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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眸无谋作者:凌影(完结+番外)-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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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兄听他还有理,不免生气,他问:「他们看到你的样子了吗?」

  「大概……可能……没有吧。」

  「那正好。烤乳鸽,我现在正式命令你,立即上楼执行任务!」

  「什么任务?」

  「去向老虎道歉!趁机摸清他们的底细,听清楚没?去向老虎道歉!」

  吕大维虽然看的中文书不多,但他知道在中国古典「神话」故事中,有一个叫武松的英雄,喝了酒后连老虎也敢打,还敢拿它的虎皮去换钱,ξ然后再买酒,再打老虎,再换虎皮……吕大维从这个故事中深切地体会到什么叫「酒壮怂人胆」和「贪财不兽命」。

  他知道自己没武松的大胆,可时势造英雄,他这个怂包要是被逼上梁山,没准儿也是好汉一条。

  他在魔鬼师兄的喝令下,十分不情愿地回到中国餐馆,正好碰到忙得团团转的副厨,把他骂得狗血喷头,然后命令他去端菜。

  吕大维气得在一锅汤里连吐唾沫,然后端着,挺直腰板正经八百地登上「秋丰阁」的楼梯。

  在门口他就听到屋里有不寻常的动静,他端着汤锅不知道该不该进去,身后的侍应在催促了,可他还犹疑不决。后来,直到很多年后,吕大维再回想起这一刻,仍禁不住感慨万千。原来就是他那二十年来从没发挥过一次作用的「直觉」,在此最危机的时刻拯救了他的生命。

  吕大维直觉到危险,在门口死杠着不肯进去,后面的侍应急躁地一脚踢上他的屁股,吕大维连忙向一旁避过。

  正在这时,大门轰然打开,一个巨大的身影从里面炮弹般地飞出来,正砸在他身后的那个侍应身上,那家伙也端着一锅汤,滚烫滚烫的,倒过来浇了他自己一身,再加上那炮弹的撞击力,侍应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一声,就没了声气。

  吕大维张大嘴望着一幕,还没反应过来,那个炮弹般的大汉已经从地上跳起来,尖着嗓子叫:「好烫!好烫!我的屁股我的屁股熟啦!」

  他在地上跳来跳去,众侍应急忙避开,把手中的饭菜汤水全都扔上天,抱头逃窜。

  吕大维也想跑,可他身负勇闯虎穴的重任,他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秋丰阁的厢房里又走出一个,确切说不是一个人,因为最先出来的是一条腿,吕大维几乎还可以听到这条腿在发招的时候发出一声帅气的啸:「看我飞天无影脚!」

  重重踹在那名大汉的脸上,一脚把他踹下楼。

  吕大维忍不住就要大喝一声:「好功夫!」

  他满怀景仰之情地朝这条腿的主人望去,一瞬间,他的表情和感情都凝固了。

  那条腿修长而狰狰有力,出招刚猛帅气,就连收势也显得婉转潇洒,他动起来疾如厉风,他静下来亭亭玉立。

  可是可是可是……他、他、他——他为什么是那条眼镜蛇啊!

  正当吕大维被突然逆转的形势震惊得无法思考时,达帝已经认出了他,后者虽然吃惊,却也反应迅速。他飞身扑向吕大维,在后者心不甘情不愿的抱怨声中把他按在地上。

  房间里面射出~连串密如蛛网的子弹,把秋丰阁的门框都打得脱落。

  吕大维撑开眼镜蛇的胳膊,向上一望,只见房问里冲出数名手握冲锋满脸凶煞的家伙。这时候被弹雨打得支离破碎的门板向天上飞去,其中一块大的差点砸在吕大维头上,他吓得魂飞魄散,对着衣领上的话筒大喊:「老虎发威啦!老虎发威啦!这次不光有老虎,还有恐龙~~妈呀!它的粪便要把我砸死了!」

  师兄早在战斗刚刚打响的时候就听到不寻常的动静,此时听到他的求助,更觉得形势危急,急忙对吕大维喊:「稳住!先找个地方躲起来!我们马上赶到!」

  吕大维哼哼哼呻吟起来,爬起身,他奇怪地发现一旁的眼镜蛇一动不动。

  「喂!你这条笨蛇!现在可不是冬眠的时候!狼来了!熊来了!他们要掀了你的老巢!还不快跑!」

  可眼镜蛇毫无动静,吕大维拉着他的身体把他扯起来,走廊的灯具早被子弹打爆了,乌漆抹黑的,他只摸到眼镜蛇身下热乎乎的,他倒在莫名的液体之中。

  吕大维的神经叮铃响起一声警报,他揪着眼镜蛇的头发对着他的脸吼:「你怎么了?拜托不要在这时候玩扮死人的游戏啊……

  身后的子弹又不依不饶地追过来,吕大维赶紧跳起来,把眼镜蛇扛在背上,使出他最拿手的绝招:动若脱兔。

  用兔子来形容吕大维的速度,实在是委屈了他也委屈了兔子。一则他比兔子跑得快多了,那厮跑得再快,还不照样被天上的老鹰给追着,还不照样在龟兔赛跑时输给了龟;二则兔子即使在逃命的时候,其姿势也没有他这么丑陋,他那模样活脱脱一只屁股*的大蛤蟆,张着大嘴巴,一步就迈出几丈远。

  师兄没想到吕大维的速度会那么快,他们守候在距离餐馆不远的停车场,收到求救后还没来得及去救援,那被救援的人已经自己逃命出来。

  吕大维把肩上的眼镜蛇一扔,伏在水泥地上呼哧呼哧喘起气来,叫着我不行了我不行了。

  师兄从车上跳下来,指挥左右队员按原定计划进入餐馆逮捕恶徒,他看到地上的达帝,奇怪地咦了一声,弯下腰来想仔细瞧清楚,可吕大维却突然跳起来,挡在他面前,严肃地说:「师兄!你还不赶紧去抓入!」

  「我是要去,可是这个人……」

  「这个人没事,只是餐馆的恃应,跟我一块的,刚刚受了惊吓,我会把他送去医院的!」

  「可他的样子……」

  「他的样子很可怕!被吓得口吐白沫、眼珠子都爆了出来!你还是不要看了为好!」

  「但是……」

  「但是什么!师兄!您不赶快进去,免得头功被别人抢到!我还指望您当上局长以后会扭转我的命运哪……」

  吕大维说着说着,眼睛中已经盈出点点泪花,看得师兄一阵怦然心动,也顾不得心中疑虑,转身奔赴战场而去。

  他走后,吕大维望着还睡在地上人事不醒的眼镜蛇,哈哈大笑两声。

  「眼镜蛇,你终于落到我手中啦!」

  师兄及其突击队员在闯入现场以后,迅速控制住局面,可当他通过话筒想探知吕大维的所在时,却只听到耳机那一头传来「兹兹拉拉」的声音,师兄顿时感到不妙,向旁边的突击队员道:「糟糕了!我忘记留一个人在那边帮助大维,他可能是被那名假装晕迷的犯罪分子给绑架了!」

  与师兄的担心恰恰相反,吕大维非但没有被犯罪分子绑架,反倒「绑架」了一名极恶的犯罪分子,现在正驾车行驶在高速公路上面。

  一路风景如画,吕大维的心情比画还美妙,他哼唱着轻快的小曲,用巴掌在方向盘上打鼓一样敲打节拍。

  他都忘了多久没那么开心啦,这一切都是缘于这条蛇的出现,冤有头债有主,也会结束在这条蛇身上。

  吕大维尽量控制车速,以免引起公路警察的注意,他也没有使用自己的证件,而是用了车上遗留下的另一名警员的证件蒙混过关,于是在眼镜蛇还在昏睡不醒之中,吕大维已经把他带到洛杉矶。

  洛城是吕大维的老家,他的双亲和兄弟姐妹都住在这里,吕大维已经有好几年没有回家了,回来前也没有跟家人打声招呼——他还以为人人都要为他的出现感到「Surprise」,可进家门的一刻他就冷却下来。

  家里的钥匙与以往一样,还是放在花坛下的垫子上面,他轻而易举就打开,可家里一个人也没有,更夸张的是,他感觉整个屋子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人住过,家俱和沙发都蒙着一层不浅的灰。

  「啊——这怎么回事?」吕大维不由喊出一声,声音在空洞洞的房间里显得特别嘹亮,反过来把他吓一跳。

  他肩上还背着一条重逾百镑的巨蟒,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一进屋他就把眼镜蛇扔在沙发上面。

  奇怪这小子究竟怎么了,到现在也没醒,起初以为他在餐馆的时候被歹徒的子弹击中,后来到光亮处一看,才知道那是自己锅里的汤泼到了他。只是一点热汤,不至于就把他烫得丢掉半条命吧,真是不堪一击的家伙。

  吕大维奇怪地看着蜷成一团的眼镜蛇,他那副摆明要冬眠的架势让他气不打一处来,自己这一路从迈阿密开车过来,颠簸不说,单是要应付层层关卡的盘查,就把他折磨得不轻,再加上天气炎热轮胎屡屡爆胎,这眼镜蛇不说帮个忙搭把手,还总在不合时宜之际在后车厢翻个身蹬两下腿,弄得警察以为他偷猎了什么珍稀野生动物。

  他走到沙发边,抱着眼镜蛇的脑袋使劲晃两下,还狠手抽他大嘴巴,可他什么反应都没有。

  吕大维很是丧气,没有一点做坏事的刺激和快感。

  他还以为在被绑架以后,这被绑者至少该挣扎两下、痛哭流涕、跪地求饶,那么他就可以把他捆得像个肉粽子,再用皮鞭劈哩啪嗒好好教训他一番,让他在地上痛苦地滚来滚去滚来滚去……

  吕大维幻想着,嘿嘿嘿奸笑起来,突然回过神来又被自己的想法吓怕了。

  哇,像我这么善良的人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幻想?难道在我的骨子眼里也有着可怕的兽性,也有虐待狂的血液在燃烧?

  不会的不会的不会的——

  一定是因为这条蛇太欠揍,不管再善良的小绵羊在看到他那可恶的脸时,都忍不住用坚硬的角去狠狠戳他两下。

  解解气。

  这么一想,吕大维就释然很多,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晃悠,到处找着绳子和铁器,制作各种刑具用来惩罚眼镜蛇,可家里面似乎刚刚被人洗劫一空,别说绳子就连个鞋带也没有,别说电钻就连根绣花针也找不着。电话线也被拔下来,大屋死一般寂静。

  吕大维越想越可怕,最后灰溜溜回到眼镜蛇身边,虽然他昏迷不醒着,可至少是个活物,吕大维坐在他身边感到心安,就好像他真的以为这条死蛇能够在鬼怪来时保护自己似的。

  见鬼的幻想!

  正在这时候,眼镜蛇不知是不是听到他的心声,竟然动了动,而且喉咙里还象征性地呻吟两声。

  引得吕大维一阵激动,恨不得捧着他的脸亲,叫他大救星。

  可他刚动了两下,又不动了,吕大维从他喉咙里听到嘶嘶的声音,真的像蛇吐唁一样,他不明白这什么意思,眼镜蛇却颤抖着手指向桌上的一个空杯子。

  「水?」吕大维激动地问:「你要喝水是吗?」

  眼镜蛇没有回答,手指已经无力地垂下去。

  吕大维急忙拖着他的胳膊,一路把他拉到浴室扔在喷头下面,虽然家里久无人居住,还好水还没有停,他把把手扳下来,哗哗的凉水兜头就浇下来,浇得吕大维透心凉,赶紧躲到一边,把眼镜蛇往水柱下面踢。

  眼镜蛇在迷蒙中睁开双眼,就被水冲得直咳嗽。

  吕大维拍拍他的脸,问:「你还好吧?水来啦水来啦……」

  眼镜蛇嘶哑着喉咙骂:「你想淹死我啊!」

  他的怒吼倒是提醒了吕大维一件事情,一件非常严重的事情。

  起初因为眼镜蛇的晕迷不醒,他忽略了这条蛇的危险,可无论是从眼镜蛇近二米的身高、球场上的英姿、还是使出「飞天无影脚」时的威猛,都证明他是个非常厉害、充满攻击力的对手,一旦他完全苏醒对于自己将会造成怎样的威胁——而自己竟然还在帮他恢复活力,真是个笨蛋!

  吕大维想到这里,赶紧跑去把开关一关,过来扯过眼镜蛇的领带狠狠一提,居高临下怒冲冲对他吼「臭小子!还敢对我大吼大叫!你不知道自己的小命现在已经在我手中了吗?」

  眼镜蛇迷茫地眨眨眼睛,视线对焦总算看清楚眼前的吕大维,他的腮帮子气得鼓鼓,拳头打在上面都会砰砰作响。

  吕大维抹干净脸上的水珠,提着眼镜蛇的脖子晃了晃,为他不回应自己的愤怒,而非常愤怒:「你聋了啊?我问你知不知道自己的处境!」

  眼镜蛇愣愣地看了他几秒钟,突然噗哧笑起来,因为长久的干渴而笑声嘶哑:「我……我当然知道……哈哈,你正掐着我的脖子!」

  「知道你还敢得意洋洋!」

  眼镜蛇不以为然,眯缝着眼睛问他:「我为什么不敢,你能把我怎样?」

  「我——」吕大维咬紧牙手下使劲:「我动动小手指就能要你的命!」

  「呵呵呵……」眼镜蛇大笑:「那就劳你尊驾动动你的小手指——」

  「哟荷!」吕大维火了:「你还敢命令我!」

  「让你那么容易就死!我那么大老远搬具尸体过来干什么!」

  吕大维把眼镜蛇的领带解下来,捆住他的手腕,向上高悬在浴室的喷头上面,为了使刑罚更加「残酷」,他还把喷头打开,让哗啦啦的凉水使劲地向下浇,一直浇到这条蛇跪地求饶。

  可他到外面转一圈回来后再看,不禁为眼前的景象震惊了。

  浴室的凉水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加热,温暖的湿气弥漫了整个琉璃世界,雾气氤氲中,他只看到一个朦胧而修长的身体,俊俏而妖娆地挺立着,影射在两边重重叠叠的镜像中,一千个一万个,辨不清是虚是实。

  吕大维一脚踩进去,差点没跌倒在灵虚幻境中。

  他赶紧扶着墙站好,挥舞双手想驱赶眼前的雾气,却一不小心碰触到眼镜蛇的身体,他吓得赶紧缩回手来,为指尖眷恋的那份温暖和柔软震惊不已。

  吕大维赶紧把喷头关掉,他真怕眼镜蛇早就被这沸腾的水给煮熟了,又怕自己会为这成熟的果实引诱,有了罪恶的念头。

  眼镜蛇像根丝光溜滑的甜瓜,沉甸甸地垂挂在枝头,他的脸被水蒸得发烫,熟透了似的红通通,散发着不可抵挡的香甜气味。还好透湿的头发把他的半边脸都遮盖住,吕大维看不到那最诱人的神情,只是被那些半遮半掩的迷离而重重挑逗着。

  细密的小水珠顺着他透湿的全身迅速下滑,他的身体紧绷,所有衣物呈半透明状,严丝合缝地包裹着呼之欲出的激情。

  吕大维突感到全身的神经一紧,却从身体的那一处,涌出一股陌生而奔涌的潮流,瞬间到抵四肢百骸。

  他的视线被不自觉地牵引,停留在眼镜蛇的双腿间。

  然后——定格。

  哇啊啊啊啊……

  吕大维在心中狂呼着救命,在臆想中给了自己无数大嘴巴子,想挽回沦丧的理智。好在他平时就活得稀里糊涂,在清醒的时候没有那么清醒,于是在迷糊的时候,也不会太迷糊。「阿嚏!」一个大大的喷嚏,把他脑海里面乱七八糟的想象力都喷了出去,吕大维发现他们已经傻站在这里很久了。

  他和眼镜蛇浑身都凉透了,什么干柴烈火都不该在这时候燃烧。

  吕大维随手抓了件浴袍穿上,再给眼镜蛇身上随便搭条浴巾,接着叫醒他,「喂!开饭了!」

  眼镜蛇不答他,可吕大维很清楚这家伙听得到的,他是在搞拉锯战,拉长战线疲劳攻势,跟自己比耐性。

  「你别以为装出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我就会心疼!告诉你,对付犯罪份子警方向来不会心慈手软!你落在我手里已经很幸运,我那个师兄可是有虐待囚犯的恶癖的!」

  眼镜蛇半抬头看看他,还是不说话。

  吕大维气得踢他一脚,「你究竟吃不吃,还要我喂你啊!」

  没想到眼镜蛇竟然说:「那还差不多。」

  然后百皮赖脸地张开嘴,等着。

  吕大维手中要有手榴弹现在就塞他嘴里,「你——不要脸!」

  他像个大姑娘似的羞答答骂人家不要脸,逗得眼镜蛇几乎要像淫魔一样淫笑,「我是不要脸,但我要你喂我吃东西!」

  吕大维瞪大眼睛:「门儿都没有!」

  吕大维跑到客厅里去把在二十四小时商店买的三明治拿过来,故意跑回浴室,在眼镜蛇面前有滋有味地吃,一边吃还一边赞叹,恨不得从三明治里吃出满汉全席的味道来。

  达帝这会儿是真的有点饿了,不说那天在中国餐馆,一桌子菜还没上齐就跟谈判的对象打起来,什么都没吃,再加上这一路由南到西,在吕大维的后车厢颠簸一天一夜,他就是铁打的身子也要垮下来。

  这一点吕大维也是很清楚的,他故意笑嘻嘻地问:「你饿不饿?真的不饿?不要跟我客气嘛……」

  「王八蛋!你要遭报应的!」

  「哦活活活……」吕大维喷出一口面包屑,从地上跳起来:「你生气啦?来咬我啊,咬我啊咬我啊……」

  他故意抖着胸脯,跳摇摆舞似地接近眼镜蛇,在后者忍无可忍朝他踢腿时,又迅速地闪躲到一边,捏着耳朵得意洋洋:「抓不着!抓不着!你就是抓不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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