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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生梦之步步生怜-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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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了,便不会再爱,也不会再痛了。

    良久却未曾感觉到熙黠动手,他,连死的愿望都不愿满足她么?缓缓睁开被泪水模糊的双目,熙黠的背影在眼中慢慢的远离。

    “幽冰,你记住,从今往后不许你再用这张脸面对我!”冷冷的声音飘在她的耳边,幽冰满面悲色地轻轻闭上了眼睛。

    雪兰与立在门边的熙黠擦身而过,急急忙忙地冲了进来,后面跟着匆匆而来的墨魁。

    见到熙黠,墨魁单膝跪下拱手请罪道:“属下办事不力,让这丫头惊扰到了君上的洞房之喜,还望君上责罚。”

    熙黠低头望去,墨魁高高拱起的右手之上,一个带血的牙印清晰可见。

    “你竟是连个丫头也拦不住了,也是该责罚!”熙黠的声音中带着怒气狠狠地踹了墨魁一脚。墨魁本是无罪,熙黠只是心中有火借题发泄而已。

    “君上息怒!”墨魁伏地一拜。

    “滚出去!”熙黠大吼一声,墨魁头也不抬地伏在地上爬了出去。

    雪兰被熙黠的吼声给镇住了,停下了脚步,转头发现熙黠似乎并不是在发她的脾气,于是继续轻手轻脚地走向坐在石床边穿着红色喜服的女子。

    压低声音生怕再激怒熙黠,雪兰轻声唤道:“昔昔,你没事吧?”

    那捂脸低头哭泣着女子周身泛起幽蓝色的光华,缓缓抬起头来,雪兰不禁愣住了。那是一张陌生的脸,面上布满了泪痕,嘴角还挂着血渍,却穿着玄梦昔的嫁衣,梳着与玄梦昔一样的发式。

    雪兰尖叫一声,跳到一旁。

    这是谁?玄梦昔去了哪里?

    雪兰并不知晓,大婚前夜那个送来安神香料的婢女其实早被幽冰掉了包,捕捉记忆及幻化成各种模样正是冰魄魔晶最擅长之事。幽冰晓得玄梦昔心里的人是钦伏宸,嫁给熙黠她绝不愿意。而这却是她幽冰一直梦寐以求之事。她代替玄梦昔嫁给熙黠,与其说是成全玄梦昔,不如说是为了成全了她自己。

    玄梦昔扮作送安神香料的婢女成功地走出了重兵把守的七宿宫的别院,而幽冰也如愿顶替玄梦昔成为了待嫁的新娘。

    雪兰的尖叫声尖锐而刺耳,刺激着熙黠原本暴躁的神经。一道紫光在眼前闪过,熙黠瞬间移到了雪兰的面前。不顾反抗地一手掐住雪兰的脖子,深紫色的眸子里没有半点怜惜,冷声斥道:“你这段时间日日伴着她,为何会这样?她去了哪里?说!快说!”

    紫色的瘀痕如同毒藤一般爬上了雪兰的脖子,她连喘息都已是不能,又如何答话?

    “不要为难她了,她什么都不知道。”

    幽冰从床沿边站了起来,淡淡地说着。接着翻手间,掌心之中出现了一个形似酒樽的赤金小鼎。

    熙黠的目光被幽冰手中的赤金小鼎吸引住,掐着雪兰脖子的手渐渐松了下来。雪兰乘机从他手下挣脱出来,退到一边大口喘息着,惊恐地望着熙黠与这个陌生的女子。

    熙黠救过她两次,在她心中他是她的恩人,是除了玄梦昔与钦伏宸之外最亲近之人,没想到他竟是能这般轻易地差点要了她的命。她看不懂眼前的这个人,玄梦昔说得对,他就是个恶魔!此刻她想念玄梦昔,想念她的伏宸爹爹。

    “对不起,我答应她要护你周全,不让你受到伤害的。我没做到。”幽冰走向雪兰,轻轻地抚摸了一下雪兰颈上紫红的淤痕。她口中的“她”,自然是指玄梦昔。

    幽冰说着,将托着赤金小鼎的手伸向熙黠:“这是她让我交给你的,她说,这是她欠你的。”

    熙黠迟疑着缓缓从幽冰手中接过那赤金小鼎,目光黯淡地低声道:“乾坤鼎?她怎会有乾坤鼎?”

    他终于明白为何她体内魔息为何会暴乱,原来她早已获得了乾坤鼎,而他故意将混沌钟解除血祭并任她收用,后来又将斩神刀给了她,本意是想保护她,结果却是害了她。她那样的身体,又如何能承受这么大的力量?

    这世间的万物都讲求平衡,失衡了一切都会变得混乱不堪,甚至会毁灭。

    “她以为,一个乾坤鼎就能偿还她欠我的吗?”熙黠紧握着那赤金小鼎,若不是洪荒宝物,恐怕手中之物早被他捏的粉碎了吧。

    幽冰苦涩地冷笑:“是,她以为她和你之间,就是一个洪荒宝物的交易。你失了混沌钟,她还你乾坤鼎。此后,她便与你两清了。”

    熙黠咬牙道:“她欠我的不用还,她,也还不起!”

第一百六十五章 黑水河畔 荒草漫漫

    都广之野荒草漫漫,从梵天源下的黑水隔开了这无边无际的荒野,将神魔二界这混沌天地共生的空间生生地割裂开来。一阴一阳,一暗一明。

    魔界的天空永远是如墨般的漆黑,纵然是那红日升起,云霞染色,却只是带来了炙热的温度,带不来神界那般耀眼的光明。

    但魔界的云朵是热烈而艳红的,如同那朵朵妖冶的往生花,带着血色却也带着生的希望。这红云之下的邪魔之地,所聚之魔众,哪个不是经历过九死一生?本已是生无望,想要带着执着的邪念玉石共焚,却意外地发现自己竟然活在了这如同往生花儿一般璀璨的云朵之下。

    这个暗黑的世界,没有情爱与怜悯,只有杀戮与冷血;没有人鬼殊途和神妖有别,只有重生后的新躯壳。在这里,很血腥,很残酷,但只要你愿意,你可以继续执着你的执着,做一个无虑的散魔,无人会用什么教条来束缚你,同你强调这什么是对什么是错。

    只是堕入到这魔界之中的人啊,哪个是安分的?哪个没有野心?邪念是吞噬人心骨的东西,焚毁过往成为邪魔,又怎会甘心在这魔界之中过着平淡而闲散的日子?

    玄梦昔站在都广之野黑水尽头,脚踩着妖魔二界交接的土地之上,遥望着远处黑曜洞上方那朵最艳最美的云朵,心中叹道:熙黠,便是这片天空之上绽放得最热烈的那朵往生花吧。

    她觉得她欠他的,欠多少?说不清。

    他如约将混沌钟献给了父亲,而她却失了约。虽说这个约并不是她定下的,但终究是她负了他,她伤了他。

    她希望幽冰能顺利嫁给他,幽冰那么爱他,一定会好好的待他,将世间最美好的一切给他。幽冰是那么美妙的女子,品尝到了幽冰的好,是不是能让他忘了她的无情?

    呵,她还欠他洪荒宝物。那么用乾坤鼎抵了混沌钟的债,他是不是会对她少恨一分?

    斩神刀她私自留下了,这是他亲手送的,或许要还得干干净净的,这斩神刀也该是要还回去的。但是,她怕,这是能伤到钦伏宸的东西,她不能还给熙黠。那么,她终究还是欠他的。欠他的情,也欠他的东西。这些还不清的,也只能先这般欠着了。

    望着那魔界的烈阳一点点地被黑暗拢起,如血的红月慢慢地交替。漆黑的夜空之中,竟是坠满了星。这样的星月之夜,在魔界很是少见,呵,真是很久不见了。

    这是在为熙黠庆贺么?孤冷的魔君身边终是有了知冷知热的体己的人儿?幽冰,是不是已经如愿成为了他的女人?

    玄梦昔猛然地摇了摇头,为何会想这些?她的心底有些惊讶。

    幽冰代替她嫁给了熙黠,她也终于摆脱了那邪魔的束缚获得了自由,她不是应该开心么?为何她却并没有期待中的那般兴奋?如今她本应是马不停蹄地奔着天曲神山而去,应是迫不及待地窝在钦伏宸的怀抱之中互诉那离别的相思之苦,为何却久久在这邪魔的边界之上驻足遥望?

    原来,她早已习惯了熙黠在她的身后遥望,习惯了躲避着他那份沉重的爱恋。他是块一直压在她心上让她无法自在喘息的大石头,她早已习惯了在这块大石头的压迫下窘迫的呼吸,陡然将这块心里压着的石头挪去了,一身轻松的她,竟是有些不……舍?不,或许只是不习惯而已。

    摇着头叹了口气,转身却闷头撞上了一棵大树的树干之上。黑暗之中玄梦昔的头被撞得闷声一响,脑子里“咚”的一声,顿时变得晕晕乎乎的。可额头似乎并未起包。

    方才站的这个地方明明是荒草丛生,怎么会无端端地多了一棵树呢?玄梦昔有些懊恼,觉得自从在天虚殿中魔息暴乱之后,她的脑子似乎开始便的很不好用,现在连眼睛也似乎并不好用了。

    身为魔族,最习惯的应该就是这无边的黑暗。故而魔族中人个个都有着夜视的好本事。暗空中日升月替,其实算不得什么事。一个具有嫡魔血统的魔族公主,居然在黑夜里撞在了树上,传出去真是天大的笑话。

    可近来她在夜间确实是视线越来越模糊,大约是体内的气息还未完全平复的关系吧。

    伸手摸了摸方才撞上的树干,并不坚硬,仿佛刚硬中带着些柔软。摸上去也不粗糙,反倒有些丝滑的感觉。

    竟是个人!

    玄梦昔惊讶地后退一步,她方才撞上的并不是树,是个人!什么人竟无声无息地在她身后?是妖是魔?是仙是神?

    “什么人?鬼鬼祟祟地在那里做什么?”玄梦昔朝着那黑影喊道。

    那黑影慢慢地朝玄梦昔靠近,玄梦昔一步步地后退。

    是父亲的人么?还是熙黠的人?难道他们早已经发现那个“玄梦昔”是幽冰假扮的,故而派人暗中追踪着自己?

    “你不要过来!”玄梦昔退到了黑水河的尽头,无尽的黑水从这黑水崖边的叠瀑之处汇入妖界的通天水境,最后落入冥界的忘魂渊中。此处,玄梦昔已是无路可退。

    “不要逼我对你出手,我不想伤你!”玄梦昔再次厉声向那不断往前移动的黑影发出了警告。

    那黑影并未因她的这番话而停住脚步,仍旧继续在向她靠近。

    “别过来,你再往前一步我就跳下去!”玄梦昔指了指身后层层叠叠望不见底的叠瀑说道。

    这里是处险地,在黑水崖堕入通天水境落入忘魂渊中,无论神魔,还没有人活着从里面出来过。故而六界之中但凡知晓之人都不会涉足此处。

    但此处风景别致,似有魔力般的特别吸引玄梦昔。站在这里白日能瞧见神魔二界暗天与晴空交接的奇景,西边能遥望到魔界的黑曜洞与无妄山巅,东北之处仙神二界隐现,东南处妖界的景致也能瞧见几分。

    据说,黑水源头原是梵天圣水,分割神魔两界,带着阴阳戾气循环入妖冥二界,最后化为无生之水。堕入此处,便是无任何生机。

    那黑影似乎被她的这话给镇住了,停下了脚步。

    玄梦昔宽心下来,原来对方还是在意她的性命的。

    是啊,她好歹是个堂堂公主,他们这些人无非也就是奉命要将她“请”回去而已,若是她真出了什么事,他们定然是无法同魔尊以及熙黠交代的。

    松了口气,往黑水崖边探了探,站稳了脚跟。她可不想跌落下去,她还要去天曲神山去找钦伏宸,怎么会随随便便地跌入这无生的黑水崖下?

    可近些日子她确实夜视模糊得很,明明瞧着脚下是坚硬的石地,踩上去却发现有许多细滑的碎石子。刚稳住的身形随着脚底碎石的滑动,忽然失去了平衡,一头便往那黑水崖边栽了下去。

    糟糕!怎么这么倒霉!

    她还来不及叫唤,那黑影便飞快地纵身上前,一把将悬在崖边的她给拉住了。

    “他娶无梦公主你便这么伤心?连活不想活了?”

    这声音听着好生熟悉!来不及分辨细想,她已被那黑影轻松地拉了起来。

    这些日子她因魔息暴乱,又被围困逼婚,加之对钦伏宸思念满溢,人是瘦了一大圈,整个人轻飘飘地被那黑影稍稍一拉,便落到了那人的怀中。

    与那黑影这般的贴近,终于,看清了那人的脸。表情有些严肃,带着些许不悦,有透着那么些心疼。

    这是她日思夜想的钦伏宸啊!

    她真是迟钝了,怎么方才竟然没有认出他来?应该在他出现在自己身后的第一时间,便嗅到他身上那淡淡的木檀香气才是啊!

    他怎么会在这里?他又是何时来的?

    玄梦昔又惊又喜地望着面前这个人儿,觉得有些难以置信。

    “是梦么?不是梦吧?”她伸手轻轻地摸了摸他高挺的鼻梁,触上去是那般的真实。

    “怎么瘦了这么多?抱起来轻飘飘的,一点手感也没有。”钦伏宸看似在抱怨,实际上话语中却透着关怀与心疼。

    玄梦昔的手覆上他的脸,这些日子,他也瘦了。

    他应是在四处寻她吧,雪兰说过,他找她快找疯了。

    那日在陌岩洞中,云将军误将雪兰当作魔女而错擒,他却不容雪兰申辩一句,眼睁睁地看着雪兰被关进悬瀑水牢而不救,他的心其实是不忍的。

    他不晓得雪兰的来历,但是却发自内心深处的想要保她护她,说不出来缘由,好像是她连着自己的血脉一般,扯着自己的心。但是为了玄梦昔,为了确保玄梦昔的安危,他选择了置雪兰不顾,让她做了玄梦昔的替罪羊。

    在他的心中,玄梦昔是无可替代的。

    然而当他回到碧水池中再去寻玄梦昔时,她已不见了踪影。他寻遍了碧水池,搜遍了陌岩洞,翻遍了天曲神山,她竟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身上有伤,气息不稳,一个人能去哪里?这天曲神山又被重兵把守,她怎么可能出得去?没有他帮她控制住暴乱的魔息,她再次失去神智怎么办?

    他想到了熙黠,是不是熙黠用五行旗带走了她,将她带回了魔界?可他却发现自己错了,熙黠竟然闯入天曲神山来救她,结果救走的不是她,是雪兰。

    原来熙黠也不晓得她的下落,他有些绝望了。寻不到她,他觉得他简直快要疯了。

第一百六十六章 月下甜笑 幸福花开

    夜风簌簌,吹动着钦伏宸的长袍与披散的长发。

    他的头顶的发并未如平日那般束起,而是一并散在身后。风将他扬起的发与玄梦昔头顶的倾泻乌丝纠缠在一起,好似这牵系着二人的情丝那般痴缠着,不想分不开。

    还想张口问他怎么会在这里,他的唇却已经贴了上来,有些凉意,却又透着温暖。圈紧他的脖子,回应着他的吻,对他的思念全都倾注在了这深深的吻中。

    靠在他的怀里,温暖,安心。

    抬头望去,天空中一边是红月星辰,一边是清辉如水。这两片迥异的夜空在黑水崖边交汇,形成了最曼妙的夜色。

    这是魔界的探子潜入仙界的必经之处,但那些心怀叵测的魔众,又怎会有这般的闲情雅致去看周围的风景?而且此处乃是险地,人人唯恐避之而不及,又怎会有人驻足流连?

    很久很久以前,她便想同他说,这是个绝妙的地方,有着绝妙的景致。她想依偎在他的身边,同他一并赏这绝世的美景。但这样一个地方,总怕他会多想,误以为她是魔族埋入身边的探子,故而也从未同他提及过。

    然玄梦昔却不知晓得,钦伏宸已是在这里候了她一天一夜,只为她的出现。

    他寻不到她,没有任何线索与头绪。

    如果仍旧她在天曲神山之中,怎会不留痕迹,怎会眼见着他日日疯了似的将那偌大的神山翻过一遍又是一遍而不出来相见?

    如果她不在天曲神山之中,她如今又能在哪里?回了魔界吗?她在魔界中除了熙黠可还有亲人么?如果回了魔界熙黠又怎会为了她再冒险去闯天曲神山?

    他不知道她在哪里,他感觉自己的心被带走了,魂也被带走了,整个人都好像被抽空了。他后悔,没有多问一些,没有多对她了解一些。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对她的误解更多一些,哪有认真地去了解过她?

    好好的一个人,怎么说消失便消失了?

    上一次她消失,他恼怒;这一次她消失,他担心。

    等?继续在天曲神山等她?

    如今的天曲神山里外都是神兵严守,她封印已破魔息外泄,回来岂不是死路一条?她又怎么会再回来,他又怎么忍心让她犯险?眼见了雪兰在悬瀑水牢受苦还不够么?怎么能再让她受那样的苦?

    便是当时她不曾消失,他在碧水池中寻着她之后,也是要想尽办法将她往外面送的。“雪飘飘”被邪魔掳走了也罢,又怎可成魔了回来?曲云峰上,是如何都容不下她了。

    小昔,你究竟在哪里?他心中反复地叹着。

    颠颠倒倒地过了大半月,钦伏桓来曲云峰探他,带来了一个消息。据说,那个闯了两次天曲神山的魔君熙黠,不日便要迎娶魔尊独女无梦公主。

    熙黠,这个名字一直纠缠在他与她的中间。

    熙黠不是她的夫君么?她不是堂堂的魔君夫人么?怎么他又要娶什么嫡魔公主?那她算什么?弃妇?或是魔君的一个小妾?既是如此,那她又怎会是处子之身?

    那日在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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