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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拾遗之双修-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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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还记得原先那条黑龙吗?”
“不是之前就由师弟出手降服了吗?”
“说来惭愧,这条黑龙先是打伤了我大龙湫的土地,那时我是勉力祭出了师尊的逆鳞剑才勉强伤了他,而这一年来各派有些辈分的弟子又都被困在蜀中山上,我担心……”
“嗯,若师弟信得过再下,月白到想同往除龙。”
“如此最好,若能得奚师兄助力,定能降服这妖龙。”
“只是……”
“请说。”
“月白在广陵城仍有些私事……”
“哈哈,不妨事,我适才也沿路打探了,周遭还未听闻有妖畜为患的消息,想来是那妖龙换了地方,我们一路走一路问便是了。”
“嗯。”
沈亦如和夏愈吃面的地方正好隐在那大锅水汽氤氲之处,故而瞽道云华子和奚月白并未发现他们,可他俩之间的对话却让他们听了一个清楚明白。
“小猪,他们也要去降龙!”沈亦如生怕被这两人抢在前头,让夏愈不好交差。
“让他们去呗,那玄川若连两个人凡人都收拾不了,还怎么当龙王吖~”夏愈抬起大海碗咕咚咕咚的将汤一气儿喝下去,用袖子抹了抹嘴,对老板说道,“老板,再来三大碗!”
59
59、爷爷复活了?!!! 。。。
沈亦如回头看了看天色;天色大亮;距卯时约莫还有一炷香功夫;但是这是平常年月;广陵又是繁华之地,城门早开一点也是正常的;就看见那边几个守门的兵丁一边大喊:“开门咯!开门咯!!”
那沈亦如一看城门已经开了连忙一扯夏愈的袖子,他是想早点去看了沈家庄好了了这份牵挂;到底陈福是在还是不在,下一步要怎么办,沈亦如一晚上并未想出什么好办法;只是打定主意:一切等看到沈家庄的现状再说。
夏愈本来正吃得开心,被拉了袖子后一看城门开了,知道沈亦如的心思,但是又着实舍不得那剩下的一碗饺面,那可是虾籽酱的汤,虾肉的饺子啊。于是直接端了那粗掏海碗,一扬脖子把那一晚热腾腾的面条馄饨都倒进了嘴里,然后直烫的脸都红了也不肯让一根面条露出来,在嘴里过了半天终于是吞下去了,但是仍旧是直吐舌头。
那边沈亦如都看傻了,且不说夏愈这是第四碗,单这一口一碗面的技术就不是一般人能够练得出来的。
三人付了钱,出城门时沈亦如还特意看了刚刚听见云华子和奚月白所在的地方,发现那里已经坐上了别的客人。三人一路跑到沈家庄园门口,沈亦如真的是恍如隔世了,那朱红的柱子,那高大的门头,高高的围墙和望楼,门额上的金字横匾……都与记忆中的家慢慢融合,但是眼前的景色却因为泪水而模糊了起来。
夏愈一看沈亦如这样知道到地方了,刚想上去叫门,但是却被沈亦如一把抓住,夏愈嚷道:“臭屁沈,你干什么呀?你不是说要回家看看么?难道就站在门口看么?那多没意思呀!”
沈亦如却是忽然严肃起来,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拉着夏愈躲在府门前的一处角落,低声说道:“口水夏,我发现不太对!”
夏愈兀自问道:“什么不对?这里不是你家么?匾额上也是沈府呀!”但是明显声音已经小了很多。
沈亦如点头道:“不错,这里确实是我家,那匾额也确实是我家的牌匾……但是问题也就出在这里。”见夏愈和小花花都一脸不解,急的直搓手,说道:“你们想,自从六年多以前爷爷过世,我被丢出沈家上山以来,沈家庄自然是让陈福那个恶奴占着他怎么会连匾额都不换一块?正常情况是我家成了绝户头会有其他支系的人来接手我家。但是爷爷走了,沈家在我们这一代只我一枝独苗,在江南又别无亲属,这是广陵城中人人皆知的事情。陈福哪里找来的沈家子弟?还有一种可能是陈福真的像奚月白说的已经走了,他把庄园卖给了另一户人家。但是那就更说不通了,且不说他没有房地契,即使有广陵周边再无一家姓沈的有财力买得起这么大的庄园。而不是姓沈的,怎会买了庄园,连匾额都不换一块的道理?!”
他这么一说夏愈还是似懂非懂,这小花花虽然也是不解,但野兽的本能让他感受到了沈亦如的担心,连忙压低声音问道:“臭屁沈大爹爹,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沈亦如刚想说话就听见那朱漆大门缓缓打开,里边一个声音大喊:“沈老爷出行啦!!”
沈亦如连忙压住已经想往前窜的夏愈和小花花,凝神看住那大门,只见从左边街上拉来一辆马车,朱壁绿顶,彩画绮窗,端的是华丽非常。沈亦如一怔,这绝不是沈家一贯的家风,沈家虽然豪富但是作风还是比较低调的。再过一会就看见门里边赭色麻衣的僮仆奴役们鱼贯而出,一个个低着头,叉手肃立。
沈亦如这是凭着非常的眼力已经看清,这出门来的二十余仆人没有一个是自己认识的。“难道真的是换了一家人家?”沈亦如暗暗想到,“不对啊,即使对方也姓沈,以他这奢华的做派为何不调换匾额呢?”沈亦如憋着一肚子的疑问又向那来人看去。
只见又过了一会,从门里迈步走出一个人来,那人身材高瘦,一袭织锦白色曲裾深衣,银丝滚边,腰系黑色云纹束腰,银色腰带,外面是一件白色大氅,须发皆白,头上高高束了个髻子,簪了一根白玉簪子。夏愈失声叫道:“啊,臭屁沈!那不是你爷爷么?他不是已经?!”
回头看见沈亦如却是已经呆在当地,张大了嘴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原来那人正是沈卿翰的模样,不仅如此,就连步态眼神都是一模一样!!忽然沈亦如一个低头就想冲出去抱住沈卿翰的腰大哭一场,这次却是被云灵子虎爪死死按住,云灵子用稚嫩的童音说道:“大爹爹别冲动,花花觉得那并不是你爷爷!”沈亦如猛地一转头,脸上已经是花了一片,又回头看了一下沈卿翰,继续回头看着小花花,意思是那怎么可能不是爷爷?!
小花花连忙说道:“大爹爹,您别慌,先静下心来,开了慧眼再看看就知道了!”要知道小花花云灵子虽然只有一岁,却享有千年道行,加之他从来也没见过沈卿翰,反而是旁观者清。
沈亦如一听,将信将疑的刚要开慧眼就听见那边沈卿翰已经走到了马车前,一脚把跪在地上当凳子的一个仆人踹在一边,嘴里还骂道:“不长眼么?离得那么远!是不是想摔死我自己当这老爷的啊!给我拖下去狠狠地打他一百鞭子!!”
然后就听见那仆人一边哭喊着一边被几个人架回了府内。而周围的仆人更是大气也不敢出,更没有人敢求情,显然这种事情是经常发生的。
这一下沈亦如彻底从乍看到沈卿翰的思维空白中走了出来。不用开慧眼了,那个不可能是爷爷。沈卿翰文雅君子,是一个待下人极为温和的人,年老以后更是心慈面善,是绝不是做出如此乖戾之举的!
而且以夏漠的神通难道还不能辨别真假么?他会那样给爷爷下葬就证明爷爷一定是死了。那么这个“沈卿翰”是谁?!为什么竟然能和爷爷如此相像?这绝不是面容相似可以解释的!还有陈福去哪里了?
这是怎么回事?这一连串的问题正击打的沈亦如阵阵眩晕时,沈亦如只见一道绿影从旁一闪而过竟直向马车而去。“是二爷爷?!!!”
只见奚月白冲进马车内,一把将内里的沈卿翰拽出来,从沈亦如的角度只能看到奚月白的背影,只觉得他肩头耸动似乎在悄声对着冒牌爷爷说着些什么。
那沈卿翰先是被奚月白唬了一跳,瞬间认出了他,嘴角扯出一抹轻蔑的笑容。
“老爷,这是怎么了?这人是谁?”只见门内又有一个华服的少妇挺着大肚子,由婢女搀扶而出。
“哦,不过是曾养过的娈童,来人,赏他些银子。”沈卿翰挣脱了奚月白,拍了拍胸前的浮灰,又将那妇人小心扶上马车。
仆人伺候沈卿翰上车后,神色暧昧的看了奚月白一眼,又摸了几块碎银子扔给他,“摸样长得不错,可惜年纪大了些,怕是粪门的毛都寸长了吧,嘿嘿。”
奚月白就这样直愣愣的站在当场,待到马车跑得不见了影儿才脱力般跪倒在地上,“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亦如不是说,不是说,不对,不对,卿翰的天年早过了,那,那……”奚月白只觉得胸口又闷又痛,气都透不上来。
“……那个人,那个人是别人假扮的。”沈亦如实在是不忍心看奚月白如此,便从树丛中跑了出来。
“嗯,肯定是假扮的,云灵子一看就知道!”小花花也跑到奚月白身边,“你也真奇怪,看你本事不小却连这个小伎俩都识不破。”
奚月白抬眼看了沈亦如,眼睛却没有焦距,隔了良久才认出他来。
沈亦如看着奚月白,只见他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充满了不解、疑惑但更多的是一种绝望,脸色变了几变,眼泪却终是落了下来。
沈亦如最见不得人哭,连忙掏出手绢来给他擦,“二爷爷,你先站起来,别跪着了,那人根本不是爷爷,你别放在心上。”
奚月白结果帕子,深吸了几口气,终是将眼泪收住,勉强扯出一个笑脸,“如儿怎会在此?”
沈亦如挠挠头,虽然适才叫了声二爷爷,心中却仍有些嫌隙,“我们是奉了师命下山,处理些门中事务。”
奚月白点点说,“如此甚好,夏漠观主道术绝尘,你可要好好跟在他身边修行。”
“嗯。”
一边的夏愈看着两人家长里短说个不休,再加上他的臭屁沈居然还给他擦眼泪,气的走上去说,“你都长这么大了还哭鼻子,不知羞!”
“夏愈,别闹!”沈亦如一听忙将夏愈拉来,“这是我家的事,你别管。”
“好啊好啊,人家落了几滴眼泪就是你家的人了是不是?哼,小花花,我们走,不理他了!”夏愈小嘴一撅赌气就要走。
沈亦如忙一把拉住夏愈,“口水夏,不是的,听我说,他……他是我二爷爷!”沈亦如不得已将奚月白和沈卿翰之间的事情说与夏愈听,“总而言之呢,从小就是爷爷和二爷爷将我带大的,后面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夏愈是个直肠子,听到伤心处还陪着沈亦如掉眼泪,“这些人怎么这么坏,喜欢男人女人有什么分别?……还有,你既然已经可以长生不老,为什么不陪在沈爷爷身边,还让他死后遭这种罪,还让臭屁沈被坏人打!”
奚月白见着夏愈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一会儿帮着自己一会儿又埋怨自己不禁觉得好笑,本不想理他,却看见沈亦如也认真瞧着自己,想来自己当日的离别一直犹如芒刺扎在沈亦如心头。
奚月白叹了口,自嘲的笑了,淡淡的说,“当日离开的原因很复杂,不过说来也简单,就是师父烟波棋叟对你和卿翰下了格杀令……以及,那时候,那时候,如儿我不知道你记不记得,那几年我和卿翰总是争吵……”
“好像记得。”沈亦如听到此处心中有些释然,原来二爷爷是不得已才离开我们的,可是吵架?沈亦如只是些微记得有时候爷爷和二爷爷会把自己支开,然后就能听见高声的对话。
“好啦,那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情,既然卿翰已经入土就别再提了。”
沈亦如和夏愈还想追问,却听奚月白说道,“对了,那时候无聊,我在沈家后山布了个阵法,专门用来藏沈家的房地契和卿翰收集的一些玩物,我也在里面藏了些不用的法器,本想去看看有没有你称手的,只是那阵法需要有阵眼石才能开启。”
“是这个么?”沈亦如听奚月白这么一说连忙掏出那柄小玉剑。
“正是此物!”
于是这四人由奚月白领路又上了沈家的后山,一路上沈亦如向奚月白介绍了小花花云灵子,奚月白一听这黄发道童居然就是当日的幼虎,便旁敲侧击的问了小花花几个问题,确定他对当年击杀他母亲之事毫无印象这才松了口气。
“如儿,这幼虎虽颇有灵性,可你千万记住,妖畜就是妖畜。”
“二爷爷,你太多虑了!”
“臭屁沈,我饿了……”夏愈见一路上沈亦如一直都和那个什么二爷爷奚月白有说有笑,完全不管自己,早就气鼓鼓的把嘴撅了半天高。
“小猪,现在还不到辰时你就饿啦。”
“就是饿了就是饿了,饿的走不动了!”
“小爹爹,让云灵子背你走吧。”
“不要,我要臭屁沈背!”
于是沈亦如只得背上这个小祖宗,接下来的路上就只能听见夏愈在唧唧呱呱的说话声——只要奚月白一插话,夏愈就会打断,这小胖子心里狠狠的想:我管你是大爷爷还是二爷爷呢,臭屁沈只能和我有说有笑的!
作者有话要说:被狗子啃了眼镜一直没来的去配的人表示各种压力大……错别字满天飞啊
60
60、启蒙教育 。。。
一行四人便如此在山路上走着;小老虎云灵子与奚月白都健步如飞不说;沈亦如身上虽驼了个小胖子脚程也不慢;倒是夏愈一路上不停高声说话;口干舌燥,终于闭嘴乖乖趴在沈亦如背上睡着了。
“对了;二爷爷,云华子……道长去哪儿?”沈亦如忽然问道;因为适才听他们的对话意思是要结伴同行的。
“哦,云华子师弟先往浙东寻龙去了,他会在沿路布下印迹;以便寻他。”奚月白顿了顿,刚想问沈亦如是如何知道他二人同行的,可敏锐如他,一刹那也就明白了,自是在路上遇到了,却因之前种种的误解没能上前一晤。
沈亦如这边呢,虽然知道当日二爷爷离开是情非得已,心中释怀了不少,可当真是连回来看一眼都不能么?而二爷爷说的争吵又是什么?
这边奚月白又想到了那个假扮的沈卿翰:那人若非说话露了形迹,仅从步态和神情几乎是与他别无二致,连自己也完全被他骗过了。而且,即便当时自己心神散乱,可是这么近在咫尺的人,也断不会被一般的易容术所蒙骗,这绝对是用了什么法术……可回忆那人的神态气息,只不过是个凡夫俗子,并无一点修为,那么能骗过自己必是有法力远过于自己的人为他易容……难道!
奚月白想到此处心中一动,停住了脚步。只感觉一件事紧紧揪住了自己的心脏,顿时脸色苍白,咬紧了嘴唇,袖中的拳头更是捏的青筋爆出,但是转念一想,却觉便真是他自己又能如何?!不觉竟然生出几分凄苦来。
“二爷爷,这是到了么?”沈亦如原是背着夏愈紧跟在奚月白身后,见奚月白不走了,好奇的问,“可这离爷爷告诉我的地方还有一段路程呢。”
奚月白拳头一松,摇摇头,“没事,继续走吧。”
于是又行了约莫一盏茶的时间,到了一地之后,奚月白和沈亦如同时停步。
只见那里有两棵笔直的杉树并排而立,上边爬满了树藤,树冠形状尤为奇特,都是一个尖锐的圆锥形,并且只占了整根树木的一小节,远远看去,就像两个大大的箭头指向天空。
奚月白看了看这两棵树,摩挲这两棵树的树皮,微笑道:“就是这里了。”
这时却听一声尖叫“啊呀,不好。”沈亦如忽然一拍脑袋,“忘了带铲子了!”他记得爷爷当日说的是埋在此处。
沈亦如一松手,夏愈“扑”一个屁股蹲就掉在地上,这小胖子睡得正香呢,被这一下痛醒,一瘪嘴就是要哭。
沈亦如赶忙从须弥袋里拿出金蛟肉来塞在他嘴里,一边的云灵子见到了马上蹭到他身边,圆瞪着眼睛,不停咽着口水。
沈亦如抬手揉着太阳穴,心痛的又摸出一块金蛟肉递给云灵子。于是就见一大一小两个小胖子毫不在意的坐在地上,极其认真的啃着金蛟肉,夏愈边啃还边瞥一边的小花花。
小花花平日跟着别人修行,清苦惯了,知道这肉的金贵,所以不舍的一下子吃完,只是放在鼻子下面嗅嗅,实在忍不住了才伸出舌头舔一下砸吧砸吧味儿就算了。谁知道那厢夏愈狼吞虎咽吃完后,一把抢过云灵子手上那块肉,直接整块就塞进嘴里。
“小爹爹!!!!”云灵子还沉浸在肉香中,心中还盘算着今天吃一小节节,明天再吃一小节节,能吃好多天呢,可就一转眼的功夫那肉居然就都塞进了夏愈嘴里。
夏愈也不怕噎着,脸被那块肉撑大了三倍不止,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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