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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勿爱-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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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涧云没有答话兀自斟了一杯举到嘴边轻笑:“小姐是真的想让我喝这第三杯?”
  
  她点头。
  
  “可以,不过有条件。”
  
  女子疑惑地盯着涧云等待下文。
  
  “替我抚琴。”
  
  “好!”
  
  涧云微笑着饮下这第三杯美酒,不,应该说是毒酒。
  
  她笑了,美丽得不可方物。
  
  清扬的琴声回荡,却掩不住杀意,一并飘入涧云耳中。他知道自己已中巨毒,且无药可解。但这并没有关系,涧云不介意。
  
  八弦动,惑人心。这琴的第八弦是魔弦,能惑人心的。涧云却不为所动,继续喝酒。一杯为酒,两杯为媚药,三杯为巨毒,四杯、五杯却是能拖延时间的。涧云以酒续命,饮尽十杯,便可拖延半个多月。女人恼了,琴音杀机更盛,恨不能拿来弹。涧云继续灌酒,媚药的药性却起了效用。
  
  勾指,第八弦动,绕到涧云身边,双手攀上他的脖子,深深吻下。如此投怀送抱引得涧云皱眉。然而,没有拒绝。
  
  芙蓉帐暖春宵短。涧云披好衣物做到琴边,细细观赏。
  
  实在是好琴。如传说的一样,及时是魔琴掩不住它天生的高贵、优雅,而非一般魔物的低劣、下贱。只是被一团怨念和杀意玷污才会惑人心智危害四方。
  
  忍不住惋惜,禁不住轻抚。食指拨开魔弦,只这一下,魔弦臣服。是涧云深深藏着的领导者的气势令它心甘,领它抗拒不得。涧云顾不上指甲生疼,弹奏起来。
  
  女人穿戴好施施然走到涧云跟前——被琴声吸引,与第八弦无关。
  
  “这的什么曲子?”
  
  “你没必要知道。”
  
  “你!”女人恼了,杀气弥漫。她从琴身底下抽出四根弦线向涧云射去。
  
  涧云没竟有闪躲,依旧微笑着弹琴。
  
  反手一扯,弦线扣住涧云的几处关节,琴声停了。涧云被她弄得动弹不得。微笑消失在追后一个音节主,眉头微蹙,眼里逐渐没了温度,冷若寒冰,看得她微愣。
  
  待反应过来,她抽出涧云挂在墙边的佩剑,不顾那点击般的刺痛感,三步出手,一招夺命。蛟龙没入涧云的身体却来不及贯穿。涧云用手握住蛟龙笑了。
  
  “蛟龙不是你这种小女孩用得了的。小姐,不要逼我。你走吧。”
  
  实在不想杀你,你是无辜的。
  
  女人不听,左手又从琴身上扯下一根琴弦射向涧云咽喉。涧云立刻敛了笑容换上杀手惯有的表情——面无表情,右手绕到咽部,食、中两指拈住弦线顺势绕过脖子一送,没入墙中。旋即一拉,她被涧云拉到了跟前,剑也贯穿涧云的身体。但下一刻,蛟龙已刺穿了女人的心脏。
  
  “你……”
  
  “你以为就凭你杀得了我么?”涧云讽刺地笑着:“蛟龙只听我的话。”
  
  女人低下了头。她的确斗不赢这个十四岁的少年。
  
  “本来,你不用死的。但你糟蹋了这琴。这么好的琴……”女人在涧云的叹息声中阖目,死去。
  
  涧云抽出体内的弦线,收拾了尸体和血迹,再用绢布擦拭琴上的血污。找了匹长布将琴、剑裹好,背上。只是胸前的血污无法抹去,染坏了青衣。
  
  “砰”房门被踢开,程俚急切地破门而入,抓住涧云的双臂,四下张望:“她呢?被你杀了?”
  
  “呵呵,师父,陪我喝两杯吧。”
  
  “云儿你受伤了?我收到消息就赶来了,没想到竟还是晚了!云儿你感觉怎么样?”
  
  “没事的师父。暂时死不了。陪我喝一杯好么?”
  
  “咦?”程俚端起酒杯浅抿一口,大惊失色:“天!这是……这是绝情毒!云儿你喝了多少?”
  
  “啊,十三还是十二杯吧?记不清了。师父别担心,可以拖很久。啊~半个多月吧,也不是很久啦。”
  
  “什么?!你……你知道这是是绝情?”
  
  “是啊,一开始我就知道。这是胡国奇毒:三杯不醉又名绝情。中毒后只要动情便受万蚁噬心之痛而死。即使用毒续命,动情时也会受噬心之痛。”所以,女人才会引诱涧云,为的是让他毒发。
  
  “云儿!你怎么可以这样?”
  
  “啊,是他说的,我要忘了爱呀,蛟龙也是这么说的。是不是?”
  
  仿佛是在回答他一样,蛟龙发出剑鸣声。
  
  “他?他是谁?”
  
  “他,我也不知道。他说他是我。他笑得美,很讽刺。”
  
  “云儿你在说什么?”
  
  “没什么。师父,我发现,我真的很讨厌血。真的,好脏……好……”涧云接下来的话还没有说出便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10

10、青衣 。。。 
 
 
  晨,微雨.迷蒙的雨点落在涧云的身上;剑上;琴上,却没有沾湿.他用内力将雨水震开,因为涧云讨厌撑伞,更讨厌淋雨!
  
  "公子,请问您找谁?"白府的家丁一大早出门就见到这幅无双的画面:柳眉凤目,乌发长及脚裸,用紫色缎带随意地束着,青色的长衫,配之优美的身段,殷红朱唇撩人心.细雨毫无顾忌地淋在他身上,却不见他湿了一分.身后背着的包裹似乎是剑和琴,身子单薄又被这包袱压着却也依旧身形挺拔.涧云浅浅的一笑更是倾国倾城.家丁楞了半天才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我找白家大少爷,白合."
  
  "哦,您等等.我去通报一声."
  
  片刻之后.
  
  白衣灰纱,银发飞扬的白合冲出大门,二话未说一拳打在涧云身上.跟在他身后急切跑出的家丁呆在一旁.
  
  这是怎么回事?白合生气了.七年来,一直维持着"十佳好少年"模样的白合头一次动怒!头一次动手打人!
  
  涧云没有闪躲硬生生接下打在胸口的这一记重拳.微笑.白合又上前继续捶打直到他喘着粗气手也痛得快麻木的时候.(牛顿第二定律:力的作用是相互的,谢谢~~)而涧云则一直在笑,即使胸口的伤口裂开了,心痛如绞也只是在白合不注意时微微蹙眉.
  
  白合退后了几步,沉默片刻后终于开口了:"舍得回来了?你知不知道你失踪了七年?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很担心你?你知不知道?"白合说到最后已是在嘶喊了,将自己这七年来的担心和苦闷全都喊了出来,生怕对方不能理解.
  
  涧云却仍是在笑,笑得很凄凉.
  
  这几年名震四海的无情杀手的名字你难道不知道么?有人故意封锁消息.是师父还是白清?
  
  笑意更浓了.
  
  白合看着他笑得痴狂滞了一滞,逐渐冷静下来,道:"阮瞻现在是太学生,他应该在太学府里,你下课再去找他,我也要去上课了.你先去休息."
  
  命令式的口吻,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狂笑逐渐变为苦笑:白,七年不见,你变了好多.我也是.何苦呢?
  
  "带花少爷进去休息."
  
  "是!少爷,伞."仆僮撑着伞走到白合跟前欲将伞给他却冷不妨被他瞪了一眼。服侍白合少说也有五年了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垂下头怯怯地回答:"知道了,少爷请放心."
  
  白合理也未理他就这样走远了.就这样,淋着雨徒步前行.白色家灰色(在雨台天应该是灰白色吧?不过灰白色到底是灰还是白还是不灰不能白~~~~不灰不白又是什么颜色?混乱了)的背影在烟雨朦胧中忽明忽暗,渐行渐远.涧云不自觉地想到了江南的雨天,那种水中楼台烟雨渺渺的景象简直迷死人不偿命,比洛城还美.涧云不喜欢洛阳的喧闹.
  
  "花;花少爷?"
  
  涧云优雅地笑了:"不必见外,来府几年了?"
  
  "五年多了."
  
  涧云没有回复只是笑着跨进了白府大门(那门槛太高,不用跨的不行,再高一点都成窗户了~~~落地窗除外)。还是那年的房间,还是那年的摆设,还是那年的人,心却是不同了。所谓桃花依旧,物是人非.
  
  仆僮捧着干净的衣物进了房间来:"花少爷,请更衣."
  
  "嗯."涧云接过衣物轻轻抚摩着,感受那纯白的衣衫传来的家的感觉.涧云浅笑:"帮我准备热水,我要沐浴.关于我衣服上的血的事不要对任何人说,血迹的问题也要拜托你了.还有,不要叫我‘花少爷’,叫我涧云.我也不过是个下人一样的客人."
  
  "是.花……涧云……哥.”
  
  "乖孩子.快些准备多一点热水,不要对任何人说."涧云指着胸口曼延蕴染的血色神情哀伤地说.
  
  "知……知道了."
  
  没办法,这花般绽开的血是涧云最最讨厌的东西.从很久以前开始就讨厌了.
  
  聚福楼.
  
  太学生们闲暇时最爱聚集在一起谈论玄学消遣时光的地方.日暮中,聚福楼大堂靠窗的一角里,坐着一位倾国倾城的佳人.他正在等待七年未见的友人.陆陆续续地,楼中的人多了起来.终于下课了么?涧云整理了一下刚才换上的白衣,拢拢头发,远远地望向窗外那条太学生们来此的必经之路.在看见阮瞻的瞬间涧云笑了.掌柜的在一旁笑开了:这真是活招牌啊!
  
  "白!阮瞻!这边!"
  
  "你……你是云!"阮瞻激动地一把抱住涧云,生怕他会溜走般.
  
  "啊!轻点,轻点."伤口很痛:"我回来了."
  
  "你不要走了,不要再离开我们了!"
  
  "这可不行.我不能在白家住一辈子呀.等白娶妻了,我也得走了."
  
  白合听了一怔.
  
  "不要,那你来我家!"
  
  "乖,先放开我."
  
  "哦."阮瞻听话地放开了涧云,怀着期冀地望着他.
  
  "不可能的.你家现在的生活就已经够勉强了,而且,我……总之,不可能."
  
  "云……"
  
  "要吃什么?我已经吃过了,你们点吧."
  
  一道看不见的墙在涧云和他们之间形成.涧云要保护他们不受伤只能先切断他们之间的感情,即使他做不到,但阮瞻和白合可以,猜忌则无疑是种捷径.涧云是这么认为的.
  
  三人久别重聚,十分开心,却不料一个喝醉酒的太学生经过涧云的身边时重重地撞上了涧云.
  
  "呃,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啊……!"醉酒的太学生傻眼了——涧云的纯白的衣衫上殷红的花朵绽开如彼岸花,一点一点从胸口绽放带着血腥味.
  
  "我没事."
  
  "涧云!"
  
  "云!"
  
  "真的没事."只是伤口裂开了嘛.
  
  涧云嘴上这么说着却咳了起来,血液从嘴角溢出——内出血(虽然很假,但是他被白合打得内出血是真的,而且一直没好.像涧云这种强人暂时也是不会死的)."我……只是很讨厌……讨厌……白……"(讨厌白~~)涧云的话未完便昏死过去.
  
  "涧云!"白合接住栽向地面的涧云二话不说,抱起他向最近的医馆跑去.阮瞻放下钱也匆匆跟上.
  
  "大夫!大夫!"
  
  "来了来了.把他放到那边,去外面等着.甘草,快过来帮忙!"
  
  "来了!"
  
  不知过了多久大夫出来了.还没说一个字就被破门声惊到.
  
  "云儿!云儿是不是在这里?"一个英气的青年神色焦急地问.
  
  "你是说涧云吗?"白合回过神来.
  
  "是的!他果然在这里.大夫,他怎么样了?"
  
  "呃,他胸口的伤裂开,身上有多处淤伤.似乎被人殴打过."
  
  "混蛋!是你对不对?你就是白合!"
  
  "我……不知道他……"白合心痛地说:"对了!早上,他……难怪他换了衣服.他回来的时候是穿的青衣……我……"
  
  "还你什么!要是云儿真不行了我饶不了你!"
  
  "等等,先听我说完."大夫急了:"伤口已经上了药,没什么大碍.但他内息不稳得靠高手替他调理.还有,虽然他表面没事,但是他实际已经中了巨毒."
  
  "是绝情."
  
  "果然.这毒,我无能为力.但是,家师也许有办法."
  
  "令师是东方家的?"
  
  "正是."
  
  "可是东方家的人早已退隐,寻不到他们的踪迹啊!"青年说.
  
  "如果他能熬下来的话,也许可以到东方家去."大夫在写药方的纸上写下一个地址递给青年,先找人给他输真气续命吧,然后寻着这地方便是东方了.带上我的信函去,东方家的人会救他的.活不活得了却是他的命了.可是……您是?"
  
  "程俚.他师父."
  
  "哦!您就是那位天下第一杀手?"
  
  "正是."
  
  "杀手,这么说,涧云他……也是."
  
  "云儿是杀手,你不知道吗?"
  
  "师父?"
  
  "云儿!你醒了?"
  
  "涧云!"
  
  "云!"
  
  "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我还死不了.师父,你怎么来了?"
  
  "我在你身上放了追风粉.就知道你会逃走,实在是不放心你回来找白合啊!"
  
  "我知道.但是,不关白的事.是我……我……"涧云话未完便又晕了过去.
  
  "云儿!白合,快去找马车!我们现在就去东方家."
  
  "好.阮瞻,你先回去.记得去我家里说一声."白合说着奔了出去.
  
  "哦."虽然很担心,但阮瞻还是听话地回去了.因为他相信白合会把涧云完整的带回来.




11

11、东方七月 。。。 
 
 
  "你醒了?"
  
  "嗯……你……"
  
  涧云一睁开眼就看见一位俊逸的青年放大了的俊脸.
  
  "我叫东方七月.你师父和朋友现正在偏厅里休息,要叫他们进来吗?"
  
  "不了.我昏迷了多久?"
  
  "一个多月了."
  
  "毒解了么?"
  
  "暂时死不了.你喝了不少毒酒.虽然可以拖延时间但是相对的解起毒来麻烦多了.有件事我想告诉你."
  
  "……"
  
  "在你昏迷的时候说梦话时有提过这样的字眼:耶和华、惑、路西法……"
  
  "这是什么?"
  
  "我们族人一直喜欢云游.有人曾经去过很遥远的大陆,在那里有这样的传说:创世主叫做耶和华,他们叫他上帝.在创世的第三天,他创造了七只天使也就是一种有翅膀会飞东西和我们所说的妖怪差不多(这只是东方某人的理解与笔者无关).其中有一只叫做路西法."
  
  "天使?我没听过."不过有翅膀的东西……好像梦里那只么?
  
  "我也认为你没听过这些传说.据我所知,目前只有我东方家的人听过这些,而且我早已下令不许这些传说流传出去."
  
  "那么我为什么会知道?"
  
  "所以我才告诉你这件事."
  
  "你想让我做什么?"
  
  "啊,只是想让你配合我睡一下而已."
  
  "我也想知道原因,你能告诉我么?"
  
  "放心,我们医者都是有医德的,病人的要求一定办到,而且绝对不会说出去."
  
  "只是想满足一下你的好奇心."
  
  "呵呵,花公子真是聪明绝顶!"
  
  "不要废话."
  
  "那好.那么我们什么时候能开始?需要休息多久?"
  
  "不用.现在就行."
  
  "很好~那么你先喝口水听我说.从现在开始完全信任我说的每一个字."
  
  "这个很难."
  
  "呃……?"好冷:"那么你就相信听我的话就可以知道真相."
  
  "这个应该可以."
  
  "很好,不管我说什么都不要思考它的正确性,也不要反抗.只要照我说的做就行了."
  
  "可以."
  
  "呐,我开始了."东方七月让涧云在床躺好,并将他的头部垫高,然后将桌上的蜡烛移到涧云水平视线略偏下的方位搁好:"现在你看着这只蜡烛目不转睛.烛光是那么的温柔,你盯着它觉得自己也跟着放松下来了.渐渐地,你的眼皮开始撑不住想要合上.如果累了就闭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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