但是没见过这么不配合的。所有办法用尽之后,米泽理也只能硬着头皮上庭了,手头上的资料只是从警方拿到些许证据,这些东西,可以说完全没有什么胜算。
  法庭的门再次打开,进来的是程勇和他的队员,再往后,就是警察押送而来的柳舞,依旧带着手铐穿着狱服,垂着头一步一挪的走了进来,米泽理试图去发现这个女人脸上的表情,但是很遗憾。
  米泽理扭过头,不再分神胡思乱想,现在有一场硬仗在自己眼前,他能做的就是全力以赴。
  “开庭!”随着检察官朗声呼喊,庭内安静了下来,米泽理和朱萍迅速紧绷了起来,战争开始了。
  这场战争,米泽理打的异常艰难,检控方的证据很足,尤其是当巩义海出现在庭上之后,米泽理在心底深深的叹口气,扫了眼因为看到丈夫而神情激动的柳舞,再看看证人席上憔悴的不成人样的巩义海,只能勉强打起精神做完最后的程序。
  检控方问完了巩义海之后,带着胜利的微笑坐了下来。朱萍担忧的看一眼米泽理,米泽理回以宽慰的眼神,缓缓站起来,看了看准备好的资料,依旧扬起自信的微笑,朗声开口了:“巩先生,请问你和你的妻子感情如何?”
  巩义海稍微震了震,似乎没料到米泽理会问这个问题,抬起布满血丝的眼对上米泽理,声音有些沙哑的艰涩开口:“我很爱我的妻子,她是我这辈子唯一爱过的女人。”
  犯人席上的柳舞闻言,脸色顿时一片惨白,瞪大的眼睛空洞迷惘,隐约透出濒死的绝望。
  米泽理轻轻点头,又指着柳舞问道:“那么她呢,站在犯人席的这个人,你对她又是什么感情?”
  巩义海又是一怔,缓缓的转头看向柳舞,对上女人渴望又小心翼翼的眼神,表情变得僵硬而冰冷:“是她害死了我妻子,你认为我对她应该有什么感情?”
  米泽理微微蹙眉:“她可是为你生下了孩子,是你孩子的母亲,你对她难道没有一点感情?”
  巩义海一听到孩子,情绪忽然有了变化,变得激动起来:“如果没有这个孩子,就不会发生那件事!这是我一辈子的悔恨,是我一辈子的后悔!我对她没有感情,如果硬要说有的话,那就是恨!”
  柳舞闻言失神踉跄后退两步,一脸不可思议的喃喃:“不,不会,怎么会这样?”
  米泽理有些不忍,这样逼迫一个女人到底对不对。可是,再看一眼稳坐在旁听席前排的巩致远,神情漠然而冷寒,不由得在心底叹口气,真正可怕的是这个男人。转眼,又看着证人席上的巩义海,忽然为这个男人悲哀,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那么,巩先生,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对嫌疑人,也就是你孩子的母亲是抱有强烈的恨意?”米泽理再次紧逼,目光灼灼的瞪着巩义海,见他点头,不给他喘息的机会紧接着追问:“也就是说,你完全有可能因为憎恨我的当事人,而想当然的把这次车祸归咎于我的当事人,并且诬陷当事人谋杀死者!对不对?!”
  “不,不是!我没有诬陷她!”巩义海激动的大喊起来。
  米泽理皱着眉,提高声音盖过巩义海:“柳舞是你事实上的妻子,可是你对她并无半点感情,甚至只有怨恨!对于一个和你共同生活并且养育了孩子的女人来说,你都能如此冷酷的对待,让我不得不怀疑你对于我当事人的指控是否公正?!巩义海!”
  “我没有说谎,就是柳舞杀死阿蝶的!是这个女人,就是这个女人!”巩义海因为米泽理的推测怀疑而变得愈发激动起来,从证人席上站起来,指着柳舞喊道:“是我亲耳听到这个女人承认在十年前,是她推阿蝶入湖,企图淹死阿蝶,可是没想到只是害死了我和阿蝶的孩子!”
  一席话说完,满场唏嘘。米泽理皱了皱眉,看一眼柳舞,微微恼怒,他是知道十年前胡蝶坠湖的事,但那也只是仅限于传言,如果柳舞能配合一点,也就不会陷入这种被动局面,被巩义海占了先机。现在要想扭转局面,可就是难上加难了。米泽理头疼的看一眼巩致远,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巩义海,你说你亲耳听到我的当事人承认推了死者坠湖,是在什么情况下听到的?能给我们描述一下吗?”
  朱萍有些惊讶的抬头看了看米泽理,她不明白米泽理为什么要这么问,如果巩义海说出来了,并且被法官采用了,那可就输定了。
  巩义海哭丧着脸,抱着头,陷入了痛苦的回忆:“那是五年前的一天,我去探望了我的妻子,离开后走到半路又发现有东西落下了,所以调转头回去。可是,刚出电梯口,就听到了柳舞的声音,我怕被发现,就躲在走廊上的盆栽后面,然后就听到她和阿蝶吵了起来,我听到柳舞是这么说的:【是,没错,是我推你下水的!这是你应该的,贱人!】”
  一片哗然,周遭响起了细细碎碎的私语,当庭法官见状,开口警示:“肃静!”接着,看向米泽理:“辩方律师,你还有什么要问的?”
  米泽理飞快的在脑海里梳理疑点,然后点头:“是的,我有。”
  法官又看一眼巩义海,点头示意米泽理继续。
  米泽理挺直了背脊,慢条斯理的问道:“巩义海,你确定你当时是听到这句话吗?”
  巩义海点头:“是,确定。”
  米泽理忽然很轻松的笑笑:“五天前的中午你吃了什么,巩义海?”
  巩义海一愣,抬眼莫名的看着米泽理,不明所以:“就是像往常一样的饭菜。”
  “能否说的再具体一点?”
  巩义海眨眨眼,看看堂上的法官,有些恼怒:“我怎么记得住?谁会记住五天前吃过什么!”
  米泽理又是一笑:“是,没错,一般人的确记不住五天前吃过什么饭菜。那么,巩先生,这让我很难理解,你不能记住五天前吃过的饭菜,却能记住五年前的一句话,到底是为什么?”
  巩义海终于明白了米泽理问话的含义,这就是一个套,顿时恼怒,正想说话,却听检控方的律师率先举手:“反对!法官大人,辩方律师的这个问题有诱导证人的嫌疑!”
  法官看了看米泽理:“反对有效,辩方律师,注意你的问话。”
  米泽理无谓的微微躬身表达歉意,然后转过头,继续问道:“好,那么我换个问题。巩先生,你说你当时是躲在走廊上的盆栽后面听到柳舞和胡蝶的谈话,你是否记得当时周围还有没有其他人?”
  巩义海想了想,摇头:“没有,那时候已经很晚了,周围没有其他人。”
  “好,也就是说,我的当事人说的这句【是,没错,是我推你下水的!这是你应该的,贱人!】只有你听到了?没有第四个人知道?”
  巩义海紧张的看着米泽理,很是警惕:“应该是。”
  “到底是不是?”米泽理气势不减,紧紧追问。
  庭上的气氛凝重而紧绷,再加上米泽理咄咄逼人的气势,巩义海的精神压力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擦擦额上的汗珠,竭力回忆当初所听到所看到的:“是,我确定,当时走廊上只有我一个人。”
  “也就是说,这句话除了你听到了柳舞所说的这句话之后,就只有死者胡蝶,对不对?”
  巩义海瞪大了眼睛,艰难的咽着唾沫,握紧了手掌,内心的愤怒几乎到达了顶点,这个叫米泽理的律师根本就是故意设圈套。
  “是,但是我发誓,我说的全部是真的。”
  米泽理在心里长长的松了口气,终于让巩义海说出这句话了,多少还有救。
  “可是你刚才说过,你非常憎恨我的当事人,也就是说,在当时那样的环境下,你很有可能把一句相似的话听成了【是,没错,是我推你下水的!这是你应该的,贱人!】,对不对?!”
  “不,我没有……”
  “时隔五年,你对我当事人的憎恨越来越深,所以你越来越确信柳舞说过这句话,承认推死者下水!对不对?!”
  米泽理没有给巩义海反驳的机会,快速的逼问他,让他没有思考的机会:“因为你恨柳舞,所以你会把所有的坏事都推到柳舞身上,也就想当然的认为是柳舞是幕后主使谋杀了胡蝶,对不对?!”
  “不是,不是!”巩义海激动的站了起来,用力的拍打着桌子:“我没有听错,没有诬陷柳舞!是她杀了阿蝶,杀了我和阿蝶的孩子!”
  “这根本就是自己猜测的!”米泽理指着巩义海,用高过他的声音大声喝道:“所谓的雇凶杀人根本就是你一手策划的,是你想要除掉我的当事人所编造的!因为你恨她,你恨我的当事人!你要让她为胡蝶的死赔命以发泄你滔天的恨意,对不对?!”
  朱萍目瞪口呆的看着气势不减的米泽理,眼睛里已经是满是星星,米律师太厉害了,死得都能说成活的!
  旁听席上,葛晓辉搔搔头,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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