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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上婚纱嫁给我吧(完结+番外)作者:素熙-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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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我只能拚命压抑自己的情绪。
  
  「今纯,别闹了。你到底在生什麽气?」我压低声音问他。几个夜归的上班族从我们身边经过,其中一个还看了一眼我被今纯握紧的手腕。

  「我生气?」今纯反而有些意外的样子,他忽然回过头来,满脸都是苦笑。

  「你觉得我这样子是在生气?成,我只是想跟你上床。」

  这样露骨的说法让我如遭雷击,那种无法忍受的不适感又涌遍全身。我挣扎著想摆脱今纯的掌握,但他握得很紧,我只好说:「我不懂,今纯,你到底是哪根筋不对了……」一边使尽力气扭转著手腕,公事包掉到地上,今纯替我接了起来。

  「我没有哪根筋不对,我只是喜欢你。成,我喜欢你,我以为我们是伴侣,所以我当然会想跟你在一起。」

  今纯一边说,一边得寸进尺,他把我压进了公园旁边的树丛,路灯照不到的地方,我想今纯说得没错,我真的是太久没锻练自己,又忙於工作疏於营养,才会瘦弱到连摆脱一个男人的纠缠都办不到。

  我并不讨厌今纯,相反的,我相当喜欢他,喜欢到我自己也觉得超越友情的地步。

  我喜欢和他在一起的感觉,他说话的声音、他笑的样子、他待人处世的态度,以及他淘淘不决讲述自己意见时,那种自信而不失温和的风采。

  我甚至也不讨厌他的长相,他有一张让人心情平静的脸,就算从男人的观点来看也算得上帅。

  我很享受和他在一起的时间,刚开始还是朋友时,我们总是有说不完的话,每次谈起什麽话题,彷佛脑子不用多用力,就能一句接一句地聊下去。即使是不说话的时候,也不会觉得尴尬,也不用努力想话来说。

  只要待在他的身边,做什麽我都觉得自在。

  我想就因为我如此喜欢他,喜欢到不想和任何人分享他的地步,所以我才会同意今纯更进一步。因为这世界上,除了爱情的承诺,没有任何事物能阻止其他人和我分享今纯,今纯如果和另一个人结婚,为另一个女人掀起头纱,我一定会受不了。

  但是和今纯有肌肤之亲,和夫妻一样做那种事,那又是另一回事。

  事实上我和今纯并非完全没有发生过关系。第一次就是我们二十二岁那时,说完全是个意外,其实并不尽然,我和今纯当时都很清醒,只是我们都装作自己喝醉了。

  那天是一个师长的生日,我和今纯是在救国团里认识的,那天同期的大家闹到很晚,今纯罕见地喝了很多酒,向我说了一堆胡话。刚好那天有个学长跟学姊告白了,还在大家起哄下喝了交杯酒,我送今纯回家时,还沉浸在那种旖旎的气氛中。

  那时候我已经隐隐感觉到今纯对我的企图,例如我在山上扭伤脚时,今纯会自告奋勇地说要背我。我在营区负责守夜时,今纯会推说自己睡不著,就这样坐在我旁边,和我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上一整夜。

  当时我对今纯还完全没有戒心,对於他表露的感情,我甚至觉得有几分心动。这是身为家里大哥的我,第一次感受到被人全心全意关心和照应的滋味。

  因此第二天起床,意识到今纯上了我的时候,我并没有什麽特别的情绪,要说愤怒或是羞耻,都嫌有些夸大了。更或许我是明知会发展到这地步,还默许今纯这样做的。

  倒是身体的疼痛很明确,我整整一个月无法参加任何登山之类活动。

  但这种事情竟像一种慢性毒药,随著时间逐渐流逝,今纯也因为我没有太大的排拒,而开始毫无节制地亲近我。我们默认似地开始交往,他开始表现出情人才有的举动,比如请我吃饭,替我付球赛的票钱。

  又例如一起搭公车时,只要车子稍有摇晃,今纯就会摆出一副深怕我跌倒的样子,伸出手臂护在我身後,甚至无意识地搭住我的肩。

  他甚至会主动替我提重物,有一次他见我带了个大资料箱到公司,竟然不由分说地代我扛进Vermillion。为此我对他生了整整有一礼拜的闷气,他还茫然不知为何。

  这些说到底都是小事,从外人看来,恐怕觉得我在鸡蛋里挑骨头。但就因为全是小事,为了小事一件一件发作反而显得我小气,於是就这样郁积下来,渐渐成了一张巨大的、黏腻的网,网住了我和今纯,令我慢慢透不过气来。

  我们第二次发生关系是在交往五年後,今纯二十七岁时。

  那天是今纯的生日,今纯主动向我要求要以我的身体做为他的生日礼物。在这之前的几次生日,他也曾若有似无地暗示,但都因为我的装傻而含糊了事。

  但是那一年他很坚决,他也不再和我打迷糊帐,像今晚一样,直截了当地说:成,我想跟你上床。我想要你。

  当时我有一种错觉,我们之间的线已经拉得太紧,如果那天我拒绝了他,那麽那根线恐怕就要断了,我和今纯也完了。

  於是我屈服了。那天晚上我们去他家,我还来不及向他说声生日快乐,就被他急切地脱去身上的衣物,他抚摸我的胸膛,亲吻我的眼睛、我的头发、我的唇,热情得不像今纯该有的样子。

  他一边吻一边呼唤我的名字,我只觉得全身起鸡皮疙瘩,没有半点甜蜜的滋味。

  接下来的过程也很不忍卒睹,我从头到尾浑身僵硬,任由今纯在我身上抚摸挑逗,我只能像死鱼一样躺在那里。我甚至不记得自己第一次是怎麽和今纯做的,为什麽当时可以忍受这些。我深悔没有在晚餐时多喝几杯酒,以致於必须清醒地体验这一切。

  细心如今纯,当然也发现了我的不适。但那年他的态度异常坚定,似乎抱持著就算把我吓跑也要做到最後的决心,他拉开我石化的大腿,折起我的身躯,用手指抹入润滑剂,在我的闷哼声下长驱直入。

  那天晚上我没有勃起,今纯也注意到了,他在自己发泄过後,默默地拾起我疲软的分身,无言地套弄,直到我射精。

  我知道今纯在浴室里哭了,因为他家的浴室门隔音效果不太好。就连他拚命压抑著的呜咽声,我也能躺在床上听得一清二楚。

  我曾经以为我们就这样完了,但是第二天今纯又一切如常,甚至语带青涩地向我道谢我送他的生日礼物。我们仍然像以前一样。

  去除掉真枪实弹的做爱,我和今纯的亲密动作也很少,曾经接吻过,但都是今纯主动偷袭我。其他像是爱抚或暧昧动作什麽的,今纯有时会替我口交,或用手解决我的欲望,这些我多少还能忍受。但他自己也不喜欢这样,做了几次就渐渐少了。

  但我没有告诉今纯,比起那些,我最无法忍耐地是他牵我的手。特别是这样侵略性、像要把我包覆在掌心的牵法,不管几次我都有甩开他大吼大叫的冲动。

  就像现在这样,今纯注意到我的隐忍,他凝视著我,像在勒令什麽东西退回去般。

  「今天不是我的生日,对吗?」今纯苦笑了一声。

  他放开勾住我的手,就在我以为今纯终於恢复正常,松了一口气时,今纯却忽然俯下身来,用那双宽大的手掌按住我的後脑杓。下一秒他的唇便凑了上来,他含住我的下唇,强迫我张开口,青酱义大利面的气味便混杂著今纯的气味,强硬地窜入我的脑门。

  今纯又吻了一阵子,但毫无回应的吻毕竟持续不久,他最终还是放开了我。

  人车嘈杂的声音从马路上呼啸而过,我像尊木偶那样呆站在那里,直到今纯重新拾起地上的公事包,向我道了声:「晚安。」转身离去,我仍没有清醒过来。

  我叫了计程车,在半途就忍耐不住,付了超出车资的钱冲下车,在我家附近的公园找了棵树,扶著树干呕吐起来。

  我把吃得义大利面全吐了乾净,连带把那个吻的记忆也吐了出来。我吐并不是因为觉得呕心,我并不觉得今纯呕心,或他的吻呕心,而是……他吻的对象是我。我不知如何形诸於言语,是因为我,因为我是被吻的那个人。

  我曾想过,要是今纯是个无赖的色狼就好了。要是他总是不顾我的意愿,见到我就强硬的发情就好了。这样就算我会觉得不适、会想吐,但为了今纯,我情愿。

  但是今纯偏偏不是这样的人,他太顾虑我的感受,他和我一样,总是注意著我每一丝细微的反应,从那些反应去反省他的所做所为。他总是这样小心翼翼,彷佛我是装在箱子里的易碎物,每一个步骤都不敢躁进。

  所以我们之间的进展才会拉得那样漫长,漫长到每一次突然有了变动,都足以让我惊慌失措,让我忍不住想转身逃走。

  我踏著蹒跚的步伐回到了家里,正想把自己投入沙发里,却发现答录机里有留言。

  我随手按下了播放键,就听见今纯的声音。

  『嗨,成,是我,今纯。』

  『你还好吗?对不起,今天晚上我工作累了点,又看见你,不知不觉就变得有点奇怪。真的很对不起……我想我一定吓到你了,我不是有意的,以後再也不会了。』

  『我替你叫了外送,待会就会送到你家吧,简单的清粥小菜,已经付过帐了,你吃一下比较好睡。还是不舒服的话,我上次去你家,在你冰箱里放了一盒胃药,你翻出来吃了吧,那牌子的胃药对稳定情绪也很有效。』

  『我很担心你,如果你没事了,就打个电话来给我好吗,成?』

  『……我爱你,成。晚安。』

  答录机发出「嘟」的一声长响,然後寂然无声。

  ***


  我曾经为了我和今纯的事,问过一位值得信赖的学姊,她是个同性恋。

  她对我下的结论是:『你根本就不是同性恋啊!你不喜欢男人。』

  『可是我喜欢今纯。』我当时不服气地反驳。

  『那是朋友的喜欢吧,因为那个人有照顾欲,你又欠人照顾,所以不知不觉就产生了依恋,这只是代表你们合拍而已,不代表你和他是恋人关系。』

  『但是我喜欢今纯,我不要看到……看到今纯和别人在一起……』


穿上婚纱嫁给我吧 三

  『但是我喜欢今纯,我不要看到……看到今纯和别人在一起……』

  『那表示你独占欲很强,我猜不止那个人,你要是有了其他朋友,你多半也会希望他看待你比看待其他朋友都重要吧?你只是希望那个人把你摆在第一位,这很正常,有时候对亲人也会这样,你不是老说希望你二妹永远别交男朋友?』

  『那不一样,我对今纯是……』

  当时我怔住了,口里反射地反驳,但脑袋里却一片茫然。

  『我对今纯的感觉是……』

  二妹的婚礼筹办得很顺利。

  我们这边家族成员算得上简单,妈很早就走了,爸在两年前过世,爸又是家里的么子,什麽叔伯亲戚的都走得差不多了。剩下的请帖就只有二妹大学同学、她以前编织班的学员,还有她教育实习时的一些朋友而已。

  二妹的亲家也算得上好说话那型,至少不是像大弟的亲家一样,遇上那种无赖的亲家,婚礼就会变得很头疼。亲家向我们表示婚宴的事情大体交给他们,如果要出力再向我们提就是了,这让整个过程轻松很多,我也好专注在二妹的婚纱问题上。

  倒是二妹的那一位,就是那个叫敏崇的,给了我两张喜帖。一张署了我的名字,另一张却没有署名。

  我想那大约是二妹出的主意,二妹一直觉得像我这样的条件,一定已经有固定交往对象,只是闷骚著不愿让她们知道罢了。

  事实上二妹的猜测也没有错,我的确有固定交往对象。只是无法带著他出席罢了。

  挑选完了婚纱後就是拍婚纱照,Vermillion也兼营婚纱照的制作。二妹和敏崇是在大学里认识的,他们是助教和学生的关系,因此婚纱的第一站自然是在学校。

  那天天气好极,天空整个都是蓝的,风也不强。做为专案的婚纱顾问,我当然全程跟著二妹,照顾她身上那套美仑美奂的婚纱。

  二妹也漂亮的令人屏息,丝毫不输给他身上的婚纱。

  我坐在一旁,看著她在摄影师的指示下,和准新郎拥抱、接吻,还有时下流行的公主抱,但最後因为准新郎臂力不够,改为折衷的斜抱。二妹从头到尾都笑得像阳光一样,灿烂得让人心头为之一揪。

  不少路过的女学生都停下来旁观,我从他们的眼神中看到许多憧憬。我想那几个女学生一定在想著,总有一天自己也要穿上婚纱,笑得像那位新娘一样幸福。

  我看著敏崇满头大汗桥位置的模样,恍惚中,那张平凡无奇的脸竟渐渐代换成了我,我抱著新娘,在镁光灯下自然地侧身微笑。

  我的视线移到新娘,新娘盖著头纱,我看不清她的面目。我感觉有几分焦燥,伸手想掀开新娘的盖头,但突如其来的僵硬却阻住了我,我终究没能碰到那片头纱。

  但新娘却抬起头来,隔著头纱远望著我。我隐约看见他的微笑,曲尽温柔,而且莫名地有种熟悉感,彷佛我真是他所选值得托付一生的男人。

  「……哥,大哥。」

  二妹的裙襬在我眼前飘过,我才清醒过来。摄影队在校舍的树荫下休息,大约是二妹的扮相太让他们满意,摄影师异常地热血,竟拍了超过专案里要求的场景,以致於到了中午都没办法把大学部分告一段落。

  敏崇好心地替摄影师们买便当。二妹也脱下蓬蓬裙,她热得满头大汗,也兴奋得满脸通红。她提著衬裙在我身边草地上坐下,把手里的冰水递给我,对我露齿笑起来。

  「大哥在想什麽?」二妹问。

  我微笑起来。「在想哪家的小妞,拍起婚纱照来这麽漂亮,真舍不得她嫁人。」

  二妹咯咯笑著,脸上的红晕更深了。

  「大哥真觉得我漂亮?」她问。

  「我说哪家的小妞,没说是谁,谁问就是谁罗。」我笑著,扭开水罐灌了一口。

  二妹又笑了一阵,她交握著双手,并拢双腿文静地坐在草地上,看著远方摇曳的绿树,不知在想些什麽。我正盯著她的侧脸,她就忽然又开了口。 

  「大哥有一天也会拍吧?」二妹说。

  「嗯?」

  「婚纱照啊,大哥有一天也会像这样,抱著大哥的新娘,和她一起拍照吧。啊,如果是大哥的话,公主抱一定没问题的,不像敏崇这麽没用。」二妹抿唇笑了起来。

  我怔怔地看著她的笑容,想起方才那一瞬间的失神,忽然有几分惊觉,我梦中的那位新娘是什麽人。但那实在太可笑,甚至有点滑稽,这让我有些忍俊不住,忙再喝一口手里的冰水掩饰。

  二妹看著我微微扬起的唇角。「果然是有吧,大哥心目中的新娘。」

  她忽然像是小孩一样嘟起了嘴,跟著却又微笑起来。

  「呐,大哥,你知道吗?我小时候有一阵子,梦想是嫁给大哥当新娘呢。」

  我有些意外,但也有点不意外。「喔?」

  二妹回忆似地笑起来。「很傻对吧?好像是小学时候的事吧,那时候妈妈刚走,爸爸总是在忙著工作,忙到没办法来我的运动会。大哥那时候快要联考了,却还是抽空过来,和我一道玩亲子滚大球的游戏。」

  「本来我们眼看就快赢了,没想到最後关头大哥却跌倒了,还扭到了脚,最後不得不由我陪大哥去保健室。大哥还疼到哭了出来,却一直忍耐著,不让眼泪从眼眶里掉出来,反倒是我,因为内疚而哇哇大哭了好一阵子。」

  我苦笑了一声,没想到是因为这种事情。

  「那时候我一边哭,一边看著大哥那种隐忍的样子,忽然觉得大哥好可爱,怎麽说,直到那时候我才发现,原来大哥也是一个倔强、会逞强的人。」

  二妹抱著膝盖说,我感到十分意外,同时被身为女人的妹妹这样说,我又有一种被冒犯的感觉。今纯吻我的时候,那种强烈的不适感又莫名地涌上心来,我不自觉别过头,不让二妹查觉我的异样。

  但二妹一向比我细心得多,她注意到我的阴沉,忽然伸手覆住我搁在草地上的手。

  「大哥是不是……不喜欢女人?」

  这问题问得十分含蓄,但足以让心里有鬼的我心惊到跳起来。

  「你说什麽?」我厉声。

  二妹吓了一跳,她缩了手。自从妈去世之後,我就像这家的另一个家长一样,爸离开之後,家里大小事更都是我在主持。二妹也就罢了,另外两个弟弟多少都有些怕我。

  「……对不起,」我知道自己反应过度,向惊疑不定的二妹道歉:

  「为什麽这麽问?」

  二妹见我的声音恢复过来,似乎松了口气,但又在犹豫什麽,好半晌才开口。

  「我的意思是……大哥似乎对女孩子不太感兴趣,以前我总是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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