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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总管-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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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今儿是不是故意去挑弄那吴兴!」秋海人神色充满不满,咬住了齐逸的肩,一手快速地套弄,一边倾力奔驰,弄得底下的人唉声连连,眼泪伴随着快意四处流窜!

    「阿!阿!阿!」那人神智模糊,只能挣扎地喊叫。

    「当家,请不要这样!您都有我了!我会帮你任何事的!请不要再那样看别的男人一眼!海人会疯掉的!」包含着不安,秋海人妒红着眼喊道。

    「不…不!阿阿阿!」那人痉挛地大喊着。

    「不要让我不安!」口气已不是请求,是命令。

    「海人!」那人激动地攀住秋海人。

    「少爷!」喊着最熟习的称谓,秋海人回应着。

    春色软帐暂时遮挡所有世俗的问题,只有二只交缠的身躯…

    为什么?就算二人如此亲密,少爷还是随时可能会离开自己?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要这么的不安!

    秋海人抱着齐逸侧躺于床,睁着双眼,没有入眠,倒是身旁的人儿,毫无纠结,闭着眼,安然入眠。

    「瞧您睡梦中都带笑,看来我这只忠犬做得还不错。」秋海人讽道。

    那人儿仍没睁眼,只是笑道:「不,怎么这么说自个儿呢?」

    「不然,要怎么说?」有怨,故意抱紧了那人。

    那人挣扎地转身,眼神闪烁,对上了秋海人,抚上了颊,一字字笑道:「你怎么会是犬狗之流?你是猎鹰!你是我齐逸的猎鹰!」

    唉,他还望有个更好的地位呢!秋海人苦笑,心中有酸,有涩,但也有被n。u。e后的甜。

    「说得是,中定镇内,谁不知我秋海人是您齐大当家饲养的鹰爪?」秋海人语中微微带刺。

    「还挑?当我齐逸的鹰爪可是所有奴才中最高待遇!是别得奴才一生都想的事,你有什么不满?」玻鹧郏屑阜至Φ狼崤那锖H说募铡

    捉住那只小手,往嘴边送,虔诚地落下轻吻。

    秋海人低声:「不敢。」

    「我可以让你飞,我可以让你一展手段,我哪儿都让你去,我哪里都让你闯,只要你会回来,回来齐家,回来我身边。」齐逸认真说道。

    「说什么回来?一逃,也是给您捉住。」闭起眼,紧紧的抱住。

    就算以这样的方式拥有,他也甘愿,虽然仍怨。

    齐逸笑说:「说得这么委屈?是齐宅太小?藏不住你这只鹰?」

    「怎会小?整个中定镇,都是齐家的范围阿!」失笑道。

    「嘿,将来不止中定镇!我计划要将…」说起生意,齐逸的眼闪,神采飞扬。

    秋海人一把堵住那章喋喋不休的小嘴,深深地缠吻,一条银丝从二人嘴边滑落,了空气,二人瞬间又染上桃色的色泽。

    夜还长呢,他才不要陪这个生意精讲生意。秋海人不满地想。

    隔日,齐逸将桌上那封信,细细读过。

    「不愧是中京城的商人!本爷才刚得到消息说要商选,人家已经找上主办官啦!」齐逸大笑一声,单指扣击桌面,眼色精光流转,犹如盯上猎物的狼。

    原来,吴兴之父——吴德,靠了太子人马的关系,竟给他捞到这次商选的主审官。多少商人早得到消息,人人都想攀上吴德,然而真正管理商选大小事务的却是吴兴。而王商探听到吴兴的特殊xing癖,早就派人前去献媚,二人暗地说约好,将丝绸的部分交给王商。

    「海人你说说,该怎么?人家都快成婚了,难道我该当狐狸精,去抢人家丈夫?」齐逸神色狡猾。

    「没拜高堂,不算夫妇。」秋海人忙将齐逸一头黑发束起,冷静回答。

    齐逸支着头,淡淡笑说:「有理,看来我就是想当狐狸精也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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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二下江南

第二总管  第十三章 二下江南 
作者:挽紗   
 
 
        
      
 
 
 
 
     几日后,齐逸又带着「茶包」去拜访第二位姑姑——嫁入刑部正守何府的齐家二姑姑,姑姪二人又是独自关在房内,说说笑笑好一会儿。后来,齐逸又陆陆续续来了几次,每次都带了大包礼物,不止给自己的亲姑姑,也以二姑姑的名义,打点何府上上下下的亲属奴仆。

    没几日,王商便让刑部抓到件芝麻绿豆的小事,莫约是曾贿络地方官的某位补头,内容不过是行个方便的小小贿络,却被刑部大张旗鼓地查办,又陆陆续续被翻出一些小行贿的记录,虽不是大罪,花几个银子就可以放人,但有前科的商家是不可接受商选!

    此事急着王商满头大汗,无论循什么管道,刑部似突然明镜高挂起来,完全不理不睬,坚持要办。

    一个月后,罪名按下,王商确定从这次商选中退出。

    这事儿,震惊中京城内商界上上下下,人人都惶惶恐恐,以为刑部在杀鸡儆猴,深怕自己就是下一个目标,一时间行贿之风大大减少,皇帝也讚许刑部的「主动出击」做得不错,让人在功劳簿上添上一笔。

    王商还哀叹自个儿倒楣,给人挑中做了靶子,殊不知从头到尾,都是齐逸的推波助澜。

    中定镇内,齐家某处花园。

    气候还冷,齐逸却悠然而坐,一桌的茶具与茶香,装模作样地观赏满院的枯枝萎黄;他心情很好,可以说好过头。

    不过略施小计,就搞得中京城的商家们天翻地复,连何府受皇帝的讚赏,也在他计算内。

    只能说一切太顺利,顺利到他不得不得意!

    齐逸忍不住玻а鄞笮Α

    突然一个身影从外墙翻进来,高大的身影,刚毅的脸部线条,正是秋海人。

    「小心点,若让人见着,该怎么办?」齐逸头也不抬,拿起茶杯细细品尝,口吻倒也不怎么担心,他相信秋海人。

    「您真是会使唤奴才!净是丢一些为难的事给小的!」一开口就是抱怨。

    「哪有这事!有秋大总管出马,还有什么事是不成?」齐逸笑得开怀,丝毫没有悔意。

    秋海人闭眼忍隐,额角的青筋跳动。

    自上次对吴王二人施的「跟踪伎俩」被齐逸知道后,齐逸双眼一亮,简直是发现新玩具的孩子,三不五时就来挑战他的极限,让他超时工作不说,还逼得他不得不使用上阴阳五行之术。

    他苦练阴阳五行之术,难道是为了这些世俗的商行战争吗?秋海人无奈自问。

    几日前,这任xing之至的齐大当家,埋首书房工作,突然一句:「我要王商行贿的证据,事件越小越好,但证据要全。」

    秋海人立即出发,暗伏于王商家中,无所不处贴身跟踪,还用上隐身符,甚至伏于栋樑之上三日三夜,看遍王商与其小妾的房内之秘。终于,让他在某日亲眼瞧王商行贿一名巡捕。他连忙记下在场相关人士长相、姓名,又跟踪那巡捕到藏钱的位置,一切妥当,才偷偷回齐家。

    当日,他立刻把一叠记录交给齐逸,正想休息一会儿。

    但那可恶的家夥随意浏览后,又轻轻松松道:「七日后,你想办法让皇帝讚扬刑部何府侦办王商一事,我跟他们保证,皇帝一定会讚扬刑部。」

    他当场石化,神情僵硬,困难至极地道:「当家…小的…刚回来…还未歇息…」

    「去去去!那赶快将这事儿办一办,回来我等你。」齐逸不耐地挥挥手,说得只是去市场买条鱼回来一样。

    「少爷…这事儿,真得不行…」秋海人一脸为难。

    每当秋海人唤齐逸「少爷」,除了情绪激动或忘情,表此时是认真严肃。

    「用术法托梦暗示不成?」齐逸不满,抬头瞪着秋海人。

    「皇帝是九五之尊,自然是天神保佑,加上皇宫内也有一干高名的术士,这事儿,不成。」秋海人缓缓道。

    齐逸支着头,眼神闪烁,笑道:「那他的妃子?大臣呢?有高人庇护吗?有哪条律法不许臣子向皇帝荐扬官吏?」

    秋海人双眼微微睁大,心底一股激动,握紧了拳,身子一再发颤,缓缓地拉出嘴上的弧度。

    这家夥真让他又爱又怨,无论是那张笑脸,或是无人能比的谋略头脑,又或为绑住自己所用的卑劣手段,都只能是齐逸所有!

    秋海人猛然转身出书房,准备相关事宜。

    齐逸瞧着秋海人的背影,微笑,明白自己又俘虏了那人一回。

    话再说回齐宅花园内。

    「不过这次,的确有些大材小用…」齐逸不禁沉吟思考。

    「怎敢!小的不过是跑腿的奴才,替主子翻别人家的墙,插那些早去的人的队,去抢那玉珍楼每日限量的茶点!」秋海人忍不住激动。

    大当家轻皱眉头,似十分苦恼道:「没法阿,那玉珍楼的茶点每日都大排长龙,今早起晚了,又突然想吃…」

    「所以?」挑眉一问。

    「是海人你不好,没叫我起来。」结论。

    「少爷!」音调高了三度。

    「唉,海人你说,那玉珍楼的大厨子怎就不愿来我们齐家呢?」忽略某人的怒吼,齐逸继续自顾自说话。

    秋海人的理智啪地一声,断了。

    他危险地玻а郏蝗豢拷胍荩ブ柑鹌胍萦琶赖南买Γ蜕档溃骸傅奔遥牡阈牡搅耍业拿朗橙椿骨纷拍兀 

    齐逸被过分靠近的俊脸给愣住,双颊微微泛红,嘴上不服输:「干什么!给我离开!谁准你碰我!」

    「不!」秋海人坚定道。

    「你敢!」齐逸咬牙,双眼虽瞪着。

    二人眼神正死死纠缠着,谁也不肯让。

    秋海人双眼闪着危险的光,缓缓低头,眼看就要而吻上…

    「夫君?秋哥?」一道纤纤细影突然从庭院一角闪出。

    齐逸身体一僵,他遇过大大小小商场急事,却完全没遇过给妻子抓奸的情形!

    「…依…依!」齐逸一时口吃了起来!

    倒是秋海人一脸镇定,微笑道:「没什么,当家眼里进沙,要我帮他瞧瞧。」说毕,还顺势在齐逸脸上摸了好阵子,才退开。

    「妳怎么来啦?」齐逸勉强笑问。

    邱依依从小被教育成熟知三从四德的大家闺秀,以夫为天,自然不起疑心,她温柔一笑,正要开口,突然瞧见桌上也一盘玉珍楼的茶点,一张小脸突然由白变红,绞着袖角,困窘起来。

    齐逸瞧她如此,又见她手上挂着食盒,就知依依也买了玉珍楼的茶点,他内心一暖,上前拉住她的手,笑道:「无妨,买多了,大夥一起吃。」贴心地为她拉椅入坐,十足十地好丈夫,又同时给了旁边默然的秋总管一记眼神。

    瞧,人家依依就是不一样,记得我爱吃玉珍楼。

    秋海人脸色微僵,勉强拉出微笑,回了一记齐逸不知何意的眼神。

    齐逸挑眉疑问,秋海人没回答。

    隔日,玉珍楼的范大厨被秋某人「热情」挖角,用八顶大轿绑来,正式收入齐家的厨房!

    齐逸拍掌大笑流泪,边下了结论:「秋总管真好使唤!」

    **********************************************************

    王商一事后,各商家更为警惕,也正式打开了皇家商选一战。

    一个月后,主仆二人带着几个奴仆,轻装上路,准备前往风光明媚的江南都,为先将丝绸的材料与货源取回,确保将来供货不断。

    这事儿,本要让秋海人独去,但考量秋大总管的「逃家记录」,齐逸玻а鬯悸且灰梗囊缓幔龆ㄔ菔狈畔录乙担煌巴

    此时,二人在柳楚楚的划舫上,欣赏着江南第一名妓的琴韵与舞姿,齐逸让秋海人暂卸下总管身分,以掌柜的身分陪着自己饮酒。

    「这就是江南都?果然好风景!」齐逸微笑喝着梨花酒,玻ё叛郏眯酥碌厍谱叛矍暗呐优ぱ谕危患嵘幢〕裎璧拿览觥

    秋海人神色平静地帮主子又添上一杯。

    这划舫有他过往的回忆,欢笑、高论、商谈、成功还有他内心的转变,这小小的划舫都参与其中,让他有丝缅怀了。

    「在想什么?在想怎么回江南都长住?」齐逸有些醉,支着红脸,对他笑。

    垂下眼,秋海人又将二人的酒杯填满,淡答:「怎么会。」

    齐逸淡笑,不再回话,只眼神盯着舞着美丽的人儿,就见那柳楚楚秋波频送,往秋海人去,齐逸不知何意哧笑一声,举杯又饮。

    柳楚楚一曲舞毕,轻擦薄汗,笑语走来,坐落在秋海人身边道:「秋老板,故人一日不见,如有三秋。」

    「不知有多少船客想见柳姑娘芳容,秋某不过沧海一粟,姑娘挂心了。」淡淡一笑,秋海人回道。

    「您这样说就不对了!楚楚与秋老板什么情谊?秋老板跟楚楚说这样的场面话?理应先罚三杯!」柳楚楚娇笑,为秋海人添酒。

    秋海人无奈,只得连饮三杯,脸色依旧,不见醉色。

    「秋老板爽快,楚楚也陪三杯。」柳楚楚风情万种说道。

    柳楚楚言毕,自然而然斟满秋海人的酒杯,正要拿起就口…

    突然,一只玉掌连杯带手复盖下来,阻止了柳楚楚的动作,那手的主人笑得俊雅。

    「海人阿,我们相识这么久,柳姑娘这等绝色你也不早点介绍给我,真是不够意思!」边说,玉指轻轻触摩底下的纤手,趁机吃几口嫩豆腐,十足风liu。

    「柳姑娘,这位是齐公子。」秋海人笑着介绍。

    「齐公子。」柳楚楚只嘴角微扯,冷冷地收回自己的手,不悦。

    齐逸毫不在意柳楚楚的冷淡,顺手将秋海人的杯子一饮而尽,并收于自己的臂内范围,又对她笑道:「不是要陪三杯?」说着,状似不小心,竟将自己的杯子与秋海人的杯子弄混,将自己的杯子斟满了酒,推向柳楚楚。

    柳楚楚脸色大变,心中极度不悦,立即摆起第一名妓的架子,赶人送客了!

    就这样,好好一场酒宴,二人花了大把银子,还被人推赶下划舫。

    「真是不懂得作生意!瞧你介绍的好人家!」齐逸抱怨道。

    从头至尾,秋海人没说几句,齐逸的动作他自然看在眼里。

    「当家,您是故意的?」他突然开口。

    「又怎么样?本爷不能调戏一名青楼女子吗?」耸耸肩,齐逸大方承认。

    秋海人一阵沉默,嘴角一勾,突然开口道:「您吃醋了吗?」

    齐逸一愣,冷笑道:「你想得太美,我是瞧不惯那女人打着江南第一名妓,却一点抬得上的才情都没有,只会卖弄一点调情的手段,别忘了我亲母才是真正的江南第一名妓,我可不许人污了这个名!」说了一大串狠话,却挡不住耳背的潮红。

    秋海人眼中闪着光芒,有丝激动地瞧着齐逸。

    他多想现在抱住少爷!但少爷肯定不许!

    就着夜色暗幕,秋海人大胆地在空旷无人的小路上,握住齐逸的手,微热的夏夜,瞬息增高二人手掌的温度,那温度彷彿会烫人,揪着二人的心跳。

    一种陌生又熟悉的情感在二人间交流,第一次没有主仆、没有生意的需求,二人单纯地握手,交换着彼此的悸动,享受着秘恋的乐趣。

    「少爷,海人想抱住您。」秋海人低哑着嗓子,狂热着眸子。

    「不许!」齐逸立刻狠狠拒绝。

    「少爷,海人想亲吻您。」越来越热情的告白。

    「你敢!」依然恶狠,口气有丝软了。

    「少爷,海人想摸遍您全身上下!」豁出去了。

    「别不要命!」玻ё叛郏馈

    「少爷,海人…海人…爱您!」犹豫着、压抑着,但又直接地将心出。

    「…」这次,一句话也回不了了。

    齐逸长叹一声,心中小小地承认道:是,自个儿是吃醋了。

    他早就发现自己从小对秋海人无端地佔有慾,但不同于秋海人发现自己对齐逸的感情之后的惊恐、躲避,他大方地接受,甚至理所当然地继续这个行为,因为他是少爷、当家、主子,对一个完美下人的宠爱,是合情合理的。

    突然,阴暗的角落里走出一个人,二人连忙放开手。

    「请问是齐当家吗?」那名男子低头,口气显得谦卑。

    「不错,我是。」齐逸推开秋海人的保护,说道。

    「陈记的陈强当家,让小的来送封信。」边说,边从怀中掏出一封信。

    陈家是中京城中的商人,但属二流,这代陈强颇有才干、野心,与齐逸一般,想借此次商选一跃成为一流的商家,不幸与齐家选中同一样商品竞争。

    齐逸使记眼色,秋海人会意,隔着一块帕子将信收下。

    在秋海人检查完信封、信纸无毒后,齐逸当场阅信,脸色平静,但眸中的火焰越来越焰。看完后,他斯理慢条地将信纸撕得碎裂,落在地上。

    「就算知道王商一事是我搞得鬼又如何?陈大强你终究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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