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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爱戏狐-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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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断理还乱的情绪,只想像少年时代那样彼此依偎,慢慢听完一首歌。
也许这样的时分,他内心早已渴望多年,只是一直怯于承认。
好一会,于天麟低沉的声音才又在耳边响起:“你不是问过我当初为什么会突然出国么?”
“为什么?”方严一个激灵,直起身子,直楞楞地望着他。
男人的脸庞有着近乎危险的英俊,月光削弱了白日里那些冷厉的部分,柔和了有些锐利的眉心眼角,他很少这样当面直视他的眼睛,夜色中,就像望进一口泛起波澜的深湖。
不知怎么,他竟有些口干舌燥。有些慌乱地移开眼睛:“算了,不用说了,你的事,我没兴趣知道。”
这一刹那,他害怕于天麟说出真实原因,直觉告诉他,那不是他想要的答案。
然而,于天麟并没有给他任何逃避的机会,用那双每每让人心如擂鼓的双眸注视着他,缓慢清晰地说出了三个字:“因为你。”
一刹那,周围沸腾的人声好像全都凝固下来,简短的三个字就像拨开漫天云雾的光柱,清晰却笃定地闯入耳朵。
“你你……别瞎说,你出国关我屁……什么事!”方严瞬时大乱,只觉得血液升温,口干舌燥得厉害,甚至拼凑不出完整的句子。
幸好,舞台上的周鹤声及时拯救了此时措手不及的他。悠远清扬的歌声缓缓落下,话筒一揽,清亮的人声徐徐响起。
方严心慌得甚至没有听清周鹤声在台上说了些什么,只看到周围的情侣纷纷打开一进场就发放给每对情侣的那个蓝荧荧的玻璃罐。
为了转移注意力,他也伸出手,有些哆嗦地拧开盖子,却发现这几乎耗尽了他全身的力气。
一瞬间,千万只玻璃罐里的蓝色荧光像深海里的水母一样涌出罐口,如雾气般缓缓升腾到半空,只短短十几秒,整个球场都笼罩在梦幻般的荧光海洋里。
啊……全场数万人几乎同时呆住,齐齐仰望天空,惊叹的人声汇成另一种海洋,如潮荡漾……
下一秒,歌声又徐徐升起,竟是不带一点伴奏地清唱,“你竟和我一样……”
原本清亮高亢的声音忽而转为情人间的低吟,随后数抹琴声,歌声方歇。
第56章 第 56 章
好一会,方严才从那幽渺的歌声里回过神来,细想歌词,有一句是“一生只爱一个人,一世只怀一种愁”,他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感情,却莫名被戳中心怀,只觉得心中酸涩不可言表。
他情不自禁地转过头去看向于天麟,对方也同样凝视着他,温柔的墨色双眸在微茫的夜色中泛着不可思议的亮度。身上每个细胞都在狂叫着危险,但意志早就晃悠悠脱离身体,在半空中俯视一切,却又无能为力。
温柔有力的手掌缓缓抚上他的脸,轻轻地摩挲,大拇指有意无意地划过略微干燥的嘴唇,以情人间的方式。
在那双温柔眼眸的注视下,方严只觉得全身发软,一动也不能一动,有一瞬,他甚至以为于天麟会倾身过来吻他。
“跟我走。”低沉沙哑的声音就像打破弥漫在空气中的魔咒,随即手被拉住,不由自主地起身。
“去哪里?”他心慌气短地跟在后头,脚步却没有半分迟疑。
“回家。”男人简短地扔下两个字。
“谁跟你回啊,要回你自己回去。”手被紧紧握着,很难挣脱。
于天麟转过头,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怎么,害怕了?”
忽地血气上涌:“我靠,怕你?走就走。”
……
十二楼公寓,简洁清雅的布置,依然是熟悉的地方。
“不是有话说吗,带我回你家做什么?”
方严熟稔地走到一人多高的落地窗前,看向十二楼外面的景色。
公寓的地理位置不错,背山面湖,环境幽雅,十二楼的高度足以让星城的夜景一览无遗。过去他们合住的时候,他最爱的就是从这里俯看星海浩瀚的夜色。
他忽然有种直觉,回到这里可能是个错误。但不知怎么,每回面对他的不按理出牌,自己总是招架不住。就像现在。
“这里也是你的家。”给他倒了杯水,于天麟似乎意有所指。
手指揪紧,方严脸上骤然露出一抹伤感,他缓缓走到沙发前坐下,“你可以换个更好的地方。”
以他现在的身家,根本无需像学生时代那样蜗居在这一隅。
“住惯了,懒得再搬,”摘下手表,随手松了松衬衫领口,男人淡淡答道,“再说,一个人住哪需要那么多?房子大一点,就空一点。”
“怎么,你害怕一个人住?”忽视掉对方眼里隐约的落寞,方严总是不放弃任何与他斗嘴的机会,好像这样就能掩饰两人独处时被无限放大的心跳声。
在他身边坐下,于天麟淡笑:“我害不害怕不重要,倒是你,你好像有点紧张。”
“谁,谁紧张了?”不动声色地挪挪身子。知道你身材好,但有必要靠这么近吗?
“这次演唱会一结束,他们两个恐怕就不会再回来了。”于天麟仰头靠在沙发上,莫名来了这么一句。
“什么?”方严翻过身,看着他,“你是说这是周鹤声的告别演唱会?”
他几乎是立刻就接收到了于天麟话里的讯息,难怪一向低调的周鹤声忽然会来这么一出。
“他俩都是公众人物,在哪都是媒体的焦点,私生活那点事根本藏不住。早几年鹤庭就在国外置好了房产,只等国内的事一处理完,马上带鹤声走。”
依然是淡淡的语调,却也有对亲弟弟掩不住的疼惜。
“我以为你会想办法让他认祖归宗。”
于天麟讽刺地笑了两声:“你认为我还会把他置于我这种境地之中吗?”
“你这种境地有什么不好?多少人做梦都想拥有你现在的名誉和地位。”
事业有成,荣衣锦食,美眷环绕,这已经是大多数男人毕生追求的梦想了。
“这也是你的追求吗?”
原本坐在他身边的于天麟身体侧过来,手臂抵住他后面的沙发靠背,以半圈住他的姿势眼光灼灼地看着他。
“可能吧,总不能老赖在辰辉。”垂下眼帘,方严不想否认,却也不能肯定。
吊儿郎当地混了小半辈子,却很少对什么产生过真正的渴求,就连现在律师这份职业也不会做太久,早在那次受伤住院后,父亲就发话了,他早晚都要回去继承家业。
男人脸上浮现一抹一闪而过的郁色,却又调整得很好。
“有女朋友吗?”
就在他以为谈心时间结束时,于天麟换了个似乎不那么沉重的话题。
“哈?……”话题跳跃性也太大了吧,方严一时摸不清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还是嘴硬道,“多了去了,都不知道约哪个好。”
“那就是没有了。”微敞胸膛的温热身躯愈加靠近,言语里带着一丝逗弄,“那男朋友呢?”
“我靠,”闻言方严差点跳起来,斜睨一眼,“我可是正常人,只爱软乎乎娇滴滴的女人,其它没兴趣。”
“我以为你会追安晴。”声音愈发低沉。
“我可不是那种乘虚而入的人,”嘴角一撇,腰杆挺了挺,“我只把她当……”
“朋友”两字还含在嘴里,下一秒就像想到了什么,舌头就像被猫咬住似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即便是不肯承认,他也无法欺骗自己,当年他满脑子里都是于天麟背叛他的念头,愤怒,难过,委屈,各种情绪汹涌而来,根本无暇顾及安晴。即使是现在,男未婚女未嫁,但这些日子以来,他竟从未动过重新追求安晴的念头,只是偶尔在她身上找到了一些往事的余晖,而那些过往的执念,竟然就像隔着另一重世界。
有时候你想回头,却记不起爱过谁。
“只把她当什么?”墨色的眼眸在眼前放大,显得又深又沉,彼此鼻尖近得只有一两寸的距离,“如果你真心爱一个人,不管等多久,也会把他追回来。”
最后那句话于天麟刻意加重了语气,竟像是别有所指。
“那是我的事,与你无关。”不自觉地抓着抱枕想后退,却发现已经到了沙发的角落,退无可退。
于天麟眼眸一沉:“你知道我当年为什么会追求她?”
成熟男人的身体压上,大手顺带捞住他的腰。
“不感兴趣。”呼吸一窒。头别开,避开那双让人心悸的眼眸。
“要我说得更清楚一点吗?”腰间蓦然收紧,专属的气息拂上他的脸。
“我,我要回去了……”心脏就像失控般狂舞不停,全身每个细胞都在叫嚣再不走情况将会变得难以收拾。
手上使劲,想推开于天麟,却被洞悉先机的男人制住双手,反擎在头顶上,刹时两人以一上一下的姿势深陷在沙发中。
“太晚了,”柔软的嘴唇几乎贴住了他的耳垂沿着急速跳动的颈动脉向下徐徐滑行,带着无法缓解的高热,落入耳朵的每一个字仿佛都带着千钧重量,“当年我追求安晴只是不想让她拥有你,她让我嫉妒得发疯。”
第57…59章
貌似平淡无波的声音里隐隐蕴含着无法修饰的激狂,就像隐藏在深海里的岩浆潜流,终有喷薄而出的一天。
心猛地一颤,方严又惊又怒。
“王八蛋你……那你后来为什么一声不吭就出国了!”颤抖的声音里有着深深的怨责之意。
明明只需要一句解释,可当时他连一句话也不说就彻底从自己的世界里消失,一走就是七年。这算什么?
这句话刚说出口,方严就后悔了。
男人眼里露出欣喜的光芒,低哑地说,“你恨我,只是因为我一声不吭地走了,嗯?”
“少自作多情了。”别过头,心脏像要爆裂般在胸口跳动。
忽然,于天麟低沉地笑了,微微震动的滚烫胸膛压着他的,连心跳声似乎都连在一起。
“那时你对我恨到了极点,我若对你用强,你只会恨我一辈子……我告诉自己,如果七年时间还不能忘了你,那我一定要回来……狠狠抓住你!”
“住嘴,别说了!”拼命想躲开那双要燃起火焰的墨色眼眸。
方严自认也曾穿梭于花丛而游刃有余,也说过许多漂亮动人的情话,却从没有一次和眼下掀起的狂澜相比。那句“狠狠抓住你”就像烫心似的烙得他的心脏发疼脑子全乱,多年来他一直无法谅解他当初毫无缘由地夺爱,最终却发现其实是老天爷跟他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
“好,我不说……”男人出人意表地放松对他双手的钳制,作势要离开般地抬起胸膛。
失去重负的全身一松,却阻止不了心口莫名涌上的微微失落,来不及细想,转眼间狡猾的男人一个拥抱,抱住他在沙发上翻了个身,火热的唇瓣堵上他的。
两人的呼吸就这样猛烈交织到一起。
方严就这样被迫压在于天麟身上,身体却以更贴合的姿势嵌入他的双腿之间,唇上的力度就像是要将人吞噬一样,用津液和气息扰乱他的灵魂和呼吸,失去理智,不能思考,直到献出一切。
这样屡次受制于同一个人,方严是第一次,大概也是最后一次。
或许从一开始,他就像一只飞蛾,明知道于天麟身上带着危险的火焰,仍然一再飞过去,直到翅膀成灰,也无法逃过诱惑。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接吻,甚至不是他们在这具沙发上的第一次接吻。
那晚他以女人的装扮不得已躺在男人的身下,而现在他完全可以抬腿狠狠给他一脚骂一声变态,再昂着头走出这扇门去,而不是继续像个女人一样被他压在身下,衣服推到胸前,肆意深吻抚触。
唇上似火,舌头被绞得生疼,嘴里每一处都被巨细靡遗吻吮舔过,像要把他吃拆入腹似的,野蛮得容不得一丝拒绝。
这种趴在于天麟怀里的姿势让方严的双腿毫无还击之力,甚至被强迫羞辱地夹在男人雄健有力的大腿肌腱之间,全身的力气几乎都被这个吻抽光,他从不知道仅仅是一个吻就能让自己天旋地转。
不知吻了多久,直到两人肺里的空气几乎被耗尽,于天麟才意犹未尽地舔舔方严濡湿的唇角,再往上轻触那双不知什么时候轻合上的眼睛,浓重的呼吸和汗湿的额角证明他也有失控的时候。
手掌也没闲着,占有意味十足地滑上方严起伏剧烈的胸膛,沿着平滑柔韧的肌理一寸寸地点起野火,然后带着挑逗的意味滑向更深处。
火花四射的感觉像野火一样蔓延全身,被吻得几乎失魂的方严情不自禁溢出一声低吟。
然而就是这一声仿佛不属于自己的低吟就像一道闪电,让原本沉迷于肉体快感的神智忽然有了一丝清明。
“快住手,你他妈疯了吗?我是男人。”喘着气奋力扭动身躯。
“你当然不是女人,”于天麟轻笑一声,手掌像带着电流一样探向大腿内侧已然半硬的男性象征,呢喃道,“更不是小颜。”
“为什么是我?”试着夹起双腿,忽略掉那只越来越放肆的手。
“我情愿不是你。”忽然变得认真的眼眸狠狠攫住了他,双手搂住他一个翻身,肌理分明的胸膛欺上来,下身交缠,两具热烫的身躯严丝合逢地贴在一起。
“那就放手!”他又慌又怒。
“我是想过放手,可又是谁先穿着女人衣服来招惹我,”于天麟伸出一只手重重地捏住他的双颊,逼他直视自己,黑眸越发阴鸷,“每次你穿成那样出现在我面前,或者从你十四岁时穿着那身该死的戏服出现开始,我都想像现在这样,压住你狠狠地……做(*)爱。
”
方严浑身一震,心脏像通了电似的,全身忍不住颤栗起来。
他从未见过这样直白到近乎粗暴的于天麟,害怕得很,却也心悸得很。
他还记得十四岁那年自己曾代替生病的妹妹出演《雷雨》的女主角繁漪,当时与他搭戏的正是于天麟。不曾想竟是从那时开始他就对自己怀有那种见不得人的心思。
“变态……”震惊之下,只能勉强从舌尖挤出这两个字。
没想到男人忽然笑了,那笑容里有说不出的味道。
下一秒,嘴唇就被凶猛地噙住,像是要释放胸中沉积多年的渴望似的,于天麟的吻更像是野兽的啃咬啮噬,火辣的长舌很快撬开唇齿,长驱直入,缠住方严有些畏缩的舌尖,直至舌根,吸吮每一处津液,凶猛地没有一丝躲闪的余地。
封住,辗压,攻进,这个激狂的吻里包含太多压抑的情感和多年的守候,足够让方严浑身发软,腰腹以下就像不属于自己似的,绵软地丝毫使不上劲,只能任由男人肆意凌虐,吻吮轻薄。
转眼,身上轻薄的布料就被撸到胸口,露出白晳而结实的胸膛,一层薄薄肌肉覆盖的胸膛此刻正剧烈地起伏,性感无俦。
方严自小酷爱踢球,所以身上肌肉匀称,双腿修长,腰部线条流畅柔韧,一点也没有富家子弟四体不勤的模样,相比起于天麟的宽肩劲臀,肌肉紧贲的成熟形象又有另一种清雅俊美的姿态,惹得男人愈加激狂。
大手一扯,裤头也被褪至膝盖处,露出丛林覆盖的隐秘处,一只温热的手掌随即覆上来,托住下面的双珠,揉捏起来。带着薄茧的手掌有种略微粗糙的触感,全身最脆弱的部分被牢牢握在掌心,推捻滑动之间,火一样的快感迅速燎遍全身,那处竟自动抬头起立,冒出粘稠的珠液来。
腰部像电流穿过似的酥麻不断,胸口悸动得厉害,连发声的力气都没有了……
不知多久,越发火热的吻继续向下,移到胸前,拖出一道湿润光泽的水线,然后在早已挺立欲绽的两点和肚脐凹陷处流连。
感觉到危险的方严挣扎起来,长腿一动,便被于天麟洞察先机,捉住两腿,强健的腰腹挤进来,卡在他的两腿之间,再将方严乱踢的两条长腿缠在腰上,再次俯身下去,含住胸前在冷空气中越发挺立的一点,细细品尝起来。
“妈的你干什么?”这样的姿势实在是过于羞耻,忍住胸前窜向四肢百骸的酥麻,方严大骂,声音却沙哑得没有一丝震撼力。
“干什么?干你。”于天麟自方严白晳紧实的胸膛抬起头来,右手凶狠地捏住他的下巴,投桃报李地也甩出一句粗话。
下一瞬,方严猛地感觉到大腿内侧猛地抵上一个火热的硬物,隔着薄薄的布料,磨着自己那处,火热凶猛的触感就像眼前气势汹汹的男人,磨得心窝处一软,下面那处却颤巍巍地跟着立起来。
“于天麟我操你祖宗,信不信我把你那根烧火棍折了……”情急之下他什么话都说出来了。
这样的沦陷太骇人,更骇人的是自己的失控,于天麟骤然释放的情绪早已酝酿成海,而自己就像拍浮海浪的旅人,只能眼睁睁看着岸边的灯光离自己越来越远。
于天麟不由低沉地笑起来,胸膛震动:“怎么折?用这里吗?”说着又恶劣地往那微翕的穴口处顶了半寸。
被那杆长枪冷不丁地这么一戳,小腹的热焰一下子就燎开了,方严有点绷不住,索性别开眼,咬住下唇,按捺住脱点脱口而出的低吟,死死咬住唇默不作声。
沉默在二人之间流转,只闻急促交织的鼻息。
轻叹了一口气,于天麟妥协似地放下进攻的姿态,眼里流露出些许温柔:“我们本该共同行走,去寻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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